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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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文章1:我的弟弟

文/沈子桐

我的弟弟五个月大了,很可爱。

他的小名叫阳阳,这个小名有两个意思。第一,我们希望他以后是一个阳光男孩;第二,阳是他的属相“羊”的谐音。

他的头很大,头顶上几根稀疏淡黄的头发三三两两的立着。与他的头发有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又黑又浓的眉毛。许多大人都说,小婴儿有那么浓的眉毛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了。他的眼睛总是闪耀着好奇的光芒。他的眼睛并不大,笑起来眼睛就弯成了两条小月牙。如蒜头的小鼻子下面有一张可爱的大嘴巴,他不开心时,嘴一撇,下嘴皮往下一翻把上嘴皮包得严严实实,那可是他的标志性动作,那样子把许多人都逗乐了。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灯了。每天傍晚,奶奶把灯打开,他就发出一声欢呼,然后手打脚蹬,好似跳起了欢快的踢踏舞。然后把头抬起来,咧着嘴笑了起来。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灯,对着灯又“说”又“唱”,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对着灯吐着泡泡,时而扭扭他的胖屁股,开心极了。

这就是我弟,可爱吧!

弟弟的文章2:若无来日

文/诗人香奴

那日弟弟说,他自己独创了一种油画着色的方法,要讲给我听,我着急出去烫头发,就打断他,说,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说吧,一周后弟弟去世,忙过丧事,挨过伤痛,毁掉了弟弟的所有旧物,也并未再想起他那日说过的话,直到十年之后,我着魔一般拿起了油画笔,我才意识到,画画,对于我,更像一条捷径可以接近弟弟,询问他要说的那个好办法到底是怎样的,而那带着小得意笑容的弟弟却再也不见了,只有光阴凛冽而过,流年里都是记忆的残垣断壁。若知道并无来日,我当用心倾听。

小的时候,我认为时间是无限的,光阴也称不上是什么财富,去山上摘灰灰菜,就是一篮子欢蹦乱跳的光阴;端午节到架子山采酸杏儿,所有的衣服口袋都被酸甜的光阴撑得鼓鼓的;躺在南河沿上,青草洒满的阳光是暖暖的光阴;穿过河岸的田野,扑面而来的向日葵熏香的光阴,光阴野草一样蔓延,远方的高树和青山里都生长着光阴。这种错觉,是在母亲来信告诉我外祖父已经去世的那一天才结束的,那时候驼驼还不满周岁,我抱着他,不转眼珠地盯着他,生命一词在我的怀抱里有了新的份量。

我说过长大了挣钱了,要给外祖父买酒买方便面和槽子糕,1986年夏天我去故乡过暑假,放牧一天的外祖父归来的时候,第一次吃到了方便面,我所有的“积蓄”只能买两袋方便面送给外祖父,记得是华丰牌的,沸水倒进大碗里,满屋子飘香,就着方便面,外祖父喝掉了一大杯烧酒,脸膛红润,须发生辉,虽是青粗布的汗衫宽脚裤,却是满身的长寿福气相,我收起泡面的空碗,冲着心满意足的外祖父喊,您可得活一百岁,等我长大了,等我挣钱了,天天给您买方便面……还有烧酒……还有槽子糕……那时候我能想到的美味仅限于此。

后来我长大了,后来我挣钱了,后来方便面成了旅途中偶尔用以充饥的最普通的方便食品,到今日我也没有弄明白是什么原因让我耽搁了那么久!外祖父再没有吃过我买的任何东西,竟然就去世了!是因为忙于中考高考?是因为忙于结婚生子?还是因为越走越远,渐渐疏有了故乡的消息?

或者是我太确信来日方长吧!而事实对于生命中的许多人许多事,并无来日。我们修下的缘早定了时限。

一直想着回去拜访一下我的启蒙老师邱老师,一想就是35年了,今年我抱着自己的沉甸甸的作品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患了严重的老年痴呆症,当年风华正茂的启蒙老师已经如孱弱风烛,但愿他还记得有一个黄头发的瘦小女孩儿叫韩春艳,把拼音“a”画成了气球,但是期末考试的时候得了“双百”分,或者不记得更好,免得他盼望过他教出来的唯一一个当了作家的学生,早就该去看望他,而不是一直拖到相见两不识。

这样的遗憾太多了,年龄一大把了,遗憾也一大把,而光阴飞旋起来,常常一转身就是几个春秋,渐渐我常常想到,若无来日……应该及时爱,立刻爱,好好爱,用心爱。

十七岁的她要终止那场死去活来脆如薄玉的恋爱,若无来日,在何处刻骨铭心?二十二岁的她不要卷起自己的锦绣前程蜷身于婚姻,若无来日,何以托付终生?三十一岁的她不该远离八岁的孩子去闯天下,若无来日,骨肉分离而得天下何用?

若无来日,雨里去种豆吧,让希望的藤蔓爬满突兀的竹竿;若无来日,和风一起唱支歌吧,静夜里拍打那些亮起灯火的窗棂;若无来日,清明去采茶吧,留予八月秋月高悬的孤单者;若无来日,折一些新鲜的榛树枝吧,身后人能寻路找到我们栖身之地。

弟弟的文章3:体验插秧

文/王馨琳

星期六,我和弟弟跟王叔叔去了姚岗村。在村支书何爷爷带我们体验插秧后,我终于感悟到了“粒粒皆辛苦”的含义。

我们来到田边,田埂上的小路满是泥巴,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何爷爷笑着打趣道:“不敢吧,农民伯伯每天都得从这里下田哟。”我听后,怯生生地脱下凉鞋,赤脚踩了进去,稀软的泥巴很快淹到膝盖。等站稳后,我才慢慢地向田中间走去,学着何爷爷的样子,拿起一小捆稻秧放在左手里,两腿叉开、半蹲,然后右手从左手里拿出3根,沿着农民伯伯打的线插了下去。

好不容易插完了一排,我听见身后何爷爷和几位农民伯伯的笑声。何爷爷对我说:“你看你插的秧,横七竖八,东倒西歪。”我瞟了一眼,还真是,这些秧苗就跟我一样,垂头丧气的。“插秧得把秧苗的根插进泥土里,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要适中,这样秧苗才能更好地吸收养分。”何爷爷边说边给我做示范,我照着他的样子重新把秧苗插进田里,秧苗总算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我回过头看到,农民伯伯插的秧是笔直的,我插的则是歪歪斜斜的。虽然只插了半段秧,我已累得汗流浃背。

这回我可尝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真正滋味了。回家后我向妈妈保证,今后一定珍惜粮食,不乱花钱。

弟弟的文章4:山里,那一抹红云

文/杨祚华

深秋的一天,弟弟突发高烧,母亲用乡下土方法揪痧,拿煮熟的鸡蛋滚额头,仍不见退烧,而是愈发严重。眼看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情急之下,父母亲轮换背着弟弟赶往附近的医院救治,我随后跟了去。

弟弟被确诊为急性脑膜炎,住院治疗,经过打针、吃药,一天下来,高烧渐渐退去,病情趋于平缓,父母亲这才松了一口气。夜幕渐渐笼罩,家里还有弟妹和豢养的猪牛,父母放心不下,嘱咐我留下来陪护弟弟,他们便回了家。

待弟弟吃了药、吃完饭,静静睡去后,已是夜色浓郁,一盏油灯散发出昏暗的光亮,深秋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病房里明亮了许多。这时,我才注意到病房还有一位年轻的女病人,由她母亲陪护着。女病人戴着一顶帽子,穿着不合适宜的旧棉衣,坐在病床上,腿上盖着被子,面容清秀端庄,虽是一脸病容,却洋溢着微微笑意。在交谈中,方知她和我弟弟患的同一种病,先于三天前住院治疗,家在偏远的大山上。

白日里,她打针、吃药,在病房里慢慢走动,看她高挑的身材,优雅的举止,听她温婉的言谈,颇有知识的话语,知道她是在校的高中生。那瓜子型的脸上,点缀着几颗小小的黑痣,宛如几颗在夜空闪烁的星星,叫人记忆深刻。

不觉白天过去,又到了夜晚,在静静的病房里,我们如是相识已久的朋友,说到读高中的趣事,她满脸欢笑,谈到今后的出路,她不禁摇头叹气,说自己家在山里,条件很差,读书一毕业,就只有嫁人为妻,男生还有当兵和当工人的机会。在一盏昏暗的油灯下,我分明看见了她那满含忧伤的眼神。这样一个体弱多病林黛玉似的姑娘,以后如何挑起山里繁重的农活?我不禁为她的今后担忧起来。夜已深了,我们还在摆谈。直到月亮隐没在云层里,带着几分怜香惜玉的悯情,我和衣而睡在陪护床上。

早上天刚放亮,母亲带着大米饭和几个煮熟的鸡蛋,来到医院守护弟弟。我临走时,住院的姑娘还在香甜的睡梦中,没有向她道一声离别,也没问她家居住的详细地址,更不知道她的姓名,就这般粗心地回到了家。那一天,我在家不知是怎样度过的,只希望明天一早去看弟弟,就可以再看到她了。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新蓝布衣裳,把头发梳理得溜光水滑,慌忙赶往医院。当我跨进病房,首先不是询问弟弟的病情,而是看向那个病床,可已是人去床空。当即,我心里亦是空了一般。母亲说:“她们一大早就出院了,走了好一阵了。”我几步跑出病房,站在医院的大门前,眺望伸向远方的一条公路,那是她们回家的必经之路。我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泥碎路上,深秋早晨的浓雾里哪里看得到她们的影子!半个多小时以后,我怅然若失地回到了病房。

年少时春心萌动,不知那是初恋的一种朦胧感觉,只能留给自己美好而忧伤的回忆。带着这份充满期待的恋情,一年后,我参军到了部队。在部队四年里,几次婉拒了家里给我介绍的对象,那个俊俏姑娘早已占据了我的心灵。连队里有一个战士,和这个姑娘同乡,我们同时休假回到家,我步行四十多公里,跋山涉水到他的山乡去寻找,找遍村里的农家院落,问询当地的乡亲们,都说没有这个姑娘。

我退伍回乡,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一家人过着甜甜蜜蜜的日子。二十多年后,我调往这个山乡工作。仲秋的一天,我下村核实税费减免情况,搭乘半个多小时的摩托车,再徒步四十多分钟攀爬进山,来到了乡里最偏远的山村。王支书带我翻山越岭核实了两个社,至半下午时,西边露出绚烂的霞光,来到一片竹林环绕贴着瓷砖的房屋前,等这户人回家核实情况。王支书告诉我,这家男主人在外打工,女人叫李玉碧,在山坡上犁地,一会就要回来。

不多时,看见一个中年妇女赶着牛儿,拖着泥土擦亮的犁铧,忙忙地回来了。山里妇女真能干,如男人般耕田犁地,让人佩服有加。待中年妇女拴好牛儿,转身走到地坝时,瞧见她的面容如此熟悉,仍有很好的身段,尤是脸上那几颗细小的黑痣,顿时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住院治病的姑娘。那一刻,我不由大喊了一声:“你叫李玉碧!我找了你好多年哪!”李玉碧一时不知所然,怔怔地看着我。她脸色陡然绯红,好似天边一抹浪漫的红云,与当年那个病怏怏的姑娘相比,可谓判若两人。

李玉碧开门端出一条木凳,客气地喊我们坐。说起那年在医院治病的事,她记忆犹新,还叫出了我们兄弟俩的小名。问了她的家庭近况,核实了她家的税费减免,我们便匆匆话别。离开时,我喊她下山赶集时,再顺便来我办公室坐坐,她不置可否地扬起笑脸,一如当年那个文雅的姑娘。

大半年过去了,没看到李玉碧赶集的身影,她更没有来我的办公室。又一次下村,路过李玉碧紧锁的屋门前,王支书突兀地说:“李玉碧的房子空着了,儿子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一家人也搬进了城里。”我只有“嗯嗯”地点头应着。

我真诚地祝福她! 一生安好!

弟弟的文章5:冻梨

文/青衫

和远在加拿大的弟弟通电话,不经意间弟弟说起了冻梨,隆冬季节,东北的冻梨太诱人了。说到冻梨的时候,弟弟的声音仿佛都变得天真起来,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美好时光。

冻梨是典型的东北特色,因为只有在寒冷天气里,梨才能冻透好吃。冻梨一般是用花盖梨、尖把梨、安梨冻成的,其他的品种口感不好。零下二十几度的时候,放在室外,三四天之后,硬邦邦的像铁蛋,砸到地上叮当响,而梨不会受丝毫的损伤。

做晚饭的时候,母亲早早就把冻梨拿进屋放在水里“缓”,就是解冻。这个过程不能急,不能用温水,让冷水漫过梨,慢慢地“缓”透。吃过了晚饭,一家人齐聚在一起,母亲把缓透的冻梨拿过来,这时每个冻梨都会被一圈冰包围着,冰又连在了一起。敲破冰拿出梨,软软的,咬上一口,立即有一股清凉透彻心扉,即使牙打颤,心哆嗦,甚至眼睛都会凉得眯上一会,也要吃。

我现在常常想,冻梨就像一个人,外表平凡却有一颗美好的心灵。冻梨看上去黑乎乎的,很丑,可是当你咬开表皮后,会发现它的肉质是洁白细腻的,有种出乎意料的美,急不可待地咬上一口后,肉肉的口感会让你对它更加刮目相看。

小时候性子急,往往等不到缓透再吃,急急地咬上一口带着冰碴的冻梨,门牙的印记会留在梨上,大人就笑我,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遇到感冒发烧什么的,不用吃药打针,也不想吃什么美食,只要几个冻梨,病就好了大半。

现在也吃冻梨,偶尔而已,只当是调剂口味之物,也吃不出以前的味道了,一家人围在火炉旁,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好找了。

有一年夏天,忽然想吃冻梨,于是买了梨放到冰箱里,足足冻了一星期,本以为可以了,可是等到咬上一口后,发现根本无法和寒冬里的冻梨相比。如今的东北,卖冻梨的商贩也不太多了,生活好了,各种水果多了去了,冻梨早已不是东北人严寒季节的“看家果”了。

我那十九岁的儿子,只当冻梨是“奢侈品”。我理解他,他们这一代是在蜜罐儿中长大的,如此“粗糙”的东西是入不了他们口的。可是它对我的意义不同,走过了许多路,经过了许多事,人生悄然发生着变化,唯有这冻梨,模样没变,味道没变,它是承载今朝与昨日的一根纽带,连着日子的这头和那头。

弟弟的文章6:弟弟,我的爱

文/子木

我很少和别人说起我的家庭。但朋友问我是不是独生子时,我都会说不是。我会说我还有一个弟弟。当他们问我弟弟多大,上几年级的时候,我往往就会转移话题。我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弟弟今年15岁,比我小三岁。他没有办法上学,因为他天生残疾,他的智力只能永远停留在4、5之间。他的病在医学上称为二十一三体综合征,在现实就叫做弱智。

因为我弟弟的原因,我爸爸妈妈付出了很多,小的时候,当医生给他们说我弟弟的病医不好的时候,他们就义无反顾的把我弟弟带回家,他们当时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他是怎样的人,好好的把他养着。在我弟弟的这15年里,我爸爸妈妈经历了一般父母无法想象的痛苦和辛酸。我弟弟7、8岁左右才走路,在这7、8里,我妈妈走到哪,就把我弟弟背在哪,不管是下地劳动,还是去串门。在这7、8年里,我妈妈为了照顾他,从来没有出去过,我弟弟不会自己穿衣,不会自己洗脸,甚至还会像2岁的小孩那样,尿床。我妈妈如果要出门,就只好把我弟弟背到我外婆那里去。

在他10岁左右,他会自己走路了。但还是不太会走。很多时候还是要人背。当这个时候的他很不听话,他经常闯祸。以前每一顿吃过饭之后,他都会摔碗。他会把我们家所有的玻璃都打碎,他甚至很把我们家的圈给烧了!他的这些行为,让我爸爸妈妈伤透了脑筋,我妈经常说,我弟弟把她快气成了神经病。

到现在他已经15岁了,但是他还是不会说话。对于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来说,我弟弟有时候的动作,我们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对于外人来说,我弟弟有些动作就会成为变得很奇怪。每当看到他们看我弟弟的那种眼神,我的心里真的好痛苦。虽然我弟弟到现在都不会说话,但我能感觉他心里,还是很清楚谁对他好,谁是他的亲人。我爷爷对我弟弟很好,他从来不嫌弃我弟弟,我弟弟一到他家,他总是把他最好吃的东西给我弟弟,我爷爷经常说遇到这样的人,你就是要好好对他,不能嫌弃他。只是这些年苦了***妈了。在听到我爷爷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往往都不会再说话了。我知道我爷爷心疼孙子,但他也心疼女儿。在我弟弟的15年里,我妈妈付出了比一般母亲更多的母爱。

我弟弟有低保,但一个月几十元钱,还不够他吃零食。我弟弟虽然不能像和他同龄的小孩那样上学,那样懂事,但我们家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对他比对我好。有时候爸爸妈妈上街,会买很多的吃的,比如酸奶,我弟弟很喜欢和酸奶,他经常能一次喝好几个。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每周回家,我都会给他买一些吃的。比如,糖和一些小零食。我记得那时,我的一个同桌,他们家是卖零食的,所以他每次都会带一些零食给我。我都舍不得吃,把它放在那,到星期五的时候,把它一起带回去,给我弟弟吃。

很多时候,在我最无助或是最末页力量的时候,只要想到我弟弟,我都会很有力量的去度过难关。因为我知道我以后要成为我弟弟的依靠,我不坚强的话,那他该怎么办,他该依靠谁?

从我懂事那天开始,我就发誓我以后一定要有出息,我一定要让我弟弟生活好,我不想让他受委屈。虽然我知道现实是残酷的,有一些东西,也许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好。

比如我以后的婚姻,我以后的老公,他是否会接受我弟弟,是否会愿意和我共同养我弟弟,是否会愿意对我弟弟好?这些东西,往往让我不敢往下想。但不管怎样,我弟弟是需要我疼一辈子的人,需要我照顾一辈子的人,不管付出多少,失去多少,我都不会后悔。

弟弟的文章7:我和弟弟

文/乔怡博

我们家有一对小冤家——乔怡博和乔一航。乔怡博是我,小脑袋、大眼睛、塌鼻梁,而我的弟弟乔一航,却是大脑袋、小眼睛、高鼻梁。

我的弟弟肚子不大,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吃货”。一次,妈妈给我们俩一人买了一个汉堡,只见弟弟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汉堡吃了个精光。我吃一半时去了卫生间一趟,回来后发现汉堡竟不翼而飞了。我问在一旁的妈妈和奶奶,她们笑而不语。我想这一定又是“小吃货”干的,我就到处找他,终于在卧室里发现了这个“嫌疑犯”,只见他嘴角还有几粒面包渣,证据确凿,他却不承认,还狡辩道:“哥哥,我太困了,想睡觉。”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会给自己找借口呢!唉,面对这个贪吃弟弟,真拿他没办法,作为哥哥的我只好原谅他啦!

虽然我们哥俩有些事可以和平解决,但也有硝烟弥漫的时刻。

一天,一向对我要求严格的妈妈大发慈悲让我看一会儿电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如痴如醉地开始看我最爱的“三国”。正看到精彩部分,爸爸突然领着弟弟回来了。一到家,弟弟就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遥控器调到了“熊出没”,气得我七窍生烟,我又把遥控器夺了回来,弟弟也不甘示弱,于是,象征胜负的遥控器就在我俩手中飞来飞去。几个回合下来,弟弟败下阵来。他气呼呼地冲我喊道:“不让我看‘熊出没’,你不是我哥哥!”我也气急败坏地冲他喊道:“不是就不是!你也不是我弟弟!”可兄弟俩哪有隔夜仇呀,一会儿工夫我们就又重归于好了。

我和弟弟这对小冤家的故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有欢笑、有泪水,彼此谁也离不开谁。

弟弟的文章8:弟弟

文/刘影

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个不停,望着窗外雨雾中扬绿的枝头,心里总有一份牵挂,不知远方的弟弟,是否平安快乐如昔?

前几日,听说没出门三天的弟弟又回来了,心一下蹦到嗓子眼——怎么?有事吗?正在忙碌中的我火急火燎地赶紧给弟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唉!弟妹、弟弟异口同声地说:“没事儿,那边下雨没活就回来啦!”我很是怀疑,总感觉哪儿不对头。到了周末就慌里慌张地从集市上买点中午吃的饭菜去弟弟家。

一路上,思绪把我带到我们姐弟俩上中学的时代。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我们,都一前一后的考上了中学。从小爹娘很少让我干农活,我们求学要到离家七里地的集市上的中学上学,每周日我们姐弟俩就背着娘给蒸好的馍馍,带着半袋子红芋和父亲给打的煤油,弟弟总是背着最重的,我背着书包,徒步去学校附近租住的出租屋。说是出租屋,说白了就是搭的那种简易马鞍房。

也许是我成绩比弟弟好点,弟弟总是把时间都让给我,让我多看书。记得每次放学到住处,弟弟总是已经把饭做好,到地方就吃饭,锅碗也总是弟弟承包。那时就知道家庭困难,家里户户都是用煤油灯照亮,也许是那时的年幼无知,也许是那时真的不懂,光知道弟弟眼睛近视了,看啥东西有时不由自主地歪着头斜着眼看,可是弟弟从未要求去配副眼镜,直至今日。

转眼间到弟弟家才知道,弟弟说干活不小心被摩托车后面的铁盒子蹭着啦,掉了层皮。做饭时,弟妹烧火我炒菜,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弟妹告诉我,弟弟这次出门差点出大事儿。弟妹告诉我说:一天晚上,弟弟出门干活,活干完后天已经快黑了,本来眼睛不好的弟弟也怕走黑路,结果还是被迎面而来的一辆飞快的摩托车给撞倒在地,脚后跟受伤严重。弟弟是个心善之人,自己回到干活处临时租住点后睡了三天也不见好转,给弟妹打电话,说漏嘴了被弟妹诈出来才知道出事儿了,这才回家的。

只要还有一点记忆,一点机缘,一个故事就会永远永远……思绪又带着我飞向我中考那年。那是26年前的冬季,由于种种原因弟弟辍学出去打工了,我继续我的求学路。主要还得感恩我有一个不重男轻女比较开明的父母,父亲发话说,谁好好上学就供应谁,砸锅卖铁在所不惜。

一个午后,我刚刚吃好饭,就听说有人找我,说快考试了给我送几本复习资料。我激动一路小跑,心想是谁在这个时刻给我送资料?这可是雪中送炭呀。我一路小跑着到达涡河码头时我凝固在那里了 。老远看到弟弟骑着破旧的自行车,穿着单薄的冬衣,脸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发紫。可是弟弟手里面紧紧地抱着几本书!我接过书一看,是语文、英语、数学、物理、化学五本考试习题集,总定价竟37块钱!那一刻我激动得泪眼模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啦。那个年代的37块钱呐!

在当时我不知道,也没问弟弟是如何骑自行车跑到六七十里地外的学校找到我的,也没问弟弟累不累,渴不渴的,就听弟弟说快去学校吧,我还要赶回家呢。过后我才知道,弟弟当时在外面打工,一天不吃不喝才挣到七块钱。这资料里流淌着弟弟多少的汗水,凝聚着弟弟多少的心血呀。也就在那一刻我在心里面暗暗发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年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亳州幼儿师范学校。

在我在外地上学的时间弟弟结婚了,但弟弟是我永远牵挂着的那个人。

弟弟的文章9:温暖的鞋垫

文/刘卫

父亲是汗脚,我和弟弟这方面也全盘继承了下来,秋季脚上总是觉得很潮湿,还散发出异味。尤其是到冬天,穿再厚的棉鞋,出了汗,感觉脚像一块冰铁。

常言道,冷从脚底生。为缓解这种情况,每年入冬前,母亲像做鞋一样,给布头零料上浆,一层又一层,做成一大块厚实的胚料,根据我们父子仨的脚形,裁剪出鞋垫的雏形,再用缝纫机一圈一圈地缝实,包边。母亲忙活了一周,这样我们都有十几双鞋垫备用。

每天父亲下班,我们放学归来,客厅里总是生着旺旺的炭火。我们的棉鞋沾了雪水,渗透进里面,再加上出汗,我们赶紧用热水泡脚,再换上了柔和敦厚毛线拖鞋。母亲把我们打湿的棉鞋放在火盆周围烘烤。之后,她又将清洗过的鞋垫用木夹子夹在竹杆上晾晒着,成了我家小院冬日里的一道“别致”的风景。

寒冷的冬天,有了母亲这些于微细处的关爱,双双干爽的鞋垫有了温度,脚上不冷,心生感动。我们用加了鞋垫的棉鞋走过了一年又一年,长大成人,融入社会。

后来,我下放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利用冬闲,我给村民办起了夜校,教年轻人学文化。课余,那些质朴而俊俏的山妹子在见缝插针地缝鞋垫,描龙绘凤,在鞋垫上绣鸳鸯戏水的图案,红花绿叶,绣永结同心的心语。我这才知道,精巧缤纷实用的鞋垫也是姑娘们陪嫁品之一呢!她们神情专注,飞针走线,相互间在暗中攀比自己的手艺,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美好的向往。

曾有一次,上课前我跟一个性情泼辣的俏妹子开玩笑,啥时也给我做双绣花鞋垫呀!她眉头一挑,大大方方地说:“老师,只要你肯把俺带到山外去过好日子,俺就给你做一生的鞋垫。”

外面山风凛冽,雪花飞舞,周围的景物被映衬得一片晶莹透亮,村里临时夜校里暖意融融。那山妹爽朗的“表白”引起了一番欢笑声。那一刻,山妹子们手里寄寓着美好爱情的鞋垫和她们淳朴的笑颜在我的脑海里定格。

时光飞逝,岁月荏苒。随着国家的经济飞速发展,许多生活用品,包括这些冬季用物都“工业化”了。效率高,产量大,少了人性化,更没有手工的“私人订制”,冬季品总让人觉得冷冰冰的。

前几天,我上街采购,偶见一个中年人摆地摊,大量销售各种保暖鞋垫。他宣称鞋垫吸汗透气,价钱极为便宜。远看,鞋垫上裸露着杂乱的线头;近摸,毡料硬邦邦;鞋垫边缘倒是裁剪得无比整齐。这很难勾起人们的购买兴趣。而我也由此感叹万千,眷念起儿时“母爱牌”的温暖鞋垫,那个笑意盈盈绣鞋垫的秀美山妹子也在我脑海里闪现。

弟弟的文章10:今天我带弟弟

文/缪熠恒

今天刚吃过午饭,妈妈忙着要打扫卫生,就让我先陪小弟弟玩一会儿。我的弟弟才10个月大,虎头虎脑、非常可爱,我可喜欢了,便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妈妈还给我提了要求:不能让他到处乱爬,以免着凉;还要保护好他的头,不要撞到硬的东西上。我一听,愣住了,心想:好难啊,我可能办不到。不过我不带就没人陪他玩,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一开始,我和弟弟玩抛皮球的游戏。弟弟抓到皮球就乱扔,扔完后还“咯咯咯”地笑,我呢,就负责帮他把球捡回来……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可是玩了一会儿,小弟弟可能觉得没劲了,不知怎么的哭了起来。我就做鬼脸逗他笑,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小弟弟看了,居然破涕为笑了,看着弟弟笑了,我也高兴地跟着笑了。才一会儿,小弟弟又不安分了,屁股一撅想要爬了,不好,妈妈说不能让他到处乱爬,于是我便一把把他抱住,刚一抱,他就又哭了,真不听话,这回我真想打他一下了,可我熬住了,因为他还小,不懂事。不过我没有办法再哄他开心,只好向妈妈求救,妈妈笑着说:“你再坚持一会,好吗?”我听后有点失望,妈妈看出了我有点不高兴的表情,便语重心长地说:“妈妈现在很忙,你是哥哥,动动脑筋,肯定能想出逗弟弟笑的办法。”我只好又一次答应了。

绞尽脑汁,我终于想到了可以陪小弟弟玩最喜欢玩的三脚架玩具,果然,当我把玩具拿到他面前时,他又笑了,迫不及待地爬过去抓,就这样我又陪弟弟玩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的家务活终于干完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今天我虽然只陪小弟弟玩了1个小时的时间,可我感觉实在是太累了。从这件事情当中也让我知道了爸爸妈妈养育我们的辛苦。以后我一定要认真上课,好好学习,让妈妈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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