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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福散文1:一张全家福
文/武振华
1961年春节前,母亲和在青海工作的大哥、大嫂带着小侄儿回到了老家白水县纵目公社富平村。听说母亲他们从青海回来,已是初中三年级学生的我从养父家赶往富平村去看望两年未见的母亲。
母亲去青海是为大哥照看孩子的。大哥1956年由西北五省总工会调青海省委组织部工作。1959年9月我的二侄儿出生了。10月份母亲便带着正在读小学三年级的妹妹去了西宁。那时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妹妹听不懂当地人说话,吃不惯青稞杂粮,几次写信给父亲要回老家。第二年也就是1960年的七八月间,父亲去了一趟西宁,亲眼看见有人死在街头,深感青海人的生活比陕西更苦。不能让孩子跟着大人受罪,父亲便把妹妹接回了家。1961年春节前母亲和大哥、大嫂带着小侄儿回到家里。节后母亲和小侄儿没有再去西宁。
那天上午我就到了富平村,母亲他们还没有回来。下午两三点钟,他们才走进家门。纵目公社距县城六十多里路,不通汽车,进县城要翻三条沟,其中洛河那条沟一上一下要30里。父亲请来亲戚中三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推着自行车把母亲他们接了回来。早已守候在窑洞里的亲戚和来看望母亲的乡亲们闻声走出窑洞。大家问候着,接过他们手中的行李,高兴地说笑着,农家小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晚上,父亲、大哥、大嫂去了爷爷、奶奶住的窑洞。二哥、二嫂、姐姐、妹妹和我留在厨屋,围坐在母亲身旁。炕墙上煤油灯灯焰跳跃着,把金黄的光亮涂抹在每张笑脸上。母亲讲述她的异地见闻,我们饶有兴趣地听着。母亲讲得最多的还是吃。从她的话里我得知,尽管大哥在省委机关工作,但粮食定量也不高,每月才24斤。两个人的口粮四个人吃,加上副食少,油水少,一家人老处在饥饿之中。母亲说,她亲眼看见不少干部都饿浮肿了。虽说家里不时地给大哥他们邮寄粮票,可母亲总是尽量让上班的儿子、儿媳吃饱,最后她自己才有多没少地吃一点儿。
这时我才找到为啥感到她比过去瘦多了的原因。二哥武忠孝情不自禁地掀起母亲的衣服。母亲瘦极了,根根肋骨暴起,干瘪双乳紧贴在胸部,简直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那一年母亲还不满50岁。二哥抚摸着母亲身子,心疼地说道:“妈呀,你咋就瘦成了这样!”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母亲的眼睛湿润了,一屋子的人眼睛都湿润了。
大哥大嫂在家的那些日子是全家最快乐的日子。合家团聚,四代同堂。大嫂高兴地和妹妹唱着歌。短短的十几天里家里想着法儿做变样饭,压饸饹、炸油糕……大嫂高兴地操着上海口音说道:“还是老家好。”妹妹对我说,困难时期我们家之所以能填饱肚子,主要原因是前几年没有把余粮全部卖掉。
一家人团聚是件大喜事。那天下午从纵目镇照相馆请来名叫巴子的照相师傅照了这张全家福。照相用的布景就挂在院子的南墙上。爷爷奶奶坐在最中间,两旁是父亲和母亲,奶奶和母亲抱着侄女和侄儿。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站在后面。妹妹站在妈妈左边。我站在父亲的右边。
全家福散文2:唯一的全家福
文/贺书棋
在我家的相册里,珍藏着我与父母和弟弟妹妹们的一张全家福,尽管此后我们家庭也有一些合照,但是,哪一张也没有这一张的人全。所以,这一张照片算是唯一的全家福!也是我们家弥足珍贵的一张照片!
我的父亲从小就是孤儿,与母亲结婚后,组织起自己的小家庭,磕磕绊绊几十年,把我们兄妹五人拉扯大,我们一家人有着极为深厚的感情。每当看到这张全家福,我就能想起那段虽然平淡贫穷,却非常快乐幸福的日子。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在禹城二中(伦镇)教书,因为路远又没有交通工具就很少回家,二弟在外地当兵,更是难得回家,一家人常常聚不起来。1962年,由于生活困难,学生减员,我从禹城二中下调到邢寨完小任教,学校就在自己村子里,我终于能够和家人生活在一起了。1963年夏天,当兵在外的二弟回家探亲,看着兄妹五人终于凑齐了,我跟父母商量去县城照张全家福,父母欣然同意,于是,我们一家人在禹城县照相馆照了这张珍贵的全家福。
照片中前排最中间剪着西瓜头的是小妹,她左右坐着的是我们的父母,右边的小男孩是我的三弟,左边梳着两个小辫的则是大妹。后排最右边个子高高的帅小伙是二弟,我站在中间,左边则是我的妻子。由于极少有机会能照相,我们的表情都有些拘谨。
当时生活条件有限,我们兄妹结婚时大都没有留下结婚照,更是很少有机会照张全家福。1995年母亲80大寿时,我们一家人又拍了张合照,但是因为父亲已于1980年因病去世,那张合照已不再完整。此后,母亲去世,二弟也于2000年因意外不幸离世,我们一家就再也不能照张完整的全家福了。1963年的这张全家福成为我心目中最珍贵的一张全家福。
全家福散文3:春节名菜“全家福”
文/郑其
大凡中国人过节,特别是除夕和春节,合家团聚,喜气洋洋,到酒楼撮一顿或在家做些好菜吃是其中的主要“节目”。菜肴必须好吃,名称要得图个好意头,于是,“吉祥”、“如意”一类字眼甚是为人所爱,特别是一款叫“全家福”的江南名菜,更是很多人的首选佳肴。
说起这“全家福”来,有个出典传说。
相传秦始皇35年焚书坑儒,许多儒生都遭劫难。有一位名叫朱贤的儒生被埋在坑中后到晚间又苏醒过来,拼命挣扎爬出来躲藏在深山老林中,成天靠野果野菜充饥。为免于一难,躲避官府的搜捕,他只好隐姓埋名,漂泊异乡。
几年后,秦始皇驾崩,秦二世即位。朱贤便返回家乡了,可先前的房屋已在一年前被洪水冲垮,妻儿流落在外不知去向。朱贤见此,悲伤不已,便跳江自尽,幸被一渔夫救起。渔夫听过朱贤哭诉过后,对他说:“去年大水时节,我曾救了一位少年,看他老实本分又勤快,便收他为婿。他也是姓朱,你不妨一起到我家去看看吧。”见面相认,果然是失散好几年的亲骨肉。父子俩抱头痛哭,亦悲亦喜。随后,朱贤就留在儿子身边,靠卖鱼为生。一天,他正在市上卖鱼,忽见人群中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忙凑上前看,竟是他的妻子。两人又惊又喜,互道心曲。就这样,一家人历经磨难之后又团圆了。
渔夫得悉后,采集了山珍海味,请来名厨,为庆贺亲家翁一家人团圆举办了一桌庆贺宴。厨师知道了原委,煞费苦心,烹制了一个特制菜,取名“全家福”。
该菜特选了山上长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生的各种山珍海味、禽、兽、鱼及蔬菜,采用滑油和烧炒相结合的方法,荤素搭配,色彩和谐,口感宜人,众宾客食后无不夸赞。从此,这道有着特别寓意的菜肴便流传开来,成为江南地区的名牌菜。
民间还流传着另一则关于“全家福”的故事。
相传苏州观前街的菜馆“松鹤楼”,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这家菜馆本来只是一家普通的小饭馆,它后来为啥大出其名,据说是乾隆在那里吃“全家福”而造成的。
乾隆下江南时,身着青衣小帽,路过观前街,见一家饭馆,铺面虽小,生意却也兴隆,他正好饿了,也就挤进去“加仓”。侍卫便带他上了阁楼。跑堂请他点菜,乾隆瞥到“苏州名菜”一栏,有一道菜叫“全家福”,心想蛮好,讨个吉利,就叫了这道菜。不一会,菜端上来了,乾隆夹起一块鱼片问跑堂:“这是什么?”对方答道:“乌龙肉”。乾隆又夹起一块鸡脚爪,问:“这是什么?”答曰:“这是凤爪。”乾隆听了,暗自吃惊:龙代表皇帝,凤代表皇后,你们这班小百姓,要把我皇帝、皇后统统烧了吃掉,还说什么“全家福”,真是大逆不道!想要发火,又碍于自己是乔装改扮,多有不便。后来只好发倔脾气,一定要退这道名菜。
无缘无故要退菜,跑堂哪里肯,双方便争执起来。旁边的顾客看到这个北方口音的人无理取闹,又加上语言不通,发生误解,便聚拢来打抱不平。吃客人多理足喉咙高,乾隆理屈词穷还要充硬汉,免不了被众人狠狠地数落一番,下不了台面,只好怏怏离去。
不久,不知是哪个走漏了消息,说这个北方食客是微服察访的当今皇帝。于是苏州城里城外,一下子传遍了乾隆皇帝在松鹤楼退菜挨骂的事。大家听明底细,好不有趣,都说:“皇帝退,我们去吃。”于是便携幼扶老到松鹤楼来吃一顿“全家福”。咬咬这“乌龙肉”,啃啃这“凤爪”,不亦乐乎。从此,松鹤楼的生意越来越兴隆了。
今天,我们平头百姓过春节,一边品尝“全家福”名菜,一边玩味着它的有趣典故,也是一种文化享受啊!
全家福散文4:母亲的全家福
文/谢娜沙
岁月总是急匆匆的,眼前的事很快就像云烟一样,飘得很远很远。
这张照片是在1970年照的,照片中左数第一个是大姨,往右依次是舅妈、舅舅、23岁的母亲;前面坐着的是外婆,她怀里抱的是二表姐,旁边是大表姐和表哥。
看,在母亲的全家福中少了一个人,那就是外公。那是在母亲3岁时,外公因拔牙中风去世,外婆当时只有三十二岁,为了孩子们的成长,外婆没有再婚,而是选择一个人把三个孩子带大。为了生活,有段时期外婆到石家庄的一个部队首长家当保姆。那时大姨结婚了,舅舅求学去了,母亲还不到十岁,小小的年纪便经常一个人在家,吃尽了苦头。后来外婆干得好,首长调回上海时,非要带外婆和母亲去上海,可外婆舍不下她热爱的那片土地,依然回到老家。
外婆一生孤苦,年轻时外公被村里人骗去给日本人当劳工挖煤,一走就是几年,幸好逃回来了,可刚回来不久却又因意外去世了。外婆坚强地把三个孩子抚养成人,在她的建议下,大姨谈对象时找了一个北大毕业的老师;舅舅上了电力学校,后来在石家庄电建上了班,还找了一个石家庄的媳妇;给母亲找了一个开火车的老公(我的父亲)。外婆让三个孩子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她独立和坚强的性格,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
如今照片中的外婆、大姨都去世了,外婆活到71岁,大姨仅仅活了60岁,在她们下葬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那时我感到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一晃她们走了二十多年了,外婆和大姨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眼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阴阳相隔,在生命的面前,我们无法改变和选择,只有学会珍惜和爱,好好珍惜眼前的人。
全家福散文5:全家福
过去这差不多20年来,每年的大年初二,我们全家人都要聚一聚;我母亲都要为全家人拍一张全家福。
在我成家之前,印象中我们很少拍全家福。记忆里比较清晰的第一张全家福应该是我8岁时春节期间所拍摄。照片中有我们姊妹四人以及我母亲。为什么没有我父亲?那时他因病在苏州疗养。我母亲为拍这张照片,还特地去理了发——这之前她是打辫子的,从此之后她就换成了一头短发。按照我现在的理解,也许从那时候起,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人到中年了。当时她多大?应该在40岁上下。这个年纪,假如拿现在的标准看,应该还属于“青年”——当然是“青年”的尾声。
我们姊妹几个先后结婚,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感觉中,我母亲对拍全家福日益重视。拍摄的时间,一般说来都选择在大年初二。为什么选择这个日子?那是因为大年初二根据本地民俗,是姑娘们回娘家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家人最为齐全。并且,每次拍过全家福之后,我母亲一定会多洗几张,每家一张。至于我母亲的相册,历年的全家福则是最为重要的内容。在她的客厅里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的也是她认为拍得最得意的全家福。
现在,我母亲和我父亲身体相当不错。他们在我们姊妹四人先后成家之后,没有选择跟其中的任何一人同住,而是自立门户、独自生活。在我们这城市进行旧城改造大规模的拆迁的过程中,我们家祖居的院落也被拆除了,他们几经斟酌,最后选择在原址购房。他们的理由是,这样做,可以方便散落在外地的亲朋好友回到故乡之后寻找他们。当然,我能想象的理由还有一条,那就是他们对于这片我们家族生活了几代人上百年的土地有着特殊的感情。同时,这个小区又在我们姊妹四人各自住址的中心位置——我们分别居住在这个小城的东北、东南、西南、西北四个方向。
眼下我们四姊妹也都已经是知天命的人了,我们的下一代多数已经成家,半数做了父母;与此同时,我们的下一代中的不少人选择了在外打拼与发展,他们的父母为减轻儿女的负担,承担起了为他们照顾下一代,也是自己的孙辈的责任。因此,整个家族如今要欢聚一堂,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也因此,每年的大年初二这个特别的日子,我母亲对拍全家福之事更加重视。记得有一年的初二,大家在一家酒店聚会,我父亲忘了带照相机,众人都说这次就算了吧,等下次聚会再补拍一张;但我母亲非常固执的一定要回去拿照相机,最终我父亲只得做出让步,回去了一趟。
为什么我母亲如此固执?现在想来,应该跟我母亲年事渐高,对于家人的感情,尤其是晚辈的感情越加深厚有关。我母亲如此,中国的母亲有几人不是如此?在他们的眼里,下一代、下下一代是家族血脉的延续,家族的兴旺和繁荣是他们的骄傲,子女的幸福和平安是他们的希望。全家福,不就是他们对家人感情的浓缩吗?也因此我想,我母亲在60开外的年龄学会了摄影,或许就与她内心这样的情结有关。或者说,每一个做母亲的都有自己爱子女、关心子女的方式,而到了我母亲我父亲这样的年龄——他们一个已经是86岁,一个已经是87岁,这就是他们爱子女与关心子女的方式。
全家福散文6:一张全家福
文/叶俊阳
在我家的相册里,珍藏着许多照片,每一张都是一个美好的瞬间,每一张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大概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幼儿园要办接送卡,需要一张合影,于是我们全家人一起到照相馆照相。摄影师说:“小朋友,看镜头。”“咔嚓”一声,这温馨的一幕永远定格。
照片洗出来了,坐在前排的是最疼爱我的姥姥和姥爷。瞧,姥姥眉眼含笑,面目慈祥,略微拥我入怀,一脸幸福的样子。头发花白的姥爷戴着一副眼镜,微笑地看着镜头,像个老教授似的。而站在后面的爸爸妈妈呢,他们一脸严肃,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难道他们怕照相?哈哈……咦?前面那个小孩子是谁呀?哈哈,当然是我!你瞧,圆圆的脑袋,大大的脑门,那可是智慧的象征!我双手同时做出“耶”的手势,像打了胜仗的小将军似的,神气极了!
现在我已经8岁半了,是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了。但是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都会想起亲人们对我的爱。亲爱的姥姥,已被病魔夺去了生命,可她对我的爱依旧深深印在脑海。每当看到别的孩子撒娇地扑向姥姥的怀抱,姥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时,我都会羡慕地掉下眼泪。我多想再依偎在姥姥的怀里,撒一会儿娇呀!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姥爷已经72岁了,看着日渐苍老的姥爷,我决心一定要好好孝顺他。
姥姥去世后,妈妈就是对我付出最多的那个人了。每天早上,妈妈都要早起给我做早餐,送我上学,然后买菜……直到晚上我躺在床上睡觉时,她还在忙个不停。爸爸为了这个家,早出晚归,不辞辛苦地工作着。我的每一点进步,每一滴成长,都倾注了他们多少心血呀!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一张饱含着爱和亲情的照片,它在我的心中弥足珍贵!
全家福散文7:全家福里的幸福
文/吕清明
童年时,每年春节,我们一家人都要到照相馆拍一张全家福,洗出来后贴在家里的相框里。长大后我和姐姐到外地求学工作,平时少有时间回家,只有在过年时回来陪陪父母,那时还没有数码相机,到照相馆拍一张全家福,成为每年春节的一个惯例。每次回家时,我和姐姐都会站在相框前看一看一张张全家福,每个人都笑得那样开心幸福,照片中我们一年年长大成熟,而父母脸上的皱纹也如水波一样舒展开来,鬓角生出了丝丝白发,全家福印下了时间的痕迹,在新年里留下了别具意味的回忆。
后来,姐姐成家,新年的全家福少了姐姐的身影,一下显得空落不少。姐姐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母亲拿着全家福略有些伤感地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随后母亲又灿然一笑:“等你结婚了,咱家不又添丁进口了吗?”母亲像是在自我安慰,也像是在催促我快些成家。
年前我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母亲高兴得笑容满面,一进腊月,就开始风风火火地买年货,屋子重新刷了一遍,亮堂了不少。我和妻子回家后,母亲就张罗着照个全家福。家里有了数码相机,想怎么照就怎么照。我们照了好多张,每一张父亲、母亲都笑得那样的灿烂而甜蜜。
今年春节,家里更是双喜临门,刚刚出生的女儿让家里热闹不少,另外远在他乡的姐姐一家人也回来过年。父母高兴得不得了,母亲在电话里说:“都买身新衣服,回来多拍几张全家福!”母亲语气里掩饰不住激动,她的儿女和外孙、孙女已经占据了她生命的全部,这样的年对于父母来说,已经期盼许久,没有什么比家人美满团圆更让他们如此幸福。
姐姐一家人回来后,家里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充满了新年的快乐祥和的味道。母亲收拾了一下沙发说:“拿出相机,把邻居叫来,给咱们照个全家福!”一家人笑呵呵地坐在父母身边,妻子抱着不到一周岁的女儿,外甥坐在姐姐怀里,我们喊了一声“茄子”,一家人幸福的笑容定格在了相机里。
母亲说:“到照相馆多洗几张,你们不在家时,想你们了,就看看全家福。”更多的时间,我们无法陪在母亲身边,我能想像得出母亲捧着全家福时思念的眼神,我下定决心,再忙再累也要常回家陪陪父母……
一张全家福,幸福团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