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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散文1:把苦难放在哪里
文/郭龙
在美国的一个小镇上有一对不幸的小兄弟,他们的妈妈因病去世,父亲是一个赌鬼,为了有钱去赌博,他变卖了家里全部能变卖的东西。最后竟然去偷窃,不久落入法网后被送到了当地的监狱。
惟一的亲人入狱后,兄弟两个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兄弟俩靠捡垃圾带来一些微薄的收入。
渐渐地哥哥学会了喝酒、吸毒和打架。并且很快成了街上一群小混混的头目。而弟弟则是更加用功的读书,他利用白天的时间去餐馆、旅店打工,晚上的时候去一些学校学习,并且学着写一些文章。
十多年过去了,哥哥因为一次街头打架将人刺死而进了监狱。弟弟则大学毕业成了一名作家。
年底,一家报社的记者到监狱去采访那个哥哥。记者问他:“关于你父亲的劣行我们已经全部知道了,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不是与你父亲留下的不良影响有关呢?”哥哥十分肯定地说:“是的,父亲的劣行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块,重重地压在我的心上,所以我才走了他的老路。”
采访完哥哥,记者又以相同的问题去采访进了报社的弟弟,弟弟十分肯定地说道:“是的,我肯定受到过父亲的影响。对于父亲的苦难,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块一样压在我们的心上。可是不同的是哥哥始终把这块石块压在自己的背上,所以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而我把这块石块踩在了脚下,这块石块最终成了我人生向上的台阶。”
小镇散文2:小镇小街
文/王瑞林
大凡一个乡镇的小街是出售全乡人生活日用品的。大至摩托车、自行车及各种家用电器,小至针线,吃喝穿戴之物,行立坐卧之具,无所不包,可谓一统天下之气势。
这里是向农村推销聪明与智慧的结合部,是农村人向城镇输送质朴与诚实的枢纽。小街的公路两边有摆摊的,有架凉棚的,有开起门面挂起牌子的。摊位像破土的春笋此起彼伏,商店像斗红眼的公鸡,纷纷林立。这里以市易市,买主可能是卖主,卖主也可能是买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这里是人们买东西卖东西的地方,称为街。这里是声音的洪流,广播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这里是物的海洋,物品从四面八方云聚,又从四面八方分流而去。
这里是街,也是通往各乡镇的公路联络点,这里的商贩们把本来就不很宽畅的道路挤得更窄了。这里每几分钟要过一辆汽车,汽车的喇叭声叫得山响。
这里也很形势地有了节假日市场,各色人等粉墨登场,掷地千金的大方与计较毫厘的吝啬并存,有最佳口才的诡辩与讷于口舌的朴拙同在。
生意越做越精,也有好事者把那些树根玩艺儿一雕一涂,化腐朽为神奇,死的树根树杈变成飞禽走兽,很骄傲地在那里各领风骚。
这里有各色的大盖帽来回走动,也有坑蒙拐骗发生。一位老农在衣摊前试看衣服,用手一展,发现商品折皱比自己饱经沧桑的皱纹还要深厚。于是他不想买了,可是被店铺里的声音吼住了,“老头子,买不起吧,没钱甭来乱翻翘!”砸出铁青的句子,老头正想说话的嘴僵成了一个箩圈,木立在那里,半天才醒悟,摔出一张五十元面钞连同那件衣服,似乎发现身边有颗定时炸弹,飞快地走开了。
小镇小街,憨厚与机敏一块生长,狡诈与宽厚同时展现。小镇小街,就是农村这部大书的封与面。
小镇散文3:小镇岁月
文/汪龙珠
每天的周而复始,让人有些窒息的错觉。早晨,总是在7点之后爬下床,带着那丝丝的倦意。收拾洗漱用品走向食堂旁的公用卫生间,倘若有人,便得在洗衣池边凑合。
院子里,葱郁的广玉兰,除了花开的季节,没有什么两样的景色。上两周还让我们意外的开出的几朵兰花,现在也不知去向,或许是被扫地阿姨的大扫帚压坏,抑或是让来院子里玩的小孩摘走。几个昨晚在镇上值班的老干部,总是聚集在院子里靠近大门的地方谈论着,具体说些什么,无非是国家和自己身边的新闻。
对面街上的超市早就开始响起了重复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歌曲。还有那早上固有的“豆浆、面包、土鸡蛋”的吆喝。
我不习惯早起,正如我总是晚睡。下午5点半左右,那些本地的同事都回到县城。本来就很安静的政府小院,此刻更显得寂静。对于我们这群异地的孩子,家早不是早出晚归的地方,那个上世纪80年代建的两层宿舍楼里的单间是属于我们真正的私人空间。没有装潢、没有卫生间,独享一间是我们最大的满足。
夜幕落下,我们吃罢晚饭。去街上散步成了唯一的娱乐活动。这条不太长的街道,传出一段段不同的音乐。这是广场舞的美好时刻。在路灯下、在广场上、在小店前,一簇簇、一群群的中年妇女扭动着腰身,享受着音乐旋律和舞步交相辉映的快乐和喜悦。古角水库是我们散步的终点。青山环绕下的一弯碧色,倒映出月的倩影。我们有时嬉笑,连水库边这久立的石牛也熟悉了我们的面庞,此刻亦温和了许多。
没有霓虹的夜晚,没有车水马龙的街道,也没有喝茶、唱K的各种派对的我们,是这山区小镇的最真实的写照。我们不愿在麻将桌上挥霍这年轻的岁月。宁静的夜,我们在台灯下书写着自己的心事。城市的夜生活从来没有在我们的岁月里留下痕迹,我们从农村中来,又回到了农村中。我们羡慕外面大千世界的繁华与多彩,我们亦想坚持自己心中的梦想。一群人,一个梦,同一种坚守!
小镇散文4:小镇印象
文/穆云敏
小镇很小,一条街便贯穿了整个小镇;小镇很静,没有绕梁三日的天籁;小镇很老,没有林立的楼房。但,小镇有种平淡的美。
清晨,夜色未央,勤劳的人们就起床了。打个呵欠,揉一揉惺松的睡眼,推开门,和街坊打个招呼便忙碌起来。小贩们的吆喝声,打破了夜的沉寂,家庭主妇们应声而出,在菜摊前挑挑捡捡。“哈哈,王大妈,是你啊!来看看吧,今天我的水萝卜鲜得很,梨样甜呢!”“噢,小张呐!”“来看看,刚从地里拔出来的呢!您又常到这儿来买,算您便宜价!”“哎哎,好!”上学的孩子,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犹如一只只活泼的小兔子,又像是一颗颗调皮的小水珠,穿梭在人潮里。静谧的晨曦笼罩着这一切,那么详和。
正午,阳光灿烂,知了唱着歌。小街已恢复了它固有的宁静。街道两旁古老的店铺,门上的油漆已褪尽,抚摸时有粗糙的质感。微微发黑的屋瓦间,长满了杂草,偶尔有一只两只猫咪趴在上面晒着太阳,惬意之极。走进一条小巷;脚下是大块的青石板,不知多少年的磨砺,使它们发着闪闪的光。倚在颓墙上,闭着眼,感受着风轻轻拂过发稍,想像头顶蓝得明澈的天空,浮云静静绽放,心里有满满的宁静和喜悦。旁边的农家小院子,敞开着门,与都市里紧闭的铁门的冷漠截然相反,透着农人爽朗、淳朴的笑,宛若阳光一般。院中花草繁茂,不时传出狗吠,轻扣门环,和善的主人笑脸相迎,送上清茶。这样平静的时光,这样闲适的心情,这样和善的农人。让人一瞬间有种渴望时间凝固的愿望。
傍晚,夕阳慵懒地卧在山间,小街里华灯初放。几株晚开的樱花,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和天边的云霞比美。夕阳下的广场,已经聚集了许多人,说到这儿,也许你会问:这个时候,不回家看电视都到广场上干什么呢?别急,看,熊熊簧火燃起来了,映红了人们的脸庞;听,欢快的音乐响起来了,扣动了人们的心弦,一天中劳累和不快渐渐消融渐渐散去。大家你挽着我的手,我挽着你的手打起“锅庄”来。也许你不认识我,我没见过你,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没有你,没有我,也没有他,有的只是我们和我们的快乐。相逢,又何必相识?小镇的人们相信这两个字:随缘。他们只是市井小民,要的,也只是简单的快乐。简单,也未尝不是一种快乐。
小镇和小镇的人们,日复一日过得如此平淡,也如此快乐。
平淡的小镇,平淡的人们,给我平淡的幸福感。
小镇散文5:忆江南水乡小镇
文/燕铭
江南水乡小镇,是一首韵味隽永的诗,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是一支余音袅袅的歌,是一场似真如幻的梦。
江南水乡小镇,空气中能呼吸到泥土的芬芳,河流里能感受到水乡的恬静,小街上能触摸到自古的回响,老屋里能聆听到先人的话音。
江南水乡小镇,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时,淡妆浓抹均会有不同色彩;天朗气清、烟雨潇潇时,潋滟空蒙均会有不同韵味。
春天的江南水乡小镇,到处桃花灼灼,杨柳依依,油菜花一片金黄,河水泛绿,小船悠悠,绕堤柳借三分翠,隔岸花分一脉香。
夏天的江南水乡小镇,四周荷叶田田,麦穗金黄,蚕豆花田埂飘香,知了在高树临风鸣唱,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秋天的江南水乡小镇,路旁野菊花、蒲公英风中摇鸢,稻谷飘香,橙黄蟹肥,丰收的喜悦充满人间,小街上的人们正忙碌地交换着丰收的果实。
冬天的江南水乡小镇,天地瑞雪莽莽,银装素裹,寂静无声,只有墨绿的河流在泊泊流动,只有袅袅的炊烟在提醒着生命的气息。
江南水乡小镇,最令人难忘的是斜风细雨、烟雨蒙蒙时,早晨醒来,天街雨色润如酥,隔巷犹闻买花声。此时独自一人,守着一壶茶香绿烟,凝望窗外的悠悠雨丝,静听窗外的潺潺雨声,任思绪浮想联翩。仿佛在细雨中小巷,看到象丁香花一样的结着愁怨,打着雨伞的姑娘,在雨巷里哀怨又仿徨;仿佛听到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滴滴点点,人比黄花瘦的诗人在小屋里忧愁哀叹。
江南水乡小镇,最心旷神怡的是身在粉墙黛瓦、参差高低的山墙背景中,摇着一叶小舟,穿凿小桥流水,随著荡漾的碧波感应千百年的历史文化的脉动,随着欸乃的桨声聆听千百年的历史文化的呤唱。
我最喜欢站在水乡小镇河流的拱桥上,静静看两岸的风景。家家户户旌旗招展,向河窗口处晾着衣被。实然间仿佛看到近屋窗口处有一位妙龄姑娘在眺望石桥,我的心一下之悸动欣喜,是真?是幻?莫非是在梦中,那亘古不老的动人传说是否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也许我在看她隐在窗口里的风景,她也在看我站在桥上的风景,前世今生,我们俩从不曾相遇,而在此刻也许霎时用眼光奇遇……
啊!江南水乡小镇,我生于斯长于斯,在兹念兹,我的生命基因里有你孕育的文化密码。无论是我走向哪里,即使是天涯海角,内心也永远铭刻着你打造的文化印记,血液里永远流动着你灌输的文化营养。在我心里,你既是中国江南文化的起点,也是终点;既是我生命的发轫处,也是我生命的归宿处。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忆江南,尤忆江南水乡小镇,江南水乡小镇是我的梦里水乡。
小镇散文6:小镇的早晨
文/烟波胜景
这是一个雨后的早晨,布谷鸟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朦胧之中感觉布谷鸟离我很近,叫声来自窗外一颗高大的银杏树上,因为我们住在三楼,似乎鸟儿就在眼前。
很少听到布谷鸟的叫声,听起来很单调,也不十分的动听,但却像闹钟一样很有节奏,让你没了睡意。推窗而望,天蒙蒙亮,窗前的银杏树一片葱绿,清馨扑鼻。
我来到了长势正旺的银杏树下。小雨似停非停,仍然能感觉到蒙蒙的雨丝,仰望着浓密的枝叶,转着圈的看,仍然看不到鸟儿的身影,只能看到鸟儿窜动时树叶在抖动,抖落下来的串串雨珠,掉在你的肩上,能感到丝丝的凉意。不觉之中,让我心升“子规声里雨如烟”的意境,顿感身在如烟似雾的仙境一样。
据说,布谷鸟的叫声是在告诉人们,春天来了,赶快播种吧。然而,当我听到那种叫声,却无形的生出另一种新意,与我所在的城市相比,那才叫不一样的早晨,不一样的小镇。
一整夜的小雨把庭院洗刷的干干净净,太阳还未露头,可是花草树木散发出来的清香沁人心扉,好不醉人。我贪婪地深吸了几口,不够,又大大的张开嘴巴,狠狠的吸着、呼着……我沿着庭院的林荫小道慢慢地走着,不肯放过院内的每一处,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树种、花木一览无余;走着,看着,呼吸着,从来没有过的这种享受,在辽西北干旱的地区呆久了,一下子来到这依山傍水的美丽小镇,置身于清新的大氧吧,一种贪婪之心油然而生。尽管刚刚来到小镇,尽管这是第一个早晨,却让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每一个早晨,都早早的醒来,到庭院里、到小镇的街路上去漫步,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好美的一个小镇。
小镇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远古时代,玉皇大帝的五个仙女下凡,来到大沙河沐浴。东海龙王的五龙子到此巡游,与五仙女一见倾心,并双双吐露恋情、相约结伴、共享人间欢乐。玉皇大帝闻此大怒,遂将五龙子点化成五座山峰(五龙山由此得名),五仙女悲愤至极,热泪如注,引出地下温泉汨汨喷涌,誓与五龙山为伴,甘愿至死相依。至此,有了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天然温泉水。
小镇方圆百余公里,毗邻鸭绿江畔。因坐落在五龙山的背后,所以称之为“五龙背”。小镇的地下蕴藏着丰富的天然温泉水,因内含20余种微量元素和化学物质,对各种疾病有良好的治疗效果,素有“五龙神水”之称的美誉。正是因为这“五龙神水”,便有了勤劳聪慧的人们千百年来在此居住。吸引着四面八方的游客来此体验“神水”的奇效。改革开放以后,“神水”成了小镇人们的摇钱树。
走在小镇的街路上,到处可以看见“天然温泉”的招牌。一些单位、个人纷纷做起了温泉桑拿、洗浴的生意,给人明显的感觉是,小镇的百姓富裕了,小镇进步了。走着走着,眼前呈现一片开阔的广场,大概这就是小镇的中心了。广场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晨练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赶来,踢毽子的、打拳的,有两个妇女正在摆弄一个播放机,一些男女老少三三两两的陆续走来,凑在一起相互打着招呼。不一会的功夫,一曲悠然的乐曲响起,立刻有一对对的男女随着乐曲声翩然起舞。
太阳升起来了,在这初夏的早晨,照在人们的身上,暖暖的。身穿各色休闲服装的人们,在四周绿树、高楼的掩映下,伴着悠扬的乐曲声,呈现出一幅祥和、欢乐的画面。此时,我环顾四周,远处山峦叠嶂环绕着小镇,近处高楼耸立,红墙绿瓦的小楼比肩接踵,脚下一簇簇一行行的鲜花绿草。我身在其中,被这浓浓的氛围和略带田园的风光感染着。
小镇的早晨真美!
小镇散文7:小镇的繁华
文/小冉zi
回家这么久了,第一次坐车去县城,在坐车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城里上学,暑假也忙着兼职,旅游,也没有抽时间回一趟家乡。这不,过年回乡,才幡然领悟到家乡的繁华。家乡的两个重要交通塞地——十字路口都安上了红绿灯。过年从外地开回来的车已经占满了停车场不说,还把道路的两旁也占满了,过年每个馆子的生意都是红红火火的,大酒店就更不用说,街边的麻辣串也是人爆棚。回来时,我带着耳机一个人从车的终点站走回来,才发现我曾经没有认真的领悟的小镇已经扩张得这么大了,这么繁华,电梯高楼耸立已不是一栋两栋了,而是连成了片,而且楼城里也是灯火通明。
一个人走在街道,过年的气息依旧可以清晰可见,街道两边挂上的灯笼亮堂堂的,彩灯一闪一闪的,挂满了街道的两旁。如果航拍的话,我想整个小镇的情调也不错。
我一直知道,我们小镇不仅是CQ模范镇,还是全国模范标杆镇,在很多评选中,都榜上有名,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有多繁华。虽然曾为他骄傲过,但和其他地方比,也不足一提。但是现在仔细欣赏了一番后,确实还是挺为它骄傲的。
在我们小镇上,想吃的想买的差不多都能买到吃到,小吃特产都有卖,而且现在大型超市都已经开了几家了,娱乐场所也是不断增多,豪华KTV也有那么几家,就是缺少一家电影院。我想,电影院应该也不久了,只要小镇的初中学校成功的升高中,那么,就更有可能。
我们小镇发展得这么大,这么快,除了交通方便,去主城也只花两个小时左右,还在于这个小镇的腹地本来就很大,它有很多乡,经济发展了,农村释放的潜力也就凸显了,而小镇的人口越多,也就越繁华,对外镇的吸引力也就越强,很多其他外镇的都愿意在我们这个小镇上买房安家。
我们小镇之所以能够发展得如此快,除了大方面的改革开放不说,更重要的是小镇的人民舍得干,吃得苦,我们小镇的好多人都是去云南或者其他地方搞建筑,可以称得上是外出建筑务工大镇,这也就为什么好多车都是云南的编号。
小镇散文8:小镇
文/自由
事情没法实现,但我不会闭上我的眼睛。我见到小孩子在玩撒,我知道我在微笑,不知为什么。这样我就相信我的愿望会实现。天空出现了七色的云彩,它说你会哈哈大笑吗?我只有对它说,只有我摸着我自己的头我就可以笑了。为什么?因为我是用这个才坚持到现在。小孩子大叫,不,这样你不是笑。好,我说,那你笑给我看。他们只是对我说,和我们玩躲躲猫。我说,不如玩足球吧。我是一个很强自尊心的人,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强者。但没用。他们每个人都说我强。小肥说你好像C罗。我说,是吗?我是傻子吗?我在干什么。我要证明给谁看。小强说,你很弱,没资格和我踢,我比你有天分,将来我肯定比你强。我愤怒了啊,但我不能对他出手啊,他是小孩子。但为什么不能出手?小强只是嚣张的笑了。哈哈,他们在笑,每个人。我走了,我想,他们笑是为了我留下在这个小镇吗?错了,我不会留在小镇,即使理想无法实现,也不会。
我在干什么,在浪费时间吗?我要实现我的理想,终生的努力。
在玻璃里面投出光芒,是动画片,我注意了,听到歌声,里面的人唱着:小孩子啊,快来,恶婆婆要到了。为什么害怕啊,因为她不喜欢坏孩子啊。那做好孩子不行吗?不,做爱这个小镇的孩子不就行吗。恶婆婆是好人的,她喜欢这个小镇,她在保护这个小镇。
我不屑,心想为什么要喜欢这个小镇。
天下雨了,再次望向天空。雨连成一线,像爷爷的眼睛。七色云彩对我说事情没法实现,也不会闭上你的眼睛吗?是。错了,直到死的一刻你不会闭上你的眼睛的。为什么?小镇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为什么?是每个人的生存。错,人们有的是自私。所以要实现你的理想,终生的努力?是。你的理想是为了什么?我无语。在安息之时你相信小镇吗,就像你相信那时的小孩一样……我?声音再起:恶婆婆是好人的,她喜欢这个小镇,她在保护这个小镇。做爱这个小镇的孩子不就行吗?
我相信,决定相信,试一下。那微笑一下吧。我……笑了。
小镇散文9:烟火小镇
文/素衣舒舒
烟火,这两个字,一看就让人心生喜欢,踏实妥帖,俗世温暖。用烟火来形容故乡的小镇,是最贴切不过了。
故乡的小镇,是川西平原的一大古镇,有2000年以上的历史记载,是中国古代“二十四孝”之一东汉大孝子姜诗的故里。传说中的“一门三孝”和“安安送米”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小镇不大,街道呈人字形。上场三支角,三角形小坝子,买菜的地方。由此,顺着窄而迂回的街道,走过纺织厂、邮局、镇中学、照相馆、电影院、红旗商店,至公社医院,街道左右分岔,一条花红街,一条回族人聚居的半边街,都通到下场尾的米市坝。
“豆花儿——豆花儿——”每天清晨,天光微明,卖豆花儿的周老伯便挑着豆花担子沿街叫卖了。悠长的叫卖声跟着一缕凉凉的微风,在小巷里不疾不徐地悠闲地踱着步子,牵出了那些久远的记忆,旧旧的时光。
记得小时候,每日里醒了也赖在床上,非得等老伯叫卖豆花儿的声音把耳朵叫醒,才肯起。急急穿了衣,走到窗边,把那木格子的雕花床一推,清湿的空气里有隐隐的花香。一枝横斜的梧桐树枝带着莹润的水珠跻身进来,叶子青翠翠、水灵灵的。
小巷里,坑洼的青石板路上,有斑驳的水迹。深深浅浅,或灰或白,仿若调皮孩童的随意涂鸦。哦,昨夜,定是又下过雨了。淅沥的春雨,总是在夜里下,我们小孩子觉沉,从来听不见。
远远的,一深灰色的身影挑着担子慢悠悠地走了来。
赶紧拿了搪瓷缸子,开门迎上去,打上一毛钱白白嫩嫩的热豆花。想吃甜的,就放一勺白糖。想吃咸的,就放点葱花、炒熟的花生、油辣子等麻辣鲜香的作料,拌拌,哗啦啦喝下去。全身都暖呼呼的,甚是舒服。
此时,三支角菜市场早已是熙熙攘攘,喧嚣嘈杂。大块大块新鲜的猪肉挂在长长的铁钩上,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粗长的莴笋整整齐齐码放在摊位上;沾着露水的豌豆尖儿大堆大堆的,嫩生生,青绿绿;胖根胖根的折耳根白白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几个卖菜的妇人,姿色不再,肥胖粗糙,口无遮拦地大声说笑着,还时不时带一两个脏字。整个市场,生动混乱,而又家常鲜活。
小镇的房屋都是那种陈旧的民居,低矮、沧桑。墙体大多是竹木夹泥,屋顶是青色的小瓦,苍绿的青苔蔓延,泛着岁月的痕迹。瓦楞上,三两支狗尾巴草在风里寂寞地摇曳。
市场周边,那暗黄的木板门店铺一家接一家陆续打开了。干菜铺、杂货铺的门半掩半开,里面昏暗,各种货品密集;包子铺里,白胖胖的包子馒头出锅了,缕缕热气袅袅上升,婀娜柔曼;油茶店,油条在锅里滋滋作响,欢快,喜悦。
巷子口,王氏家族的药铺也开门了,一块块窄长厚重的铺板叠放在门旁,上面还有墨写的数字。王家的女人们已忙碌起来了,清扫的清扫,切药的切药,各司其职,井井有条。浅淡的药材味从店里飘出来,氤氲弥漫在清凉的空气里。
巷口另一边,是在方圆几里远近闻名杨二嫂米粉店。这米粉杨二嫂,可不像鲁迅先生笔下的豆腐西施杨二嫂那样漂亮。胖胖的中年妇人,长得慈眉善目,很是喜庆,皮肤就如那柔韧的米粉一般白净。店门口支着一口大铜锅,熊熊的炭火烧得很旺。锅里,浓稠的羊肉汤汩汩地翻滚,诱人的香味飘得满街都是。那晨练遛鸟的老人,赶早上班的年轻人,背着书包的学生,寻着这四溢的香气,纷纷走进了米粉店。
倘若不爱吃米粉,沿王家药铺前行20米左右,便是哑巴夫妻的小食摊,生意非常火。面条、馄饨、醪糟、汤圆、烧麦等都有。摊子摆在街边,木桌子,木板凳,干净整洁,家常温暖。夫妻俩均是哑巴,却生得一双聪明漂亮的女儿。姊妹俩只要下了课,就来帮父母,伶俐勤快。人们都夸这哑巴夫妇真是有福气啊。
街对面,是老国营理发店。店面不大,狭长幽深。里面摆着几张笨重的老式椅子,可以放倒的。椅子旧旧的,黑红的油漆斑驳脱落,坐上去吱嘎吱嘎地响,像要散架了似的。灰灰的砖墙,已严重风化,墙皮稍微轻触,就簌簌地往下掉,仿佛旧时光。墙上,挂着长方形的老镜子,大红大绿地绘着喜鹊枝头叫喳喳的图案。镜子上,薄薄的灰尘。镜里,人影模糊朦胧。剃头推子油乎乎的,那围裙也污渍斑斑。
理发店里有两个须发皆白,手艺高超的老师傅,还有一年轻漂亮的女子。女子姓谭,身材高挑,两根黝黑的长辫子直垂到臀部。于是,理发店每天总是顾客盈门。那些青年男子,今儿才理了的发,明儿个准会找个什么借口再去拾掇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我的体育老师也在其中,老师长得高大帅气。
后来,那长辫子的美人和体育老师结了婚,就住在镇中学。
镇中学的操场上,有两株高大的皂角树,该有几百年了吧。那么高,那么壮,得3个人手拉手才能合抱。一到秋天,树上就挂满了长长的、黑褐色的皂角。那个多呀,简直看得人眼睛都花了。风铃一般悬着,高高矮矮,长长短短。风一吹,就摇啊,摇啊,仿佛能听见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呢。
我们在树下简陋的水泥砖砌的乒乓桌打乒乓球时,常有皂角掉落。拾了带回家,用来洗头洗衣服。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两株皂角树还在吗?我的老师还在古朴的小镇里生活吗?我想,待到寒假,我就会回到故乡,跟随那一缕微风,走在深深的小胡同里,走在小镇悠长的青石板路上,去看望那两株古老的皂角树,去寻访那些泛黄的旧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