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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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的文章1:夏天的灯笼

文/疏泽民

夜的帷幕徐徐拉开,田野、山峦渐渐融化在黑夜里。伴随着远处的几点蛙鼓,几声犬吠,一只只萤火虫提着一盏盏小灯笼,在夏夜的乡野里翩跹起舞。

借着星光,我和几个小伙伴来到村口。那儿有草丛,有小树林,是萤火虫的露天舞台,也是它们的迪尼斯乐园。一些萤火虫从草丛中飞出来,忽上忽下地跳起华尔兹,舞姿舒缓而轻盈,尾巴后的荧光也随之划出优美的弧线,一闪一闪的。还有一些,则停栖在草尖上树叶上,犹如圣诞树上满挂的彩灯,忽明忽暗地眨着眼。放眼望去,房前屋后,田野山岗,到处都是荧光闪烁,恰似璀璨的星河,把夏夜的村庄打扮得曼妙多姿。

捉流萤是一件有趣的事。我拿一把芭蕉扇,对着飞舞的流萤轻轻一挥,流萤便掉落在地。“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杜牧的《秋夕》,似乎就是为我们写的。一只流萤飞过来,把我的上衣当成停机坪。我轻轻地摘下来,好似摘下一颗星星,小心地放进玻璃瓶里。阿毛没有带扇子,见我捉了小半瓶,亮闪闪的一片,便有些着急。有流萤从身边飞过,他便伸手去抓。偶尔逮到一只,捂在手心,再小心翼翼地放进鸭蛋壳里。合扣在蛋壳里的萤火虫一明一灭地闪着,将蛋壳照得晶莹透亮,如同一枚发光的宝石。

装有萤火虫的玻璃瓶被我用细线吊在竹竿上,当灯笼提在手里。伙伴们见了,十分羡慕,便满院子追逐,疯跑,十分开心。夜深了,我们便回屋,将“灯笼”挂在窗前,或挂在蚊帐里,让它照亮我的梦乡。

幽静的山村,漫长的夏天,褥热的夏夜,因为有了萤火虫,才显得生动而有灵性。忽然觉得,萤火虫是乡村的精灵,是夏天的灯笼,是黑夜的眼睛,是树上的钻石,是地上的星星。萤火虫,是我童年里散落在乡村的珍珠。

灯笼的文章2:螳螂与蝈蝈

文/赵盛基

螳螂那两只灯笼似的眼睛咄咄逼人,两把带有坚硬锯齿状的大刀所向披靡,是昆虫界的顶级掠食者。

交配季,为了补充体能,储备能量,螳螂出动了。来到小树林,先是在地面上搜寻,见到小虫,根本不屑一顾,它要逮大个的。没发现目标,便飞到树上,一边爬行一边灵活地转动头部,瞪着亮闪闪的大眼睛,四处寻觅。

终于,一只绿莹莹的蝈蝈与它走了个碰头。

螳螂忍而不发,停住脚步,等待着蝈蝈靠近。蝈蝈越来越近,已经来到了螳螂的捕猎范围,螳螂猛地扑向蝈蝈。蝈蝈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吓蒙了,慌忙招架,怎奈不是螳螂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落荒而逃。螳螂哪里肯放过,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很快,螳螂追上了蝈蝈,它们又纠缠在一起。正当螳螂锋利的大刀即将落下的时候,蝈蝈赶紧撤离,围绕着树干转圈圈,与螳螂“捉迷藏”。

没能迅速收获战利品,螳螂有点气急败坏,它停止追击,匍匐在树干上等待时机。蝈蝈也累得够呛,螳螂不追,给了它喘息的机会。

螳螂不甘心,自己让手下败将跑掉,岂不成了昆虫界的笑话?对峙半晌,它想进行最后的决战,一招制敌。于是,使尽全身力气,挥动大刀向着蝈蝈飞扑过去。

瞬间,激烈的厮杀戛然而止。你可能会想,这下蝈蝈完了。然而不是,完的不是蝈蝈。就在最后关头,占尽上风的螳螂不小心撞到了蜘蛛网上,而处于下风的蝈蝈则全身而退。

其实,这也谈不上什么意外,纵观古今多少事,强者未必就是最后的赢家。

灯笼的文章3:扎灯笼

文/刘兵

小时候,除正月前几天的幸福达到最高峰值外,我们还意犹未尽,急切地盼望元宵节快快到来。元宵节使年味得以延长,又会掀起孩子们快乐的小高潮。

父亲此时会提前给我们扎灯笼。他把平常积攒下来的材料拿出来,精心编织造型各异的灯笼。父亲以前做过篾匠活,心灵手巧,无师自通,灯具的造型早已了然于心。他用竹条和铁丝搭架子,用细麻绳和铁丝固定。外面的罩子用红绸布和废弃的塑料薄膜。塑料膜透光性好,能把剪好的字和图案映衬出来。再配以穗子、吊坠等小饰物。灯笼里原来用蜡烛,但容易失火。后来,父亲反复琢磨,又扎了改进型的灯笼。根据手电筒的发光原理,在灯柱中间扎了固定灯座,可以放两节一号电池,上面有小灯泡,提起来电池相互接触,等于是开灯;放下电池松开,相当于关灯。这种带有现代化意味的灯笼引得小伙伴们纷纷称奇。我们也提着这种安全系数较高的灯笼招摇过市,四处炫耀。

父亲在扎之前,邻居家的小伙伴围上来看稀奇。父亲笑眯眯地问我们,今年想要个啥灯笼呀?邻家小妹妹说:“伯伯,给我扎个荷花造型的吧!”小男孩争先恐后地嚷嚷:“我要飞机灯笼。”“伯伯,给我扎个小绵羊的灯笼!”父亲欢快地应着,双手灵巧地上下翻飞,不时叫我们递钳子、裁剪布料和塑料膜,用丝线或面糊把字和图案粘在上面。我得了一盏飞机灯笼,弟弟有盏坦克灯笼,隔壁的小胖拿了一只“小绵羊”,邓爷爷的孙女花妞选了一盏荷花灯笼。那一刻,我家小院里飞扬起欢声笑语。我们如获至宝,对自己手里的灯笼爱不释手。

吃完汤圆,穿上新衣服,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大人牵着孩子,呼朋唤友,从四面八方朝灯展场地汇集而去。满街闪烁着灯笼,星星点点,跳动飘荡,夹杂着鞭炮声和锣鼓声,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灯光灿烂,满树银花,映衬出孩子和大人们幸福的笑脸。

看着五彩缤纷的花灯,父亲直感叹,民间有高人。那走马灯形态逼真,通体透亮,展示着一幅幅精美的画面;莲花灯可以自动开合;古典灯具显得庄重典雅;还有鸡形灯笼能“雄鸡报晓”;金箍棒银光闪闪。父亲一边给我们讲灯具画面上的故事、灯会的起源、发展和传承,一边和能工巧匠们探讨其工艺,以便来年能扎出更精妙的灯笼。我们在灯海和人群中穿来穿去,摘下挂在绳子上的灯谜,自己猜,或找大人帮忙。得到了谜底,赶紧找人兑奖品。直到很晚,我们提着灯笼给大人照路,兴高采烈地回来。

灯笼的文章4:糊灯笼过大年

文/金鹤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街上的很多商家和店铺,早早就把大红灯笼挂起来,来迎接充满希望和美好的一年。而我小时候在农村,家家户户都要自己糊上一对红灯笼,照亮自己家一年红红火火的好日子。过年糊灯笼已成为我们当地人过年的一种风俗。

从我记事起,奶奶家过年,爷爷就用红纸糊一对大灯笼,三十儿的时候贴完对联,就把灯笼挂上。晚上天黑了,爷爷就用蜡烛把灯笼点亮,我和弟弟们围着点亮的灯笼欢呼雀跃。那红艳艳的灯光把人心和整个门前、院子都照得亮亮堂堂。一家人吃过团圆的年夜饭,孩子们就满院子、满村子跑来跑去地看放鞭炮,好像过大年满街满村的男女老少都沉浸在喜庆之中。

我们这群调皮而又淘气的孩子,有的踢毽子,有的跳绳,有的边跑边闹边唱:“过大年呀过大年,家家户户贴对联,大红灯笼高高挂,欢声笑语庆团圆。”直闹到守岁的大人一个个来喊才肯回家去。我读初中放第一个寒假时,回奶奶家过年。看见爷爷岁数大了,眼神也跟不上了,就主动和爷爷说:“以后糊灯笼这个任务,就交给我来做吧,我一定会认真完成。”

灯笼的框架都是用铁条焊的,再用红纸剪好两个半圆形的弯月亮,在灯架上抹上浆糊轻轻地粘上去。听起来简单,但其实想把灯笼糊得平平展展着实不易。必须要有很大的耐心和细心。最后,灯笼下面还要用彩色的纸裁成相同长度的纸条,然后把颜色错开粘贴在灯笼的底座上。

我第一回糊出来的灯笼有的地方不太平整,影响了整体的美观。可爷爷却充满慈爱地鼓励我说:“大孙女,第一回糊成这样就不错了,明年再糊就好了。”

年三十儿看着自己亲手糊的灯笼挂起来,那心情美极了。非让老叔给我和我糊的大红灯笼合张影。心里乐开了花,笑容自然在脸上随性绽放着。

如今,奶奶爷爷都不在了,我也年过四十。年的味道似乎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浓郁,但这样一段红彤彤的记忆,却在年关繁忙的工作之余,漾出温暖的年的韵味。

灯笼的文章5:元宵节,想起爷爷的灯笼

文/李金鹏

“元宵节挂灯笼,挂起灯笼闹烘烘,人烘烘,财烘烘,幸福日子兴隆隆。”每年的元宵节,老家的门前都会挂起漂亮的红灯笼,预示来年日子人财两旺,幸福美满。以前,家里的灯笼都是爷爷做,他的背有些驼,眼有些花,但手却灵巧得很。

爷爷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手艺人。结婚的新人会请他做灯笼,木头撑圆了架,外面糊上红布,布上写好“福”与“喜”,既结实又漂亮;谁家生了孩子,会请他做“长命百岁灯”,灯笼做成长命锁的形状,上面写上孩子的名字,谁见了都竖大拇指;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了,爷爷会做“文曲星灯笼”,灯笼的外形是个戴眼镜的老头,手托着书本,别提多有意思了。

爷爷做的最多的还是元宵灯笼。村里百十户人家,大约有一半都让爷爷做灯笼,“业务”忙得很,有时一天要做十几个,手累得都拿不起筷子,父亲曾劝他少做几个,帮别人的忙又不收钱,大冷天冻得手都麻了,图什么呀?可是爷爷有他的主意,他说村里人需要他,都是乡亲们,能出力就出力。

爷爷的左手有两根手指断了,听他说是被红卫兵打的。几十年前,爷爷替别人做灯笼,人家为了表示谢意,给他一两旱烟叶子。这事让红卫兵知道了,不但把旱烟叶抢走了,还把爷爷的手指打断了,说抢旱烟叶是断“资本主义尾巴”,打断爷爷手指是断“资本主义方向”。

爷爷是个硬汉子,但不记仇。当年打断他手指头的红卫兵是刘大爷的二叔。爷爷和刘大爷关系不错,经常聚一起下象棋,刘大爷嫌他下棋慢,常说:“你手光哆嗦啥啊,快摸棋”,爷爷装成生气的样子说:“手指被你二叔打断了,不利索了。”事实上,爷爷帮过刘大爷不少忙。刘大爷老伴有病,几年前,爷爷做了很多灯笼拉到城里去卖,卖了钱给刘大爷家买草药。

我曾亲眼看见刘大爷流过泪,说他二叔当时太糊涂了,不该打爷爷,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资本主义尾巴”?

现在回家过年,元宵节也会在那里过。不过,爷爷年纪大了,已经摸不动灯笼了,村里的灯笼都是从集市上买的。虽然好看,但人们都说不如爷爷做的好。爷爷摸过的灯笼,热呼呼的,能暖到心里去。

灯笼的文章6:挂着彩色灯笼的萤火虫

文/路雅棋

萤火虫——萤萤飞呀飞,飞了整整一天。无意中飞到了一座大城市里,它看到这里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灯,心想:原来我在这里也有同类啊!它在里面飞来飞去。

突然,有一只霓虹灯跟它说:“小家伙,你是谁啊?怎么把灯笼挂在屁股上啊?”“我是萤火虫,我们的灯都是挂在屁股上的。你是谁啊?”“我是霓虹灯,你看我有很多种颜色呢!”霓虹灯一边说一边变换着身体的颜色。“好美啊!可是我只有一种颜色——绿不绿、黄不黄的。”萤萤有点难过地说。“你把我的颜色带回去吧!我有遥控器,你带我走好不好?”霓虹灯问道。“好啊!”萤萤大喊了一声。

天亮了,萤萤带着霓虹灯飞回了家。它的兄弟姐妹们看到后惊奇得不得了,萤萤把那些色彩分给了它们,萤火虫们都异常兴奋。

“‘萤火虫,挂灯笼,飞到东来飞到西’,大家看呐!”一个孩子突然叫起来,“有这么多挂着彩色灯笼的萤火虫!”

灯笼的文章7:吊灯笼

文/王祖文

吊灯笼是陕北春节的民俗,尤其在乡村,家家户户少不了,将传统的春节映照的格外光亮,年味因灯笼而别有趣味和情调。

旧时的灯笼,是一个简易的木制方框形状,外表用麻纸糊成,里面置放一盏煤油灯或者麻油灯。在外面的麻纸上一般写着“灯光普照”四个字。

吊灯笼一般有两种方式。最常见的一种是在窗户上面事先固定一根细丝线,灯笼挂在上面置于窗户正中。也有的人家在脑畔上面压根木棍,在木棍是绑根绳垂到窗户上,然后将灯笼挂到绳上置于窗户正中。

过年吊灯笼的民俗含义是什么?想来与燃鞭炮驱逐吓跑“年”这种怪魔有直接关系,有相同寓意。这应该是最本质最原始的动机和含义。随着岁月的更替和世事沧桑的变换,吊灯笼更多的赋予百姓祈求光亮的生活、美好的生活、吉祥的生活这样的含义。这是内容上的意义。从形式上而言。吊灯笼有一种烘托气氛、渲染热闹、营造红火、呈现明亮、带来快乐的客观效果。这反映出民俗文化心理中的暖色、光亮、吉祥的美好元素和底蕴。

大年三十晚上,每家每户都吊灯笼。这种民俗在乡村没有通电的时候,实在是独特的风景。灯笼一旦点燃起来,一直至少要维持到第二天天明自然熄灭,有的能点亮几天。如果在除夕晚上自动熄灭有一种不详兆头的说法,所以,里面的有油保持饱满,里面的捻子尽量保持耐燃,人们非常智慧聪明,灯笼做的足有一尺深,麻纸糊的结结实实,不留任何缝隙,所以风一般是吹不灭的,这样自然就能保持至少一夜的光亮。除夕人们是格外在乎彻夜光亮的,不仅外面的灯笼保持一夜光亮,而且家里的灯也要保持一夜光亮。

一般追求爱好的庄户人家,在灯笼的下面会粘一圈红纸穗穗,还有的会在灯笼的四面张贴红窗花,来年是什么属相的年,张贴什么属相的窗花。这样,灯笼就有了红的色彩,彰显出主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期盼,将“中国红”的色彩和寓意映照出来。

除夕深夜,农人有观天象的习惯。他们会独自默默走到山头上,通过观测星星位置的移动尺度来判断来年收成的好坏、生活的吉凶。回头从山顶俯瞰乡村,这是多么美好的人间仙境啊!村庄四周,一排排、一层层,从山腰排到山谷,从前村排到后村,到处是明朗的灯笼。这样的风景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才能看到,只有置身于这样的山头才能看到这么美好的风景。这样的风景属于乡村独有,是诗意的彰显,是梦幻的写真,是对未来通电生活的提前相约,是人世间少有的风景画,是大年乡村的幸福图。

天空是繁星闪烁,地上是灯笼普照。天上地下,星光灯光互相辉映,这完全成了人间仙境。可惜,那时村里没有摄影人,没有照相机,没有摄像机。但是,这种独美只能属于乡村,属于乡村的大人孩子。他们的眼睛就是照相机,就是摄像机,他们不知不觉间在最好的位置将这样的美景照下了,摄下了,他们将这样的风景永远珍藏在心中了。什么时候需要看看,什么时候就自然会放出来独赏。只是可惜了这个世界最好的摄影家和录像家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有这样美好的灯笼风景在乡村啊!

现在,人世间的照相机、摄像机几乎遍地都可以找到的时候,人世间到处都有摄影师、照相师的时候,但是这样的风景却消失了,真的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们的乡村通电大概有20年了,自从通电以后,人们用一颗灯泡代替灯笼,早先木质的灯笼连影子都找不见了。

吊木灯笼的民俗就这样消失了。但是在我的内心里,灵魂里,每到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会在心灵里吊起木灯笼来,我期盼每个人的心灵都是永远燃亮的红灯笼,发出照亮世界的光。我期盼每户家庭,每位熟人平安吉祥,我期盼我们的祖国美好富强,我期盼世界和平友好。

灯笼的文章8:话灯笼

文/农华

走在大街上,看着喜庆店里挂着方的、圆的、闪烁的、音乐的各式各样的灯笼,又是一年元宵临到来。看着五花八门的灯笼儿时记忆又涌上心头,元宵节斗灯笼的欢快场景依然让我记忆犹新。

记得小时候元宵节挑灯笼都是纸糊的,多为圆形或方形,意在圆圆满满方方正正做人,基本上都是自家长辈给孩子制作。要经过扎模,糊纸,描画这几道工序。我的纸灯笼也是如此,多数是爷爷给我制作,爷爷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秀才,见过县大老爷。爷爷为我制作的纸灯笼别致,耐斗,图画优美,常常为我引来无数人羡慕的目光。

斗灯笼是家乡的老习俗,每到元宵节晚上,村里的小伙伴们都不约而同地汇聚到村头的晒谷场。先争相谁的灯笼好看,比做工、比绘画。然后三人一伙五个一群地斗灯笼,互相碰撞着手上的灯笼,看谁眼疾手快机灵,看谁灯笼结实耐碰。斗灯笼的结果往往是把里面蜡烛碰倒,反应快的吹灭蜡烛保住灯笼,反应慢的只有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灯笼熊熊燃烧。

记得有一年,我好不容易斗赢村里诸多玩伴,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归来。在回家时的路上,遇到隔壁家阿叔,他瞄着我手上的灯笼一本正经说:“小华,快看看,你灯笼下而好像爬着一只虫子哦。”也许是胜利冲昏了头脑,我急忙把灯笼翻过来瞧瞧,结果纸糊的灯笼自然烧起火来。当我气急败坏回家告壮时,惹得大人们哈哈大笑,笑了过后爷爷还会如是说:“烧了好,烧得好。”后来才知道,元宵节就算是斗败烧了灯笼,还是被逗烧了灯笼,那都是一件吉利的事情,寓意红红火火。

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都很少看到童年时的纸糊灯笼,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先进带电动、能发光、会唱歌的灯笼。也没有儿时成群结队斗灯笼的热闹场面,变成了几个大人守护着一个小孩,举着一盏盏造型逼真的洋气灯笼。虽然他们也会感到快乐,但相比我们童年时那种点着蜡烛的情趣,三五成群一起分享的乐趣,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种快意的心情或许只有在记忆中找寻了。

时光飞逝,如今人们思想观念也变化了,那些热闹的老场景已经渐行渐远,那种默默燃着蜡烛的纸糊灯笼也随之远去。但在我的记忆中飘不走的是那一盏盏纸糊的灯笼,在那条又黑又长的乡村小巷里,浅一脚深一脚的仓皇脚步,是手里那盏忽明忽暗的纸灯笼,伴随我行走在漆黑的夜里,引领我要去的方向。虽然纸糊灯笼已经在乡村消失,灯笼虽不同,但乡俗还在。童年记忆里的纸灯笼,永远是我人生旅途的指明灯。

灯笼的文章9:做灯笼

文/泉都王子

再过几天就是元宵节。

按照以往的规律,我会买几只生肖灯笼,送给孩子。看看沉迷于动画片的女儿和儿子,哎!摇摇头,真不想给他们买。有没有一种方法,既让孩子高兴又让孩子减少了看电视的时间?我看着墙角空酒盒,沉思……

“孩子们,你们要不要灯笼?“

“要,爸爸等我看完这一集,我们就上街去买。”女儿专注地看着她的小魔仙,对我的建议没放在心上。

“我们不是去买,而是自己做灯笼。给你们做灯笼,怎么样?”我提高了声调,“并且需要两位小助手,谁愿意帮助我?”

“我愿意!”女儿蹦跳起来,“我!”儿子也跑过来,抱住我。

“那好,我们开始准备。第一步,关掉电视。”话未落地,儿子已将电视关掉。“接下来准备材料……”

于是我们开始做灯笼。首先用两个废酒盒连在一起,利用酒盒原有的八个面,掏去每个面的一部分,做了灯笼的骨架,又用易拉罐的底部,插上一根钉子,固定在灯笼的下方,以便插蜡烛。最后用写春联剩的红纸,糊在上面,一个八面的红灯笼的雏形摆在我们面前。

两个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儿子迫不及待的要求点上蜡烛。天还没有黑,即便点上蜡烛也看不出效果。可还是拗不过他,点上蜡烛一看,发现了许多不足之处。于是吹灭蜡烛,将红灯笼的八个面进行一番装饰,诗与画各占一半。又在顶部与底部做了一些剪纸装饰,即使不点蜡烛,外观也很漂亮。

“哦噻!这是我们做的吗?”女儿高兴地说,“刚才还是一些废物呀。”“对呀,是我们做的。废物利用好了,就不是废物了。就像做人一样,在某一方面一事无成,被别人鄙视称其废物,在另一方面说不定就是专家了,只是人们没有认识到。是不是?做灯笼有没有意思?”“有道理,有意思。爸爸,不过点上蜡烛是不是更有意思?”“哈哈!天黑了,点蜡烛,让大家欣赏一下我们的作品!”

“爸爸,明天我再做什么?”“只要你不常看电视,爸爸会教你做许多好玩的东西。”“好好,我学会做灯笼了……”

一盏大红的灯笼,在女儿、儿子的簇拥下,绽放在喜庆的夜晚……

春节在爆竹的笑声中还未走远,街上红红的灯笼排着队,站在风中,向元宵节快乐的招手……喜庆的滋味萦绕着人的心田,孩子放了寒假,大人的奔波止了步,期盼化作满足,一年的辛苦与忙碌,变成了一种红红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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