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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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散文1:母亲做的糠糕

文/金琳

糠糕,是人们在生活艰难时期做的一种用糠和野菜合成的食品;后来,做糠糕不再用糠,取而代之的是粮食,野菜也可被种植的蔬菜替代,它寓意着健康和生活步步提高。

每年的迎春花开,各类野菜遍及土壤的每个角落,记忆中的故乡人,每逢此时都喜欢采摘一些自己喜欢吃的鲜嫩嫩的野菜做糠糕。那时,我家也不例外。母亲用野菜做糠糕时,把摘好的野菜洗净,用开水焯一遍,剁碎、挤干,放上适当的一点点盐和豆、淀粉、花椒粉拌匀,在蒸笼上蒸上十五分钟,当揭开锅盖时,香喷喷的味道就会扑鼻而来。本是一锅菜馅食品,蒸笼上出现的是“一桌宴席”。我们姐弟被香味吸引着围在锅边,欣赏锅里那像“宴席”一样的菜肴:“黄瓜”、“青椒”、“绿西红柿”等“蔬菜”鲜亮亮的,“小鱼”、“螃蟹”、“小乌龟”等栩栩如生,这些“蔬菜”和“小动物”上面都带着像“金星星”似的黄豆。眼看着糠糕没有了热腾腾的蒸汽,我们还是舍不得去动它。因为“宴席”一动就没了踪影,成为一堆菜馅食品。此时,母亲开始着急了:“都快凉了,还看不够?”

每次吃糠糕,母亲都提前砸好一罐蒜泥,不忘记叮嘱一句:“用蒜调匀再吃。”我们吃着糠糕,那有“蔬菜”和“小动物”等的“宴席”就会浮现在眼前,可谓“荤素俱全”。我们吃的是“佳肴”,“满席绿色”的糠糕,是野菜的原汁原味伴着豆、盐、花椒粉的味道,加之淀粉的渗入,吃起来滑润润的,清香可口。

我们吃糠糕,常常被那色香味吸引的忘记了母亲的嘱咐。糠糕基本上都是菜,每次吃糠糕,母亲都不允许饱餐一顿,是和一些其它食品混合吃,越是这样,那有着独特野菜清香的糠糕就越被我们姐弟青睐。我有时尝到左邻右舍的糠糕,怎么也品尝不出母亲做的糠糕的味道,更不会想象出那“宴席”那样的情景。母亲做的糠糕,是母爱的味道,是家的味道,母亲的辛(心)劳,点点滴滴渗透其中。母亲走了,她燃臂成烛的光芒永远闪烁在儿女们身旁。

艰难散文2:或醒或梦

沧桑艰难的世事,注定我们只能在梦里徜徉或者从梦里醒来,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样的奇迹出现?

满目疮痍、一片狼藉的世界,不忍心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去打量,只能是闭着眼睛,在属于自己的梦里徘徊流连。但这样的踟蹰前行,又能够坚持多久呢?

人毕竟是人,是一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有着人性的软弱懦弱之处,虽然说该让自己像一个坚强的战士,战斗在自己的那一片阵地之上,但枪零弹雨中,那个勇敢的战士,会中弹,会流血,会负伤,也会牺牲。即使是苟且活下来,也早已经是伤痕累累,苟活残喘,毫无生气了。

因为她经历了世界上最惨痛的战争,最残忍的战斗,最悲惨的死亡。所以她那颗曾经柔软的心,那一颗热爱的灵魂,在这样血雨腥风的战争之后,早已变成了一块坚硬冰凉的石头了。

不要轻易地说那些面容肃穆的人,是一个无情的冷血动物。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战争,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伤痛,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因为受过伤,流过血的,甚至从死亡的边缘侥幸逃脱出来,她们最知道人世的沧桑,人间的冷暖,世态炎凉。在这个冷冰的世界里,她们知道,没有人可以保护她们的,能保护自己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让自己不要再受到类似的曾经的伤害,是她们继续生存的一种本能。为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企图让它们再一次发生?是你的演技太高明,还是我的心太脆弱?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我都不想再一次听到,那样痛心疾首的话,那令人心寒胆颤的话,再一次从你的嘴里吐出!因为我的心脏承受力,已经到了不堪负重的地步,再一次听到那样像刀子一样刺穿心脏的话,我想我会立即在你的面前死过去的。

我曾经那样用力地爱过你,所以,我不会像你你伤害我那样地去伤害你。那么,我为了这个世界和平安宁,为了你我只好自己去伤害自己了:徜徉在美好的梦里,不再醒来;或者在那个虚妄的梦里冷得无法忍受时候,然后对你说:我太冷了,我要走了!

艰难散文3:散文,像一棵树生长

文/小隐娘

2010年无疑是我艰难异常的一个年份,我忽然对于自己写散文这件事情产生了怀疑。而且,这个怀疑有着左手和右手,只要它轻轻掐下来,人便窒息了。

左手怀疑的是写作的思想资源问题。我不知道供养自己写作的思想资源是什么?就如我不知道自己的宗族、姓氏和血脉。我似乎只是个被生活的推手推着行走的空心人。虽然我一直企图了解自己和身外的这个世界,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但那些书写出来的文字枝枝叶叶散漫地纷披着,风一吹来,便没有了赋形。当然,这并不止是我个人的问题,这样的写作太普遍了,如地毯草一般到处都是。只是,再普遍也不应该是我回避的理由。我是在这个时候重新阅读苇岸的。苇岸离开我们已经十年有余了,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比我现在还年轻。虽然他只留下了一本薄薄的文集,但这也就足够了吧。苇岸的意义不在单一的文本上。他给我带来的震撼,并不是他的某一个篇章达到了什么高度,而是他的个人生活完全叠合在他的写作里。他的写作是有着根系的,那就是他的生活哲学。他的哲学也并不系统——那留给哲学家去做吧——但那总归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那些文字窜出了土壤开枝散叶,但不管风怎么样吹雨如何晒,它永远是一颗完整的树。

成为一颗树到底有多么难?

或者,并不是难度的问题。而是信仰的问题。圣徒们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难。对了,苇岸正是一个圣徒式的写作者。

每一个写作者都应该成为圣徒吗?恐怕很难。在我的视野里,圣徒式的写作者凤毛麟角。这个世界上,岩石在剥蚀,高山在风化,湖泊在沉积,沙漠的领地在无限地扩增……树,站立着的树,扎根着的树已经越来越难了。

我知道自己永远也成不了圣徒,且朝着信仰的方向行走吧。至于文字的土壤之下能否长出根须,这大概也不是我所能够决定的。

在生命和写作没有终止之前,这个问题恒在。请它来监视和考量我的文字吧。

右手的怀疑接着来了。这大概也是一个只写散文的写作者所必须面对的:散文这种文体到底是怎么样?

一次聚会上,搞文学理论的文友陈培浩问我:你最看重散文的什么品质?我说艺术性与思想性并重吧,难以偏废。暂且不说他对此是否满意了。这个回答已先引发了一场争议。

散文实在是很难言说的。似乎一说即错。争议的时候,大家一般只能举出实例。反对者是一位编辑老师,审美水准高蹈,在圈内很受器重。他举的是史铁生的《病隙碎笔》。他觉得这部书的文艺性并不强,很多表述都是干净直接的,但它对世界、对时代、对生命状态和人生意义的审视和思考,却不能不令人动容。当时日正近午,他幽默地作了一个比喻:现在我饿了,那就说饿了,还非得文绉绉地说饥饿难耐吗?大家笑了起来。他是反对艺术性的,他觉得文章看到最后就是要的那点筋骨。他举的这个例子很有说服力,史铁生本身就是一个很铁的论据。只是,说到史铁生,我个人觉得他的《我与地坛》同样是非常优秀的作品,其艺术性应该比《病隙碎笔》更强,而且,这部作品也并没有因其艺术性而削弱了思想性。因此,我倒是觉得艺术性并不是不行,而是,那到底是怎么样的艺术性。有人把诗歌比喻为文字的舞蹈,那么散文就是文字的行走。“行走”——这个词是精准的。行走是一个人的日常状态,他不需要扭捏作态。可我们也发现,大多数人的行走并不足观,而某些经过舞蹈训练的人,行走起来自然有一种挺拔的风姿,那是一种束缚之后的自由。

那么,散文的那种内在的束缚是什么?我曾多次尝试着走近,从各种不同的入口进入。前些日子,我与一位书话散文作家做了一个对话,从其为人为文入手,对书话散文作了一些探讨。陈培浩以理论研究者的敏睿眼光捕捉到了一些气息,他觉得,在散文难以界定和研究的当下,像这样把散文归类阐述,或者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比如,历史散文、书话散文……可是,我突然对此厌倦了。或许这应该归给理论家去做,与我作为一个写作者的关系不大。而且,我发现当一个文章贴上某一个标签,并很符合这个标签的规定性时,它也就贫瘠得所剩无几了。而那些最优秀的文章,或许也从某一个点出发,但它往往是超越的,再也难以规定了。

很诚恳地问过散文界的几位老师和朋友,在他们眼里,散文的最重要品质是什么?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我不知道你的指向是什么。是的,不给指向。连这个指向都是你自己选取的。

一位老师说道:自由。

另一位说:真实性。

再一位说:救赎。

一个人眼里最重要的品质,或许在别一个人眼里,已是一种默认的前提;而另一个眼里最重要的品质,或许正是他的写作所遭遇的困境和对困境的反思。

世界是混沌苍茫的,每个人都有一把王母的银簪,向前一划拉,那道路就出现了,通向远方。但那银簪却没有两根是重样的。

有一点令人差可安慰,虽然我们没有为散文界定标准的能力,但是,一篇文章的优秀与否我们往往可以到眼即辨。英国哲学家波兰尼曾经为其“缄默知识”理论举过一个例子:我们认识一个人的脸,可以在成千上万张脸中把其辨认出来,但是通常我们却说不出我们是如何认出的。

如此说来,散文的艺术性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讨论的了。我且缄默了罢。

怀疑的左右手都还在,绕了好大一圈我也没能把他们驳回去。我只好重新坐回书案前。但我现在比来时安静淡定了许多。我有了一个新的写作理想,那就是:像一棵树一样生活和写作,开根,缄默着自由着生长。

艰难散文4:认识自我的艰难

文/谢泓

认识自我的艰难

俩一块儿卸煤炭的人面对面,互相取笑对方已经成了花脸老虎,你笑我,我笑你,笑得死去活来。殊不知,欲自我发现自己脸上的炭黑有多么困难。

谚曰:猪也别嫌老鸹黑,老鸹站上猪脊背。人各有长,亦各有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凡道理谁都懂,一旦遇到自己身上,就老是那么无法对接。所以,一个人一生最艰难的事情,就是如何正确认识自己。大凡人聚到一起,事事非非唠叨个没完没了,总是自己如何正确,别人如何不是,至少不会说自己也有某些短处。

圣人说“吾日三省其身”,目的就是解决这些困扰自身精神的话题。话题虽天天念叨,但从古到今,多少思想家、哲学家、伦理学家、甚至一些自命不凡的专家名家,在殚竭极虑,思极人文,探究这个奥秘,但自己还是免不了犯形而上或形而下的低等错误。

追究根源,还是那个膨胀的自我在私下里作怪。人到了什么时候免去私心困扰,静静思考一些人和事并且持之以恒,就离一个真正独立行走于天地间的人越来越近了。当然那是理想主义者的假设。我们不可强求自己或者他人都成为虔诚的基督,当然也不可能人人成为基督徒。但我们至少要懂得如何修行。佛家说立地成佛,道家说无为,纵横家又讲张驰有度……

要成为一个真正独立于天地间的人,须付出春蚕破茧,然后化蝶痛苦的折磨,付出常人难以想像的劳动。比如一个奥运明星,常人只知道他闪亮登场时的光辉耀眼,好不风光!你那里知道他们曾因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而泪水沾襟,几乎近于放弃的苦衷?真实的他们,可能曾经有过那么的不自信徘徊,胆怯自卑苦闷。

一叶障目不识泰山,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对自我认识的局限性,葬送了多少的性命。战争狂人希特勒曾经横扫欧洲,妄图一举吞并世界,那是何等自信与不可一世!致他于死地的正是他自我认识的狭窄与利令智昏。终不知人间正道是沧桑的道理,狂人的下场在于知已极少,知彼甚微,决定战争胜败是人不是武器。他也不可能对自己作出正确认识。

某些人亦是外强中干,表面上色厉内荏,骨子里空空如也。最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面对困难打击、双重多重打击往往一蹶不振。

一个人的某些潜能,虽说后天诱发具有一定作用,但先天素养的形成也不可低估。比如你是一个卖茶叶蛋的,不可能立即就去造导弹,因为那是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领域,与导弹制造相差十万八千里。你可能很有钱,但你未必就有境界与品位。你在某个位置可能做得不错,但在另一个位置可能就逊色了,说明你还需要继续努力,不断挑战自我。挑战并非口头禅,是一个知已知彼的适应过程。你所在的位置,正如一个IP地址,只能容下一个实在的自我,一旦偏离了,你就自然进错了门,认错了人,耽误了自己的时光。任何人的本领,虽有大小之别,但绝不可能大到外延的无穷大上。

说白了,我们只是一群普通人。普通人普通思想,却大多不会说一口地道流利的普通话!更不可能成为一个时代英雄。再说,太平盛世,总是出庸人的土壤肥沃,出鲛龙的海洋距离甚远。张爱玲说“出名要早,挣钱要晚。”前半句说对了,但一般人不大容易做到,名人名额终究有限。欲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名人,谈何容易?后半句也不能全信。普通百姓穷其一生精力,都在挣钱路上奔波,也不过蚁蝼一般为活命而忙碌,为稻梁谋。起早贪黑最多挣些糊口的活命钱,从走上人生路那天起,就开始忙忙碌碌在挣钱,起早贪黑,疲于奔命,甚至将身家姓名搭进去了,钱还没挣到,却落下一身疾病。不见电视上天天说的那些讨薪农民工?甚至还未成年,就在忙火着挣钱,钱没挣下,却挣得一身重病。轻则终生吃药,重则用天天计算生命行程。能不令人扼腕?

即使聪明如同玻璃人的张爱玲,还是误投臭名昭着的胡兰成的怀抱,心甘情愿的受一个流氓人物的揉搓,肉体虽满足了,心灵却创伤累累,更可悲的是至死也未必幡然悔悟。

一个人差不多能认识自己了,也就到了朽木不可雕的地步。那时只有养生,天天看花开花落,云起云飞,乐在其中就是享受。焉敢再添几多奢想?

艰难散文5:沉淀的艰难

文/田勇

而今,总会捧一本书,在夜半,以薄毯覆在双膝,背倚窗面,在莫扎特的琴声中沉然入睡。

喜欢它,是因为那日的凌晨,一个人在将尽的烛火里,不视曲名,居然能够融入每部作品的意境。似乎是在雪山融水的河谷,满掌心打捞湿泠泠月光的碎羽;听过一节甚至就能自然地哼出它下节的旋律。此一生,能够这样跟我血脉相溶的乐曲,注定就是它了。要知道,独喜中国丝竹民乐多年的我,第一次在钢琴曲中找到诗歌的成分。那一晚,我泪流满面。

前些日子,拉萨的两位好友推荐我去听莫西子的歌。“不是我亲手点燃的不叫火焰,不经我触摸的,不叫宝石。”的确,那黯哑的嗓音配以同是诗人的俞心焦的歌词,并未能切切地打动我。仿若多年前,在杭州的诗会上,听俞朗诵自己作品时,来得亲切!前日,圣城的白玛,推荐我听听《油菜花开了》,听到几句,不能继续。至前日的端午诗会,作者的现场演绎,让我跟邻座的藏学家洛丹,只剩下摇头的份儿。可能歌手自己还感觉不错,于是又续演了几首跟西藏有关的作品,听起来一首比一首糟糕。所以,沉淀过后的感知是:莫扎特死了,可他的灵魂在我之体内复活。艺术做到这个份上,我们除了感恩生命还能做些什么?

马莉、芒克、多多、赵丽华、潇潇等等诗人都画画去了。甚至他们的所谓作品居然飚到几万甚至十几万。之前我有文字批评过这种诗人画画的现象。可没有一丁点美术基础的我,事实上画画已经两年,完成了近一百幅作品。虽属巧合、机缘,但如若非得给自己找个理由的话,我想是通过另外的一种艺术形式,寻求生命的出口。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实际上,我依旧存留着流浪汉的心理。任何一点人为的伤害和打击,都能让我血肉散落。不是我变得敏感,而是在经年漂泊的路上养成的看似自我保护的习惯。所以当真正能够画出自己梦中的作品时,我想颠覆曾经的那种形而上的绘画理由。确切的感悟是:在调色、搭建场景结构,或者在意念挥发的过程中,两、三个钟头,半日、乃至几天的静然状态,让我懂得真正活着的带枷的自由。

是在梳理、沉淀、净化,像听莫扎特的音乐。当然,亦像写首长诗的端容,只是,这种状态是以视觉的感官表达的,于是来的更加亲近、更加自然,更具撞击力。产生的效果,即能舒缓数日的彷徨心境。

由此引生的,是可以善待近日的病情;可以为见至小巷尽头的金属质地的夕色,而醇醉良久;可以在一本友人的小说集中酣然入梦;可以不用期待,百千的卓玛花,纷涌枕端。

这样看来,沉淀并不尽是艰难!是从一堵墙进入一扇窗的起处。那曾经的泥泞和沼泽,是让我认真体验梳理的快意!哪怕生命只有一天,我也将善待自身,如善待一直爱我、支持着我的您们!

艰难散文6:沉淀的艰难

文/田勇

而今,总会捧一本书,在夜半,以薄毯覆在双膝,背倚窗面,在莫扎特的琴声中沉然入睡。

喜欢它,是因为那日的凌晨,一个人在将尽的烛火里,不视曲名,居然能够融入每部作品的意境。似乎是在雪山融水的河谷,满掌心打捞湿泠泠月光的碎羽;听过一节甚至就能自然地哼出它下节的旋律。此一生,能够这样跟我血脉相溶的乐曲,注定就是它了。要知道,独喜中国丝竹民乐多年的我,第一次在钢琴曲中找到诗歌的成分。那一晚,我泪流满面。

前些日子,拉萨的两位好友推荐我去听莫西子的歌。“不是我亲手点燃的不叫火焰,不经我触摸的,不叫宝石。”的确,那黯哑的嗓音配以同是诗人的俞心焦的歌词,并未能切切地打动我。仿若多年前,在杭州的诗会上,听俞朗诵自己作品时,来得亲切!前日,圣城的白玛,推荐我听听《油菜花开了》,听到几句,不能继续。至前日的端午诗会,作者的现场演绎,让我跟邻座的藏学家洛丹,只剩下摇头的份儿。可能歌手自己还感觉不错,于是又续演了几首跟西藏有关的作品,听起来一首比一首糟糕。所以,沉淀过后的感知是:莫扎特死了,可他的灵魂在我之体内复活。艺术做到这个份上,我们除了感恩生命还能做些什么?

马莉、芒克、多多、赵丽华、潇潇等等诗人都画画去了。甚至他们的所谓作品居然飚到几万甚至十几万。之前我有文字批评过这种诗人画画的现象。可没有一丁点美术基础的我,事实上画画已经两年,完成了近一百幅作品。虽属巧合、机缘,但如若非得给自己找个理由的话,我想是通过另外的一种艺术形式,寻求生命的出口。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实际上,我依旧存留着流浪汉的心理。任何一点人为的伤害和打击,都能让我血肉散落。不是我变得敏感,而是在经年漂泊的路上养成的看似自我保护的习惯。所以当真正能够画出自己梦中的作品时,我想颠覆曾经的那种形而上的绘画理由。确切的感悟是:在调色、搭建场景结构,或者在意念挥发的过程中,两、三个钟头,半日、乃至几天的静然状态,让我懂得真正活着的带枷的自由。

是在梳理、沉淀、净化,像听莫扎特的音乐。当然,亦像写首长诗的端容,只是,这种状态是以视觉的感官表达的,于是来的更加亲近、更加自然,更具撞击力。产生的效果,即能舒缓数日的彷徨心境。

由此引生的,是可以善待近日的病情;可以为见至小巷尽头的金属质地的夕色,而醇醉良久;可以在一本友人的小说集中酣然入梦;可以不用期待,百千的卓玛花,纷涌枕端。

这样看来,沉淀并不尽是艰难!是从一堵墙进入一扇窗的起处。那曾经的泥泞和沼泽,是让我认真体验梳理的快意!哪怕生命只有一天,我也将善待自身,如善待一直爱我、支持着我的您们!

艰难散文7:不畏艰难 坚持到底

文/王瑜敏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苏联作家尼·奥斯特洛夫斯基在全身瘫痪、双目失明的恶劣条件下,以顽强的毅力,花费三年时间创作的优秀长篇小说。

尼·奥斯特洛夫斯基是苏联一个普通的工人、红军战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的大量情节就取材于他自身的经历。他同小说主人公一样,年幼失学,参加过战争,后来也是双目失明、全身瘫痪。在身陷绝境的情况下,他开始创作小说,后来他连笔也拿不动了,就靠口述,请亲友笔录,历时三年,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终于创作出这部不朽的杰作。

小说主人公保尔·柯察金是一个倔强好斗的少年,在革命的浪潮中,他渐渐成长为坚强的共产主义战士。他在战争中接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考验,忍受着残疾和失明带来的巨大痛苦。在此过程中,他也曾动摇过,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终于战胜了自己,拿起了新的武器——文学创作《暴风雨的儿女》。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临终之际,他能够说:‘我的整个一生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这一段名言打动了无数人的心!我更是受到了启发,与保尔相比,我做事总是半途而废,不能持之以恒。

暑假,妈妈帮我报了书法培训班,第一节课,老师教了我们几个很难写的字,我就对书法有了畏惧,开始赖着不去上课了。就在这时,爸爸从书橱里拿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说:“敏敏,你好好看看这本书,它对你有帮助,学学保尔的精神。”这本书我看得十分入迷,也明白了做什么事都应该有目标,向着目标奋斗,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要学习保尔坚持不懈和不畏困难的意志,勇敢选择自己的道路,并坚持走下去。

艰难散文8:三月,你好!

文/段绪兰

艰难的二月终于过去,三月在清晨的一缕缕阳光中悄然来临。悦耳的鸟鸣声叩醒美梦,微风轻撩纱幔,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窗外已一派春光明媚。三月,你好!

在轮回的四季里,在滚滚的万丈红尘中,三月,始终是我内心最轻柔的那根琴弦。一拨,姹紫千红;一抚,风情万千。三月就像初生的婴儿,萌生着生命的悸动、希望的呼唤。三月又像豆蔻年华的少女,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俏媚千姿。

三月,是所有生命重生的开始。“一声惊雷万蛰醒,忽去温巢动离情。红尘陌上风烟重,涅槃重生踏春行”。惊蛰时节,雷声滚滚,春风化雨,唤醒了春天的梦,万物复苏。忍受了三个多月的黑暗寂寞和饥肠辘辘,蛰伏一冬的生灵们,在此刻凤凰涅槃,重获新生。度过严寒冬季煎熬的大地,到处都是耕田犁地、返青栽秧的忙碌景象,山野田陌焕发生机。

三月的风如轻盈的曼舞水袖,旋转飞舞之间可以穿透严冬的冰封,使陌上小草破土而出、柳丝吐芽,百花展颜怒放,绿油油、欣欣然,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春风拂过,寒凝萧瑟的大地,褪去枯黄衰草的外衣,披上斑斓的彩装,生命的蓬勃肆意绚烂于广袤的原野上。农家小院的桃红李白,一支、两支,任性地探出头来招蜂引蝶,掩不住的春光从围墙中乍泄,如诗如画的乡野春色,醉了陌上那俊秀的少年郎。穿过时光的荒芜,想那百花深处的石凳上,可否还有史湘云醉梦沉酣的遗香?

三月的雨,温婉细滑,柔情百转。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像母亲的乳汁滋润初醒的大地。远山近陌,烟雨濛濛。雨中的春色秀丽清新,宛如一位江南女子怀抱琵琶,恬静婉约地从诗中、从画中款款走来,在连绵的春雨中拨动相思的琴弦,在无边无际的雨丝中婉转滑落。

想那青瓦木屋,窗前芭蕉,檐下燕巢,院中红桃杏柳。推窗凝望,看雨细细密密,轻打芭蕉,听梁间燕子呢喃,叹一曲花魂香消。一丝愁绪总是在雨中淡淡地漫上心头,恰如那“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雨从屋檐下落在台阶前的青石上,滴答成行。在如诗如禅的夜雨中,适合一个人隔帘听雨。温一壶老酒,将万千心事放逐杯中,随打湿的诺言飘落天涯。忘记红尘中的种种牵绊,浮世里的虚无繁华,不再渴望一段美丽的邂逅,不再奢求白首不离的相守。空灵旷然的寂静里,慢慢将时光煮老。三月的雨夜,只是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这样就好。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夜雨难眠,春光明媚,杏花飘香。诗中的深巷让我想起戴望舒的《雨巷》。那悠长的雨巷,走过岁月沧桑。那把油纸伞浸满时光的风霜,擎伞的女子,依然散发着丁香一样的芬芳,飘散在寂寥的雨巷,悠长,悠长。

三月的阳光,温情流泻,让大地充满温馨和激情。慵懒的午后,一本书、一盏茶、一个人在阳台上,沐浴春日暖阳,沉醉在无限的春光里,望远山云淡风轻,看近处流水落花,让心安宁,让思绪飞杨。今年疫情的无常,我们只能坚守于室。既然不能出门相见,那么就让牵挂和思念寄情于白云,让悠长的守望,如行云流水漂浮天涯。一朵花、一片云就是我对你的问候与祝福。山水一梦,人生无常。时间不因你的悲欢而停止流逝,生活不因你的好恶而仓促落幕。世事既有定数,我们只管从容淡定,不惧风霜地走下去,转角处,就会见彩虹。

“我们每天能走过阳光的小径,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能让阳光或温柔或狂野地照射,是一件多么开朗的事。”此时此刻,我对林清玄先生这两句话才有着深刻的体会和感悟。

愿我们尊重一切生灵的生命,遵从自然法则,疫情过后,我们每天依然能走在洒满阳光的小径上,真好。

三月,你好!

艰难散文9:玩的开心

文/符号

周末,一次艰难的旅程

符号

周末,我们朋友四人驾驶一辆越野车出洛阳,出河南,到河北邯郸、武安和山西长治等市以及太行山进行一次为期三天的旅游。

此次出行观看了邯郸的广府古城、弘济桥、响堂山石窟、和山西长治的法兴寺、正觉寺、上党门等十多个景区景点。广府古城建于明代,距今500多年历史。弘济桥建于隋代,距今1300多年历史,正觉寺建于唐代,法兴寺建于宋代,响堂山石窟建于东魏,除此外,还有很多古建筑虽然历经千百年风雨,却依然固若金汤的保持着原始面貌,令人叹为观止。

旅行是一件快活事,可我这次旅程虽然心里非常快活,行动却举步维艰,因为在出行的前两天,我求医问药让游医给我左右脚无名指关节上磨出的两个鸡眼进行了敷药处理。在此之前,我已经和朋友约好出游,但时间没有确定下来,当我敷药处理鸡眼两天后,朋友回话,确定本周末,也就是星期五早上八点集合出发。

我脚上从没出过鸡眼,可是,近两年来却一只脚上出了一个鸡眼,疼,走路磨着真疼,就决定敷药将鸡眼起掉算了,当时,游医说敷上药膏不影响走路,不影响洗澡,不影响洗脚,由于我除病心切,也就相信了游医的话。药膏敷上之后的两天内,确实还能照常走路,于是,我就满怀信心、兴高采烈地和朋友们谈笑风生的坐上越野车踏上了旅途,抵达邯郸永年县广府古城后,看到500多年前建造的古城那么完整无缺、雄伟壮观,以及护城河那么宽阔清澈的流淌,心里相当高兴,下来车,拿上照相机,迈着大步寻找最佳拍摄角度,并未感到脚上的鸡眼有多麽的疼痛,也就城上城下的跑着拍照,不料想,次日早上起床后,右脚上的鸡眼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胆的疼痛,左脚上的鸡眼也在蠢蠢欲动的对我发起疼痛的进攻,致使我一百四五十斤的身躯失去了原来的平衡,此时,我不得不向朋友们透露出我隐瞒的病情,并且让他们不要管我, 只管观光拍照好了。

由于举步维艰,我就自告奋勇的当起了看车员 ,无论朋友们爬多高的山,到景点玩多长时间,我都会爱岗敬业的守在汽车的身旁,虽然我没有细细致致的看到古建筑内部的点点滴滴和局部细节,却也用我照相机的长镜头一处不落的拍下了风光名胜的全貌,心里很是满足和高兴。

出行后的第二、第三天,两只脚上的鸡眼疼痛的让我寸步难行,甚至半夜把我疼醒,我只有默默的忍受着,面部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与喊叫,当我脱掉鞋袜看看包着的脚趾时,发现有鸡眼的脚趾已经被敷在上面的药膏腐蚀的红肿高大,轻轻揭开胶布一看,鸡眼周围的皮肤烂了,流水了,好好的皮肤被腐蚀成这个样子,疼痛万分是不言而喻的了。心想,不登山,不看景可以,但是,不解手,不吃饭,不上下楼住宿是万万不能的,每每此时,每移动一下脚步,就像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并且大有被沉重脚镣磨破肌肉和骨头的感觉,脚站不稳,身子站不直,脚不敢挨地,几次差点

摔倒,几次差点崴了脚,几次扶着墙壁和床沿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尽管如此,我的谈笑,我的神情面貌没有给朋友们的游兴造成任何不愉快的阴影。一次我和一位朋友到厕所解手,我发现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图,上面几个“痛并快乐着”字样引起我的兴趣,解罢手,我用相机把这幅图画拍照下来,正在蹲便的朋友听见我相机发出的快门声后问:“哥,在厕所还拍照啥呢?啥景观吸引了你?”我笑笑说:“ 厕所里也有新大陆,适合我,就拍。”

万分疼痛在我心中默默忍受着,举步维艰则现予其表,并且无法掩饰,尽管如此,我谈笑风生不减平时,朋友们被我承受痛苦的精神感动了,他们对我说,大哥的心态太好了,尽管自己那样痛苦,依然用幽默的语言给我们带来了旅行中的快乐!并且说:“大哥,等你鸡眼痊愈后,立即电话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开车拉着你到甘肃天水麦积山玩耍,到太行山居住下来搞摄影和写生。

一次艰难的旅行虽然仅仅三天时间,我却在以自己顽强的毅力和坚强的斗志与疾病做着不屈不挠的抗争,在疾病面前不畏惧,不退缩,战胜了之前将要生死离别人间的大病,像一颗经历严寒风霜摧残的青松,非常苍翠的屹立于生命复活的巅峰。

……我痛苦,我不愿把我的痛苦流露给别人。我快乐,我要把我的快乐分享给大家,其实,我们平常人的人生就是由快乐和痛苦伴随着度过的!

周末,一次艰难的旅程使我终生难忘。

艰难散文10:那年夏天

文/点一杯开心果

惟有在此后艰难的人生里,才体会到苦夏的滋味。快乐把时光缩短,苦难把岁月拉长,一如这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苦夏。 -冯骥才

不知海上从哪里漂来了一股热流,还是近来地球处于热膨胀-全球变暖,差不多全省整个夏天都处于“高温”状态,据某报告上说那年的高温创四十几年的新高。烈日烤着大地,失去水分树叶纹丝不动地粘在树枝上,一丝的风就可以把它吹落下来,在层层叠叠的叶子下藏着无力趴在树干上却一直不知疲倦叫着的知了,可能是太热的缘故吧。

提起蝉声,不禁回想美好欢乐的童年,无论时间过了多久,无论你身处南方还是北方,这种回忆不但不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去,反而愈见清晰,是每个人尤其是在农村长大的人们不可或缺也是不可磨灭的一笔精神财富。一到夏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就会每天晚上,打着手电,爬上那粗壮的树……

美好的童年回忆现在想想也差不多是关于夏天的, 在快乐的童年里,根本不会感到蒸笼般夏天的难耐与难熬,感受到的是大自然的奥妙与有趣及大树下的清凉,其实也许是那时污染不严重,温度并不高,但我想,是由于,当时的我们太过年幼,太过单纯,太过天真,没有经历过一些事,不知道社会的复杂,不知道那些关于人生的艰辛……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于夏天的记忆也不断有了新的内容。不知从何时起,喜欢在夏天的早晨或傍晚,搬个小板凳,坐在树下读书,看书,还不时看看天上飘过的几朵云和在树枝停驻的小鸟,鸟语花香,特有意境;不知何时起,喜欢在夏天的夜晚,仰望星空,听爸爸讲着宇宙的事情;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对聒噪不安的蝉产生反感和对炎热天气的烦躁;但不知何时起,喜欢在夏天的深夜,独自一人,对着电脑,敲着键盘,用文字表达内心的情感与夏天给我的灵感;却不知何时起,讨厌夏天的同时又在享受夏天,尽管是苦的。

也许是那年夏天,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包括夏天的意味全都发生了变化了的。只记得那年夏天,很漫长,很热,但回味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也许这场分离是注定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虽值仲夏,但由于虫害,树过早地脱去绿衣裳,换成了灰衣服,呈现出“枯藤老树”的“秋风萧瑟悲寂寥”的场面,我给它取名为“夏天里的秋天”.

分离的那几天,虽然高温,却下着小雨,与我分离的是我最亲爱的爷爷,一个劳碌一生的普通农民,一个唯一的在爸爸走后可以给我无私父性爱的亲人,一个庝我爱我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考虑我感受的,一个在你面前喝完酒可以和你聊上大半天的,想到父亲会泪流满面的长者,爸爸陪了我十三年后去了天堂,之后都是爷爷,奶奶,妈妈伴我成长,爷爷陪了我七年后再次离开,爷爷对我们的关心,对我的庝爱会让他的其他子女感觉偏心,其实妈妈说爷爷并不偏心,爷爷也爱他们,只是他们没有感觉到了罢了,是的,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感觉了,逝去的,将不复存在。

之后每每想起爷爷,都会在深夜里失声大哭,那种痛是抓心的,再次回到老家,是夏天即将结束的时候,虽然之间去看过几次奶奶,但也匆匆路过,房子的一砖一瓦,都是爷爷一手建造的,到处都有他的味道,抚摸着那些瓷砖,好亲切,好温暖。

那年夏天,最亲爱的爷爷离我而去,没有任何遗言,带走了我所有关于夏天快乐的回忆。

那年夏天,其实,我不仅与爷爷分别,同时也与自己分别,跟之前的不成熟,孩子气,之前的不懂事,任性;之前学习读书的不认真,之前的失败,伤心难过的回忆分别,都统统深埋心底,崭新的面貌对待生活、学习,寄去对远方的思念……

人生的四季不会像现实生活中来回轮回,只有一次轮回。也许你在风和日丽的春天,需要播下希望的种苗;也许你处于大雪纷飞的冬天,忍受着命运的寒冷与折磨;也许你到了秋高气爽丰收的金秋,收获硕果;也许,你处于烈日炎炎的酷夏,有着苦夏的难受,但是记住,人生只有一个夏天。

那年夏天,风在吹,很漫长。

作者:点一杯开心果 联系电话:15802626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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