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兴奋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兴奋的文章(精选5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关于兴奋的文章1:快乐的跳蚤市场

文/吴宇欣

“十、二十、三十……”我兴奋地数着钱,美滋滋地想:“哈哈,我今天大赚了一笔!跳蚤市场太给力了!”

跳蚤市场还没开始,大家便蠢蠢欲动起来,有的竟做起生意来了。

跳蚤市场开锣了,我刚把妈妈送过来的手抓饼拿出来,大家便一拥而上,13个手抓饼顿时没了踪影,桌上只留下一大把的硬币。我目瞪口呆:“不是吧!我还没吃呢!唉,可惜没让我妈妈多做几个!”

摊位转移到楼下以后,大家纷纷涌上来。“这个多少钱?”“1元。”“姐姐这个橡皮好可爱,多少钱?”“1元。”顾客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前景好不乐观。我们的钱包渐渐鼓了起来,可是好景不长,存货越来越少,顾客也随之减少,我们一组都认为达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与之前的门庭若市真不好比呀!

这时丁瑞向我这边走来,我立刻迎了上去。

“丁瑞,你干嘛呢?”

“找人,吴宇欣,你看见郭嘉诚了吗?”

“嗯。”

“那你快告诉我,他在哪?”丁瑞激动地说。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那好,不过你必须买了我的东西,我再告诉你。”

“这个……好吧!”丁瑞勉强答应了。

刚送走丁瑞,又来了一位阿姨,她正带着她的儿子在我这挑本子呢!我满心欢喜。阿姨问:“这本子多少钱?”“2元3本。”我面带微笑地对阿姨说。“这么贵,其他地方才1元3本!”说着,她便带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到手的肥肉变成一缕青烟飘走了,我不甘心!当时有一种追上去的冲动,可我没有,怕失了面子。只能目送着“肥肉”离去,心情一落千丈。

……

我们那一组清仓了,除了我的本子,一律1元,而我也豁出去了,1元3本本子。

卖光了,我们便去转悠转悠。整个场地水泄不通,讨价声不绝于耳。摊位上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花样层出不穷,使我们目不暇接,有卖水的,有卖书的,有卖零食和玩具的……竟然还有卖西瓜的!

在我们的依依不舍中,热闹的跳蚤市场终于落下了帷幕。

关于兴奋的文章2:有一种《兴奋》感叫做招工回城

文/东山峰人

其实,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多少云卷云舒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脚步,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疲惫的精神,知青的经历,而我早已被同化,并借助时间的热闹掩飾着自己的心跳。

所以,每次回忆都是含着有笑有泪的炙热,它让我走出孤寂,走出绝望。这正如几米所说:“所有的悲伤,总会留下一丝欢乐的线索,所有的遗憾,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

每当情绪波动时,内心便催生我一种浓厚的怀旧之情。往事回首,时间就会定格,当那些斑驳陆离的故事全部拥挤在头脑时,就会有种似漫阅无尽无止的岁月沧桑,它让我潸然泪下,也让我兴奋,更让我缅怀。

在今天,‘怀旧’已经成为了一种正常的人类反应和一种社会学现象,早已不局限于个体对自己过去的回忆,或是一种‘年华渐逝’的印记,而是作为一种正常的情况,既带有浓烈的个人特征,也具有社会的普遍意义。

怀旧,不是因为那个时代多么好,而是那个时代,我正年轻,所以能博得如此的关注,就因为它在其重复的、过剩的、单调的辉煌中呈现出一种毫无杂质纯粹的知青情怀。

有一种回不去的青春,叫做年代,那就是知青年代。在那个年代里,能够招工回城,便是每个知青成长道路上的阳光雨露,回城还可能会改变人生的根本方向。‘回城’两个字,却承载了太多的情非得已,它是散落在‘广阔天地’里千万青年人的置高梦想。那种梦寐以求的返城之梦,泛滥在知青心灵流觞的岁月信笺上,就如一袭烟雨,湿淋淋,如同走进飘渺久远的往事。历史记载的79年的《知青大返城》可以说真正是在苦难中绽放的花朵。

回忆远离了平淡,但我想使本来平淡的日子背叛现实做一次超越的飞翔。于是,那些泪水蜿蜒的日子就侵袭而来。我不是每一次往事都能记住。有的往事,是拿来成长的;有的往事,是拿来一起生活的;有的往事,是拿来一辈子怀念的。但眼前不自觉一闪而引起的‘招工回城而产生的兴奋’感印记,瞬间就融入在思绪的韵味里,依然仍保留那一份心底的记忆与柔情,并切入到各种生活元素中穿梭交织,仿佛岁月的气息感就扑面而来。

人生本来就是孤独的叠加,曾经的微笑,逝去的岁月,怎么找得回来,知青的人生更是如此。某些往事冒出来,毫无征兆地,随之而来的便是在回忆里散不开。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深的,也总是我在东山峰农场2年零11个月的知青生活碎片。

旧事只能存活于意念之中,又行走于光与影之间,依靠某种关于知青的滂沱情感而偷生。这份执念,忆载着青春的远行,是一行走来的铺路石,在内心的渲染下变得五颜六色,为此,写下曾经的辉煌,写下曾经的阴暗,写下灿烂,写下暗淡,写下了我们在东山峰农村的故事。

记得1972年3月28日下午,严寒尚未退尽,春雨依旧绵绵密密的斜织着,我们从省级公路岔开处往上的小路,便是就是东山峰农场了。远处羊肠小道的山民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在朦胧的雾雨中,背起简单的行囊,在队干部的带领下开始寻摸着我青春里的故事。

日落时分,山坳里的知青点已经有人开始炊烟、掌灯了,知青急切到家的心情都被雾珠打湿了头发和眉毛,汗水和爬山的气踹声在同学群体中仿佛变成了一道好奇的旅途探寻。意识中,那顿‘丰盛’的晚餐,那几栋一字排开的红砖瓦房的知青宿舍,电灯电话,舒适的寝室,锣鼓喧天夹道欢迎我们的心境,迫切的蔓延在每个知青的情绪中。

然而,一到目的地,知青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得目瞪口呆;整个知青点坐落在海拔1200多米的山坳里,被人工铲平的一小块空地上,孤零零的竖立着一栋三十多米长的茅草房,那便是知青和农场职工及他们家属的宿舍了。往下的山崖边还搭着几间偏房,旁边是一间厨房,但材料全部是用茅草和树棍、葛藤搭成的。宿舍对面是一块小面积湿地,蛙鸣、虫叫的响彻声好像是在与知青心情坍塌的欢愉。

在潮湿浓雾的空气中,双脚踩着厚厚的黄泥,走近宿舍,我才看清楚这‘茅草房’的内外真实情况。粗糙简单式的工棚建筑,四面透风,搭上原始树棍做成的‘统铺’床,湿漉漉地面,被雾浸透在茅草墙上的水珠还没有抹上任何黄泥的遮挡,少了任何桌椅板凳、柜子等家具。这种独特的原始艺术搭配,让黄与白的空间里,充满了非洲部落的窝棚的质感,表达出宁静的蛮荒与禅意的气质,无不给人一种原始生态的震撼。

时间,铺在我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艰辛,终日兜兜转转在云雾缭绕的茅草坡上,扛着锄头,握着茅镰刀,怔怔的看着,落下的微颤的星光,只有那些初恋似乎还带有一丝丝微笑。我一次次的弯下腰,用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搬起岩石,血印的痕迹浸在肩上,汗水从我额上滴下。收工回来,事情变得更糟糕,往食堂走,更令人唏嘘不已,不足量的钵子饭,一日三餐缺油的萝卜、土豆、海带、辣椒汤,一个季度能盼望的肉沫味,超体力强度的劳动生产,把十六岁的青春压得气踹喧喧。

更难忍受的是青涩尚未感慨,泛滥的泪水还未释怀,文化已经缺失在精神的层次里,特别是政治上遭受的歧视,是我最悲痛、最恐慌的时候,没有了眼泪,眼泪永久都是流在故事的结尾,流在回城的时候,这些,却一次又一次伤心地在山凹里轮回。那种倍受心灵的煎熬,始终啮噬着知青的记忆是无法释怀的梦魇。原来内心被时代召唤的那种光芒,一度创造出青春理想的热情,却在此时作茧自缚,将自己捆绑在政治秩序的小圈圈里,一个箭步就被坠入了深渊。

苦难与饥饿的命运组合,让知青随着时光流逝,已不再知青,而是知不青了。在湘北边陲的山峰上,眺望故乡的方向,多少次,背靠着茅草垛上,默默无声的祈求着上天,什么时候命运之神能眷顾我们回城。多少次,我留住夜色的心情用双手在墙壁上造影,待夜空中轻轻滑过我的手指难扺触回城的思绪,眼望着重山峻岭背后朝南的方向长沙,作小鸟滑翔式的姿态。

记忆,总有些瞬间,能温暖整个曾经,即使一种受伤也要忠于自己的倔强。那一年的12月,极像北方的冬天,寒冷,冷得让人打颤。除浮于知青点上关于回城的舆论外,还有诸多扰攘的事件。把12月放大一看,便是推荐读书、招工抵职、参军等,这种知青组织上和政治上的松动,这都是1974年底的缩影。那一年发生的事件多如牛毛。每一出事件,都涌现不少的问题,知青思潮奔涌、浮想翩翩,心情各一。没有机会的,犹如一束光照进了黑暗的深洞里,让人跌入谷底;有机会的,仿佛是在梦中,甚至怀疑是真的,既而又欣喜若狂,兴奋不已。

1974年12月23日,一张从长沙飞来的招工表飘到了皑皑白雪的山峰上,我被父亲单位招进了长沙纺织厂。待回城正式通知的那个时刻,我茫然无措,仿佛是在梦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信步而行,尔后,又惊喜不已。想起既将结束的2年零11个月的知青生活了,想起青涩的思绪多变,想起我将彻底的与山峰告别,与苦难决绝了,所以寒冬里知青就有种城市工人身份的味道。

离别,能使浅薄的感情削弱,却使深挚的感情更加深厚。我不贪恋曾经扎根农场一辈子的誓言,不贪恋山峰上的情感浪漫,但我依然能记住苦难中渗透出的那份美好。我守候那份记忆,只是因为回城留给我唯一可以追寻的那份可以改变没有的兴奋感。此刻,我的心,无法安宁,它在那里跳跃着,颤抖着,为这无法预知,却又真正来临的一切所兴奋不以,难以自持,于是表面上伪装成淡漠的模样,内心则已是兵荒马乱了。

单位上来的招工人员在队上把我的‘招工表’签完字、盖章,拿到队上对我的政治鉴定,然后又到分场签字盖章,最后到总场签字盖章,招工程序走得还蛮顺利。这一切,应该说与我平日在农场刻苦的劳锻炼,辛勤的付出和良好的人际关系是分不开的。

当真正要走的那天,我的心情突然变得脆弱,突然地就抑制了兴奋,突然地被回忆里的某个细节揪住,突然地陷入深深的沉默,不想说话。这一切都源于我拿什么款待招工人员呢?源于茅草房内、岩石房伸出的无数双羡慕的眼神,源于农场老职工唐富康为我招待长沙招工人员而从坛子里拿出来的那坨肉和一些马铃薯。

谁都明白,当时在队上,知青是什么都没有,一个彻底的无产阶级,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要招待客人了!

坛子里拿出的肉和菜,是农场职工平常舍不得恰的奢侈品,他的妻儿老小都眼巴巴望着那坛子里的肉啊!危难之际拿出来给我,见证了被真情包裹的人,往往内心也会充满了深情。心里有爱的人,眼里也会闪烁着爱的光芒,这份情意我至今难忘。还有那些羡慕的眼光是对苦难的告别,是青春脱落毫无目的坦途走向幸福的彼岸。

当真正要离开东山峰农场的时候,不知为何泪水总在眼眶打转,当眼泪流下来后,才知道,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我以为知青走不出大山,是以为知青没有走出大山的勇气,多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知青走不过去,而是大山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在东山峰农场里,无论是知青,还是农场职工,或是本地人,都被我两年零十一个月的艰难岁月烙上了永久的标记。特别是想起,当初许多知青下来时只要响应了“伟大号召”就行,甚至还有不足年龄、不在下放之列的同学也争着抢着报名下来,而回去时却要找关系托人,弄虚作假搞“病退、转点”,甚至有些女知青回城被迫‘献身’等现象。那种年代,为什么会把知青的心灵扭曲?时代与人性的‘条分缕析’,简直是一针见血,见血封喉,使得我在回首往事时如被扼住了咽喉,无力为自己人性中最本能的暗处辫解。

青春, 如同一场盛大而华丽的戏,有着不同的假面,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演绎着不同的经历,却有着相同的悲哀。记忆中,总有些瞬间,能温暖整个曾经,一种受伤也要忠于自己的倔强。

我走的时候,雪停了,脚印在晨曦里看着我笑,温暖到我不舍得都走开,不舍得回头。十几个同学、职工子弟帮我挑行李送我到二十多华里的泥市镇汽车站搭车。

山区交通的不发达,等待的结果可以是寂静的。当回城的梦想一步步走近现实时,一份安然,便是第二天在石门县城做体检的住宿时候。那时,招工必须在县以上医院做体检,而且还有年底指标的时间限制。晚上歇在石门县城宾馆,脑海里一直掠过知青岁月的对对错错,那些无奈的苦痛挣扎,那些渐行渐远的茅草房,那些云与雾的纠缠。回城淡然使我释怀,青春的磨砺终会有期,宾馆的灯光未散,入睡的那一刻,惊艳了时光,明媚了我未知的岁月。

那一晚上,由于招工回城的惊喜,大脑皮层的兴奋难已抑制。躺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我被喜从天而降的招工回城搅得心花怒放,情绪也一直被兴奋感所折磨。刚过三更,白日里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县城正在酣睡,阒静而黑暗,唯有一灯如苗,模模糊糊地挑在旧县城深巷之中。只有宾馆房间外的走廊里,尚有一线灯光将一团侧影投映在房门的玻璃窗上,明暗斑驳,似真似幻。心情依然被光影晕染开来,仿佛看见了故乡的家,依稀瞧见母亲一只伶仃的手,颤抖着伸向床前,帮我正盖着被褥,然后,低沉的呓语断断续续告诉我;“儿子,你回来了,当了工人、有工作了,再也不用当知青呢。”

有人说失眠是因为你正在别人的梦里忙碌着。失了眠的夜,是最纯粹的安静。沉寂的黑夜,孤冷的破晓,窗外沉闷的冰雪化成雨的坠落声,跟着那节拍的韵律,一遍遍敲击着我的心房。躺了整夜的我,在昏翳中,能听到蜗牛爬上窗玻璃的沙沙响声,听到远处的狗叫,听到了农家屋里的鸡鸣,听到了马路上突突的拖拉机声,还听到一些小商小贩的吆喝声,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占据了我全部的睡意。我在梦与醒的边缘不安地徘徊着,幻真幻灭,像是到了兴奋的临界点不知所措。因为,后天,我还是当年的我,但已不再是当年的初中生,也不是上山下乡的知青了。历经2年零11个月的艰苦磨难,我总算是完成了从初中生到知青,再由知青到工人的人生蜕变。

第三天下午四点钟,我终如从石门县城回到了故乡长沙。后天就要到工厂去报到。即将开始新的生活。可以这么说:从后天开始,我正式成为国家全民所有制企业的一名工人,真正地成为工人阶级队伍中的一员了。此时此刻,在尚未大返城的迷茫之际,我却先返城一步转到自己的愿望中来,心中的光亮才被真正点燃。

许多年过去了,有人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行爬上来。至今,我仍然记得那次招工回城昼夜未眠的兴奋感。那时,年轻体盛,一晚不睡觉,并不影响什么,第二天起来依然生龙活虎。年轻时,失了眠的夜,或许是最纯粹的安静。

回城的真实也许无法还原,任思绪飘零,而那一晚长夜眠难所勃发出的兴奋感已成为镜像的历史。所有的回顾,只是选取了某个角度,描述、诠释、辩解,最后呈现出一个平面,平面的交错叠加也许能打造几分生动立体,这精巧的立体却再也构不成那真实的时空了。

中年人的生活,时时刻刻渗透着心智与体力的双重博弈,在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自己的事业与生活。而这些无一不是渗透着体力的付出与心智的付出。退休后,虽然赢得些空闲,但奔波后的疲惫却又会上演着多舛的命运。比如,我现在就经常失眠,甚至整夜难以入睡,第二天起来却总是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多么难熬啊!心情被彻底输给一种叫做“兴奋”的概念之中,真有点苦不堪言。

后来,一查资料才知道;大脑兴奋其实是神经衰弱的一种表现,神经衰弱指一种以脑和躯体功能衰弱为主的神经症,在现代这个繁忙的社会里,导致大脑负荷过高,已经是很常见的一个病症了。

昨天晚上,独坐桌前,细细回想着那次回城的兴奋,再联想起现在睡不着觉的兴奋,两者应该是相同的概念而不同的感受而已。“兴奋(英语:excitation)是指动物体或人体内的某些组织或细胞感受外界刺激后,由相对静止状态变为显著活跃状态的过程;如神经冲动的发放、肌肉的收缩、腺体的分泌甚至动物的狂叫等”。

医学解释或许就是人老了,那种整晚睡不着觉的‘兴奋’都并入到大脑长期处于兴奋状态,会死很多脑细胞的词汇中了。当各种药片进入到我的药盒,从根本上说,还是由于情绪、家庭和环境等等的不断变换,将生活变成对各种选项的不断寻找中了。因此,我现在的睡眠多半是陷入失眠的困扰中,情绪变得很糟糕,甚至影响到了白天的情绪,总感觉是一种有气无力的夜晚,这种苦闷就像一扇窗户,折磨着我的精神状态,使我倍感焦虑,让我看到时间之无穷,甚至彻夜会迷恋地盯着看一粒灰尘在黑暗中飘飞。睡不着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孤独,整个世界静悄悄的,我被孤独吞没,不知何处,何时青春被偷栽?仿佛感到一只钟表在嘀嗒,人会燥热、尿频,意志力等于零。这种感受,是否是我一个人的‘独享’还是拥有许多‘同党’呢?

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不经历对方的生活,无法真切的明白我现在的窘境。如果以回顾方式去追忆我脑海中的年纪变化,人世间的感情不过两种:一种相濡以沫却厌倦到老,一种却怀念到哭。

知青,这个令人百感交集的名称,对于我,那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了。回城的那种兴奋,即便曾经我回忆过、怀念过,凭什么还要在现在去追寻过去的倒影呢?

四十六年前的那次招工‘兴奋’感,如神游式的又纯又欲,或在他处虚构一位隐去的梦回了。斟酌了一番后,还是喜欢事用文字镌刻在心底里心心念念,但,怕只怕,这日复一日的陪伴,满腔全心全意的付出,还是会输,输给一种叫做岁数不饶人的玩意中。

2020.5.26晚草于家

关于兴奋的文章3:不一样的除夕

文/蒋雨桓

我好兴奋,今天是除夕。除夕的重头戏就是年夜饭、春节联欢晚会、压岁钱。

年夜饭是辞旧迎新的团圆饭,象征着一家人团团圆圆,意味着我们不但告别了过去的一年,也马上迎来崭新的一年。席间,大家亲切地聊着家常,都想把一年中自己身边发生的新鲜事分享给彼此,当然,也少不了我的学业报告。我自豪地向长辈汇报我这学期被评为“标兵学生”,大家纷纷对我表示祝贺。愉快的年夜饭在谈笑风生中结束了。

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看春晚。晚会歌声动听,舞蹈优美,小品相声幽默诙谐,主持人机智风趣。哇,跟爸爸妈妈一起看春晚,多么愉快啊!

然而,当我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爸爸却依然心牵工作。他告诉我们,附近一个寺庙凌晨12点时民众要在庙内烧香,他要过去看看。爸爸穿上警服准备出门了,看着恋恋不舍的我,他抚摸着我的脑袋,说:“儿子,今天烧香的人一定很多,我要去维持秩序,让大家开开心心、平平安安迎接新年的到来。”妈妈怕爸爸一个人在路上寂寞,于是提出要和爸爸一起去。

别人家都在团团圆圆过除夕,而我,只好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唉,谁让我是警察的孩子呢!不过,一想到正因为有了爸爸妈妈这样乐于奉献的警察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社会才更加和谐有序,我为他们感到自豪。

亲爱的爸爸妈妈,虽然我过了一个不一样的除夕,但我一点都不怪你们,我爱忠于职守的你们!

关于兴奋的文章4:煎饼记

文/徐艺煊

“煊煊,你快来看呀!”妈妈兴奋地喊着。“看什么呀?”我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身,来到书房。“你看,你们班的杨语好自己都会做煎饼了。”妈妈指着电脑上的图片对我说。看着那黄灿灿的煎饼图,我有点馋了。于是,我提议:“妈妈,我也来学着做吧!”妈妈爽快地答应了。

我先在QQ上咨询杨语好做煎饼的方法,又找来了原料:面粉和两个鸡蛋。一切准备就绪,该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我戴上围裙,先把小手洗干净,找来一个不锈钢的小盆子,把两个鸡蛋打进去,然后用筷子使劲地搅拌,再轻轻地倒入面粉,再次搅拌,等白白的面粉和黄黄的鸡蛋和在一起后,又加了点盐。准备煎饼时,妈妈却在一边发话了:“小煊煊,你忘了一样什么东西啊!”我眨巴着眼睛想啊想:哦,还有葱啊!“妈妈,麻烦您去帮我掐点吧!”我撒娇地恳求着妈妈,妈妈快速地跑到阳台,掐回了葱。我小心翼翼地把葱切成小段,然后把它放在面粉中,再次调好,可是太黏了,妈妈建议我稍微放了点水。

大功告成,该下锅了。妈妈帮我先放好油,打开煤气灶,等油开始冒烟时,我把调好的面糊轻轻地倒入锅内,用铲子铲起来,煎饼却成了一团,我灰心了,撅着小嘴甩下了铲子。妈妈急忙拉住我:“煊煊,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废呀!来,妈妈来教你。”后来,在妈妈的指导下,我成功煎出了一个黄灿灿的饼。

经过煎饼这件事,我明白了:失败是成功之母。做任何事都要坚持到底,才能取得成功。

关于兴奋的文章5:年味

文/黄志远

年关将近,大家踩着兴奋的脚步迎接新年的到来。农民们抓紧拾掇地里的活,喷最后一趟药,施最后一回肥;工人们加班加点,尽量提前完成年终任务;做生意的急着收回最后几笔欠账;学生们盼着寒假的到来,掐着手指头计算着距离除夕的日子。

这时,我想起小时候过年,那年味可真浓啊!那是八十年代的农村。除夕到来前,整个村子都沉浸在喜庆当中。男人们把屋里屋外、房前房后,详详细细地打扫了一遍,把集中起来的垃圾焚烧掉,到处冒出一股股青青的垂直的烟雾。妇女们则杀鸡宰鹅,洗洗刷刷,环绕村子的小溪到处是女人和小孩,大家说着今年的遗憾来年的希望,欢声笑语飘荡在村子的上空。

放了假的孩子们是春节这台戏里最兴奋的演员,他们聚集在一起玩“丢坑子”的游戏,在地上挖一个小坑,然后轮流瞄准投掷硬币,输赢尽管只有几分几角钱,但大家都玩得兴高采烈。最快乐的事就是跟着大人们做“米粿”,几家人围着平时冷清的石磨坊,挨着轮流磨米。孩子们有时帮着往磨盘放米,有时在旁边嬉戏打闹。

除夕前一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把新衣裳、新鞋子叠放在枕头边,看着它们入睡,天一亮赶紧起床里外穿个新,然后无拘无束的玩,等待着丰盛的年夜饭的到来。傍晚时分,“围炉”开始,一年中难见的美味任你吃,鸡鸭鱼肉,蒸炸熏煎,应有尽有。

每年初一,村部门口都要举行“攻炮城”活动。地面上竖一根竹竿,顶端挂着一圈绑着一颗颗大电光炮的竹圈,然后大人们就投掷点燃的鞭炮,要是能把电光炮点燃就获胜,可以领到奖品,一条毛巾或一个肥皂等,在那时,这就是奢侈品了。丢炮城是大人的节目,而孩子们则热衷于放鞭炮,我们总是把一排鞭炮偷偷拆开,然后一人分一把到野外去燃放。我们有各种各样的点炮花样,或投向空中,或插在墙角,或插在土堆里,甚至插在牛粪中,还可以用玻璃瓶盖住,然后看瓶子被炸得冲上天去。

现在,很多人感叹过年的味道不浓了。磨米蒸粿的热闹不见了,杀鸡宰鹅的繁忙没有了,新衣服不新了,城区里再也不允许放鞭炮了,觉得这过年的气氛不浓烈了。

这年味真的变淡了吗?其实不然,超市、店铺都摆上琳琅满目的年货,用各种的优惠招揽顾客。最能体现过年气氛的莫过于甘蔗和春联。临时卖春联的摊子则满街都是,平时凶得很的城管这时也睁一眼闭一眼的任其叫卖。这些春联摊子把大街打扮成一条红色的海洋,使得这年味显得浓酽醇厚。

那为什么总有人说年味越来越淡呢?我发现说这话的人群是中老年人,这说明改变的是我们自己。首先是我们的角色在变,由一个蹦蹦跳跳、无忧无虑地一心等待过年的孩子变成一个忙忙碌碌、有责任有义务地准备如何过年的大人。其次,如今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平时餐桌上的食品就丰盛多样,衣着打扮就时尚靓丽,这就抹平了春节与平时的生活界限,因此春节期间吃的穿的就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因此,好像过年的气氛少了,味道淡了。其实这年味一点也没变。你看,现在全家人到酒店围炉聚餐,其乐融融;自驾小车到景区畅游,惬意无比;访亲会友,迎来送往,喜气洋洋;年年春晚,举国同庆,万人瞩目。孩子们仍然是节日里最活跃的分子,他们卸下肩上繁重的学习任务,呼朋唤友,各自展示自己的新玩具,或上网,给QQ宠物领礼品,给“天书奇谈”里的侠客升级,在任何时间段体会偷菜的乐趣……过年的形式虽然不一样,但内容更丰富了。

儿时的过年是一帧清新淡雅的素描,如今的过年是一幅浓绘重抹的水彩。生活富裕了,过年的内容更丰富多样,但,不变的是那愉悦的心情和那浓浓的年味。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