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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玩文章1:最爱和最恨
文/谈建国
女儿因为贪玩,暑假将半时,才做了一点点暑假作业,母亲较为严厉地批评了她,她便对母亲生了气,拒绝和母亲说话。舅舅在旁边见此情景,没有跟着责备妹妹的女儿,而是亲切地向她提问:“在炎热的天气里,你最恨什么?”
她想了想答道:“毒日头。”
舅舅又问:“那你最爱的是什么?”
她笑着说:“甜甜的西瓜和幽幽的绿荫。”
舅舅说:“没有充足的阳光,西瓜不会变得很甜;如果太阳不存在了,绿荫也便失去了用武之地。你看,你最爱的东西,恰恰得益于你最恨的东西上。有时候,折磨你的人,恰恰是最爱你的人。”
贪玩文章2:冬至的“雪花饺”
文/寒星
少不谙事,贪玩、馋嘴,关于冬至的记忆,除了白茫茫的雪花,就是白花花的饺子。
雪花可供玩耍,装饰萧瑟的快乐;饺子可供饕餮,慰藉寡淡的胃肠。在那清贫的时光,冬至和雪一样,都来自天堂。不过,由于家贫,我更多的是吸溜鼻子的份儿。我站在屋檐下,就着邻家的饺子香,吧嗒吧嗒地吃雪花。我意醉神迷地想,能蘸点醋就好了。
母亲做饭,我形影相随:“包饺子喽!”母亲撵我:“想吃问你爸要去。”我跑到父亲跟前:“我要吃饺子。”父亲拿烟袋敲我:“吃吃吃!向***要去。”那时太小,贪嘴,无法理解父母,更难以消化那粗糙清贫的生活。我从母亲面前到父亲跟前,像个雪球,被他们推来推去。
吃饭时,没有饺子,我拍着桌子哭闹。父亲一烟袋把我敲回原形。我端着饭碗,泪如涌泉。母亲心疼地说:“乖,晚上包饺子。”我这才抽抽搭搭地吃饭。很快,我后悔了:现在吃饱了,晚上的饺子往哪儿吃啊!
父亲吃完饭,出去了。母亲洗刷好,也出门了。我没在意,大人有大人的事,我有我的。雪更大了,沸腾般,一朵拱起一朵。那些鸡鸭猫狗,似乎怕这大雪,都躲了起来。只有老迈的房子跑不动,像饺子一样,被雪煮着。
想到饺子,我舔舔嘴唇,有些急不可待!我学母亲的样子,把雪放进盆里,加水,翻、揉、搓。我要自己用雪和面包饺子。面和好了,包什么馅呢?这难不住我,就是心疼。那几个藏了半年的糖,我真舍不得做饺子馅。一番折腾,“饺子”终于做成了。在哪儿“下锅”呢?我灵机一动,在雪地上做出一口“锅”,把饺子赶进去。大功告成!我拍拍手,抬头看“火候”:大雪沸腾。我心荡神摇:美味的饺子!可以吃了。
“就知道吃!快进屋。”母亲回来了,披一身雪,似乎少些什么?我没多想,拿出雪花饺子。母亲尝一口:“好吃!还是甜的。”说完,母亲从背后拎出一块肉:“晚上包饺子!”我乐坏了,满村庄奔走呼告。在村口,我碰见父亲,被捉了回来。父亲一手提着我,另一只手拿的竟不是烟袋,是块肉!
父亲把我和肉扔给母亲,忽地站住,愣了。父亲摩挲着母亲的头:“咋把辫子卖了!不是跟你说,我想办法吗。”母亲笑:“短发不也挺好吗!你把烟袋卖了,烟瘾上来就抽耳巴子吧!”我这才发现,母亲的头发短了,父亲的烟袋没了。我有些悲伤,虽然很想吃饺子,但我更喜欢母亲长发的模样、父亲吸烟的样子。我讪讪地说:“把肉还回去吧,我包的有饺子。”那晚的饺子味,我已淡忘,我只记住父母吃“雪花饺”的神情,甜甜的,和生活一个味道。
又是冬至,我买好饭菜,赶回家。父母很开心,笑个不停,满头银发沸沸扬扬。我忽然明白,冬至真的来自天堂,而天堂就是那个有父母、有我、有爱的地方,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家。
贪玩文章3:暖暖一碗面
文/邓小鹏
幼时贪玩,有时吃过早饭出门,一直到天黑透了,才会想起回家,进了家门,便免不了遭遇跪搓衣板,头顶书本背乘法口诀表、唐诗三百首之类的责罚。此时,父亲坐在藤椅上看书报,听见我的肚子咕咕直叫,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偶尔从报纸的夹角瞟我一眼,总是没几分钟,母亲就会递过茶杯轻声问:“可以了吗?”父亲微微点下头,母亲便拉我到厨房,温热的灶角扣着一只碗,掀开来,氤氲的热气袅袅而上,黄豆芽,绿叶菜,油炸的面果,荷包蛋,一顿囫囵吞枣后,那些责罚便早到了九霄云外,带着饱足的感觉在卧房的板床上跳来跳去,缠着姐姐看书讲故事,那种快乐惬意而舒爽,仿佛面就是慰藉伤痛的灵丹妙药。
幼时,几姊妹头疼脑热,肚子不舒服时,母亲也会做一碗面条,不同的是绝对见不到鸡蛋、肉等荤物,翡翠样的葱花、青菜,玉丝样的挂面在汤里摇曳,筷子搅一搅,生姜、香油、醋调制的汤面香味四溢,母亲一边端给我们,一边念叨:“生姜驱寒,大葱解表......看我们吃得满头大汗时,母亲拿毛巾替我们擦汗,还不时地抚摸着我们的脊背说:“慢点,慢点,没谁和你们争抢!”那时的我,有时会顽皮地用脑袋夹住母亲的手臂撒娇,现在想来,母亲做的面实在比不上饭店餐馆的那般奢华,但的确是世间最美味的食品。
幼时,家里只要来人,父母就会问:“吃了没?”然后母亲便烧水下面,丢上自家泡的豆芽,园子里现摘的青菜、芫荽、葱、蒜苗,调上醋、酱油,端上一碗油泼辣椒, 或是炒一碟西红柿鸡蛋,让来人就着面吃,于是面成为最简单最奢华的招待。印象里,这样的招待还延伸至来家里卖木柴的,糊席棚顶的,甚至还有要饭的乞丐,父母常说:“出门在外的人不容易,能帮衬一把既是为行善,也是帮自己,谁能保证没有落难的时候。”父母就用这一碗面的温度,让年幼的我们记住了善良乃是陪伴一生的最好品质。
孩子暑假,我们一家去四川游玩,到阆中古城时已近午后两点了,清晨五六点就出发的我们此时已是饥肠辘辘,看路边一家店挂着“王家鲜面馆”匾额,便进店查看,店内一色的仿古陈设,打量间,一位戴眼镜的老阿姨颤巍巍从里间走出来 ,用四川话问道:“想吃点什么?”见是这样老的师傅,正寻思是否换地方,阿姨抢先说:“你们是带孩子过来玩的吧,累了吧,先坐”,说着就张罗给我们倒茶,于是便不好意思离开,儿子急不可耐地说:“有担担面没?”“到四川了还怕没这”,阿姨笑着答道,接着征询的目光望向我和先生,我们相互看看问:“一碗面多少钱啊?”阿姨先一愣笑着指向墙上的价格表说:“明码标价,不贵。”想着四川牛肉挺有名气,我便说:“来两份红烧牛肉面吧”,阿姨却介绍道:“一家人出来旅游,啥都尝尝,男同志不怕荤,就来个牛杂面吧!”看先生有些犹豫,阿姨笑着说:“不好吃,不要钱”,便进里间忙碌起来。
不多时,儿子的担担面先端出来,古色古香的海碗里,一根根玉丝面虬龙样盘绕交错,红红的牛肉酱,翠绿的葱花,碧绿的小青菜,惹的人眼睛一亮,儿子立即毫不推辞地吃起来,呼噜呼噜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接着红烧牛肉面也来了,依然是同样的海碗,宽长的扯面海草般盘根错节,酱色的大块牛肉,绿的葱花、芫荽,红的辣椒,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垂涎三尺。在先生望眼欲穿中,牛杂面最后登场,各种条索卷曲的牛杂和着葱花在刀削面间游弋,一撮红绿相间的剁椒辣子铺陈其上,先生看着有点不敢下筷,阿姨却在一旁交代说:“先喝汤,这可是用瓦罐煨炖了一天的。”筷子挑起略作品尝,先生忍不住用关中腔来了句:“聊咋啦”,引得阿姨也笑起来,在我们大快朵颐间,她端来一碗菜,招呼我们说:“这是我们自家用雪里蕻腌制的酸菜,不要钱”,引得我们又都忍不住笑起来。
吃面中随口问:“阿姨,干吗那么麻烦,用一样的面条一起下锅不是更快捷点?”,阿姨说:“我家的牛肉都是提前预定的宰杀的新鲜牛肉,烹制前还带着热气,而每种面食都有自己独特的形状,下锅的时间也不一样,担担面是加菠菜汁的碱面,提前焯过水容易熟,牛肉面用半烫面,牛杂面是刀削面,比较硬需要长时间煮才容易入味,每一种面食的口感来自不同的食材,不同的热度,你们虽是外地人,但我们都是一步步按照程序制作,从来不糊弄人,做生意讲求的就是信誉呀!”。闲聊中得知这家店是古城有名的老字号,调面的臊子都是用牛杂高汤煨炖出来的,很多回头客因了这味甚至不远千里赶来,只是家里的年轻人宁愿选择到工厂干活,都不愿经营这行当,家里现在就剩了她和老伴带着俩孙子上学开店,今天我们来时,老伴刚好去送孩子了.....结账时阿姨一共收了24元钱,看我们惊愕的表情,她依然笑吟吟地说:“我说过的不会多收钱的,川陕一家人,希望以后你们还会再来”,出门上车回望那风中飘摇的“王家鲜”号旗以及挥手相送的阿姨,心仿佛就驻留在那里!
旅途的路上,我们品尝了不少的美食,但最让我们一家人流连称赞的仍是那三碗面,它让我感触到人世间的温暖与善良,它就如同幼时我见过、吃过的每一碗面条,他们用同样温暖的温度带给我人生路上丰沛的感触与体验,让我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激情。
贪玩文章4:点点童年
文/佐言堂
从小贪玩懒惰,虽喜欢闻书墨香味,却只是浅尝辄止。林先生《城南旧事》中童年趣事的传奇与平凡,神圣与稚气让我觉得神秘却又扑面而来。《城南旧事》仿佛是我童年于纸上的映射,出自林先生之笔,却件件倒映出那个渐行渐远的童年的我。
一个深秋的黎明,我带着全家人的期待呱呱坠地。在这个天已渐凉的清晨,给这个新家庭带来许多温暖和希望。“宝宝你知道么,为了迎接你的到来,爸爸已经早早准备好了你需要的小衣服、小鞋子和尿布。”小时候顽皮的我翻箱倒柜地找乐子,无意中翻出了妈妈在我出生后记得日记。当时并不觉得什么,如今只记得这句话,回忆起来却热泪盈眶。虽未为人父母,但这份激动、幸福在我回忆时慢慢扩散。
从小我出过不少糗事,印象最深的是我幼时总是上火,常常就在一段时间里厌食,什么都不想吃。每次去奶奶家,奶奶就拿出来一小的黄色半透明药瓶,倒出来几粒红色的如小米般大小的小药粒让我吃。我好奇总问她这是什么,“七珍丹”。没想到这三个字在后来如同魔咒般刻在我脑海里。吃过或熟悉七珍丹的人可能会知道它强大的副作用——导泻。这可让我在幼儿园里丢尽脸面。看着老师们的掩面而笑,听着同伴们的嘲讽之言,我就如霜打的茄子,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幸好每次都有妈妈给我善后。几次之后,在妈妈的询问下终于意识到罪魁祸首是“七珍丹”。后来去奶奶家就拒绝吃“七珍丹”。可是无知的我哪儿敌得过老太太的“狡黠”?她把“七珍丹”熬成水让我喝,不出意料再次中招,而且似乎比以往的副作用更严重。我便下定决心——再也不去奶奶家玩了!哼!
父母曾说过我两岁那年搬过家,但我已全然没有印象了。他们说在那之前,为了更好照顾我,就把未婚待嫁的三姨叫到家里来和妈妈一同照顾我。从我刚刚会走到祸害四邻的那段时间里,三姨一直精心地照料我。在我印象中,“三姨”是我在会叫“爸爸”、“妈妈”之后会叫的第三个名词。三姨不仅照料我的吃喝拉撒,还是我那时最好的玩伴,每当我得到了新的玩具就会屁颠屁颠地找三姨一起玩。似乎三姨不是一个能给我带来玩具的人,但是她却能陪我一同在玩具和童话里徜徉,陪我一同想象,一起笑,一起闹的大朋友。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欢快时光被我弄丢了,直到后来姥姥有一次跟我讲三姨从我家回来以后哭了好几天,姥姥就劝她想我就回来看看我。一段似乎是被小时候的我随意摆放的记忆又被重新捡了起来,至此我再也忘不了——那天,三姨像往常一样穿着外套,而刚起床的我踩着其他叠好的被子玩儿。突然妈妈让我和三姨道别,我停下来,看着已经穿戴好的三姨,愣住了,说了一句:“三姨,你多会儿回来呀?”,妈妈连忙道:“小傻瓜,三姨回自己家去呀,不回来了。”之后我就记不清了,记不清三姨是怎么走出家门的,也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只是听姥姥说那天我哭了一个早晨,谁劝都不行。现在,我每年过年回乡下的姥姥家,见到三姨,总会抱着她,轻轻道一句:“三姨,我回来了!”,三姨也总是笑着抬头看着我:“长大了!”
对啊,不是我弄丢了,是我长大了。小时候的画面已经渐渐远去,我微笑着擦干两颊的眼泪,慢慢转过身。是啊,“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
贪玩文章5:都是贪玩惹的“祸”
文/赵佳裕
瞧,在品德课快下课时,王旭航的左手食指上被黄蜂叮了一口,立即肿胀起来,周边都是鸡皮疙瘩,大概是奇痒难受,有些地方都被他抓破了!于是,老师带他去看了医生。
最近,“蜜蜂”热风靡了我们班级,要不是“姜法官”制裁,或许会有更大的乱子呢!
那是在周二下午的一节品德课上,老师要带我们去户外活动观察“校园里不说话的朋友”,同学们心里都乐开了花。男生们早就按捺不住,不顾太阳的烘烤,进行了抓蜜蜂活动。他们以为这么好的天气,勤劳的蜜蜂一定会出来采蜜呢!
顽皮的男同学们弯着腰,有的蹑手蹑脚地瞄准目标,悄悄地用衣服往地上一扑;有的静静地在几株山茶花旁等候着猎物。再看这些可爱的小精灵——蜜蜂们,看到如此美味的食物,情不自禁地飞了上去。好,蜜蜂上钩了。同学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位老队员悄悄走向前去,两个手指头一捏,这蜜蜂就成了他的“俘虏”。
王旭航也想充当一回“英雄”,捉来一只大黄蜂。他准备拔掉黄蜂的刺。这时,“啊”的一声尖叫,顿时脸上肿了起来,起了很多小疙瘩,他忍着剧痛回到教室……哎,这都是贪玩惹的“祸”啊!
这时班级里的“小喇叭”们开始了广播,“不好啦!王旭航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似的一个个小痘痘,而且已遍布全身!”同学们都惊慌不已,纷纷为王旭航担忧着……
王旭航的这次教训真惨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