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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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文章1:秋夜扰乱了我的思绪

文/全富

我喜欢在深深的秋夜,沿着小径去寻觅不一样的心境。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杨树那交错纵横的枝叶,在地面上洒满金钱状的朦胧光斑;趁着凉风习习伴随着杨树那哗哗啦啦的声线,这光斑,这明月,在小径上,朦胧中透着不一样的迷离,不一样的幽静,令我心动,令我神往。

寒意渐浓的秋夜,略带些许忧伤,些许瑟缩,些许清幽,还有些迷离。我的心绪,便在这变幻的夜色中时而沉重,时而飘飞,时而弥散在光怪陆离的夜色中;而我飞扬的神思,竟然都化作了绝美的词句,从我的心间迸发,从我的指尖滑落,散落在秋虫的呢喃里!

在这清幽寂静的夜里,我放慢了脚步,用心去找寻那转瞬即逝的写作源泉;我屏住呼吸,谛听那滋润文采雨珠的滴落声;我闭上双眼,将朦胧的月色和满地的光斑关进眼球里,恍然间,那句“多情谁似南山月,特地暮云开。”涌上心头,在这秋夜里,我才顿然感悟其中之意境!

我苦苦守候着这份难得的秋夜,把我的孤傲、寂寥与你热情拥抱;我享受着这份寂寥,把我一生的慎重与你相约在这迷离的夜里;今夜,我独享这份迷离,把我一生的思念与你相融。我只想告诉你,在这清幽的夜色中,我是你的知己!我才是你永不离弃的朋友!

秋的夜里,是那样的静谧,那样的深沉;秋夜的风,是那样的深入人心,是那样的充满诗情画意;秋夜的皎洁明月,是那样的洁白,那样的灵动;令我神怡,令我心动,令我陶然。静的夜里,我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深沉,寻觅你夜色中蕴藏的故事,谛听着夜色中鸟虫的瑟缩;凉凉的秋意之夜,我领略着这秋风的传递的意境,用秋风梳理我浮躁的心灵和不找边际的遐想,最终梳理成文,掷地有声;迷离惚恍中,我收拾起月白色的心境,将自己完全放松,洒脱的登高一呼,让满腹的诗意在秋夜里飘荡。

曾几何时,我步履维艰,心情低沉;为孤独的寻觅那条道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人生的路上徘徊……任寒意阵阵的风吹打我思维的混乱,任飘飘洒洒的雨点敲击我心底的郁结,任一轮冷冷的月冲击我孤苦的无助。就在这样的夜晚,就在这样的心境里,我感慨万千,感慨我自己的命运多舛,忿恨时风的低下;我发出心底的呐喊,呐喊我自己的不知进取,呐喊世事中的不平。在这样的秋夜里,我终于发泄了自己的不满,任月色在树荫秋风混合的混染中洗去诸多的不快!

一次次的默念,一次次的呼唤,一次次的呐喊,你可听见我心底的真言,秋天的夜嗬!你可读懂我发自肺腑的心语,你可领会我发自肺腑的表白?

我也知晓,我孤独的心境,我坦荡的情怀,我直言不讳的脾性,我嫉恶如仇的习惯,注定我空门无缘……然而,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我依然是我,我将以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已的人生哲理,游刃有余地在人生路上疾驰而行。纵然前路莫测,我都会将全身心地投入秋夜的怀抱里,将我一生融入到对你的追求中。

夜,深了。月,明了。风,凉了。在这婆娑的秋夜里,那夜仿佛显得更加的深远了,秋夜扰乱了我的思绪……

秋夜文章2:秋夜虫鸣

文/林广之

虫鸣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睡,一时又睡不着,闭上眼,一些杂碎漂浮在大脑的天空,如同早上醒来时一些残存的梦,越来越模糊,越想记住越记不住,像一个脱手的氢气球,抓一把,抓不住,再抓一把,还是抓不住,只能眼巴巴看着它远去,最后消失了……突然听到一串虫鸣。是虫鸣吗?第一下有点怀疑,再仔细听一下,是虫鸣。呤呤呤……呤……像风吹铃子晃动的声音。是蟋蟀吧,应该是的。

它在哪儿?在墙壁上,还是在水泥的罅隙里?瑟瑟地抖动着羽翎。我想,此时我不应该说它是在歌唱,应该说是吟唱,浅吟低唱,最好也不要说它在弹琴,应该说是抚琴,轻拢慢捻。它应该没有同伴,即使有,也只是一个,并且就在它身边,只是听众,是它唯一的听众。那是怎么的一种抒发?是在述说往事?还是在感叹生命经历春夏的华美而至秋凋落的宿命!不知道,总之,秋夜太凉!我想起在某个时候,在某个地方曾见过蟋蟀、蝉,或者是其它小虫类的风干的躯壳。

头脑的天空中,那些杂碎不见了,耳边响起了更多虫鸣声,唧唧唧唧,一刻都不停止。想听听它们究竟在哪里,却又辨不清楚。应是在较远的地方,隐隐约约,而且到处都是,此起彼伏,似有却又似无,像是来自黑夜中的旷野。旷野,又觉得不太可能,周围都是钢筋水泥。再听听,我算是明白了,是来自耳根。是在乡野的黄昏中呆过很久吗?还是经常在黑夜的旷野中行走?也许吧。

在乡下,经常看着天一点一点地暗下去。虫子的鸣叫声成了夜幕降临的前奏,是农民憩息的时钟。年少的时候,走夜路或夜宿野外是很经常的事,夜色朦胧,悦目的是月亮,最入耳的便是虫声了。其实也不必在野外,只要是周围有草木或有水土的房子,夜晚都能听到虫子的鸣叫声。前年我的窗前和屋后还是一片山地,树木和杂草丛生,夏日的白天,我都嫌吵。什么知了啦,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虫类,它们扯着嗓门叫着,像我们农村里办喜事时吹着的唢呐,声音又高又尖,简直让人无法午睡。晚上或夜里,便是虫声四起,让人感到自然的宁静和安详。只是这两年,我房子的周围都建起了很多水泥房子,几乎把我从绿色中隔离了,打开门,打开窗户,我都看不见一寸土地,看不见一颗树木,甚至看不见天空。所以我想,虫声从哪里来?在这样清凉的秋夜。

闭上眼,静静地听着耳根的虫鸣,突然间觉得人退出了自我空间,慢慢地缩成一个小点,像黑暗中的一点黑暗,就像耳伴似有似无的虫鸣中的一点似有似无,渺小,甚至到虚无。身边的一切,感觉到的和感觉不到的,如墙壁,身下的床铺,身上的被子,包括看不见而能想到的东西,都比人要凸显,比人要坚实得多。都说人是万物之灵,但在秋夜的虫鸣里,我觉得,人因为有了意识而变得虚无,存在的话,也只是这万事万物中之一种,绝不异于一只蟋蟀。万事万物都处在同一地位。没有任何东西更有意义,或者更有价值,都是一种短暂的存在。

时间和空间

空间和时间都是完事万物移动和变迁的参照物,是人们把事物变化的参照物定义为空间和时间的。空间和时间其实都不存在——也只有这两样不存在的东西是永恒的。

静下心吧,听一听,你会听到时光走过去的声音。

头发白了,人老了。我们就说岁月过去了。

看着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我们说时间在走动。

其实都不是,时间不存在,它不会变也不会走,变化的只是人,走动的是钟的针。四季更替不是时间在走,日夜交替也不是时间在走,那是日月轮转。

人渐渐长高,我们发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人老了,腰弯下去,头低下来,我们觉得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都是我们的躯体在变化,空间不变。

听着虫鸣,我不知为何会产生这么些怪诞的思想,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荒谬。

甚至想,我不是父母所生,而是自然造就的。自然要造就万物,自然要造就人类,让人类代代繁衍,于是我就出现了。我的出现,是自然注定,至于我出生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家庭借助谁的肚子,这都是偶然。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意识到“我”。渐渐的,我开始思考人生,命运,我才意识到“我”的存在。后来,我发现“我”会消失。这让我感到恐惧,无比恐惧,我开始思考宿命。但是再后来,我意识到“我”只是一个物种的一个,我是一颗果实,也是一粒种子。我产生,我成长,我成熟,我衰老,我死亡。这不光是我的宿命,是一切存在的宿命。我不抱怨出身,不抱怨父母,我尊重自然。

自然造就的人,其实如草入木,如蝼如蚁,更如云变成水,水变成气,气又变成云,周而复始。但庞大和强大的人类也摆脱不了灭亡的宿命。就像远古地球的恐龙。科学家把那个时代叫做地球的恐龙时代,那么这时代,应该叫地球的人类时代。

恐龙灭绝了,人类也会有灭绝的一天。甚至地球,甚至宇宙,都有灭亡或重组的一天。

这样一想,好像对“死”的恐怖顿时也就消除了,因为这不是光人的宿命,这是存在的宿命,一切存在都会死亡,不死的只有不存在的时间和空间。

死亡其实是一种完美的成熟,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从树上掉落。这样想,真的很坦然。

可惜,不是人人都这样想。不知多少人还在自“我”中执着,以“我”为中心,纠缠在不可解脱的结里,痛苦不堪,到死也不明白。这就是意识人类的悲哀。

人类与虫类

人类把自己定义成“高级动物”,把其他动物叫做“虫类”(比如中国人曾把老虎叫做大虫)。“虫”类是低等动物。那么植物和其它物类就更加不能得到“等类”的看待了。

我们看过很多科幻片,每当有什么生物伤害到人的时候,人类都称他们是怪物,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排拒,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它们,动用了飞机大炮甚至生化武器。人人都以为这样的怪物是应当要除掉的。

我们不妨进行一下换位思考,在其它动物和生物的眼里,人类难道就不是怪物?这种看起来像猴子的动物,其实一点都不好看,赤裸裸的。相比之下,我觉得其它一些动物要比人类好看得多,比如说蝴蝶、蜻蜓,甚至小猫小狗,还有马等,只是人类知道用一片东西将自己的丑陋遮起来,甚至还学蝴蝶穿上花衣裳,学老虎披上皮袄,把英俊的男子说成白马王子。人类还学着鸟儿飞翔,学着孔雀、天鹅起舞,说明他们已经承认天生下来的缺陷。人类,看起来没有锋利的犬牙,但它们是肉食动物,什么肉都吃,什么动物都杀,贪婪成性,并且杀生技术相当高明,它们的繁殖能力相当强,它们的巢穴坚不可摧,已遍布全球,并且无孔不入。不知有多少物种都灭绝在它们口中。“人”这种动物难道不可怕?如果没有这种动物,其它的生物不只有多快活自在!马儿不必被奴役,狗儿不必被叫摇尾乞怜,画眉不必被关在笼中……

说到底,“人”类也还是“虫”类。但“人”类不承认“虫”类的意识,不体谅“虫”类,不尊重“虫”类和其他物类,依然对其它物类肆意践踏和掠夺,唯我独尊。

这其实并不高明。

大部分物种的灭绝是由于失去生存的环境和空间,而并不是因为它们的弱小。但是,有的物种会不会因为过于强大和庞大而耗尽自己的生存空间,从而走向灭绝?

说这些并不是杞人忧天,这跟“杞人忧天”无关。我是说,人类不过也就是地球上的一个物种。自然赋予人类意识,赋予人类智慧,人类就应该懂得物种共存的尊重。其它物种是不是也有意识?我一直都在怀疑。也许有,只是它们传达的信息我们无法捕获和读懂而已。它们或许也对我们人类保持着一种态度。

绿色植物呼出来的是氧气,吸进去的是人类和其它动物呼出的二氧化碳;人类和其它动物呼出的是二氧化碳,吸进去的是绿色植物呼出的氧气。人类和其它物种同呼吸。懂得尊重其它物种,是意识人类对自身的尊重,懂得尊重万物,是对生命和宿命的理解之升华。

如果自然不造人,我愿它把我造成一匹马,或一只鸟,或一条鱼,或一只蝴蝶,一只蟋蟀,或一颗树。这样,也许我可以读懂山川、河流,读懂蓝天、白云、阳光雨露,读懂风的语言。

秋夜文章3:秋夜

夜已经很深了,雨,依旧还在窗外喋喋不休。

蜷缩在案头,灯下折起的一角,宛如风中侧起的耳朵,似在凝神聆听那一枚枚行将枯萎的躯壳,在萧瑟的风雨中,凭吊着三春的记忆。

那些拧不干的愁绪,总会在这样的秋雨之夜衍生出若干细碎的忧伤,然,秋风又兼秋雨,身处于醒醉两难之间,又怎能逃离情幻的樊篱。

玻璃上的蒙蒙湿气,蕴染着每个细微的角落,这一刻心里悄然晕开一溪浅色的凄凉。

回眸那些时光夹缝中的流年,也许这是上天的赏赐,抑或是今世注定,我守望,却不奢望!

我依然坚守着一个习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在某个时间,在由自己营造的氛围里,静静地坐着,然后,漫无边际地想着。一如此刻,在这个深秋的雨夜,裹着素颜,让一种心绪,在心头慢慢游走。

——谁能与我续写一程烟花落处的浅笑?

念之,不禁怅然沁心,陡觉秋夜寂寒更。

秋夜文章4:秋夜帖

文/王祥夫

此刻的夜已经十分的深了,收拾案子,把裁剩的纸头一张一张铺展好,周围真是静,抽一张纸头,左看看,右看看,用剩下的赭石胭脂和余墨画了一张石榴,画完这石榴,色碟也已经干干净净,不用再去洗。阳台上的那盆老石榴,叶子已落的差不多了,若再来一场秋风,它便是一树枯枝,今年结的石榴也已经全部剪下,一共八枚,放在一个很大的日本粉引白盘子里,都很大,而且都已裂开,放在那里,就像是八个打开盖子的小珠宝箱,珠光宝气一时乍露。作画用纸,现在一般都不裁,大纸裁成小纸是浪费,也没听过谁把一张丈八匹絮絮叨叨裁成小纸,一般是,画大画就用大纸,画小画就用小纸,予一般作二尺小画,便用那种四尺四开,画四尺纸,宜是现成,买时就裁好的,所以现在案上一般没有裁剩的纸头,若有,就肯定是哪张画画坏了,裁去画坏的部分,便剩下纸头,这剩下的纸头又舍不得扔,便或画一两只苍蝇,或,一枝梅,或几颗樱桃,纸是不能浪费的,敬惜纸,纸便也像是有生命。

夜已经很深了,坐在案边,感念这一天时光的易逝,忽然想出去看看天的星斗,便轻手轻脚披衣出去,一个人站在露台上,抬头远眺,北斗七星的柄已直指西北处,冬天是要来了,此夜无风,但感觉从遥远的北方,有什么水样般漫过来,无声的漫过来,便想起欧阳修的《秋声赋》。

川端康成写过一篇《花未眠》,看看案头白天从阳台上剪下的两朵白芙蓉,插在那个汉绿釉小罐里,它果真也没睡,也在看着我。

忽然觉得,无眠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此刻,万籁俱寂,这个世界便一时为你拥有,花未眠,人亦未眠……

秋夜文章5:秋夜低语

文/张呈明

初秋的夜,静悄悄的。

虫儿的低吟,更加深了夜的寂寞。

在这样的一个深夜,我又一次失眠了。

此刻,圆圆的月亮正把皎洁的清辉洒下,而我的思绪,又一次飘向了你的方向。

想你,是我永恒不变的主题;爱你,是我今生永远的心曲。牵挂你,你的衣食住行冷暖寒暑喜怒哀乐都时刻挂在心里。

好想牵你的手,虽然我们只短短地牵了一次。我多么想就那样永远牵着你的小手,一路走下去。

你的微笑如灿烂的太阳,照亮我孤独的灵魂,你温柔的话语如甘露滋润着我疲惫的身心,轻轻握住你那修长纤巧的小手,我决不让你再携带因尘世纷扰所留下的伤痕。搂定你入怀,我怎会失眠于一夜的雨声。我愿化成一弯明月,悄悄潜入你的梦中,为你编织梦的美丽。 望着你,我愿把痛苦当作美酒,让生命在幸福与酣畅之间浮沉,勾勒人生的风景线,让沉思泊在心岸,让爱扬帆远航。

贴着你纯洁的脸庞,我的手仿佛穿透长长的黑夜,伴着鸟儿的欢唱,我似触摸到黎明的晨曦,我便想着如何解开宿命的绳索,为你倾注我一生的爱。

让我们有限的生命绽放出无限的光华,愿你纯洁的心灵,就像这融融夏日里盛开的荷花。

感觉到你的情绪波动很大,我很担心是否是我干扰到你。回想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着温馨和甜蜜。

走在汹涌的人潮里,我总会不自觉地寻寻觅觅,总是固执地认为,在人海中,会有一个你。也会傻傻地看着匆匆的行人,一时间会忘了自己。就那样痴痴地等你,就那样痴痴地想你。好想,能给你温暖的怀抱,在你疲惫的时候,给你慰藉;好想,谱一首深情的乐曲,在你烦恼的时候,给你快乐,让你忘掉忧郁。爱情如莲,禅意而芬芳。佛说,有一个你就会有另一人为你而存在,有缘才能相遇、相知。有些人遇到了,有些人从来也未曾遇到过,直至一生。感谢缘分让你我相遇,就让我好好爱你!

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天使,只要我的生命一息尚存,我就不会放弃,永远爱你!

秋夜文章6:秋夜

文/湑水玉竹

好静的夜呀!

秋风缓缓地吹,空气在“咝咝”颤抖着,不时有枯黄的树叶从枝头簌簌飘落。尚在树梢上留恋的枝叶,随风轻摇着,发出阵阵“沙沙”声,像迟暮的美人,在叹息无可挽留的青春;又像离别在即的恋人,在低头窃窃私语。这声音,虽轻微却有极强的穿透力,只往你的耳朵里钻,往你的心里钻,不由你不起悲凉之情。

再听,那不绝如缕的“唧唧”声,仿佛近在窗前,又仿佛远在天边,那是蟋蟀的歌吟!近一声、远一声,高一声、低一声,永远是不变的节奏,像一根细丝,将你的心紧紧地捆扎起来,越扎越紧。你听不下去了,用手来遮挡,那声音却从你的指缝间钻进来,仿佛更尖利了。终于,你的心被这针尖样的叫声刺痛,再也难以成眠。

四下一片澄澈,天地在树叶的沙沙声与蟋蟀的鸣叫声中高远了许多,你似乎能听见山林里风穿枯木的声音;能听见深谷中小溪潺流的声音;能听见深远的夜空里星儿眨眼的声音……

就在此刻,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飘进了你的鼻孔,源源不断地飘来。慢慢地,你口中那一丝淡淡的苦味没有了,盈口的是一股浓浓的香甜;你心中那一缕隐隐的伤痛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阵阵轻松与惬意。你睡意全销,披衣循着那香气而去,踩着满地的枯叶来到院中,你恍然大悟:原来是桂花开了!这香气正从桂树枝头传来,整座小院,院中的草木、院中的秋风、院中的夜色与微明的月光,全笼罩在这浓郁的香气里!

一颗心被这香气慢慢托起、托起,渐渐地与高远的夜空融为一体,悲中有喜,苦中有甜,这就是秋夜,这就是人生!

秋夜文章7:雨落秋夜衣初凉

文/李亮

雨落秋夜衣初凉,轻轻的披上了一层忧伤。我在街口的路灯下撑着雨伞,分明听见了初遇的眼眸顺着伞骨滑落,一颗颗的滴落了眼泪般的雨珠。凝视伞尖的雨滴,隔一秒断断续续,如等你的微笑从心里顺目光凝聚。

微凉的夜风,伴着窗外的雨声,湿漉漉的一地,我迷恋上了圆润晶莹的雨滴。我多像这秋夜的雨声,过叶而滴,一声声吧嗒吧吧落地。红了的樱桃,绿了的芭蕉。等候秋夜的雨,如庭院的空寂。初凉的秋衣,我轻轻醒来听见了温暖的雨声,她一层层的掖着被子到你甜香的嘴唇,因为你累的像个孩子。间或你在梦中揪扯着去除凉意的外衣。

这落雨的秋夜,连夜都觉得外衣初凉。

秋雨之声,来得迟迟缓缓。如我将要凝结的心绪,放在凌晨的窗口蔓延。要是树叶一般的肩膀,雨滴落下来刚好柔软。寻找一片树叶落脚,是我前世就选定的今生,出生在她的怀抱里。我就像雨滴打在树叶的下落,隔着散落一地的破碎懒在叶儿的怀里。如果非要径直落下,我怕疼了接我的土地。听得出我的声音潮湿了一个秋的夜晚,连虫儿都静静的睡去了,而我暖暖的听着。雨落秋夜衣初凉,夜深阑珊加了件衣裳。

白露,追秋而深切。夜雨追秋的漫步,我在夜里一遍遍的悉数耳听。不经意从身旁而落的黄叶,轻叹天凉好个秋。总忘不了加衣的秋风,经过你我时缱倦的停留。我还在夜里挣脱你的怀抱,踢走轻抚的噩梦。如果我是落光了叶子的树干,是否如梦里的孩子;如果我离不开树叶的远去,秋天怎么走来又走去;如果夜雨还是不停,衣凉不知轻掩的关心;如果我没有恰巧在梦里惊醒,咳嗽的声音和雨滴一样不知洒落在哪里;我满目的迷茫,随秋而归。我如一片零落的叶子,蛰伏在疲惫的沙发里。等到风儿停下的时候,我刚好辗转于立地入耳的轻声。

你是我入耳的轻声,我是风停时遇地而安的秋痕。

秋声的禅语,是我依稀记得爸爸出门时为我披在身上的外衣。我不知道自己劳累过后的身体如何像秋天的落叶蜷伏在家的沙发里,经不住秋的风雨,我的眼皮不知不觉就黏在了一起。我缩紧了身体,在初凉的寒夜里。爸爸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如酣梦的孩子。他习惯地顺手丢一件他的棉衣盖在我身上,我恍若在梦里瞥见了爸爸丢下衣服的瞬间。我快要站在秋天的旷野里成为一株大树了,但父亲用苍老的的枝叶还护佑着我。他以夜夜为我掖被子的身影,出现在我懵懂的梦里。仅仅是外衣的徐徐柔软,惊了我梦萦的心神。我好像看见了那轻轻落下的外衣和爸爸俯下身子的一个熟练举动。等到我慢慢醒来,秋雨刚好悄悄滑落。我拿起盖在身上的外衣,雨滴的声音浸泡了一身的珍惜。

如若听雨,秋夜的初凉加件外衣在我的身上。如若寻你,父亲的爱如秋夜的落雨滑落伞骨,等候的我在伞下听雨。你若是位踟蹰的姑娘,我撑着雨伞在街灯的路口等你。你若是流年后的雨滴,父亲的梦里可有我在秋夜的雨里为他添一件棉衣。我是父亲初等的孩子,父亲是我初恋的邂逅。他经得起冬雪的霜华,尽管他容颜已改满鬓白霜,我已然如他一般在秋夜的雨里添一件除凉的外衣,他是我等候如雨滴落地的声音。

他是我的父亲,微胖,闲言少语。他关心我时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总在我最受伤的时候,更在我习惯的背后。他不怎么说关心的话,多么像他走路蹒跚的样子。我走的时候,他会喏喏的嘱咐一声。我生病的时候,他煎好一碗中药放在我身边,还有一杯温凉的开水……

雨落秋夜衣初凉,是否还留了半夜彷徨。碾过街灯的破碎,忽然如夜雨呢喃的芬芳。

雨落秋夜衣初凉,多加件父亲的衣裳。无论你身在何方,听秋雨便觉衣初凉,别忘了父亲给你加的那件温暖在心旁!

秋夜文章8:秋夜,不再迷茫

秋意,越来越浓 ,望着窗外的明月,举杯浅饮,看着路灯下落叶的痕迹,很想与你相拥在宁静的秋夜。你好吗?是否也在借明月寄去你的相思。走了这么远,可以在偶然中相遇,免去寂寞的痛苦,可以在今天表白,免去相思的苦绵!真好。

在你怀抱中的那份宁静,依恋。你对事情的那份责任,贪恋。当面对你,任何伪装逐一瓦解,在你面前,无法把骄傲展现。你的笑,你的悲,你的一切已深深烙印在了我心最深处。遗忘,绝不会在今生。

想起,那花开的时候,那心动的感觉,原来爱可以在瞬间根深蒂固的存在。很想低调内心的澎湃但是无法欺骗自己,整个世界因你而精彩。不再遗憾,因没再走错路口,即使违背原则,但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因爱不需要诠释。

和你同行,我很珍惜,不想擦肩,只想紧紧拥有,回眸一笑,不想千年后又一次无果。夜,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不再迷惑,但依然执着。

秋夜文章9:秋夜雨思录

文/孟雨秋霜

深秋的夜带来绵绵的雨,似那惆怅的愁绪,似那散乱的青丝。惹得篝火旁的失意人,似无奈,似相思。

冷意包裹单薄青衫,那忽明忽灭的焰火瑟瑟颤抖,似挡不了秋的冷意,何况那失意的人?

山外灯火阑珊闹繁世,远处高堂明镜盼你归,为你点亮万盏重楼灯,奈何明月照空楼。你可曾回头看过一眼?

庙外孤坟前的花可是你所赠?你日夜吟诵佛经,是为何人?死去之人,还是你?

你迟迟未曾剃度成佛,是心还有执念,还是怕她回归时你已成佛?

你说“千世轮回,我于轮回中寻她,奈何还差最后一世便可相遇。可谁曾想,迟迟未见她归来,那我便等她归来。你说我怎能剃度皈依佛门?待她归来寻不到,我又该如何是好?”

痴情人一等便是千世轮回。可,她还是那个她吗?我不知,我更不懂。也是因为我不是你,你不是我吧。

深秋的夜雨撒下,我仰望,丝丝入骨。让我也随着轮回而去吧……

秋夜文章10:蟋蟀暮啾啾

文/何礼仁

每到秋夜,夜风吹来,树影婆娑,蟋蟀的鸣声便在人们的耳边响起,特别是在夜阑人静时那种时断时续,略带颤音的鸣叫尤其能撩动我这个异乡游子逸动的心。

我从小在农村生活,对蟋蟀并不陌生,也有人称之为“蛐蛐”、“促织”。农村孩子都有过捉蟋蟀和斗蟋蟀的经历。在村里田间地头的草丛间、土穴中、砖石下随处可见蟋蟀。蟋蟀的后足和大颚比较坚硬,徒手捕捉容易划伤手掌。我们捉蟋蟀前先找一根细竹条,将竹条围成一个圈,把蜘蛛网铺在圈上,捉蟋蟀的工具就做好了。遇到蟋蟀,眼疾手快地用蜘蛛网圈罩住它,一定是手到擒来。斗蟋蟀是儿时的一件乐事,我曾捉到过一只蟋蟀,起名叫“战无敌”,它咬肌发达,鸣声响亮,性情暴烈,每当战斗时触须直立,怒目圆睁,后足踢蹬,羽翅生风,它张开钢牙,一扑、一咬、一抛,仅几个回合就能把对手打趴,让我好是得意。

立秋后天气渐凉,蟋蟀是知寒暑的昆虫,知时守信,民谚说:“秋天到,蛐蛐叫。”蟋蟀敏于四时而独钟情于秋也得到古人的赞誉,古诗谓之:“蛩鸣古砌金风紧,蝉噪空庭玉露生。莫谓微虫无意识,秋来总做不平声。” 蟋蟀受到人们数千年的喜爱与关注,进而成为一种中国独有的民俗文化。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就有蟋蟀的记载:“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蟋蟀在古人的诗文中,成了被广泛歌咏的对象。

蟋蟀的鸣声,在不同境遇的古人心中,往往会产生不同的感受。杜甫的《促织》诗云:“促织甚细微,哀音何动人。草根吟不稳,床下意相亲。久客得无泪,放妻难及晨。悲丝与急管,感激异天真。”杜甫从蟋蟀的鸣叫声中听到了哀音。白居易的《新春夜雨》:“蟋蟀暮啾啾,光阴不少留。松檐半夜雨,风幌满床秋。曙早灯犹在,凉初簟未收。新晴好天气,谁伴老人游?”白居易是从蟋蟀的鸣叫声中听出了光阴的流逝,暮年的凄凉。

蟋蟀的鸣唱,在古时的妇女们听来,好像是催促着自己要赶紧织布,及时缝制寒衣了。古代幽州地区有谚曰:“趋织鸣,懒妇惊。”与此相对应的是古代异乡游子们听到蟋蟀鸣叫,又会感到其凄切,顿生孤雁哀鸣之感。在这点上我真与古人“心有戚戚焉”,我在城里安家多年,拜读了太多市侩的目光,尝尽了太多世态的炎凉,我觉得自己这个农家子弟始终无法和这座城市真正融合,而且在城里住的时间越长,对家乡的思念反而越深。“芙蓉叶上三更雨,蟋蟀声中一点灯”,每到秋夜,伴随着蟋蟀起起伏伏的鸣唱,心底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乡愁随之会被轻轻牵起,而在浮世的喧嚣里却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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