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师傅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师傅的文章(精选8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关于师傅的文章1:赵师傅的幸福生活

文/胡海波

一晃四年匆匆而过,盲人按摩店外的香樟树长得愈发粗壮挺拔、蓊蓊郁郁。想当初由于腰伤复发,经朋友推荐,我半信半疑地走进这家小店,现竟是这里的忠实拥趸,保健按摩已成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店老板赵师傅,长相白净,板寸发型,行动干练,若不是目光呆滞,有时摸着墙走路,真难想象他是个盲人。赵师傅技艺娴熟,手法细腻,所点穴位经络,酸痛相伴,但刺激疏通后又感畅快无比。按摩过程中,他心思缜密,因人而异,经常询问力量是轻还是重,感觉是痛还是酸,以便随时调整手法,让客人身心得到充分的缓解和放松;他把调理到位放在首位,绝不因点钟到时就戛然而止,而是让客人多享受三五分钟的额外福利,这不由得使我心生暖意和敬意。几年下来,我不仅腰椎病再没发作,还顺便初步掌握了中医有关穴位经络的一些知识。

赵师傅是北方人,从河南盲人按摩学校毕业后,走南闯北,一路艰辛,在此行业浸淫二十年之际,他决定不再漂泊,靠多年积累的经验和资金,选择在此开一家推拿按摩店。我不禁很好奇,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偏偏是江南小城?对此话题,赵师傅正中下怀,他立马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这里经济发达,老百姓有钱后注重养生,我们只要活干得好,肯定顾客盈门。再说了,这里气候好啊!四季分明,风调雨顺,尤其冬天不太冷,不像我们那里,大冬天只能窝在炕上。还有就是治安好,我们关门回家一般在夜里十一点,但路上时时有警察巡逻,我们走夜路有底气、很放心。在春秋天,路两旁总散发着花草树木的香气,真是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思路清晰、条理清楚、略带文采的话语,令人暗暗称奇,从此我对赵师傅的言行格外多了几分关注。有次聊天,我提到打算去新疆游玩,他立即表示赞同,称八月是新疆最美的季节,并如数家珍般地列举了北疆、南疆的许多城市、风景点,后来居然还扯到晚清左宗棠收复新疆以及胡雪岩如何支持左宗棠的历史故事。原来,赵师傅从小就爱看书,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可惜由于先天因素,他的眼睛不可逆地变坏直至失明,只好退了学,干上了按摩,但这阻碍不了求知的渴望,他学会了用懒人听书等软件自我充电,一有空闲,就会一个人静心听百家讲坛、评书、财经等节目。腹有诗书气自华,难怪赵师傅看上去比较儒雅、从容。

店里的按摩师大多为赵师傅的老乡,还有一些来自其他地方的盲人,他们基本上都是赵师傅一手带出来的,言行中自然师承“个人爱好和职业完美结合”的精神风范,再加上推拿手法、流程的标准统一,总能让客人乘兴而来,满意而归。按摩店的用餐均由赵师傅的父母负责做好送来,大家围坐在一起,以赵师傅为核心,谈天说地,相互夹菜,满桌萦绕着欢歌笑语,俨然就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最近老板娘回了趟老家,赵师傅从按摩店到家这段路,可一点没感到麻烦,那些眼睛好使的弟子们争相轮流来回搀扶他,赵师傅好不享受惬意。

现如今,按摩店的生意就像门前那棵香樟树一样,枝繁叶茂,蒸蒸日上。赵师傅腰包见鼓,最近果断出手,买了套二手房,算是真正在此安家落户了。随着固定客户超过千人,赵师傅打算将按摩店隔壁的房子也租下来,不仅做推拿,还要做艾灸、火罐,同时盲人优先,将招更多的员工,我想这就是赵师傅孜孜追求的幸福生活吧。

关于师傅的文章2:哑巴师傅

文/张理扬

奶奶的鞋坏了,我陪奶奶去修鞋。我们来到了杨舍老街对面的一间修鞋店。修鞋的是一个哑巴师傅,他头发花白,脸色古铜,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手上结满了老茧。

他仔细地看了一下鞋,熟练地剪了一块皮,四周磨了几下,涂上胶水然后粘在坏的地方。就这样一会儿就修好了。奶奶问他多少钱,他比划了一下,奶奶给了十元钱。

这时来了一位七十开外拄着拐杖的爷爷,请他修拉链。哑巴师傅看了一下,就动手修起来了。他修了好长时间才修好。老爷爷问哑巴师傅多少钱,老爷爷不管说什么他都摇摇手,还用手指指他的腿,示意不要他的钱。

我和奶奶又打量了一下哑巴师傅,觉得他很了不起。

关于师傅的文章3:XXX师傅千古

文/张国齐

上午上班前。局机关开水房门前,一些人在围观什么,噫,有名堂。

财务科小程也提着热水瓶来到小房门前,见门上贴有纸条,上写“因烧开水的师傅昨夜去世,近几天喝开水问题,暂由各科室自行解决”。人们只得提着水瓶若有所思地往回走。

“好人哪!为局里烧了十几年的开水,就这样一夜之间不声不响地走了,唉……”有人怅然感叹。继而,更多的人在感叹“真是好人哪”。

小程也神情悲戚地往回走,眼前却总晃动着烧开水老师傅的模样——个子不高,背微驼,头发花白,胸前总围块蓝围布,冬天总穿大头鞋,见人来打水,核桃般的脸就笑开了,笑得皱褶更多更深,皱褶里的煤屑隐约可见,太熟悉了。小程来局里五年多,每天上班前来打一趟开水,已成公式,太熟悉了!

回到科里,小程把老师傅去世的事告诉了同事们。同事们端着喝水杯子,都发自内心地叹息:“真是好人哪。”沉默了好一会儿,同事们提议:应该给老师傅献个花圈。

花圈买回来了,众推科里“圣手书生”小程在花圈上写几个字。小程蘸墨、提笔、屏气、凝神……可弄了半天也没写出一个字来。

“写呀,怎么不写?”同事在催。

“唉!烧水的师傅姓什么!叫什么?”小程突然瞪大眼问自个。

同事们瞪大眼,也给难住了。

最后,还是科长高明:“其它的字先写上,姓名空着,然后去行政科问一下。”对!就这么着:

“×××师傅千古”

关于师傅的文章4:相伴杜鹃花海

文/鲍友明

四十多年前,师傅师娘待我很好,师傅手把手教我技术,师娘经常拉我到家吃饭。我生病了,他俩轮流守候,给远离父母、远离家乡的我极大的关怀和呵护。如今,我快到了退休年龄,师傅师娘早已是古稀之年,没有工作的压力,我便寻思起如何报答师傅师娘的事情来。一天,我看到家乡举办第三届杜鹃花节的报道,便想请两位老人来玩玩。两位老人可高兴了,很快就如约而至。

在去风景区的路上,导游向我们讲解杜鹃花海的美丽风光,而我们则在车上依稀见到花海中的人面桃花。下了旅游车,我伴着师傅,妻子挽着师娘的手,慢慢向上山的索道缆车走去。上了缆车,两位老人四面张望,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高兴之余,不觉连声赞叹,称这是上帝赐给麻城的无价之宝。作为地道的麻城人,我心中隐隐感到一丝骄傲和自豪。

下了缆车,我们进入花海,顺着弯弯曲曲的花径,去拜见杜鹃公主和中华杜鹃花王。不知是师傅师娘的诚心,还是杜鹃公主和中华杜鹃花王的魅力相助,两位老人时而观花,时而弯腰走过台阶,虽然喘气声越来越重,可他们的兴致却越来越高,似有与相向而行的游人比高低之势。看到老人高兴,我心中自然高兴,原担心他俩的体力,没想老人竟是这样有毅力。拜见了杜鹃公主,我们继续向花海深处走去,经过约半小时的游程,终于来到了中华杜鹃花王的栖身之地。由于今年气温低,加之花期未到,中华杜鹃花王还含苞待放,见到我们来了,似有羞涩之意,在风中不断向我们点头致歉。虽然没有见到中华杜鹃花王,但我们也被其硕大无比和铺天盖地的身姿所震撼。休息之余,两位老人拿出数码相机,相拥而照,我不觉感到特别幸福和温馨。见其他的游客又顺花径而下,到下一个景点游览,我们则感到体力有些吃不消,便回身向下山的缆车走去。

杜鹃花海之游结束了,第三届杜鹃节晚会也看了,我本想还留两位老人再多住几日,可老人惦记孙儿,惦记家中,不便久留,便送老人上了回家的火车。望着他们进站的背影,我心中一阵酸楚,眼睛也湿润了。我在心中默默祝福两位老人健康长寿。如有来生,我还想做师傅的徒弟,和他们相随相伴,尽享人生快乐。

关于师傅的文章5:“掌着”师傅

文/袁作军

“掌着”,江汉平原方言,即为熬糖、酿酒、打豆腐等行业进行全盘的技术指导。“掌着师傅”等同于工厂、公司的总工程师吧。东村的老实人丁酒,年过半百、妻儿皆无,从十几岁起,就长年累月在各酒厂、酒坊做事。谁也不清楚他怎么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工,变成了技艺高超的“掌着师傅”。总之,他被丁村年仅三十多岁的本家丁穷请去“掌着”五年,硬生生把籍籍无名的小酒坊变成了全县酿酒业中的龙头老大,甚至把“丁村纯粮酒”的品牌打进了全国糖烟酒展销会。丁穷赚得盆满钵满,洋房、豪车、娇妻都有了,还被幸运地选举成了全县致富带头人。丁酒却还是个为人作嫁的打工者,每个月去领那一千五百元的工资,还得看丁穷是不是高兴。不然,即使家有急事,那钱就在丁穷桌上,也到不了他丁酒手里。

丁酒有个老娘,八十几岁了,是个烧钱的“药罐子”。丁酒每月所得,大多消耗在她身上了。好多人认为是这老人连累了丁酒,凭丁酒的技术,出去大酒厂干活,每月少说也能挣五千元;有了钱,老婆自然也就有了着落!丁酒却说:自己的生命是她给的,老人家是吃了苦的;怪只怪自己无能,没让老娘享什么福……

忽然有一天,丁酒的老娘醒悟了,她不能再活着继续拖累儿子了,就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床架上。要安葬老娘,丁酒却手无余钱,只得去找丁穷。

在丁穷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丁酒哭丧着脸说:兄弟,我老娘死了,想支点钱送葬,不知……

丁穷摆足了官腔说:嗯——?支什么钱?每月工资都按时给你了。我这里还有你的存款吗?

丁酒期期艾艾地说:不是这么说。我想透支下几个月的工资……下几个月我不领就是了……

丁穷居高临下地说:谁知道我的酒厂还能不能开到下几个月?你一开口就是一万,以为我有印钞机吗?——这样吧,这个月的工资提前几天给你。不过你送葬的时间肯定不短,那是要扣工资的,所以,给你一千块吧。

丁酒见丁穷说的“合情合理”,虽心有不甘,但也无话反驳,只得拿了那一千块钱,默默地走了。丁穷美貌如花的妻子倒有些见识,说:“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掌着师傅。他平时的工资还没一个小工多呢。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整个酒厂的兴衰都系在他身上呢!”

丁穷却说: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是掌着师傅?我的小工里面哪个不是酿酒高手?他那两下子,我早就会了,我的技术也不差嘛。我主要是不能惯出他的毛病来!

他妻子说:可你们谁酿得出正宗的“丁村纯粮酒”?不听我的,小心后悔莫及!

丁酒东挪西借欠了万把块钱的债,好歹把老娘安葬了。在广州打工的一个表妹回来给老姑妈送葬,得知了丁酒的情况,不无埋怨地说:“哥呀,全地球恐怕就你一个老实疙瘩了!那个丁穷这么作践你,你还给他当什么掌着师傅?”

丁酒说:“可我人笨,除了酒厂的事,我什么都不会……”

表妹说:“你有掌着的本领,你就是总工程师呢!——这样吧,你先到我们保洁公司去,包吃包住每月工资二千五。另外,把你自己酿制的丁村纯粮酒带十斤去,我有用处。”

丁酒反正是光棍一个,大门一锁,就跟表妹去了广州。丁穷的酒厂失去了认真负责的掌着师傅,很快出了问题:仅半个月,陆续发出去的三十吨“丁村纯粮酒”,客户全部退货!理由很简单,这不是正宗的丁村纯粮酒,是乱七八糟的假货,喝着还有马尿味!丁穷取来一杯一尝,果然如此。他亲自上阵掌着,出来二十吨酒,取来一尝,还是马尿!……

丁穷慌了,觉得还真是必须把丁酒找回来,否则后果很严重!按照妻子的指点,丁穷带来礼物坐上了前往广州的火车。他想好了,要给丁酒涨点工资,起码每月一千八。然而,丁穷的动作还是“正月十五送门神——迟了半个月!”

丁酒去表妹所在的保洁公司上班才三天,公司老总梁老板就召见了他,并与他商谈了一件做梦也不敢想的美事。梁老板的弟弟小梁老板开有一家大型白酒厂,因为酒品质量不过关,行将倒闭;如果丁酒愿意,并且保证酒能通过质检,他可以拿技术入股,酒厂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原来,是丁酒的表妹四处美言推荐、请人品酒,终于让小梁老板知道了,颇负盛名的“丁村纯粮酒”的掌着师傅沦落在他哥哥的保洁公司里扫地!他真是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立即恳求兄长一定要成全自己。这才有了梁总召见丁酒的事。

丁酒去了小梁老板的酒厂,被委以副总经理兼总工程师的重任。不到三个月,与“丁村纯粮酒”味道类似的“珠江纯粮酒”正式出炉,一炮打响,顺利通过省市区三道质检!

几年后,丁酒带着迟到的妻儿荣归故里祭祖扫墓。有人告诉他,曾经富甲一方、不可一世的丁穷,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样,成了个负债累累的穷鬼;房子、车子、妻子都成了他人之物;占地三十余亩的丁村纯酿酒厂早已风光不再,房子破败,野蒿丛生……

关于师傅的文章6:渔村拾零

文/湘愁

听师傅说起渔村 ,总是由衷的赞美。他说,那里有最美的线条跟夕阳,有淳朴的乡情,只是那里规划要拆迁了。从他眼神里看得出遗憾,又一处美丽的原生态要消失了。 这是坐落在邵伯北边,被京杭大运河拥在怀中的一个小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当地人们利用这上天馈赠的自然资源,世代以捕鱼为生。人们都称之为渔村。

? 我们决定去采风,阳光明媚的午后就出发。 要上渔村,是要坐渡船过去的。这艘渡船是渔村与外界接轨的通道。它常年累月走着相同的路线,整点出发,从岸这边到达岸那边。从不停歇,从不变动。悠悠缓缓,赶着水波一层一层的向前。人们也都知道过渡时间。上岸购物也好,走亲串友也好,都会自己算好,准时到来。抱着孩子的,挑着货担的,三三两两的上了船,与我们一起上渔村。

站在渡船上,听着偶尔笛鸣,看阳光把钻石一把把洒落水面上,远处近处都闪耀着一片片光斑,偶尔又被经过的轮渡推入水底,之后又毫发无损地浮出来。这样美妙的光影总是能吸引住摄影师的眼睛。 渔村并不大,四面环水,住房都建在岛中心。家家临水,户户紧挨。家家都有个大院子,地上堆放着渔网。我们走着走着,看见有一家老小都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有的一边逗着孩子,有的一边在织补着渔网。 “你们这地上都是渔网的,这些网都不要放水里去捕鱼吗?” “每年元旦休渔,这是国家有规定的。要到来年六月一号才能下河捕鱼。这段时间就是修修渔网,陪陪家人。”我们就这样开始攀谈起来。

我们一边走着,只见家家走廊上挂满了咸鱼咸肉,篱笆里都养着数十只鸡鸭鹅。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这午后温暖的阳光下,陪陪老人,一家人在一块,边干活边说笑,好不悠哉!这样的天伦之乐,何其难得!看着我们举起相机,他们也不用躲闪,似乎也没把我们当成外人。还热情地发出邀请:明年六月份你们过来吧,我开船带你们去河中心拍。那时候鱼多、船多,阳光也好。

我们走出院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这是一种久违的淳朴与乡情。

也许,带着感情色彩的视线去看这世界,哪里都是美丽的。此刻看渔村,越看越美。就连大爷叼着烟的姿势,都是那么的有味道。只见他眼神很平和,手里忙活着,嘴里还含着烟。补一会儿,就弯腰的找下工具,再停下来,吧嗒几口香烟,然后抬起头来看看远处。他满脸的皱纹里深深浅浅的写满了一生的经历,那些曾经的风光和跌宕,都随着时间慢慢远去。最终,是在自家屋檐下,沐浴着阳光的温暖,把一生的往事都织进渔网。所以,他织网也织得风轻云淡,悠闲自在。生活需要乐在其中,用心体会,才能品味到香甜。

这渔村,还有我最喜爱的芦苇荡,长在长长的石堤下面。它在风中发出的沙沙声音,好像母亲的喃喃细语。芦花在风中,轻轻盈盈的飞舞。它多么像渔村的孩子,带着快乐,充满着希望。还有这石头堆砌的河堤,刻满了沧桑,它记录着一代一代渔民的脚步,也承载着岁月的艰辛和不易。我们看着夕阳下劳作的人们,有节奏的拉网、收网,一步一步从水面拉到河堤。夕阳把他们的影子从河堤拉到水里,一直往远处延伸,想起来都觉得很美! 河风吹皱少年郎!在渔村,渔民们成天要在水面工作,刮风下雨是江南常有的事,

其辛苦可想而知。很多时候,都顾不上家里的老人孩子。你看,那倚在墙角的小男孩似乎在此待了好久,仿佛在等着爸妈妈回家给他做好吃的饭菜。他一会看看脚下,一会又看看远方。他也许还不知道拆迁是怎么回事,

更不知道他的家有一天是他的故乡。他此刻只知道,远远看见了父母的船往回赶,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父母在收网,他赶紧就跳到网上面蹦哒。突然,他放声地叫了起来:爸爸,妈妈,你们快看,夕阳在网里了! 真的,他们真的把夕阳打捞上来了!

关于师傅的文章7:种玛卡的地方

文/赵春华

和纳西族司机和师傅相处2天,第3天见面时,他执意要送玛卡给我们:“自己家种的,值不了几个钱。”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決定明天去看看和师傅种玛卡的地方。

对于玛卡,我原本一无所知,是两年前在广东韶关采风时才第一次接触,知道了玛卡是一种生长在南美洲安地斯山区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原植物。数千年来玛卡一直被印加人看做是安地斯山神赐的礼物,除了可以果腹外,还可以增加体力增强耐力,同时又可增强人类及动物的性能力与生育力,而云南也产玛卡,但比秘鲁玛卡便宜多了。

和师傅将出租车换成了越野车,说他家离丽江有点远,海拔高达3200米,要翻山越岭。越野车在高速公路飞驰了10多公里,随后的路都是山里的崎岖之路,七拐八弯,路面狭窄,急转弯时把我的心吊在了半空中。一个多小时后,开到了一个山坳,有几幢很规整的房子,和师傅将车停在路边,引我们走了20多米长的木栈桥,到了这个被和师傅称作山庄的地方。山庄院子的屋檐下挂着十几块风干的腊肉,和师傅说这是他们农家散养的猪肉,好吃着呢!墙壁上挂着三只色彩斑斓的山野鸡,我触摸了一下,空空如也,肉已剜去了,和师傅说节假日来这里尝野味的人多着呢。和师傅领我们到了一间储藏室,其中一只铁皮盆里盛了十几块蜂巢,他拿起几块让我们尝尝,嗯,嚼着嚼着,满嘴蜜甜,最后有点涩味。看我们喜欢,他又抄起几块用塑料纸包了递给我们,“留着回去吃。”这时从院子里走出两位纳西族老人和和师傅打招呼,和师傅说是他的亲戚,给人家看护这山庒的。我们又在山庄转悠了一会儿,告別两老上路了。

大约又往深山里逶迤蛇行了半个多小时,和师傅的家到了!他带着我们在村前宅后转了一下,我看见两个大水泥池子里漾着满满的清水,上面覆盖了硕大的瓦楞板,他说这是从山上淌下来的清泉水,我们全村人喝的就是这水了。然后他领我们去村后看一棵大树,说是千年老树了,那树的树干重重叠叠好几层,树冠冲天,硕大无比,枝叶繁茂,充满了生机,但无半点老态。然后又去他种玛卡的地方,大约有一亩多地,空旷着,长着些杂草。和师傅说:这是培育玛卡苗的地方,能移栽时再移种到山那边,那边有30亩山地,我们要看那种玛卡的山地,他说翻过这道山梁要走一个多小时呀。我们怕体力不支,作罢。看这土壤都是红红的,我想这玛卡肯定是从红土地里生长出来的了。

正在说着看着,和师傅的姐姐来了。姐姐戴着鸭舌帽,说:“还不让客人到家里去坐坐。”

和师傅姐姐家真大,屋檐下水泥地上晾晒着许多玛卡,有黑玛卡黄玛卡还有白玛卡。这大概就是和师傅去年一年的收获吧,和师傅说原来玛卡卖出好价钱,大家都种了,物以稀为贵,一多不值钱了,正发愁着怎么销呢!和师傅把我们领到了灶间,很大,一盆炭火燃旺了,瓦罐里水突突滚,和师傅的姐姐给我们沏了茶,然后又在炭盆上放上一只陶盆,装上水,放下4只白壳鸡蛋。好大的鸡蛋,比我们上海的鸭蛋还大。房粱下挂着3块腊肉,炭火升腾,熏了腊肉,他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煮好一块,用刀切了,让我们品尝,确实是香,有点熏香的味道。这时鸡蛋煮熟了,冷水里一激,蛋壳很好剥。

吃着纳西人的鸡蛋和腊肉,我知道我是在体味纳西人的生活啊!在这灶间里还有一只两眼灶,灶上盖了黒黑的斗笠,我真正看到了云南十八怪之一怪:斗笠当锅盖。很庆幸这次去丽江不跟团,跟团去旅游就不可能去看种玛卡的地方,更不可能深入到纳西人生活的村庄并粗粗地领略了纳西人的某些风物和风情了……

关于师傅的文章8:老胡

文/王太红

胡师傅,平头,方脸,中等身材。讲起话来,慢条斯理,一口浓重的永年口音,让人似懂非懂。仔细听来,却又有板有眼,层次分明。

胡师傅,工龄,二十年有余,论岁数,在车间排行老二。车间所有人都管他叫“老胡”。而我称其“胡哥”。

老胡不老,五十岁上下,思维缜密,行动敏捷,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精神倍儿好。每天忙忙碌碌的,一会检查设备,一会记录台账,一会打印文件,里里外外,忙得不亦乐乎。

正人先正己。老胡穿鞋戴帽一定得系好带,袖口一定要扣紧扣儿,上衣绝对得扣上五个扣眼。只要进入现场,煤气报警仪、氧气监测仪,拿在手里,挂在胸前,该带的,一应俱全。

那天,我们去配合车间捡废钢,正是盛夏季节,近午时分,骄阳炙烤,气温高达三、四十度,本想敞怀透气,但见一旁老胡,目光冷峻,着装整齐,连袖口也扣得严严实实。我们面面相觑,不敢赤膊敞怀。谁都明白,老胡在做表率给我们看。

每日上班前,老胡必查两项:一是煤气监测报警装置是否灵敏好用,二是呼吸器气瓶压力有无泄压。他说,这两项是职工的生命线,二者做好了,他就放心一半了。老胡巡查煤气漏点更仔细:什么部位,数量几个,怎么处理,效果如何,全都记在小本本上。检查呼吸器时,不光查压力是否当量,为了熟悉一下流程,还要让当班人在短短的四十秒内亲自佩带一次,才算放心。每次检查时,他亲自示范,短短20秒就佩戴成功,让在场所有人,唏嘘不已。安全月,厂领导来车间督导安全工作,对职工的煤气泄漏应急演练活动,给予了一致好评,这跟老胡平素的严抓细管,绝分不开。

老胡讨厌玩虚的。有一次周一安全会,一职工在安全活动记录本上,没如实填写活动内容。对这种应付检查的敷衍行为,老胡重重地对其进行了批评教育。

老胡讲话,言简意赅,从不拖泥带水,常常“一是什么,二是什么……”条分缕析,层次分明。有分析,有总结,有计划,有落实,重点的事,他常要提高嗓门,用地道的永年口音着重强调:“特别注意,特别注意!”手里的笔头,重重的敲击着桌面,警示着每位职工。似乎是在叮嘱你:切记!切记!

老胡重管理也重考核。用老胡的话说,叫“除了割肉疼,就是罚款疼。不考核,制度,形同虚设;不考核,管理,空中楼阁!”但,老胡就是老胡,对待安全考核从来不一棍子打死。倡导,无情的考核,有情的管理,让人钦佩。

就在上周二那天上午,我冒然进入煤气区排污,忘记带煤气报警仪的我,突然被老胡撞个正着。他一脸严肃地大步奔来,一甩一甩地长胳膊直指我的太阳穴——完了,要考核;他突然顿一顿,立定良久后,犀利的目光里闪烁着些许暖意——“下不为例,以观后效!”语气重重的,满是责备。我明白了,胡哥刀子嘴豆腐心,他平素对我们的严格要求实在是良苦用心。他是在给予我,改正错误的机会!

从此,只要进入煤气区,煤气报警仪总是紧紧的挂在胸前。劳保着装,仪器佩戴,再不敢忽视。

这不,周一安全会上,一脸严肃的老胡,发言了:“改了,就是好同志嘛。重复再犯,扣你没商量。散会!”

老胡,胡振香,其实,并不“糊”。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