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岁月悠悠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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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岁月悠悠的散文1:岁月悠悠红塔情

文/昭通王明生

如果把人生比喻成四季,20出头的人生,正是夏的追求与热烈,激情与力量,汗水与泪珠浇灌着葱茏与理想,可以听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希望的拔节声。一切都在向上、向前,拓展与壮大,酝酿与充实。这是青年的使命,夏的主题。也正是我们这一代红塔人的主题和使命。

任何一个品牌的诞生,其知名度和声誉不是与生俱来的。作为响彻全国的品牌——“红塔山”,她也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市场检验和研发人员无数次的改良,才慢慢被消费者认可的。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与香烟结缘并不是如今红遍大江南北的“红塔山”,而是云南玉溪卷烟厂生产的“金沙江”牌香烟。

我的记忆里,对卷烟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感。上世纪70年代中期,那是一个物质极度匮乏的时代。由于家境贫穷,嗷嗷待哺的兄妹五人,仅靠父亲一人的重体力劳作维持,精明的母亲在节流的同时,总会想到许多“开源”的点子。当她看到匆匆忙忙的上班族们为买一包烟,不愿到商店去排队等候,而是情愿多花几分钱在小摊贩处买烟时,于是,母亲看到了贴补家用的途径。

天还未蒙蒙亮,母亲就拿上购买香烟的本钱和排队用的草墩、背箩到商店去排队购买香烟;而冬天里,长长的人龙里总会有几个忽闪忽闪着红光的烘笼,那便是我们了。到了高高的木质柜台前,把手里捏得皱麻麻的一元钱高高的举起,说道:买三包“金沙江”烟,还要三盒火柴。烟买到手了,我们几人就把背篼翻过来罩在地上,摆上排队买来的香烟,坐在草墩上注视着匆匆过往的行人,小声的吆喝着:有香烟、火柴卖了!2角8分一包的“金沙江”。那时运气好的话,每天总能买到和卖出20包“金沙江”,可以赚到1元钱。那时候猪肉7毛1斤、大米1毛1斤……一天能有1元钱的进项,对于一个贫穷的家庭来说真是太难得了。

当然,做梦都未曾想过要进入卷烟制造业的我,至今已和烟草制造业结下35年的不解之缘。工作之后,我从事的是会计工作。由于工作中对省内各卷烟厂的各项经济指标比较关注,当1998年全国名牌评估时,“红塔山”以价值386亿元位居全国第一位时,我才又一次重新认识“红塔山”。她从1979年至1996年的十八年间,从最初的千把箱销量增加到1996年的近90万箱,这个成绩让当时所有的卷烟品牌望尘莫及。时光飞逝,转眼已是2007年,“红塔山”以迈过百万箱的销量开创了历史的新起点。然而令我终生难忘的是:从2008年12月10日下午4点,红塔集团昭通卷烟厂授牌大会后的那一刻起,我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红塔人!

岁月悠悠,泛黄的指尖总是散发着那股熟悉的烟草味。点然一根“红塔山”香烟,60年的风雨,60年的兴衰和荣辱,仿佛重新回到眼前。红塔集团的成长壮大已成为一段难忘的岁月,她的辉煌历程是老一辈红塔人艰苦创业的见证;从悠远深邃的岁月中,我们这代红塔人要做的是要让“山高人为峰”这一企业精神,在我们的手中永远传承下去。作为一名红塔人,唯一能报答企业的就是:做一名讲责任、敢担当、擅执行、守规矩、敬业爱岗的红塔员工;唯一要倾诉的是:感谢集团给了我养家糊口的责任与担当,相伴人生,一路上有你真好!

红塔情结的记忆仍旧在沿袭,红塔的未来将在前行中到来!

关于岁月悠悠的散文2:红尘散尽满地殇

文/深谷笨蛋

岁月悠悠,红尘散尽,多少往事已成为永恒的记忆,那些记录在笔记簿上的时光,如风吹流云,如雨打彩虹,渲染了一季的悲欢离合。

往事不堪回首,当红尘散尽,散落一地的忧伤,那些苦苦追寻的记忆,跌落在时光的长河里,随波追流。一个人穿梭在着灰色的岁月里,驻足街头,看着流云远去,看着孤雁穿空,看着有你的方向,独自咀嚼曾经的幸福。

岁月如水,带走了曾经肆意滋长的爱恋,却带不走沉淀在心底的痕迹,那些或快乐或痛苦的回忆,在荒芜的年华里,铸成一道道无法言喻的忧伤,那些刻骨铭心的温柔,化作漫无边际的瘴气,弥漫在我的周围,吞噬着我孤独的灵魂。

有一种无奈,叫做情深缘浅。

有一种尘缘,叫做沧海桑田。

有一种相遇,叫做一眼万年。

有一种等待,叫做望眼欲穿。

有一种结局,叫做曲终人散。

暮然回首,昔日的爱恋好似落叶纷飞,残花乱舞,那些曾经誓言,随风飘散,跌入尘埃。残破的记忆中,挥不去你的身影,保留着你完整的容颜。

我长夜静坐,收起所有的思念,翻阅着那些温凉如烟的旧梦,默数残留心底的落寞和凄凉。我多么希望,时间可以瞬间抽走我所有的记忆,让我变成一片空白,不会再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想你的时候,我遗忘了自己,那些流年里演绎的故事,早已在荒漠中凋落,那些岁月沉淀在心底的瘀伤,早已深入骨髓,无法治愈。总想一直沉睡,因为一旦醒来,心中的伤便会继续着彼此的疼痛,痛得无法自已。

也许,相遇本来就是一种错误,相知更是一种注定的伤害,曾经拥抱温暖的悸动,曾经牵手的甜蜜,已随时光渐行渐远。我把所有对你的想念,寄托于天地,从此相思风雨中。

每当想起曾经那些美好的画面,心就忍不住的抽搐,我不知道,对你的爱为什么会这样沉重?也许是宿命难违,我不该束缚你,你有你要的生活,你有你梦想的幸福,所以,我含泪给你自由。

曾经誓言白头偕老,现在已是形同陌路,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喜,不知道是应该欢悦彼此的成熟,还是应该悲伤我们的言不由衷?回首凝望,那些属于我们的故事,那些飘散在陈旧时光里的流年,化成明媚的忧伤,落幕着一生的想念。

往事如烟,落下的皆是最深的思念。我不知道,在爱的世界里,你是谁的天荒地老,我又会是谁的天长地久?

你说:"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我说:"你若离去,我自飘零。"

也许,我们都只是尘世里的一朵浮萍,聚散难定,当红尘散尽,我只能徘徊在梦境里,拾取昔日散落的记忆,独自品尝花落雨冷的凄凉。

转身,一切恍然如梦,如烟,似水,决然而去。红尘散尽,荣华谢幕,留给我的只有满地的凄凉。

关于岁月悠悠的散文3:家,岁月悠悠

文/落斯

肥沃的黄泥筑成坚实的墙体。风的削蚀,雨的侵染,让黄泥墙变得如爷爷沧桑的面庞般皱纹满满,却也始终如爷爷般厚重朴实,值得信赖。而那瓦片成了黄泥墙始终如一的伙伴,长年的厮守,它也不禁岁月的蹉跎,长满了青苔杂草,变得粗糙。

那是两间相对的瓦房,中间隔了个院子。前一间较小,上面是晾衣服的阳台。后一间是客厅、厨房。从我一出生就和家人挤在这个家里,在小小的天地之间,编织着回忆。

家里的每一处角落阳台庭院、厅堂厨房,都沉淀着我们一家人融融相处的气息。小时候,喜欢玩弹珠,于是,上学前、放学后,庭院中总会有我们一群孩子跳跃翻腾、玩耍竞技的身影。院子地上有一条深深的青痕通向排水口,那是妈妈在那里洗菜洗衣服时的水常年流过所致。爸爸每天早上打渔归来,总会带许多鱼虾蟹回家,妈妈就在院子里宰杀、冲洗,涓涓细流淌过,日子也一天一天地走着,只留下青痕记忆着岁月的印迹。

家里有六口人,奶奶住那较小的瓦房,而把另一间用木板隔出一个阁楼来,我,爸爸妈妈和哥哥们便挤在那里。过年过节,当妈妈奶奶忙着准备拜神祭祖时,总是嫌我们小孩呆在楼下碍事,这时,平常少言寡语的爸爸就显现出少有的机灵劲,带我们到阁楼上去,关起门来,过一把说书先生的瘾。书里的英雄、仙女、和尚、天堂,勾起多少童稚的笑脸和渴慕。那阁楼不够通风,只有两个木窗。一到了夏天,便特别闷热。夏夜热得受不了,就到客厅打地铺。有时还到院子里去睡。这便要遭受蚊虫的叮咬了,经常是不得眠的。这时为了哄我们入睡,又会给我们讲许多古老动人的故事,听得入迷了,便幻想着神话中的仙女仙子,想着想着,便酿成了美丽惆怅的梦。

夏天最怕的是暴雨台风,残破的黄土瓦片似乎经不起风雨的侵蚀啊。一下大雨,那平时积放的锅碗瓢盆就派上了用场。“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来形容这种状况再合适不过了。不过可累坏了妈妈,这边接好了,那边又漏了。雨打在屋顶的声音,滴落地板的声音,和着风拍打着木窗、吹动檐上杂草的声音响成一曲雷雨趣韵,伴我们度过绵长的夏雨夜。

冬是家中最可爱的一季了,所有夏日的不便都不见了。不怕暴雨的来袭,而原来挤在一起的闷热却变成了一种温馨。不仅如此,冬天也是临近新年的时候,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息。那时,冬天里我最期待的是能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一顿火锅。寒冬中,北风呼啸着冰冷,渗进单薄的黄泥墙,墙内却有我们一家依偎着,锅里咕噜咕噜沸腾着我们一家人亲情,各自争着把好肉好菜夹到彼此的碗里,心里充满暖意。这时我总想到,这个家虽不足以遮风挡雨,但它却把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彼此相亲相爱,在这里泪着,爱着,过着艰辛却融满爱意的生活。

岁月不住脚地淌过,往昔的馨香浸染着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藏着少年的悸动、父母的坚韧。当年常常临水而照,惊异于自己白皙的肌肤和娇弱身骨的稚儿,如今已高过父亲半个头,黑亮粗实的须根在嘴边冒出。瞥一眼,巷子里那昨日的小童仿佛还在翻腾,跳跃,笑容那么肆无忌惮,阳光下,和着汗水闪闪发亮,混杂着天真无邪、表意不明的句子。一切是那么干净、明晰,即使没有那油纸伞下丁香般的姑娘,小巷依然如此令人向往,耐人寻味。日渐斑驳的黄泥墙里,雏燕婉转低唱的屋檐下,妈妈还是在洗着鱼虾。只是原本硬实的腰背,给岁月压得佝偻下来。

青苔蔓上墙角,绿意徜徉,岁月悠悠。

人生难免要客途远方,羁旅天涯,走过荒芜,走过繁华,走过他人的爱和淡漠,家是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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