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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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文章1:这个季节在记忆中回味

文/夏远峰

一个轮回的工作已经结束,暑假如期而至。然而突然之间,却又感觉到莫名的空虚与落寞,不想与人搭讪,不想说话,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简单到只剩下了呼吸,周围一切只剩下了寂寞和安静,手机里循环着那几首歌曲,躺在床上,安静的去回忆过去快乐的事,品位过往的生活,感知世间的冷暖,就这样任时光一点点的流逝……

学生们考取了优异的成绩,个个兴奋地讲述着自己成功的经验。有的同事们拿着学生的成绩单来耀功寻赏,有的黯然伤神,有的却极力争持。突然感觉,一个单位就是一个舞台,每位同志都是一名演员,他们都有自己的特色与个性,他们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几多感人肺腑,几多愁绪无奈,几多滑稽可笑……

平淡的工作,平凡的个体,总希望自己能保持一个平常之心,但渐渐地发现,愈是平常人愈难得保持一颗平常心。同事小张牢骚满腹,他认为黄书记对他不公,自己的能力与人脉比他强多了,他连个老二都算不上,自己完全不把他夹在眼里……众人于是反驳道,你应该好好反思自己,你据他之下,他算老二,你算老几?小张当时讶然失色。引得众人轰然而笑。当见到黄书记时,他又显得那么卑躬屈膝,奴颜尽显。我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迂腐可笑,尖酸刻薄。

其实在这种噪杂的世界中,这样纷攘的人群里,很多人会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己。喧哗的尘世,复杂的人心,翻云覆雨间,很多人在掩饰自己虚假的一面时都会极力做到形象逼真,却丢失了刻意的自然。

人潮涌动中,我们始终能看透的永远只有自己,或许有时连自己都琢磨不清。我总希望自己能脚踏实地、真实自我的活着,希望能无所顾忌的言谈,平等坦诚的交流,洒洒脱脱的做事,坦坦诚诚做人。于是习惯于简单的做着快乐的事情。习惯的用笔记录着我自己,也记录着别人、别的事物。

回首间,那些过往酸甜苦辣也许是我人生的调剂,经历中的悲喜哀乐是我人生的历练。也许再大的痛,都会渐渐平复,再大的喜,也会渐渐失去感觉,只有经历过遗憾,才能懂得珍惜,只有那些刻骨铭心,才会让一个人成长成熟。许多事情当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有自己独特的体会,有了遗憾,有了伤痛,就有了可以回忆的片段,于是才有在记忆中令我们一生也无法忘怀的东西。

尘世如梦,如虚幻,如真实。悠悠情思,片片柔情,点点过往,犹如雨打芭蕉的清寂,水落清湖的婉转,西风残照的凄美。这些记忆中的碎片,过往的梳理,感伤---刻骨---铭心,一切似乎很远,又貌似昨日重现,清晰了我的思绪。

夜已深,风起又驻,不知明天是晴天或还是有更大的风雨?前方的路迷离而又清晰,就这样踟蹰前行。

回味文章2:回味人生,回到原点

文/夏雨亭

就这样,凌晨三点,一个人坐了好久好久。那种感觉,好像身边的时间开始定格,而思绪就这样再一次在我脑海里面翻腾,久久不能平息。有时真的很享受一个人这样静静的,思索着。

或者很久没有这样了,一个人捧着一杯茶,坐在十五楼的屋里望着窗外灯火闪烁的夜色,很漂亮繁华的同时也很现实!雨后的天空清凉清凉的,呼吸空气中明显感到有种压抑释放的气息。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反复的听着孙露唱《离别的车站》这首歌,点了支烟,在烟圈里,把思想之门打开,然后就这样一直发呆,想了很多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想,只是这样空着。但有种总想写点什么的欲望。或许人生的车站会让人性回到原点,回忆吧。

夏天终于到来了,前几天有点闷热,在店外坐着享受一点点所谓的风,也是热热的,六点的天色并不暗,想起假如是冬天的六点,已经是暗沉下来了吧。白的天,热的风,闷的我,形成一道自我嘲笑的风景。记得去年的夏天,有一天下雨,我还看到了雨后的彩虹,全条街的人都跑出来看。今年,好像还没有这样的机会,我还有机会看到雨后的彩虹么?会有吧,我想,会有的。因为不经历风雨那见得彩虹!

常常觉得,不懂我的人,并不会看透我,而我,也会觉得怎么没有人懂自己,其实有人说过,要别人懂你,你要懂得说出来自己内心的感受,是吧,这是对的,只不过,有的时候,不是我不想去说,而是,当我真的很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往往心头就像哽住一样,满满的,却无法宣泄,最后,只能在孤独伤感中作罢。有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选择坚强,殊不知,其实一直伪装也着实辛苦,其实,生活中,很多人都和我一样的,选择伪装坚强,在现在现实的社会,私底下,也是压抑得很辛苦。

今年高考的题目是回到原点,近来我总想着这个题目,感觉很丰富,有很多人生的课题可以去体会和表达,同时也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味道。此时心里想要回到原点的,是人的本性。相信生活中有不少的人,常常选择了多信任一个人,多爱着一些人,多给予别人多一些感动,却也常常被人伤害,被人背叛,被人遗忘。后来渐渐的裹住自己,当自己再选择再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有着迷茫,有着害怕,会不会再次被遗忘,被伤害。

记得小时候的我吧,住在所谓的七十二家房客里面,连门都不用锁的,因为不会有小偷,记得,我常常光着脚丫在吃饭的时候满楼子的跑,然后跑到那一家,就会有和蔼可亲的叔叔阿姨喂一口自己的拿手好菜。记得,一大群楼子里面的小伙伴,在半夜三更假装要夜闯黑屋子,结果还没走到一半,大家都跑了。记得小时候的我,最喜欢中秋了,因为会有很多很多的人,在楼子阳台拜拜,然后一群小孩子等着吃月饼。记得,有一次搬着小板凳在门前吃方便面,记得,妻子小时候到我家做客那种怯怯的眼神和透出敢冲敢闯的气势,记得,大过年父亲会买回一大堆吃的,母亲省吃俭用带我去买新衣服,让我们享受人生富贵!记得,过年的时候,和小伙伴购了一点小玩具小零食小气球和鞭炮,在门前摆起了小摊,嘻嘻哈哈,其乐无穷!有些曾有的记忆,这些现在的儿辈们是无法体会到的乐趣与感知!

如果人生可以回到原点的话,可不可以回到那曾经的生活,曾经的纯真,曾经的善良,曾经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觉现在我们都走得有点远。但愿最终,我们就像在坐摩天轮,兜兜转转的,最终,我们都回归到最初单纯的我们,找回那种回到原点的小小幸福。可惜,人生没有如果,终究,我们只能选择面对现实。回味人生,回到原点,面对现实,只求无悔人生!

回味文章3:年的回味

文/张雯

好日子总是被期待和回味牵扯着。期盼有多么殷切,回味就有多么悠长。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最好的日子就是过年的那几天,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都倾其所能,把年过得红红火火,似乎要把一年来打进压缩包里的福祉,都在这几天解压释放出来,同时又把来年的所有美好向往,都寄寓在这个年里。

临近年关,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置办年货。辛苦了一年,为的就是在过年时获得最大的物质满足。平时再省吃俭用的人,在这时候也变得大方了。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还有什么比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更惬意、更值得回味呢?总难忘小时侯父母准备年货的情景,那真是繁琐又复杂、温馨而快意。年前一个月,父亲常常早晨两手空空出门,晚上满载而归。父亲一回来,我和弟弟就像两只欢乐的小鸟,急不可待地围了上去。父亲如数家珍般向我们展示他采购的年货,平时不常见到的好东西给我们带来了惊喜,让我和弟弟体验着家的温馨和对父母的感恩,而父母也从我们的快乐中获得了为人父母的成就感。

父亲忙着采购年货,母亲也没闲着。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走进厨房,点燃灶火,奏响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忙而有序地把父亲采购的鸡鸭鱼肉变成了美味佳肴:卤制品、炸鱼、包子、饺子……这时候,年味就弥漫开来了。母亲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我和弟弟则像两只小馋猫,猴急地围在锅台周围。母亲好气又好笑,每做好一样,都先让我和弟弟尝尝。看我们手里捧着热呼呼的鱼肉块,母亲一脸慈爱的笑容。生活的味道是被母亲那双灵巧的手调和出来的,那里面饱含着父亲的心血和母亲的关爱。

父亲采购的年货中有各种精美糖果、点心、水果等,这是我们最魂牵梦萦的东西。母亲怕我们提前贪吃了,就先把它们藏起来。我和弟弟对美味的追逐有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即使母亲藏得再隐蔽,我们也能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出来。记得有一次母亲把苹果藏在米袋子里,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结果我都能闻着苹果淡淡的清香味找到,还没到过年,糖果就被我们偷吃掉了一多半,母亲为此真是大伤脑筋,父亲只好再去买一些。对于一个并不富足的家庭来说,哪能不算计着过日子呢?生活中,正是因为美好的东西不能普及到每一个平常的日子,才让屈指可数的好日子显得弥足珍贵。

除夕的团圆与喜庆,被千万个不同的家庭用相同的方式诠释着。这个美好的日子,平时再严厉的父母,也变得和蔼可亲了;再贫穷的家庭,也会拿出一年中最好的东西。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母亲端出早已准备好的美味佳肴,糖果也是随便由着我们吃,再也不像平时搞定量分配了。一家人享受着一年辛劳的果实,其乐融融。

这些记忆,是十几年前留下的。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进步,以前过年要自己制作的年货,现在可以在超市里随处买到。孩子们在新年得到“压岁钱”上百元、几百元也不稀奇。至于新衣服,在服装店里可以即买即穿。当然,更为丰富的当属餐桌了,过去只有在除夕摆上餐桌的美味佳肴,现在随时都可以享受到。平常的日子天天像过年,年也就平常了。于是,对儿时过年的回味就显得格外珍贵,儿时的日子很清淡,年味却是浓郁的。

每个好日子被幸福地咀嚼过后,就再也无法释怀了。如今,我和弟弟已长大成人。天天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年味也被冲淡了许多。如今在外工作,依然盼着过年,盼着全家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一家人在一起边吃边聊,那种不论是情感上还是味觉上的体会,是现在、将来永远无法重现的。原来,越是贫困时代的年,越是值得人们去回味,那种回味是一种感情的财富。

人的一生,总在追求美好富足的生活,一旦某个预期的愿望实现以后,新的、更高的下一个目标就又在前方招手了。或许,在以后的年里,美食和新衣不再使我们产生多么殷切的期盼,无论社会如何发展,无论世界如何变化,在我心里,过年是永远抹不去的记忆。童年刻下的过年梦,如今已锁进了我的记忆深处。这些关于过年的记忆,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越来越清晰……

回味文章4:相聚值得回味

文/九满

一九八八年春天,老粟和雪林同学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步入婚姻的殿堂。一办妥结婚登记,老粟第一时间就与我分享了他的喜悦,并邀请我回老家参加他们的婚礼。

婚礼别开生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像是一场小型的同学聚会,就我、科雄和向阳三位同学参加。我大概是上午十点到的,大老远就看见老粟和雪林同学等候在门口。在县上的最高权力机关工作,老粟却没有一点领导的派头,指名道姓的招呼,略带调笑的问候,一如过往的亲切、随和。

一听说我到了,同学们从屋子里冲出来,科雄很狂热地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几个老同学,三下五除二,便把我抬进了新房。我刚坐下来,雪林拿着我的手,眼睛在我脸上久久停留,好像看不够,目光是那么温和,关切地对大家说:“九满洋气了不少!”随后,同学们仔细地询问我在广州的工作和生活情况,有什么困难或不适,在老粟夫妇那间新房里,同学们说了许多关心和鼓励我的话,老朱还谈到我的个人问题,希望促成我和某位女同学的婚姻大事。同学们对我的关怀,让我真切地体会到“同学”二字的份量,百感交集,半晌都没说出几句话来。

婚宴在县城一间大排档举行。就餐前,老粟进行了简短的脱单演说:“同学们,今天是我和雪林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老粟意识到自己讲错了“台词”,便自顾自地笑起来,待我们反应过来,也附和着呵呵呵……老朱顺便插上一句:“你还准备第二次结婚啊!”

老粟的演说一结束,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随着服务员的脚步,有条不紊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对于还没习惯粤菜口味的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食欲,便急不可待地推杯换盏,几杯酒下来,浓浓的同学情便随着碗筷碟杯的交响曲迅速蔓延。在欢乐的气氛中,空中飘荡着真诚、友好、温馨、祥和,还有那42度南州大曲酒的热力。

餐后,老粟陪我们在县委大院里转了转。同学们边走边聊,好不兴奋。老粟告诉我们,因为他在县委工作,接触面广,联系的人多,所以,他到邮局寄信,他到银行存款,有时候他只是在菜市场买菜,都会有人认出他,叫他“粟县委”,使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可是,他又知道,自己不仅是人们所认识的那一些,而在那一些之外,自己还有一些什么呢?有时候,在最热闹的场合他会突然感到孤独起来,觉得周围的人都与他隔阂着。那些高深的谈吐令他感到无聊与烦闷,他觉得在他心里,其实包含着简单而朴素的道理。只有和老同学们在一起,他才觉得真实的自己渐渐回来了,身心一致,轻松而自然。

那天下午,大雨滂沱,积水顷刻间在他们的新房门前淹起湖洼,对面的县委食堂也进水了,老鼠们游水过来,栖身在他家台阶上避雨。老粟安详地骑车去菜市场买菜、采购面粉,自行车像军舰一般在大水中航行。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剁肉做馅,大家一起动手包饺子。饺子熟了,我们各自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美食找个地方便吃,或坐或站,那情景就像是中学时代的日子。在他们那间简陋而拥挤的新房里,我感受到一种切实无华的人生,同学们的每一个行为都给我以真实和快乐的感染。

这次相聚后,我们的人生轨迹发生了重大改变。老粟的事业一路顺畅,九十年代中期调到长沙一家三甲医院工作,后来,几经院内调任,他成为这家全国知名的医院基建部门的当家人,可谓功成名就。而我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事业上毫无建树,在工地上一呆就是三十年。老粟并没有因我俩地位、条件的悬殊而忘了我,分别的日子,老粟从未中断与我的信件、电话联系,他通过推心置腹的开导和建议,帮我解除烦恼,理清思路,让我鼓足从头再来、走出逆境的勇气。有时候,在我借酒消愁之后,便会拨打老粟的电话,向他大吐苦水或跟他说一些胡话,甚至是不真诚的半戏谑的言语,我也不知道那些话有没有伤害到他。

2015年10月,老粟夫妇来广州参加学术会议。会议间隙,老粟打电话给我,说他和雪林在广州出差,要我找个地方见见面。对于他们的首次到访,也是我们分别二十多年之后的再度相聚,我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生怕怠慢了他们,于是,我们全家出动,全面备战。

那天傍晚,期盼成真,两家人如约重逢在我生活的城市广州。时间有限,没能让他们休整片刻,热热闹闹的在一家专做进口海鲜的私人会所饱餐一顿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了珠江夜游,让老同学领略了珠江两岸不一样的城市魅力。

当我从自卑中脱身,来到同学相聚的喜悦里,我们说了很多高中的往事,也说了一些亲近的老师,也说了各自人生的一些改变。一同回忆我们中学时代活着与死去的同学,亲爱或并不亲爱的老师,互相道出那时候可笑可叹的故事,在我们分开的日子里各自的遭遇与命运。没想到,虽然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但那种纯天然、无污染的同学之情,还牢靠地珍藏在彼此的心底,通过语言、肢体和表情的传递,我们之间多了一份心灵的呼唤,一来二往,更增添了我们的友谊。

第二天上午,在黄埔军校旧址,我们登上一座座高大的古典建筑,把民国初期的恢宏气势与珠水的粼粼波光悉数收入眼底。北伐纪念碑、教思亭、学海楼、中山故居……每走过一座牌或一座楼,我们都念叨着历史、文学的典故,让长洲岛清兵水营的沧海桑田与我们青春的记忆对接。

站在军校旧址码头,江风送来一袭一袭水草的气息,像是告诉我们,今天的呼吸同样牵扯遥远。围墙之内,同学、师生,亲如兄弟父子,围墙之外,或为对手,刀枪相向,或为朋友,患难与共,有谁能够想像如此跌宕起伏的历史之戏,又有谁能够承受那些血色惨白的苍茫?

回头再看看我们的同学,曾经进出校园的身影已被时间分隔,有的伟岸,有的渺小,有的清晰,有的模糊。而更多的身影则是被历史的黄沙覆盖,就像这珠江浪涌滚滚向前,没有岸记得住所有浪的回声,也没有人记得住所有的同学。人生有缘得知己,最是相聚见真情,每一次难得、短暂的相聚,都把我们的友情链条连接得越发紧密。

午饭后,我们还没来得及分享相聚的快乐,又到了离别的时刻。我默默地将老粟夫妇的行李装上汽车,老粟打开车窗,挥手笑道:“这次见面,玩了,乐了,还是免费,有这样的好事,我们还要再来!”逗得大家都笑了,紧绷着的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目送老粟夫妇乘坐的“别客”疾驰远去,我们在心里又开始酝酿下一次欢聚!

回味文章5:回味荠菜

文/管益农

如今,吃野菜大行其道。以素食论,家菜不如野菜香已成共识,再高规格的宴会酒席,亦必备几碟精心炮制的野菜佐酒助餐、实践证明,此乃调动各方宾客胃口积极性之最佳方案。

在我吃过的诸多野菜中,尤觉荠菜堪称上品。荠菜形娇色嫩味鲜,所含营养极丰,古人早有定论。辛弃疾赞曰:“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陆游叹道:“荠糁芳甘妙绝伦,啜来恍若在峨岷”,无不咏出了荠菜的品格风骨。荠菜是早春一道不可或缺的风景,少了它,春意春韵不知会减几多情趣。

荠菜牢牢长在我记忆中的那段少年时光。上世纪60年代初,我家居住在西安东南城墙角内的一条小巷子里,后窗外是距城墙不足百米的一片空旷地。记得星期日,我常常会约几个小伙伴翻窗而过、攀城而上,在城墙顶上尽情疯耍。那时的西安城墙不似现在,城砖损毁得很厉害,城墙顶上几乎成了野草丛生、野鼠出没的荒园。但每到开春,荠菜、茵陈等野菜竞相生长,一株比一株肥嫩鲜翠。这时母亲总要递给我一个小筐一柄小铲,叮嘱我别光贪玩,顺便挖些荠菜回来。有了任务的压力,玩兴虽然受到影响,但小伙伴们相互比赛,看谁挖的荠菜又多又嫩,无形中另添了一份争胜的兴致。

那是一段饥饿的岁月,城里人也照样吃不饱、缺营养,得肝炎、浮肿病的颇多,母亲便叫我挖荠菜时再挖些茵陈。荠菜下面条,做菜粥、麦饭或剁成馅包饺子,聊补饮食营养之不足;茵陈则像熬中药般熬出一大茶缸黑红黑红的汤汁,强迫我和弟、妹天天喝几大口,据说预防肝炎有特效。日子过得尽管清贫,但总算没病少灾,躲过了一劫,其间不知是否真有野菜的功劳。

后来下乡插队,与荠菜又有了亲近的机缘。到农村,才晓得“青黄不接”的滋味,荠菜便成了救命的绿色食品。你看吧,春风里、春阳下,三三两两下地锄麦的农人,不分男女老幼,肩扛的锄头柄上无不挂着个篮筐,干啥用?装荠菜。麦畦田垄间,杂草、麦苗与荠菜共生,可眼明心细的乡亲们一锄下去,良莠分辨得清清楚楚,弯腰顺手就将一株株或肥或嫩或瘦或老的荠菜捡入筐中,饥不择食的神态令我心中一阵苦涩。我们知青虽然暂时还吃的是国家供应粮,但受乡亲情绪影响,也自觉加入挖荠菜大军的行列,一晌工下来,累得腰酸腿疼,顶多只能有半筐的收获。而我更喜欢的是歇工时懒洋洋地躺在麦地里,拔下一苗翠绿的荠菜放在鼻前深深地嗅。当一股淡淡的带着泥土芬芳和嫩草腥味的清香,进入鼻腔、越过喉头、直入肺部时,我陶醉得晕晕乎乎,仿佛接了地气,又仿佛唤起了儿时的记忆,疲乏的身躯顿时注入了一股活力。

从地里带回去的荠菜,总是交给房东赵大娘炮制。菜面、菜馍、菜疙瘩都吃过,而大娘做的荠菜春卷尤为一绝。预定吃春卷那天,大娘早早就将荠菜淘洗干净,一株株码齐,快刀切成两三段,与炒熟晾凉的肉丝拌匀,加入盐、调和面,制成春卷馅备用。最难的是摊春卷皮,一盆用盐水和蛋清调制的软面团,经她之手,往烧热的平底锅上一捏一挤,便奇迹般地摊出一张又薄又圆又匀的面皮。大娘说一斤面粉可摊四十余张,我看她也不过只用了十几分钟时间,动作麻利得让人咋舌。接着是把荠菜肉馅卷入春卷,用稀面糊封口,置入热油锅炸成金黄色即成。出锅的春卷皮薄如蝉翼,色泽黄亮诱人,皮酥肉嫩加上荠菜清香爽口,真是美味至极。可惜当年食油属紧缺物资,荠菜春卷便成了稀罕物,只能在过红白喜事时奢侈一次。那年春天正碰上赵大娘家盖房,我去帮忙,午间曾享用荠菜春卷,其情其味至今难忘。

春季吃荠菜让人有春意更浓的感觉,可秋天还会长荠菜我却是去年才晓得。妻子工作的校园有个偌大的操场,由野地碾压而成,周边不时还有密密麻麻的野草探头露脑。初春,妻子发现那里有颇为肥硕的荠菜,便挖了一些回来尝新,也许是从未受过化肥的污染,味道格外的鲜美。谁知到了秋天,竟又齐刷刷地发出了一茬,似乎比春天长得更茁壮,于是又挖回来一大袋。我亲自择洗干净,用沸水焯过,切碎,加入蒜泥、精盐、花椒粉、葱花、辣椒面,浇滚油泼之,再淋以山西老陈醋,便制成鲜香可口的凉拌荠菜。女儿盛了满满一饭盒带至单位,被同事抢食一空,个个赞不绝口。剩下的荠菜我做成饺子馅,冻在冰箱里,一直吃到入冬仍野香味不散。

没想到小小的荠菜,带给人生的乐趣与怀想竟如此之多。如今又是一年春季到了,乍寒乍暖的春风里, 街市上已见荠菜那融满春意的秀姿。摊贩一声“荠儿——菜”长长的吆喝,入耳亲切无比。

回味文章6:吃庖汤

文/点贵吉

故乡“吃庖汤”,那是一种回味悠长的味道。柴火烧得旺旺,大块大块的肉在锅里翻滚,粉肠切成拇指长的小节在锅里游走,一碗一碗的猪肝湿润、油滑,下锅后煮成瓦片一样的颜色;这时候,猪血倒下来了,几分钟后猪血的成分分布开来,整锅的“庖汤”就到达了味道的极点。

人们开始端起酒碗,大声祝贺主人家来年财源滚滚、喂猪膘肥体壮。如果天气好,把锅子架在院子里,十几个人围一桌,有的人家三五桌,有的人家十来桌,也有今年发家致富的,摆上二三十桌。敬酒声、猜拳行令声,柴火燃爆声,主人吆喝声、小孩欢呼声交织在一起,无限祥和、无限欢畅,直至冬天的月亮在夜空中洒下清辉。

思州这个地方,杀“过年猪”很多讲究。不仅要选择吉日(属牛、属马的日子最好,象征来年喂猪膘肥体大),还要请杀猪匠,杀猪时要一刀毙命,称之为“过山快”,预兆来年槽头顺。毛要刮刨干净,肉也要砍得方正。当毛刨净,将整猪支放在大澡盆上,杀猪匠就从脊背处“开边”,看是否“通脊”(首尾膘的厚度均匀),围观者多用手指插入量出几指膘来。之后杀猪匠开始割下猪头,用秤将猪头吊起来称,用猪头的重量估计一头猪的大小,谁估计得最准,吃庖汤的时候,大家都先敬他。据老杀猪匠说,一般的比例是一比十,就是猪头30斤,净肉就是300斤。然后主人家就开始做“庖汤席”了。思州地区有三种“庖汤席”,龙江河流域一般以清汤为主,很是简单;平庄镇、凯本镇、天马镇一带是将切成巴掌大一块的肥肉用大锅子炒一下熬去一部分油,肉炒得卷卷的舀起来,再用“筒骨”和“粉肠”制汤,然后放肉一起煮熟,最后加猪血、猪肝等内杂。第三种做法工序比较复杂,一般在龙鳌河接近铜仁地区有。先是猪内杂及部分鲜肉、脑髓等剁细后拌以糯米饭及少量香料、盐粉调成酱状,再灌进洗净的小肠,放入锅中煮制而成。

四十年前,家乡吃“庖汤”一般用的是“庖颈”肉,也叫“槽头肉”,是猪头与猪腿中间颈部的位置。这个部位气管、血管比较多,不仅肉不好吃,而且还有淋巴结 (腺) ,食之对人体无益。但那时候生活困难,一家人一年喂一头猪不容易,“杀年猪”的目的一半多用来卖,另一小半用来招待拜年客等。“吃庖汤”还有另一层意思。汤字在《说文解字》:热水也,“庖汤”即“修猪刨猪的热水”,用农村谦虚的说法是:我家杀年猪,没有什么好招待你,请你来吃饭,就像请你来喝热水一样简单。现在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了,“杀年猪”就是一种氛围,一种喜庆,一种面子,一种幸福生活的象征。

今年农历腊月12日,我去老家吃了一次“庖汤”。主人家是我堂弟,搞种桑养蚕发财了,摆了30桌。席间他自豪地说:“本来政府的帮扶干部和崽的老师们还有五六桌要来的,因为什么开会哟,不得来了。”另一个兄弟听了,好像有点不服气的样子,表情很诚恳地马上邀请我:“哥,我家十六杀猪,你一定要邀请你的同学朋友们来凑个热闹,捧个场啊!”

回味文章7:回味不尽的“茶乡初夏”

文/轻风流水程维

暮春初夏,茶山景美如画,茶园馥郁芬芳。

连日来,微信群、朋友圈里,几乎天天都有“采茶”的诗文图片和聊天交流。这又引发了我的怀旧思绪,让我回想起40多年前在休宁海阳中学读高中时下乡采茶的事情来了——退休了,就是如此极易触景生情追怀既往。

1976年、1977年这两年的5月初,我们同年级两个班都被安排到休宁县渠口公社的生产队去采茶,时间大概是十天。1980年4月,我读大学时,曾写过一首小诗《茶乡初夏》来回忆那两次采茶生活。于是,我就翻出这首小诗发到同学群里,旋即引发热议。

当年渠口茶山青翠层叠满眼绿海、阵阵茶香沁入心房的风光,大观山上莺歌燕舞、紫溪河里流水潺潺的画面,还有同学们在一起劳作时你追我赶相互帮忙、休息时嬉戏逗趣尽情放飞的场景,早已成了所有同学心灵深处的美好记忆。

同学们纷纷抖出了自己记忆深处的有趣片段。

张林可记得,高一采茶,“冠军”要数詹鹰,曾经日采80斤;“亚军”是他自己,日采60斤。事后金承祺老师布置“采茶”作文,他以“调查报告”上交;被金老师选送参加了当时徽州地区的某项活动。

汤晓萌则记得徐明采茶都是用手撸,随便弄弄就有几十斤。

而我记得的,则是高一采茶时的另外一些趣事。

当时的詹鹰,“野”得非凡。一上茶山就提着茶篓到处乱跑,在层层梯田、行行茶树之间窜来窜去,搞得学校的带队负责人、校革委会副主任洪蔗传怕他跑丢,只好跟着他跑,守得他紧紧的,生怕他没了踪影。

那年月,在我们同学中间,有着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不知什么缘由,男生女生彼此之间是“不讲话”的——颇有几分“授受不亲”的味道。每当教室里有一大群女生时,男生——如果是一个人,那是万万不敢进去的;进去了女生就会起哄:“这么多的红辣椒,夹个青辣椒!”然而一到外出劳动,比如下乡采茶时,则这种男生女生之间的界限便会立马打破:男生女生之间不仅可以毫无顾忌地相互帮忙、逗趣起哄,甚至女生还会帮男生洗衣服——只要男生有勇气和胆量去“求援”。不过,只要一回到学校,那“不讲话”的界限便又会重新“构筑”起来。这份莫名其妙,至今未得破解。

当年的采茶生活中,尤其让我印象深刻、难以忘怀的,是那幽静宜人的山乡之夜。

高一那次采茶,有好几天吃过晚饭后,黄立华和我都曾拉上王家德老师一道出去散步。

那时的王老师,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个头中等,脸白白的,一头蓬松的头发非常自然地向后、偏右地卷去。他性情随和,从不发火训人,这便使得我们没人怕他,都乐意去接近他。

在那个年代,虽然他的数学课没几个人学得进去,但他有两手功夫令我们特别崇拜:一是画圆不用圆规,二是粉笔字很漂亮。他画圆的情景我至今记得:我们坐在座位上,他背朝我们站在黑板前——我们从他后脑勺望过去,只见那脑袋一左一右稍偏两下,迅即右手从衣角处起笔按顺时针方向“嚓”的一画,一个很圆的圆就出来了!引得我们叹服不已,有几个男同学一下课就去缠着王老师学画圆。至于王老师那一手端庄大气、棱角分明、刚柔俱现粉笔字,模仿者就比学画圆的要多得多了。好几个男同学几乎着了迷似地天天去讨教;而这几个人,自然也就成了班上出黑板报的好手。

平时周日或别的课余时间,黄立华和我,都比较喜欢去王老师的房间坐一坐聊一聊。尽管我的数学学得并不好,但我也不怕他,依然乐于去他那儿。在他面前,我的确也不曾遭受冷眼冷遇。我们跟王老师什么都可以聊——班上的事情,同学间的趣事,社会上的热门话题等等,几乎无所不聊。不过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月,我们聊得比较多的还是“国家大事”中的“小道消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们都记得,那时候形势变化难测,政坛波谲云诡;人们关注政治形势变化走向,民间时常“小道消息”不胫而走。王老师很喜欢我们去跟他交流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

此时此刻的山乡之夜,自然是畅叙交流的绝好境地。我们师生三人漫步在山道上,转悠到小溪边,一边走一边聊。——具体都聊了些什么,早已没有印象了;印象深的,则是那山乡初夏之夜的幽静美妙:天幕微蓝星光疏朗,月色柔和如罩银纱。树影斑驳山脊隐约,凉风吹来浑身清爽。蝉鸣蛙叫小溪欢唱,花草相伴泥土芳香。回望村落间,可见灯火点点,间或又闻得狗叫几声。远处则不时隐隐约约有广播喇叭声传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各地人民广播电台联播节目”正在转播。

那似乎已拒狂热喧嚣于千里之外的山乡初夏之夜,今天回味之来,仍觉得悦人耳目如电影一般,飘渺神秘如梦幻一般,令人陶醉如美酒一般,沁人心脾如香花一般!沉醉于如此境地,还有什么样的困乏劳累,抑或说不清道不明的困惑迷茫,不被驱得远远的呢?

那是个非常崇尚体力劳动的年代。劳动多,是我们中学时代的一大特点。那年月,年少的我们天然的野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们可以闭上眼睛扑进美丽大自然的广阔田地里,张开双臂拥抱山山水水,无拘无束地亲近花草树木,尽情地放飞心灵享受自由……

那个年代,是把参加体力劳动跟纯洁思想、净化灵魂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我在海阳中学读书,从初中到高中只有一个班主任——汪家琪老师。初中那三年下乡采茶,因为我体弱,汪老师都照顾我,没让我去;我就感到脸上无光,觉得灰溜溜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上了高中下乡采茶,汪老师才让我去。也正因为如此,我对高一那次“茶乡初夏”——我的第一次采茶生活,才会感触特别深刻。

我们这一代人,农田里的事情,春播夏耘,“双抢”“三秋”,都有过全程体验。不是在学校农场体验,就是下乡到农村去体验。正是这种几乎不间断的劳累艰辛加快乐幸福的体验,锤炼了我们,考验了我们,造就了我们——使得我们日后没有吃不了的苦,没有受不了的累,没有过不了的坎;一个一个都各有所务,各有所奔,各有所成。

此外,就我而言,在后来30多年“为人师表”的生涯中,我们当年和老师在一起时那种平等交流、和谐融洽的氛围境界,那种对老师的由衷的亲近崇拜,确乎给过我很多的启迪,让我有过不少的受益。其实,当年我们乐于亲近崇拜的,并非只有王家德老师;还有金承祺、汪家琪、余宗德等几位老师,也是一样的。前几年,我写过《我的留守情怀》、《我的太阳》和《淡黄色的窗帘》等几篇文章,所表达的就是对他们的感恩。在“长大后我就成了你”的这30多年中,这支歌那深情婉转的旋律,那朴实动听的倾诉,始终是我的心之所向,行之所趋。而我内心涌起的那份亲切感、自豪感和幸福感,则一直伴随着我站立在三尺讲台上,从青春飞扬风华正茂坚守到青山满目夕阳红透。

……一切的一切,饮水思源,当年那“茶乡初夏”式的中学时代,便是如此这般的令我直到今天依然回味不尽,依然感恩不尽,依然心驰神往!

回味文章8:关于爱情

文/慎言清心

爱情是值得回味的,但许多时候,人们怀念的不是过去的一个人,而是过去的一种心情。

你收获的所谓爱情,会在日常的琐事中被淡化和磨灭,而真正刻骨铭心的爱,却永远美好的在远方和心的深处,时时勾起你的相思。

听过《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吗?也许你忽略了许多爱你的人,而你爱的人也忽略了包括你在内的许多人。

世间有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但真正能与你走进婚姻殿堂的,也许不是这两种人,而是互不相爱的人。

贫贱夫妻百事哀,因为爱情永远是财富和权势的附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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