文学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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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家散文1:冬日的小雨

文/寒江雪

文学家和诗人们都爱写秋雨,写春雨,却不易见到哪个文学大师、诗人写冬雨的作品,也许是因为读书太少,孤陋寡闻,也许本来就稀少。

大师们之所以爱写春雨,是因为霏霏春雨催生万物生长,嫩绿的柳枝和谷粒的幼芽予人希望,浓浓的春意和夜半的杜鹃啼叫振奋人心,激励上进。

大师们之所以爱写秋雨,是因为与雨同行的萧瑟秋风吹落满地枯叶,予人伤感、凄凉;萎黄的草木让人愁苦,让人悲叹人生短暂;绵绵的秋夜细雨更让人浮想联翩。

大师们之所以不大爱写冬雨,是因为冬天的雨是冰冷的,还总带着刺骨寒风扑面而来,有时还夹带着小小的雪花雪粒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下来。这样恶劣的天气会有谁赞美,会有谁歌颂呢?借景写情、借景表意的人恐怕也不会多吧!

是的,冬日的小雨不会有人赞美,不会有人歌颂,也不会有太多的人借景写情,借景抒怀。冬天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的日子里,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灰暗,浓密的乌云下没有飞鸟,低矮的天空把人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远山在蒙蒙的雨雾中一片模糊;路边的树木光秃秃的,只有怪兽舞爪般的桠杈指向天空,伸向路人,形状怪异可怖;小草也早已被霜雪摧残得片叶不留,只好把头深深地躲藏在坚实的泥土中休眠,等待着春风把它唤醒。除了青松和翠竹仍然顽强地与严寒抗争还保留着些许翠绿,满山遍野便再也找不到一丁点儿绿色了。在下雨的日子里,道路泥泞,浊水横流,遍地是泥浆,脚落处溅起的泥浆弄得鞋子和裤管污渍斑斑,稍干后便是泥星点点了。更有一些“缺德”的驾车先生,旁若无人地野马般直闯而过,泥水四溅射向行人,弄得行人一身泥水,连头面也难幸免,稍干后自然又是泥星点点了。如此狼狈之相回到家里,尊夫人看见了当然免不了一番诸如“怎么不小心”之类的责备了。

寒冬季节本来就难见一丝阳光,远处的群山被笼罩在似云似雾又像雨的蒙蒙之中,空气似乎凝固了,死气沉沉,感受不到生机,只有北风在呼啸,只有寒冷,很少有人去户外活动,听不到鸟鸣,闻不到花香,也听不到孩子们的欢笑。在下雨的日子里,路边常有薄薄的冰凌,一不小心摔你个人仰马翻;家家门窗紧闭,人人囚困在斗室中,或围坐炉旁谈天说地,或在四方城里酣战,或在电视机前聆听美女们“好吃你就多吃点”娓娓动听的言词。冬日的雨天何止寒气袭人,何止欣赏不到大自然的美丽景色,何止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何止让人感到生活枯燥乏味,望着窗外的丝丝细雨,更令人悲自天上来,愁从心上起。

人到暮年犹如岁至残冬:下个不停的寒冬小雨正如老年人之“鼻涕拉弄”“口水滴嗒”;干枯的树干恰似老年人“瘦壳拉筋”的身躯;枯黄的草丛就像老年人花白蓬松的乱发;灰暗的天空更像老年人晦暗的脸,毫无光泽毫无生气,脸上的皱纹像天上的乌云一样你挤我压,重重叠叠;没有阳光,没有温暖的日子也如同老年人之四肢冰冷、阳气不足。

冬日的小雨,冷够了万物,烦透了人。在夜深人静之时,屋檐上的积水滴落在雨蓬上发出的“叮”“咚”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搅人美梦,惊人心神;那颗颗滴水、那声声“叮咚”,好似不是滴落在雨蓬上,而是击打着心房,令人心酸,令人心碎。呼呼狂吹的风也肆虐大地,震撼着玻窗咣咣铛铛地摇晃,更是令人不寒自栗。

岁之将尽即春之将至,严冬过后春暖花开,绚丽的春天又展现在人们面前,那是大自然生生不息的规律,但是人呢,“草木一春,人生一世”,人是不会有第二个春天的。

文学家散文2:余江历史名人:明朝文学家邓志谟

文/胡祖荣

邓志谟是明代重要的通俗小说家和民间文学家,大概生活在神宗万历年间。字景南,号竹溪散人,又作竹溪散生、竹溪风月主人,亦号百拙生;着作署名有邓志谟、邓景南、邓竹溪散人、邓百拙生等。关于他的籍贯,古典文学研究专家、戏曲理论家孙楷第说:“所着书多自署饶安人,今不详为何地(疑江西饶州府安仁县)。”其实他就是余江县邓埠镇竹溪邓家人。余江县从北宋太宗端拱元年(988年)置县到民国三年(1914)县名一直为安仁,历史上属饶州府管辖。邓志谟所着书多自署“饶安人”,即表明自己是饶州府安仁县人。安仁县境内两条大河云锦水(今白塔河)和余水(今信江)在安仁老县城锦江汇集,将县域分割成锦南、锦中、锦北三部分。邓家埠地处安仁县的南部,属锦南(或景南)地区;邓志谟字“景南”也许是取家处锦南之意吧。号竹溪散人、竹溪散生、竹溪风月主人,意在不忘家乡竹溪邓家。邓志谟的先祖从南阳迁到江西金溪云岭,又迁到余江,故又号“南阳居士”。

竹溪邓家在邓埠镇世纪阳光大道的西面,距今余江火车站不到一里地;现有邓姓村民一百余户。村东200米左右有一条水溪,宽约10米;村后有一大片毛竹林,修长挺拔,青翠秀美。

邓志谟的族兄、曾于万历三十二年考中进士、担任过国子监祭酒的邓士龙在《事类捷录序》中称赞邓志谟说:“族季明甫(邓志谟)幼称颖敏,长擅博物,综今昔已类胥臣(春秋时晋国政治家、教育家),披图牒已媲袁豹(东晋名士),丁年屈首,暂戢翼于云程;壮志雄心,益游神于艺圃。”可见邓志谟自幼聪明好学,博闻强识,壮年专心致志,着作颇丰。但举业无成,又“自号百拙生”,大概意在自嘲。邓志谟“幼称顺敏”,所学的内容,有可能超出一般学子应学的范围,而喜欢多方涉览;在《事类捷录自序》中,他自己也说“幼习糟粕”,糟粕者,也就是指经典、举业等正课以外的读物。

邓志谟年轻时家境可能较富裕,青少年时读书之余喜游名胜。他游历的范围很广,一是和志同道合的朋友游览故乡的名胜,如在书信中多次提到的龙冈峰、马祖岩、黎浦岭、锦江等;二是独游天下,南至无为,西至长安,北至内黄,东至杭州。这样实现“行千里路,读万卷书”的宏愿,故“长擅博物”。这时的邓志馍兴致勃发,精神昂扬。但天有不测风云,大约在万历16年前后,正值壮年的邓志谟漫游回家不久,父亲不幸去世。在家守制三年后,自己积劳成疾,三年乃癒。接着母亲去世,妻子亡故,儿子夭折。接二连三的变故不仅使家道中落,而且连续的守制也导致这位饱学之失去了应试的宝贵时机,不得不挑起支撑家庭经济的重任。据竹溪邓家族谱记载,邓志谟尚有一兄一弟。其兄“止食贫”,虽有三子,“长能采薪,其次则舞象,又其次亦能鸩车之戏”,生活艰难,无力救助;其弟尚少,自身难保,更不要说帮助邓志谟了。为了生活,邓志谟迫不得已背井离乡,抛弃妻子,远走他乡去谋生。

福建省建阳县(今为市)位于武夷山南麓,是福建省最古老的五个县邑之一,宋代曾以“图书之府”和“理学名邦”闻名于世,是理学大师朱熹的出生地,也是明朝东南文化中心。境内名胜古迹很多。距城区约8公里有建阳庵山,是潭东第一名山,最高峰海拔1020米。登临绝顶,建阳、建瓯、武夷山风光尽收眼底。孤峰独耸,环山似揖,四时风景不同,娇妖怡人,有灵泉寺、关刀峡、仙姑梳妆、青士迎宾、月景波光、鸳鸯柏树、白鹤仙母、龙坛等十八景。另有朱熹墓、隐峰寺、西山庐峰多处名胜。建阳距邓家埠也不远,从邓家埠出发,经金溪、资溪两县就到了福建的光泽,而光泽和建阳相邻。邓志谟为谋生赴福建建阳,大约在万历22年(1594)受聘于当地大书商余氏,先为塾师,后为编辑。邓志谟在《得愚集》(卷三)《与余君继泉》中曾言“仆亟离西席,登堂而诵南山”,“西席”无疑是指自己私塾先生的身份。后在《得愚集》(卷三)《与余君继泉》中又言:“《肉谱群玉》仆已第其品次,校其鲁西,即登之梨枣也。”“梨枣”即代指编辑的报酬,“第其品次,校其鲁西”,从中都可以看出他编辑、校对的身份。

余氏即余德彰,字继泉(或泅泉),他在建阳有书肆萃庆堂。萃庆堂集编书、印数、卖书为一体。余氏印刷业历史悠久,萃庆堂早已知名天下。邓志漠受聘余氏,也是想借此实现他神游艺苑、寄托自己文学事业的心志。他在受聘萃庆堂之初,出版了自己创作的道教系列小说——《许旌阳得道擒蛟铁树记》、《唐代吕纯阳得道飞剑记》、《五代萨真人得道咒枣记》。三部小说分别以三位道教史上至为重要的仙真作为主角,即净明忠孝道的祖师许逊,锺吕金丹道派的吕洞宾,以及神霄派的真人萨守坚。根据旧有的材料,拼合、改编,敷衍为具有中篇篇幅的小说。《许旌阳得道擒蛟铁树记》主要记述道教全真教始祖许仙许真君斩妖除怪的故事。除渲染道家仙法外,对汉末魏晋时期动荡的社会生活也有一定反映;对于江西文化,尤其是赣鄱文化、万寿宫文化,极有价值。后经冯梦龙改写,入《警世通言》卷四十,名《旌阳宫铁树镇妖》。《唐代吕纯阳得道飞剑记》根据各种民间传说演绎而成,塑造了吕祖吕洞宾道法高妙的仙人形象。入编《四库全书》专题部小说类神魔志怪第二条,名《飞剑记》,注明邓志谟着。《五代萨真人得道咒枣记》中所写的王灵官,是明代民间信仰中一位极有影响的神灵。由于永乐皇帝的崇奉和迷信,明代初期一度掀起了王灵官崇拜的热潮,其名声甚至超过了他的上级萨真人。明人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萨王二真君之始”云:国朝永乐间,杭州道士周思得居京师,以王灵官法降体附神。所谓灵官者,为玉枢火府天将,在宋徽宗时,先从天师张继先及林灵素等传道法,又从师蜀人萨真君讳坚者学符术。因请于上,建天将庙于禁城之西。宣德间,改庙为大德观,封萨真人为崇恩真君,王灵官为隆恩真君。小说中的王灵官,前世叫作王恶,为衡州府湘阴县人,性格凶恶。意外得到一窖纯铁,炼成铁鞭作为武器。他除掉了危害百姓的野猴精、野马精,却被妖气所冲,耗尽气力,气绝而死。城隍奏闻玉帝,敕令王恶为湘阴庙神。他因威逼百姓用童男女祭祀,被萨真人雷火焚庙,愿为真人部将,并发下咒誓。真人同意,改其名为王善。最后两人一起飞升成仙。三部道家小说都表明作者关怀人世,赞扬惩恶扬善、扶危救困、扶正祛邪的中国传统美德,体现了传统的褒贬意识、道德观念和审美理想,代表了邓志谟小说创作的最高成就。

在余氏萃庆堂,邓志谟有了用武之地。他利用余氏萃庆堂这个平台,编着了大量具有独创性而又能流行于世的作品。

其一是冠以“争奇”之名的自创作品,计有《花鸟争奇》、《山水争奇》、《风月争奇》、《童婉争奇》、《蔬果争奇》、《梅雪争奇》及《茶酒争奇》七种。每集都是上、中、下三卷。上卷则各为一部近约万言的创作,多无篇名,皆采用拟人化的手法,叙双方争胜、相互辩驳之事,唇枪舌箭、你来我往,又间杂谑语,颇多谐趣,读来令人捧腹。 根据内容,研究者将它们命名为“争奇小说”,其故事发生、发展的基本模式为:双方因争地位高低而爆发舌战,主将副将次第出阵,自我标榜,相互攻讦,难分伯仲,暂时休战。但均感忿忿不平,于是各修奏本,请第三方公断。第三方接奏后,先出题考校双方,然后下判语调解,论争两方遂重归于好。除却双方的争辩、对嘲外,整篇小说几乎没有任何其它情节,此等游戏之作,特别是运用论辩形式,以对话构成小说主体的创作方式,即使在整个明清小说的长河中,亦是极其罕见,实为邓志谟独创。中、下两卷为有关专题的名家诗文选辑,间附己作。如《茶酒争奇》三卷,卷一为作者自撰的茶酒争辩的游戏文章,卷二、卷三辑录有关茶酒的诗文。这些作品中大量穿插了诗词戏曲、神话故事以及民俗材料,而且有很多是关系这些争奇内容的名人诗词曲赋。可见邓志谟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博闻强识,文思敏捷。

其二是传奇类《五局》:一用骨牌名,名曰《八珠环记》;一用曲牌名,名曰《玉连环记》;一用鸟名,名曰《凤头鞋记》;一用药名,名曰《玛瑙簪记》;一用花名,名曰《并头莲记》。“传奇”本是指情节离奇或人物行为不寻常的故事。传,有“传说”的意思;奇,指奇异事迹。“传奇”最早特指唐代的短篇文言小说,宋代话本小说中也有“传奇”一类。元末明初时也有人将元杂剧称为“传奇”。自从宋元南戏在明代规范化、典雅化、声腔化和全国化之后,传奇就成为不包括杂剧在内的明清中长篇戏曲剧本的总称。邓志谟的《玉连环记》是在民间文学基础在创作的优秀作品,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玉连环记》的故事情节非常富有特色,情节连贯、紧张、紧凑,一环紧扣一环;悬念、照应、过渡都得到了很好的处理。尤其情节上的张驰有序,使读者既为故事所深深吸引,又可以获得美的艺术享受。如在儿女情长之中,安排了“救惠”、“遇盗”、“训瓶”等紧张场面,使故事更加妙趣横生,增强了艺术感染力。《玉连环记》曲词优美,富有诗情画意。开篇的两段优美的曲子,点明了作品的主题思想:“眼看今来古往,滔滔绿水长流。光阴瞬息不停留,回首青山依旧。月白风清美景,良辰春尽冬秋。人生何必苦忧愁,且把新词侑酒。”如“花脉脉,月娟娟,月缺花残倍可怜。花容月貌人何处,月下花前人恍然。春月峭,春夜寒,春愁抚遍小栏杆。念娇妻百遍怎得相呼应,只落得一声长叹两眉攒。”就很贴切地传达出人物内心的情感。总之,《玉连环》是一部优秀的民间文学作品,它具有正统文学所缺乏的自然、清新的气息。作品大都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在今天仍有进步的思想教育作用和认识意义。一些作品来自民间艺人之口,内容丰富,情节曲折,形式活泼,语言生动,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具有一定的娱乐性。

其三是编辑专业工具书籍,如《古事苑》捃摭(采集)古事,裁为俪偶,凡六十篇,十二卷;《一握坤舆》(十三卷)介绍天下路程,《新刻洒洒篇》(六卷)是笑话集。《精选故事黄眉》(十卷)、《重刻增补故事白眉》(十二卷)、《丽藻 》、《古事镜 》则不啻于是三部写作借鉴词典。《一札三奇》分仕进、婚姻、时节、酬谢、吊唁等数十类,详述各种札启之写法,实为一部应用文体大全;《韵丰情书》乃一部时人的书信选集,《得愚集》、《续得愚集》收录自己的信札。这些作品面貌独特,虽为编辑之作,也须编着者富于胆识才艺。可惜这些作品多为日本内阁文库收藏,国内却少有善本。

其四是数十年呕心沥血,披沙拣金,编着类似于百科全书的《锲旁注事类捷录》十五卷。卷一为天文地舆,卷二为君道宦品,卷三为人品性情,卷四为女子法教,卷五为岁时宫室,卷六为伦道身体,卷七为德器人事,卷八为百花百草,卷九为飞禽走兽,卷十为昆虫水族,卷十一为文具武具,卷十二为音乐杂具,卷十三为饮食果食,卷十四为珍宝衣服,卷十五为吉事凶事,内容十分广泛。《锲旁注事类捷录》对明代士大夫阶层闲逸优雅的生活情趣记录尤多,保存了许多已佚古籍的宝贵资料。邓志谟在自序中提到为编纂好该书,参考了经、诸子、正史、别史、图注、志乘、传记、诗话、别集、类书等各类书籍共172种;并说明编辑、刊刻此书的目的是为了后辈参考学习而用的。为了提高影响,邓志谟特意请了《国朝典故》的编者、国子监祭酒、族兄邓士龙写序。该书于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在萃庆堂刻印出版。可惜这部费尽作者心血、最能表现作者严谨治学风范的巨着自刊布以来却流传不广,而且在清乾隆修纂《四库全书》时被列为禁毁之列,故颇为罕见。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着录,现存世仅3部。

邓志谟博学多才,学问优长,集作家、学者、编辑、出版者于一身,着作等身,堪称文学巨擘。他参加过科举,但是科场失意;长擅博物,又具有较好的文学素养。他的创作对中国小说的发展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就小说的题材内容而言,邓志谟长期生活于社会底层,熟悉市民生活和民间故事传说,并带入小说的编创之中,丰富了小说的题材内容;就小说艺术和编创方式而言,提高了小说的艺术水平,扩大了小说的社会影响,促使小说由民间走上案头,由世代累积型编创方式向文人独立创作、向雅俗共赏的道路迈进;从小说流派的角度来看,邓志谟在书坊主有意识地组织下进行小说编撰,推动了小说流派多样化的形成与发展。《安仁县志》卷三《隐逸》这样记载他:“邓志谟,字景南,竹溪人。好学沉思,不求闻达,着有《古事苑》、《事类捷录》、《黄眉故事》、《白眉故事》诸书行世。自号白拙生,其人弱不胜衣,而胸藏万卷,众称‘两脚书橱’。临川汤显祖尝以异才称之。”可见他在当时的影响非常大。

然而中国古代小说家地位远不如诗人、散文家高,邓志谟这样全国着名的小说家、戏剧家、学者,但其名却不入正史,就连《饶州府志-人物志-文苑》也不载。由于他的作品又都被禁或流失海外,多年来未受论坛重视,几乎所有的文学史着作和小说史着作都未曾加以评述,即使偶有评述和介绍,也主要就其道教小说立论,而且大多数转载海外或台港论者的文字,甚是遗憾。近年来,日本学者金文京利用日本内阁文库的珍贵藏本,对邓志漠及其“争奇文学”,进行了较为深人的系列研究,先后发表了《《/span>童婉争奇>与晚明两性文化》、《晚明小说、类书作家邓志漠生平初探》及《晚明文人邓志漠的创作活动——兼论其争奇文学的来源及传播》诸文,对邓志漠及其“争奇文学”进行了较为深人的系列研究,于是引起国内学者的重视,渐有研究文章见诸报刊。

文学家散文3:读书点亮人生

文/王君艳

古代的文学家李苦禅曾说:“鸟欲高飞先展翅,人求上进先读书。”是啊,如果鸟儿在飞翔之前不伸展翅膀,等待着它的将是坠入谷底的痛苦;如果一个人在成功之前没有发奋读书,他再努力也会永远沉沦于失败的深渊。

书籍在我们的生活中十分重要:当我们面对难题束手无策时,可以查阅相关的书籍资料以求解决;当我们感到百无聊赖时,阅读书籍是最好的娱乐方式;当我们悲伤时、苦恼时,阅读恰当的书籍可以让我们身心放松。可想而知,没有书的人生将会多么枯燥,多么乏味!而有了书的生活会是多么绚丽多彩!

如果有人问我,在你的生活中,你最喜欢干什么?我会不假思索地回答:读书,我喜欢读书!在我心目中,书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导师。当我翻开《城南旧事》,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林海音的童年,我和妞儿一起嬉戏、与兰姨娘去三贝子公园游玩、与秀子坐在门墩上数“烂眼边儿”、听“洋大人笑”。我们还要和宋妈一起品尝香甜松软的“驴打滚儿”……品味作家林海音的童年,将会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读完《呼兰河传》,我深深地为萧红幼时孤独的生活而感到伤心。读书让我变得博学多识,乐观向上。同时在读书的过程中,我也明白了许多道理。读完《十万个为什么》,我更加热爱科学与大自然的奥妙;读完《雷锋的故事》,我懂得了奉献自己才是人生的真谛。

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每翻开一本书,我都兴奋不已。那令人向往的精彩故事即将在我的脑海里重温了!每读完一本书,我都受益无穷。读书让我学会深思,读书伴随着我成长,读书使我变得聪慧。是读书开拓了我的视野,陶冶了我的情操。读书,让我体会到人生变幻无穷!现在,让我们静下心来读书,让我们一起在书的海洋里做一次心灵的航行,享受一回书中世界的多彩。让我们一起陶醉在书香的长河,结文为友,以字为伴!生活中有我读不完的书籍,人生里有我攀不完的阶梯。让读书点亮我们的人生!

文学家散文4:魂魄

文/林怀民

莫斯科有不少文学家的雕像。高尔基、屠格涅夫、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些人都高高站在台座上,俯视脚下的人群。

在果戈理的雕像下,我问一位年轻人:“你们在学校念果戈理、托尔斯泰这些文学家的作品吗?”

“当然。”

“像《战争与和平》《卡拉玛佐夫兄弟》,这么厚的书也全部读吗?”

“小学读文选,中学整本读,一直读,到博士面试还在考。”

“文学博士?”

“不止,法学博士也考,许多科目都考。这些作品是俄罗斯的语言、文化、历史、哲学、信仰,是民族的魂魄,怎能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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