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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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文章1:散说江南

文/贾全明

四月的江南,总是迷蒙在一片化不开的烟雾中。

其实要说是雾,倒不如说是雨,总是淅淅沥沥地下着,让街坊处在一场仿佛永远也下不完的雨中,一切都在迷蒙,一切都在沉睡。绕过小桥,步入院门,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土腥味,透过石墙上的小窗望去,一棵低矮的芭蕉树被雨水洗得溢翠流碧,雨滴顺着叶脉向下汇集,压着芭蕉向着金桂树弯腰致敬。那金桂呢?则总是微微抿着嘴笑,默默不语,春日不是属于她的季节,现在的雨水,只是为她添上几个新芽罢了,墙角的蜘蛛在卖力地修补着被雨水打破的网,墙下不知名的野花仰头静静地观看着这样重复的工作,就连砖雕的兰花也不愿错过这一场雨,趁机抹掉满脸的灰尘。门口的地砖微微地翘起了一角,让满地的雨水有机会涌入土地的怀抱。只是不知道这雨,是否也在静静地注视着这些细微之处的美丽,而为院子洒下春日的美丽。

糊窗户用的油纸破了一个角,风带着雨调皮地跑了进去,顺着窗缝缓缓渗下,生怕泡坏了精美的窗棂。窗外一把淡青色的油纸伞在石桥上轻轻地飘过。院落前、小巷里,到处都弥漫着淡青的颜色。

要不要学一学戴望舒,漫步在雨巷里,不知能否邂逅一位丁香一样的姑娘?仰望灰蒙蒙的天空,脚踏青苔丝丝的石板,雨丝连接着天与地,在轻轻地为雾气缝纫衣裳,以将小巷包裹得严实。天晴的小巷,可是万万没有这样的场景的。雨天的晚上,趴在窗户旁,却是有着一种“小楼一夜听春雨”的感受,就是不知道明朝的窗前,会不会有人在叫卖杏花?即便不是在长安,也是有着几分韵味的。

牡丹不适合这里,只有杏花和丁香才属于江南。太过华贵的气息只会冲散这里静谧的氛围。同时,需要精心侍弄的牡丹,也是消受不了这样的雨的。

望望河面,说不定有一个渔夫撑船行过。雨天不太适合打鱼,所以那渔夫的斗笠也就挂在船篷下,往日飞舞的鱼鹰也在船头梳理着羽毛。没有了渔网的搅动,水面也就只有船头划开的波纹扩散而开,抖碎了水面上的白墙,也抖碎了这一片春雨,缓缓地、无力地融入了水中。

水总是和江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水蒸腾而起雾霭,总是会在风的指引下,在巷子里绕成流岚。水划过天空,也总是会映出一道长虹。在这里快步赶路没有任何意义,只有缓步慢行,静静地感受这一片永恒的静谧。

四月的文章2:烟花四月春尽处

文/刘从进

春天是被一阵贴地的风忽拉拉扯起来的,野草野花抹开眼,“噌噌”地长。一日春风就能催熟几成的春天。人也被赶得急了,一个个急着鲜衣怒马,单衣试春去了。桃花、油菜花、梨花赶趟儿艳过后,到了四月,某一日,气温突然高了,快到三十度了。人慵懒着,不想动了,以为春天走到头了。可是一场雨,一场风,气温降了,人又醒了,迷糊中,春天还在啊?人不知道,春天总要反复折腾,才能慢悠悠地走向尽头。

这样的日子大约在四月中旬就开始了,太阳一早就挂在东山头,红红大大,明媚而虚亮。日子却像仙人午睡或和尚打坐似的寂然不动,长日无处打发。今天明天,天天都是这样,这就是春尽头。就像一件事快要圆满的时候总是很慢很慢的,那是一个奇妙的过程。只有好好夯实日子,把春天坐扎实了才能走向高烈度的夏天。其实,在江南,春尽头连着梅雨季,直到七月初才会迎来真正的夏天。

我知道春的脾性,不赶早春,赶在春尽处,早早地窝在山野,守着它。春尽处,我是大地的朝觐者,在山野 之间走着走着就忘了回家。逐水草而居原是人的天性,山野,原是人的家呀。

上房村。朝西的那排老屋孤零零的,门前被风扫得很干净,留下旧年的风车、石臼和一堆黑瓦,屋主人消失了,剩下一个大白天。水电站刚修过,却大门紧闭,真想翻墙进去。

田野上去年收割的稻田里,稻桩的缝隙间长出一簇簇小黄花。油菜发现自己走得急了,结了荚东到西歪的时候,橘花才睁开迷人的小眼,在山地里袅袅吐出白色的清香。野蔷薇一片洁白,在山野间连成一条白链。

春尽处,我像一个武陵人,缘溪行,不管路之远近。踩着溪边草,过小石桥,翻石坝,上到半山腰——那有一个绿莹莹的水库,库水清冽,看着就很解渴。前山的阴影落在后山的腰上,划出一条波浪线,像给它系了一条裙子。山中流绿滴翠,林子中一棵棵树木手拉着手在风中摇晃。突然又一片寂静,中间一棵大树的枝叶在风中独自散开又聚拢,好像有人在树根上摇着风一样,我想这棵树下原有一间房或住着一个人的。

沿着水库坝走到另一头,是一间古堡似的小屋,写着“朝阳闸”三个大字,哦,这就是传说中的朝阳水库了。我就在这里游荡吧,呆多久,回不回去都无所谓的。

忽然发现小屋下面一汪绿水边坐着一个女子,坐在草上是那样的轻,仿佛有风在微微提着她的身子,长衣,像舞动的花枝。一下子,山光人意,俱现喜态。春光,重叠在身边的那棵小枫树上。她团起来一动不动,阳光推开一片枫叶,在她的身上画了一幅画。春山如笑,她成了这座山最明丽的笑眼。

山野在收缩,时间突然小了——有人只身向山林,在一个窄小的没有人的地方,独自为草长花开而忧伤,抵挡着人世的消磨。

趁着野花掩盖,爱也在野生。我慢慢地走近,静静地欣赏,她的眼睛在亮。哎,好凉爽啊,真想躺在她的睫毛下睡一觉。

突然她打开四肢又伸又展的。这是怎么啦?我悄悄地靠近她的后背,“呔”地一声吼。她回过神来,幽幽地瞪了我一眼,问:谁,什么人?答:“樵夫,山里的樵夫,就是打柴的。”她白了我一眼,然后收起垫子就走了。我想追上去,喊了一声:“等一下!”忽然空中掼下来一场黑色的大风,这种风春天里常有的。本来只在天上刮,天风来回,与地上没关系。可有时候会抽风似地掼下来,掼几下就走了。主要是夏天要来了,春天不想让,就会被掼几下。这种风对生活影响不大,老百姓也就不当回事。可是,这一次,唉,我被掼晕了,天旋地转,站立不稳,说出去的话也被摁回到嘴里。等风散了,她的影子也没了。去了!远了!太迟了!

本以为遇到了世外的知音,不懂得不晓得也可以是知己嘛。可是没想到,这只是一场拂耳而过的春风,生活依然无可言说,像春尽处一样空洞。我有些懊悔。可这件事太小,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只能在心中发生,不好对人说的。

人不在了,那块草地还在。我把自己坐上去,阳光叮叮当当又聚回来了。我剥开衣服,也没找着虱,又把肌肉卸下来,骨头拆开来,五脏六腑翻出来,一整年了,该晒晒了。阳光一暖和,人就犯傻了,如同身边还坐着一位女郎,诉说着春尽处黄昏里圆圆的爱恋。

四月的文章3:草长莺飞四月天

文/黄玉才

草长莺飞四月天,春山如洗雨连锦。

迟来的山村春色,在春风春雨春剪春雷里疯长。 竹笋在雨后破土而出,拔节生长的声音,花开的声音,鸟鸣的声音,流水的声音,雨打芭蕉的声音,夜雨敲窗的声音,在田野此起彼伏的响起。

四月的山村,春山如洗,像刚从水中打捞出来,如诗如画。四月的山村是牛勤人忙的季节。

“一犁春雨趁农耕”,冬眠的山民,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开始陆续下地平土春耕播种,高卷裤腿在灌满春水的水田里犁田的老农,嘘吱吱吱……嘘吱吱吱……鞭打着耕牛躬耕,翻犁的新土,像一句句诗行,在水田里展现。肥厚的螃蟹随着犁铧的耕动,在泥土里翻滚,缠满农夫裤腿。肥胖的鱼腥草,在春雨的洗润下,迫不急待地冲土而出。随风发芽的香椿、蕨苔、刺老苞,在春雨里,生长出诱人的嫩芽。春色可餐,特别是生长在田边地角的“清明菜”,成为土家人制作“春饼”“咬春”的上等食材。

听风听雨过清明,季节迈进清明、谷雨的多雨天气,春雨洗润的青山,郁郁葱葱,满山湿漉漉的春芽,成为这个季节生命力旺盛的植物。雨后春笋,层出不穷,在林间拔节向上疯长的声音,与原野合奏出动人的春天乐章。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竹子成为历代文人墨客歌咏对象,高风亮节成为刚直的象征……土家人自古爱竹,我与竹子结下不解之缘。故居房前有一片斑竹林,茂林修竹,松树掩映,伴着潺潺流水,送来松风竹韵,竹影摇成,绿荫入窗,于是将自己的书斋取名“松竹山房”。每年春笋在雨后破土拔节的声音,能听到山风撼窗、飞雨敲竹的韵律。记得孩提时,每天清晨,我头顶斗笠,高卷裤腿,冒雨在竹林里寻找竹菌,雪白的竹伞,顶着雨水,飘逸着醉人的春笋清香,在竹林里噼噼啪啪地响起,运气好时,每天早晨能检拾到斤多鲜竹菌,晒干拿到供销社出售,除交书学费外,还有余钱购买几本连环画“小人书”,大饱眼福。那时无电视、手机、微信可玩,看“小人书”就是最好的课外读物,往往晚上在煤油灯下完成家庭作业后,在灯下如饥似渴地连续看几本,带着书中故事入眠……

夜雨送走暮春,草木清华为春天谢幕,连绵的巴山夜雨,往往在春夜狂风大作,清晨起来,窗外花园,铺了一层厚厚的落花,“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诗意,在雨中流淌。

人生就如眼前的落花,出生于万紫千红的春天,奋斗在郁郁葱葱的夏天,带着丰硕成果,进入沉甸甸的秋天,无可奈何地进入百花凋零的冬天,人逝如花落,直到像一片落花,无声无息飘落在地,叶落归根,完成人生的旅程……

眼前的雨,下得很悠闲,时而飘洒在青瓦屋面,形成雨滴,发出脆响。时而织成雨帘,清洗滋润着人间万物。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今年清明回到故居,房门紧锁,庭院静悄悄,古院雪白的李花开得寂寞无主,倾斜垮塌的三合院吊脚楼,破败不堪,曾经温暖的家消失了……楼外竹林里的春笋,无人采摘,拔节生长成茂密的新竹,庭院蓬蓬松松的野草,无人清理,已漫到窗台。房门紧锁,老屋早已断了炊烟。老屋百孔十疮,瓦椁已腐朽,屋漏成水塘。费了很大功夫,才把铁锁打开,满屋散发着霉味,老屋显得更加破败。面对此景,父亲在一角暗暗地流泪,他此刻最怀念的是曾经温馨的家,如今,母亲离开我们已18个年头,远在天国,阴阳两隔,父亲孤影身怜,十分凄凉!

我出生于万物生长、草木茂盛多雨的农历四月,命柱中火气太旺,于是给自己取笔名“四月河”。流淌在我生命肌肤里的龙河,成为相伴我一生的故乡河,相伴我从故乡走到石柱县城,让我一直躺在母亲河的怀抱里,日夜聆听着乡音涛声,于是,将自己的书斋命名“听涛阁”,时刻聆听着乡音,品味浓浓的乡情……

四月的文章4:五月·寻常日

四月的尾声是响亮的,像冬日里响晴的天空,又像一滴滴渐入水面上的水滴有着灵动之感。五月,一些花慢慢的隐退了。可能,在这个时日,那些赏花的人会渐渐稀疏,也许是因为错过了花期。

腿上的伤疤终于结痂了,用手捂的时候可能还有点滴的温热,或许是燥热的夏季带了的不爽吧。一位朋友的频繁问候,陡然之间会让人觉得厌烦。人有时候总是会这样的,不管是对方真心还是假意,总会有些许的疑惑在里面。时间久了,再美丽的话语都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不喜欢过久的用一种物品,也不喜欢过久的去看一件东西,即便有时候它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珍贵。

院子里的栀子花打苞了,看着青涩的外表里面并不会觉得它开出圣洁的花瓣,但是有一天你会被美丽所折服。这些美丽的花朵和香气即便是短暂的,它也会在心里留下一丝美好。我知道那盆茉莉已经不再绽放了,那些干枯的枝干已经失去了灵魂,在硕大的花盆里静静的躺着,即便是观世音撒播一滴圣水,她也不再苏醒。

早早的就已经备好的康乃馨,将她送给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因为这个五月,是寻常的、也是不寻常的。我知道你不会计较这些点滴的做法,但是每每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时,就会觉得自己不曾失去什么?就像前天家乡的亲人来一样,岁月已经他们脸上写满了渴盼,那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情,岁月是永远淡化不了的。

办公室里,永远谈论的都是敬业和乐业。这个话题会随着每天太阳的升降而会此起彼伏。在没有温饱的年岁里,人们是怎样将精神食粮贯穿的,是不是会像我们这些心里有着百般怨愤之人,还在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

人若能用精神养活自己的话。我想我们是有这种能力的。精神有时候也能成为一种生命支柱,或许这就是它的可贵之处。即便没有任何的目标和需求,他也会像自然界中生存的物种一样找着让自己生存下去的办法。不管人或物,是为着一种方式而存活着的,因为这个方式能让他延续他的生命。

四月的文章5:凤凰花园四月天

文/轻风流水程维

走进人间四月天,家又搬回了凤凰花园。

原打算7号回来,因祁门出了疫情,休宁屯溪均严阵以待,我们便不慌走,观察一下再看。那几天,家居所在的屯溪天都江苑,入口处把关很严,刷脸设备停用;欲入大门,须经保安审核,而后视情开门放入。遵社区安排,9号又做了一次核算检测(3月24号做过)。没见新的疫情,我们便于10号上午回到了休宁。

坐着女儿开的车回来,临近凤凰花园大门口时,只见海阳华府门口那儿,戴着口罩的人们正排着队在做核酸检测。

——回来了,凤凰花园!风和日丽百卉含英,鸟语花香绿树成荫。多么熟悉亲切,多么悦目赏心!

离开这里住到屯溪,不觉三个月了。天都江苑是一个近年新建的小区,里面全是高层住宅楼。环境幽雅宜居,但目前住户不多。楼前屋后道路旁侧,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在那里似乎见不到繁茂成荫的大树,见到的都是秀气可人的小树。阳光下,树叶绿色与酱红色相互映衬,花儿红黄紫白争奇斗艳,草坪碧绿耀眼柔软青亮。小区里有一个大球场和两处游乐园,打那儿过,都见得到大人孩子在锻炼玩耍;还有一道塑胶跑道,伴着园内道路蜿蜒铺设,贯通小区南门北门。沿着塑胶跑道走一圈,15分钟。我通常每天上午都要去走三圈。小区里地面上没有车行道;地下是一个巨大的车库,汽车、电动车都在地下通行。唯一可以在园内通道行驶的,是运垃圾的电动三轮车。小区的地上很干净,日常几乎见不到丁点垃圾。住在那里身居高楼,下雨天看得到窗外的雨景,却听不见窗前的雨声。这里,的确清静。

住在天都江苑,觉得非常舒坦;而回到凤凰花园,就感到格外舒畅了。

这里的北边和东面、南面,楼屋一幢幢;中间及西面,别墅一排排。路边道旁多是大树,枝繁叶茂尽显春意。别墅排屋之中便有我家一间,位于小区中心游乐场附近。门前整天人来车往,真不寂寞。游乐场上,日里夜间都有人影声音。大人们三三两两闲坐聊天,孩子们则骑着儿童自行车,溜着踏板追逐嬉闹。还有的小孩开着玩具电动汽车来添凑热闹——按钮在大人手里操控着。无论白天晚上,游乐场上的孩儿喧闹啼哭,大人聊天喊叫,还有广场舞音乐……各种各样的声音,都会飘进我家窗户里来。

我有不少老同事住在凤凰花园。遇见了打个招呼,握握手聊一聊,自然亲切痛快。吃过晚饭依旧到滨江路——横江公园边上去走一走,一路都碰得到熟人;点个头招呼一声,抑或聊上几句……有人气就是有环境;在有环境的地方,人才会活得有精神。我是如此,岳母她老人家更是如此。

回来后,每天上午,我都照旧搀着患有脑梗后遗症的老岳母在小区里走一走。老人家在屯溪家中“清静”了整整一百天,没有熟人聊天,终日沉默寡言,愈发木讷机械。回来后,家里人来人往,出门都是熟人,她老人家也就自然有了精神。不仅如此,回来后她体力恢复也很如愿。在屯溪住的是电梯房,她原本担心回来爬楼梯艰难了(这里的房子一楼没房间),然而现在爬上爬下与先前无异。搀着她在小区里走步锻炼,所走的距离、时间,与先前相比也没打折扣。

回来的第二天,就看见我的老同事,也是兄长——傅鸿福老师夫妻俩从我家门前走过。 “傅老师好!你还在这里啊!……这真走了好运了啊!” 我连忙招呼道。傅老师是上海人,夫人娘家在这边。夫妻俩今年回休宁来过春节,节前早早的就来了。“哈哈哈哈,原来打算3月中旬回上海的,这疫情一爆发,就走不了啦!”“好在没走啊,回去了,那日子多艰难啊!”“是啊是啊,上海那里,我家亲戚,一家一家都封起来了。吃啊用啊看病啊,好难好难啊!……真不知要封到什么时候。”握手言欢之余,谈及几位封在家中足不出户、已经苦熬了一个多月的海阳中学老同事,我们不禁忧郁叹息。不过毕竟是“避难”在这边,傅老师的日子过得可是自由自在,足够惬意的了。我走在门前屋后,几乎都会遇见他:不是在前院侍花弄草,就是从后门骑上电动车,“吱”一声溜得老远——出外游玩,自得其乐去了!

夜间躺在床上,闻得窗外虫鸣一声又一声——不知什么虫儿,鸣声挺有节奏——早已习惯了的,颇有几分亲切感。打开手机关注疫情,脑海里自然会想些事情。

当前疫情之下,不能不说,此地尚能成“平安一隅”,仰仗的是“守土一方”的履职担当,仰仗的是一处又一处路口关口的严查严堵,仰仗的是一轮又一轮疫苗核酸的覆盖筛查,仰仗的是成千上万的工作者、志愿者不拒疲劳苦累的付出奉献…… 日前,海阳中学通知退休老师,尚未完成新冠疫苗接种加强针的,要抓紧完成;这几天,在退休教师群里,每天都有老师自觉地报告自己的接种情况——虽然通知中并未要求报告。这令我不禁心动:理解认同、响应追随、期盼祈愿……尽在其中。

回到凤凰花园以来,天气暖和了,我的脖颈也日渐松动。但仍大意不得:绝不受凉,少玩电脑手机,日间多到床铺上躺一躺;走路吃饭都要慢,做事动作都要轻,活动幅度不能大——防范一有漏洞,头晕便会来袭。不过毕竟到了眼下时节,注意防范便“来袭”极少;寻常时日,大多均可熙熙而乐。脖颈放松了,心境也就好了,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就提振起来了。

我的凤凰花园四月天,万紫千红莺歌燕舞,春深似海魅力无限。门前香樟

树清香四溢沁人心脾,院里蔷薇花笑迎丽日娇艳芬芳。沉醉其间我心旌荡漾,禁不住敲起键盘放飞激情,张开双臂拥抱希望……

四月的文章6:五月枇杷黄

文/黄淑芬

过了农历四月初八,家门口的枇杷逐渐由青变黄,风也顺带着捎来成熟的香甜味。一颗颗饱满的果实在枝头间簇拥,看得让人唇齿中不由得泛出口水来。远远看去,黄绿掺杂,似一幅彩画般。

枇杷是最有个性的一种水果,它冬天开花,夏天果熟,承四时之雨露,吸日月之精华。这样的水果,只有枇杷。枇杷,也是文人墨客的最爱。小时候,我曾经在一本翻印的画册里看见白石老人以枇杷为主题的画。墨绿色的枇杷叶占了半边,黄色的果子掩藏在浓叶间,像调皮的小孩正在与大人们做捉迷藏的游戏。青砖铺就的树下,一只老母鸡带着四五只毛绒绒的小鸡,正在四处觅食。简单朴素的画,却透出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向阳的枇杷熟得最早,个大且味甜多汁。摘一颗丢进嘴里,甘甜又带些酸的鲜味迅速溢满口腔,让人瞬间头脑清爽而又回味无穷。其实,我反而爱吃被虫儿吃过的枇杷,因为,虫儿知道哪一颗是最甜。

平日里寂静的树下,开始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那是特意绕路为枇杷而来的小孩。性子急的男孩子,不顾我们的劝阻,把外衣往腰间一扎,像猴子般麻利地爬上树,或站,或骑在树上,头顶肥大的叶子,手里不停地伸向最黄、最大的那一颗;女孩子们则站在树下当指挥,手里指着叶间的果说,那颗,那颗,哎呀,你怎么看不见呢?

有调皮捣蛋的,趁人不备,站在别人的背后不停地摇晃着树。在树梢摘果的人随着树的惯性,一上一下地晃动,吓得树下的女孩子们心惊胆战地大喊起来。一时间,哭笑叫骂声在树间传出。

父亲耐心地扛来一把人字梯,提个藤篮,一步步蹬上梯顶,小心翼翼地摘,尽量减少对枇杷树的伤害。摘完东面,又摘西面,母亲负责在树下帮接装满果的篮子。不一会儿,一对箩筐就装得满满的。抬回家的果,母亲还要细心地把烂了半边的,或者被虫子啃过的果子统统选出来,留下来的好果子,母亲大都会拎上几串往隔壁邻居家里送去。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嘴里还对我们说,大家吃才更甜。

遇到有收成不好的那一年,看着树上稀疏的枇杷果,母亲站在树下喃喃自语地说,送不成了。但是,大方的母亲却有她的办法。果子收下之后,母亲照样剔出好的果子,然后摆放在门口的青石板上,凡是路过我家门口的人,个个见者有份。

枇杷又黄了,但父亲却再也不能摘果了,当年他亲手种下的这棵树,依然挺立在天地间看着世事沧桑。

四月的文章7:走进四月,去拥抱春天

四月的大地郁郁葱葱,四月的田野生机盎然。

让我们一起走进四月,体会她的温柔,让我们一起放歌,歌唱她的美丽。

走进四月,风,淡淡的,裹着一身的芬芳,笑着吹开了害羞的花朵,也唤醒了沉睡的小草。推开沉闷的窗,我听见了飘荡在风里的声音,温柔如水,在我耳边轻轻的回绕。云,就在头顶,静静的凝视着我。云白,风轻,没有细雨,这是个暖暖的春。阳光下,花,静静的绽放,娇嫩的花瓣,柔柔的颜色,沾染着一丝绚丽的色彩,吐露暗香。

走进四月,春色写满了大地,走进四月,你会闻到荠菜花的清香。我们在开满花儿的田间地头,采摘青青的艾叶和开满紫色花的草紫。躺在花草丛中,聆听季节的脚步声,感受四月温暖的心跳。布谷鸟从蓝天上撒下一串串美妙的音符,让四月的旋律昂扬着生机与活力。

走进四月,希望的四月。明媚的阳光下,我们正迈着坚实的步伐,去迎接夏之热烈,秋之丰硕,冬之庄严。水样的岁月,漫过了三月的门槛,鹅黄绿便漆遍季节所有的窗棂,鸟儿们欢快着四处张望,在阳光下动情营巢。四月用少女般的柔情,向大地洒播着爱的雨露。

四月,我开始在迷失中寻找自己,脸上的笑容多起来,心里的阳光也亮起来,就像春天里的小草,我不在迷茫,而是平静地对待自己的生活,用心,用爱,用真诚,告诉我们周围每一个人。

四月,我感觉到了生活的充实,生命的快乐!

那青青的草,红红的花,蓝蓝的天以及轻柔的春风,都会构成我们生命中最美的回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四月,花不再孤独,有蝶为他们起舞;山不再寂寞,有水为他们歌唱。

春天是憧憬的季节,是充满信心的季节,走进四月,让我们饱览了春天多彩多姿的美丽风光;走进四月,让我们领略了蓬勃向上,充满勃勃生机的意义。走进四月,将激励我们对未来的向往、对美好的追求。

走进四月,去拥抱春天。

四月的文章8:四月细雨红军泪

文/唐益明

清明时节,红三十军政治部旧址门口“斧头辟开新世界、镰刀割断旧乾坤”的楹联,在纷纷细雨中更显苍劲有力。政委李先念在这里运筹帷幄,红军将士在这里奋勇杀敌的画面,依稀还在眼前,而十多年前我在这里采访的两位老红军,他们壮怀激烈、感天动地的长征记忆,更是让我泪湿双眼。

九十年前,一个年仅十岁的孤儿在流浪途中要求参加红军,红军说他们要日行百里,年龄太小跟不上部队。可这个倔强的少年竟铿锵有力地保证绝不掉队,于是他成了队伍里第一个娃娃兵,从此走上了革命道路。他就是符必千,参军的情景在他的头脑里刻骨铭心,他总是刚刚说完,又从头讲述,情绪从无父无母的悲伤到加入红军的坚定快速切换,虽然跳跃但很自然。

一九三四年十月,符必千随部队开始艰苦卓绝的长征。翻夹金山,他们穿一件单衣上路,无数红军战士冻死在冰天雪地,绝望之时,朱德、毛泽东来到他们身边,为他们加油,给他们信心,最终他们以钢铁般的意志战胜了饥饿和寒冷,越过一座又一座高山。过沼泽地,战友不时跌入泥坑,一旦有人去救,往往双双陷落。符必千时常想起战友跌入泥潭时那无助的眼神,虽痛彻心扉,却只能强忍悲痛看着战友在泥坑中陷落,直至完全消失在水面。大渡河畔,他们赤手吊住冰冷的钢索滑向对岸,众多饥肠辘辘的战友体力透支,手一松便跌落河中,瞬间被激流旋涡卷入滔滔江水中。泸定桥边,他们走了一个通宵,敌军的骑兵队很快追上他们,在古老的碉堡里,战友被敌人砍得面目全非,血流成河,他们和敌人展开肉搏,最终实现了突围。

安云的老红军陈登礼是张爱萍的学生,受张爱萍革命思想的影响,他和二十多名同学参加了红军,身经百战,九死一生。

在他的记忆里,雪山之巅空气稀薄,积雪不时崩塌,往往是整个连、整个排的战士瞬间被雪崩吞噬。草地行军,饥寒交迫,他们把冰块舀在盅子里烧化,放入野菜烫熟了,油盐都没有,却吃得津津有味。后来他所在的部队受命二次进入草地,野菜都被挖光了,一个个战友不断从身边倒下,无数人被活活饿死。强行渡江,刺骨的江水把红军一队队人马卷入洪流,陈登礼所在的团数百战士在这里壮烈牺牲。腊子口激战后,陈登礼的战友翻山时遭遇一种剧毒植物,他们一个拉一个,没想到毒气会传染,全连战士无一幸存。最惨烈的一次是他们与劲敌遭遇,对方武器精良,几炮就把他们的第一道防线冲垮,然后蜂拥而上,用刀砍杀。敌人连续冲破了他们三道防线,最后军长程世才带领两个通信连绝地反击,他们凭着顽强的意志,最终击退了穷凶极恶的敌人。

四月细雨红军泪,青山处处埋忠骨。在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这一特殊的历史时刻,本想再做一期红军访谈,可民政局回复达川区内再无一位健在的红军,倍感失落和悲痛,于是更加怀念十多年前采访的两位老红军,遗憾的是他们都已驾鹤西去,当年拍摄的专题片成了他们最后的影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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