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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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文章1:沙漠之旅

文/何彦瑾

天还未全亮,天空中还悬挂着几颗星,眨巴着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踏上了去宁夏沙漠之旅的征途。

路上车很少,我们的车急速行驶着,车外的风景像电影一样,飞一般地放映着,不停地变幻着,似乎在述说一个古老的故事。渐渐的,天亮了,经过了长达5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目的地了。

第一站:宁夏中卫腾格里沙漠湿地·金沙岛。它是一处西北独具特色的沙漠花园。如果让我来形容的话,它应该是一个美如天堂的地方,它有着西域的沧桑,又有着园林的灵巧,来过一次,就会让人难忘,如爱神之箭轻掠过人们心灵的原野……

大漠边塞,鹰飞鱼跃,芳草碧连天。这里有金黄柔软的沙滩、洁净清澈的湖水、连片如毡的绿茵、浪漫迷人的花海于一体,让人不禁流连忘返。曾经有一首歌唱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而现在,最浪漫的事,就是和知心好友们一起看薰衣草花海,在蓝天白云下,薰衣草尽情地绽放自己的美丽,我们漫步在花海中,享受属于我们的浪漫时光,在多愁善感的花海里,看轻摇慢舞的薰衣草如何烂漫一个多情的季节,在漫天的清香里,你会爱上呼吸,一呼一吸之间,沁人心脾的不止是花香,还有醉人的美,也许是喜欢这美到令人心动的紫色,随着相机的“咔嚓”声 ,完美的瞬间凝固成永恒的留念,多年后,慢慢地品味……

第二站:内蒙古腾格里沙漠水稍子。来到水稍子,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金色沙丘立刻吸引了我们,我们坐上冲浪车,高高的从沙坡上滑下来,溅起的沙子仿若金色的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而我们的心也随着冲浪车忽上忽下,似乎一切的烦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骑上了骆驼,坐在驼峰之间,体验着骆驼一步步的上下起伏,慢慢向沙漠深处走去,越行至沙漠深处,越是寂静辽阔,在强烈的阳光下,伴着悠悠的驼铃声,每一步似乎都在倾述古老的西域故事,夕阳斜下,清风拂过,远望大漠只见茫茫沙海一片金黄,无边无尽,似乎没有尽头。不禁让人想起“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句诗。

我们还骑了四轮摩托车、滑沙……刺激而又惊险项目之后,我们坐在沙堆上休息,看着太阳逐渐西沉,我们彼此都不说话,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似乎在回味,似乎在思考……

“回家喽──”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我们的思绪,大家回过神来,匆匆收拾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归途。这次沙漠之旅,不仅带来了欢笑和喜悦,同时,也让我增长了许多知识,我期盼着,下一次的旅行。

沙漠的文章2:在沙漠腹地过夜

文/杭江

若周末一再被取消,总是令人恼火的事。对我来讲,却也是常事了。周内预演的百里飙车,山野放荡,往往是黄连苦水,千斛万斗。这不,告急的电话又来了,说是在通古特沙漠腹地发现白骨一堆,不知是人骨还是兽骨?我一时气急:你这球二杆子的,都是兽骨!“喂……喂……你说什么……?此情此景,出发已成铁定的结局,毕竟是人命关天哪。继而,我又偷偷一乐,反正贼船上不会是我一人,要捆绑覆舟也得三人以上。好去好回,万无一失,这也是行内铁定的纪律。我望望陆续被唤来的神色,酸甜苦辣又莫测高深。你们准备好了么,却又罕见的步调一致:火速出发!墙上的挂钟,硬是被绊出了响声:现在是18时整。

这条沙漠公路,通名叫阜彩路,全长一百一十公里。我记不清有多少次穿越了,但每次出入都有新的萌动与感悟,它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罗盘或磨砺场了。它起始端是六运湖,一片葱葱郁郁,田园风光。路边的棉花地与葵花田,一绿一黄,纵横交错,将人的情绪很快激发,不是审美的胃酸,就是度假村的大盘鲤鱼了。不过,还是开足马力向前吧,在经历了简短的S型牧场地后,那金黄沙丘已在眼前晃悠了。陡然攀上路基的一匹骆驼,让我们有惊无险。它那白花纹的面孔,横向半空,高大且睥睨。它是傲慢的,用一只眼睛扫描着,这油亮的蠕动,速度,委琐,及更狭小的五官堆积,然后,扬蹄横越,毛茸茸的阴影,跌岩的大峡谷,噢,这胯下的虫豸!

此时的沙漠是温顺的,半遮面的,那一圈圈轮廓,是递进的乳晕,产后的妊娠纹,更是神秘莫测的子宫;任何背景都是累赘,有种的,向死而生的,往往是岁月积淀的硬朗与豪迈。每次与梭梭相遇,它总是居高临下,威严冷峻的,但又不失一份亲近与宽容,仿佛骑士们凯旋之余的眺望与等待,又有一丝天下无敌的惆怅。那一袭黝黑的肌肤,裸露的沧桑,勃发的骨骼,每每令肆虐的风暴无地自容,落荒而逃,又一次次疯狂反扑,千年的拉锯战无休无止,我自巍然不动。更奇异的是疲惫苍黄中的一簇簇红柳,远远的,幽幽的,隐现于沙谷深处,腰弓之上,一蓬蓬绛红的发束,宛若梳妆已久的新嫁娘,独自璀璨又绝后,撩一角面纱缓缓向西:好你一个秋!好你一个地老天荒……天看着就昏暗下来,过早隐现的那颗星,不知叫什么名字,凝视中为孤寂导航,而我却不由得感动,一时无语表达。骤然出现的十字路口,印入眼帘的白杨与草坪,一个名曰彩南油田的标示,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谁知,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三十公里呢,在沙漠的莫湖地带,一个无名的峡谷,一般的车辆是无法进入的,除非马匹或者悍马之类的怪物。幸好,在附近有一支地质勘探队,他们有一辆这样的车,那司机很不情愿,毕竟颠簸了一天,但还是搭上我们四人,乘着黄昏再次上路了。那悍马的威猛总算领略了,什么六七十度的坡,什么柔软如绸的沙,统统是轮子下的小道具,串场词,没费什么周折,就到了案发地。下车一看就傻眼了。那峡谷之大,非一天所能丈量,何况散落四周的发白枯干的骨头了,收集起来更是颇费繁琐之程序了。干还是不干,当头的犹豫了好一阵儿,始终没有肯定的答复。那司机苦笑着,诙谐着,大丈夫四海为家,就这么招了,转身突突突地离开了:打电话啊……

囚在谷底,各人怀着各自的心事,自愿的有些悲壮。狼迹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搞不清楚那菱形的轨迹,是如何的图腾与秘密,但求狼啸……然而,每个人的恐惧是不言而喻的,不是口干舌燥,就是只想撒尿,可哪里还有一杯两盏的水花花呢?有的只是愤怒的血浆敲击着长夜的丧钟。不自主的双手,一再地挛缩着,扩张着,总想把握住什么。猛地插入沙土中,沙子不是松节油,上升的是一阵阵眩晕和不确定的疼痛。有人小声说:谁带枪了?有人应声到:公家的,没带!一阵浪笑后,随即一片死寂,唯有呼吸和心跳。最奇怪的,是头顶的月亮,这锃亮亮的银币,明晃晃的镜子,总是与我们保持着百米之外的油头,在最不需要的时刻,却鲜明的刻画着四具胖瘦不一的高蛋白质合成。它是在给谁指路呢,给谁启示呢?只有鬼知道……不远处的骨头们,时不时的泛着磷光,萤火虫一般幻化着皮肉的前世,那抽泣声…惊叫声…长嚎声…唉唉唉……不对,你们看,那正南方崖顶上游走的是什么?

说来就来了,狼们真的来了。有双腿在摸索,委屈地像孩子要妈,更多得声音在应合:哎哟,我的妈呀……怎么可能呢,山丘急速滑动,想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这里除了沙粒,还是沙粒,每一步都像锁链锁住,告诉你这里是万年的大峡谷,别以为你是带翅膀的精灵,攀飞临下,盘点江山;此时,我们,看月不是月,听风不是风,连星星也像窥视的眼,剔尽,吞噬,一堆杂碎!空旷之内,我狂逐我们,四周的光谱将我们浓缩,沟通从舌尖开始,又从脚踝返回,彼此的我土崩瓦解,体温合聚在一百度以上,浇铸共同的袭击,一块揣摩已久的碑石。

血的风暴比风暴更强,足以抵挡一切事物。冷,死寂的冷,不久便逆转了,一个人是天下,一群人还是天下,不知谁的灵魂出窍,快!快! 快!赶快去找些梭梭柴,点着,它们最怕火!一堆篝火,于是噼噼啪啪的燃起,啊,天堂,我们的天堂,在火焰中翩翩降临。笑又一次悬在脸上,亲密如日常的冲突,双手搭在彼此的肩上,亲兄弟一般抵抗着什么,不说谁也明白。“长夜漫漫多好的词章啊!”一付付歌喉,止不住的脱锈且锋芒,随后,又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那豪迈的旋律,每个人都有冲锋陷阵的念头了……

在返程的路上,晨光中的沙漠,是如此慈祥,安逸又包容,一如母性的怀抱水火交融,昼夜永驻。在某梭梭柴的背阴处,我发现了一颗刚刚出土的肉苁蓉,它的脑袋是金黄色的,晶亮亮的有沙粒附着,在宛若米粒簇就的身段上,显得那么独立又孤傲,丰润而腼腆,让人倍生怜爱,温馨,又毫不犹豫的连根拔起,我想了酒缸,养生,可能的楼兰美女,幽独的一声叹息,从游魂的地下向我款款走来。

沙漠的文章3:仙人掌

文/王佳怡

暗黄色的沙漠一望无际,没有一点缝隙。在这荒芜而又枯瘠的土地上,偶尔出现的几株绿植显得格外扎眼——那便是仙人掌。难以想象,在连一滴水都看不到的地方,竟会有绿色的生命!它强大的生命力令我万分钦佩。所以我非常喜爱仙人掌。

我们见到的仙人掌,大多是在城市里的花盆中生长的。也许在人们的眼中,它只是一株不起眼的盆栽,你会觉得它甚至有些丑陋,还会痛恨那些扎到你的刺。但仙人掌的生命十分顽强,耐旱的本性使它对水分没有多高的要求,

我喜爱仙人掌的顽强,它给了我太多启迪。无论生存环境多么恶劣,它也依然保持着不折不挠、永不屈服的精神;无论成长的道路多么坎坷、艰辛,它也从未放弃过。它无比惊人的毅力,世所罕见。它那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的精神永远不会消失,它对生存的希望永不磨灭!

我喜爱仙人掌的坚韧。它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苦楚,就算几十天不给它浇水,它依然生长得笔直、挺拔;茎断了,能继续繁殖;即使被残忍的连根拔起,也能滋生出新体;就算被火烧,都能用汗液抵消火焰……无论是在孤寂中还是被遗忘,无论是在蔑视中还是受到其他的不公正待遇,仙人掌都不为所动。它用挺拔的身躯告诉人们:我是一棵坚韧的仙人掌。

我喜爱仙人掌,它是花草界的英雄。我更敬重像仙人掌一样的人:司马迁忍常人不能忍的坚韧;包拯刚正不阿的正直;岳飞精忠报国的刚强;董宣誓死不屈的倔强……这些仙人掌一样的生命都是英雄,它值得我们每一个后人景仰和敬佩。他们的精神更需要传承。

我喜爱仙人掌,我常常向仙人掌学习,学习它的百折不挠;学习它的顽强不屈;学习它的坚韧挺拔!

沙漠的文章4:荒漠变绿洲

文/叶栋侃

未来的沙漠是什么样的呢?让我们赶快坐上“时空穿梭机”去看看它的容颜吧!

啊!金光闪闪的沙漠早已变成了生机勃勃的绿洲。看!蓝湛湛的天空,白云飘飘。这时,几只小鸟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它们一会儿俯冲,一会儿爬升,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盘旋,好像在“翻筋斗”似的。

郁郁葱葱的森林里,一支乐队正在表演精彩的节目。听!百灵鸟正在声情并茂地唱着歌儿,可爱的小松鼠也在一旁快乐地敲着鼓,美妙的音乐把远处的毛毛虫火车、蜻蜓飞机、蜘蛛警察、螳螂先生、蜜蜂弟弟、蝴蝶姐姐都给吸引过来了,它们在一旁兴高采烈地跳着舞,真开心呀!

绿油油的草地就像一层毛绒绒的地毯。可爱的小动物们都喜欢来这里玩耍。瞧!聪明机灵的小兔子和馋嘴的猫咪正在草地上你追我赶,大喊大叫地追逐着,不一会儿就玩得满头大汗,浑身湿淋淋的,像两只“落汤鸡”似的。

清澈见底的小河里,有许多鱼儿正在成群结队地游着,它们有时停下来,有时跳跃着,有时钻入深水里不见了。河岸上,垂柳鸣蝉。只见,猫妈妈坐在岸边,手里拿着钓鱼竿,耐心地等待鱼儿们上钩。果然,一条小鱼真的上当受骗了。猫妈妈开心地笑着说:“小鱼呀小鱼,你就等着晚上做烤鱼吧!”

这真是一幅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的画面啊!

沙漠的文章5:自由撒哈拉

文/孙瑜

撒哈拉沙漠终是要踏上的。

三毛的那本《撒哈拉的故事》,少女时代看过,从此埋下了那份属于前世回忆般的乡愁。

在埃及的撒哈拉沙漠,乘坐四驱越野吉普颠簸在滚烫的沙子间,不断翻滚,跳笑,尖叫,才真正体会了什么叫畅游。撒哈拉,铅华洗尽,从地平面雄伟立起,这个如同另一个存在的古老空间,似乎是难以跨进的平行宇宙,在骄阳下反弹着耀眼的白光,用巨大无比的热力,不动声色地显露着它的威严。形态各异的沙丘,随着光线的变化展示出金黄、淡粉、赭石、铁灰等不同的颜色,与橘红的落日交融出别样的风情。

天,高阔而悠远;地,神秘而安静。

无际的黄沙之上,不时有淡褐色的风呼啸而过。偶尔冒出的一株野生植物,带着与生俱来的不羁,淡定盛放,安详得近乎优雅。远处,有一只鹰从高空掠过,速度快得连影子都没有落下。

撒哈拉的沧桑,就是如此的大写意。

阿拉伯语的“撒哈拉”,意思是“广阔的不毛之地”,昼夜温差高达50摄氏度。但撒哈拉沙漠中发现的史前壁画和岩画却可以证明:大约在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2500年,撒哈拉处于一个绿茵时代,这里曾有过充沛的雨量、蓊郁的森林、青葱的草原和发达的畜牧业。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撒哈拉的季风雨少了起来,降雨量和蒸发量发生了无可逆转的失调。江河湖泊日益干涸,植物枯萎退化。撒哈拉从热带的“稀树草原”变成“干旷草原”,又从“干旷草原”变成了沙漠。

夕阳晕染着骆驼群和已在沙漠中生活了上千年的阿拉伯游牧民族——贝都因人。“贝都因”在阿拉伯语中就是“荒原上的游牧民族”,属于阿拉伯民族的一个分支,他们不喜欢受制约,只听命于酋长。远离现代物质文明社会的他们,目前主要聚集在埃及东部的西奈半岛和撒哈拉沙漠中。

生命,在如此荒僻落后贫瘠缺水的撒哈拉,时时被烈日炙烤着,居然一样欣欣向荣。世上真的有这么一群人,过着和我们截然不同的生活,贝都因人就在沙漠中生老病死,与自然浑然一体,并不需要过分挣扎。什么样的日月变迁,都不会让他们迷失本性。

我那天穿的是凉鞋,下车走过沙丘时,沙灌进了鞋子,脚犹如触到了冒着火星子的碎煤渣,烫得发疼。而这个令人生畏的生命禁区,却是贝都因人自由的天堂:他们住在沙漠的帐篷中,光着脚走路,骑骆驼找水,无拘无束地生活着。他们对外界一直保持着必要的陌生感,男人们穿着素净的长袍,头裹围巾,默不作声;而妇女们,一概用黑色的纱巾把自己的脸包裹起来,只露出深眼窝后面隐含探寻意味的略显惊恐的黑眼睛。

在沙漠生活,必不可少的是骆驼。要在沙漠严酷的条件下生存,水是真正的生命之源。贝都因人的骆驼是找水专家,任凭沙海茫茫,骄阳似火,酷热难耐,单峰骆驼却从不会迷失方向,并能发现地下深达几百米的水源。严酷的大自然,使骆驼成为极限环境中生存的冠军。新娘的彩礼、罪犯的赎罪金、赌徒的赌注、酋长的财富等等,都是以骆驼为计算单位。骆驼是贝都因人不可缺少的伙伴和最重要的财富。

但世世代代崇尚自由的贝都因人,如今却成为被观赏的活标本。一拨儿接一拨儿的游客寻到这里猎奇,骑在贝都因人的骆驼上,让瘦小的贝都因少年牵着骆驼,在沙漠中短途往返,并从各个角度帮他们拍照。我身边有两个刚会走的贝都因孩子,因抢夺一元的小费,相互厮打,哭叫不止。

野蛮、愚昧和文明在这里共存,生命的卑微与尊严在这里交汇。撒哈拉,白天的酷热与夜晚的冰寒,如同人世间的冷暖,循环更替。

三毛有一句话我很喜欢:“让我去爱,即使爱把我毁了,我宁可拥抱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生,也不要白开水一样的空杯。”

相较于毫无曲折的地平线,撒哈拉沙丘那种错落起伏的抛物线更具悬念。

时间在撒哈拉失了效用。

生活并不诗意,各种不得已的苟且,此起彼落。但我还是愿意,一次次,将目光投向远方。

沙漠的文章6:妻子,我沙漠中的清泉

文/陇东人

不知是生就的命苦,还是苦藤就只结苦瓜,眼看已过而立之年的我,一事无成,终日惶惶。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整日的东奔西跑,却希望渺茫。别人都心想事成,我却屡屡遭殃。十几年的苦窗煎熬,本想成器成才,却一连串的是倒霉事,尽往我头上钻。眼看别人红尘滚滚中,流油的流油,腾达的腾达,钻营的钻营,一天一个样,见天不一样,我却终年旧模样,满脸旧社会。就在我仿徨失落,迷茫之际,年迈的父母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事业没成,再把家给耽搁了。于是托七姑八姨,亲朋四邻,四下里打听,八下里找。

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的身躯和整日咳嗽声,我默默的流泪,深深的自责和不安。看着母亲深陷的眼眶和一头灰白的发,我真想自杀,以了却母亲的日夜煎熬。不惑之年,正是享福的日子,可是她……

一百的奋争,一百的失意,对人生,我彻底绝望了。

然而父命难违,于是我稀里糊涂的和一个女孩捆在一起,她就是我现在的妻子。万念俱具灭的我,对于妻子来说,对付起来并不是件容易事。我责怪命运多桀,整天沉默不语,唉声叹气,聪明的妻子却不理会,默默的干属于自己的事情。过了些时日,妻子借我叹气的功夫,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别这样,我相信你会有用的,慢慢会好起来的……

一番细语,使我的心亮堂了许多。这么多年来,我风风雨雨的跑,东碰西撞,见得是冷眼,听的是嘲讽,却没听见谁对我这样说过,我心里一阵激动,看的妻子都不好意思了。 这么些日子了,我还没正儿八经的和妻子谈过,笑过。冷落了她,我歉疚的笑笑,我知道我从现在起该怎么生活,怎样来为这个家,怎样来爱我的妻子以及将来的孩子。

男人和女人,不管从前多么陌生,多么的不熟悉,一旦被捆在一起,就无所谓牺牲彼此的生命和美丽,无所谓缺憾,只要爱和被爱,正如我和我的妻子,没有轰轰烈烈,罗曼蒂克,花前月下,低莺婉转的恋爱,没有你呕他的气,她呕你的气,你头秃了,她眼瞎了整日的烦恼,就这样没头没脑,没根没据,没有过程的结了果,

不想这果是甜的,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磕磕绊绊,这么长的苦藤上的这些苦果,我一一尝过,谁知这次结的却是甜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在物欲横流的日子,在新潮迭起的日子,妻子却不为之心动,她以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普通人的生活理念,维持这个贫穷如洗的家,她深深懂得我会有用的,我会成了气候的,我的振作就是她的幸福,就是她的全部,她的生命。

有时候,我为妻子的衣着感到惭愧,感到内疚,身为男人,没有顾及好女人,本身就是一种罪责,我常在妻子面前自责,可爱妻子只是淡淡一笑

其实,作为女人,谁不爱美,谁不想赶时髦,争潮流,出风头,谁不想钱,想房子,想幸福。妻子能理解到这一点,能忍让到这一步,的确不易,尤其是女人,特别是现代女人。

沙漠的文章7:沙漠的黄昏

文/孟楷

宁夏沙坡头的黄昏美景自古以来就被人称赞,据说唐代诗人王维的千古名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就是在那里留下了的。如今王维的塑像就立在沙坡头,而我也在沙坡头的一个沙丘上,准备欣赏黄昏美景。

西北一带日落的时间比我们湖南晚,已是立秋过后了,下午六点多太阳还高挂在西边的天空,似乎没有下山的意思。我在沙丘上踯躅,一阵风吹起,黄沙直向我扑来,我不得不蹲下来避避“风头”。这时我看到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黑点在移动,仔细一看,是只小甲虫。它那六条腿在飞快地交替着,身后留下了类似履带的痕迹。此时我玩心大起,捧了好几捧沙子将甲虫埋住。可出乎我的意料,甲虫不一会就从沙堆里钻出来,还挑衅似地向我摆摆头。我有些生气了,捧了更多的沙子将它埋住,心想这一下你逃不出来了。没想到它竟然还钻出来了,抖抖身上的沙子,继续向前爬行。

这时候,我听见有人在喊:“快看,太阳要下山了!”我抬头向西天,太阳已经变成橘红色,天边的云彩变成了红色,犹如一团团燃烧的火苗。在漫漫黄沙的映衬下,这日落的景象真的比家乡的壮观,比家乡的美。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柱青烟升起,一千多年前的美景顿时呈现在我眼前。

太阳此时已经落下了一半,天边的云彩也由红色转变为紫色,浓处如紫水晶,淡处则恰似夏日的紫罗兰,它们在天空中互相纠缠着,如火凤的舞蹈。一阵轻风吹起,送来了一份凉爽,带走了一份炎热,营造出一片宁静。此时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连呼吸也放轻了,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星星开始在天空浮现。我起身,向公路上走去,无孔不入的沙子把鞋子塞满了,走起路来十分吃力。我几次想让爸爸联系沙漠越野车来接,可突然想到那只小甲虫,觉得这点困难不算什么。又想起刚才看到的美景,觉得既享受了,再受点苦也是应该的。

沙漠的文章8:沙漠玫瑰

文/凡夫

非洲戈壁,缺水少雨,空气干燥,植物要在那里生长,可真是难上加难,可依米小草却偏要在戈壁上扎根,并发誓要开出美丽的花朵,做一株沙漠玫瑰。

沙鼠听说后,赶紧劝她说:“快把你这个梦想收拾起来,生长在这如同火炉的沙漠里,不要说开花,就是活命也很难啊!”

依米说:“就请你见证,让我试试吧!”

沙鼠说:“你根本不用试!我们祖祖辈辈都居住在这里,难道还不清楚么?”

依米说:“请你明年来看吧!”

第二年,沙鼠依约前来,依米可怜巴巴地在沙漠里挣扎着,哪里有什么花?

依米请求说:“请你明年再来看看吧!”

第三年,沙鼠又来了,依米依旧没有开花,只是比上年略长高了一点点。

依米再次恳求说:“请你明年再来好吗!”

第四年、第五年,沙鼠都来了,依米艰难地活着,始终没有开花。

到了第六年,沙鼠想,今年一定要劝说那棵倔强的依米,让她学会放弃,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哪知他找到依米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那棵依米不仅开花了,而且花瓣呈红、白、黄、蓝多种颜色,比玫瑰还美丽。

沙鼠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怎么开花了?”

依米说:“我五年前就告诉你,我一定要开花的?”

沙鼠说:“那,这……这五六年你都在做什么?”

依米说:“我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根不断地往深处扎。第一年,我发现根扎得不够深,收集的水分还不够开花用,就继续往下扎。后来的三四年,我仍不停地往深处扎,发现积蓄的水分还不够。于是,我毫不动摇地坚持往深处扎。只到前不久,我发现我的根已探到了地下水源,那里的水已足够我用来开花了,于是,我就痛痛快快地开出花来!”“哎呀,”沙鼠惊叹道,“你……你可真是一朵沙漠玫瑰啊!”

沙漠的文章9:沙坡头——沙漠与绿洲同在

文/兰草ygl

盛夏去沙坡头,天气,比想象要凉爽许多。从银川出发, 经中卫市,再前行,就到了闻名遐迩的沙坡头风景区。

通向景区深处是一条狭长的柏油路,路的一边是不息的黄河,一边是起伏的沙漠。不知是陆地空间有限,还是便于管理,景区内旅馆廖廖可数,更看不到那种星级豪华宾馆。

下榻的黄河山庄,就在黄河岸边。几幢涂着黄色的平房,并行排列着,小小的院落,青藤缠绕着绿树,鲜花点缀窗台,还有水泥小径路面上彩绘的花草鱼鸟,虽看不出奢华,却很典雅,富有情调。

早晨起来,在黄河边散步,看不到多少游人。只有到了景区开放的时间,游人们才坐着观光车一拨拨进来,又一拨拨出去。一辆辆载着游人的观光车,每每经过旅馆,总能听到车上广播里介绍:这里是黄河山庄。我不知道黄河山庄有着怎样的人文历史,它却每每在景区解说词中提及。

沙坡头地处腾格里沙漠东南缘,南靠重峦叠障的祁连山余脉香山,山下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绿洲,北连沙峰林立的腾格里沙漠,金沙闪闪,浩瀚无垠,奔腾不息的黄河从中横穿而过,圆润成一段柔美的孤线。沙坡头既具西北风光之雄伟,又兼江南景色之秀美。黄河、黄沙、黄土高原,与来来往往的黄皮肤游人,构成了景区深深浅浅浑然一体的黄色调。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与旅游设施相关的建筑,也都采用黄色,到处是一种和谐、温暖、热烈的氛围。

沙坡头,顾名思义就是沙坡之首。它是流动的沙粒,日积月累,渐渐自然堆积而成。有人称它为沙丘,有人称它为沙山,我喜欢称它为沙坝。沙坝有千米长、百米高,云朵似地起伏有序,层层推进,像一道巍然高大的金色屏障,矗立在黄河沿岸,给人一种浑厚的宏伟和苍凉之感。站在沙坝底往上看,那种感受挺特别,如同直面一座黄灿灿的金山。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它为什么会有那么神奇的力量,让几百年来不可一世的黄沙,在这里戛然而止!

沙坡头的黄沙与众不同,细腻、柔软、洁净。坡最陡、势最险的那段,是一座天然的滑沙场,据说可称之为全国之最。

愿意挑战沙漠的游人,干脆放弃沙漠空中览车和直升电梯,还有那狭窄的人工步梯,脱下鞋袜,顶着阳光,踩着黄沙,随心所欲地一步一步往上登攀。累了,擦擦汗,小憩一下,再继续攀登。人在体验和享受沙漠快乐的同时,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体力,更需要有一种顽强的毅力。

与登沙坝比起来,下沙坝就显得轻松得多。若是坐在轻巧的滑板上滑沙,身体如一只飞翔的小燕,从百米高的坝顶俯冲滑下,似乎是瞬间的事情。沙坡头的沙,是会唱歌的沙。滑沙时,一路会听到一种沉闷浑厚奇特的声响,人们称之为“金沙钟鸣”。沙坡头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地质结构,让滑沙的过程,别有一番动感情趣。

翻过这道沙坝,出了景区南门,进入北区,乘观光车前行,不远,就是腾格里沙漠了。视野里,除了沙漠活动室、沙漠餐厅、沙漠宾馆,还有一些沙漠旅游设施外,到处是一片片金灿灿的黄沙,一浪一浪地漫过天际。沙的波浪,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戴上墨镜,眼睛顿时舒服得多。

绵延起伏的黄沙,给年轻人带来无尽的诱惑,他们就是带着一颗沙漠的好奇心而来,不会放过难得的与沙漠同舞的机会。在景区工作人员的陪伴下,有的选择驾着摩托车,在茫茫沙海玩冲浪。有的选择乘坐两、三个小时的越野车,穿越跌宕起伏的沙漠,直见莽莽草原。年纪大的游人,心境平和得多,坐着大型沙漠观光车,悠闲地体验大漠孤烟的自然景象。

太阳当头照着,沙漠热浪扑脸,干燥的空气,耀眼的阳光,不妨碍更多的人,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与沙漠亲近。我看到一群孩子,拿着手机,摆弄着各种姿色,不住地自拍。几个中年妇女,站在沙漠里,挥着手里的纱巾、遮阳帽,手舞足蹈地说着笑着,兴奋无比的样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蹲在那里,欣赏着细如粉的黄沙,一会儿双手捧起,慢慢滑落,一会儿再捧起,再慢慢滑落。那神情,好象手里捧的不是黄沙,而珍贵的粮食。我猜想,他曾经从事的职业,或许与沙漠有着某种关联。

沙坡头不仅自然景观独特,人文景观也特别丰厚。站在唐代大诗人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诗碑前远眺,大漠、黄河、高山、绿洲,尽收眼底,风光无限。顺着王维的眼光,跨越千年再望,远处,蒙蒙的山、黄黄的沙,沙坝下,清清的河、绿绿的林,虽然看不到孤烟,也未见圆日,却看见一条绿带,蜿蜒到天际,这条绿带就是着名的包兰铁路防护林。

包兰铁路将沙坡头一分为二。上世纪50年代,国家动手设计兴建包兰铁路,铁路需经沙坡头穿越腾格里沙漠。由于腾格里沙漠是流动沙漠,坡度大,风沙猛烈,要保证铁路畅通无阻,必须治理沙漠。

治沙工作者和科技人员一起,经过多年的艰难探索,采取最经济、最简便、最原始的方式,年复一年地打麦草方格,鱼鳞般地罩住沙丘,年复一年地种草种树,让荒漠可见绿荫。就这样,慢慢地将一小片一小片的绿色,连成一大片绿地,又让一大片一大片的绿地,形成了包兰铁路两侧几十公里长的绿色防风林草带,成功地挡住了沙丘的移动,治服了沙魔,成为世界治沙史上奇迹。尽管这项防风固沙工程进行得是那么艰苦、那么缓慢,却呈现给人一种真真切切的绿色希望。正是这种绿色希望,让今日的沙坡头,成为首个国家级以沙漠景观、自然沙尘植被及野生动物为主要对象自然保护区。其治沙成果,曾被国务院颁发“科技进步特别奖”。

那天夕阳西下,我站在与黄河一道之隔的沙漠治理研究所前,驻足了好久,心情有些不平静。应该说,沙漠研究所的建筑低矮、普通,年代似乎也有点久远,但门墙上几个黄沙般的几个大字告诉我,在这里从事沙漠研究一代代的科技人员,他们曾经风餐露宿,在为治理这片浩瀚的沙漠,作出了卓越的科学贡献,同时贡献的还有他们的聪明才智和最宝贵的青春年华。

从沙漠研究所径直走,是一片幽静的绿林。种类繁多的槐树、柳树、杨树、枣树间,铺着条石、方砖的小径,小径不是很长,弯弯曲曲。辛勤的保洁人员,每天清晨都在这里挥动扫帚,清理路面上的落叶和沙尘。这里的枣树大概源于野生的缘故,一棵比一棵高大,树杆不是很粗、很直,枝叶也不是很繁茂,但青色枣果累累,只是还未到成熟季节。枣树的生命力十分顽强,树杆上挂着的红色小木牌,提示游人,每棵枣树都已300多年的历史。人站在枣树下,忽然觉得十分渺小。

奔流不息的黄河,是一条母亲河,在沙坡头流泻呈一个“几”字形。从沙漠里风尘仆仆地归来,扑进黄河怀抱,最好的方式是乘坐古老的羊皮筏漂流。羊皮筏子是沙坡头可供游人乘坐的特色漂流工具。先是将山羊割头去蹄,将囫囵脱下的羊皮扎口,吹气鼓起,然后将十几只同样处理的囫囵羊皮捆扎在一起做成筏,既轻便实用,又生态环保,不会对黄河的水质和空气造成任何污染。

沙坡头的黄河,可能是落差小的原故,看不到似虐的奔腾咆哮,水流温柔、平缓。漂流时,游人们穿着色彩艳丽的救生衣,一对对背靠背坐在筏子上,一边体验着黄河漂流的乐趣,一边观赏着两岸的自然景色。筏工则慢悠悠地用桨划着筏,轻车熟路地往返此岸于彼岸,让一拨拨的游人近距离地感受黄河的灵动。筏到河心,应游人之邀,几个筏工共同唱起着黄河十八弯的小调,听起来别有味道。

在沙坡头,沙漠无疑是大自然的主角,但沙漠与黄河水和谐共处,情景交融,而且吻合得天衣无缝的自然景观让人大开眼界。这里,河水滋润着干涸沙漠中的点点绿色,绿色也涂抹着沙漠单调的色彩。河水有如沙漠似的拥簇,沙漠也有如河水般的滚动。河水和沙漠用流体的虚无与神似,相互忘我的渗透,消磨了岁月的棱角,融解了历史痕迹。

那天散步,无意中在沙坝下一块空地的地面上,见到一个用沙石和水泥材质勾勒的沙漠微型地图。沙漠地图标注了祖国版图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沙漠,让游人对沙漠的分布、形态、方位、面积一目了然。沙漠地图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工艺也显得粗糙,有些地方已经出现裂痕。我注意到,第一、第二大沙漠在新疆境内,排在第三位的就是沙坡头腾格里沙漠了。可能是置身沙漠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加之沙漠地图形象化的展示,无形中让我对沙漠的了解,此时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这或许也是沙坡头之行的最大收获吧!

沙漠的文章10:沙漠杨树

文/韩文靖

汽车行驶在广褒无垠的沙漠、戈壁时,公路两侧随处可见一种金黄色成片生长的植物,它像沙漠卫士般傲立旷野,守护边疆,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就是胡杨,一种生在沙漠,与风沙为伍,以寂寞为伴的植物;一种在任何恶劣环境下,都能顽强生长,并被生物学家称之为“活化石”的植物。

这种胡杨精神,使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朋友。几年前,我有幸邂逅一位朋友,他是《你我他》杂志社签约作家,这位瘫痪在床、身残志坚的青年,用自己超人的毅力,在充满荆棘的原野踏出了一条写作之路,他就是意志坚强如胡杨般的当代张海迪——张健。

张健,1977年出生在佛坪县袁家庄镇王家湾村的一个贫困家庭,由于爷爷、奶奶一辈属近亲结婚,张健的父辈们就成了直接受害者,父亲是智力障碍,妈妈是聋哑人。张健9岁那年,突然有一天,感觉双腿膝关节疼痛难忍,后来又蔓延到背上、踝关节,游走性疼痛,再后来关节惭惭变形、肿大,直至1996年彻底不能下床了,经医院确诊为一种“不死的癌症”——强直性脊柱炎,这对于家境贫寒的张健,真是雪上加霜。由于无钱进正规医疗,只能找一些所谓的江湖庸医和游医医治,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导致20年来,一直瘫痪在床,不能站立行走。

张健从小的愿望是成为一名作家。既然不能治好病,就不能让精神枯萎,不能让梦想枯萎。书刊是他打开心灵之窗的金钥匙。

病痛中的日子漫长无边,随着身心上与日俱增的痛苦,常让他感觉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的难熬。每当在他被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就想起以阅读来分散注意力,排遣痛苦。于是就让亲戚、朋友帮他借来一些书报和杂志,和文字对话、借文字取暖,以此来缓解疾病带来的痛苦。借来的读物,不管再旧、再破,他都会如获至宝的细细品读。在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堪时,一边疼痛的大汗淋漓,一边咬着牙继续阅读。他说,只有读书、通过和书中的主人公在心灵上交流、对话、分享,才能极大地化解痛苦;在情绪低落、天空暗淡的时候,一句警示格言,会驱散心灵阴霾;在他颓废软弱、自暴自弃时,一遍遍诵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悲惨的世界》等名着,透过昏暗的小窗凝视远方,凝望梦想的方向……

自患病以来,他没有办法坐起来,每时每刻只能平躺着。为了坚持他的梦,他请人为他做了一块光滑平整的木板为案,上面用夹子夹着废旧作业本,木板固定在他仰面平躺的胸脯前。于是,他吃力的举着胳膊,在废旧作业本的背面,开始了艰难的写作之路。刚开始的字体歪歪斜斜,胳膊又酸又麻,头晕眼花,往往是撕了写、写了撕。几个星期过后,他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特殊的写作姿势和方法。写出的文字也是有模有样,从开始的每天几百字,到后来每天几千字。不知不觉几年下来,他自己虚构、撰写的长篇武侠小说《江湖豪侠忠义情》、中篇悲剧小说《命如黄连》、自传体纪实中篇《疾病与贫穷的罪恶》相继在几十个废旧作业本的背面完成了。后来,他有幸结识了陕西省作协会员黄文庆、白忠德二位老师,也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在老师悉心指导和帮助下,他的文字时常会见诸报端或杂志,这些成绩,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也更让他看到了坚持梦想的希望。

后来,在政府的帮助下,给他配上一台电脑。通过神奇的网络不仅让他大开眼界、丰富了生活,拉进了他与外界沟通的距离,也拉近了他与梦想的距离。似乎给他在学习和写作中插上了一双无形的翅膀,让他告别了艰难的手写生涯。文字就成了他最好的朋友,成了他倾诉、发泄、聆听的对象。文字中有温暖、有愤怒、有喜悦、有惆怅、有赞扬、有哀伤、生活中的点滴付诸笔端。他不停地敲打键盘,似乎那是世界最美妙的音乐,他感激党、感激政府、感激一切给予他帮助的朋友,他要用这种音符去演奏大爱的乐章,他敲出了几百万字的音符,为世人献出了美好的精神食粮,也敲出了他对幸福美好生活的憧憬。一个文学的梦被他敲圆了——他成为《你我他》刊物的签约作家。

这就是生而三千年不死,死而三千年不倒,倒而三千年不朽的胡杨精神 ,而张健不正是那棵傲立在千里戈壁上的胡杨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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