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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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文章1:哥哥的滋味

在我的生命里,哥哥只是一种存在和称谓。自五岁多离开长沙和哥哥分别以后,在我的生命里,哥哥就变成了只是一种幸福与自豪的称谓,一种亲情血脉的牵念,一种可恋、可念、却很难企及的情愫。花甲之年了,我和哥哥见面还不足十次。时空阻隔出“远亲不如近邻”的感触很深,很浓……

心底里,对哥哥有着无限的眷恋、想象与牵挂;妙龄少女时,羡慕别人有哥哥在身旁保驾护航;孤立无助时,希望哥哥是我遮风挡雨的墙;很想很想能在哥哥面前任性、撒娇……

可是,哥哥自1961年航校毕业分配到四川成都工作,就彻彻底底变成了户口上没有,血脉中永存的情愫——称谓——牵念,一种没有哥哥可叫的无奈、积淀与渴盼,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祈望,变成后来冷漠的无视,淡然的亲情,偶然的想起,真实的存在。我的亲哥哥,说起来他存在,想起来他遥远,想叫一声“哥哥”却真的真的很难。

可是,就在我回到阔别五十五年的故乡那一刻起,我就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哥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湖知网“哥哥”们的美好!

知道我思乡心切,回到长沙的第二天,狄德罗哥哥、五九兄长,就冒着严寒,陪着我一路找寻、打听,帮我找到了位于书院路和五一路交汇处,令我魂牵梦萦的光裕里;请我吃饭,为我接风;给我讲述长沙的故事,带我认识建筑、街道;哦,原来哥哥是这样的内涵,这样的温暖,这样的亲切,这样的令人热泪盈眶!

心,早就醉了;人,能不醉么?泪水啊,它醉得直流……

分别了五十五年的哥哥,原来一直就在故乡的土地上等着我归来;原来哥哥就是这样一种让人不能忘怀的牵念与感动;就是这样一种幸福与温暖!

知道吗?是你们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什么是“人是故乡好,水是故乡甜”;正是因为认识了你们,我才下决心长住长沙,我才心安理得地接受你们无私的馈赠与呵爱;在你们面前肆无忌惮地任性、撒娇,口不择言;心底里早就认定,你们就是我和故乡一样久违的,我的朋友,我的哥哥,我的亲人。

也许是一个人生活得太久,我早已不知道温暖与呵爱的感觉是什么,我只是麻木地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文字为伴。父母去世后,我的心再也没有可以安放的家。然而,回到长沙,来到湖知网,失去的一切就都出其不意地找回来了!

我享受着五九兄父亲般的慈爱,享受着狄哥润物无声的呵爱,享受着虎啸哥一次又一次不辞辛劳的护送;享受着一笑君牵挂关心的电话……你们的好我都记住了!我不会忘记湖知网所有关心呵爱我的兄弟姐妹,不会忘记你们带给我的快乐与慰藉,谢谢你们给了伯钧一个温暖幸福的家!

幸福,不是拥有一个人,而是记住一个人!你们就是这样走进伯钧的心里,带给伯钧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关爱与呵护。因为你们无私的爱,给了伯钧真正的安全感;和你们一起享受快乐,守护幸福,创造精彩,伯钧过得很充实,很幸福!谢谢湖知网让伯钧尝到了“哥哥”的滋味,谢谢兄弟姐妹们用爱心为伯钧撑起了不一样的心空!

哥哥的文章2:扫尘

文/洁骜小仙

记得小时候,我和哥哥放寒假后,母亲和别家的母亲媳妇们一样,就忙碌了起来。母亲的首要任务是张罗着家里年前的大扫除,用我们老家话就是“扫屋里”。

每年的这一次大扫除,计划用的时间是一天,母亲会给邻里说:“我明儿扫屋里,后儿拆洗”,其实也就花费一个大白天一大晌儿的时间。这次大扫除,是在把家里能搬动的东西都要搬走移位后,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要彻彻底底清扫一遍的。我记忆中大扫除的日子,天气永远是冬日里人们喜欢的样子:云朵洁白飘逸,天空湛蓝悠远,阳光绚烂多情,风儿羞涩温柔。

这天,全家人都要早起。我跟哥哥一般都是在母亲做好早饭后被母亲从被窝里叫出来的。吃过早饭,大扫除就在太阳翻过东边院墙,把明黄的光芒照射进我家前院干净的地面上拉开了序幕…

在母亲的指挥下,我跟哥哥一般负责把每间屋子里的小家什往院里暖阳下摆放。搬东西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搬,所以小东西在暖阳下也就一滩一滩的铺排开来。睡屋里,炕席被褥全都被搬了出去,露出泥胚炕面。哦!炕席下面往往是一个惊喜出现的地方:一张老照片,母亲做布鞋的鞋样子,一张父亲记着账目或者父亲给母亲抄写秦腔戏词的纸张,我们小孩子折的小玩意等等…拾起来,每一个东西好像都值得玩味,自己知道的,嘴上说两句相关的,不知道的,拿过去问一声母亲,间或引起母亲一些回忆,母亲手上活计不停,忙碌中答复我们两句……我们在家里窜前窜后几十趟后,屋里的零碎东西就被搬完了,只剩下一两件搬不动的大家具。偶尔,我会站在屋门口,惊奇的多看一眼屋子里那一刻的空空荡荡。

母亲确认过再没有可搬的东西后,就准备清扫。只见母亲先用头巾把自己的头和口鼻都包住,戴上护袖,再提起一把父亲做的带有靠背的高脚椅子和一个长把儿扫帚就进了屋子里,椅子一会儿被放在炕面上一会儿被放在地上,母亲踩在上面,分别扫除屋顶和墙面上的灰尘。我很多次跑到屋门口朝里面看,总会被母亲赶走:“看啥里嘛?灰大弥的很,赶紧出去!”……等到母亲呼啦啦从一间屋子里扫地出来后,这是第二个出现惊喜的时候,其中数玻璃小弹珠(在黄土地面上挖几个小坑,在规定的地方用手指把小弹珠弹进坑里就算赢家,弹珠就归谁)和石子儿(玩抓石子儿)最多,这会子都跑了出来。赶紧像碰到宝贝似的拾起,吹吹灰土擦擦干净,就装进了衣兜里,哪怕当天晚上,他们就从衣兜里跑出来,再钻进犄角旮旯也无妨。母亲扫出来的这一堆垃圾里偶尔也会有照片。这时候捡到的照片大都是从原来挂在墙上的相框里掉下去的。母亲喜欢把照片镶进大相框里。相框是父亲做的,父亲有一把裁玻璃的刀子,玻璃是别处找来的旧玻璃。相框前后有两层,前面是透明玻璃,背板是纸浆板。母亲每次大扫除都要把照片重新整理一次。她先把照片按照自己想要的顺序摆在相框的玻璃上,然后盖上背板,就由父亲用钉子把背板卡在边框上。母亲把相框擦拭一遍后,父亲就把相框斜立着挂在有七八十公分高的半截立柜的柜面上方。(后来我们慢慢的长大,照片也多了起来,母亲让父亲又做了两个相框。如今,家里砖木结构的大房子里面流水院亭走廊墙壁上,被母亲贴了好多的照片。我们回到老家,时常会在照片前驻足、回忆…)相框挂在墙壁上,对我来说太高太远,我有时候会站在柜面上去看照片,但是,大扫除这天,我可以近距离更清楚的看那些老照片。在母亲整理相框时,我往往会蹲在母亲身旁,一张一张的捡起照片指点着看、问,我捡拾着少不更事的记忆碎片,母亲也回忆着各种过往……大扫除这天,好像很多美好的往事也都被从脑海中翻腾了出来,再次给我们带来了喜悦和欢快。

记得那时候最难扫的就是厨房。厨房里面的瓶瓶罐罐锅碗瓢盆零零碎碎很多。小时候家里的厨房是土木结构的,坐落在院子东北角。厨房盖的比较低矮狭小,虽然墙上开有南窗和西窗,但光线还是不大好,那时候大锅大灶烧火做饭用的是粉碳,加上空间小,碳灰和油烟都比较大,母亲往往把扫厨房放在最后清扫。没次扫完厨房出来,母亲头巾上掩盖有口鼻的地方就会出现两三个黑色的圆圈。厨房清扫完毕后,母亲或者父亲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白土,和上水搅拌均匀,用脸盆盛着,会拿大刷子蘸着白土水把厨房的墙面全都刷新一遍。开始刷上去是土黄色,过一会儿风干后墙面会显得白亮好多。对于厨房大案板周围和炕面周围一臂长高度的墙面,母亲也会重新打扮一番。母亲先用滚开水烫一大盆稀一点的面浆糊,然后用父亲从村干部家或者有文化的人家找来的旧报纸,按照报纸的高度,用大刷子把面浆糊刷在要贴报纸的墙上,紧接着便用小扫帚把报纸服服贴贴的扫贴在墙上。(后来的墙都成了水泥内墙,批过腻子粉后很白净,再也不用每年刷墙,后来的炕围也换成了花布炕围或者区分墙壁颜色的漆炕围,母亲也不用再刷墙围了)

母亲把所有墙面处理完后,就用抹布开始擦洗屋子里没有搬出来的立柜和窗户等(长大一点时,这个活计我就帮着母亲来完成了)。屋子里的大件擦洗完,再用抹布擦洗搬出去的小物件,母亲擦完交给我和哥哥,再由我们一件一件拿回屋子,母亲最后归置停当。这时的睡屋里,走进屋门,迎面是立柜一面靠墙一面靠炕沿放在地上,柜面中间部分墙面上,从上到下依次是悬空的大相框,下贴一张年画,靠着年画,茶壶摆放在柜面中间,四周倒扣着的小茶杯众星捧月般围拢着茶壶摆放,茶叶筒靠墙站在旁边,稍微远点的地方,靠墙摆放着母亲和我搽脸的雪花膏,也对称放在茶杯两边。再后来,记得母亲买了两个小花瓶,里面插有两束四季常开的艳丽的布花。进门立柜不靠炕沿的那一端,放着属于父亲的一个箱柜,里面有父亲做精细手工的工具,有父亲的记账本等重要宝贵的东西,也装过我们从地里回来父亲奖励给我和哥哥的黄元帅苹果,这个柜子那时候都是锁着的。直到现在我也都喜欢父亲那个箱柜里面的味道。箱柜前面靠门口的地方,脸盆架高高的站立在屋子里。当屋子里这些东西摆放回各自的位置后,刚才还空落落的屋子瞬间就变得温馨充实了,可供我玩耍的地方是被母亲已经铺好的平平展展的整洁大炕。

一般到了吃晌午饭时,屋子里基本就收拾停当了,只有院子里会剩下第二天将被拆洗的被褥、床单和衣物,太阳也已经变得很是懒散,母亲给家里前前后后的地面上都零落的洒了水。水洒在地上,晕染出一些好看的或者怪诞的图案,伴随着一股好闻的泥土气息在家里荡漾开来,家里前前后后感觉都是崭新亮堂的,令人欣喜。晚上坐在炕上,零星识得一些字的时候,炕围报纸上的图片和文字就又增添了一份意外的喜悦。

现在,我们年前清扫自己的小屋子,扫、擦、抹、拖,但少了很多儿时的趣味。家电柜子在固定的位置一成不变,墙壁上也不会有翻新变化,唯一可以变化的是把我的花儿们给她们换换位置:长期居住在花架上的花儿,让她们也坐在窗台上看看外面的风景;长期待在窗台上直面日头迎接风雨的,也让她们在舒适惬意的花架上芬芳滋长;再不就是给置物格档里换一换摆件,或者给摆件换个姿势;年前再去花店或者花卉市场买一盆喜欢的花和一束插花;买几张红艳艳福字贴在窗玻璃上……

这浩瀚无边的宇宙啊,奥秘无穷尽,而人这种神奇物种赋予自己的所谓人生,被裹挟在无常变化的世事里,眼看着年华似水流逝,无可逃遁的要体会和承受生命中的无能为力和不可预知。而今的我,生命已逝去一半,虽然不尽人意处很多,但,生命只要一息尚存,我继续会用余生,去努力留存、感受生的各种美好气息,尽量少点自身所能感知的遗憾!尽管,我的认知告诉我,生命逝去后,生命本身什么感知也不会有!

哥哥的文章3:从五指山飘出来的白云

文/唵啊吽

哥哥从六八年下乡到七七年高考回来,在海南岛头尾度过十年青春。有一年哥哥托人从海南岛生产建设兵团带回来了一件奇怪的礼物:一只扎紧口的鼓鼓囊囊的袜子。我把袜子打开一看,原来里边装的是一袜子的胡椒。胡椒是烹调香料,热带作物,辛热,温中散寒。印尼60年代反华排华,大批印尼华侨回到中国,中国政府把部分华侨安置在海南岛,建立了华侨农场,胡椒就是海南岛华侨农场的品牌产品。

我写信问哥哥,少了一只袜子怎么办呢?哥哥说,我有两双一模一样的袜子,以前我每天洗一双袜子,现在我每天只能洗一只袜子了,三只袜子轮换着穿洗,一点不成问题。

哥哥去的农场在五指山北麓。后来,我到农场探望我哥哥,吃椰子吃得拉肚子,这也难怪,椰子太多油了,连农场的肥皂都是椰子油做的。

哥哥晚上带我到团部看电影,单程就得走一个半小时的路。晚上走路又没有路灯,还得打手电筒,那时不打火把的人就算是现代化了。

哥哥带我去枫木镇玩,交通当然还是两条腿,走十几公里路才到镇上。枫木镇是华侨农场地盘,那就像是出国了,吃的是南洋风味小吃。小吃只有一样,那就是喝一碗牛奶红茶,里边加了糖,还有一个鸡蛋。第一次喝放奶放糖的红茶,喝起来真有点异国情调。建设兵团半年吃萝卜干,半年吃葫芦瓜,吃得知青们都没胃口了,所以来回走五小时路喝一碗牛奶红茶是很有品位的时尚。如果兵团战士带你走五钟头路去喝一碗奶茶,那你就是享受了最高规格礼节的贵宾了。

哥哥带我去看他们的橡胶林。割胶工得一大早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割。后来发现加拿大割枫糖浆的方法跟割胶是一样的,就是把树皮断口铲去一层,树胶就从树皮流出来,割口是斜的,这样可以将树胶引流到一竖槽里,竖槽底端契入一铁导槽将树胶引导到一个小挂桶里。

一天大早上,哥哥带我去爬山,那基本就是原始森林。为什么呢,知青们用锄头开荒总赶不上草长的快。如果开了一片荒地中上树苗,刚好又赶上重要社论要学习几天,等学习完回头一看,草又长得比人高了。所以别看大批知青来种橡胶,山上还是原始森林多。兵团里一个知青,是我哥哥中学同学,就是在山上迷了路,五天以后才被人找到,他被找到时已经是精神错乱了。所以上山是一件郑重其事的行动。哥哥让我把裤腿扎好,以防山蚂蟥钻到裤腿里。

从宿舍走到山脚,路边还有一些阔叶芭蕉树,往山上走上一段,树叶就变小了,但见繁枝茂叶,遮天蔽日。走到林密处,我就在路边撒尿,实际上林疏处撒尿也无妨,因为山上根本就没见到有其它人。但这尿是必定要撒的,因为这属于五指山脉,孙悟空在五指山撒尿可是有名的故事,不可不体验。走了个把时辰,接近山顶的时候,我们就走出了树林,走上了草地。

我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条牛在吃草。我问哥哥:是野牛吗?哥哥说不是,是生产队的牛。我说:嘿,那么早怎么有人上山放牛呢?哥哥解释道,牛是没人管的,不过也没人偷,自家人也偷不动,待牛长得差不多了,生产队就派民兵用步枪把牛放倒,然后抬下山割了分了吃。这种养牛法,真是闻所未闻。

我们走上一条山脊,山脊左边是山谷,山谷里满是浓浓的白雾;山脊右前方居高临下,可俯视山下广阔的平原,也可仰望高深莫测的蓝天。我们座在草地上,清凉的山风从左边吹过来,将山谷里的白雾呼啦拉的扯出一块来,好大好大一块,就跟一幅巨大的宽银幕一样,把我们绿野蓝天的视野全遮没了,然后溜过山脊,变成一块白云,浮在田野上,蓝天下,缓缓远去。一块白云过去了,一块白雾又来了。吹得近的,把我们罩在乳白的云雾中,使我们只能看到五米远左右的草地。吹得远的白雾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悄悄地从草地上走过山脊,走到蓝天中。我们就这样座在蓝天绿草中间,看着这无影无形的风把白雾一块一块地变成白云,我们看着这一幕一幕无声无影的宽银幕“电影”,感受着这把白雾变成白云的沁心沁肺的清风。啊,这就是风云人物的感受。逐渐地,绿野上的白云变得越来越多了,这些白云的底部都在一个平面上,在与山脊几乎一般高的高度上,就好像有一块无形的玻璃板延伸到远处的地平线,而玻璃上摆着这些星罗棋布的白云。山谷就像是羊圈,这些白云也像羊圈里放出了几百只洁白的绵羊一般,高高的漫步在这绿色的田野上。

哥哥的文章4:螺蛳的路

文/刘恒菊

那年夏天,哥哥高考失败了,他精神上受到了打击,每天都闷闷不乐。

这天,父亲提出要带我们去钓鱼。我非常高兴!哥哥起初不想去,父亲说:“每天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出去散散心吧!”我缠着哥哥,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哥哥只好同意了。

我们去了村子东面的草塘钓鱼。因为是夏季,草塘的水少了很多,塘边裸露出黑色的淤泥。

我发现黑色淤泥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道道,像是有人拿树枝,在上面画来画去留下的痕迹似的。

我很好奇,就问父亲那是什么道道。父亲说:“那是水里的螺蛳爬上来留下的道道。”

说到这里,父亲转过头对哥哥说:“孩子,看到螺蛳留下的道道了吧。一个螺蛳一条路。你看,每个螺蛳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我们人也一样,人生的路也各自不同。你高考没考好,可以去学一门手艺,也会有很好的出路。”

哥哥没有说话,他只是点点头,然后蹲下身子,凝视着淤泥上螺蛳走出的路。

那天,我们没有钓到多少鱼,但是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哥哥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那年夏天,哥哥出了远门,他去省城学习电机修理技术。

如今,哥哥早就是远近闻名的电机修理大王了,他的日子过得很红火!

父亲说得对,一个螺蛳一条路,每个人都可以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之路!

哥哥的文章5:中奖

文/陈果

在六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哥哥一起去保利大剧院观看演出。看演出之前,我们每人填写了一张信息卡,将名字、学校、电话都登记在上面,因为在演出结束后有一个抽奖活动。我真希望主持人抱着抽奖箱的那一刻快点到来。

终于,等演员谢幕结束,主持人就邀请嘉宾上台抽奖。这时候,我连呼吸都不敢,屏住气,竖起耳朵,注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当那位嘉宾抽出一张白纸后,我感觉那颗原本在咚咚打鼓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就在主持人报到“陈果”时,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抱住哥哥一蹦三尺高。因为一共有5个一等奖,而我们两个人竟然都中了奖。回过头一看,大家都盯着我们呢,眼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今天可真是幸运的一天啊!

哥哥的文章6:看海

文/陈欣怡

今天,爸爸妈妈带我和哥哥姐姐去海边玩。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当我们透过车窗看到一片大海时,我们都兴奋极了。

爸爸刚把车停好,我们就飞奔向海边。

大海真美啊,湛蓝的海水像天空一样清澈,海风呼呼地吹,海浪一个接着一个,不时会冲上来几个小贝壳。

我刚跑到沙滩上的时候,一个大浪冲了过来,我的鞋子和袜子瞬间就湿了,我只能光着小脚丫走在海水里。

我们在沙滩上拾了好多贝壳,有一个还是活的。妈妈在沙滩上写下了2015年的祝福:“欣怡HAPPY!”我刚开心地拍手,一个大浪冲了过来,字全没了。

玩了一会,我们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哥哥的文章7:飞快猎犬

文/梅子涵

姚家的大全是哥哥,小全是弟弟,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我们在一个小学上学,小学也在院子里,这是一个大院子。大全比我高一级,可是他长得高,稳重得很,特别挺拔,所以好像比我大得多。小全比我低一级,羞羞怯怯,说话细声,脸上总是笑着,所以好像比我小得多。

暑假、寒假,我是常去他们家玩的。小孩喜欢到一家人家去玩,并不是那家人家一定有好玩的东西,而是因为有喜欢一起玩的小孩,而且踏进那门槛不会让你胆怯,跨出离开也不用客客气气,不用说再见。这样的门槛真是只有童年之间才会有,长大后就很难再会有,很难了。

我们不做功课,不说成绩,我很会打弹子,但是大全和小全不打弹子,所以我们也不一起打弹子。大全很会打扑克,他“争上游”不慌不忙,打四十分智慧也超过年龄,而小全呢,只是笑嘻嘻地看着。

他们父母不是公安局的,可他们家不知怎么会有关于破案的书,大大的开本,灰灰黑黑的印刷,大全搬出来给我们看,我们这些小孩怎么看得懂,所以就觉得很神秘。大全好像很懂似地给我们讲,男孩本来就喜欢侦察、破案、抓坏人,听大全讲,就觉得他特别牛,那时的大全,装神弄鬼得让我们全佩服他!

大全也讲过福尔摩斯给我们听,我们都听得像个呆子。我知道了柯南·道尔这个名字,也知道了华生,那时上海最好的电风扇也叫华生牌。

当浑身闪着银色磷光的巴斯克维尔猎犬在夜晚忽地蹿出来的时候,我们都被吓得半死。它是从大全的嘴里窜出来的,大全讲的时候明明是大白天,可是也把人吓得半死!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小鬼,在家里不敢一个人到三楼去,现在更加不敢了!老想着那呼地一道的银色磷光。大全讲的时候还用手从左面往右面忽地划一下,那是一道磷光闪闪的电,血盆大口,吐出了舌头。大全啊,你是很会吓人的,在童年相近的那个岁数里,你真是最有水平,最会讲故事!虽然我家有不少文学书,可是故事的迷人,我的确是从他的嘴里得到了不少,他的能窜出一条可怕猎犬的嘴巴,算是我童年的一个珍贵小书场!童年的阅读不一定在课堂、书店、图书馆,也会在别的一个什么地方,比如一个别的小孩的家里。

中午的时候,他们经常是下面条吃。那时的人家都买新鲜标准粉切面吃,但是大全家吃精白粉卷面,价格比切面贵。所以这在我们小孩眼里也就有些了不起。每当他们开始下面条吃了,我们也就回家了。中午,外祖母总是炒蛋炒饭给我吃,我吃厌了,觉得吃精白粉卷面高级。

后来,大全进中学了,我家搬走了;我也进中学了,我们分别在两个不同的重点中学上学,就没有继续地交往。但是小全常常来找我玩,他走好几站路到我家来,我们就到马路上去逛,小全也在我家吃过一两次饭,我很想对他说,他家下卷面吃的时候我其实也很想吃。我和小全到公园里玩,前门进公园,后门出来,后门出来的马路通往那个大院子,通往小全的家,我和小全慢慢地在路上走,小全笑嘻嘻的,我也不多说话,那时我的性格也是腼腼腆腆,我还带他到体育场后面的小河边钓鱼,有的时候会陪着他走回家,然后我再回家,他就像是我的一个弟弟一样,他真是一个特别安静和文雅的男孩子,我的外祖母非常喜欢他,外祖母有时会说:“小全有一阵子没有来了。”小全对我外祖母也亲近,笑笑地喊她奶奶。

后来小全也上中学了,我们几乎就没有再见到了。

童年离开得不知不觉,青年也离开得稀里糊涂,那么多年的岁月像巴斯克维尔猎犬一样快,无影无踪。前几年那个大院子聚会,好多人参加,我和大全竟然被排在一个桌上,他坐在我边上。那些小时候的院里小孩,我几乎认不出几个,可是我和大全就好像一直遇见似的,相互没有一点儿吃惊和陌生,就像小时候我到他家去玩,他从来不说:“你来啦?”我问他小全来了吗,而他则对我说,他经常指着我在报刊上写的文章对他的朋友们说:“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他的朋友们不相信。这时,我特别想对他说:“大全,你讲福尔摩斯真好听啊,你应该对他们说:‘我讲巴斯克维尔猎犬给他听,把他吓得屁都出来了!’”

我们小时候没有一起吃卷面,长大后就这样在一起吃了一餐饭。主持聚会的人让我上台讲几句话,我讲完后一直后悔,没有讲在大全小全家玩的事,没有讲猎犬和卷面,在台上,我们经常讲的不是重要的话!没有见到小全,那个可爱的弟弟已经不在了。一切都不知不觉,稀里糊涂,岁月正是一条飞快猎犬。

哥哥的文章8:哥哥

文/白若瑜

我的哥哥是我的表哥,他弯弯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常常一眨就想出一个馊主意。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眼镜,略显斯文。却有一张经常坏笑着的嘴。

暑假,我和哥哥回奶奶家,老天爷像发疯了一样,开启了烧烤模式。豆大的汗珠不停地顺着脸颊滴进脖子里,我们热得直叫。奶奶和爷爷买了一袋西瓜,共十个。奶奶正忙着付钱,我和哥哥望着那满袋子绿油油的西瓜,直流口水。我把目光转向哥哥,哥哥转了转眼睛,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又有坏主意了。

哥哥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听完我高兴得跳了起来。“嘘……”哥哥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即明白了,跟着哥哥悄悄靠近了那一袋西瓜,爷爷奶奶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哥哥蹑手蹑脚地解开西瓜袋,迅速滚出来一个大西瓜。西瓜这么大,怎么切啊,我们束手无策。一不小心,西瓜从哥哥怀里滚掉了,摔开了一道口子。哥哥眼睛咕噜咕噜一转:“有了。”只见他把西瓜顺势又摔了一下,这下一个大西瓜变成了两半。我俩二话不说,埋头大啃。半个西瓜进肚,我们的肚子也像西瓜一般圆鼓鼓的。这时,爷爷和奶奶也提着西瓜进了屋,奶奶一数,只有9个西瓜,爷爷立刻要找卖瓜的人去理论,却被奶奶一把拉住:“两个孙子不见了!”西瓜重要还是孙子重要,当然是孙子重要。最后,奶奶在屋子后面找到了吃着西瓜的我们。奶奶喊道:“我知道谁偷的瓜了!”爷爷闻声赶来,看到我们才明白少了的西瓜到了哪里,我和哥哥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有一次,奶奶做好浆水准备吃浆水面,由于离开饭时间还早,她把浆水放在厨房里,去和妈妈他们聊天了。我和哥哥满院子跑,玩得满头大汗,十分口渴,哥哥拿起水杯,里面一滴水都没有,我看了一眼水壶,也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办,等开水晾凉,我们岂不渴死了!”我知道哥哥主意多,就向哥哥求救道。哥哥的目光在屋子里搜索起来,突然,他向厨房跑去,我紧跟在后面。哥哥进了厨房,打开锅盖,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们俩立刻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等停下来时,才发现一锅浆水已经见底了。我们装成没事的样子继续玩了起来。开饭时,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尖叫:“浆水不见了,浆水去哪儿了?”这时,哥哥指了指肚子,大家全明白了。爷爷笑着说:“你俩可真是小馋猫。”大家都笑了。

还有一次,我和哥哥又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吃饭时,从哥哥的那一脸坏笑,我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我再也没有找到我心爱的芭比娃娃,原来哥哥把它埋在了爷爷的菜园里,可是,他竟然也忘记埋哪里了。哎!估计要等到明年春天,我的芭比娃娃发芽,长成一棵芭比娃娃树,我才能找到它吧。

哥哥的坏主意就像细密的雨点那么多。这就是我的哥哥。

哥哥的文章9:初夏

文/胡方盛

夏哥哥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来临了。

他藏在花朵里。池塘里,荷花开得多么娇艳啊!有的花瓣儿全都展开了,露出了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才展开了两三片花瓣儿,偶尔有蜻蜓飞过,选择在上面伫立片刻;还有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看起来鼓鼓的,仿佛只要阳光再猛烈一些,它马上就会被热得胀裂开来一般。

他藏在冰棍里。阳光下,一群小朋友在树荫底下玩着游戏,他们跑啊跳啊,欢快的嬉笑声洒落满地。不一会儿,他们就热得汗流浃背,这个时候他们最渴望的,就是来上一根冒着寒气的小冰棍,咬上一口,从嘴巴一直凉到心头,笑容像阳光般绽放。

他藏在知了里。树梢上,那些躲在枝杆底下的知了,发出阵阵“知了,知了”的欢叫声。它们叫个不停,刺耳的声音在大人听来,会觉得心烦气躁,但在小朋友听来,却像是一首欢快的乐曲,这是在欢迎夏哥哥的到来呢!

那么,夏哥哥还藏在哪些地方呢?小朋友们快点去寻找他吧!

哥哥的文章10:再回老屋

文/贾建霞

尾随着哥哥,推开楼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疯长在院子里的草。土墙、矮屋、凌乱的草木依旧,我以为这里的一切都和往日一样,便没了异样感。于是放下包,操起锨,铲着地上那高高低低的草。这些草,面相并不陌生,但除过猪耳朵草,其余的都叫不上名字,这在我们这一代是并不多见的。我们小时候,大多数孩子的下午,都是牵个竹笼,结伴着去拔猪草。所以很多草木,都是互相传说着便认得了,就像近邻或伙伴家的亲戚,大概没有不认识的吧。而我,也许是父亲和哥哥呵护的原因,也许是家里缺少内务帮手的原因,倒是许多的草木都不认得。铲草的当儿,感觉到锨把有点刺手,想找一个布护住,便随脚进了家门。此刻,哥哥点起的两根蜡和一柱香已燃起。我猛一抬头,看见了香蜡之后父亲和善的笑容。此刻我赶紧扭头,忍不住的泪水直往下流。我已不能克制,又怕勾起哥哥的伤心,便蹲下来,低头一边拔草一边抽泣。那一刻,这个春天失去父亲留给我的无尽孤独和思念一拥而上,将我全军覆没。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叮嘱,习惯了周日陪伴的节奏,习惯了的牵挂和你爱的零食……这些,都无时无刻不在考验和折磨着我。常常在傍晚,我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屋子里不能做事,无法成行,唯有思念的洪流和幽深的牵挂将我一次次袭击,我只能束手就擒,任由滂沱的泪水一泻而下。如此的情感宣泄一次又一次,在不经意间,在不知不觉中。我无法克制,不能自抑。

听见我们回来,三三两两的邻居们来了,他们站在门口,笑着问候我们喝水和吃饭。看到我红肿着眼,便问父亲过“七”吗?我说没有,都过完了,再有一月就过百日了。站在这狭小的院子里,思绪此起彼伏,熟悉的景物、熟悉的邻居依旧,而我的父亲却再也不在了。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开不完的玩笑,都成了不可重来的曾经和过往。这个我最熟悉最亲切的院子,如今的回来又和之前父亲在世时住在外村的几年间回来不同,那时候还想着父亲会回来,回他的老院老屋里看看;而今回来,满心只剩下了思念,对所有逝去的亲人,对关于亲人关于自己成长的思念。那时候的老屋,是父亲的,我们像小鸟,依偎在屋檐下,躲风避雨;而今的老屋,是我们属于这个村庄的物理坐标和标志性符号,是伤情和痛楚。

想起在老屋里,我坚强的父亲陪我走过的许多风雨,他曾不止一次地鼓励我:没事,有我呢!每想至此,我都会泪湿眼眶。亲人是越活越少了,人是越活越孤独了。母亲去世时我们还是少不懂事的孩子,是父亲,在艰难的岁月中养育和陪伴我们,走过苦焦的日子,迎来衣食无忧的现在。他是与我们生命休戚相关的人,更是今生最值得感谢的人。而今这个人走了,我的生命就缺失了一部分,不可弥补无法缝合的一部分。

站在院子里,头顶的天空蔚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毫无印象的一棵榆树,高高地直戳天空,树上泛白的榆钱子与新长出的绿叶,接茬一般,紧跟而上。我惊心,它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远处高大的桐树上,结满了邻家姑娘般粗粝的桐花,门口的石榴树、磨盘、石练、墹下的草木、小路依旧,而人已非。恍惚中,我看见父亲穿着皮质西服,从墹下抱着包谷秆沿小路而上的身影,顿时我已泪眼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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