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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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散文1:荒漠变绿洲

文/叶栋侃

未来的沙漠是什么样的呢?让我们赶快坐上“时空穿梭机”去看看它的容颜吧!

啊!金光闪闪的沙漠早已变成了生机勃勃的绿洲。看!蓝湛湛的天空,白云飘飘。这时,几只小鸟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它们一会儿俯冲,一会儿爬升,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盘旋,好像在“翻筋斗”似的。

郁郁葱葱的森林里,一支乐队正在表演精彩的节目。听!百灵鸟正在声情并茂地唱着歌儿,可爱的小松鼠也在一旁快乐地敲着鼓,美妙的音乐把远处的毛毛虫火车、蜻蜓飞机、蜘蛛警察、螳螂先生、蜜蜂弟弟、蝴蝶姐姐都给吸引过来了,它们在一旁兴高采烈地跳着舞,真开心呀!

绿油油的草地就像一层毛绒绒的地毯。可爱的小动物们都喜欢来这里玩耍。瞧!聪明机灵的小兔子和馋嘴的猫咪正在草地上你追我赶,大喊大叫地追逐着,不一会儿就玩得满头大汗,浑身湿淋淋的,像两只“落汤鸡”似的。

清澈见底的小河里,有许多鱼儿正在成群结队地游着,它们有时停下来,有时跳跃着,有时钻入深水里不见了。河岸上,垂柳鸣蝉。只见,猫妈妈坐在岸边,手里拿着钓鱼竿,耐心地等待鱼儿们上钩。果然,一条小鱼真的上当受骗了。猫妈妈开心地笑着说:“小鱼呀小鱼,你就等着晚上做烤鱼吧!”

这真是一幅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的画面啊!

沙漠的散文2:行走在腾格里沙漠

文/季纯

来到阿拉善,又怎能不去腾格里沙漠呢?

吃过早饭,天阴下来,偶尔有几滴细小的雨落下,这样的天气去沙漠是最好不过的。

沙是金色的,即便没有阳光的爱抚,沙依然是金色的。一座座沙丘,高高低低,错落有致,连绵起伏,遥远得无边无际。我不得不惊叹大自然有一双神奇的手,大手笔、大境界。如果说在我的印象里,穿越干旱少雨的沙漠是挑战自然,是生死与绝望的考验。那么真正来到沙漠,我顷刻爱上了它洁净的身体,它的狂野或安静。

坐在越野车里冲浪,我发现沙漠没有路。车开到哪里,哪里就是路。车没有固定的路线,所有高耸的沙丘仿佛都在静默中等待,等待被征服被碾压。车的每一次豪迈地俯冲或者攀爬都会引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我看到其他车走出完全不同的路线。车倾斜的身体,似乎是要翻车的节奏。我们不是最害怕死亡吗?当恐惧与快乐并存,我们选择了快乐。来到沙漠,不就是想跟那些四平八稳的生活说声再见吗?

车子终究还是停了下来,沙漠里有了绿色的草,那是顽强的生命的颜色。我穿着玫红色的上衣,是想把自己打扮成沙漠中一团燃烧的火焰么?采风团一行人爬上浅浅的沙丘,有人欢呼雀跃,惊喜不已。原来在沙漠的腹地,有一处波光粼粼的湖,湖中是亭亭玉立的芦苇,几只白鹭在水中嬉戏。张老师说这是情人湖。传说曾有一对相爱的情侣私奔,迷失在沙漠的深处三天三夜。他们依偎在一起,吃完了最后一片干粮,喝完了最后一滴水。既然不能生,那么和相爱的人相拥死在一起,又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呢?恍惚间,他们看见了一处湖泊,喜极而泣,长跪在湖边。是爱的力量感动了上苍吗?从此,这对情侣再也没有离开沙漠。

我宁愿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情人湖,多么像情人明亮而炽热的眼眸。在腾格里沙漠,有多处大大小小的湖,才使得沙漠有了灵性。

远看是曲线优美的沙丘,近看却是高耸的沙峰,如刀削般尖利。爬上沙峰意味着对沙的破坏吗?每走一步,沙似乎极不情愿地拽着我的脚,它会在我的脚下淘气地做小动作,让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在瘦削的沙峰上行走,脚下沉沉浮浮有了弹性,我和文友跳着随性的舞蹈,快乐得像个孩子。

坐在沙梁上极目远眺,沙漠像波涛汹涌的金色的海洋,凝固成美轮美奂的模样,突然间就沉静如斯。沙在沙的怀里,裸露的身体无遮无掩,它优美的体态和曲线,野性中尚有几分羞怯。那些细小的波纹,是时光刻在沙漠的指纹么?

我手握彩色的丝巾,一任风高高地吹起。这方丝巾,原是两年前游览沙坡头时所买。沙坡头不也在沙漠吗?人在沙漠里为什么总要打扮自己,穿亮色的衣服,围彩色的丝巾,说到底,人还是太小了,小得如一粒流沙。在沙漠,人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粒纵情而又顽皮的沙子,但人似乎又要固执地和沙区别开来。

我确信沙能疗伤,经年的伤痛与恐惧在沙的世界里已经飘得无影无踪。

风,是沙漠最好的伴侣,它终年与沙为伴,或细语呢喃,或咆哮怒吼,终于还是不离不弃。其实,我们永远都无法破坏沙,风会修复我们长长的凌乱的脚印。它会把沙重新塑造成它所喜欢的模样,仿佛我们从未来过一样。那么,我们拿什么来证明我们曾经来过呢?

我的彩色丝巾跑了,不知什么时间背着我偷偷跑了。丝巾一定知道我内心的秘密,它在风的召唤下替我把自己留在了沙漠。

沙漠的散文3:沙坡头——沙漠与绿洲同在

文/兰草ygl

盛夏去沙坡头,天气,比想象要凉爽许多。从银川出发, 经中卫市,再前行,就到了闻名遐迩的沙坡头风景区。

通向景区深处是一条狭长的柏油路,路的一边是不息的黄河,一边是起伏的沙漠。不知是陆地空间有限,还是便于管理,景区内旅馆廖廖可数,更看不到那种星级豪华宾馆。

下榻的黄河山庄,就在黄河岸边。几幢涂着黄色的平房,并行排列着,小小的院落,青藤缠绕着绿树,鲜花点缀窗台,还有水泥小径路面上彩绘的花草鱼鸟,虽看不出奢华,却很典雅,富有情调。

早晨起来,在黄河边散步,看不到多少游人。只有到了景区开放的时间,游人们才坐着观光车一拨拨进来,又一拨拨出去。一辆辆载着游人的观光车,每每经过旅馆,总能听到车上广播里介绍:这里是黄河山庄。我不知道黄河山庄有着怎样的人文历史,它却每每在景区解说词中提及。

沙坡头地处腾格里沙漠东南缘,南靠重峦叠障的祁连山余脉香山,山下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绿洲,北连沙峰林立的腾格里沙漠,金沙闪闪,浩瀚无垠,奔腾不息的黄河从中横穿而过,圆润成一段柔美的孤线。沙坡头既具西北风光之雄伟,又兼江南景色之秀美。黄河、黄沙、黄土高原,与来来往往的黄皮肤游人,构成了景区深深浅浅浑然一体的黄色调。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与旅游设施相关的建筑,也都采用黄色,到处是一种和谐、温暖、热烈的氛围。

沙坡头,顾名思义就是沙坡之首。它是流动的沙粒,日积月累,渐渐自然堆积而成。有人称它为沙丘,有人称它为沙山,我喜欢称它为沙坝。沙坝有千米长、百米高,云朵似地起伏有序,层层推进,像一道巍然高大的金色屏障,矗立在黄河沿岸,给人一种浑厚的宏伟和苍凉之感。站在沙坝底往上看,那种感受挺特别,如同直面一座黄灿灿的金山。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它为什么会有那么神奇的力量,让几百年来不可一世的黄沙,在这里戛然而止!

沙坡头的黄沙与众不同,细腻、柔软、洁净。坡最陡、势最险的那段,是一座天然的滑沙场,据说可称之为全国之最。

愿意挑战沙漠的游人,干脆放弃沙漠空中览车和直升电梯,还有那狭窄的人工步梯,脱下鞋袜,顶着阳光,踩着黄沙,随心所欲地一步一步往上登攀。累了,擦擦汗,小憩一下,再继续攀登。人在体验和享受沙漠快乐的同时,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体力,更需要有一种顽强的毅力。

与登沙坝比起来,下沙坝就显得轻松得多。若是坐在轻巧的滑板上滑沙,身体如一只飞翔的小燕,从百米高的坝顶俯冲滑下,似乎是瞬间的事情。沙坡头的沙,是会唱歌的沙。滑沙时,一路会听到一种沉闷浑厚奇特的声响,人们称之为“金沙钟鸣”。沙坡头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地质结构,让滑沙的过程,别有一番动感情趣。

翻过这道沙坝,出了景区南门,进入北区,乘观光车前行,不远,就是腾格里沙漠了。视野里,除了沙漠活动室、沙漠餐厅、沙漠宾馆,还有一些沙漠旅游设施外,到处是一片片金灿灿的黄沙,一浪一浪地漫过天际。沙的波浪,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戴上墨镜,眼睛顿时舒服得多。

绵延起伏的黄沙,给年轻人带来无尽的诱惑,他们就是带着一颗沙漠的好奇心而来,不会放过难得的与沙漠同舞的机会。在景区工作人员的陪伴下,有的选择驾着摩托车,在茫茫沙海玩冲浪。有的选择乘坐两、三个小时的越野车,穿越跌宕起伏的沙漠,直见莽莽草原。年纪大的游人,心境平和得多,坐着大型沙漠观光车,悠闲地体验大漠孤烟的自然景象。

太阳当头照着,沙漠热浪扑脸,干燥的空气,耀眼的阳光,不妨碍更多的人,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与沙漠亲近。我看到一群孩子,拿着手机,摆弄着各种姿色,不住地自拍。几个中年妇女,站在沙漠里,挥着手里的纱巾、遮阳帽,手舞足蹈地说着笑着,兴奋无比的样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蹲在那里,欣赏着细如粉的黄沙,一会儿双手捧起,慢慢滑落,一会儿再捧起,再慢慢滑落。那神情,好象手里捧的不是黄沙,而珍贵的粮食。我猜想,他曾经从事的职业,或许与沙漠有着某种关联。

沙坡头不仅自然景观独特,人文景观也特别丰厚。站在唐代大诗人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诗碑前远眺,大漠、黄河、高山、绿洲,尽收眼底,风光无限。顺着王维的眼光,跨越千年再望,远处,蒙蒙的山、黄黄的沙,沙坝下,清清的河、绿绿的林,虽然看不到孤烟,也未见圆日,却看见一条绿带,蜿蜒到天际,这条绿带就是着名的包兰铁路防护林。

包兰铁路将沙坡头一分为二。上世纪50年代,国家动手设计兴建包兰铁路,铁路需经沙坡头穿越腾格里沙漠。由于腾格里沙漠是流动沙漠,坡度大,风沙猛烈,要保证铁路畅通无阻,必须治理沙漠。

治沙工作者和科技人员一起,经过多年的艰难探索,采取最经济、最简便、最原始的方式,年复一年地打麦草方格,鱼鳞般地罩住沙丘,年复一年地种草种树,让荒漠可见绿荫。就这样,慢慢地将一小片一小片的绿色,连成一大片绿地,又让一大片一大片的绿地,形成了包兰铁路两侧几十公里长的绿色防风林草带,成功地挡住了沙丘的移动,治服了沙魔,成为世界治沙史上奇迹。尽管这项防风固沙工程进行得是那么艰苦、那么缓慢,却呈现给人一种真真切切的绿色希望。正是这种绿色希望,让今日的沙坡头,成为首个国家级以沙漠景观、自然沙尘植被及野生动物为主要对象自然保护区。其治沙成果,曾被国务院颁发“科技进步特别奖”。

那天夕阳西下,我站在与黄河一道之隔的沙漠治理研究所前,驻足了好久,心情有些不平静。应该说,沙漠研究所的建筑低矮、普通,年代似乎也有点久远,但门墙上几个黄沙般的几个大字告诉我,在这里从事沙漠研究一代代的科技人员,他们曾经风餐露宿,在为治理这片浩瀚的沙漠,作出了卓越的科学贡献,同时贡献的还有他们的聪明才智和最宝贵的青春年华。

从沙漠研究所径直走,是一片幽静的绿林。种类繁多的槐树、柳树、杨树、枣树间,铺着条石、方砖的小径,小径不是很长,弯弯曲曲。辛勤的保洁人员,每天清晨都在这里挥动扫帚,清理路面上的落叶和沙尘。这里的枣树大概源于野生的缘故,一棵比一棵高大,树杆不是很粗、很直,枝叶也不是很繁茂,但青色枣果累累,只是还未到成熟季节。枣树的生命力十分顽强,树杆上挂着的红色小木牌,提示游人,每棵枣树都已300多年的历史。人站在枣树下,忽然觉得十分渺小。

奔流不息的黄河,是一条母亲河,在沙坡头流泻呈一个“几”字形。从沙漠里风尘仆仆地归来,扑进黄河怀抱,最好的方式是乘坐古老的羊皮筏漂流。羊皮筏子是沙坡头可供游人乘坐的特色漂流工具。先是将山羊割头去蹄,将囫囵脱下的羊皮扎口,吹气鼓起,然后将十几只同样处理的囫囵羊皮捆扎在一起做成筏,既轻便实用,又生态环保,不会对黄河的水质和空气造成任何污染。

沙坡头的黄河,可能是落差小的原故,看不到似虐的奔腾咆哮,水流温柔、平缓。漂流时,游人们穿着色彩艳丽的救生衣,一对对背靠背坐在筏子上,一边体验着黄河漂流的乐趣,一边观赏着两岸的自然景色。筏工则慢悠悠地用桨划着筏,轻车熟路地往返此岸于彼岸,让一拨拨的游人近距离地感受黄河的灵动。筏到河心,应游人之邀,几个筏工共同唱起着黄河十八弯的小调,听起来别有味道。

在沙坡头,沙漠无疑是大自然的主角,但沙漠与黄河水和谐共处,情景交融,而且吻合得天衣无缝的自然景观让人大开眼界。这里,河水滋润着干涸沙漠中的点点绿色,绿色也涂抹着沙漠单调的色彩。河水有如沙漠似的拥簇,沙漠也有如河水般的滚动。河水和沙漠用流体的虚无与神似,相互忘我的渗透,消磨了岁月的棱角,融解了历史痕迹。

那天散步,无意中在沙坝下一块空地的地面上,见到一个用沙石和水泥材质勾勒的沙漠微型地图。沙漠地图标注了祖国版图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沙漠,让游人对沙漠的分布、形态、方位、面积一目了然。沙漠地图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工艺也显得粗糙,有些地方已经出现裂痕。我注意到,第一、第二大沙漠在新疆境内,排在第三位的就是沙坡头腾格里沙漠了。可能是置身沙漠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加之沙漠地图形象化的展示,无形中让我对沙漠的了解,此时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这或许也是沙坡头之行的最大收获吧!

沙漠的散文4:埃及,沉实的土黄:沙漠生命

文/陈冬雷

在埃及,离开尼罗河等于放弃希望,流长的尼罗河滋养的生命区域,狭窄得宛若人生的宿命。

我一直佩服尼罗河,能理直气壮地从世界上最大的沙漠穿过,最后浩浩汤汤地汇入大海,该是一种多么威风凛凛的磅礴气势。然而,她提供给人类的绿色却也太过细长,细长到稍微离开一点都面临死亡。

自古至今,几乎所有重要的埃及城市都没有远离过尼罗河。择水而居是生命延续的自然本性。沙漠也需要水,但沙漠过度的饥渴吓坏了水的柔弱,生命只得远走高飞。

我们的车子离开卢克索沿尼罗河北行,路途树木森然,庄稼蔚然,村居井然,但谁都知道好景不长,不管如何不情愿,猛然间就会满目苍黄,浩浩沙海茫茫荒寂。我无数次从绿意盎然走向沙漠,大部分地方都有缓冲或者过渡,断然的视觉冲击常常无措,惊心震胆后的绝望仿佛被黄沙裹挟。

埃及才三天,我已数次体验。

去帝王谷路途短暂,时间也可承受,今天要从卢克索乘车穿越沙漠去往红海边,数个小时的荒漠旅程,更加上烈日炎炎车内空调坏掉,一路纯粹煎熬,经受了从未有过的痛苦。

好像又别无选择,自古华山一条路。但车辆可以选择,空调是必须有的。卢克索的活动,车况良好,谁知去红海换了一辆。马普瑞事前没告知,我们还以为跑长途换了辆好的,得了便宜般高兴了一阵。

沿尼罗河繁茂的绿意走,打开车窗清风徐徐,并没感觉热,更忽略了前方有热浪滚滚,等驶入沙漠,要求打开空调时,才发觉车内空调根本不工作。车内闷热,车外燥热,里外不自在。再回头换车,时间不允许,也期望了离海越近会有海风抚慰,谁知越走越热,越走越干,越走越闷。惟一能做的,只余埋怨马普瑞。群起而攻,释解积郁。他倒好,我自岿然不动,还声声谑嘲:一点不热呀!这哪叫个热呀!

悲催,竟然忘了他是老板导游。

即便前世的冤家,也不该如此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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