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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散文1:走在路上
文/姜佳佩
要么旅行,要么读书,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
——题记
人生旅途漫漫,行走在不同的城市,欣赏不同的风景,用不同的眼光看待:看待世界,看待自己,这才是旅行的意义。
曾行走在京城小巷。
北京的城南,是一本记载了人情世故的线装书,是一张述说着黑白历史的老照片,是一首装满喜与乐的戏曲,是一幅落满时光尘埃的民俗画。
当我走进城南,我抛开了京城的雄伟,放弃了富丽堂皇的景色,那紫禁城禁锢着灵魂,似乎做梦都得霸气高贵方得衬起这一方土地——曾引无数英雄放手一搏的土地。而城南,扑面而来的是淳朴的民俗民风。我沿着扭曲的巷子走着,一位老头轻倚在百年老树下轻摇着蒲扇,安详地坐着。巷子深处传来一曲嘹亮的京剧。名角们在台上指点江山,看客们在台下激扬热情,彼此的灵魂争相碰撞,唱响几百年的城南旧韵。
在这里,仿佛没有过客,走进城南,我就“绣”在这道原是古老的风景里。于是,我拥有了城南人的性格,坚守着这份古旧的灵魂,无畏红尘纷扰,浮华一世。心是一切温柔的起点,我愿常褒这宁静温柔的心。但现实终究是现实,我们必须无畏面对,集京城的磅礴强大于自身,大步向前。
曾行走在上海。
上海,漂浮在水晶球之上的梦幻之海,俯视世界,骨子里都透着傲气的上海,繁华从不曾落幕的上海,它时尚前卫大气,连空气里都充满诱惑。
人说上海美丽得无法复制,等到繁华落尽纤尘,你还是孤自一人。所以,行走在车水马龙的上海,内心始终有一处安静的留白。
上海的夜,依然喧哗,寻一僻静角落,想就此结束旅行,但生命不止。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孤独的行走,太多太多的事情是我们独自一个经历的,我们点头默认。我们要清晰地明白,我们所处的位置,我们旅行的目标和方向,定不忘初心。
曾行走在内蒙古。
内蒙古,一望无际的草原,绿得让人翻涌着欢欣,感受到无边的恬静。碧绿的丝绦铺满坡头,牵住我翻飞的衣角。
我欣赏左边的群山,放弃了右边的草原;我欣赏西边落日的余晖,放弃了东边牛羊群群。
有得必有失,这是人生遵循的规律。取与舍,懂得放弃,珍惜拥有。
有人在城南的阳光下做梦,有人在上海绚烂下寻梦,有人在内蒙古的草原上弃梦,多换种方式,来享受旅行的得失。
今天,我站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上,呼喊梦。
身体的散文2:调色板里的春天
文/张枫
父亲身体不好,整个春天都下不了床。十岁的儿子,不领会我的焦虑,吵着闹着要调色板。不是我不给他买,总觉得,不善解人意的孩子,是画不出有温度的水彩画的。
一天,老师打来电话,说儿子有绘画天赋,情商很高,希望我能支持他学画画。老师发了话,我只好抽空跑了趟超市,给他买回调色板,外带着各种各样的颜料。
交给他没两天,儿子就来讨绿颜料,我耐着性子告诉他:“调色板,顾名思义是用来调色的,各种颜色搭配使用,哪能光用绿颜料呢?”儿子缄口不语,我只好把父亲一个人舍在家里,再次跑了趟超市。儿子拿到颜料,招呼都不跟我和父亲打一个,就跑回了学校。
周六那天,阳光和煦,风清气爽,父亲却变得烦躁起来,不愿意打针,拒绝吃饭,不住地对我发脾气,非要让我推他出去走走,我笃信医生的嘱咐,拒绝了父亲的要求,说尽好话才安抚他躺下。父亲安定下来,一旁的儿子却急了,上来就拉住我的手,催我再去给他买绿颜料!我的火气,瞬间就被儿子点着了:“画什么画,上次给你说,颜料搭配着用,光用绿色,要调色板干吗?”儿子被我一嚷,竟然当着父亲的面哭了起来。父亲心疼孙子,非得“逼”着我,再到超市给他买来绿颜料!
儿子第三次买绿颜料,是找父亲要的钱。我终于坐不住了,想亲眼证实一下,他买那么多绿颜料到底干了什么?中午放学后,我专门去了儿子的教室看个究竟。空荡的教室里,儿子正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一张画布上,专心致志地把调好的颜料,涂抹到上面。儿子争气,我的心里瞬间就被阳光填满,宽泛了很多。
第二天,下班后,刚进门,隔着窗户,竟然看到了父亲久违的笑容!他喜笑颜开,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捧着的,大概是儿子的画,指指点点,几乎流泪。见我进来,做个手势,示意我过去,走近了,才看到,果然是一副取名《春天》的画,画技不精,色彩不少,画上缎子似的,铺满了大片大片的新绿,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绿色的上方,悬着阳光、飞着燕子、飘着风筝。爸的眼神,跌落进画里,目不转睛,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还是孙子懂我,种了一辈子地,最想看的就是绿颜色。”
哦,看着沉浸在“春天”中的爷俩,我终于明白,儿子的心里,根本就不缺少温暖和颜色,他的调色板里,不,是他的心中,不仅仅装着绿色,而且装满了爷爷的春天。
身体的散文3:山家
文/风向决定发型d
重楼
进来身体颇有些不适,听中医老张说,可能是最近温度差较大冷热不均导致的身体不适。中医老张已经是杖朝之年,他的医术是毫无疑问的。我和他的孙子张小凡是一辈的,要是论资排辈我得叫他一声张爷爷。可是老人却不愿意我这么叫他,村里人不管是比他大的还是小的都叫他老张。他说叫老张显得亲切,因为人这一辈子一定要时时平易近人,处处与人方便。这么看来中医老张到是颇有金庸老先生笔下《神雕侠侣》中东邪黄药师的风范。
寻药,我走在大山中。山的能力是无限的,山孕育着无数生命,“药”自然也是。说到药我已经挖到了“婆婆丁”,这家伙平时就听老人们说要是牛马猪上火就煮了汤喂,准好。没想到对人的身体也有些好处。这可真是天地造物神奇啊!其他几味药我找到了,虽然我没有中医老张那样精通,但是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对于中药我也略知一二。
八月的天还是非常热的,因为正是玉米成熟的季节,没有充足的阳光玉米粒一定是不饱满的。说到玉米我想到的是黄瓜,玉米生吃解渴是不行的,黄瓜解渴那就非常理想了。
从山里出来穿过林荫小道就到了水泥公路,公路边一排排嫩绿的玉米地好看及了。舅爷爷叫了我一声:阿成,去干嘛了,满头大汗的?原来舅爷爷正在玉米地里拾弄猪草,他从篮子里拿出两个黄瓜递给我,说这瓜好吃,嘎嘣脆呢。我高兴的接过瓜,然后辞了舅爷爷,沿着公路回家了。
山家的早晨也是一道景,“鸡鸣桑树颠”“狗吠深巷中”是陶渊明笔下的山家,用来形容新时代的山家那同样是美妙的。八月份早晨的雾较大一般要到九点以后才开始慢慢散去。雾缭绕在山家的角落,田间地头。阳光虽然刺眼但是因为有了雾的阻隔却变的不是那么的强烈。所以有的景好像一幅画,而这幅画又有些西方印象派的意味。
傍晚时分,晚霞大鸟又是一幅景,用“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来形容到也不为过。山家的人民茶余饭后就都会到街心聊聊天,唠唠家常。街心其实就是村子的中心。而我则是在看书,今天我读了一首伟人毛主席的诗,这是年轻时候的毛主席的诗,诗的美令我久久沉浸其中。
七绝 赠父亲诗
毛泽东
孩儿立志处乡关 ,
学不成名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
人生无处不青山。
等到街心的人都散去,我才放下手中的书,走出去。因为我喜欢一个人的景,九点后月亮已经开始慢慢显露出来。明月几时有,月亮在很多诗人的眼中都是洁白的。而山家的月亮有些泛黄。风嗖嗖的刮,我的头发不时被吹起。山家里房子的灯光慢慢地减少了想是为了明天的劳作的人们开始熄灯休息了。沙哑的嗓音开始呼叫了,哦,那是爷爷叫我回家睡觉了。
池塘边的栅栏还是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仅仅重新刷了一层油漆。栅栏是用铁之类的材料做的,到也不容易损坏。栅栏边的万年青树到是变化很大,记得我以前经常在山家的时候,那几颗万年青树怎么也没有长。长大的我和父母一起到了城里上大学,山家从此离我远了些。每年过年回山家一次,这个假期原本我是要到其他大学学习的,因为某种原因我没有去,所以有机会回到了契阔的山家。说到过年,山家也是年味十足的。作为一个中国人春节一定都是不陌生的,平时不舍得吃的东西春节一定是要拿出来打打牙祭的。
山家的人是淳朴的是热情好客的,“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是陆游那个时代的山家同时也是新时代的
山家。中国人民是伟大的山家的人民是伟大的,山家的人民用劳动获得尊重,用勤劳获得理解。
八月就是去的这么快,别了山家,当我坐上离开山家的车时,山家好像在同我招手,我也礼貌地回了个礼——招了招手。
别了山家,离开你的时光你就在我的心里,我相信我还会回来的。
身体的散文4:身体里的惊蛰
文/晚乌
这一天,书上说会有雷声,是的,我听到了。
当时,我正抓着哑铃,躺在地上练习上推,雷声弱弱的,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它在淡薄的夜幕里叫醒沉睡着的一切,动物,植物,还有我们自己。
有些植物已醒来。那棵水柳挂着嫩芽,它离水太近,提前捕捉到大地的温度之变,才早早换上春装。我关注它很久了,从前,它很瘦,躲在草丛里,后来它高过茅草,今后也一定会高过河堤。夏天,江水上涨,它被淹没;冬天,水落石出,它就站在泥土里,旁边是一小块菜地。一棵树,就是这样慢慢长大的,看起来有点孤独,但很美。
楼下空地,被不同的人经营着。从去年夏天开始,马兰和鱼腥草在那里安家,它们有自己的主人。在阳光晴好的惊蛰这一天,我在空地里有意外发现。那些当初蜗居一起的草本植物,在寥寥数月之后弥漫开来,像长了脚一样要逃跑。小小的王国领地被它们自己扩大,鱼腥草嫩红色的新芽在空地里四处可见。这样看来,有些植物就算会被寒冬摧毁,但它们埋在泥土里的那部分身体还坚强地活着,依旧在寒冷与黑暗里爬行,多么神奇,而又多么让人感动。在不远处,那是隔壁楼大妈种的菊花,一排一排,长得鲜活有力。我看到一只麻灰的小雀,它在嫩苗间不断低头啄食,这春天里的鸟儿,动作灵敏利索,当然,它看起来也很快乐。
说起小动物,我一直惦记着它。在惊蛰这天,它醒了吗?
每次路过延安路戴震公园的入口,我都会想起它,有几次甚至跑到那小堆树叶跟前看看,还有一次,我差点拨开叶子,看看它是否还活着。今天中午,我用树枝抛开那堆叶子,它早已不知去向。天气转暖,或许它早已苏醒,然后在丛林里慌里慌张抑或自由自在地乱跑吧。
它是一只刺猬,去年冬天,我在菜市场买的,后来,把它送到公园,再用枯叶做个窝,我这人工的巢穴,真不知道有没有帮它安度寒冬。如果在拨开树叶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只刺猬的尸骨,那才真是悲剧。不见它的踪影,我就觉得它从冬眠里苏醒后,溜之大吉了。
当时,它被网兜裹着,蜷缩在一只红色的塑料盆里。那样子,看起来也挺惨。
人的身体在这一天也会苏醒吗?卸下厚重的冬服,肉身变得轻盈起来,我开始健身,用哑铃训练臂力,在瑜伽垫上练习前后翻滚,有人说,拉筋能延缓衰老,我以为,这本身不会抗老,真正起作用的是我们依然在认真的活着,用心吃饭,用心锻炼。人的身体里也住着节气,跟大自然的每一段时间对应。过去的这整个冬天,我的思想冬眠了,极少写文字。而在这春天里,在惊蛰这一天,我突然有了书写的欲望,跑到书房,我敲出上面的一千字。
所以,从惊蛰开始,不仅植物、动物会苏醒过来,就连文字也会随万物生长,会不断繁殖。
身体的散文5:我的身体流着一条河流
文/成仁明
从新寨至老寨之间,大约相距一公里左右,中间隔着一大片玉米林,如果秋收了或者什么了的,那些土地上就林立着一些杉木,它们闲散地站在那儿,使人不会觉得这是一些被闲置了的地块。
至于那座山,我们总是从山脚经过,有时山上哗哗的树木叶作响,这意味就别有另一番了。至于去年百年不遇的旱灾,山上的树木叶干枯,一片焦渴,仿佛地中涌出火来。
我无数次地徒步往返于新寨老寨之间,老寨是我的衣胞之地,而新寨则是我开始盼着走出去的一个点,现今那个地方也是熟悉得几近陌生,我小学时的启蒙老师就在这儿。现今我见着他们的时候习惯叫他们叔,叫叔关系也血浓于水起来。天上翲着的云变化莫测,看风景的人心情也变了。
我在他们之间来来往住,我忽然意识到,我自已就是一条河流,我从源点出发,过新寨又流今别处,只是人们无法利只为憾事了。我所经历的那片田野,在视野中欣赏早晨的阳光初洒新寨不远处的山,在这些拔地而起的山与山之间晨雾渐渐散去,这番美景我们错过以后再回来慢慢品味。那些和我一起初成人样的姑娘小伙呢?只是物似人非了。戓者他们也是流着的河流,从此一去不复返。我也渐渐不再年轻,青春的笑呢?也被时光冲淡。
在新寨和老寨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故事,我的脚步不急促不匆忙,只是内心的燥动,一些柔情的诱惑,我们的碌碌无为,没有开始也没结束。没有倾听也就没有体会。
我只是一条河流吗?问白云不理,问小草也太显年轻。停下来踉踉跄跄﹐一路泪光。
身体的散文6:人到立夏
文/俞东升
近来身体倦怠,打不起精神,翻开日历,原来到了立夏。乡人有谚云:人到立夏边,走路要人牵。意思浅显易懂,到了立夏时节,人的睡意较浓,比较慵懒,无精打采,就连走路都巴不得有人搀扶了。
的确,立夏是有些特别、有些纠结的节气。明人《莲生八戕》一书中写有:“孟夏之日,天地始交,万物并秀。”在我国古代,人们非常重视立夏这个节气。在立夏的这一天,帝王要率文武百官到京城南郊去迎夏,举行迎夏仪式。君臣一律穿朱色礼服,配朱色玉佩,连马匹、车旗都要朱红色的,以表达对丰收的祈求和美好的愿望。
民间也同样重视立夏。在我国南方,立夏这天人们在村口挂起一杆大秤,秤钩悬一根凳子,大家轮流坐到凳子上面秤体重。司秤人一面打秤花,一面讲着吉利话。秤老人要说“秤花八十七,活到九十一”。秤姑娘时就说:“一百零五斤,员外人家找上门。勿肯勿肯偏勿肯,状元公子有缘分。”秤小孩则说:“秤花一打二十三,小官人长大会出山。七品县官勿犯难,三公九卿也好攀”。立夏秤人习俗相传与三国时期阿斗刘禅的故事有关。据说孟获被诸葛亮收服,归顺蜀国之后,对诸葛亮言听计从。诸葛亮临终嘱托孟获每年要来看望蜀主一次。诸葛亮嘱吒之日,正好是这年立夏,孟获当即去拜阿斗。从此以后,每年夏日,孟获都依诺来蜀拜望。过了数年,晋武帝司马炎灭掉蜀国,掳走阿斗。而孟获不忘丞相嘱托,每年立夏带兵去洛阳看望阿斗,每次去都要秤阿斗的重量,以验证阿斗是否被晋武帝亏待。晋武帝为了迁就孟获,就在每年立夏这天,用糯米加豌豆煮成中饭给阿斗吃。阿斗见豌豆糯米饭又糯又香,就加倍吃下。孟获进城秤人,每次都比上年重几斤。阿斗虽然没有什么本领,但有孟获立夏秤人之举,晋武帝也不敢欺侮他,日子也过得清静安乐,福寿双全。这一传说,虽与史实有异,但百姓希望的是“清静安乐,福寿双全”的太平世界。立夏秤人既然能对阿斗带来福气,那么人们也用这种方法,祈求上苍给他们带来好运。
尽管立夏有如许美好内涵,可是我自己少年时代,并不喜欢立夏,因为到了立夏,家里的农活多了,大人忙不过来,就让我们小孩子帮衬。插稻秧,割油菜、栽棉花、种山薯……忙得不可开交。孩子们也不能自由自在地玩耍了,要帮大人干活。尤其是立夏时节的清晨,温度正好适合睡觉,小孩子在床上睡得像一只小猫,真的不想起床,父母催促了多少遍,可自己的身子像一条懒蛇,弓在床上撑不起来。
赶着立夏好插秧,人生亦是如此。春夏之交,万物勃发,人也在贮蓄能量,血脉贲张,这正是一年中大有可为的时光。因此,尽管立夏时人有些慵懒,但还是应该把身体调适好,如同把一台电视机调到最佳的播放状态。
身体的散文7:梦回故乡
不知是身体虚弱还是心眼小的缘故,天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畅游在梦境中。
我梦见过自己是一只小鸟,飘过丹江,飞过秦岭,去见识了大都市的繁华与热闹。我还梦见过自己是那样的端庄妩媚,仪态万方,完全不像现实生活中这样猥琐,灰暗……
昨晚,我又梦回故乡了。曾捉过迷藏的村庄,抓过鱼吓的小河,还有那曾放过牛羊,挖过山药的轿子山……依然是三十年前的老样子,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当我走进山林时,才发现它们已经不认识我了。我怅然徘徊在林中,追寻那失去的欢乐,可我失望了,于是,不由得想起了《找童年》这首歌。 我喃喃对山林低语:看看我,我是你昔日的朋友——山雀,原谅我这么多年对你的疏远。尽管我翅膀上的翎毛已经所剩无几,可毕竟带着一颗眷眷之心归来了。风儿刮起来,树叶儿飒飒作响,所有的树木在摇曳着枝丫,我听到了它们的絮语:不,你不是山雀,她的眼角没有皱纹,她的心里没有尘埃,她的脸上怎会有那么多的沧桑?乡音无改鬓毛衰,岁月和生活改变了我。真的,我早已不是自由快活地穿梭于林中的山雀了。
变幻的云朵,悠悠地从我头顶飘过,童年听过的神话再现了:骏马拖着彩车;美女飘飘欲仙;富丽堂皇的宫殿……啊,一阵甜蜜涌上心头。在云中,我恍惚看见了童年时代的自己,可爱的小姑娘,光着脚丫,扎着小辫,满脸欢笑……云儿远去,泪水模糊了我干涩的双眼。
梦中醒来,枕头还真湿了一片,我再也没有入睡。
我是有过很多梦想,然而又有多少变成了现实呢? 真可谓岁月无情,人生易老,壮志难酬!
身体的散文8:一生的身体
文/朵拉
生病的时候才认真思考,身体是我们自己的,但我们对它到底了解多少?很多时候,我们日常做的各种事情,其实是在伤害自己的身体,却又是处于不知道的情况下。待健康一旦出现差错,即表示事情已经分明,却总是措手不及。
我们读书,求学问,因为想知道更多人间种种物事,或是要对世间的真假虚实故事了解得更透彻些,然而,对待自己需要用上一生的躯体,我们一直一无所知,而且没有努力去求知。
就这样,也过了一生。躺在病床上,我清晰地听到,我的身体在嘲笑着我的声音。
身体的散文9:蛙
文/杨贤博
因身体不大好,去冬到今春,我像一只休眠的蛙,窝在家,身子懒得动,哪儿也不想去。一杯茶,一本书,时不时钻进被窝。
这个冬天就这么过去了,写了十多万字的文字,却时常在深夜失眠,甚至于半夜三更“叽咕叽咕”地念叨上几句。妻子在身边翻了身子,捋了捋枕头,闭着眼睛说,你是青蛙呀,深更半夜咯哇咯哇地叫,还让人睡不?说着又进入梦乡。我闭上嘴巴,再不吭声了,却顺着她的话茬想起了蛙,想起了蛙的形态、蛙的声音。城市里很少有蛙,如果有,也多是餐桌上的“牛蛙”。人类真是可怕的家伙,把一切飞禽走兽都能想尽办法搬到餐桌上。
想到了我的童年以及少年时代,在故乡的池塘里、土地上,经常地见到这类生灵。时常能看到,在池塘里,蛙潜伏着,如运动员一样,伸着双臂,蹬着双脚,自在地漂浮在水面,或是一个猛扎,进入水底。池塘边当然有青石,石面上经常有一只或者多只蛙在叽咕。而蛙的感觉又极为敏锐,一旦听到动静,或脚步声靠近,则反应机敏,瞬间一跃扎进池塘,沉到水底。
白天,听到池塘蛙声一片,弯下身子,轻轻捡起一块石头蛋儿扔进水池,瞬间悄然无声。而过不多时,有那么一个偷偷浮出水面,打探动静,接着一声鸣叫,瞬间满池塘又沸腾了起来。月夜轻步靠近池边,坐枝叶繁茂的柳树下,蛐蛐或者知了的声响,已经被满池蛙声压了下来,绿叶上有小蛙跳跃的身影。闭上眼睛,微风拂过,月夜很美。
春夏时节,池塘里的蝌蚪卵,成片成团,如石榴籽般,只不过是黑色的籽,一夜之间,突然就成了一窝一窝小蝌蚪,黑麻麻的一片,欢快地抖动着尾巴,慢慢成长为真正的蛙。对于一只蛙而言,一片土地,可能就是它的一座城。
说起蛙来,又想到当今文坛两位大家——莫言和贾平凹。莫言先生靠《蛙》等长篇小说斩得诺贝尔文学奖,《蛙》也因此刻在了很多读者的脑海里。贾平凹因“凹”与“蛙”同音,而收藏着大小不同、形态各异的“蛙”。
去过贾先生故乡棣花,棣花因为《秦腔》,因为清风街,也因为贾平凹先生,已经成为商洛的重要旅游景点。一年四季,游客不断。除了清风街,棣花还有近千亩的荷塘。有荷塘,必有青蛙。绿叶在微风中荡漾,荷花更是养眼,在绿叶荡漾的湖中绽放,如亭亭玉立的少女,含羞而清纯,呈现出诗情画意的美。
棣花跟贾平凹先生确实有渊源,正好是一个“凹”形地域,四周环山,山不大,光滑而少生树木,河水却清澈,四季不枯。这里的厚土,养育了贾先生。炎夏少风,荷花争艳,荷塘绿叶碧天。清风街房前屋后,蝉鸣高歌,阳光普照,一片繁荣。夜深人静,灯火迷离,蛙声一片,喧嚣着一天的沐阳,吟唱着秦腔的厚重,讲述着清风街的古老传说。
我想做一只蛙,潜在碧水之中,伏在绿叶之下。
听,又是阵阵蛙声,春来了。
身体的散文10:我的发现
文/黄家齐
一天下午,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我对老师说了以后,老师马上让我去医务室量体温,天哪,39摄氏度,老师连忙给我开了出门证。
爸爸把我送到家后,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哇,好烫啊,看来要用冷毛巾敷一敷。”
“为什么要用冷毛巾敷额头呢?”我好奇地问。
爸爸说:“这个呢,可能是用冷毛巾的温度,降体温吧。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说完,爸爸便把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
敷了一会儿后,爸爸又把毛巾放在冰水里冰了一会儿,又来给我继续敷。又过了十分钟,爸爸又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我问爸爸:“老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不知道,但听说这样做,能让敷的效果更好。”
我的烧终于退了,我连忙打开笔记本电脑查了起来……哦,原来如此,发烧体温超过38摄氏度时,应用冷敷处理,这样可以避免体温继续升高。爸爸时不时就用冷水泡毛巾是因为,当毛巾的温度非常接近体温时,继续用毛巾敷是没有一点儿效果的,所以得不停更换。
原来发烧时敷毛巾也有这么大的学问,我以后一定要仔细观察身边的事物,做个生活的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