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黎明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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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黎明的散文1: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当天鹅湖的黎明还未到来时,我们借着天际微微的光亮,来到这片空旷、寂静、寒冷异常的地方。

一条窄窄的土路伸向远方,路这边是结了冰的湖面,冰面上天鹅簇拥在一起,还在熟睡。而我们已经悄悄来到它们身边,近在咫尺却隔冰相望。路那边,湖面一部分结了冰,一群鸭子栖息在未结冰的水面。同行的朋友们支好三脚架,静静等待着。

而我戴好耳机,找出格里高利的专辑,沿着小路慢慢地走,静静地听。

冷,冷得彻骨。能穿的衣服都套上,还是冷得发抖。戴着皮手套的手,一会儿就冻麻木了。美,美得心醉。

此时的天际慢慢变红,映着冰面晶莹剔透。小路的另一侧,未结冰的水面,风吹过,荡起微微涟漪。而太阳就如妙龄少女,羞涩地用云朵遮住面庞,却又时而掀起面纱俏皮的笑。那微笑呈现出的光亮,照亮冰湖,土路,还有路这边的湖水,微微泛红,美得荡气回肠。

湖 岸边枯黄的芦苇和杂草,在黎明的风中恣意摇曳。耳边格里高利伴我行走在这黎明时分的天鹅湖。寒冷、寂静、空旷、肃杀,却又美得让人心都颤抖的天鹅湖,这时 唯有格里高利圣洁唯美的歌声可以与之融合。这天地间有我,有歌声,有天鹅,有日出时的壮美,而音乐是会让这一切完美融合。

我想,在我而 言,如果没有了音乐,这美好的画面总是不能给我如此深刻的感觉,而音乐是会震撼心灵的。恰到好处的背景音乐,是会让静态的画面变成动态的场景再现。音乐与 摄影原本都是艺术,而艺术是可以相通的,是可以融汇并在原有的层面上提升到另一高度。每次去看风景,去拍美景,我都会选择适合的背景音乐,能将自己最爱的 音乐和摄影相融合,于我就是最幸福的事。

旅游,摄影,不只是带着相机,带着眼睛,更多的是需要带着心,去看、去听、去领略。融入自然,融入风景,用心感悟,你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关于黎明的散文2:南关什字,黎明即起的店小二

文/海子

世纪的1977年12月份,我是那一批75年下乡插队最早抽调上来的,我们知青点11个人,共走了3人,两男一女,一个去了武威机务段当女司机了,另一是我的好友闵康去了兰空后勤部的营建大队,估计他就是特招,因为他的家就是军区后勤部建筑大队的,从此我们就黄鹤一去不复返了,再见就很困难。

我是分到了兰州商业局,那一批估计是最多的,几乎榆中红古皋兰永登的知青都是那一批分去的,那时就像 那时形容就是列宁所说,那怕你独自一人去巴黎,只要你凭着国际歌的旋律就可以找到你的同志。你随便去那家商店和餐馆,只要你看是年轻的脸上有红黑肤色的,准是知青,可以买到物美价廉的商品和吃上很好的饭菜。我这批大概200多人分到了饮食公司,就是专门的饭店和餐馆,我也因为南方的籍贯被分到酒泉路南关什字糕团店,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叫上海糕团店,骄傲的挺立在兰州最繁华的地方,南关十字的西北角上,与当时兰州最大的百货商场南关十字百货大楼遥相对应。

这家糕团店是1955年从上海一同迁过来的,还有新大祥丝绸店及庆阳路的北京照相馆,还有悦宾楼,60年代谁要在悦宾楼请你吃饭,一定是很荣耀的事情,估计被请的人几天都不会好好洗脸的因为留有悦宾楼饭菜的余香,舍不得去掉啊。

那时的兰州还是很荒凉的,一共就是几条街有点人气,张掖路,酒泉路,庆阳路,及朝南的中山路,几乎最好的店铺全在前面的三条路上,我就在兰州的最中心开始了店小二的学徒生活,每天早上的四点钟,我的店老板糕团店主任老程就准时准点的敲响我居住的小屋窗户,那情景就跟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叫长工出工是一样的,痛苦无奈全在心里,踏着星空明亮的月光就走进了店铺,开始了艰苦的劳作。

程序早已安排好了,先是将昨天磨好的沉淀的米粉一包一包的用手搓揉开,坚硬到米粉尤其在冬天非常坚硬,要有耐心,一块一块的揉碎,再送到打粉机里打成糕就像朝鲜人做的打糕一样,就是用机器打的,这个程序结束后,太阳刚刚露头,接着就紧张的吃几口饭,就开始另一繁杂的工作,将糯米4大桶放在炉灶上蒸,将近7成熟的时候拿下放在大缸里,加上酒曲搅拌,这要在四成的温度下进行,有时桶的糯米还很烫手,连搅带拌的搅匀放入发酵池里用棉被盖上发酵,做成酒酿。

关于黎明的散文3:黎明的黎民的黎明

文/灵雨仙

从黄昏出发,沿着夕阳的方向,未知的旅程,有没有心动的模样?十月,翻山越岭的行藏,过了拉市海,过了石鼓镇,下一场,不知何方。总有莫名其妙的伤,堆积在身上,需要抖一抖,才觉得健康。总有枯死的渴望,需要浇灌些荒凉的无根的风,才在河床上生长。总需要陌生的,古老的场,来洗去厌倦和尘殇,总想要找到那一枚印刻在心上的章,在哪个岩层埋葬。

当灯火迷茫,车在黑夜里穿肠,哪一座小镇,承载我的身影,匆匆忙忙,只需停留,无须安放。

到中兴的时候,星月并没有变得有光。送走顺路的姑娘,然后找个栖身的客房,明天去哪儿,无须商量,自由主张。

有些路,除非你自己用脚步去丈量,否则你永远也无法领略它平凡中那些无声的岁月表现出的细节,美好和伟大。

第二天一早,从中兴出来看一眼滚滚的金沙江,对那滔滔江水投去连绵不绝的目光,然后向着黎明出发,由于时间尚早,没有车往返两地,于是我便准备跋涉这听说二十多公里的路程。一如秋天的姿态,一步步展开,从来都只是行程,没有彼岸。

一户人家,一树牡丹花,路从花下过,尘染芳华。一所培训的学校,它的清晨,丰满中带着骨感,现实从来都比想象令人肃然,并能给予更多的关照与亲近。

收割的田野,在河谷摊开,耕耘的土地,被秸秆掩埋,未来,丰收还在。而路旁是我见到的第一辆报废的车在路边被时光占据,后来,我见到了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它们都在路边就这样“抛尸荒野”,成为残骸、遗骸,很有生化感。山脚下的村庄,在晨光朦胧的时候,披着一层从土里渗出的黄,一种沉淀下来的安静,像已收藏。我喜欢这种寻常,“其实历史没有变化,技术变了,衣服变了,饮食变了,这都是外壳,里面什么都没变化,还是几千年前那一套,转来转去,该犯的错误还是要犯,该杀的人还是要杀,岳飞会死,袁崇焕会死,再过一千年,还是会死。”从游牧文明到农耕文明到商业文明,也许后来还有星球文明,但是作为我自己,一直是在农耕文明中孕育起来的,我的根就在这里,在为温饱和生存而运行,不管时代怎样引领,这里,和几百年前一样劳作、起居。城还是城,村还是村。

十月的花,牵牛、雎子和洋芋菊,姹紫嫣红在一起,只一闪而过的距离,谁也不会在意它们的盛开或死去。谁又会触碰它们怒放的秘密,但是我遇见了。我看见了,也仅此而已。

转几座山,过几个弯,过了松林和草野,过了秋天无人的样子,又到了河床上的村庄,到了山坳里的人家。生活就是这样,当你翻山越岭之后,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疏疏密密,不过是他乡故知。

有一些石头和木头建构起来的房子,我们称它为特色,当然,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代表着老土、落后,他们更喜欢楼房,汽车,太阳能和电话,这不叫生活在别处,叫“幸福的海拔”.

从七点开始走,走了不知几里许,到十点多的时候,终于拦到一辆前往黎明的营运车,于是村庄就成了掠影,千龟山则成了主体。其实从中兴到黎明红石街,大概也就30分钟车程,一路基本顺着河谷前行,穿村带寨的,没什么可圈可点,只是山水相逢一程又一程。

黎明千龟山之旅是从红石街开始的,没什么复杂的程序,就是沿着山脊一点点爬升,当然还可以选择骑马,省去好长一段跋涉的辛苦。从山脊到山岭,从山岭在爬升到山脉上,见证丹霞地貌数亿万年的地质演化和成形,如此单纯。

石阶一级级向深山高处游走,还有木栈道在森林里徘徊。阳光很精彩,和黎明的山一样有胸怀。在自然奇观面前,我保持沉默和欣赏。从它的层面、断面去发现我的心事怎样一番变幻。

悬崖边的一棵杜鹃,有盘虬卧龙的躯干,有凌空的风骨与勇敢,像风烛残年,却依旧笑傲世间,是王者风范。

佛陀峰,就是一位佛陀领悟法则,渡劫飞升后留在这世界的一尊躯壳,屹立千万年来,指引那问道的人一些天缘。

而千龟竞渡,在龟背峰上极具冲击感,不用附会什么传说。它就像千万只乌龟在通往天界之门的时候,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断,而且当时就被封印在这里,历经千万年,仍未得解脱,造化之神奇与莫测,不可说也不可说。

还有丹霞赤壁,我想象它是受到某种带火属性的至强法力或神器的攻击而残存的山体遗骸,再联系那些层状丹霞,整个老君山黎明景区,似乎就是爆发过一场惊天动地的上古大战的战场。甚至可以考虑这场大战说不定是一场仙药争夺战,因为太上老君在这里留下诸多痕迹。只不过,如今都成了上古遗迹,除了怀想,就只余些许感慨了。

我想,我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旅游者,走完千龟山的旅游便道,我便沿着山脉寻了一条羊肠小径,继续往山里面挺进,领略黎明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我见证了黎明原生态的一面,这里的人和这里的山水融在一起那种情深意厚是在我翻山越岭的从那折折叠叠山上下来以后,从红石街徒步到黎光村那一段。

一条河隐没在两岸的重峦叠嶂之间,河床上,山麓上便是散布的黎民百姓家,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家园,依山傍水而建的阁楼、大院,毫不例外的附带着大片的田园、果园、菜园、和花园,在河谷中蜿蜒而去,时值山果瓜熟蒂落,一路上随手可摘到苹果和桃子还有核桃来解渴充饥,而这里的人们似乎从不珍惜,苹果烂在地上,挂在老树上,核桃坚果自然剥落在路上也无人拾取,桃子红了又红,也不见有谁摘而食之,这些果果我都采来一一吃过,味道鲜美之极,光是苹果有香、脆、甜好几种……这里还顺产烟草和玉米等作物,黄昏的时候,我看见村民们把大捆大捆的烟草原料,装上卡车,运往收购点,也看见他们在浩浩荡荡的黎明丹霞地貌中过着怎样世外桃源,不与外人居的生活。在黎光村,我看见三个小毛孩,推着一张板车在玩耍,板车里装着刚从地里搬来的一车南瓜,还有一只小狗在里面,几个小家伙你推我拉你,玩得很是自在。更幸运的是,有一趟旅游观光车也到这边,另外一边是到芦笙村。观光车刚好有空座位,善良的开车小姑娘便答应把我捎带到红石街,又省了我两个小时的返程时间。

本来打算从街上乘车到中兴,再转车回丽江,可是一直没有,于是我又开始了从黎明到中兴的一段徒步之旅。这次算是把黎明的河谷风情体验得淋漓尽致。这本身就是一场随心所欲的行走,无关得失。却遇见了怀念已久的风景,像一个在河边捡石子的孩子,捡到一颗颗心爱的小石头,装进罐子里,带回家珍藏着,多么值得回忆。我就这样在河谷、原野、村庄间穿行,秋色如织。细细体味每一院花开的沉寂,每一座老桥的声息,每一段流水的故事。等我在足够远的距离,遥望黎明千龟山在暮色中渐渐消失,然后转身,紧了紧身上的行囊(其实孑然一身,一个背包都没有),继续往中兴赶路。而幸运的,一辆到巨甸的车把我载到了中兴,又省了一程星夜兼程的跋涉。时间太晚,没有去丽江的车了。当晚就落脚在中兴。这里食宿太便宜了,住一晚单间大床房才30元,吃一顿饭一荤一素一汤也才30元左右,而感觉也都大好。

第二天早上搭车回丽江。黎明老君山国家地质公园的行程就算结束了。而那些我想着要去的,比如观音峡,就在明天抵达。一切都是行程,因为没有彼岸。

在一片黎明中,离开黎明。

关于黎明的散文4:深秋的黎明

文/penker

在梦被盗中惊醒,周糟里都是些冰冷,紧紧的又裹了下被子,整个腰身有些酸痛。脑袋中一片空白,床垫似乎有些板,回忆不出怎么会一直住着这样的房间。

用力的睁开尚未清醒且极不愿意工作的眼睛,望见的是窗帘四周浸透着一丝的白光,瞬间灼伤了黑色的眼睛,小腿迅速的抽搐了一下,有股凉气从脚底涌上来,不熟悉的空气,不熟悉的格局,分明听到了那件黑色上衣和那条仔裤的挣论,鞋子和鞋垫的对骂声,只是我是奇怪,不出声的我,不说话的我,一边的它们怎么能看到我的眼睛,只是因为昨天打了一会篮球,上衣脏了,裤子湿了,鞋子鞋垫臭了。

我只是想听听,于是轻轻的咪上眼睛,鞋垫从鞋子里跳出来了……

窗子外的河边,是一些树叶的莎拉声,或者是因为有些风,摇曳得有些凌乱,柳叶儿声细,只有那几棵白杨,总是不知疲倦的迎合着风声,拍着那些小时,从春到夏,又到秋,只是我很奇怪,只是我很迷糊,杨叶不知落根恨,秋夜犹乐拍掌声。经过生命成长,风吹,雨淋,日晒,倾刻间只为从高中坠落或跌落的二十秒中,悠悠二十秒是它们一生追寻的梦境,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的。

那种化作春泥更护花的理想,也只是想想,它的注定的要被装上垃圾车,在一根火柴棒下,燃烧尽唯一的骨感。

一个人,只为有那五公分的高度,就可以满足内心所有的需求,不在乎,不在乎,寻一笑倾城,奈日日的寥落。我们都在努力些什么?植入一个爱之芯片,然感在被事事记忆牵伴。丢去亦不是,渐行渐进远,未设归程日。

这都是新一造梦的城市,只能凭着呼吸,分辨空气中关于你的气息,那些低沉的犹豫,还有一两声的叹息。这个迷宫不长,甚至可以看到斜阳中你长发的影子,在几橦建筑墙上的玻璃上,断续着指甲刮过的印记。

车仍在从桥头下坠,血以染红了衬衣的颜色,在进水的一刹那,注定可以完成穿越……

关于黎明的散文5:记住回家的路

此刻,黎明即将到来,新的一天又要开始。这即将开始的新的一天,是一年的开端。这是2011年午夜最后的一刻,整个村庄炮声齐鸣,绚丽的烟花照亮村庄的夜空。房屋,河流,稻田,鱼塘,群山,村庄,白雪皑皑,映衬着斑斓的烟花,安详的田园,是温馨迷人的景致。“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所有的悲欢与哀乐,收获与付出,期盼与愿景,幸与不幸,都在此刻融汇交替。新年开始了,五谷丰登,吉祥平安,生活殷实,绿水长流,爆竹声声,传递着渴盼与祈祷,盛大的景象饱含着生命生活的全部意义和内容。我的村庄,正在迎接新年的到来。

借着这样的夜,以及这样的夜色,我再次伫立在老屋前。现在,我正处在有家能回却无法居住的尴尬境地。几年来,因种种原因,我无法住进自己的老屋,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我的老屋,因时间的久远,风雨的侵蚀,已然完成了它在我整个家庭中庄严的使命,并以羸弱的身躯正向我们的生活告退。因此,近三年的春节,我总是匆忙赶回,住在老屋不远处的堂兄家,看着陪着我的老屋一起过节,不让它成为我村庄里空白的部分。

借助着明亮的夜的光芒,院落的一草一木,一物一什,尽落眼底。其实,几个时辰之前,也就是中午,在堂屋的上方,我双膝跪地,烧纸,敬香,叩拜,对先祖充满感恩和感激,几十年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无声的庇护我清贫的家园安静,老少安康,家业小成。没有一种恩德会如我们的先祖样不计回报,无声潜入,因此,我同样怀着一颗俗世之心满怀虔诚向先祖祈祷,赐我福祉,岁月静好。淡淡的香火,在堂屋上方袅绕升腾,透过木架青瓦和房顶,飘散到村庄干净的上空。然后,我揭去门楣上早已被风雨漂白的残旧的对联和门画,重新贴上火红的新的春联,让老屋焕发一些生机。如同一个村庄的老人,即便上了年纪,也要保持年老持重的样子。我不想说出这一切是一场告别,新年与旧岁,今晚与明天,旧舍与新居,无论是物质形式还是精神上的割裂,从起点回到终点,都让我矛盾纠结,情愫充盈我对家园和灵魂的守望。

我的老屋存在于村庄距今30多年了,这是父亲30岁时干的大事。30年时间,对于一个村庄,是很短的一段历史,对于一所房子,也不是很长,但之于我清寒的家庭,这30年苦苦的支撑,实在是很漫长的时间。30年时间,村庄的很多事情都已改变,面目全非,许多人在我们出乎意料的的时候,从此在我们的生活里永远消失,只留在记忆和时间里虚有虚无,而我的老屋,却艰难的在村庄里存在30多年。这是村庄里最陈旧的房屋,甚至说是最破旧的房屋,但它的存在,让我觉得村庄还算是个村庄,至少,它让村庄多了一些厚重,充满故事和传说。

现在,我不得不提及我的父亲,老屋的真正意义上的主人。30年前,他创立的属于自己的家业,虽然就是非常简陋的三间土房,但之于父亲以及他所处的年代,这绝对是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足以显示出一个农民的坚韧和顽强,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担当,一份对对美好生活充满向往和热爱的朴素情怀。

30年前,我的父亲29岁,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却已饱尝生活的艰辛。15岁时,爷爷去世,奶奶和姑姑便于父亲生活在一起,少年的父亲,不得不在现实里艰难而无能为力的担起了生活的重担。父亲个头不大,透过今天佝偻的身躯,我能想象得到他15岁时的模样。但是,这没有办法,这就是生活。我的父亲15岁时就已经成为生活的主人。日子步步紧逼,逼仄得让人无法呼吸和退却,不管你是否做好了准备,不管你是否愿意,呈现在你面前的,就是这般残酷而无奈的现实。我的父亲,只有选择,没有其他。我在想,苦,或许是父亲这一生最准确的概括。一个15岁的孩子,面对生活的重负,自己仍在成长的时期,他哪里有时间和心思去品味生活的滋味!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家里,早上开门,一日三餐,让炊烟升起,夜晚关门,让屋子里散发一些微弱的光亮。家里还有母亲和妹妹,生活还得继续,明天又是开始,一切仍得进行,无所谓绝望,亦无所谓希望。

其实,这样的日子是漫长的,只是,我的父亲在生活里,无法也无处说出自己的悲苦。直到我已步入中年的岁月,当我安静地坐在这里或在无眠的夜里想起父亲,打量体味他那时的心境,我也一样无言无声地叹息,眼角里默默流出酸楚的泪水。时至今日,我以及与我一样境况的人们,生活得似乎充裕幸福,看起来自信满怀,在这个没有悲情也没有真情的年代,怎样才能敞开心扉抑或收捡起满身的浮躁和矫情,畅快淋漓的倾诉抑或用心真诚的倾听?似乎都不能!我们无法说出,因为热爱而身心疲惫,满目冰冷。

父亲没有抱怨生活。现实即已如此,不容也无法回避,从少年起,父亲就开始了隐忍和沉默。这是生活给予他的馈赠。隐忍和沉默是一个成熟男人应该具备的品质特征。隐忍和沉默是面对生活的一种方式和状态。隐忍中坚定着人的意志,隐忍中积蓄着新的力量,隐忍中孕育着新的机遇,隐忍让一切困难在与现实的抗衡中自然遁亡。父亲就这样隐忍着。一些岁月的背负与行走,一些世态的无奈与炎凉,一些卑微的幸福与哀伤,你都藏在了哪里?少年的心事不易觉察。这是一种生活之痛,更是一种成长之痛。父亲将之深埋在最坚硬也最柔软的心灵深处,以隐忍和沉默渴盼着生活能春暖花开,日子能阳光明媚。

历经长久的沉寂,在我的父亲以及他的生活似乎被世界遗忘的时候,日子终于出现了转机。23岁时,我的母亲走进了父亲的生活。从15岁担起重担,8年的时间,岁月的风雨足以将一个初谙世事的少年打磨得顶天立地。母亲的到来,无疑是父亲温暖的开始。就像早春的山野里不经意间盛开的杏花,虽然仍是春寒料峭,但放眼已是春意盎然。现在,一切柳暗花明,一切重新开始。我的父亲,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悲苦,幸福突如其来,他有些措手不及。于是,所有的日子,由沉重变得轻盈,由灰暗变得甘甜,由简单变得充实。我的父亲,不再只是他一个人,一个习惯惊恐的面对世界的少年,从此有了一个与他相依为命的人。

这样,父亲的日子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日子,简单的家里有了母亲,人间的烟火便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起早摸晚,生火做饭,春耕秋收,四季轮回,日月交替着不紧不慢的日子,也滋生着清淡的幸福,有母亲风雨同舟,父亲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生活的主人。

诚然,这样的幸福是朴素恒久的,宛如房前流水,屋后菜园,无声无息,波澜不惊,在父亲的眼里,才知道人间原来如此辽阔。

紧接着,哥哥,姐姐和我相继出生,原本清寂的家里,逐渐热闹起来。奶奶健在,姑姑出嫁,我们一天天长大,爷爷留给父亲的两间房子,如今住着六口之家,拥挤的空间里,虽然盛满了平实的快乐和幸福,也逼迫着父亲,为他经营的幸福创造更好的条件。摆在他面前的现实是,爷爷留下的房子,已经住不下这一家人了,他得重新创建自己的家业,为我们挡风遮雨,让幸福灿烂绽放。

父亲开始了他的行动。在建造房子这件大事上,他从容有余,底气十足。尽管家中一无所有,经济非常拮据,但他没有犹豫退却。眼前儿女绕膝,他有精神动力;15岁开始担当一个男人的使命,他有足够的坚强;母亲在他身边,他有依靠和力量。这些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物质层面的强大支撑,让他足以蔑视所有的困难和险阻,满怀热情的去建造自己的家园。于是,30岁那年,开春,父亲便从河的南边来到北边,在一块向阳的山坡上,开撬挖地,进行他伟大的事业。现在看来,30年前,年轻的父亲是多么睿智卓识,充满朝气和力量。虽然我的老屋现在仍是村庄里最破旧的房屋,但在30年前,在河的北边,重新选址建造房子的,却只有父亲一人。因此,我的房屋所在的位置,也是村庄里最好的位置。30年的时光变迁,如今,河的北边是一片广阔的天地,错落有致的新房如雨后春笋,而具有悠久历史的河的南边的老房子,在冷清中渗透出时间的久远和岁月的沧桑。河的两边,同一个村庄,新旧形成鲜明对比,热闹与沉寂交叠,在历史宽广的时空里,父亲的选择,不仅改变的是个人的家庭生活,而且改变了村庄的面目和意义。这种改变让我觉得,父亲好像是我村庄的缩影,永远让我仰望而无法读懂,涵盖我的全部和所有。

经过两年的千辛万苦,父母如燕子衔泥般,终于建起来了三间正屋和两间小屋,相比于爷爷留下的祖业,现在的宽敞竟然是天壤之别。虽然是土墙瓦顶,土木结构,粗糙不堪,毫无精致可言,在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和我贫穷的家庭,在一个崭新的地方开创一片新天地,已然非常了得。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父亲带着我们,收拾简单的家什,在乡亲们注视的目光中,从河的南边搬到了北边。搬进新房时,我已有清晰的记忆,是在仲春时节。身上脱去了厚厚的棉袄,少年的身心陡然觉得如此轻松,兴奋与喜悦无以言表,抬头天高云淡,俯首陌上花开,满目春光景明,春色满人间。怎能按捺得住内心的激动呢?现在的新居,座北朝南,院子前面是一条大路,大路的前面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河流的前面是一畦畦稻田,稻田的前面是一片青山,山上青松苍翠,四季可听风吟。坐在院落里,远山如黛,轮廓清晰可见,村庄尽收眼底,目之所及,一派空灵,神清气爽。这种身心的愉悦,流淌在血液里,渗透到每个细胞,在很长的时间里,充溢着我的心灵。直到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所有关于家园的记忆,也正是从这所房子开始,支起我人生的架构,充满哀乐和悲欢。

房子建起来了,现在的生活你可以想象。青山绿水之间,一片新的家园,母亲将简陋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儿女茁壮成长,像原野上的庄稼,一夜一个模样;父亲即便劳累,却也踏实满足。这是一种与世无争的安详的幸福。在河的北边,新舍炊烟袅绕,淡蓝色的青烟干净的在另一片天空散漫的飘荡,相对于河的南边,那浩大的混乱的烟气拥挤不堪,就连这些无人在意的情节也显得不同,蕴含着另一番景象。宽大的院落,花儿次第开放,四季荫郁,芳菲大野。垂柳挨着香椿,香椿护着梅花,梅花并立栀子,栀子紧连桂子,隔着几步台阶,木槿盛大而内敛,玫瑰与芍药争艳,兰花,菊花,指甲花,牵牛花,诸如二十多种花草,无论是一棵开花的树,还是一片绿叶的情意,在我的院子里,弥漫着一片芳华。在我偏远的山村,我的清贫的生活充满了田园的意义,一如门前的小河,就那么汩汩流淌,以至于从少年起,这种自然的生活生存环境和状态,在很大程度上,一直培育着滋润着我恬淡的情怀。

这种情怀是持续的,影响着我的一生。从少年时离开村庄开始,我就知道我终究还是要回到那里,这种情愫一直萦绕心头,甚至一度羁绊我青春时奔走的脚步,但我无法改变自己。无论是因为热爱或留恋,无知或自嘲,我无法解释这种根深蒂固的家园情结。并非是因为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充满了对故土的怀恋,用叶落归根来形容我目前传统意义上的心态真的为时过早。因此,去年,前年,大前年,乃至更早的时候,我对老家的依恋已经非常强烈,特别在城市里那些茫然无从的时刻,立即就想回到那几间土屋,好像自己再也回不去的慌张,有些我怕来不及的感觉,时常无端的焦躁和不安,想回到老家,而且说回就回,没有理由和目的。我想我已经老了或者说我正在老去,说这话时我不觉得自己矫情,我们谁也逃不过时间。16岁时离开我的这片房子这个家,只不过二十多年时间,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父亲为我们建造的家园里,演绎了我人生的所有悲欢。那些年月,我和哥哥相继走出了村庄,走向了外面的世界,无论是在城市的一隅还是在人生的某个驿站,姑且这样不咸不淡的生活着。我的姐姐,在她豆蔻年华的时节,在我与哥哥负债求学的艰难日子,却病故在我的村庄,如十月里漫山的山茶花,凄美得让我无言。我们走得很远,父母依然守候在老屋,他们正在用一生的守候,渴盼着美好的开始,期待着下一个轮回。

现在,30年过去了,我的父母已然苍老,我们正在老去,几十年庇护我们一家的老屋已风雨飘摇,即将倾倒。面对这样的现实,我非常窘迫。父母的一生,我的大半生,我的家园,就这样即将倾倒成一片废墟?那么,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将到哪里去?这个世界,我将一无所有。我无法回答自己。我知道这是一次心力的考量。无论是挽留还是重新,它将关系到我整个人生架构的完整,在我的村庄消失了我的家园,我将被丢弃在哪里?我也将变成一片废墟。

我害怕这样的质问。在离开老家和村庄的日子,无论在什么地方,心中始终惦念着那片山水,几间老屋,只有那里,才是真实的所在。现在,面对眼前的现实,已步入中年的我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这样的悲哀,让我黯然神伤,挫败不堪。煎熬纠结折磨一并袭来,仿佛如某些暗示,敦促自己如何选择或作为,去完成一个中年男人应该的担当。

我不能无动于衷,让这样的焦虑笼罩我的一生,无法给父母孩子乃至自己一个完整的交代。老家已然是我生命的印记,无法也不可能从我的生命里遗忘或者消失。老家是什么?老家是根,只有将老家揣在心窝,根,才能真正得土给养,得水滋润,老家才能鲜活起来。我知道,我需要做的,不仅是对自己精神缺失的弥补,生命苍白的救赎,更重要的是我血脉情感的延续,茫然惊慌灵魂的回归。

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在温暖的火塘边上,我对父母说出了我的想法:一,历经几十年风雨,房子已经成了危房,随时可能坍塌,存在安全隐患,不能再住;二,近年来,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几次病危,你们故土难离,早些建房,能让你们早些安度晚年,以免我们时常担心你们的安危;三,村庄里我们的房屋最为破旧,那时你们全力扶持我们读书,造成家境贫寒,如今,我们都已经有了工作,你们还住在危房里,在村庄我们没有颜面;四,老家是根,有根才能枝繁叶茂,我们也正在老去,叶落归根,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到你们身边的;五,父亲建造房屋时,比我们现在年轻得多,现在各方面条件比父亲那时都好,我们有能力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陈述了自己的理由,父母并没有及时的给予答复,我了解他们的心事,从内心讲,他们也赞成将房屋翻建,但表达的却是另一番心情。母亲对我说:“我和你父亲年纪都大了,也不会活得太久,你们在外面生活,回来的少,重新盖房子,谁住啊?再说,现在什么都贵,需要那多钱,前两年你父亲病重,就已经很托累你们了,房子的事,还是缓缓吧。”

母亲的话很缓很轻,却坚硬的敲打着我的心,我的愧疚瞬间袒露无遗。一如花朵静静绽放,父母的爱从来不动声色,只让人自觉自然的接受着,甚至连反馈回报的机会都不给予,等我们幡然醒悟该去做些什么时,一切皆已成为遗憾,酿成硬伤。

不能再等了!也容不得再做过多的犹豫,眼下趁父母健在,将老家的房子翻建,是我急迫要办的大事。面对父母的理由和宽容,我没有妥协自己的想法,却以少有的强硬的姿态,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这件事,没有商量和迟缓的余地,而且立即进行。于是,两年前,哥哥把父母接到他所在的城市,一边帮他照料孩子,修养身体,同时也搬离老家的危险,我却着手全力准备翻建房屋所有的事宜,紧锣密鼓,有条不紊,渐次进行。父母离开老家暂住城市的两年,原本破旧的老屋愈发显示衰败之相。屋顶上积满了落叶,院子里荒草疯长,简陋的家什落满了厚厚的灰尘,锈迹斑斑的门锁,似乎要将我们永远拒之门外,偶尔回去,推开厚重的木门,吱呀的声响仿佛来自时光深处,我们竟像陌生的来客,面对这一片天地,站立无语,找不到憩歇的地方。即便这样,我也从未因此减少过回家的次数,我频繁的奔波于城市和村庄之间,不是在找寻什么,我想我是在极力留住些什么,不让生命里一些最为本真的东西就这样从流年中轻易消失,而且成为永远。

2012年的新年在大雪纷飞中到来。除夕的前夜,我在风雪中回到村庄时已是夜半。虽然父母仍在城市,尽管回家的路依然艰辛漫长,可我必须回去,没谁知道这个夜晚对我意味着怎样的意义。在这万家灯火温情相聚的夜晚,老屋伫立在村庄的一角一片沉寂,风雪夜归人的我一身冰冷。我不知道是家园的等待或召唤,还是我原始的回归或割舍,是老屋在温暖着我还是我在温暖着老屋,抑或我们相互温暖着,总之,我要回来,仔细庄严的看着陪着我的老屋,在春节的时候做着我的父亲几十年来所做的一切,如宗教般膜拜虔诚。我知道,随着新年的到来,父母营造的滋润我生命的家园将会消失,我那或悲或喜的岁月,所有的欢愉与疼痛,全部的情感和眷恋,只有永远镌刻在记忆里,从此不再回来,而这一刻,我该多么的珍惜!

现在,热闹的声响正逐渐隐去,新年的脚步正向我走来,我伫立在老屋前,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是的,一切又重新开始了,我必须面对现实,告别是为了更好的传承和延续。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远在城市的母亲的电话,我想为他们送去新年的祝福,也同时告诉他们,春节一过,清明之后,谷雨之前,老屋正式重新翻建,按照原来的样式,不动院子里一花一木,芒种时节,青山秀水之间,我的老家,仍是村庄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雪,仍在下,飘飘洒洒,落在脸上,温润如玉,像是爱的感觉。在新旧交替之际,这场雪下得很适时宜很是充分,她昭示着美好的愿景,也滋润着干涸的大地和焦渴的心灵。这场大雪过后,就是立春,紧接着雨水,惊蛰。我在想,等到三月初十日,老屋拆除的时间,已是春暖花开,满目嫩绿,那时,我将带着我的孩子,再次回到这里,我要告诉他并让他记住,我的父亲所做的一切以及他的父亲正在做的一切,要他记住回家的路,记住家的方向。

关于黎明的散文6:暗夜,谁的声音歌唱黎明!?

文/中国水军

暗夜来临,堕落的天使,静静的到来,寂寞开始蔓延,又是谁的眼泪在风中飞逝!?

荒芜了许久的心灵,渴望在夜的掩盖下,轻轻退去伤的外衣,揭开面具,触目惊心!!!许久许久,凝视的眼眸,蓄满泪光,指尖滑过,收起哀伤,夜已开始,繁华上演……

旋转的舞台,绚丽的灯光,错落的时光,谁的歌声清唱?

轻轻一个旋转,时间远去光年,如此不够坚强,却把自己狠狠撕裂,劈成两半,一半哀伤,一半懦弱……夜的灯光恍恍惚惚,时间带走了一切,唯独没有带走我……

停留在时间的末尾,轮回一次次周而复始,仰天狂笑,看沧海桑田,站在幸福彼岸遥望天边,湛蓝湛蓝的,仿佛要滴落……

我的骄傲,我的自豪,我的风采,被白天替换,被暗夜褒奖,我跌倒了,就再也爬不起来,失去了翅膀,要我怎么飞翔?该放的放不下,该拿的拿不起,夜的精彩,阳光又怎能看到!?

寂寞已不能升级,哀愁已占满内存,只剩下系统还在运行……我的人,已不再,心,早已石化!我只能像个机器般存在,把心情显示在屏幕上,再也不愿把声音释放,我宁愿自己从未学会过诉说……

当花已落败,当心已死去,当时间停止,唯美神话,却是仓惶落幕……有谁,看到了水晶鞋被谁拾起……是谁看到了剧情,却又是谁最在乎结尾?

轻叹一声,摇摆身姿,迷离的双眼,微翘的嘴角,深邃的眼睛,夜的妖精,指引着撒旦晚会开始的方向,我是那里的主角!鲜红的礼服,苍白到最好,恶魔伸出优雅的手,我们一起舞蹈!旋转、旋转,一个转身,一阵心疼,飞扬的头发掩饰泪水痕迹,轻轻的,轻轻的,又转到别人身边,情节一致,动作一样,微笑的脸上,写满谁的忧伤?

越是夜深,越是尽情,狂欢的妖精,全是堕落的天使!阳光下无法呼吸,撒旦却能给她们空间舞蹈,我在舞台歌唱,黎明前的温度寒冷到让我颤抖……

你微笑看着,我妖娆歌唱……

如雷声滑过,似暴雨来过,我的歌声就是如此的惊天动地!我不在乎,没有恶魔的衬托,哪来天使的完美!?我把声音释放,把自己埋没……

谁看见了,幸福彼岸,花开满地,片片殷红,却剧毒无比!我是三月里的春风,吹过无痕,我是夏季里的玫瑰,刺针满身,我是寒冬的腊梅,冷若冰霜,可我又是秋的落叶,落寞孤独到无助……

用残忍写满哀伤……

文字在也不能穿透我的思想,越是心疼越是微笑,能看到我的脸,却看不透我的眼,高高,高高的城堡,我是顶端的王,是我拒绝了世界,并不是世界离开了我……离阳光越进,心就越冷……

把光明掩藏,让黑暗肆意蔓延,当孤独爬满的我城墙,我在顶端轻轻浅唱,让恶魔伴奏,嘲笑黎明的迟到……越是嘲笑,就越是期望……离阳光越近,就越是渴望……

天空瓦蓝瓦蓝的,鸟儿幸福的飞过,天使调皮了,一不留神犯错了,可是上帝生气了,撒旦却笑了!于是,夜,来临了……

旋转,跳跃,我微笑着,把妖精的笑发挥到最好,看霓虹闪烁,迷失自己……越是想找回,就失去的越快!不想在挣扎,彻底沦陷下去的心,会在夜的掩饰下重生。依旧跳跃,夜的舞蹈,轻吟浅唱,却淡淡的哀伤,是谁在听我歌唱?

暗夜,是谁的声音在歌唱黎明?是谁的故事在续写我的心情?

关于黎明的散文7:日落黎明

文/蓝踏冰

2010年夏天的那场大雨,满屋子的水,甚至没有落脚的地方。我记得我蜷缩在床上,无助的动都不想动,你是我第一个想到的人,电话过去了,显示你关机。第二天,你给我打电话就知道了全部。你说从此会为我晚上不关机,你说我是第二个让你不关机的人。然后,我再也没有半夜给你打过过电话。后来,我也知道了,你没有遵守诺言。

2010年是个多事的一年。那一年我高中毕业,来到了哈尔滨,开始了生命的游走。那年,我头也没有回,独自拉着行李,来到了我梦里的大学。那年,第一次打工,第一次挣钱第一次病的差点死掉。也就是那一年,我知道,我该长大了,我该自己去承担我余下的生命。

或许从那时起,我才开始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吧。那时的哈尔滨就我而言是一个很大的世界。这片陌生的天空下,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去栖息。不想被打扰,因为怕被伤害。后来,我也学会了建起自己的堡垒。

今天特别的想妈妈,其实一直都很想,只是今天是特别的想,想的我想哭。只是想妈妈会让我很幸福。脑袋里太多妈妈让我感动的画面,也有很多我让妈妈受伤的镜头。只是妈妈或许还不知道,每次把她气哭之后,我也会哭,很自责的哭,哭的比她更狼狈。我记得妈妈说过没有那个父母会永远记恨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哪怕他们背叛了全世界。而且也只有父母才最能让孩子靠得住。我信,我信我的妈妈,她给了我全世界。

是的,我还是个孩子,可是我已经长大,我可以给我的世界添砖加瓦,我可以让我的世界五彩斑斓。我想让妈妈看看我的世界,我想为她遮风挡雨了。

从太阳落下到再度升起,中间是黑夜,安静巨大的夜,可是夜又总是会过去,因为黎明从来就不会晚点。从日落到黎明,旋转的黑白,这是一个循环。生命的规律也是如此。希望睁眼的时候天是亮的。

呃,说好了明天去看松花江的,我不希望有什么变故。太长时间的喧闹,我快感受不到自己了,想静下来看看眼前的风景,像感受自己的心跳,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关于黎明的散文8:春天的梦

黎明,窗外飘着雪花,静静地,静静地……啊,多像梦的使者。蓦地,几行诗句涌上心头:

闪亮的雪花,轻柔晶莹

每一片都一个温馨的梦。

让树枝看见了新绿,

让街道看见了浓阴。

哦,在这落雪的早晨,

我忽地闻到了丁香的芬芳,

听见了蜜蜂的歌唱…

春天是可爱的吗?特别是在这里,短促的犹如蜉蝣的生命, 只一闪,就是烈日炎炎的夏天。

春天是值得留恋的吗?特别是在这里,常常有漫天的风沙, 吹干你生命的汁液。

但我还是喜爱它,像喜爱我最倾心的恋人;我还是执拗地追寻它,像追寻早已消逝了的我的童年。

因为再短促的春天,也还是春天,可以看得见积雪里萌生的小草,枯枝上吐出的嫩蕾。可以看见绿色,这生命最基本的色素,可以看见鲜红,这滚烫的血液的火焰。春天赋予世界以色彩。

再寒冷的春天,也还是春天。只要挺得过那风沙,人们总会脱去厚厚的外装,活动一下僵硬的躯体,唤醒沉睡的灵魂里的种种追求。

因为有了对春天的渴慕,对春天的梦想,我忍耐住了许多许多寒冬。

三十多年以前的一个冬天。那时候好像比现在冷得多。科学家们断定,我们的星球将变得温暖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我只记得,那时候冬天的早晨,赤手去握铁条,会把手粘掉一层皮,吐到地上的口水,立时就会凝成小小的冰块。那时我比今天年轻,是个孩子。可我觉得一切都没有希望,我曾在作文里发过“人生如梦”的叹息。我那时只有十岁呀。可是春风吹开了故都的城门,也朗清了我心灵上的迷雾,我真的像一棵小草发出了青春的嫩芽,在我的面前伸展开一条铺满鲜花的道路。从那时起,我知道了春天与希望同在,春天与温暖俱来。哦,我怀念,怀念那给了我们民族和所有我们民族子孙以幸福、以理想的那个春天。

我也还记得过了二十年以后的那个严冬。我在长城以外的一个荒凉的村庄,经受“脱胎换骨”的革命教育。我记得那带着冰碴的红高梁面糊糊。记得那缩肩拱背的农民木然的眼睛,记得那阳坡下避风的土洞。在那儿,有木然的眼光的农民,为我烧起一小堆用枯叶燃起的野火,烧暖我的脚,烧暖我的心,送给我一个烧熟的土豆。在那儿,我曾经蜷缩着睡去,梦见了春天:淙淙的水,摇曳的花。梦见妻子温柔的手臂,小儿子的笑脸——他那时刚刚出生不久。靠了春天的梦,我熬过了对灵魂的践踏。可我总在问自己:他们也有春天的梦吗?那些奉献了自己的一切,而依然贫困的,有着木然的眼的农民?

又是一个冬天。祖国的大地被泪水漂起,人们哭诉一个巨人的长睡,仿佛他带走了所有的人内心里对春天可怜的梦幻。

然而,春天毕竟来了,虽然迟了,虽然挟着风沙,虽然难免还残留着严冬的寒气。可它毕竟是春天。

地球上不能没有春天,人生里不能没有梦幻。我愿春风把梦吹到一切人的心头。把那令人心寒的木然的眼睛,吹活转来,放出活泼泼的光芒。

我们不能苛求春天。因为春天是冬天的产儿。她有母体的印痕,但她不同于母亲。她娇嫩、柔弱,可她有长长的未来,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希望的种子。严冬所诞生的并不是严冬。因此, 人类才向她呼唤,才把她赞颂。

这里的春天是短促的,而且常常挟裹着风沙。但我生长在这儿,我必得爱这个春天,这个属于我的春天。

晶莹的雪花,正在为春天铺下襁褓,阵阵的鞭炮正在为春天催生。我在梦中焦渴地呼唤着春天, 又将在春天里编织新的梦幻。

春天快来吧!

关于黎明的散文9:那个清洁工

文/王孜谦

每天黎明时分,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在我们居住的小区,总会有一位清洁工,他大约五六十岁,个儿挺高,背有点驼,几根银丝稀稀疏疏盖在头上,眉毛下有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显得格外慈祥。他总是穿着一件橘黄色工作服,一双布满尘土的白球鞋。

天亮了,人们陆续来倒垃圾。他面带笑容,敏捷地接过一个一个垃圾桶,把垃圾倒进垃圾回收车里,一边倒一边吆喝着:“小心点,小心点!”待人们倒完垃圾后,他就拿扫帚把掉下来的垃圾扫到一块儿,然后用铲子铲进车里。“要走啰!”只听他叫了一声。正要准备走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一个大婶。她着急地喊道:“等一会儿。”清洁工连忙停住车。大婶走到跟前,踮着脚,心急地想把垃圾倒进车里,可她太矮了,就是倒不进去。清洁工一扭头,看到了。他走下车来,接过垃圾桶,轻松地倒了进去。之后,清洁工又骑着车走了,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在生活中,我觉得清洁工最应该受人尊敬,就因为他们有三样东西——一双勤劳的手、一颗纯洁的心、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关于黎明的散文10:晨光里的墨香

文/刘健鹰

好的心情总是在黎明醒来的时候,平淡的生活就因有了自己喜爱的一份报纸而变得生动鲜活,就像最为知心的朋友,每天都要见上一面,互相认真的读一读,听一听彼此的心事,这份晨光里的心灵之约,美丽着身心,净化着时间。多年来的厮守啊,实在是不能割舍。

文字,是我生命血液里不可或缺的营养,蹦蹦跳跳的每一个小精灵,都是我日常生活中最为动听的音符了。因为爱好,也就在工作之余把它组成一行行或者一段段的喜怒哀乐,植入自己喜欢的一方水土。而晨报总也会听懂我的故事,善良的编辑会把我的一粒粒种子悄悄唤醒,精心培植成一株株可爱的禾苗或者小树。这精神上的收成叫我感动,也叫我的心和她的心越贴越近。

一张老照片和一段叙述童年生活往事的文字刊在了5年前的晨报上。照片上的两个家乡的小伙伴都在外地生活和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远离朝阳之外的很远很远的远方,见到了久违的同学。那时晨报还没有电子版,一番凝视和言语之后,我把那份贴身的报纸呈给他们看,片刻之后,大家就都回归了童年,话题里开放的也就都是儿时的青涩记忆的花朵了。一份报纸就是一方世界,写的都是家乡的人家乡的事。家乡也有晨报了,远离故土的同学捧着那一份爱恋,在墨香中品读着家的味道,如痴如醉。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他们的眼里,已有些湿润。

出门在外,时间长了就难免会想家,而我想的却是晨报。前些年去山东考察,随身带了几份报纸,送给了济南文明办的朋友。友人们互相传阅如获至宝爱不释手,看到他们欣喜的表情,我很是欣慰。而那十几天的日子里,每到清晨,就会感觉手里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于是我便发信息,嘱咐办里的潘同事把每期的报纸保存好,待我回家的时候再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形容恋人之间的,之于我,和晨报有这种感觉也真的不为过。

晨报我喜欢,妻也喜欢。有时候带回家里几份,她会从头到尾翻个遍,每一版看得都很认真。妻谦虚,总自愧自己初中毕业没啥文化,怕我笑话。但作为我作品的第一读者,有时她也会品头论足,挑出一些细小的毛病,说得头头是道儿,我就夸她说,你已经很有两下子了,这都是平时看晨报看的呢。她就笑,同时手中翻动的报纸也会跃出一阵儿温馨的笑声。后来她竟然和我商量个事儿,说要给我70岁的老岳父定份晨报,老爷子退休后喜欢读书看报这我知道,妻这个小小的要求,我二话没说,第二天就满足了。晨报,也是我俩献给老人家的一份孝心呢。

相约于晨,相爱在心。在晨报的墨香中,每一粒文字的光芒,都闪烁着编辑和记者的智慧,也浸润着作者和读者的情爱。温暖的晨光里,相爱相知的人,将于晨报一路,相依相偎,与希望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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