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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年的散文1:过年
文/彭中华
在我整个童年时代,最幸福、最快活、最舒服,吃得最好、穿得最新、最令人企盼向往的事就是过年。小时候,家乡很穷,于是流传一种说法:“小孩盼过年,大人盼莳田”。
每年大年三十晚上临睡前,妈妈都把新衣裤放在床边的板凳上,告诉我:这个口袋有几粒糖和花生、红薯皮,那个口袋有十多二十个小鞭炮,还有个口袋有一两毛压岁钱。糖、花生、红薯条可以吃,鞭炮可以放,但钱是断然不能花的,节后要回收,否则“节后算账”,准有一顿揍。
我老家在安仁县竹山街上。当时竹山只是一个大队,属乐江公社(后恢复承坪乡),竹山街只是一条百来户、两三百人的小街。靠近街上还有几个小村子。家乡新年的第一天是以天蒙蒙亮为标准的,而“封财门”其实是从除夕晚上十一二点开始的,集中在后半夜。一阵阵封财门、开财门的鞭炮声把我们吵醒后,我们就企盼父亲起床“开财门”。父亲“开财门”后,我们就穿起衣服奔向鞭炮响起的各家各户大门前去抢掉在地上未燃响的鞭炮。每抢到一个鞭炮,那高兴劲,长大后很少有过;为抢一个鞭炮,不惜在地上打滚,不怕被炸伤,那拼命劲,不经历那个贫穷年代的孩童是无法体会得到的。
天大亮后,正式的“过年”开始了。我们回到家里,开始享受新年。我们一家七口围绕在桌子旁。桌上摆了一盘“饭杂”,盘子的中间摆一个较大的饼子——这是不能吃的,家里只一个,必须摆到正月十五出节以后;周围有少许的花根、杨梅酥、花豆,除了过年,这些平时都是看不到的“珍稀品”,一般也是不能吃的,也要等到出节以后;还有较多的花生、红薯皮和爆米花。花生可以多吃,红薯皮和爆米花可以放开吃,可以“兜”。我们每人面前有一碗自制的甜米酒。喝完酒后,我们兄妹五人就去给同住在竹山街上的姨母、舅舅拜年。姨母和舅舅家也用甜酒和“饭杂”招待我们。接着姨母和舅舅两家就到我家拜年,爸妈也用甜酒和“饭杂”招待他们。然后吃烫皮。烫皮是用鸡肉汤煮的(鸡肉要一再熬汤直到出节以后),那时候,除了过年,家里基本上不可能杀鸡。新年早晨的烫皮当然也是最好吃的了。吃完烫皮后,舅舅就带我们晚辈给已故的外公、外婆“挂坟”——到外公、外婆墓地给外公、外婆拜年。
之后,全街上的人都集中在街头田野里玩鞭炮,大人玩大炮,小孩子玩小炮。每一次鞭炮响起,都能引起人们开心地大笑,人们是那样无忧无虑,尽情享受一年中难得的美好时光!中饭后,孩子们都会到学校玩。先是绕场一周(下雨天在大教室),合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旋律,嘴着哼着曲调;然后是“卖笼”、捉迷藏等五花八门的游戏……
家乡人很看重“过年”,即春节,也就是头月头日。这头月头日决定一年的收成。所以春节一到,大家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个个尽说吉利话、好话,就算是昨天怒目相向,甚至打架的,一觉醒来,一“节”泯恩仇,大家都客客气气,都把最好的祝福送给对方。怕小孩子初一说“蠢话”,给全年带来不利,家长一般在除夕之夜都用解手纸擦小孩的嘴巴,寓意即使小孩说了不吉利的话也是放屁。在放电影《洪湖赤卫队》后的第一个春节,我已是初中生,一起床,边穿衣,边哼起了“娘啊,儿死后……”猛然醒悟,急忙刹住,吓得我这一年里都不敢一个人游泳,足足担惊受怕了一年。
过年时,钱和物都只能说有好多好多,不能说少或没有。弟弟最小,父母特别疼爱。春节那天,他总想吃那个饼子、花根、杨梅酥和花豆。父母总是制止他。弟弟问是不是就这么多,家里没有了。父母和大哥、姐姐连忙说,有,还有很多很多。弟弟不解,还有很多很多,为什么不给我们吃,又是过年!弟弟的不解,也是我的不解,这不解陪伴了我们整个的童年。过年鸡腿和鸡肉放在烫皮里,也是给看的。家人一个劲地夹着往客人嘴里送,并一个劲地说,家里还有,客人也是一个劲地推,断然不能吃。大家年复一年地相互客气着。
尽管如此,春节总还是我们孩提时期最盼望最向往最快活的日子。如今,随着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年味却越来越淡了。如何把社会进步、文明程度提高和传统文化结合,使中国年既文明又幸福、喜庆,是我近年来一直在琢磨的问题。但愿现代与传统相得益彰的、尤其是属于孩子们的中国年,早日到来!
关于过年的散文2:春节记忆
文/李瑞华
好几年没有在老家过年了。虽然在大年初一也回家给老人们去拜年,但也是匆匆就回来了。更多的时间,我和家人一直呆在家里。观看电视节目、烹调美味佳肴是这几天的全部生活内容。或许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吧,春节竟然没有了原来的激情。
我们生活在通讯发达的时代,打一打电话上一上网,就能和亲朋好友直接的联系上。这既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不幸。现代通讯节省了时间,有事没事聊一聊,也会使感情有所升华,但这种不用见面就能对话的便捷方式,把人们的感情变得有些形式化了。人与人之间总喜欢带着面具做人做事,少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虚幻!很多人觉得活的很累,但又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这也是现实中的一种无奈。人人渴望真挚的感情,但自己最不愿付出的,却往往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情实感!
现在过春节,觉得没有一点意思。
倒是很怀念小时候亲朋邻里间那纯真的情谊。每到春节的时候,人们走出家门互访“拜年”,孩子们更是欢欣雀跃,成双结对地到各户给长辈拜年,长辈们也会热情地接待他们,并拿出备好的糖果、花生等招待来访的客人,这是一种礼节,更是民族传统习惯的延续。这是儿时的春节留在记忆里却永远忘不了的。我对过春节有印象大概是六、七岁时吧,记得过了腊八,妈妈就开始忙活了,先要蒸很多的馒头,当然和现在城里买的或圆或方的馒头不一样了。家乡的馒头其实不叫馒头,在我们梁山一带叫“馍馍”,而且平时是不这样做的,只有在重大节日和走亲戚的时候才会这样做。妈妈蒸的叫枣卷子,另一种叫花糕。家里有第一年嫁出去的闺女,每到春节便会蒸花糕的,意思是取了谐音,年年步步登高之意吧!每到蒸糕的时候,妈妈早早就忙起来了,先天晚上发上面,第二天起的很早,还要和几个关系好的邻居一起蒸。在邻居家被灶火熏的黢黑的灶间里,男人们压面,女人们捏枣花,我和一帮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一会到屋里看看,一会又跑的没有了踪影,总之这一天家长是不管孩子的,也许是顾不上管吧。
到了大年三十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候莫过于放炮了,我小的时候没有电视看,更没有春节晚会了,只是等着三十晚上的饺子熟了,就该放炮了。条件好点的还可以放点“手花”(一头有炮药,有捻,绑在大约一米长的芦苇杆上),点燃后,“嗖”的一声带着火花钻进了高高的夜空,随着“蹦”的一声响,那最美的礼花也就在乡村的夜空上方绽放了,我想,那是乡村最美的一道风景,渲染了过年的喜庆气氛。放罢了炮,接下来就开始吃饺子了。但是头锅煮熟的饺子是不让吃的,要先祭奠神仙和祖先,妈妈在每个碗里盛两个饺子和一点汤,我和姐姐端着放在妈妈烧香的地方,有的在门口,有的在院子里,也有的在堂屋的正中,妈妈口中还念念有词,意思是期盼来年有个好收成,保佑大人孩子平安之类的。小时候祭奠的事情我一直记得,但又不知道祭奠的是谁,很多年以后我问妈妈,她笑笑说,其实她也不清楚祭奠的都是谁,只是从老人那儿学来的,为了祈求来年一家人平安幸福才这样做的。老母亲今年80多了,每到春节,还在重复着这样的活动,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心理安生。
三十晚上还有一件事情是我期待的,那就是穿新衣服,小的时候家里穷,小孩子过年的时候才能做件新衣服,而且不让年前穿,要等到三十晚上才给拿出来。睡觉前,妈妈把新衣服给拿出来,把旧的衣服换下来,我闻着新衣服那淡淡的棉布的香味才入睡的。
儿时的大年初一起的特别早,听到炮声就起来了,穿着妈妈换好的新衣服跑了出去,和几个同龄的孩子去给长辈们拜年了。小时候拜年我们叫磕头,那是真的跪在地上磕头的,大人有时候故意逗我们,不把头磕响了不给礼物的,说是礼物,其实就是一颗糖或者一把花生什么的,但是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很特别的礼物了。农村拜年很讲究的,先给自己最近的亲属拜年,然后是一姓的其他亲属,最后是外姓的邻居,但是不给辈分比自己低的人拜年。我小的时候对邻居的辈分老是分不太明白,经常和同伴们去比自己辈分低的邻居家拜年,惹得大人们笑话。初一这一天孩子们都是解放的,几乎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大人不干涉的,我经常是和同伴们去做我们之间的游戏了。
我喜欢那个年代人们的质朴和纯真的感情。现在不是真情太少,而是人与人之间变的太现实,太利益化了!孩子上幼儿园就开始送礼,不送就会对你的孩子不闻不问;上小学了如果不上好处,分班分座就会受到不公正待遇;去医院如果没有熟人,看病就会花很多冤枉钱不说,连住院的床铺都难安排!这样的例子真是举不胜举!因为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这样或那样的有形的或无形的网里,这时才觉得真情对人们来说有多么的珍贵!
尽管如此,春节毕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细想起来,春节并非光阴流逝所带来的一种必然,而是人们本身的一种需求:千篇一律的日子难免会让人生厌,日复一日的奔波与劳作免不了让人生出一种不堪重负的疲惫,如果能够换一种方式来充实一下生活,找一个理由来松驰一下神经,让热热闹闹的气氛给平淡的生活营造一份别样的滋味和美丽,岂不很好么?于是,便有了春节,有了像老人一样慈祥、满含着温馨和抚慰的春节。
春节是一种凝聚,凝聚着祥和安泰,凝聚着欢乐喜庆。
春节是一汪净化灵魂的清泉。那四处绽放的礼花和急促欢欣的鼓点,振奋起人性向善的共鸣,平时深陷在世俗纷扰中难以脱身的人们,在流光溢彩的年节里都露出了孩子一般纯真的笑脸。
在辞旧迎新的更替中,我们的生命之舟拥有了一个小小的港湾。醉卧在年节的怀里,让我们尽情地欢歌尽兴地享乐吧。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如此悲催呢,嗨,说着说着年就到了,问候大家“过年好”吧!
关于过年的散文3:乡戏
文/季川
每到过年,正月初五开始,在老家,咱们村里年长的都会与村长协商,邀请安徽安庆民间的黄梅戏班子来村里唱大戏,这是村里的大事,也是村民们奔走相告的喜事。
我老家的家门口,由于地方宽敞,方便搭建戏台,每次都是首选地点。开戏三天前,村里几个管事的,就会提前召集人马,把戏台稳妥地搭好。一切准备就绪了,村长就会租用一辆大卡车亲自带人前往安庆接戏班子过来。戏班子不仅人员众多,最主要是道具也多,不用大卡车是不行的。
戏班子来了以后,必须要安排住宿吃饭,一般一户村民家里要安排演员两到三人,今年你家,明年他家,轮着来。好多年了,村民们接待戏班子的演员们像接待自家亲戚一样,从安排吃饭到睡觉,都是细心周到得很。
我家里每次都有演员入住,我们小孩子最有好奇心,对演员和他们的服装道具,都会问个不停,比如问姐姐的脸部是如何化妆的,水袖里面真的可以藏东西吗?大刀长矛会不会伤人等等。他们很有耐心,给我们慢慢解释,我们每次都是听得似懂非懂的。
我最佩服的是他们的嗓音,唱旦角的温柔婉转,唱小生的俊美飘逸,唱丑角的活泼可爱。殊不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每天天不亮,他们就起身去门外练习,吊嗓子,练习唱腔,丝毫不含糊。
待到正式开戏那天,台下老老少少早已自带板凳坐好等待了。每天演出的节目,戏班子领班的都会用一块小黑板拿粉笔书写好了,悬挂在舞台一角,很醒目。一般老看戏的,都会对要开场的戏中内容了如指掌,而不明就里的人都会向他们请教,这样被剧透过的人总是一脸的满足。
琴师的各种乐器,助阵的锣鼓家伙一响,帷幕缓缓拉开,戏就正式开始了,台下原本嘈杂的声音顿时会安静下来。记得名戏《郑小娇》是十足的哭戏,大部分的心酸苦楚,都被演员的泪水表达出来了,到最痛处,郑小娇落难时,台上泪水涟涟,台下也是哽咽一片。戏班的领班最精明,每次哭戏时,他会提一个空篮子,在台下穿梭,说落难人需要救助,请父老乡亲及时出钱出力。装钱的篮子,每次都会有不小的收获。大家入戏很深,根本没有把投钱当回事,一会儿又融入戏中人物命运当中去了。
一场戏往往都是半天的时光,村民们跟着戏里角色,把忘恩负义还是知恩图报,把忠诚义士还是奸诈小人,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看戏也是看人生,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就是这个道理。如今手机流行,电影电视普及,好多人已经不屑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看戏了。但我还是觉得,在老家露天看戏依然是一场视觉盛宴,它与浓浓的年味连在一起,显得那么朴实与醇厚。
关于过年的散文4:别以为春节最闲
文/徐长顺
“过年了,可以聚一聚了。”朋友打来电话,我说:“没空啊!”电话那头,肯定不高兴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春节要比平时还忙。
春节要陪着家人,看望领导,有些活动早就定了下来。我还得抽空写书。今年计划要写的书,二月底就要交一部分,真没有时间和朋友小聚。
这里说的朋友,是打电话给我的朋友。我们联系不多,也实在没有非在春节见一见的必要。
人生有许多朋友,只是相识。
工作上没有联系,聊天也没有共同话题,别的方面更没有多少相通之处。路上遇到了,打一声招呼,问候一下,有时看手机,看到朋友的名字,想打一个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人家打来电话,约着春节见一面,想见,却无奈:没空!
如果这样的朋友,都见,还真的要有许多许多时间。
我无法知道别人如何想,也许觉得有必要见一见,聊一聊,也许认为春节了,有空了。平时联系不多的两个人,坐下来,天南海北地吹一通也是一件开心的事。
其实,我不是太“实际”的人。还是很重视朋友的,只要朋友找我的事,能帮则帮,只要朋友说聚一下,我还是愿意去“应酬”的,虽说很多时坐在那儿很不自在,朋友开心了,我能不开心?
现在朋友打来电话希望春节聚一聚,我只能选择放弃。
我告诉朋友,春节比平时忙上百倍,就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有空,反倒是我最忙的时候。
关于过年的散文5:过年真开心
文/刘紫晔
哈!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春节,开心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今年过年快乐太多啦!
团圆饭
除夕之夜,家家户户都团聚在一起吃团圆饭。我们一家三口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起在市里过年。难得大家聚在一块,爸爸早就去饭店定了年夜饭。
我可是个“小吃货”,又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了。瞧!桌子上陆续上来了美味的菜,香气扑鼻,我的口水早已止不住了。大家都坐上了桌子,相互敬酒,互相祝福,边吃边谈着生活中有趣的事,真是一顿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呀!
放烟花
大年初二,我们回到了乡下奶奶家,终于可以放烟花了。吃完晚饭,我和爸爸一起拿着一大袋烟花出去放着玩。在爸爸的指导下,我小心翼翼地点着了“蝴蝶”的导火线,不一会儿,它如同一个陀螺,开始旋转起来。它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突然飞向了天空,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在天上旋转,最后缓缓地飘落下来。我和爸爸还比赛谁的“蝴蝶”飞得高呢!我们还玩了非常好玩的烟花,一点燃,它就像喷泉一样喷起来,五颜六色的火花慢悠悠地飘下来,仿佛天女散花一样美丽,还像颗颗五彩缤纷的小雨点落下来,可漂亮了!我玩得真是不亦乐乎。
走亲戚
过年走亲戚拜年是春节必不可少的,也是我最开心的事。既能吃到丰盛的大餐,还能和好久不见的姐姐妹妹一起玩耍,别提有多开心了!瞧!我们又玩起了捉迷藏、烧野饭……一天快乐的时光就在不经意间溜走了!
今年的新年我过得非常快乐,你们呢?希望大家的春节都快乐多多。
关于过年的散文6:欢天喜地过大年
文/万柳
过年是我们中国人最重视、最热闹的民族传统节日。
自过了腊月二十三,乡村里的“年味”就越来越浓了。农家庭院收拾得干净整洁,美食的香味在村子里飘散。除夕那天,每家门头上挂上了大红灯笼,贴上了红底金字对联。小孩子们一个个显得欢天喜地,都穿着新衣服、新鞋,在院子里尽情地追逐着、嬉戏着,有的在燃放着各式各样的礼花和鞭炮。
我家的大客厅里张灯结彩,充满温馨和吉祥。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三盆花草,客厅的正面墙上悬挂着妈妈刚刚绣好的“十字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五六个彩色果盒摆放在茶几上,里面装满了水果、点心、糖果、葡萄干等小吃。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吃着小吃,也有几分惬意呢。
按照农村的习俗,除夕晚上一家人要聚集在一起吃团年饭,意味着送走旧的一年,在新的一年里大家团团圆圆。晚上六点刚过,我家的“团年宴”开始了。爸爸妈妈格外高兴。待一家三口都坐好后,爸爸端起酒杯,温馨的祝酒话脱口而出:“首先感谢老婆过去一年为家庭付出的劳动。祝新年身体健康,生活愉快!宝贝女儿也不错,还被评为‘五星学生’。祝女儿在新的一年里学习更进一步!”爸爸话音刚落,我立刻端起饮料向爸爸妈妈敬酒:“祝爸爸妈妈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生活快快乐乐,工作顺顺利利!”爸爸妈妈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吃罢团年饭,差不多到了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播出的时间。我们端坐在电视机前,全神贯注地欣赏春节联欢晚会。那绚烂的舞台,那梦幻般的舞台灯光令人震撼。那一个个幽默的小品,更是让人捧腹大笑。演员们的精彩表演在这大年夜为每一个家庭送上了一道精神大餐。
不知不觉到了午夜,随着新年钟声敲响,山村里顷刻间爆竹声此起彼伏。一个个礼花冲天而起,那五彩缤纷的火花照亮了山村的夜空。那是幸福之花,它开在天空,开在地面,开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
关于过年的散文7:幸福的声音
文/钱永广
快过年了,晚上我出去散步,路过一家建筑工地,我发现一个男人守在窝棚里看护工地。
路过窝棚时,听见里面突然响起了节奏强烈的音乐。那音乐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可是过了没多久,那音乐突然停止,接着传出嘈杂的声音。
我立刻放慢脚步,细细去听,原来是几个人在漫无边际地说着话。没过多久,窝棚里再次传出音乐,杂音也跟着消失。
我愣住了,走进窝棚,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男人笑笑说,这是他去年在家过年时录的磁带。
“录一点音乐听听不是更好,怎么录上一些杂音呢?”我问。
“这叫杂音?这是去年我家过年时录下的声音,这过年的声音,可以让我不再觉得孤单。”男人似乎有点恼我。
就在这时,录音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个女孩,正说着感谢爸爸妈妈给了压岁钱的话。
“是你的女儿?”我问。
“是的,她已经上三年级了,上次在班上考了第一名。”男人自豪地说。
男人刚说完,录音机里又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出,这个女人好像正在厨房里忙着,并吩咐男人洗菜。
“是你的爱人吧?”我问。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瞬间明朗起来。
“快过年了,听这磁带,就不想家了?”我问。
“想。虽然我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但听听她们的声音,这也是一种幸福。”男人脸上挂着笑对我说。
“快过年了,你坚守在工地,不回家过年,老板给你的报酬一定很高吧?”我试探着问他。
“高,看一天工地,一百元钱,实际上就是在这睡觉,等工友们过完春节回来,我就可以回皖北老家一趟,那时我女儿的报名费也就有着落了。”男人兴奋地说着。
我正想夸他女儿几句,录音机里传来了一个老奶奶的声音。老奶奶在笑着说着,但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是你的母亲吧?”我猜着问。
“是的,她七十六了,身体硬朗不说,说起来你也许不信,她一生从未去过医院。”男人仍旧乐呵呵地说着。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也是一个经常需要外出的人。出差在外,想起家人,我也会时常感到孤单。如今,这个工地上的男人,录这样一盘磁带,在年来的时候,听听家人过年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幸福。我想,以后我也要录上这样一盘磁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因为有家人的过年的声音在,无论离家多远,我也会感到幸福。
关于过年的散文8: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文/刘咏梅
临近春节的一天晚上,和老公经过第三轮双边会谈,我最后还是遗憾地决定,不陪他一起回老家过年了。我能想像,两位老人家殷切期待的目光,一定早早就定格在那个江南城市熟悉的港口。家里面,印象中总是热气腾腾的厨房里,也许已经飘满了各种美食诱人的香味。我何尝不盼望着,早一天丢盔弃甲,飞一般奔赴那个温暖的地方,然后懒散着,享受近乎殷勤的爱抚和宠溺。可是,备战中考的儿子,在这最后的一个假期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正在度日如年。除了有限的三两天,他都要在各种补习班中穿梭。我这个面冷心慈的老妈,实在没理由让他一个人战斗。最后只能艰难地选择,一家三口兵分两路,各司其职,节后再见。
我不知道,购物车里大大小小的礼包,能不能弥补内心的歉疚。我只能默默地将我的心意,装得满些,再满些。
年前,各路媒体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农民工返乡的报道。最难忘的是那支寒风瑟瑟中的铁骑大军,十几辆摩托车,有的是兄弟姐妹,有的是父母儿女,无一例外的,都带着厚重的行囊,风雨兼程,向着家的方向。有一个看上去很温馨的三口之家,丈夫憨厚老实,妻子秀美温柔,两个人的中间,坐着他们可人的小女儿。因为天上正飘着蒙蒙细雨,女孩被细心的妈妈裹得严严实实,镜头里只露出鲜艳的红靴子,调皮地前后摆动,像一团跳动的小小火焰。寒夜的微光中,我分明看见,夫妻俩冻得通红的面颊上洋溢的幸福微笑。是啊,路上的辛苦,终是敌不过亲人无声的召唤,一年的疲惫,也许只有这一刻,他们的心是踏实的,满足的。
交通工具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离家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然而回家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久。时间总在忙忙碌碌中飞逝而去,只有在过年的礼炮渐渐密集的时候,才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放下,有一个温暖的理由,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算得上奢侈的团圆饭。
无论你荣辱贫富,请记得,家,永远为你敞开那扇门。过年了,回家看看吧。
关于过年的散文9:和家人一起才叫过年
文/黄磊
春节,对于中国人来讲是这一年当中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同时也是每一个人从童年到成年,从家乡到异地,从父母身边到组建家庭这一系列人生历程中,留下记忆最多的时刻。
我这44年,所有年三十都没有离开过父母,起码除夕夜的时候一定会在家里,而且一定会跟我的父母在一起。
这个原因非常简单,结婚之前我肯定是跟父母一起过。婚后因为我的家在北京,我父母家也在北京,所以我过年都在家里。也有出去玩的时候,但我都会过完三十和初一才离开。
我对2014年的春节印象特别深刻。那年,我家有了第二个小孩。过年的时候非常热闹,我的父母、妻子的父母、我跟妻子、我们的两个女儿,让我的父母跟妻子的父母有了一种子孙满堂的感觉。晚一点的时候,姐姐也带着我的外甥来了,那是我们家人口最多的一次过年。
过年就是为了一家人能够在一起。一家人散落在各个位置——沙发上,厨房里,餐厅里,电视机前,麻将桌前,这样才像是过年的感觉。如果不能凑在一起,过年还有什么意思。
2014年春节是我做的年夜饭。我之前还列了单子,提前去菜场买菜。大概弄了二十几个菜,大家其实也不太吃得下去,但是过年总是要弄一桌子菜的,热热闹闹才对。
每一次过年,除了做年夜饭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采买年货。过年的时候总要买些鸡鸭鱼肉、海鲜之类的各种美食,觉得应该花点钱把家里面弄得喜气洋洋、物资丰富一些。买年货像是给新的一年存点东西,也带点新的气息。
每个人过年的方式不一样,有的人可能愿意买上一大堆鞭炮在外面一通猛放,然后喝七天大酒,每天都是大鱼大肉;也有人选择跟爱人、家人一起,在海边静静地坐着,喝一杯冰凉的饮料或者一盏清茶,看会儿书,回忆一下这一年都做了什么。你可以安静地审美,也可以热闹地狂欢,根据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情感,你的性格……过年属于每一个人,它不需要有一定之规。其实我挺希望有朝一日“春晚”可以停下来,把除夕夜还给家庭。过年是一个非常私人、非常中国,属于每个家庭、每个人的内心,唤醒每个人童年记忆的温暖的节日。
在这样的节日里,每个人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守着家人,守着美食,守着自己。
好像这些年大家都觉得年味儿越来越淡,这是一个进步,还是一个遗憾呢?我觉得年味儿淡的原因可能是大家忙了。年前忙得不得了,顾及的事情特别多,年后又想着有一大堆儿事情要去做,并且随着年纪一点点地增长,对年也就看淡了。可是对于像我的女儿这个年龄的小朋友来讲,年味儿并没有淡。而比起我们在一些文学作品里看到的,比如老舍先生的小说里面描述的老北京的年味儿,我们小时候的年味儿也没有浓到哪里去。
其实,年味儿淡不淡不在于是否讲老礼、老形式。微信上疯狂地发红包,一样有年的热闹。遗憾的是,各个家庭的成员越来越少,人少了,过年显得不热闹,倒是真的。
今年过年,我有个小愿望,就是和家人一起吃火锅,吃完后再一起调馅包饺子。包饺子的全套流程我非常熟练,从弄馅、和面,到擀皮、包、煮,我期待给一家人包除夕夜这顿喜庆的饺子。
关于过年的散文10:过年请家堂
文/于永明
老家那边,一到除夕晚上,有请家堂的习俗,就是把长辈或平辈中逝去的人,请回家过年,以示尊敬,其实请的是意念中的魂魄。正月初一晚上再送回去。
请家堂,一般都是族人,同一家族的后辈们或同辈们。年前提前一段时间,这个家族中有名望、声望的人,先召集所有的户主,在一块讨论,具体收多少钱,作为开支,一般保底不封顶,一户最少出多少钱,多了不限,特别是在外混得不错的,可以多出一点,有一个专门记账的,收支全由他负责。请家堂,一请就连着请三年,女人不参加面上的活,只是在背后听老爷们安排干点杂活、力气活。
家堂屋子一般设在年长一点的家中,作为供先人来后“吃喝休息”的地方。需要买的东西,无非是鞭炮、香炉、香之类,跪拜先人用的垫子,供奉的水果等。
请的先人,可以是刚过世的,也可以是几年、数年前过世的,一旦请了,在阴间显得有面子。他(她)的后世族人家业兴、人气旺,再就是,其他村里的老少爷们也可以到家堂碑位前,虔诚跪拜,显示对先人的敬奉,对主家的重视。
除夕夜,族中老的少的,除了女人,基本都参加,当然女人也可以站得远远的看。请的时候,从家里出发,在通向先人坟茔的路上,放鞭炮、大爆竹,还有五花八门的烟花,有腾空而起的,有在地上打转的,有在半空响哨音的……这个时候,村里热闹起来,像开了锅一样,噼里啪啦,有响声,有亮光,煞是热闹。
一般情况下,把先人请到家中之后,除夕夜,族人们在家堂屋里有说有笑,陪着先人,不间断的上香,大年初一每顿饭都要供奉,除了族人上水饺之外,村里其他的户也竞相送去热饺子,通常用四周有沿的木板钉成的长方形盘子来端。敬饭的你来我往,家堂屋子基本上不断人,借着这个机会,人们坐下来,谈谈一年来的收成、收获,身体状况、孩子的学习,来年的打算……通过交流,村里兄弟爷们相互更加了解,走的更近乎,更加和谐和睦。
到了初一晚上,送家堂,请来还要送回去,程序套路和请的时候差不多,按照请时的道,按原路返回。送完之后,看热闹的人们散去,族人们又聚到一块,算一下费用开支,管账的公布一下账目,余钱留作下年的费用,再合计一下来年的安排,长时间的畅谈之后,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