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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文章1:不是原谅你,而是放过了自己
文/一本叔
活在世上,我们没有必要去接受每一句道歉,也没有必要去原谅每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
所谓的“交给时间”,仅仅是时光流淌后的释怀,而非原谅。
毕竟有些伤害,真的会伴随我们一生。
有人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终究会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
其实不然。
时间能使人淡忘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却带不走那些伤和痛。
就像板上钉钉,板会裂,钉会松,但钉孔不会复原。
前年去参加同学聚会,碰到了十多年没见的同桌。
与那些中年发福、精神疲倦的人相比,同桌身材苗条、神采奕奕,让大家羡慕不已。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问旁边的人:“你还记得我上学时的外号吗?”
那同学愣了一下,说:“那么多年了,早就忘了。”
后来,她和我聊天,我才想起来,当年班上的同学都叫她“小胖子”。
她说,她一直记得这个外号。
因为这个外号,她减肥成瘾,每天紧张着自己的体重;因为这个外号,她内向自卑,根本不敢和他人交流。
“他们就这么忘了,可是我怎么也忘不掉。”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在他人看来或许没有一点嘲笑意味的“可爱”称呼,在她心中,就像钉入墙中的钉子,怎么也拔不掉。
伤害,就是这么容易。
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句随口而出的话,一个临时起意的举动,就像一把无形的刀。
伤人者可能只图一时之快,不久后便会忘记,有的甚至没有伤人的“自知”;
被伤者或许只有一时之痛,安慰自己都会过去,不曾想一生都被禁锢于此。
时间易过去,伤害难忘记;对不起易说,没关系难语。
所以,不必强迫自己,那些说不出的原谅,可以选择不说。
总听到这样的话:“他都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
听起来甚是可笑。
可就是这么一句话,束缚住了太多的人。
有人说:“迫使人们遵从道德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站在制高点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批评着那些不肯原谅别人的人,这难道就是宽容了吗?
正所谓:“不懂我的苦,就别劝我原谅。”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没有被欺骗过,就不要要求被欺骗的人选择原谅。
不知从何时起,就算做错了事,只要先开口道歉,就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有一句话很有道理:许多人道歉,并不是因为真的“对不起”,而是想得到一句“没关系”。
道歉的人不想受到责怪,于是将选择权推给了对方;道歉的人不想内心不安,于是需要一句原谅安慰。
若是这样的道歉,不要也罢。
要记住,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被原谅。
有人问过这样一个问题:原谅和算了,有什么区别?
其中一个回答说:原谅是放过别人,算了是放过自己。
的确,原不原谅是一回事,放不放下又是一回事。
就像那句话一样:“你可以选择不原谅,但你也可以选择放下。”
这本就是毫不冲突的两种选择。
不必强迫自己一定要原谅,同样也没有必要强迫自己牢记伤害和痛苦。
世界上并非只有敌人和朋友,还有普通的陌生人。
与其患得患失,不如彻底抛却。
或许有一天,我们在面对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时,可以一笑而过;在看到那些带有恶意的评论时,选择视而不见……
在别人问我们是不是原谅对方时,我们能轻松地说出:算了吧。
不必有负担,不必有顾虑。
我们的“没关系”,与他人无关;我们的“没关系”,只是善待自己。
原谅文章2:不原谅,就淡忘
文/王晓英
每次回杭州,朋友们都会问我,你会去看看你父亲吗?我都答:不会!语气坚决干脆,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每次,朋友们都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无非是毕竟是父亲,毕竟他老了,等等。但他们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在瞬间变冷的脸,让他们知道,说什么都是枉然。不仅如此,还会引起我的极大反感。
没有共同的经历,也就没有相同的感受。那些劝说的人当然是好意。他们希望人间所有发生过的悲剧都有个喜剧的收场。他们想当然地以为,时间可以愈合一切伤口。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时,只要想起年少时那些梦魇,我就泪流满面。我会想起飘着大雪的除夕夜,弥留之际的母亲被那个恶魔泼了三盆冷水,在又冷又湿的被褥中,瞪着天花板咽气时,眼角缓缓淌下的泪水;会想起瘦小的姐姐被那个恶魔赶进狗洞般的储藏室,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点着蜡烛趴在地上写作业的情景;想起姐姐离家出走,被邻居们从即将离岸的轮船上拉下来时,对我说的那句,我打算在轮船开到江心时,跳进江里去……;想起那个恶魔拽着我的头发,死命地把我的脸往墙上撞,然后把我摔到地上,一脚一脚用力踢着、踹着的场景;想起他嘲讽地笑着对我说,你想考大学?你这种人配读大学?!你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一幕一幕,多年来,经常冷不丁地从我的记忆深处浮上来,让我浑身哆嗦。
是的,我从来没有原谅过他,——那个法律上的父亲。在我眼里,他是个十足的恶魔。一个永远没有资格得到宽恕的恶魔。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十多年前了,我出国前几天的某个傍晚。当时,我想我再也不会回国了。在一种难言的悲怆和诀别之心的驱使下,我回去了。当然,我回去也只是在大院里站一会。那个家,早已不属于我。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属于过我。从我6岁回杭州,到14岁被他赶出去,家对我来说,不过是冰冷的地狱。它给予我的,只有一个接一个的可怕梦魇。那些梦魇,都是那个恶魔一手制造的。他疯狂地打骂折磨癌症晚期的母亲,毫无人性地把我和姐姐当做他摧残母亲的工具,然后甩包袱一样把我们赶出家门,从此不问死活……记得那个傍晚,我在大院里和几个邻居告别时,他骑着车过来。当他停好车,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死死地盯住他。而他像是压根儿没有看见我一样。我突然走上去,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迸出来:你做了这么多恶事,你会有报应的!我希望你早点死!我看到他脸上的肌肉狰狞地抖动了一下,牙根慢慢地咬紧了。我扬起脸,斜睨着他,准备着他挥拳狠狠打过来。当时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相反地,内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畅快和兴奋。我觉得我长大了,终于敢说出我对他的仇恨和诅咒了!他却没有打我。他转过脸来,轻蔑地朝我笑了笑,说,可惜你等不到那天了!因为你会死得比我更早!
那是我和他最后的对话。
那个傍晚后,又近二十年过去了。他依然活着。我奶奶是95岁去世的。我爷爷是84岁去世的。长寿的基因在他体内,如今七十多岁的他,以健康地活着的方式,让我知道所谓的报应之说,不过是那些无力还击的受害者的自我心理安慰。我也活着。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得比他更早,但我倔强勇敢地活着。我希望把所有的创伤都变成财富,以生命传达生命,以心灵传达心灵,让人们忘记童年和少年时期那个忧郁、孤独的女孩,从我身上看到,一个人是可以因为苦难而走向深刻和浑厚、因为悲伤而走向广阔和纯净的,地狱的窄门可能正是天堂的入口。
除了知道他活着,他的一切我都不关注,不想知道。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的现状的。听姐姐说,他在网上搜到了我的博客。我不知道他搜索我的博客,是出于好奇,还是带着某种幸灾乐祸。也不愿去猜测,当他知道我已经是高校教授、知名作家时,会是怎样复杂的心理。前年,他通过姐姐向我传话说,只要我为那次诅咒他死向他道个歉,我回杭州时,他就请我吃饭,好说好散。我当即冷冷一笑,对姐姐说,告诉他,就当我已经死了。就像我当他已经死了一样。姐姐嗫喏了半天,说,唉,他毕竟已经老了……我打断她,老了?哼,在我们幼小而无力存活的时候,他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做的那些恶事,你都忘记了?!姐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说真的,我一点也不为诅咒过他死而有丝毫歉疚。有生之年,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不想跟他有半点联系。
前几天,我回杭州开个学术会议。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萌生了回去看看的念头。当然不是去看他。我只是想在我年少时进出过的那个大院里走一走,在我住过的小房间窗外站一会。
冬天的晚上,天黑得早。凉风飕飕的,我竭力搜索记忆,在华灯初上的马路上辨认当年的居民楼位置。物是人非。宽阔的马路,路边的高层建筑,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只有树干斑驳的梧桐树,在昏昏的路灯下看起来还是当年的模样。一路走,一路问,终于一个老人对我说,哦,你说的那片居民楼早已经改了名字啦!你跟我走吧,我正好也住在那里……他说的是杭州话。我说的也是杭州话,很地道,以至于老人很奇怪地看了我几眼。我连忙解释说,我是杭州人,28年前在这里住过……他恍然大悟地哦,哦了两声。28年,当然变化很大啦!难怪你不认得了!他一边说,一边拐进一条黑魆魆的巷子。一辆奥迪从我们身后缓缓驶向前面,车灯的光无声地穿过巷里又倏忽消失。我看到了记忆里的大铁门。我的心猛地一跳,放慢了步子。我知道我要回去的地方,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
大铁门已经锁上了。从传达室旁的小门进去时,我转过脸看了一下,传达室里亮着灯。后面的自行车棚,还在,暗暗的。我的目光停在大铁门前的那块空地上。记忆里,太阳好的日子,楼里的老太太们就聚在那里晒太阳。每当我走过时,就听到她们叹着气在议论着,唉,这个孩子真可怜啊!娘死了,爹搬到继母那里去了,没人管她……那时,我总是扬起下巴,挺起胸,用这种姿势拒绝“可怜”这个词语。此刻,大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窗户里投射出来的灯光把花坛里的树影子夸大地投在院墙上。那些老太太,如今肯定都不在人世了。她们知道当年投向我的怜悯的目光,在我心里留下的是冷冷的阴影吗?
走了几步,我惊讶地停下来。我发觉,大院好像比我记忆中小多了!年少时,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们放学回来后,常对着院墙打排球。那时,觉得院子好宽敞啊!我的目光掠过花坛。花坛已经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记忆中,花坛里有夜来香,有美人蕉,有指甲花。它们都长在地里,没有人去打理,但是春天来了,就开花。秋天到了,就凋谢。生死荣枯,不知岁月。而我,在贫瘠的童年,摘下指甲花,挤出粉红的汁液涂在指甲上,或者采一枝夜来香,插在麻花辫上,就仿佛自己是集美丽与娇宠于一身的公主了。那些绝望和寒冷的日子里,那是多么美的幻觉啊!哪怕只是一瞬,也让我开心好半天。而今,花坛里摆满了一盆盆花草。夜色里,我看不清它们是些什么植物,也不想多看。因为它们和我没有关系。
终于,我走近了我住过的房间。第四个单元。一楼。窗子里有暗黄的灯光。里面有人。那个恶魔和继母在?显然。但是这和我没有关系。我静静地站在窗外。窗口那株水杉已经没有了踪影。它死了吗?当年,母亲死了,姐姐住校去了,那个恶魔搬到继母那里住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暴雨夜里,我被滚雷惊醒,惊恐地蜷缩在床角,看着水杉的影子投射在房间的墙壁上,狰狞地乱舞。闪电不时地在天花板上划过。那时,我十岁?还是十一岁?也是在那株水杉下,那个恶魔一脸嫌恶地把母亲的遗像,以及她生前用过的所有物品一一掷进火堆里。那时,我正站在窗子里,漠然地望着火光,火光里飞出的黑色灰烬。一只麻雀受到了惊吓似的,他每掷一样东西,它就慌忙跳开几步,然后又不解地走近。它看看火堆,也看看我,眼睛圆滚滚的。我也看它。我记得当时我们就这样对看着,好像在举行一个秘密的殡葬仪式,然后开始怀疑那个永远消失了的女人是否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我的目光望进小房间的窗户。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是否还放着那个笨重的大衣柜?继母的前夫死去时睡的那张剥落了油漆的大床?这两样家具,当年是那个恶魔有意摆进小房间的。他说他要挤死我。没有写字台。灯管坏了,他也不准我换。我就趴在那张大床上,点着蜡烛,看书写作业。整整四年!而今,我看见小房间的门上贴着大红的春联图案,有了日子的味道。是那个恶魔和继母的日子。与我无关。
我挪了几步,又望进厨房的窗子。本来我想看看客厅的。那个狭小的客厅,当年是我经常被通宵罚跪的地方。当我踮起脚时,我突然看到,客厅里,那个恶魔正对着窗户坐在那里。我分明感到心脏猛地一跳。是意外?还是潜意识里仍留存着对他的恐惧?不得而知。黑夜里,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我一次次踮起脚,睁大眼睛,往窗子里看。没错,是他!那个恶魔。二十多年过去,他老了!记忆里乌黑的头发,大部分已经白了。整张脸就跟胡桃核一样,皱巴巴的。他没有在我的诅咒中死,但他在时间里老了,老得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客厅里灯光昏暗,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像一个黑色的影子。寂寞。冷清。我的眼睛突然一涩。一个疑问从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年来,他有过反省吗?有过忏悔吗?!有过愧疚吗?!!答案,同样不得而知。我希望他有过。那样,或许我会宽恕他。我死去的母亲也会宽恕他。但我想,他不会。因为他的脸上,没有老人的慈眉善目,依然是凶狠的表情和冷酷的面相。
我先生曾经无限感慨地说,你父亲是你家里最大的恶魔,但同时,他也是个被仇恨极度扭曲了心理的受害者。是的,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和母亲那些年的争斗,让他丧失了爱,宽容,和善良的基本人性。他制造了母亲和我们的苦难。死的死了,走的走了。难道他就幸福了吗?想起继母曾经说过的那句,如果不是为了养两个儿子,我才不会跟这种人过呢!我想,他并不幸福。他也不可能幸福。一个活在仇恨里的人,能幸福吗?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爱他呢?将来他死了,又有谁会怀念他!
突然,我的心里涌满了对他的怜悯。
我静静地站在窗外,望着他,——我那法律上的父亲。
他并不知道,我在窗外望着他。
我们之间犹如阴阳两隔。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决定淡忘。
原谅文章3:爱,请你原谅它的无奈
女孩很漂亮,来自一个偏远的小乡村,在这个大城市打工已经一年多了。
因为女孩很美,追她的人很多。女孩学历不高,初中还没毕业就被父亲赶出来打工了。四处找工作的经历,让女孩很早就成熟了。
这一年女孩终于找到了一份既稳定待遇又不错的工作,于是女孩便在这个城市待了下来。女孩工作挺顺利的,也处了一些好朋友。他们见女孩那么漂亮都处处关心疼爱着女孩,女孩很幸福。
有一天,女孩的好姐妹带来了一个有些帅气的小伙子和女孩认识。从此女孩就跟小伙子熟络起来了,慢慢的彼此也都爱上了对方,不过大家都没有挑明罢了。
男孩每天都会去女孩上班的地方,女孩每天也都会等着男孩,时间长了彼此也都习惯了这样的存在。男孩会在女孩下班的时候带她去吃饭,女孩也会亲手织围巾给他,女孩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但是遗憾的是,男孩一直没有把爱说出口。
女孩在这个大城市快工作两年了,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家里面开始催女孩相亲了。女孩舍不得男孩,就和家里一拖再拖,可是男孩始终没把那句话说出口。家里催的越来越紧了,女孩必须听从父亲的安排,女孩要走了。
女孩快走了,女孩的好姐妹偷偷地告诉女孩,男孩家里很有钱希望女孩留下。女孩喜欢男孩不是男孩的钱,她没有对男孩说出心里话,她准备把他忘记,她要回家了。女孩的好姐妹把女孩要走的消息告诉了男孩,男孩很伤心但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男孩要求女孩等过完二十岁生日时再走,女孩同意了。二十岁生日那天,男孩却没有出现,是女孩的好姐妹们一起给她过得,女孩很伤心。
女孩伤心的一个人先走了,当女孩刚走出酒店的时候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人拿着鲜花傻傻的站在那,是男孩!男孩同时也看到了女孩,开心的笑了,飞快的向女孩跑来,他要向女孩表白要留住女孩。
当男孩跑到马路中央时一辆迎面驶来的汽车把男孩撞飞了出去,鲜花落在了女孩的脚下。女孩慌了,心开始剧痛起来,望着男孩那满身是血的身体不知所措。这是女孩的朋友也赶了过来,很快男孩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女孩也跟着去了。
到了医院,男孩因失血过多快不行了,他只要求见女孩一个人。
女孩来到病床前,望着脸色苍白的男孩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男孩望着女孩,眼神里满是绝望,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慢慢的男孩再也支持不下去了,握着女孩的手松开了,男孩离开了。女孩的心像刀割一般疼痛,发疯似的向医院外冲去眼里满是泪水。
第二天,女孩就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城市。
回到家里女孩一直闷闷不乐,家人还在为女孩相亲的事忙活着。这年年底,女孩出嫁了,嫁给一个她一点都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的男人。女孩过得很累,每当生日那天,女孩都会独自一个人待着,男孩你在天堂还好吗??
原谅文章4:生活还在继续,我微笑着原谅了自己
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
幸或不幸,之一线之隔。谁又能说,下一步就一定不是万丈深渊。即使是,又能怎样?
上帝说,孩子,只是你的苦难,亦是你的福祉。
在那些异想天开不自量力的旧时光里,执拗地以为就算没办法改变这个世界,至少也可以不被这个世界改变。可是终究是抵不过时间的软磨硬泡,别无选择地承受了生活给予的一切。
终于明白每一个昨天,都是由回忆拼成。正常的年岁里,它就像一片羽毛,静静地躺在湖底,悄然得毫无存在感,可是一旦湖面上漾起哪怕一点点的涟漪,它就迫不及待地顺着水流浮上水面。构不成什么威胁,可就是在那里不偏不倚的,强迫你回头看看曾经的自己和年纪尚小的世界。
每一个角落,都有羽毛的存在,躲不过也逃不掉,像一个可怕的梦魇,直到溺死在时间的旋涡中。忽然间明白,不知不觉间,羽毛便铺满了全世界。
苟延残喘狼狈不堪地行走于盘古之间,在天地眼中一切祥和高雅如斯。但总有梦醒的一天,一个人咀嚼着回忆的味道,就算如此,也依旧什么也改变不了。
现实如此现实,何必那么现实。
从初一到高一,一个圈饶了四年,最后又绕回了起跑线。读那些从鲜艳的心中提炼出来的回忆,要赶在时间的阵痛之前。
好,还是不好?也许将来会有人,或许时间会回答我。
这不重要。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或许能留住心灵的美丽。一些事情,不谈是个结,谈开是个疤。我和命运是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形影相吊又若即若离,命运的事情我管不了,它干它的,我干我的,不过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我还是一个人,有的话,讲出来总是太尖锐,留在心里吧,不要白白浪费了这段小秘密。不过这一次,身边多了两个疯疯癫癫的亲人。
我们的终点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我不知道这段路会有多长会有多苦,但有了她们,似乎也没有那么孤独了。
懵懂的额头跌跌撞撞,撞出了一片清朗的日出。
平常心。
生活还在继续,我微笑着原谅了自己。
原谅文章5:因为,还在路上
文/羽白
请我的朋友原谅,请我的文字原谅!
曾于那七月流火的日子,我将自己的家门和文字锁上了。没有道别,没有解释,也不需要杯光灯影下的饯行。就这样,以一个男人的沉静与傲慢,悄然消失于朋友的视线,离开了文字的行列……
我想,消失是因为犹在,离开是为了回来。当这个世界太喧嚣的时候,我需要清静一会儿;当我的身心疲惫的时候,我需要休息一会儿;当我握笔的手,日渐变得消瘦起来,我需要皈依打坐、闲情养血……男人的真相,永远是强壮下的脆弱,力量背后的疲倦,甚至还有才华表象下的弱智。于是,我将我的家门和文字暂时锁上,只想让自己懒散一会儿,只想独自一人,放牧一下干涩的心境,安抚一下迟钝的思维。这,与逃避没有关系。一如寻求并抵达一个驿站,停靠和歇息,都意味着再一次出发;而下一个旅程,依然需要下一个驿站……因为,还在路上。
是的,一时的消失,正是因为所有的犹在;短暂的离开,正是为了一切的回来。如若说,博客是文字的家门,那么,家门和文字,依然是我的寄托和依靠,而寄托和依靠,之于一个需要思想和讲述的男人,是何等的重要。事实上,在我消失于朋友的视线,离开文字的日子里,我并没有感到些许的寂寞和孤独。反而,我时常听到朋友的敲门声,也读到朋友太多的问候,还有纷至沓来的消息。之于这些,我一直在灯光下含笑着收藏,却没有急着去开门相迎,抑或以文字的方式,一一答谢。我只是将诚挚的问候记在心里,将朋友的路过当成风景。因为此刻,我依然在心灵的一隅,像一位隐士寄情沧州,或清茶一杯,或残卷在手,从喧嚣走向寂静,从现代走向远古……因为,还在路上。
经历过所有的偶然与必能,我的生命跟随着四季交替的时光,正在一点一滴地消耗,文字也变得苍老而失去光泽。于是,我捧读起目之所及的清辞雅章,也捧读我所能呼吸的空间和原野。这时,感觉有轻柔的和风拂过,湿润的空气蒸腾弥漫,那枯瘦的枝桠渐渐爆满细密的光点,遍野是明净的鹅黄,四处是撩拨心弦的潺流……惟有此刻,我觉得世界特别的干净,颜色是那么的饱满和温润。为此,我以隐士般的惬意,或点燃一支烟,或沏上一杯清茶,以生的欢欣和爱的喜悦,倚坐在野藤编织的高椅上,心无杂念地打量着这个世界,却又若有所思地渲染春天般的心境。冥冥之中,我听见花开的声音,看见遥远的天边,涌现另出一种光明。循着光明前行,心也随之舒缓,灵感在云端穿行,思想却走进了辽无际涯的苦旅……因为,还在路上。
当暮色低垂,冷竣的钢筋水泥森林,湮没了明月清辉,也隔断了田园牧歌。我该去向哪里?街头霓虹,我不想看了,那会让人的眼睛,染上色盲;呐喊呻吟,我不想听了,那会让人的耳朵,误以为真理;车水马龙,我也不想跟了,那会让人的双脚呵,接不着地气。于是,随时光之梯的延伸,我将快要老花的瞳孔收紧,聚焦风雨千年的历史,听那沉默千年的故事。事实上,当我绕过狂热的叫卖、晃眼的钞色、残酷的争斗、黑色的交易……试着走进秦汉魏晋,也走进唐宋元明,每一次,都能与一位清瘦高古的老人,不期而遇。老人总是神情肃穆,一如在前提灯照道,他那阐述历史与哲理的声音,一路滔滔不绝。我就像一个刚刚启蒙的孩子,似懂非懂地一路跟随,收获光芒的直刺,镀亮冥顽的心智。这,使人感到渺远和神奇,步子因此而急促起来……因为,还在路上。
尝试着寄情沧州,独自行走在心灵之域,就着茶香蒸腾和烟头闪耀,于阅读和思考之中,以虔诚的姿式静待春暖花开,这是多么的敛息静气,又是多么的撩人心魂。这时,桃红弥漫窗外,树叶像明亮的翅膀,在瑟瑟地颤动。万物如似舒筋活血,沿梦的意境轻柔地复苏,布谷鸟的丽音,让湿润的空气怀春。而我,总忘不了这开启生命的清唱。纵然历史已旧、生命渐老,而一个男人的世界,却总是在不停守望。守望,该是一种思想的站立,一种精神的不倒。因为,男人的内心从不祷告上天的赐予,我只是在路上走走停停,专注地循着季节的变换,循着日月交替的星辰,研读纤柔而刚强的生命。我渴望用自由的方式,在生命的旅途走走停停,关注那每一株小草枯萎了,又绿起来;关注每一场丰收,所经历的痛楚与磨难……
为此,我捡起每一片落叶细看,那上面尽是隽永的诗歌。而我,是循着诗歌前行的,或以沉静、或以激越,或以休眠、以惊醒,或以我没有中心思想的散乱文字,一路渐停渐行,一路且歌且吟……因为,还在路上!
原谅文章6:原谅我,母亲
文/小燕子
周末回家。妈说,树地的叶子都快落光了,她也都把树叶拢在了一块。只是那天天已经黑了,人家可能是因为不好干活,推托说,等树叶落光的时候,再去找他来给耕地。妈说,也行。于是,白白等了一下午。妈妈担心地里的树叶太多,害怕有坏人或者小孩子们玩火,把树烧坏。周六下午听说,别人家正在耕地,于是,赶紧洒上肥料,天黑的时候,总算把地耕完了。树叶埋在了地里,再也不用担心了。妈妈说,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得赶紧耕地,以后想着点。
周日上午,有风,和妈妈赶紧把豆子溜干净。我又想霜降快到了, 中的南瓜也该割了。可是,妈妈舍不得。说,在长几天吧。我知道,再长几天,又会被人偷去一些,她又会很心痛的。棉花到了该拔的时候了。否则霜降之后,也会把棉花打坏的。可是,妈妈总舍不得,她说,再长几天。拾到的棉花也舍不得卖,一点还没有卖。不会也不敢卖她自己,她说,不知道价钱。我说,你不会打听吗?来收棉花的,你问问啊,不问怎么知道呢?不问,心中也没有数啊?我没有给妈妈好脸色,对妈妈的做法确实有点生气。
我知道,妈妈没有办法。她确实干不了这些活。原来什么都不操心,什么都没有管过,现在年纪大了 ,她能会吗?
回来后,很是后悔,自己对母亲的态度实在有些过分。母亲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为什么总是训斥她,不能给她点安慰呢?对不起,妈妈!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也是当妈妈的人了,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暴躁的情绪,我很难过。
我会改的。请你不要怪我。
11/11
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天不好,孩子有病。等路好了,天好了,我会尽快回去看妈妈的。真的就那么的不放心啊!
30/11周一
在家呆了两天,和妹妹妈妈补上了树苗。听人家说,冬天种树容易成活,妹妹买来树苗,坚持要种。妈妈说,等春天的时候,树苗要便宜多了。像这样两元五角的树苗,明年春天买,最多也就是八九毛钱。我说,不就是一颗两元多吗,买就买吧,可能一个冬天树苗吸足水分,到春天很快就会发芽的。
去年,同样的树苗,人家的全部成活了,自家的不知道是地的原因还是浇水少的原因,竟然死了那么多。当然也有人为的因素,成活的很好的树,被人抹上除草剂活活杀死。好歹毒的人啊,好自私的人!你只知道你家的树没有遮挡,长的快了,你就不能体会别人劳动的艰辛和不易吗?妈妈60多岁的人,自己打水浇了100多棵树,每棵树浇水3到4桶,是多模的不易啊!该死的坏人们,你怎么下的了你的黑手啊!!!!!!!祸害别人,自己也不的好!!!!!!!!好人一生平安,不是吗?妈妈,别着急,咱们也不指望卖树的那几个钱,不是吗?什么都要忍,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咱不是又种上了吗?有什么困难的啊。
妈妈,你身体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早晨,绳子缠在了车链中。我发脾气了,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多少次,自己警告自己,一定要改,但是你知道我的脾气太像爸爸了,要改,也不容易 。原谅我吧,我会改的。请妈妈别难过!!!
2010/3/3
妈妈,往年的元宵节虽然我不能同您一起过,但是我还能抽时间给您买回你爱吃的元宵。16是回娘家的日子,我都是尽力回家去的。人都说,16回娘家,可以给父母去百病。但是,今年我都没有做到。整天的为这件事情不安。
我很想你,妈妈。可是,我却没有时间,或者说就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我的儿子在家,需要照顾。所以没法去看您。我爱自己的孩子,就像您爱我们一样。可是,您能给于自己的儿女十分的爱,我们却不能回报您一份的爱。自己也感到很是惭愧。
世上祖祖辈辈都是这样活的。没有哪个父母因为不能得到回报而不爱自己的子女。也没有哪些子女爱自己的父母能胜过爱自己的儿女。知道会得到如自己父母一样的待遇,但还是在爱,付出的是百分之200的爱。
近来天气不好,路很难走,这是我没有回家看您的自己认为最合适的理由。也常常自责。
妈妈,请原谅。一定要自己保重。
原谅文章7:最好的家风:大事商量,小事原谅,不争高低,不翻旧账
文/洞见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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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说:一人主张,不如二人商量。真正好的家庭关系,从来不是一方独断,而是遇事有商有量。
如果凡事能多跟家人商量,就相当于多了一双慧眼,多了一颗聪明的大脑,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家庭存在的意义就是互相温暖。
聪明的人,遇事会多跟家里人商量,这不仅让自己考虑问题更全面,更代表对家人的信任和尊重。当家人之间有商有量、互相尊重,一个家庭的凝聚力和归属感就会越来越强,一个家也会越过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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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个提问:一个家幸福的秘诀是什么?有个高赞回答是:遇事不轻易责备。
有位网友分享过一个故事。一天下午,天阴沉得可怕,她收到丈夫打来的电话,提醒她关好门窗。可因为急着出门,她转头便把这件事忘记了。
就在她出门后不久,天空中风雨大作,雨水穿过窗户把沙发和放在上面的电脑都淋湿了。两人回到家,看到客厅狼藉一片,都傻眼了。发生这样的情况,可能很多人都会责备对方,可丈夫看了一眼后悔不已的妻子,不仅没有责怪,反而低声安慰:“没关系,刚好我的电脑也旧了,重新换一台好了。”
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相信夫妻俩今后无论遇到什么坎坷,都能携手渡过。
哪个家庭没有一些磕磕碰碰呢?如果总是斤斤计较、互相责备,只会让家里的战火愈演愈烈。无关痛痒的小事,彼此包容;不伤大雅的细节,多多原谅。生活里的大风大浪毕竟是少数,融在柴米油盐中的温暖才最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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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生活中,可能常常会有分歧,如果每一件事都要争个高低,不仅伤害感情,还会让家里的每个人都身心俱疲。
有人说,两个人吵架,最恐怖的一件事情就是翻旧账。不管平时有多少关心和爱护,一旦开始翻旧账,过去所有的不开心和委屈就都会再次翻涌出来。一层堆叠一层,让原本的小事变成大事。
翻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一个更难过,一个更恼怒罢了。总翻旧账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徒增伤害。有问题当场解决,然后一码归一码,干净利落,才是一个家庭的长久安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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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这样一句话:“家,不是战场,不需要摇旗呐喊、论谁胜败;家,不是棋盘,不需要小心翼翼、处处提防。”
一个家,应该是我们一切的起点、归来的方向,是我们永远的避风港。
家里的每个人,大事多商量、小事请原谅,不争高低、不翻旧账,如此,一个家才会更加温柔缱绻,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原谅文章8:敬爱的妈妈请您原谅我的不孝
今年的冬季好像有些不正常,立冬前后,奶奶一直喊叫冷得受不了,所以她早早的穿上了棉衣棉鞋,床上的被子也是一薄一厚,完全进入了过冬的状态。可是我似乎感觉不怎么冷,只要紧闭门窗我盖着一床薄被,也就得过且过了。
本来打算过几天再加被子和电热毯,可是光棍节的凌晨竟然冷的我睡不着了。奶奶也说是冷的她一夜没合眼,但是我听见过她的鼾声。于是,干脆插上电暖器和奶奶谈古论今、忆苦思甜。没过多久,房间里就暖和多了,同时我也和奶奶商量说今晚上一定要把电热毯用上,太阳出来后先晒晒再说。
吃过早饭,我赶忙吩咐妈妈取出存放了大半年的电热毯,然后拿出去晾晒。妈妈取了一床之后,我再让她把去年我用坏的那床也去晒一下,妈妈以为我要给奶奶用。就比划着说;“她床上有。”那语言中含着几丝羡慕和嫉妒。
看着妈妈的手势,我就想起我家三张床上除了妈妈的床上没有电热毯,我和奶奶都有,一种愧疚之意立刻浮上心头。
其实妈妈并不知道电热毯能驱散严寒取暖,也不是我不想给妈妈用电热毯,是她不会用电,她那间卧室的床边也没有插座。再加上想起几年前村里一户人家,就是因为使用电热毯忘记拔下插头,结果导致床上被褥起火,火势蔓延上楼板、屋顶,一下子损失几千元的惨痛教训,我就只能让妈妈在漫长寒冷的冬夜多盖被子来抵御严寒吧。
我也说不清前些年居住在大洞小眼、透风漏光的屋子里是怎么度过冬天的,可是现在的房子好多了,怎么感觉冬天就越来越冷呢?因此在2008年冬天考虑到奶奶的年纪大了,新房里面也有些潮湿,她也应该享受一下电热毯的温暖了,于是首先就给奶奶买了电热毯。当时也考虑到和我同居一室的奶奶不会使用,所以就在她的电热毯上连接了一根近十米长的电源线顺着墙角,一直拉到我的床里边。只能一直固定在高温档,然后就由我帮她掌控开关电源,这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哦。
这几个冬天奶奶是感受到了电热毯的好处和温暖,我的心里也觉得舒坦。对于我们这些不能动的病人来说冬天就是残酷的折磨和考验,那种寒冷让人彻夜难眠,被子加多了就会带来诸多不便和疼痛,于是我思来想去,就让姑父在前年冬天也帮我买了一床电热毯,那个冬天不再寒冷,可是今年正月份,那床电热毯只亮灯不发热了,估计是短命了。一下子回归到寒冷的夜晚,我有些不适应,只好再买第二床吧。
今天妈妈晒电热毯的时候,看见那床坏掉的就有渴望拥有的意思,于是为了铺在床上不碍事,我就把那一节电源线和开关卸掉了。只希望妈妈今晚上使用这个坏电热毯的时候能得到一重心理平衡吧,同时希望妈妈能原谅我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