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货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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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货的文章1:年货一箩筐

文/王国梁

记得小时候,过年前父亲和母亲总是背着竹筐去赶年集。每次他们刚到家,我和妹妹就立即冲上去,翻看满满一筐年货。那么多年货,多得都数不清了!有吃的,鱼呀肉呀;有用的,新盘子新碗筷……年货一股脑堆在竹筐里,满满一堆。我和妹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东西,兴奋得忘乎所以,像突然间成了个大富翁一样,抓起哪样“宝贝”都觉得新鲜。

那时我总觉得,父母就像变戏法的,那只大竹筐里,会有无穷无尽的宝贝。其实,父亲和母亲平时非常节俭,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苦,但他们的生活格言是“再穷不能穷年”。在父母看来,年货准备得足够丰盛,过一个富足的年,来年才会收获更多的顺利和幸福。

年货一箩筐,是喜庆和富足的象征,也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和期许。所以,多年后,我也是这样准备年货的。尽管经常被别人提醒,过春节要理性消费,不能盲目购物,但我依旧喜欢备下足够丰盛的年货。

以前,我骑着自行车一趟趟去购物,自行车上的筐子里装了满满的年货,往家里带。我发现,我带给孩子的惊喜也是巨大的。每当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抱上楼,她都会跑过来喊道:“要过年喽,爸爸又买了这么多东西!”然后,她一样样翻看着那些年货。她还喜欢把我买的新东西的包装给撕下来,家里过年要摆放的小饰物,新的餐具,她都要拆开来看看。新东西光亮亮的,她摸着这些东西,很是开心。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准备年货。我想很多人都有和我一样的心理,不信你看市场、超市里人山人海的场面,简直可以说盛况空前。大家置办的是年货,同样也是一份好心情,还有一份对未来的期许。

年货一箩筐,幸福也是满满当当的。我们相信,过一个丰盛的年,来年就会富足美满!

关于年货的文章2:母亲最想要的“年货”

文/李燕翔

春节放假,单位安排值班人员,由于值班待遇优厚,我也报了名。隔天,我备齐了一大堆高档年货托人给乡下的母亲捎了回去。

晚饭后,大哥从老家给我打来了电话,拐弯抹角说了一大堆闲话,末了才吞吞吐吐地说母亲对捎来的年货不满意……大哥深切地说:“放心吧,咱村超市里什么都有,咱娘在家吃啥有啥,物质生活不受屈,以后你们千万别再乱花钱了……”

放下电话,我和妻一夜难眠。过年不回老家已经理亏,如果给母亲捎去的年货不如意,当儿子的怎能心安。可买什么年货才能碰对她的心思呢?对了!大哥在电话里明确说了母亲的吃喝穿戴方面不受屈,可没提精神生活呀。这两年,村里的老年人也像城里人一样迷上了广场舞,母亲更是村里跳广场舞的积极分子。记得夏天她来城里,晚上看城里老年人跳广场舞时,她非常羡慕人家用的音响。对!买套跳广场舞的音响设备肯定是母亲最想要的“年货”。立刻,我到家电商城买回一套高级音响和伴奏碟,托往返城里和老家的班车给母亲捎了回去。

隔天,我怯怯地打电话问大哥,给母亲捎去的音响是否满意?大哥说:“咱娘看到那套音响设备后落泪了……”我拿着手机呆呆地发愣。

第二天,我告假和妻子回了老家。母亲见到我们回家兴奋得满脸通红,忙着张罗一桌好饭。返城前我问母亲:“过年还需要什么年货?”母亲老泪横流地说:“……傻孩子!你们回来了俺就什么都有了,你们就是俺心里想要的‘年货’呀……”

关于年货的文章3:一包年货寄深情

文/柳香芹

春节前夕,又一次收到父亲寄来的年货包裹。面对琳琅满目的年货,儿女们欢呼雀跃,而我却心酸难过,禁不住潸然泪下。

自从母亲去世后,年近古稀的父亲,独自一人生活在山西老家。过年团聚,成为他的奢望。腊月小年一过,他就会翘首企盼儿女们的归来,乐此不疲地去车站观望,尽管清楚地知道归期;他会不辞辛劳地去集市,精挑细选各色各样的年货,盼着儿女们回来享用;他会把一年珍藏的“山货”,拿出来,慢慢地炖,细细地熬,等着儿女们回来品尝。母亲在世时,他从不过问的活,如今却要他来独揽。

过年是他最开心的时刻,只有这时,他的心里话,才得以和儿女们诉说;只有这时,他的步伐,才显得轻松,脸上笑开了花;只有这时,他才乐意拿出一个月的工资,当儿孙们的压岁钱。团圆桌上,少了谁,他都会感到美中不足!

我们姐弟三人,约定俗成,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每年回家过年,让孤独的老父亲,得到些许的安慰。重组家庭后,孩子多,事务忙,压力大,出行多有不便。我无奈地“违规”,弟妹们也表示理解。这样一来,可就苦了父亲。他既要忍受不能团聚的痛苦,更要想方设法地把父爱传递给我。

每年年底,我都会收到满载父爱、沉甸甸的年货包裹。南山的蘑菇,留有父亲的泪水;北山的野味,沾满父亲的汗水;自制的山楂糕,印有父亲的笑容;花生瓜子仁里,遍布父亲的指纹;张张压岁钱,寄托父亲的祝福……

殷殷父爱,让我自愧不如,无以为报。父亲说过,他不需要钱物,只在乎精神!记得去年,我挖空心思,给他送了一份特殊礼物——把我珍藏多年的、父母年轻时的老照片,拼接成一张“结婚照”,配以文字,发表在京城的一家知名报纸上。弥补了父母相爱一生,却没有结婚照的遗憾,也让不计其数的读者,见证了父母坚贞的爱情。收到报纸后,父亲老泪纵横,心满意足!

父亲的年货,让我倍感温暖。今年,虽然不能回家,但我的心,早已回到父亲身旁,陪他一起过年。

关于年货的文章4:去国际商都购年货

文/陈毅恒

今天,我和妈妈到国际商都购年货。

“怎么这么多人!”一进门我不禁大声说道。我从家里带来两个大购物袋,准备大买一场。

国际商都入口处挂着两只大红灯笼,两只灯笼之间还悬挂有一个漂亮的横幅,上写着“万事如意”。我们接着往里走,看到一个家长带着孩子迎面走来。孩子奇怪地问家长:“我们买这么多东西干吗呀?”家长笑着回答:“快过年了,这是我们准备的年货呀。”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又看到两位中年妇女,她们结伴走向卖鸡毛掸子的地方,大声商量着如何用鸡毛掸子打扫家里墙壁上的灰尘和蜘蛛网。一个老爷爷拿着一大根山药,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家人最爱吃山药了,多买点,过年时孩子们都回来一起吃个够。”我和妈妈来到了卖肉的地方,这里也挤满了人,人们抢着说“我要十斤羊排”“我要十五斤猪腿肉”“我要八斤牛腱子”……卖肉的人可真是忙不过来了。

看着我们大包小包买的东西,我心想:马上要过年了,我又长了一岁。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更好的成绩。

关于年货的文章5:特殊的年货

文/田浩

九岁那年,我刚上一年级,原因是我身子骨弱,动不动就感冒咳嗽,父母常常为这个揪着心。当年的乡村学校没有暖气,教室里冷得冻手指头,土坯砌的炉子时不时地熄火。一进一九,我就冻感冒了,几天后开始咳嗽,后来发展到白天晚上都咳嗽,白天上不好课,晚上睡不好觉。爹看我实在熬不住了,就拿出钱来找村里的医生给我买药打针。我妈特意让我睡在暖和的炕头,每天晚上临睡觉前特意用蒲团把灶门堵上,防止热量白白地跑掉。

往常的时候,我打针吃药半个月感冒咳嗽就好了,可是这回却没有好利索,还是咳嗽不断。我爹说是药三分毒,不能再打针吃药了,要不然的话身板就更扛不住了。我爹到亲戚那里讨得了一个偏方“罗汉雪梨汤”:罗汉果一个、雪梨两个放进砂锅中,加水,先用大火,开锅后,改小火,煮二三十分钟,晾凉后饮用。我爹欢天喜地回到家里,马上让我妈按照偏方给我熬汤喝。我妈一看偏方就为难了,罗汉果、雪梨在乡下集市上买不到,我爹一咬牙让我妈从箱子底拿出钱来,骑上自行车跑到三十多里外的县城供销社去买罗汉果和雪梨。

下午,我爹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地回来了,脸上冒着热汗,把网兜交给我妈后,躺到炕上就睡着了,看来他是累坏了。我喝了不到半个月的罗汉雪梨汤,就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眼看就要过年了。我的咳嗽明显减轻了,我爹我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嘴上老说这钱没白花呀。

我爹我妈一商量,买年货的时候少买肉买鱼买糖买烟,为了我的咳嗽早点好利索,决定多买罗汉果和雪梨。我爹怕手里的钱不够,还让我妈逮了一只大公鸡、三只母鸡拿到集市上卖掉。

过年的时候,我的外甥军军想吃雪梨,我爹硬着心肠不给他吃,最后只是让军军喝了一点儿罗汉雪梨汤。我有点于心不忍,偷偷地给军军半个雪梨,我的鬼点子被我妈看到了,我妈把雪梨锁进了板柜里。过年的时候,我妈让我少吃肉,尤其不能吃肥肉,馋得我只想掉眼泪。我妈一看我的可怜相,一狠心就杀了一只大公鸡,炖好的鸡肉都给我一个人吃了,我爹我妈都没有舍得尝一小块儿。

一出正月,我的咳嗽就止住了,我爹我妈高兴得逢人就说买罗汉果雪梨的钱真没有白花!

关于年货的文章6:儿子的年货

文/李洪彬

日子在思念中一天天过去,一大盘柿子,像金色的太阳,像笑容灿烂的儿子。柿子的金黄令人温馨,只是它们坚持不软,很是骄傲,似有一缕淡淡的清香,用劲一闻,又没了。我和老婆每天看它、谈它、谈儿子。终于有一天,老婆说:“会不会是儿子让人给骗了?花钱买了一堆只能看不能吃的大家伙。”

其实我也拿不准。

这天,来了个朋友,他一进门,两眼放光,惊呼,啊呀,看到了家乡!他说,他父亲就是种柿子的,种的就是这种柿子,它叫“金顺”,不红,永远金黄。

金顺——多好的名字。老婆说:“是我儿子捎来的,他在北方上大学。”我说是啊,我们的儿子。朋友说:“那你们为什么不吃它呢?”老婆笑说,因为闻不到太多的香味,怕不熟吧。朋友是个北方汉子,说话豪爽:“哪里哪里,咬一口下去,满屋生香,久久不散。”朋友感慨,这就是北方、北方人、北方文化,说不尽的广远与厚重。朋友对我老婆说:“大姐,你应该吃呀,它是北方人的生活和心思,也是你们儿子的一片孝心。”

“是吗?那我试试。”老婆双手捧起一个大柿子,激动得像个小女孩,很小心地咬一口,两行泪水流下来。老婆说:“甜,真香,脆脆的。”

果然是香,真香。

为了给父母减轻压力,上学的儿子打工挣钱。只身一人在外过年,却不忘给爸妈捎来年货。他也是个独生子女,在我们眼里他还小呀,还可以撒娇。如今,不知他能否洗净自己的鞋袜,他喜欢运动,总是汗脚。帮不了儿子,只有思念!

我以男人特有的坚韧拒绝泪光,潇洒地一笑,说:“是啊,儿子大了,长成了形状,也长出了味道。”

儿子上师大,在很远的一座北方城市。儿子很懂事,由于家庭的经济状况,他上大学的第一年,寒假坚持不回家,一个人做了三份家教。儿子说,寒假的家教比较好找,在东家吃饭油水大,让我们放心。这还不算,儿子让同学捎来了当地特产:大柿子。我们两口子好感动,幸福得想哭。

由于地域的差异,南北方柿子各具特征,南方的柿子高而棉软,红红的,灵秀;北方的柿子扁而阔大,沉得很,像石头蛋子,压手。

老婆说:“你不懂,这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儿子是怕买得太熟,坏在了路上,这种硬柿子放几天就软。我儿子做事会走眼吗?等着吧。”谈到儿子,老婆总是眉飞色舞,好像我是局外人。

关于年货的文章7:炒年货

文/辛夷

小时候,鲁北农村,过了腊月二十,便是家家户户炒年货的时候了。

姥姥每年只炒三种年货:花生、棒花和瓜子。

一进腊月,姥姥就晒好了上等的沙土,把它放在布口袋里。花生和玉米是生产队分的,瓜子是姥姥在自家院里种的向日葵结的。

炒年货这天,姥姥早就起床了。她先用细箩把沙土筛好,倒进大铁锅里,再把早已选好的芝麻杆用报纸引着。姥姥用毛巾罩上头,开始分工了。妈妈负责烧火,我负责打下手,姥姥自己在锅台上炒年货,掌握火候。

把沙土炒热后,姥姥把花生倒进锅里,开始轻轻翻动。几分钟后,听到锅内有时断时续的噼啪声,再过几分钟,噼啪声稍稍密集些,又过了几分钟,花生熟了,可以出锅了。出锅后的花生,放在早已铺好的报纸上,晾着。

“麻窝子,红帐子,里面装着白胖子。”头上身上全是沙土的姥姥,边翻

动下一锅花生,边让我和妹妹猜迷语。“哈哈,我猜到了,是花生。”小小的我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

炒完三四锅花生,晾好,我和妹妹每人分两捧,宝贝般放进各自的衣兜里,剩余的被姥姥收在一个布口袋里,锁进柜子。我和妹妹再也不会轻易得到。

接下来就是炒棒花了。把铁锅里的沙土烧熟后,姥姥把玉米粒倒进去,翻动一会儿,锅里就有了噼啪噼啪的响声。几分钟后,锅里的玉米全部爆成花。姥姥把这些棒花用铁笊篱捞出来,晾在簸箩里。妈妈说,这叫年花。

几锅棒花炒完,一个上午过去了。大小簸箩里装满了香喷喷的年花。姥姥和妈妈收拾完锅台上的沙土,再到院子里拍打头上和身上。我和妹妹却只顾了做个吃货。

最后,姥姥在小铁锅里炒瓜子。炒瓜子不用沙土,倒在烧热的锅里,噼啪一阵响过,瓜子就出锅了。

炒好的瓜子和棒花摆在桌子上,无论年前还是年后,任我和妹妹随吃随拿。可是,吃多了,胃里便翻江倒海地难受。于是,我们便想起了花生。姥姥耐不住我和妹妹的软磨硬泡,不情愿地打开板柜,分两次抓出两小把花生,快速锁上柜子,打发了我们。客人还没到呢,姥姥是不能大方的。

年后,从初二开始,一拨儿又一拨儿的客人上门了。每来一拨儿客人,姥姥都会用一个碟子装满炒花生,热心地劝客人吃。这时,我和妹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惬意一次了。

年味儿越来越浓了,却再也闻不到姥姥炒的年货味儿。多想再回到那香

味儿缭绕的春节里,看一眼姥姥忙碌的身影。

关于年货的文章8:买年货

文/佟雨航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小时候,吃过了腊八粥,父亲便开始张罗着要去镇上办年货了。父亲先在一张白纸上拉好要买的年货清单,有鱼、有肉,有对联、挂钱,还有我们过年穿的新衣服等。而父亲每次去镇上办年货,都会带上我,说是要我帮他看堆儿。

我家离镇上有15里路程,那时还没有通汽车,父亲去镇上买年货都是拉着一个小木爬犁步行。去镇上的路上,父亲让我坐在爬犁上,他在前面拉着我跑,一路欢声笑语。到了镇上,街道上人山人海,都是十里八乡来买年货的人。街道两边摆满了地摊儿,卖什么的都有。父亲怕把我挤丢了,叮嘱我紧紧牵着他的衣襟不能松开。

进了市场,父亲就领着我直奔鱼摊儿买鱼(当然是冻鱼,那时没有卖活鱼的,也吃不起),红烧鲤鱼可是我家每年除夕晚上的当家主菜,寓意——年年有余(鱼)。买过鲤鱼,父亲把装鱼的袋子交给我用手提着,还嘱咐我别弄丢了,然后又去别的摊儿买其他年货。有爷爷奶奶爱吃的酥麻花,有给妈妈买的花头巾,有给姐姐买的小花袄和发卡,还有门联、挂钱和福字等……我记忆最深的年货是一种叫“虾片”的食品,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形状就像现今时髦女孩夏天戴的太阳镜片,放在热油里一炸,迅速膨化变大,嚼在嘴里咔嚓咔嚓响,又脆又香,是我最喜欢的过年食品。每年办年货,父亲都不忘给我买上一些。

在镇上流连了一个上午,该买的年货就买的差不多了。父亲把冻鱼、冻梨、猪肉和鞭炮等年货统统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扎紧袋口,又把满满的蛇皮袋子牢牢绑在小木爬犁上。父亲还会去烧饼店给我买一个热烧饼在路上吃,然后拉着爬犁往家返。

到了家,父亲把一样样年货取出来,酥麻花给了爷爷奶奶,花头巾给了妈妈,小花袄和红发卡给了姐姐,那两盒虾片给了吃货的我……爷爷奶奶、妈妈、姐姐和我,一个个手捧着自己喜欢的年货,喜笑颜开。可是到最后,我们却发现,父亲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新年礼物,唯独没给自己买。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问:“爸爸,你的新年礼物呢?”父亲呵呵笑着说:“你们高兴,就是我最好的新年礼物。”

关于年货的文章9:特殊的年货

文/田浩

九岁那年,我刚上一年级,原因是我身子骨弱,动不动就感冒咳嗽,父母常常为这个揪着心。当年的乡村学校没有暖气,教室里冷得冻手指头,土坯砌的炉子时不时地熄火。一进一九,我就冻感冒了,几天后开始咳嗽,后来发展到白天晚上都咳嗽,白天上不好课,晚上睡不好觉。爹看我实在熬不住了,就拿出钱来找村里的医生给我买药打针。我妈特意让我睡在暖和的炕头,每天晚上临睡觉前特意用蒲团把灶门堵上,防止热量白白地跑掉。

往常的时候,我打针吃药半个月感冒咳嗽就好了,可是这回却没有好利索,还是咳嗽不断。我爹说是药三分毒,不能再打针吃药了,要不然的话身板就更扛不住了。我爹到亲戚那里讨得了一个偏方“罗汉雪梨汤”:罗汉果一个、雪梨两个放进砂锅中,加水,先用大火,开锅后,改小火,煮二三十分钟,晾凉后饮用。我爹欢天喜地回到家里,马上让我妈按照偏方给我熬汤喝。我妈一看偏方就为难了,罗汉果、雪梨在乡下集市上买不到,我爹一咬牙让我妈从箱子底拿出钱来,骑上自行车跑到三十多里外的县城供销社去买罗汉果和雪梨。

下午,我爹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地回来了,脸上冒着热汗,把网兜交给我妈后,躺到炕上就睡着了,看来他是累坏了。我喝了不到半个月的罗汉雪梨汤,就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眼看就要过年了。我的咳嗽明显减轻了,我爹我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嘴上老说这钱没白花呀。

我爹我妈一商量,买年货的时候少买肉买鱼买糖买烟,为了我的咳嗽早点好利索,决定多买罗汉果和雪梨。我爹怕手里的钱不够,还让我妈逮了一只大公鸡、三只母鸡拿到集市上卖掉。

过年的时候,我的外甥军军想吃雪梨,我爹硬着心肠不给他吃,最后只是让军军喝了一点儿罗汉雪梨汤。我有点于心不忍,偷偷地给军军半个雪梨,我的鬼点子被我妈看到了,我妈把雪梨锁进了板柜里。过年的时候,我妈让我少吃肉,尤其不能吃肥肉,馋得我只想掉眼泪。我妈一看我的可怜相,一狠心就杀了一只大公鸡,炖好的鸡肉都给我一个人吃了,我爹我妈都没有舍得尝一小块儿。

一出正月,我的咳嗽就止住了,我爹我妈高兴得逢人就说买罗汉果雪梨的钱真没有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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