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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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的文章1:冬日暖阳

文/木之四季

家乡的冬天是阴冷,潮湿的。天冷我可以接受,但阴冷潮湿的天气我却很难忍受。我讨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出去一趟都不方便。冬天的雨,不是下着的,而是飘着的,像雾一样,一飘就是好几个月。家乡人耐不住了,都骂称为“这鬼天气”!无论什么时候往窗外看,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别说阳光,连天都没瞥着。

在我们那里,冬天的活动也无非两样。女人的话,就喜欢几个好姐妹聚在家里,一边在厨房烤火,一边扯各种八卦;男人的话,一般聚在村头小卖部等公共场合,打打牌,摇摇色子等。像我这样的宅男,一般就是窝在被窝里。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它时间几乎都在床上。当别人问起我妈我在家干嘛,她就笑说,“那小子在家冬眠呢”!

俗话说“久晴大雾阴,久雨大雾晴”。再阴霾的天气,也总有会放晴的时候。当天上的乌云哭够,哭累了的时候,阳光就会偷跑出来。

冬日的暖阳,不似春天那般明媚,不似夏天那般炎热,也不似秋天那般死气沉沉。冬日的暖阳,是宁静温柔的,像淑女的手一样,很轻,但那轻柔之中蕴有无限温情。她轻轻地降落在你身上,刚开始你甚至都不会发觉。等你慢慢感觉到身上的温暖,发觉脚下淡淡的影子时,你才会觉察到她的存在。

每到出太阳的日子,我都会从被窝的坟墓中爬出来。兴奋得就像一只经历了漫长的等待,终于冲破了蛹,重见了光明的蛾子。我会搬出一张扶手椅放在院子里,静静躺在阳光下,晒他个一整天的太阳。不闲谈,不喝茶,不看书;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阳光下,尽情地享受阳光的温暖。有时我会张着朦胧的眼睛,望着同样朦胧的天空。阳光并不刺眼,它模糊的轮廓隐藏在天空背后,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砂纸一样。有时我会在太阳底下不知不觉中睡去。冬天的阳光暖暖的,怎么晒也不会热,就像躺在母亲的怀里一样。

天气稍转好一点,天空比较放晴,没有那么阴冷的时候,可以选择出去散散步。这时候大街上会有很多人,路边摆摊的小贩都到处都是。

冬天的街道上,虽然人多,但并不吵吵闹闹,挤挤攘攘。人们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在阳光下,走在大街上,话语声都很轻柔。平时大声吆喝的小贩,也不再做激情演讲,他们只顾边晒着暖阳,边和傍边摆摊的朋友聊天。

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人们放下了担子,放下了学习工作,放下了一切压力。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去散散步,逛逛街,聊聊天。尽情地去享受生活,享受阳光。

天冷的文章2:冬日 老屋 童年

文/陈喜联

天冷了,起床总显得那么艰难,努力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拔出来,需要无上的勇气。

小的时候,每到冬天,我就不肯起床。每天醒来,隔着厚纱布的蚊帐,就看到日头从屋顶的天窗洒下一方白亮亮的光。天窗上偶尔停留的竹叶,像雕琢上去的花纹,精美的图案投射到蚊帐上。总是这个时候,我便开始忧愁——母亲一会儿就会大声吆喝着赶我起床,帐外的空气是那么的冷,凉彻骨髓,躲在帐子里面,仿佛被温暖包裹了起来。

果然,母亲“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踩得年久失修的地板“嘎吱嘎吱”地响。我熟悉房间里每一块咿呀作响的地板,上百年的老屋里,被上百年岁月踏过的地板,早就黯淡得没有颜色,只是一片混沌的木色。不用看,我就知道母亲在哪块地板上踏过,踩上去,像踩在风琴的键盘上,每一块有每一块的音响,藏在地板下很多年的空气会从缝隙里空空地跑出来,扫过脚背和小腿,再空空地消失在暗黑之中。

母亲先喊了几声,她的声音总是那么响,那么亮,配着地板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像在唱山歌:“快起来,日头一丈高了。”我不晓得一丈到底有多高,只是缩着身子往被窝深处滑。见我不应答,母亲便撩开蚊帐,“嗖”的一下,方方正正的帐子里边立刻豁然开朗,细小的灰尘在那一方光影里盘旋,慢悠悠的,一如童年的每一个日子。阳光刺得我眼疼,我把被子往上拉,蒙住自己的脸。

母亲的力气总是很大,一扯,被子便从我脸上滑下去。然后低低地威胁道:“快点,自己起来,不然我可掀被子了。”我一听,皱着眉把被子裹得更紧了。母亲伸手拍打一下我,“锅里的粥都要凉了,快起来。”

跟温暖的被窝比,一碗热粥显得毫无诱惑,我宁愿饿着肚子继续睡觉。

母亲没有办法了,只好踩着咿咿呀呀的地板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粥,热气袅袅舒展开来,在白亮的光里轻柔地舞动一阵子,再恋恋不舍地飘散开去。

母亲帮我披好棉袄,在被子上铺一张报纸,把碗筷递到我手里:“囡,快点吃,小心着凉。”一阵香味,沁人心脾,钻入鼻子,钻入胃肠深处,肚子一下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仔细一看,雪白的粥上,卧着一个金色的荷包蛋,比天窗上透进来的阳光还要明媚。

狼吞虎咽地喝粥,母亲在一旁笑:“慢点,没人跟你抢。”抬头一看,她映着阳光的那半边脸颊,仿佛镶上了一道金边,绒绒的汗毛清晰可见。母亲是多么年轻,多么好看啊!

母亲收了碗,把报纸叠好放回桌上,又放下帐子,假装气呼呼地说:“懒货,继续睡吧,当心越睡越凉。”

胃里填实了,暖意四散奔走,真舒服!我打个饱嗝,继续睡。可惜,总是被母亲说中,一个人躺着,眼睛瞪得老大,看帐顶上那长条形的一块光影缓缓移动,身子果然渐渐凉了。再捱一会儿,被窝里暖意全无,终于决定起床。穿好衣裳,走到外面,啊!阳光那么灿烂!

童年的每一个冬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在那座地板会唱歌、桁条上有蛇追逐老鼠、母亲年轻好看的老房子里,我慢慢长大。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着老屋被推倒,朽了的地板终于见到了阳光,百年前的灰尘飘到很高的地方,一条长长的青蛇,梭子一般消失在屋后的竹林深处。母亲,已有了白发。她笑着说:“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住新楼房了。”而我,却满心悲凉,我的童年,就这样结束了……

天冷的文章3:冬日腌菜香

文/黄健

天冷了,母亲托人从乡下捎来一些瓶瓶罐罐,都是母亲亲手做的腌菜。金黄的酸菜、碧绿的酱黄瓜、洁白的糖蒜、褐色的芥菜丝……打开瓶子的一瞬间,那熟悉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如同母亲那温暖的怀抱,一下子就把我带到遥远的故乡……

故乡的冬天仿佛就是从腌菜开始的。当家家户户从墙角拖出大大小小的腌菜缸时,冬天便在乡村粉墨登场了。

母亲是十里八乡的腌菜好手。

白菜是农家的主菜,母亲种了长长的几垄。挑一个晴好的日子,担着畚箕去了,一担又一担挑到家门口的小河边。母亲坐在青石板上,细心地剔除表层枯黄的菜叶,刷掉叶片上每一个泥点和污垢,摘除每一条青虫。母亲又在院子里铺上柴帘,将洗净的白菜摊在上面风干,那阵势就像一个个孩子安静地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不出三日,它那圆润的模样已经明显干瘪下去。在等待白菜风干的空隙里,母亲清洗着那只通体深褪色的大水缸。藏在缸里的灰尘和蛛网被母亲除去,但缸壁内那淡淡的囟咸味却是洗刷不掉的。

接下来,就是全家齐上阵的时候了。我和姐姐负责递菜,母亲把白菜一层层码在缸里,码一层撒一大把盐。高高瘦瘦的父亲负责踩菜,他赤着脚,卷着裤腿,站在缸里的大白菜上,一脚一脚重重的踩下去,因为经这样压实腌制的白菜才酸脆可口,不易腐烂变质。

热热闹闹中,这缸里就腌满了大白菜。然后,母亲还在白菜上面铺上木盖,再在上面压上几块大石头。然后,父母合力把它稳稳地安置在院子的墙角。此后的日子里,母亲会三天两头地搬开石头,掀起木盖,查看菜色的变化,舀出多余的卤水。经过一段时间的腌制,白菜从外形到身心完全告别了原有的状态和色彩。

第一次开坛,母亲总会捞几棵给左邻右舍尝尝。母亲腌制的白菜,从叶到柄都是黄灿灿的,香飘十户,酸脆可口。切一盘下酒,凉爽宜口,或者炖粉条、炖猪肉、炖豆腐,让人吃得有滋有味。母亲做的腌菜常会引来左邻右舍啧啧赞叹,此时,母亲就会显得格外高兴。

母亲心灵手巧,不仅会腌大白菜,还会腌各种小菜,黄瓜、萝卜、蒜头、芥菜、豇豆……都可入坛。此后的一日三餐,饭桌上不断有新咸菜出场亮相,全家人胃口大开,一动碗筷,咸菜碗立马碗底朝天。“再掏一碗来!”在兄弟姐妹们的嚷嚷声中,母亲笑着又去坛坛罐罐里捞上一碗来……

如今,我在城里工作,很少回老家。母亲知道我爱吃她腌制的咸菜,依然每年坚持做几样腌菜,托人捎给我。在遥远的城市里,我品尝着母亲做的腌菜,那腌菜的一经一络、一丝一缕、一箸一筷里都浸透着母亲的爱,让我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在遥远的他乡,我不孤单,母亲的爱一直伴随着我左右!

天冷的文章4:春在鸟鸣中

文/张秀云

淮北的冬天冷,鸟雀不爱说话,一冬几乎只有麻雀和喜鹊的叽喳聒噪,而今天暖了,秋天里迁徙到南方的那些鸟也陆续归来,情形一下子不同了,耳边不但鸟鸣多了起来,还尽是各种动听的声音,嘀嘀溜,啁啾啾,新鲜,脆嫩,古诗一般圆转流丽,枯燥了一冬的耳朵,在这些美妙的叫声里一下子鲜活了,心也跟着明媚起来。

我一直觉得,大地就是这些鸟儿唤醒的。你看,那只腹部羽毛金黄的鸟,是黄鹂吗?它在一株光秃秃的玉兰树上跳来跳去,这个枝头唱几声,那个枝头唱几声,闹铃一样嘤嘤呖呖不停,枝条便从沉睡中醒来了,纷纷举起一朵又一朵尖尖的花苞。那些毛茸茸的花苞在歌声中长大,膨胀,怒放,一株玉兰就这样进入了春天。黄莺啦燕子啦也来了,放歌在桃树枝头,桃花被唤醒,放歌在梨树枝头,梨花就怒放。它们成群结队地在天空中飞过,走一路唱一路,从南到北迢迢千里,田野就绿了,油菜就黄了,野花就开了,姹紫嫣红纷纷攘攘,满世界就都是春天了。

春天的鸟歌喉最好。风这样和煦,阳光这样明亮,到处花开满树,草长蝶飞,鸟儿们通体舒泰,正是唱歌的好时候。加之许多鸟刚刚远道而来,故枝故巢,故鸟故人,无不令它们激动兴奋,唱出的歌必然流美圆润。人在寒冷里窝了一个冬天,逢了这春和景明千树花开,特别有听鸟的兴致,所以春日听鸟,一个逢其时,一个遇其人,有伯牙与子期的知音之好。听鸟宜春,春日宜晨。一天里,鸟声最好的时候,自然在早晨,早晨人多在梦中,场地清净,鸟儿不受搅扰,可以心无旁骛地开怀高歌,而且,它们在新叶新花间养精蓄锐一夜,扪舌一宿,早晨精力正旺又技痒难耐,登上枝头调笙弄弦,必有惊人之音。

昨天,我起了个大早,专门到运粮河公园听鸟。天刚放亮,路边只有寥寥几个锻炼的人,沿河老长一片树林,都是鸟的天下。林中真热闹,鸟们在集体大合唱,平的仄的,长的短的,高的低的,汇在一起,流泉飞瀑,环佩叮当,娇花绽放,金光乱射。它们在小叶李的花间跳跃,在盛开的杏树枝头跳跃,载歌载舞,飞进飞出,欢声四溅。落在东边电线上的几只,张开翅膀俯冲下来,滑翔的影子被晨光镀成金色,身影轻捷地闪过去,“叽——嘀——”一声,隐没在花丛中。闭上眼,倚在一株树上静听,但觉声如仙乐,沐着树,沐着花,沐着静静的小河,沐着一个心神俱醉的人。人如同受了洗礼一般,心思澄明,精神焕发。真是感慨,大自然多通达,看你禁足辛苦,就派了一个春天补偿你,派了这么多小天使补偿你。

倚树倾听良久,恋恋不舍离去时,不远处,竟遇一同好,正陶醉于鸟声,举着手机录鸟声呢。一场疫情,让国人许久不能出户,把它录下来,让妙音时时提醒你,珍惜健康,珍惜生命,珍惜囚笼之外的自由。

那些天在家里宅着,腿脚都上锈了,看着窗外自由来去的鸟儿,真是无比羡慕。如今疫情扫尾,生活秩序基本恢复,人们如出笼的鸟儿,戴着口罩到郊外撒欢。辽阔的大地上,自由的风里,大家奔跑着,跳跃着,欢呼着。脚下的野草生机勃勃,新绿正悄悄吞没一冬的枯黄,麦苗返青,农人也开始耕作了。很快,田野里会长出绿油油的希望,大地会重新蓬勃起绿意。

没有一个春天辜负新生,没有一粒鸟鸣忽略你,生命会一直继续,哪怕带着创伤。

天冷的文章5:子菁嫣然,梦心飞扬

文/阳光小张

天冷心暖,深秋薄凉。刻一纸祝福,送我一生期望,锦瑟年华,倾城暖阳!

——阳光小张

【子菁嫣然,童心闪亮】

落叶翩然璇舞,又是一个秋。就在这样的季节里,小子菁,一声哭泣,宣告你的诞生,因为你的降临这一天成了一个美丽的日子,世界从此也多了一抹诱人的瑰丽。然后,你在阳光里长大,在月华里水灵,在幸福里永恒。

子菁,你的降生,成了爱的焦点,你顽皮的眼睛,长满了童话,你天真的笑容,是晨露中绽放的最绚丽的花,你的哭声,如托泥带水的鸦。说谎会羞红脸,做错事情会泪如雨下。

时光那样匆匆,你又多了一岁,真怕你长大,怕你营养不好,吃多了酸甜苦辣。那纯洁的心随人间沧桑熏染,找不到现在最美丽的清纯,看不见那哭中含笑的泪花。怕你还没有属于你的结实翅膀,经不起人间风吹雨打,面对不了人与人的阴险狡诈,世人,若都如孩啼时代的纯洁多好,叔叔可以放心让你走遍天涯。

知道你怕冷,不喜欢雪花,我想用太阳一样温暖的胸膛,把雪融化,春天里的百花簇拥着你的微笑,你会幸福长大;知道你怕黑,老希望夜晚也有白天一样光华,我想用月亮一样明亮的眸光,驱赶黑暗,给你一路的繁华;知道你怕孤独,喜欢走进童话,我想化做圣诞老人,天天降临你的梦,掏出大把大把的礼物,让你开心地大笑;知道你最贪玩,曾拉着夕阳,不愿回家,那么让我做你的影子,为天使护航,等你累了,背你回家。

【子菁嫣然,逐梦翱翔】

烛光在温馨中闪耀,你可爱的小脸绽放着人间最纯洁的永恒。为你用百花编织的冠冕戴在你头上,你是那样天真,庄严,你像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水光浮动着的白莲。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一片蔚蓝宽阔的天。

虽然你的好奇心常常惹来麻烦,你的任性常常泪流满面,但是那会让你更快了解人感悟人生。希望你,学会了行走也不要忘记如何让思维飞行,学会了讲话就要说出心里最真切的声音,遇到什么挫折也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生活本身是这样的美好,你嫣然一笑是如此地灿烂,你终将会拥有自己美丽的童话。

子菁,坦诚地去对待生活吧。在暴风雨来到之前,一定要先关好门窗;在事情来到之前,一定要尽力把准备做完,这样,完成时才会有条不紊,有序井然。你要记得滴水石穿,均非一日之功,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前进的路上,万不可因受了一点小挫折而半途而废,止步不前。把梦放飞,成功就在前方迎接你的笑颜。

浩淼红尘,没有坦途。子菁,别怕寒冷,别怕磕碰,挫折可以积累财富,你的未来,一片多彩的天空,飘满了紫藤的清香。你是一只羽翼渐丰的小鸟,稚嫩在一天天减少,生活的不断历练,你终会展翅飞向辉煌。

为什么妈妈的爱,有时会漫过古堡,划过太阳,以严厉的姿式?子菁,叔叔告诉你:妈妈给了你生命,不能给你未来;妈妈教你很多东西,但不能替你接受教育;妈妈爱***妈严厉,都是希望你将来有出息;妈妈为你设计人生的目标,但不能替你实现理想;我们给你讲英雄故事,不是就是让你去做英雄,是希望你有高尚纯洁的品质;我们培养你诗歌绘画以及舞蹈才艺,是让你有一份优雅富含气质的情趣。子菁,嫣然一笑,逐梦翱翔吧,你会有一片翱翔的天空。虽然通往理想的道路,有时候不是顺利的,虽然太阳有时候不是温暖的,可是两米之外,也有叔叔的牵挂,人生有霓虹也有泥坑,追逐理想的同时可要当心路滑,乘一朵暖色的云,轻盈飞越吧,子菁,我在远方为你深深祝福。

【子菁嫣然,梦心飞扬】

我看见你在春风里,放声朗读着幸福的乐章。像一只小鸟在朝阳里歌唱;我看到你在灯光下,一笔一划的画着你的人生,画里透着你的幸福甜蜜;我看见你的眼睛越来越清澈,穿过所有的迷茫,清晰的看见自己前行的航程。

子菁,11月3日过后你又多了一岁,你要记得,小草在成熟过程中除了需要阳光的福泽,雨露的滋润,泥土的爱抚,还必须有袭来的阵阵暖意。如果你有十分的光就发十分的热吧,你温暖了别人,别人也会温暖你。如果你能做一颗闪光的星星,就不要做一颗小小的萤火。

小子菁,你有梦吗?有!一定有!人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梦想。此时,你也许还在拉着夕阳,不愿回家,在潮汐的海边捡拾美丽贝壳;也许你已经开始懂事,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奋斗着;也许,此刻你正徘徊在梦想的边沿,感觉梦是那样的遥远;也许,有很多的也许……无论你现在想些什么,都要把心梦放飞,学会飞翔,学会做人,学会奋斗,学会感恩。那蓝天一角,为你挂着成功辉煌的桂冠,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写不完的心念,抒不尽的祝福。叹童年,吟期盼,在这落叶飘零的秋天,荼蘼的夏日,美丽已成永恒的定格,你那童真纯洁的嫣然一笑,在深秋里把美景装扮。心向北,轻燃一柱香,为你许个愿。梦飞扬,月凝眉,子菁至,笑嫣然,你一生的锦瑟年华,我愿陪伴你,送你倾城温暖!

天冷的文章6:冬天

文/夜归人

天冷了,屋里的玻璃上有了窗花,各种形状,有的像雪花、像树的枝枝蔓蔓,有的像一匹小马,一只小鹿。这种的冷,在儿时体现的最直接,最形象,记得那时在被窝里躺在炕上,早晨睁着眼,朦朦胧胧的看着窗花,缩在被窝里不想起来,等父母做好了早饭,叫了很多遍才不情愿,嘟嘟着小嘴,穿衣起床。甚至,干脆不起来在被窝里吃饭。

堂屋的门上,挂起了隔子。“隔子”是在冬天挂在堂屋门口,御寒。一般是在春末的时候拿下来,放在厢房里。每每到了冬天都会拿出来,洗干净,找个晴天晒干。把露出棉絮的地方再用针线缝严实,棉絮一般是那种比较差的棉花塞进去的,书面语我们叫“棉絮”,或者叫做“棉芯”,在我们那里一般叫做“套子”,好的“套子”用在被子里,差的套子一般就做在“隔子”里。“隔子”是用来挡门的,窗子上是不挂隔子的,都挂个帘子,这是对于

有玻璃的窗子来说。以前家里的老房子,带玻璃的窗子少,都是木窗,外面是一层窗纱,夏天防蚊子,到冬天的时候就在里面糊上一层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隔子的门,显得严紧,安适,糊了粉连纸的窗子,显得温暖,舒心。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炕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一定要找个好天气,要当天就能晒干。夏布的帐子,凉在院子里,夏天就远了。稻草要铺在抗的最底层,密密实实的铺上一层,铺的要匀称,不然,睡觉会高低不平很不舒服,稻草上面再放一张褥子,和炕一般大。在北方一般都会这样铺稻草。南方的习惯不一样,南方潮湿,他们先把稻草装到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南方都是睡床,没有炕这个概念)或许是为了防潮,不像北方的那么干冷。铺了稻草,喧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还是冷的。北方的冬天不像南方,整个的空气都是冷的,揣着手,缩着脖子,不停的跺着脚。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冰冷鼻尖被冻得晶莹剔透。晚上,脱了棉衣哆哆嗦嗦的钻进冰冷的被窝里,真是冷呵,我的脚是汗脚,白天穿着棉鞋,跑来跑去会出很多汗,到晚上就冰凉,母亲在睡前,都会把手伸进我被窝里,摸摸我的脚,凉的时候,她都心疼不已的把脚放在她怀里用手不停的搓来搓去,直到暖和了才停止。那时我在上小学。

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火炉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的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

我们那里生烧煤的大铁炉子的人家很少。一般都是炕和火炉连体的,俗称“东北炕”,这样的炉子省煤,可以在上面做饭,烧菜烧水,炉子都是用烧砖垒起来,像一个灶台,中间是炉子,四周是砖台,长大概有一米,宽有30公分左右。炉子口是圆形的,大小

像一块煤球的大小,炉子的底部是炉芯,有4--5根小手指粗细的钢筋排列着,是为了漏烧完的煤渣,炉子最下面是一个炉坑,宽度有两拃,高度有三拃多,炉坑的煤渣一般是3天清理一次。

这种的火炉功能很多,晚上睡觉前,我会用刀切三四片的馍馍,在炉口外放一圈,一觉起来就会吃到烤的又焦又脆的馍馍片了。还可烤红薯,把煮熟的红薯放上一圈,一晚上烤的筋头巴脑的,很有嚼头。但是最重要的还是用作“暖炕” 把炉口用希煤糊上,炉子

里面的火苗就是往炕的方向烧,一烧就是两三个小时,睡觉的时候炕就暖烘烘的,混杂着稻草的香味,很舒服。

北方大抵都是这种火炉。不同于南方,南方多半是脚炉和手炉,功能单一,一般只用于群暖。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康。粗康装满,铲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南方多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康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

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康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抹抹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康的味道也很好闻。手炉较脚炉小,讲究的是银制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图案。

手炉有极小的,一般用来烧炭芯,无烟无味,一个好的碳芯经一天。

不过我还是喜欢北方的火炉。就像刘亮程在《寒风吹彻》描写的那样:

静坐在屋子里,火炉上烤着几片馍馍,一小碟咸菜放在炉旁的木凳上,屋里光线暗淡。许久以后我还记起我在这样的一个雪天,围抱火炉,吃咸菜啃馍馍想着一些人和事情,想得深远而入神。柴禾在炉中啪啪地燃烧着,炉火通红,我的手和脸都烤得发烫了,脊背却依旧凉飕飕飓的。寒风正从我看不见的一道门缝吹进来。冬天又一次来到村里,来到我的家。我把怕冻的东西-一搬进屋子,糊好窗户,挂上去年冬天的棉门帘,寒风还是进来了。它比我更熟悉墙上的每一道细微裂缝。

北方的火炉更有小时候的味道,一个火炉,一家人围抱,一碟小菜,几片馍馍。

冬天能吃的菜挺多。放到现在来讲。有白菜、油菜、韭菜、蒜苗、莲藕、冻豆腐。大棚的出现,菜的品种应有尽有,保鲜的方法也是数不胜数。搁以前,记忆中我冬天吃的最多的是大白菜、辣萝卜。我母亲喜欢种菜,也很会种菜,在村东头,有我家一片庄子,

靠着河,面积不算太大,种的菜却够我们一家四口吃一冬天。有一年下大雪,大雪是在夜间下起来的,那个时候的雪是真大,下的紧。漫天都是大雪飞舞母亲担心白菜冻在地里,半夜爬起来,叫醒我,拉着板车去收白菜,虽然是在夜里,茫茫的大雪覆盖了整个田野,白寥寥的一片,寂静的很。白菜收来后,要做的是下窖,几乎每家都有一个地窖。地窖里面有,白菜、萝卜、红薯。我家地窖有一人多深,里面很宽敞。每一次要吃菜的时候,我都会钻下去去拿。白菜的吃法很多,大部分都是炒着来吃,我更喜欢凉拌,尤其是白菜芯,白菜成条,生姜切成细末,用醋调一下生姜,放些精盐、香油、芥末,再拌上白菜,凉凉酸酸的。到现在我还喜欢着。萝卜有时也炒着吃,印象中包大包子用的多,用擦笼擦成细条,放锅里煮,煮开了把水分攥去,用刀剁碎,放酱油、调料、精盐、熟油、再拌一些猪肉,馅儿就算调好了。一笼大包吃好几顿,省了炒菜。现在能吃的菜系越来越多,吃法也越来越花哨,可再也找不到过去的那种感觉、那种味道了。

冬天的游戏:丢沙包、踢毽子、跳房子、堆雪人、逮麻雀。“逮麻雀” 大雪过后,四下里全都被雪覆盖,麻雀找不到一片空地,我家院子里两棵榆树枝上站了很多麻雀,我会在地面上扫除一块空地来,找个筛子用一个细棍撑起来,在细棍中央栓上绳子,往撑起来的筛子下面撒些“谷子”远远的牵着绳子另一头,等着麻雀去啄食里面的谷子,一逮一个准。不知道这些游戏都是怎么发掘的,也不知道从哪传过来的,就这样莫名的会了。但一定不是大人们传下来的,小时候属于他们的童年正在闹饥荒。而现在孩子们大多不玩这种游戏了。或许,一代人有一代人玩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幸福。可谁知道呢。

早起一睁眼,窗户纸明明晃晃,下雪了,下雪了。

雪天。看窗花、逮麻雀、堆雪人、跳房子。

慢慢地。贴对子、挂灯笼、放鞭炮。

慢慢地。包饺子、蒸年糕、走街串巷。

慢慢地。过年了。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