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初冬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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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冬的文章1:初冬感怀

文/艾浩喆

我是个不愿宅在家里的人,无论是吃罢晚饭时间还是平时的闲暇之时,总爱到外面走一走,逛一逛,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活动经骨。享受这悠闲自在的乐趣。 记得十八世纪的法国哲学家伏尔泰曾经说过:“生命在于运动。”我非常赞同这句话,更是这句话的推崇者和践行者。

记得那是一个初冬星期天的早上,由于星期六晚上要在单位上值班,就没有回市中的家里。早上从单位的值班室起来,一路快走,来到街边的小饭馆,小饭馆的老板和我热情打招呼,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让老板给我来一碗稀饭,一屉小笼包,一个五香茶叶蛋,再来一碟小菜,就是我今天的早餐。吃过早饭,我不想呆在家里白白浪费掉这美好的时光,回到单位分的家属楼的家中换了件衣服,便下了楼向着对面的清凉山走去,来到山脚下,我先顺山的一条大道向山上走去,走到大道的尽头,我的游兴未尽,便又顺着山上的小路向着山的顶峰爬去。早上山风带着一股股的凉意,由于走了怎么长的山路浑身反而感到热热的。在高高的山顶上向远处眺望,满山的火箭草变得枯黄,踩着松软的落叶,如同徜徉在地毯上舒心惬意,仿佛心灵上也被山野的环境洗涤一样,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无比舒坦。又到初冬,又是一年萧瑟的季节。

记得作家乔叶对匆匆的岁月打过这样的比方:“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平常的日子是小刀,端午中秋是中刀,到了岁末,日子就成了明晃晃的大刀……”你看她形容的多可怕啊,这“明晃晃的大刀”就将一年年的岁月割走了。

这一年因为孩子要考大学,为了陪伴孩子的学习,我住了市里,象大多数中国家长的通病一样,以为自己在哪里陪着孩子学习,孩子的学习成绩就一下变好了。我也不算这个脱俗,也走着大家一样的道路。

由于单位和城里的家几十里路。一天总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花费单位和家这两点间的路途上。于是乎日子也变得繁忙起来。整日奔波于工作单位与城市之间,生活在喧闹嘈杂的都市内,心情没有一丝空闲,都感觉一天忙不完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去想。

长时间以来,没有一天能静下来在单位家属楼住下,去享受这群山环抱蝉鸣鸟叫蛙声的世界。尽管如此,心却一直想着这件事,想着能到周围的大山溪谷转一转,看一看。享受一下那山野里那不一样感受,闭上眼睛用鼻子轻轻地呼吸着那带着树叶清新香甜的空气。

人生路上,不断地行走,不断的遇见,有花开的欣喜,也有花落的怅然,有草木的深情,有阳光沐浴,有不期而遇的温暖,也有转身离去的背影,生命就是一场历练,岁月是年轮,是成长,是懂得。

从初春到初冬,虽然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如若没有孩子的日益成长,没有日夜奔波单位家中的辛劳,这一年恐怕就没有什么感悟镌刻在心,有的恐怕就是三百六十五天闲散重复的度过。而因了孩子的陪读,因孩子的学习,和他争吵过,通过争吵,放而加深了我们间的情意,过去对孩子的生活、学习我很少过问,看一个的电视剧,他告诉人们,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家人的健康和家庭的和睦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也让我越发的感到生活的意义,珍惜眼前恬静的幸福生活,愉快的工作,快乐的生活。所以说,心中总是为世间所累,就觉察不到日子的甜美和宁静。 站在在高高的山顶山我想的很多很多,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支飞鸟在碧绿群山和溪水间的空中静静的翱翔。那简直就是衣服优美的风景画。那么迷人,那么的陶醉。

人生苦短,转眼就是几十年,烦恼归烦恼,郁闷归郁闷,日子还要一天天的过,因此,我们没有理由不倍加珍惜平平淡淡的每一天,什么加官晋爵啦,独中头彩啦,如若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做前提,那所有的财富还不都要归零?因此,只要心态好,工作上愉愉快快,干好自己的工作,不与他人争名夺利。闲暇之余,漫步江边,逛逛公园,登登大山峻岭,赏赏菊花,眼前的景致也是同样的惹人醉;只要心态好,望哪儿哪开阔,看哪儿哪顺眼,人生中的所有经历,最终都会变成一种领悟;生命中的所有过往,都会变为一种恩赐。生命是一场懂得,快乐着,便是安恬,明亮着,便是温暖,感动着,就是美好。这一生,我愿你努力做一个内心纯善的人,心有芬芳,途径四季,遇到幸福。这就是我这大半年收获的感悟。

关于初冬的文章2:雪

文/无盐

初冬就来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好几天。雪一停我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在黄昏,在若有若无的夕阳里扑进冬天,体会这场雪后的美丽。

我十分倾心于这措手不及的美丽,没有落完的黄叶还在树上飘摇,大雪匆忙地下来了。路边的月季花来不及枯萎就被这场雪覆盖住,从洁白里探出一点点艳丽的红。随风飘落的黄叶点缀在雪上轻飘飘地打着旋。偶尔有雪和着树叶从树上“扑簌簌”掉落下来,被风一吹迷离飞扬,冰凉凉钻进脖子里、袖口里刁钻顽皮。行走在雪地里,天地交会的地方不知道哪里是雪和云的分割线。就那样契合在一块儿,仿佛混沌初开,素洁、安静。这时候就像是一个清晨里的梦。我感觉我就是一滴露珠,在没有烟火的幻境里即将飞升。又一忽儿像是一只蝴蝶,独自翩翩在百花盛开的春天里。

眼前的雪就这样白得淋漓尽致,精致地犹如一幅轻勾细描的工笔画。不远处有一棵树孤独地突兀在那里。褐色的枝干,向外延伸的枝条铿锵有力。苍劲的很是任性,仿佛是要给这雪地勾抹一笔凛冽。

远眺太行山脉气势更加浑厚,白皑皑地凝重。夕阳时隐时现地用橘红色的光线描绘着山头,在天边折射出柔和的光。我感觉那大山深处一定有一处山洞里有修炼千年的神仙。他在那巍峨的山巅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季候里尽情地吞吐着大山的灵气、日月的精华。

旷野里没有一丝丝声息,静得只剩下脚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惊讶地看见前面有一株尚且嫩绿的小草。我弯下腰看,叶子由根到尖被雪压迫成一弯弧圆,窄窄的一片儿绿覆着一缕雪晶莹剔透,惊艳而和谐。这大自然真是神奇,绿叶染着白雪似乎是写意的中国画里的意境吧?它却真真实实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想这一刻的宁静任谁都不忍打扰的,此时我除了轻轻地走在雪地上就再也不敢在这景色里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回首还是我踩出的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蜿蜒向远处。厚厚的雪在目之所及的地方居然映出一片粉红色,大概是眼睛不能长时间适应这太过纯洁的白吧,我轻轻地闭上了眼。静静地呼吸一下清凉的空气,享受一会儿大自然赐予我的这种孤独、寂寥……

关于初冬的文章3:乡愁的呼唤

文/雅庄

初冬的第一场寒流,就让偃师北邙岭上的游殿村有了五彩斑斓的色彩,本来黄土塬和绿树、白墙的对比就十分强烈,此时更让来到这里的我们目不暇接。

曾经是古道集镇的游殿村,有过繁荣辉煌的过去。而今天让这里悄悄成为人们又一个寻古探幽好去处的原因,我想是在这里能够找到对家乡的思念、对故土眷恋吧。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遥远北方刮来的黄土在这里最后沉积,为这里的先民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安家居住条件。窑洞,就成为村民世世代代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绝好对象。一种是在沟边崖头向阳的地方挖出宽敞的窑洞,这便是常见的靠山式窑洞院;另一种是先在稍平整的地方凿出七八米深的大坑,再在其四面再挖出窑洞,这便是地坑院,其在豫西黄土塬上并不少见。

而游殿村独有的地下街坊——地坑院,更是带给了人们更多的视觉感受:在平地挖出一条街道,然后再在街道两侧挖出一个个窑院,每个窑院再挖出数量不等的窑洞,连接窑院的道路也是间断的窑洞;其中九连洞长数百米,形成了连通8个窑院的地下洞府,这里曾经住过14户人家,有独户、双户、四户,是根据弟兄多少确定院落大小而分户的。过去,这里缺水,各户都有集水沟、蓄水窖、辘轳、磨房、红薯窖等生活设施。这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先民的智慧。

可惜的是,如今年青一代大多搬出了窑洞,过上了和先辈大不一样的生活;还有一些老辈人舍不得窑洞冬暖夏凉的舒适,仍然在窑院里精心地侍弄着里面的果树、菜畦。虽然这里架起了电视天线,让生活有了一丝现代色彩,但显然已经无力阻挡更加新颖的生活诱惑。越来越多的窑洞失去了门窗,斑驳的大门下长满了齐胸的蒿草,残破的院墙、裸露的树根,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那么苍凉。

是啊,村外的高速公路上车流终日不断,村里的几十家鞋厂的产品通过网络销往全国各地,所有的庄稼实现了机械化种植、收割,新时代的村民搬离沟边,住上了统一风格的楼房,我们有什么理由让村民恪守过去的生活形态呢?当他们的后代再回到过去的地坑院时,有的只是对先辈的怀念和对过去生活的敬仰。即使是客人来到这里,也会对先辈在一片黄土地上创造的厚重文化产生浓厚的兴趣。

可喜的是,这里的人们已经认识到衰落的地坑院背后的人文价值,开始着手保护开发这些独特的景观。一位对本村文化颇有研究的老人告诉我们,明朝洪武年间,一位母亲带领三个男孩从山西洪洞到此定居,形成了今天六七千人以滑姓居多的村落,滑氏祠堂见证了600多年来这里的沧桑巨变;由于地处偏远,这里还保存了明清时期的玉皇阁、文昌阁,更有千年古树、老龙拐、月亮湾、平安寨等自然景观。尤其是横贯东西的神仙谷和塔沟,千百年来风雨的侵蚀,使这里的黄土塬形成了壮观的地貌:土峰林立,土色红白相间,在色彩斑斓的林木和不同角度的阳光映衬下,迷蒙而神秘,让人们产生了无尽的遐想。

对于不堪都市喧嚣嘈杂的人们来说,到这里静听黄河的涛声,远望伊洛平原上袅袅升起的炊烟,走进静谧深邃的地坑院感受中原先民的生活形态,抚摸一下大门上锈蚀的门锁,路过曾经的车马大道,感受村中的古街、古井,听一听静坐在村头古树下的老人口述的传说,该有多少感触。当然,这里的人们正在创造并享受着新的生活,正在延续着古老的河洛文化的精髓。

我们不必过分留恋田园牧歌式的节奏,逝去的风景正在呈现一种苍凉的美,同样能够唤起我们心中的愉悦。如果将来这里能够成为寄托在外漂泊的人们的心灵故乡,成为唤起心中乡愁的一方田地,也是千百年来这里传承的独特地域文化在这个时代所显示的新的生命活力。

关于初冬的文章4:初冬的雨像一首曲

文/谈笑在指尖

又是寒风吹雨,呼呼叫个不停,又是细雨敲打窗棂,淅淅沥沥,一转眼,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迎来了冬季。

季节的轮转,又将人生向前推进了一岁,草木也走入一秋的感叹时。 这初冬的雨,就像一首舒缓悠扬的乐章,在静静地弹,静静地唱,但它更像是一首心曲在心中悠悠地唱吟。

这初冬的雨,不像春雨那样绵绵柔柔,润物无声的细腻。它是洗尽铅华,抛却浮躁冷静后的一种思考和过滤。

这初冬的雨,不像夏雨那样狂放和不羁,它会不时会夹杂着风云雷电,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它是葱茏和喧哗之后的沉淀与积蓄。

心随雨生,情同雨长,这初冬的雨就是一首旷世的交响,在天地间演奏着庄严的乐曲。我的灵魂也被融入到了这细细的雨中,尽情地净化着淡淡的心境,完全接受着这初冬雨的慰抚和洗涤。

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人生的悲欢离合是一种释然; 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生命的起起伏伏是一种豁达;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叶黄叶绿的枯荣兴衰是一种感悟;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岁月的苍茫凝重是一种境界;在初冬的雨里解读着社会的形形色色是一种禅意。

一枚落叶在细雨中旋转着跳完了最后的一段舞曲;一只鸟儿在细雨中凝望着远方认真思考着何时归去;一曲长调撑起了一往情深的回眸久久凝望;一往情深的叹息深藏着源远流长的期许。想说的话尽在这细细的雨丝里缠绵,想做的事尽在这默默无言的等待里。

执一纸季节的契约,袭一幕初冬的雨帘,撑起一把伞在细细的雨里慢慢地走行,任细细的雨将衣裳打湿,一颗心在初冬的微风里轻轻的抖动,蒙尘的心也在细细的雨里被轻轻的刷洗,渐渐地变得玲珑通透,渐渐地变得明亮晶莹。这初冬的雨就像是一首曲,将四季的歌儿在心中不停地畅吟。

潮湿的日子里裹着一颗潮湿的心,我们在人生的路上慢慢地走行。一路的坎坎坷坷,一路的风雨兼行。如今深冬的已气息渐行渐近,在这凉薄的世间里,冷暖自知注意添衣,在这人生已过大半的日子里,对你对我轻轻说一声:余下的日子里,我们各自都要注意保重珍惜。

关于初冬的文章5:初冬的雨

文/郎英

淅淅沥沥的雨丝又在轻敲窗扉,片片红叶还在枝上埋头思念,一阵风轻轻拂过,落叶飘舞,打着漩跳上一曲华尔兹,优雅地投入大地母亲的怀里。仔细聆听,细细密密的雨声,似在温情诉说,落下一个个潮湿的吻。

小区里的常青树木,在这细雨的滋润下,倒显得几分青翠。远眺,那些挂满金黄色叶子的银杏树变得更加清亮,羞涩迷人,从内而外透着从容优雅,风韵卓越。远山迷濛,河水静谧,伫立、凝望,体会初冬的矜持稳重,宁静安详,浮躁喧嚣的心便归于平静,让人忘了一切纷扰。此时,忽感时光雕琢下的我,变换着不同的气息,也许多了一抹老沉,也许盈了一丝清淡,又或者带着满满的自信……昔日那些“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无限愁绪,已渐渐离我而去。

坐在阁楼上,循着雨韵,凝眸烟雨茫茫。细如琴弦的雨丝,拉在天地之间,任由微微的风轻轻拨弄千年的古筝。那筝音犹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叹息;犹如薛涛的浣花小笺,一朵淡淡的兰花,静静地开放在遥远的夜空。它的曲调是那样的醇厚、通灵、柔和。心,由寥落变为平淡。这大自然的乐章弥漫在天地间,轻敲在心坎上。穿越几千年的雨,美丽不老,灵魂不灭。

时常想,大自然里很多的风景都懂得悦己而乐,不会压着性子,装着样子。这雨也是,温柔时就催开花满树,让鸟儿为它谱曲;发恨时就摧落花满地,让蝶儿为它哭泣。而人呢,难有这样的真实。我们听雨年年,懂得了什么叫察言观色,什么叫独善其身;懂得了人生无非水流,却又谁也做不了洪水。常常是如这初冬的雨,涓涓细水,柔弱而又寥落,顺了繁乱的沟渠,流向哪里,会路遇什么,不知天意,随它而去。但我们总希望不要迷失了最初胸心绚烂的自我,在杂草丛生之下,结一些水到渠成的缘,把那些惨淡的景色、艰辛的奔波,演绎得清静神采并且悲苦释然,让愁绪倏来倏散,如此平淡无奇的生活,甚好。

其实,苦痛和磨难会被岁月一丝一缕拉长,而美好的时光却是那么干脆利索。然而没有什么需要刻意怀念,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一蹶不振。成熟的人正如这初冬的雨,经过春的温情、夏的炽烈、秋的缠绵,到冬已变得成熟内敛,不急不速,泠泠叮叮。那些积蓄已久的情感,就这么飘飘洒洒一回,不掩饰不躲闪,慢悠悠地顾自下着,直到气也消了,怨也解了,心也舒坦了,就适时收手,止住那“滴滴答答”的雨声。

这雨呀,更似一首情诗,扰着我的心,湿了久未蘸墨的笔,湿了久未遇水的墨,更湿了望穿秋水的眸。雨的柔情氤氲了如烟往事,雨的情思缱绻了诗意年华,雨的浪漫唯美了这如歌岁月。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不再翻卷。捧一本书,听点轻柔的曲子,再迷迷糊糊跌入时光的幻觉,掩了眼皮,沉沉地睡去。梦里一袭烟雨拂面,世浮躁气,也就被梦里的微笑消解掉了。

关于初冬的文章6:初冬情韵

文/樊学亮

时光在日月星辰的交替中匆匆而过,将其足迹深深地刻划在时空的隧道里。当人们还沉浸在那秋天的夕阳之中,初冬已悄然来到。撩开季节更迭的幕布,她似一帧帧凝固着的风景画卷,以庄严肃穆的姿态,缓缓地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又如一支古老的岁月歌谣,将那音符拾起,串联,排列,播放,一如天籁,纯净无染。此时此景,谁不消魂?熏熏然,不觉已痴。

一直对初冬有种特殊的情愫,因为我喜欢这个季节交换过程中自然界的独特变化。见过春之妩媚、夏之繁盛、秋之浓郁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了。初冬的大地被一层缥缈的轻纱笼罩着,阵阵微风里吹来,淡淡的烟云在浓雾里飞舞、弥漫着,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幻造出梦一样的情景;一场小雨或还是一场小雪洗礼之后,苍然的墨绿与湿润的乳白交融、揉和在一起,仿佛一幅天然而成的淡雅的水墨画;空气是那样的新鲜,沁人肺腑,酷似花香,深深地吸一口,甜丝丝,冷冰冰,爽快心底。

初冬,有着诗意和灵性,有着深深浅浅的画意,浓浓淡淡的诗情,让人憧憬、遐想!人生初冬,生命虽然已不再五彩缤纷,但积淀着岁月风尘的心情确在宁静中显示着刚毅,在枯萎中显示着生机;人生初冬,虽然绿意盎然的盛年逐渐消散,而生命的奇迹依然在蔓延,豁达与宽容、激情与奋进将为自己撑起一片蓝天。人的一生,只有走过了岁月中的风雨,经历过了尘世的洗礼,才会充满生机,变得成熟。

初冬,是深秋的暮年,有着秋的成熟,也有着冬的寒意。这个季节能使人少了春时的诱惑与欲动,多了一份奋进与坚强;少了夏时的风吹与雨打,多了一份执着的祥和与潇洒;少了一份秋时的忧愁与无奈,多了一份天然的成熟与豁达。有道是“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品味初冬的韵味,能让人思绪飞扬,去寻找生命的新起点;能让人生命飞跃,去刻画人生的新轨迹。

秋与冬,一逝贻一频临。相遇瞬间,终是擦肩而过。初冬,她在智者的头脑里、在思想者的心里、在勤奋者的耕耘里,活生生是一个有景有色亦有物的季节,是一个端庄、美丽、色彩斑斓的季节!她预示严冬的脚步已悄然启程,度过寒冷,那么春暖花开的日子离我们也就不远了!

关于初冬的文章7:在初冬做下一个标记

文/曾予

立冬后,淅淅沥沥下了三天雨。三天里,我上班下班;雨里来,雨里去。我感到凉凉的雨的气息,我看到缓缓的冬的脚步。叶子由黄绿相间的水粉画,变成深深枯黄的陈旧日记,被雨水轻轻吻过,便红成一片,落在古老的诗歌里。

和同事去超市,看到满树的红叶,我说古代诗人观察得真细致,深秋初冬的叶子真就给人以红色的视觉冲击。那是被雨水浸湿后深沉的、厚重的、浓郁的带有几分寒意的红色,树上地下,满眼都是,沉默在季节交替和岁月轮回里。

“阶下青苔与红树,雨中寥落月中愁”,“不堪红叶青苔地,又是凉风暮雨天”,诗人们眼中的红叶是无尽的忧愁,包裹着流动的时光。我们不是诗人,没那么敏感。在这样的雨天里,我们匆匆忙忙的生活和工作,无暇细心观赏,也就无暇感慨沉思。直到周末来临,忙碌稍停,才有时间想想几日的绵绵细雨和过去的匆匆时光。

以前大学的时候,最喜欢这样的天气。午后,细细的雨丝如同薄薄的帘幕,让整个世界一片朦胧,使本来就慵懒的时光,一下子变得更加舒缓。我们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必去做,静静的躺在床上,清空一切烦恼,让心灵休憩。此时最喜酣眠,除了细细的雨声,没有任何喧嚣;偶尔也会读书,伴着微微丝雨,洗去心头的疲惫;最妙是向窗外张望,欣赏雨景,看雨天里的故事。

其实雨天里有好多的故事,譬如在翠华园雨中漫步。手机轻响,人从午睡的梦境走出,匆匆梳洗,穿好衣服,撑起雨伞,走入另一个真实的梦境。踏着湿润的、满是落叶的校园小径,欣喜得来到八号楼前,傻傻的等一个女孩来到伞下,便一起踩着古老的石板,轻轻弹奏出幸福的旋律。有时候,互相应和背诵一首小诗;有时候,用外语说一说心事;有时候,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有时候,把伞收起任雨丝轻轻包围……

那些包围我们雨丝和雨伞下美丽的故事随着岁月慢慢消逝,只留在日记中,相片上,回忆里。时光从不停留,就像今天。昨夜失眠,今晨早起;踏踏实实工作,忙忙碌碌生活;午后尽情酣眠,让劳累了一周的心情重新找回轻松和惬意;晚上陪伴女儿,扶着她学习走路,看着她慢慢成长,体味做父亲的幸福。

匆匆一天时光,夜已深沉。此刻能做的,只有把心中的情绪化成一个个字符,在这雨后的初冬,为流动的时光做一个永恒的标记。

关于初冬的文章8:摩陀寨 围龙屋

文/朱谷忠

初冬的午后,我们走进福建上杭庐丰畲族乡,汀江河畔的风吹来一阵阵秋收过后存留的醇香。簌簌风声里,隐约传来一曲清脆、明亮的乐音。这是当地聪颖的畲族人利用叶面光滑、具有韧性的椭圆形榕树叶,通过各种吹奏技巧而发出的曲调。

听到树叶吹奏的声音,心变得急切,步子也加快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摩陀寨,这是时光遗存的一段历史与景致。摩陀寨位于汀江河畔,以丹霞地貌为基本特征,原称武婆寨,又称摩诃山。沿着山路前行不久,一座原始山林突显眼前。细看,一座用青石条砌筑的寨门,立于一堵峭壁之上,四下山幽林密,鸟隐其中。弯道两旁,繁密的枝叶虽有凋落,但枝条参差交错如斑驳的穹顶,有一种壁垒森严的氛围。这座设防的古城堡,是北宋天圣五年(公元1027年),当地乡民结庐避难的地方,它据守水陆要塞,居可守、退有路。至今残留的堞墙、垛口、石梯和墩台,风骨苍劲,一处处都串得起当年血色的历史烟阵。至于古人使用的武器,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当年畲家人与汉族乡邻联合抵御盗寇的情形,也只剩一个梗概了。但是,徘徊在现存古迹之中,依然可以感受到在开发和保卫这片土地中,畲、汉两家人所表现出来的团结与智慧,感受到他们巨大的创造才能和一往无前的精神。据介绍,到了明朝初年,还有许多比丘尼来这里建庵供佛,念经习武。因此,这个地方又叫摩诃寨。清顺治年间重修山寨时易名摩陀寨,沿用至今。南宋庆元进士、精于史地学的王象之,在《舆地纪胜》一书中,将“武婆寨”列为汀州的九处古迹之一。

我们沿着狭窄的小路边走边看,倏忽间,林木疏朗处突然泄下澄澈的阳光,明晃晃的,让人分不清哪是藤、哪是草,哪是虚、哪是实。只觉得自己在影中走、幻中游,神奇又僻静。这里,一处处丛林莽莽,一处处陡峭悬绝。最终,奋力攀上高处,只见脚下山峦拥翠的溪流,滩声三叠,九曲回肠,几疑自己站在云端,俯瞰人间奇峰盘古、悬溪百丈……

流连许久,恋恋不舍地下山,驱车直奔丰济村。这个村,有一条小溪汇入汀江,是古时庐丰与外界沟通联系、走向大海的重要水上通道之一。为了祈求平安,古人在此小溪旁建了一座天后宫。据上杭县《蓝氏族谱》记载,该庙始建于清乾隆四十九年(公元1784年),清道光十五年(公元1835年)重修,迄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能停留,直接来到丰济村远近闻名的围龙屋。围龙屋位于该村麻子坝,迄今已有200余年历史,系清代乾隆年间由丰济村蓝氏先祖所建。两位穿着镶有彩色花边服装的畲族男女闻声赶来,原来他们是树叶吹奏者。只见他们手掐一束榕叶,将叶片正面横贴于嘴唇,右手食指、中指稍微岔开,轻轻贴住叶片背面,当他们吹动叶边,顿时树叶成簧片,口腔犹如共鸣箱,振动的频率,立即飘洒出高低、强弱不同的音响。一曲吹罢,余音不绝。真可谓:树叶虽小,音色优美,音乐动人,独具风采。

围龙屋以南北子午线为中轴,坐北朝南,左右对称,由两重弧形围屋组成,屋内有21个厅、288个房间,能住八九十户人家,占地面积约1万平方米,被称为闽西“围屋王”。往里走,是个正堂,有三进两个主厅外加两边厢房。随之,摆开的是九厅十八井式的客家民居。围屋中,堂屋“祖祠”为主体,其屋脊与瓦片好似龙脊龙鳞,层层叠叠,宛若巨龙俯卧其上,故有围龙之称。围龙屋内还有三堂,堂与堂之间有天井相隔,上为祖宗堂,下为议事堂。下堂进深相对较小,呈长方形,为门厅。上、中、下堂平时以木制屏风隔开,每逢有祭祀、婚丧等仪式时,可拆开变成通堂大院。左右两边的“横屋”为住房,后边半圆形的围屋多为附属用房。

内外细看一遍,深感迷宫般的“围屋王”是一部鲜活的畲家史,它不仅充分体现了畲家人对血缘关系的重视,也是家庭关系中以符合礼的要求为内涵、以和谐为基本表征的意象。凝视之间,数百年的喜怒哀乐,仿佛都随着这一围屋徐徐铺呈开来,形成一幅宏大而又细致入微的画卷……如今,当围屋里的后人纷纷走向外面的世界,这座以土木结构为主的围屋,依然围住了深长的时光与故事,并且留住了山野的那一份古朴与纯真。围屋内,现今还存有近百套生活单元,一些单元仍有人居住,有的石阶上还留着喜庆炮仗的碎屑,有的门楣上贴着的“福”字泛着笑意。而壁上窗户,则默默无语,似在回忆那无数照临的日光或月光,又拟在期盼又一轮新的花好月圆。

绕着围屋走了个大半圆,回到正堂前方,隔着大水塘的正是重檐屋宇式的大门,当年的富丽堂皇依稀可见。这个极具民间代表性建筑的“围屋王”,曾是畲、汉先祖相知相融的温暖家园,安顿过多少漂泊不定、动荡不安的心灵。多少风雨飘摇至今,它仍以一种原始之美、简约之美、神秘之美,体现着畲族精神和客家精神的和谐融合,透射出传统文化的巨大魅力与张力。

走出门外,再次观赏,发觉围屋外在的形体和色泽虽已褪去了当年的风华,但经过时光的雕琢,沧桑的轮廓仍能诠释出延续血脉香火的大美。是的,过去的一切己经落幕,但它呈现出的一种大气、淳厚和静美,同样让人心生安详,更让远方的游子梦绕情牵。

可喜的是,庐丰畲族乡如今已建起了林下经济——万亩金花茶产业示范基地,其中有金花茶种质资源收集圃、母本观赏园、无性繁殖科研究中心、金花茶原料生产基地等,占地面积达2000余亩,年产金花茶优质种苗200万株、金花茶干花4.2万公斤。

今日庐丰之行,让我重新认识了畲家人如何在几百年岁月中,传递生生不息的传统力量。这种力量,潜伏在他们祖辈们留下的一山一水、一砖一瓦、一言一行中。这正是:“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这样的寻源,也是畬家人在新时代中追求幸福生活的源头活水。

关于初冬的文章9:那一年初冬的棉花

文/帕蒂古丽

那一年大梁坡的初雪,就下在秋的尾巴跟上。门前的棉花地里,没摘干净的棉桃给日头一照,还零零星星地在吐絮炸蕾,软软的棉花絮挂在冻得发紫的棉花杆上,冷风一吹,白絮拉得长长的,东挂一条西搭一条,像是在棉花杆上结白色的蜘蛛蛛网。

古丽和弟弟最后一次从地里摘来的棉花,用大麻袋装着堆放在外间屋的门背后,妈妈每天都用头巾兜一些来,坐在炕上摘里面的棉籽,然后把棉花一片一片撕得像云一样薄薄软软的,堆在火墙边驱潮气。

爹爹举着老剪刀,把一叠棉布裁得东一片西一片,然后踩着旧缝纫机唱着他爹爹的爹爹唱的老歌,开始给孩子们缝过冬的棉裤棉衣。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一两件胖得像充了气一样的棉裤棉衣,放在古丽和弟弟、妹妹的枕头边上。

那天古丽一早醒来,穿好新棉衣棉裤冲到门口的棉花地里,蹲下去就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冒出来,轻轻柔柔、粘粘稠稠的,滴在新落的雪上,没有一丝声音。古丽从棉花杆上撕了几绺棉花条一擦,竟是冒着热气的血,抬脚再看雪地上,斑斑点点,像是洒了石榴红的花瓣。

古丽采完了伸手可以采到的棉花絮,却堵不出流淌着红色的泉眼,她想到了门背后的那一麻袋棉花。她跑进去抓了一大把垫好,系上了棉裤,站在雪地上吹风。新棉衣棉裤真热呀,在白茫茫的初雪中,古丽裹在一堆软软的棉花里的身子,被焐得火烧火燎的。

古丽用棉花送走了那一年的雪和整个冬天。春天来的时候,爹爹想起了要用麻袋里的棉籽,他一只手提起麻袋说:“咦,轻了这么多?”

古丽和弟弟妹妹们坐在大炕上剥棉籽,妈妈用撕下来的棉花做了一条新褥子给古丽。

弟弟说:“妈妈偏心,只给姐姐做新褥子!”

妈妈看看爹爹,爹爹看看古丽,说:“姐姐是女娃子,那你是女娃子吗?”

弟弟抽抽鼻子:“那咋不给妹妹也做一条?”

妈妈笑笑:“过几年给妹妹也做一条。”

雪化了,古丽就去棉花地里看冬天扔的那些血棉花,结果一片也没有找到。等地都干了,她去棉花地里拔棉花杆,在洒过石榴红的地方,连杆带土拔出了一堆棉花团子,上面沾满了泥,那些热乎乎的血好像已经随雪水化到泥土里去了。

古丽用手刨出了那一小堆棉花团子,用一个小布袋子收起来,等爹爹松好了地,下好了棉花种,她就在靠近田埂的地方,一个挨一个地把那些棉花团埋进地里,然后,从春天到秋天,一天天看着她种的棉花出苗、开花、结蕾、吐絮……

关于初冬的文章10:少林多梦

文/一舟

初冬,我重返了少林寺。

苏南刚下了一场阴冷的冬雨,中岳就已披上一件白色的斗篷,缺些功力的橡皮车轮早早地套上了防滑铁链,沿着斗篷的边沿,缓缓而尽责地把我等江苏人送了嵩山腹地——少林寺。

那座熟悉的寺庙还在,幽深秀丽的山色还在,“十三棍僧救唐王”的故事还在。环顾四周,一堆堆被扫过的积雪,想象着少林和尚挥舞大扫帚,即便是扫地,每个扫地动作也形似舞蹈,闪展腾挪流露不俗功力。透过花功夫垒砌的雪堆,仿佛见到少林武者矫健的身姿,嘴里哈出的热气如缥缈的梦,散淡而持续。记忆峰回路转到了15年前的夏天,我一身短打,不顾旅途劳顿,乍见那部电影《少林寺》里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一套南拳。寺庙门前,几位和尚在身旁走过,对我的表演无动于衷,在少林门前弄拳,我成了一团空气。

其实,少林拳是何等样子,我难以说清是否真正见识过。儿时,我见过父亲的表弟盘生(我叫盘生叔)练拳。盘生叔五短身材,用现在的眼光看是营养不良或三等残废。不过他的拳风犀利,十二路谭腿变幻莫测,鸳鸯连环腿风扇般迅疾,既好看又实用。盘生叔的腿法号称少林腿法,在当地小有名气,五六个练家子上不了其身。我跟他学拳,就从谭腿开始。他说:“谭腿四只手,人鬼见了都发愁。”还强调道:“这是少林拳的一种,少林拳是最高的拳术。”可惜,盘生叔在一次维修锅炉时不慎高处跌落,被一处水泥尖角挂了一下后脑,不幸去世。我只学了些皮毛,还未入门,启蒙师傅就离我远去。冥冥中,我伴随着学少林拳之梦行走在少年之路。

其后,电影《少林寺》的问世,又在全国掀起了学少林功夫的热潮,中外人士奔赴少林寺学武成了媒体的热门消息。那时,更多未去少林寺拜师学艺的年轻人将《少林寺》一遍遍地看,揣摩少林拳的招式。我也是其中一位。我18岁,拜南拳名家杨德友为师,学习南拳。南拳讲究桥马功夫,四平大马一扎,如生根大地,难以撼动。双臂抡出如飓风,收手如象形动物。杨德友师傅的虎鹤双形拳惟妙惟肖,暗含绝招狠招。南拳俗称“南少林拳”,南少林寺在福州泉州,与“北少林”之地嵩山遥相呼应,我专门寻访过。杨德友师傅告诉我“起腿半边空”,少用腿法。这一观点,与盘生叔习练的少林谭腿相悖。在杨师傅面前,腿法用得很少,腿法只能偷练,生怕师傅不悦。直到主演《南拳王》的邱建国师傅(连续多年的全国南拳冠军)给了我明示,又推介了一本他示范的拳谱,才真正让我融合吸收“南拳北腿”的要旨。只可惜,邱建国师傅英年早逝。我又失去了一位学武之路上给予帮助的老师。

去少林寺学武的梦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这些年走访了武当山、峨眉山、陈家沟、沧州等人,实地了解太极、形意、八卦等内家拳,反观少林拳这一外家拳,其武学特点逐渐明晰。在繁忙的工作生活之余,依然念念不忘少林寺,想到习武,也想到李小龙没有专门领略少林寺秘籍功夫的遗憾。

这次,一场初雪挡住了芸芸众生的步伐,我走进悬挂“少林寺”牌匾的寺庙,香火稀疏,当初人头攒动的景象不在,多年前踏地震声的粗犷景象难觅,唯见恢宏建筑、巍峨殿宇、重重院落、高耸石碑。我想到了“大音希声”、“大象无言”的境界,至今有几人还能理解达摩面壁的举动。1500年前建的佛教寺院,加上寺院外西侧的气势如虹的塔林,呈现了一座历史和文化的博物馆,其古代砖石建筑和雕刻艺术,面对它们,我如获至宝,流连忘返。在这里,一个习武30余年的人比划拳脚有点无趣了,而是想体验真正的少林文化,以武服人,莫如以德服人;以武会友,还需精神交融。那个黧黑的晚上,趁着雪光的反射,我们一步一滑地来到嵩阳书院。这座被誉为我国最早的“高等学府”是少林寺的“邻居”,创建于北魏八年,距今两千余年,书院内有“将军”之称的柏树高大威猛,遥想当年司马光、范仲淹、欧阳修、朱熹等人在此执教,这对而今的北大、清华学子来说亦是“梦中之学”。

文韬武略,古往今来何其重要。置身“嵩高峻极,峻极于天”的嵩山,我不再“老夫聊发少年狂”,内家外家功夫流派,无所谓谁强谁弱,全凭各自修炼。如同在这个多梦的年代,文武之行,张弛有道,重返少林,也重新扮靓了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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