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雪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大雪的文章(精选9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关于大雪的文章1:灯光下的雪

文/绿色小飞侠

下大雪了,灯光照在车来车往的宿舍楼下的马路上。

车远远的离开我的视线,在没有尽头的马路上飞速的往某个地方驶去。

拿着茶杯,站在窗口,看着这夜景。迷离、彷徨……

出现在眼前的

只有一片片的雪花从高空降落,

停留在这冰雪大世界里。

校园的柳树叶,纷纷与雪花起舞在灯光下,

展示着美冬

树下还有一个孤寂的雪人,它那大大的眼睛望着匆匆走过的人群。

陪着它的只有麻雀

偶尔愣一下神,思考着它那人生,

人生,对它来说是那么的短暂。

明天

也许,它就不再存在于这冷漠的校园里了

在一眨眼之间,雪,停留。

这就意味着,它的生命正式进入倒数期

无奈……

自然界赋予每个事物一个“生命”的周期

还是坦然接受这一切

也许,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呵呵

现在就下楼,堆个雪人,让这没有童趣的校园里充满冬天的味道

雪,我来了!

关于大雪的文章2:红黏粥

文/常书侦

大雪时节,北方许多地方有喝红黏粥的习俗。民谚曰:“碌碡顶了门,光喝红黏粥。”意思是大雪节到,天气寒冷,北风怒号,鹅毛大雪飘舞,乡亲们怕强劲的北风把门吹开,就用十分沉重的碌碡把门顶住,然后在家里煮小米红薯粥吃。世间养人之物,莫过于小米粥。“喝了红黏粥,胜过吃鸡狗。”可见,在农家的眼里,红黏粥多么有营养。

煮红黏粥是一件让人备感温馨的事。先是吆喝娃子下地窖去取红薯。里面如果有木梯子,娃子一个人就把活儿干了;如果地窖里没有梯子,当爹的就用绳子把娃子拦腰捆住系牢,然后放到地窖去。娃子将红薯装满筐子后,朝上边喊一声:“拾满筐子啦!”于是,娃子提着筐子,当爹的把儿子连同整筐红薯提上地面。

这边农妇在洗红薯、淘小米的时候,那边老奶奶或者娃子已经给铁锅里舀上了水,并开始在灶膛里点火了。于是,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整个村庄便被炊烟包裹起来。因了炊烟袅袅,干冷的村庄便充满了生气、活力和温暖。

煮红黏粥的火很讲究,最好用柴火,用它煮出来的饭粘、稠、香,而且不会糊锅。先用火柴点燃空穗子或谷茬子,然后,续添庄稼秸秆,但这只是一个过渡,因为它们的火虚。接下来就要续花柴(即棉花秸秆),因其上面有许多小枝条,塞进膛后支架着,火就燃得旺。很快,锅开了,把洗好、切成小块的红薯和淘好的小米一起放进锅里。待把锅重新烧开后,再换上干树枝。干树枝的火明显小了,只在灶膛里燃烧。小火,是煮红黏粥的最后工序。用小火或微火熬煮大半个钟头,熄火后再焖上一袋烟的工夫。揭开锅盖,热腾腾的蒸汽扑面而来,让人备感大雪时节农家的温暖滋润和幸福。

屋外大雪纷纷,屋内红黏粥飘香。这红黏粥又稠又黏,不但有米香、薯香,还有一股好闻、耐闻的柴草香气,难怪有人说柴草香是一味药,可以医游子思乡的病,真是贴切至极!正是:大雪节到雪纷纷,农家碌碡顶了门。一日三餐红黏粥,暖身暖肺又暖心。

关于大雪的文章3:我的冬雪,我的梅花

文/马业赞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我也在这个漫天飞雪的夜晚睡得格外香甜。正当我还沉浸在美好的梦乡时,一缕阳光轻拍到我的脸上,痒痒的,将我挠醒。

睡眼朦胧的我瞥向了窗外,哇!好美的雪景。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小城历经一夜便被打扮成银装素裹的模样,有点像童话世界。偶尔一阵轻风吹来,调皮的雪花纷纷扬扬从树干上飘落下来,像极了春日的柳絮。此情此景也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岑参的名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小城的雪景给了我许久未曾有过的感动,很庆幸自己生活在这样安静祥和的城市里,如若非要给小城的冰雪世界找一点瑕疵的话,恐怕仅仅是缺乏梅花罢了。对,就是那种“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梅花。

踏雪寻梅,古往今来的文人雅士都曾向往之。只有雪没有梅的冬天,就像一个漂亮女人没穿得体的衣服一般,虽美却不雅。在我稍具遗憾之时,思绪瞬间将我拉到了多年前那个下着大雪、嗅着芳香、三五好友一块踏雪寻梅的美好记忆里。

那年,我在青岛工作。美丽的海滨城市将我这个只见过湖的人深深吸引住了,海天一色的大海,漫天翱翔的海鸥,松软金黄的沙滩,轰轰鸣响的客轮,拼凑起了我心中早已向往的海边美景,就这样,我在这如画一般的城市里,从春天一直笑到了秋天。可海边的冬天却令我实在不敢恭维,呼啸的海风、刺骨的冰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湮没在凶残的海浪里,我开始怀念小城的冬天了,整日闷闷不乐的情绪也挂在了脸上。

一天,同往常一样又下起了大雪,恰逢休班的我窝在被窝里迟迟不肯起床,在一起工作的朋友非拉我去一个地方,说让我见识见识青岛冬天的独特魅力。“青岛的冬天也会有魅力?除了凶狠的暴风雪还能有什么?”虽然心里犯着嘀咕,但也心存一丝侥幸心理,希望见到出奇的惊喜。

乘车两小时,虽然与海边的距离越拉越远,但路上的雪花却越来越白,令我多了一丝欣慰。下车之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房屋,红砖黑瓦;弯弯曲曲的街道,铺满青石板;粗壮多枝的古树,林林总总。加之上天为它们披上的厚厚“雪衣”,显得更加神秘而静美……此情此景,真的很难想象与现代化的海港之城处在同一地域,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

古景古韵,顿时令我心情大好。正当我开始弥留之际,一股暗香若隐若现,引得我直觅源头,我们一行三人开始了“寻香之旅”。

暗香越来越浓,虽然此时的天空还飘着硕大的雪花,但仍无法阻挡四溢的芳香以及我们寻香的热情。穿越青石巷,走过吊桥,拨开遮挡的树枝杂草,我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层峦叠嶂的山腰上大约有数千棵梅树凌寒怒放,竞丽争艳,繁葩似雪,花海荡漾,梅香氤氲,甚为壮观。

此时,雪越下越大,连同寒风一起打在朵朵梅花上,被风吹雪打的梅花却愈加坚挺,一副誓要与风雪对抗到底的架势。受梅花的不屈服性格所感染,我们也欢快地投入到梅花的海洋中,徜徉其间,与寒风同歌,与雪花共舞,与梅花共恋。折一枝梅花插进发丝,迎着风雪奔跑,梅花的香气瞬间笼罩全身,那一刻,我仿佛拥有了上天在寒冬的最美馈赠。

多年过去了,对于那年的踏雪寻梅,我仍记忆犹新,寒梅傲雪的形象也在那一年的冬天深深印在我的心底。之后的几年,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大雪,也没见过这么庞大的梅园,但我对梅花的喜爱程度却没因此递减。

前些日子,我在超市里为爱人购买她爱吃的话梅,无意中听到导购人员介绍起话梅的来历:梅树结果后采下,用盐水泡浸月余,取出晒干;晒干后再用清水漂洗,再晒干;然后用糖料泡腌,如此多次反复,可谓是“十蒸九晒,数月一梅”,味道甜酸的背后实则经历着如此复杂的加工工艺,而梅子的成熟与那傲雪的梅花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回到家中,我打开词典,查询我生命中最爱的梅花是否还有更多的惊喜之处。突然,一行文字吸引了我,“近代医学界研究表明,梅的花蕾能开胃散郁,生津化痰,活血解毒;根研末可治黄疸”,原来我的梅花还是一味治病愈人的良药啊!从此我对梅花的喜爱又多了一深层意境。

此刻,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我仿佛看见了有数千棵寒梅开得正旺,微风吹来,抖抖花瓣上的积雪,迎着阳光,如一张张笑脸冲着我。

关于大雪的文章4:大雪如期而至

文/张颖慧

下雪该是冬天的常态,然而如今的暖冬,让人们对雪增加了十二分的期盼。

雪来之前,人们几乎是奔走相告,见面的问候语变成了:要下雪了,要下大雪了。下一场大雪,继而的降温,零下16度,这却是罕有的。这让人们在兴奋之余也略带几分焦躁和不安。

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大都脚步匆匆。农贸市场空前繁忙,超市里人山人海,人们像冬眠前的动物一样,在准备足够的菜肴和食粮以应对这场罕见的大雪。

我们也静候着上级的指示,没有完成的期末检测工作,被迫停止,教室里炸开了锅,孩子们欢呼雀跃着,他们对假期的期盼远远超过对雪的期盼。

一场大雪如期而至,她纷纷扬扬地飘洒着。此时,最惬意的莫过于让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烤着电火桶,泡上一杯袅袅香浓的茶水,备上几样心仪的点心,看漫天飞舞的精灵,在精心地装扮着大地。

记忆中的冬天,似乎要冷得多,下雪和上冻也是常有的事儿。在这样的时节,母亲总是不让我们早起,必须待在被窝里,等她早饭做好了,几个大火桶里都备好了火,才可起床。我便和小妹从一个温暖的地方,转移到另一个温暖的地方。这样的天气,除了烤火,别无它干。唯独母亲不歇着, 吃过早饭,洗刷干净,把多余的饭菜盛在一个白铁锅里,捂在火桶里,上面盖上厚厚的絮片。这是一家人的午饭。闲了下来,母亲边烘火,边纳鞋底。我和小妹不离火桶,折腾得没个消停。吃吃咸炒的豆子,扯扯同学间的闲话,还装模作样地看几页书,做几道算术题。难得清闲的爹爹,喝着那粗涩的茶水,抽几杆子黄烟,便呵道:小丫头,跟着我念。我们便一句一句地念着:大雪纷纷下,穷人说大话,米在葫芦里,柴在床底下,管她大雪怎么下,我们就不怕。爹爹念着念着,会闭着眼睛,手有节拍地击着火桶沿。我们也便学着他一样敲打着火桶,使劲地念,他揭下马虎帽子,搔搔光光的头皮,呵呵地笑着。

记忆中的冬天总有这一幕,家里的几个大火桶总是暖烘烘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大地上银装素裹,这个冬天就有了足够的韵味。快过年了,邻家的孩子放假了。家里电视很大声地播放着娱乐的节目,女主人忙前忙后,不停地叫着姑娘的名字。说说笑笑,吵吵闹闹。“管她大雪怎么下,我们就不怕。”

那个远在南方的沿海城市,没有下雪,下着雨。女儿说,那里不冷,冬天不像冬天,温吞吞的,没劲。她正推着笨重的行李箱,撑着伞,赶公交赶地铁。她要去的地方,该是下着大雪。世界好大好大,她今天出发,明天才可抵达。世界好小好小,坐在家里,哪里下雪,哪里下雨,一概知晓。下雨也好,下雪也好,风雨兼程,唯愿风霜雨雪,不要给出行的人带来诸多的不便。

雪后放晴。明天应该是一个艳阳天。

关于大雪的文章5:吃春

文/王道明

当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席卷原野之后,春就开始清理战场,以一种急不可待的姿势再次登上季节的舞台。

春把微醉的原野气息带来了,把蛰伏了一冬的鸟兽唤醒了,把房前屋后的桃花撩拨开了,也把榆钱、苜蓿、荠菜、灰灰菜、洋槐花、头镰韭菜等美味佳肴带来了。

榆钱麦饭

榆钱长在榆树上,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榆钱到底是榆树的花,还是榆树的果?我搞不清楚,问父亲、问村里的民办老师,他们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村子里的榆树大多都是野生的,并不像杨柳或者桃李那样专门被人栽种。榆树因生长缓慢、长相奇丑、身材扭曲而遭人嫌弃。它全身灰褐色,枝叶稀稀落落,难以长成国之栋梁,特别是其在弯节处常冷不丁地冒出一个令人惊愕的“疙瘩”,而显得怪异、丑陋。“榆木疙瘩”也被人用来嘲笑反应木讷、老实巴交的人。既然这么不受人爱戴,榆树就干脆离群索居,把最佳位置让给杨柳槐楸,自己选择在崖畔边、土墙根、荒草瓦砾堆中生长,不在路边被人观赏,也不在庭院遮阴纳凉,避开了那份喧闹,也落得个清净自在。

能让人记住榆树恐怕只有两件事情,一件就是老榆木家具历经百年而不腐不朽,另外一件就是每年开春时节,榆树上就会长出一种名叫“榆钱”的美味食材。

长大后,我查资料发现,榆钱其实是榆树的果实。这种新生的嫩绿色翅果,因其外形圆薄如钱币,故而得名,又由于它是“余钱”的谐音,因而就有吃了榆钱可有“余钱”的说法。

当东风带来第一阵暖意的时候,榆树就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将密密实实的果实缀满枝头,人们会趁鲜嫩采摘下来,不用搭梯子,小孩大人都能拽着弯曲的榆树干爬上去,一把一把地捋下来,装在胸前鼓鼓囊囊的布袋子里,回家做成美味佳肴。

榆钱麦饭是其中最好吃的一种。刚采摘下来的新鲜榆钱尽快淘洗干净、沥出水分,撒上面粉、搅拌均匀,再上锅蒸熟,然后是盐巴酱醋、葱花蒜水,根据个人口味随意搭配,接着,烧花椒油,炸干辣椒,只听“刺啦”一声,一股窜香腾空而起,沿着厨房的窗棂悠悠地飘进院子。

凉拌苜蓿

那年,带学生到华县高塘镇一所曾经的炮兵营军训。

去的时候,北风猎猎、乍暖还寒。孩子们在操场跑步,我们在旁边守望。突然,一位年长的女老师“嗯呀”惊叫了一声。我们回首,发现她蹲在一片枯黄的草滩前。

“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草?”

其他人围拢过去,那位老师拨开厚厚的麦草,露出了藏在下面的绿芽。

“没见过。”“不认识。”“杂草吧!”

“这是苜蓿,牲口的草料。”我轻描淡写随口一说,这群女教师眼睛都齐刷刷地看着我。

不知谁说了一句,这东西是野菜,好吃。于是,一个盛大而又忙碌的场面出现了——几百名孩子在操场忙着军训,十几名大妈忙着采苜蓿,操场边瞬间就有了一堆一堆的苜蓿。

苜蓿是作为牲口的草料被引进中原的。这种植物在初春时节钻出地面,长得异常鲜嫩,圆圆的小叶、嫩嫩的茎秆,像人们常见的三叶草,既好看又好吃。

当乔木灌木还在沉睡,苜蓿就悄悄钻出地面向四周探望。去年的枯草被压在臂膀之下,苜蓿以一种优美的舒展姿势,迎接着阳光的抚慰。苜蓿陶醉在阳光里,感激这个伟大季节的又一次唤醒,享受着春雨的滋润,拔节似的疯长。人们趁着雨过天晴、碧空如洗,抓紧时间采摘,再不吃就老了。

凉拌苜蓿鲜嫩好吃。每年春天,我常挎着篮子,蹲在那片井水够不着、只能靠天吃饭的苜蓿地,用指甲掐下一根根鲜嫩的茎叶,轻轻放在竹篮里。采摘回来的苜蓿,清水冲洗干净,倒进开水锅,苜蓿瞬间变得翠绿,颜色极其鲜亮诱人。洒葱花、姜丝,热油烧开撒上几粒花椒、几段干辣椒,待其香味溢出之时,浇过苜蓿,之后,加食盐、凉拌醋及蒜泥等调味品,调匀入味后即可食用。因其纤维较粗,苜蓿还是一种治疗便秘的神奇食物,比芹菜、韭菜的效果还要好。

除了粮食和蔬菜,春天的榆钱、苜蓿、荠菜、灰灰菜、洋槐花、头镰韭菜……在庄稼人的手里,都能变化出许多美味佳肴。这是大自然的馈赠,也是庄稼人的口福。

“吃饭啦!”“来啦!”庄稼人喜欢吃春,春也乐意被庄稼人吃。

关于大雪的文章6:冬天里的故事

文/胡子哥

大雪飘飞,天未亮,世间悄然无声,只听见屋檐上的积雪因过多滑落到地的闷声。

天已近五更,他钻出盖了两层的薄棉被,穿上单薄的衣服,来到厨房用瓢舀了些水,灌到嘴里咕噜两下,又吐出,又将脸凑近瓢边,右手将水泼在脸上,却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时厨房里来了个妇人,“洗了?柜里是昨晚烙的几张饼,吃了吧。米菜已经塞到包里了。下大雪呢,注意别弄湿了衣服。上学的路上小心些,别摔了,路滑得紧。”妇人拍了拍他。

“哦,您去睡吧。我已经弄好了。”说着,他走到厅上,拿起毛巾往脸上抹了两下,又呼出一口气,背起桌子上的大包袱,打开门,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妇人,“我走了。”“哎,注意点,在学校好好学。”他挥挥手,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雪地中顺着小路离开了。

他在路上走着。说是路,其实只是白茫茫的雪,刺得眼痛。路旁一间老房,门已经打开,一个老人在门口烧着碳,放在一个火盆里,一只手用力扇着。“这不是四娃吗?上学去啊?你爹也真是的,你大哥没了,二哥在家里干活也挺好,偏偏要老三和老四去读书,瞎折腾。读书能当饭吃?快开春了,他又得忙死。”他对老人笑了笑,径直往前走。老人看着他的背影嘀咕着。

太阳出来了,积雪化成水,将他的布鞋打湿了。寒风也大了,刮在脸上生疼。他咧了咧嘴,用手将脸揉了揉,又继续走着。

路上人也多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大大小小的孩子在路上来来回回地跑着、跳着,时时传来大人的呵斥声和叮嘱声……

耀阳下,槁木间,一个小点仍在雪白的地毯上向县城走去,那里有座全县惟一的中学。

关于大雪的文章7:我的生命里注定有一场大雪在落

文/迎春

那年,应该是个大雪封窗的季节,我故意装得自己与别人并没有什么过大的落差,心里却塞满了别人看不见的阴冷。太阳被隐藏了一般宁寂,似乎永远坦露着灰蒙蒙阴沉沉的脸色,那属于冬天的光影……

下午到黄昏,这段时间过得不快也不慢,我便暗暗把自己置放在一本书的里面,淡淡墨香,似断若连不绝如缕,渐渐在心尖上蒸腾起无尽的遐思与孤寂。这是挣扎出黑暗的诱惑,冲破厄运困围的希望;同时迎接我的又注定是一场与命运进行到底的硬性挑战。在怀乡、厌世、失意、抑有狂喜之时,梦想往往是最说不清楚的,没法变成文字,也不易表达出来,甚还难于记忆与保存,只能隐约察知那明亮又温暖的闪烁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现实生活中真实的锈蚀和欠缺。人生,放在这里,不甘心。

抬头时,天早就黑得沉甸甸的了。无意间,我望见医院对面大马路上数不过来的街灯遽然亮起,这是极奢侈的辉煌,水银般闪烁流动,溢出城市才有层次分明的淡淡烟火气。再透过街灯散出的乳白色光晕,那大团大团的大小若席的雪花,正朝着一个方向落去,看上去更像是给风吹斜了一场大雪。

这是一次停顿,疼痛的时光也没有以往的锋锐,确切说生命有了诗意的起点。

在若干年过后,我对那次意外撞上的大雪而产生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这之前与之后,我有过不止一个落雪的夜晚,但记忆最深的就是那个辗转难卧的冬夜。眼光透过玻璃窗,我常常还会激动不已地向外伸出手臂,想去拥抱什么,但能允许我去抱紧的,恐怕只有一个因阅读而引起愉快的自己。那份惬意,那份沉寂,那份清欢,纯净的色泽,超然的光芒,凄迷的身影,好似都来自睡眠前一个美好的幻想,在几乎感受不到自己不均称的呼吸时,世界会和我一起渐入梦乡,而头颅内依然飘飞着思绪如四处流浪的云朵,明明暗暗,长长短短。第二天醒来,过去一切都又显得那么过于美好,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来自一次生命相遇时一个最欢心的微笑。于是,你就永远记住了。

感谢一场来自异乡的大雪,是用那无数空灵透彻的小手, 细心来揩拭我眼里与心里有过的阴影,并唤醒对明天的热爱和激情。

一抹沧桑停留在眼角,箭镞一样疾驰而来的阳光终于穿透冰封的长夜,猛然敲去了冬日的一层惨白。大风吹拂,光线犹如是飘浮半空中金黄色的绸缎,沿着楼顶的边角、树的枝桠、匆匆而过的脸庞倾泻下来;在脚下积雪与泥泞间碰撞、飞溅、落定,似还响起一些可闻或不可闻的声音。

对于雪的回忆,对于我来说是思念与感激,也许还会在不久的未来、寒冬过后便都纷纷化成了春水,超越时空而再次相遇。

但是,在我的生命里注定有这场大雪在落……

关于大雪的文章8:乡村雪恋情

文/石头

一场飞飞扬扬的大雪,飘洒在西北的大地上。顿时,大地上换掉了冬季原来枯萎的古装,披上了一层层银装素裹,把大地装扮的格外妖娆。随着一场大雪的来临,我思绪情不自禁地转移到了怀念故乡雪恋的梦境,构造出了一幅幅巧夺天工的风景画。

远看去,一座座洁白叠韵的大山,林立着参天树林,透过树木,似乎荫现出一座座老房子,这就是我浓厚的故乡,故乡祖辈所留下的情境,它就是入冬后村民所欲望的一场冬雪。

“冬雪贵如油。”今冬以来持续干旱,小麦、油菜早已缺水,雪,已成为农民求之不得的一件大事,虽说今年的冬雪比往年来的要迟一点,但你是在多少人期盼和等待中降临的,有你的到来,农民有望明年庄家丰收。

在你来临前,你没有轰轰烈烈的气势,更没有为你加道欢迎的队伍,只是一股股扑面而来的寒流,形成大量的空气对流,慢慢地由开始雨水经过冷却,变成了雪花,再慢慢地从空而降,你的舞姿是那样的轻盈,你的心底是那样的纯洁,你用那玉白的身躯,装扮着银光闪闪的世界,你把生命溶进了土地,滋润着返青的麦苗、油菜,你也从不徇私舞弊,不论在那儿,你也敢着落,漫天遍野,那怕是府中豪宅、盛开地鲜花,总是一视同仁,一夜之间就会变成雪的海洋。

透过鹅毛大雪,只见天空一片迷雾,雪花在眼前像美丽玉色的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映入眼帘的那座座高山重叠,一层层黄土地,一个个村庄、一排排树木、一块块麦田,全被雪花淹没,看不出原来麦苗的绿色,看不到山峰在冬日的枯萎色,更看不到天空那种阳光明媚,眼中的田野上那条看不到另一头的水泥路,路旁一根根通向光明的电杆上,布满了电线,聚积着村民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心血。

路旁还有星星点点的杨树、核桃村、剌槐树,最引人注目的是水渠边生长的那棵柿子树,树枝上虽说没有丰硕的果实,但迎着寒风、雪花,顶天立地,期待来年的丰收。还有村前屋后的那个麦草垛,在雪的陪衬下,远看去象似一个个大蘑菇,彰显出了它别样的风趣和西北人浓厚的乡土气息。

在故乡的雪地上,通往农村的那条乡间小路还是那么熟悉,它再也不是从前那条泥巴小道,而是一条条帮助村民致富奔小康的阳光大道。

瑞雪兆丰年。我之所以喜爱瑞雪,是因为冬雪是家乡的黄土地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是自然界形成的一幅美丽画卷,是它扬起了我生活的风帆;正因为有了雪的飘逸、有了雪的无私、有了雪的洁白,有了雪的生命力,激励我珍惜生活,努力工作,去应对未来。

关于大雪的文章9:记忆里的小寒

文/张秀云

今冬天暖,大雪迟迟不来,眼看就要进入“三九”了,天气预报里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大雪,温度也很快要降下来了,“冷在三九,热在三伏”这个人们念叨了多少年的俗语,终究还是应验了。从前,正在“三九四九”当中的小寒,真的是冷啊,天和地都要冻成一块冰团了。出门的人们,无不把自己包裹成粽子样,手套要厚的,棉鞋也要厚的,就这装备,还忍不住把脚跺来跺去,仿佛一停下来,就会冻成一坨冰疙瘩。

小时候,这样严冷的天,我最喜欢灶门口。坐在灶前烧火,灶膛里的劈柴噼噼啪啪地燃烧着,通红的火苗舔着锅底,舔出灶门外,把脸烤得热烘烘的,浑身都热烘烘的。饭做好了,在尚有余火的灰烬里埋上一块红芋,饭后取出来吃时,它已经被烤得软烂香甜。

火真是对抗严冬的利器。那时候,乡亲们都会在堂屋里放一个煤球炉,架一个铁皮的排烟管道通向门楣外。炉子彻夜烧着,屋里暖融融的,热乎乎的管道把屋檐下的一片冰凌都融化了,寂静的或者雪落簌簌的寒夜,就听到吧嗒吧嗒的滴水声,滴下去的水转瞬又凝结冰,在地上形成石钟乳似的一个大冰锥。

冷天冻地里,最容易让人感念家的好。漫漫风雪夜,晚归的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来,遥遥听见自家的犬吠,看到那一窗桔黄的灯光,心就开始暖和起来了。待门打开,一股暖气迎面扑来,亲人争着帮你拍打身上的雪花,简直就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围坐在炉火前,搓一搓冻僵的手,捧一盏热茶慢慢喝着,说一说羁旅轶事,一家人笑叹连连,炉火盖子上烤着的花生被感染着,小鞭炮似的哔剥剥炸响,那场景,可不就是一幅现实版的长夜消寒图嘛。

三九天里,每一粒火苗都被珍惜着。印象中,黄昏饭罢,母亲会把灶膛里没有燃尽的炭火锄到废弃的搪瓷脸盆里,放进卧房,漆黑的暗夜,它带着淡淡的烟火香气,一闪一闪的红光迷蒙着睡眼,连梦都是红彤彤的。早晨醒来,总不愿意从被窝里爬出来,对此,母亲也有办法,她把我们的棉袄棉裤拿到厨房的灶火上烤热,揣着一路小跑到床头,我们快速穿上,袖筒子裤筒子都是热乎乎的。有些人家精细,会把淘牛草的荆条篓子罩在炭盆上,烘被子,烤棉衣,或者给婴儿烤尿片。这篓子,也就是薰笼大致的样子吧。白居易的“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其薰笼,只是比这牛草篓子精致一些、炭火里增加了些香料罢了。但你看看,再精致的薰笼,再香暖的环境,少了亲人,少了陪伴和爱,也只能长夜不寐,只能孤独叹息吧。

那时候,同学家里有一树蜡梅花,大雪天里开得满枝金黄,这在少有花木的淮北农村,真让我们惊异,争相邀约着跑去观看。成年后寄居城里,所见的冬花多了,并且也有了一些养植经验。水仙头如果买得早,小寒就已经开了,每年我都把它摆在鞋柜上,一开门,花香就扑面而来,养得好时,每一根叶子都碧绿如翠,每一支花箭子都亭亭玉立,不歪也不倒,花前欣赏,成就感满满。山茶颇能适应这里的严寒,种在院子里,顶着风披着雪,也能开得满枝满梢。我小时候过年,祖父常给买一种插花,很漂亮,蜡质的红花瓣叠了几层,中间有几根弯曲的长长的黄色通草芯,我和姐姐插在辫子上,感觉好得很。当年,“女孩要花,男孩要炮”是新年的标配,每个女孩头上都插着这种红的或粉的蜡纸花,多少年以后才知道,原来它就是茶花,原来茶花开在冬天。

茶花一开,新年就不远了,就又该插花了,可我早过了戴花的年纪,祖父也早就不在了。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