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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散文1:那夜,雪如银
文/东至章中林
又下雪了。地上仿佛上了一层薄霜。坐在屋里,看着路灯下一片惨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今夜,故乡有没有下雪,母亲有没有穿上我给她寄去的羽绒服呢。我拨打了那个熟稔于心的号码,但是只有冷冰冰的自动回复——“对方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雪夜,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凝望着,却是一片雪如银的明亮。
我的高中在离家三十多里的集镇上。那时,家境惨淡。为了生活,父亲每天困在地里种菜,母亲则踩着三轮车到对江的安庆去卖菜。一车菜,最多也就能卖个几块钱。别小看这一点钱,它可是养活了我们全家,还供我们兄妹几个上了学。“不下辛苦意,哪得世上钱。读书和种菜一样,工夫到了,没有学不好的。”这是母亲常常教诲我的一句话。为了不让父母失望,我一心扑在书上,每年都能拿一张奖状回家。
高二那年的冬天,天下大雪。积雪把我的黑胶靴靴口都埋起来了。幸好,母亲提前就把棉衣、棉裤、耳捂和手套都送了来。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一伸手就像掉进深井里,那种寒意,真的让人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恐惧。
那天,我正在灯火通明的教室里上课。突然,班主任黄老师对我喊,有人找。这时,谁会来呢?是不是母亲又托人带东西来了。出门,一看,是母亲。她倚在学校门前的梧桐树下,是那么矮小,背驼着,就像一截即将烧黑的树桩。看到我,她向我招招手,带着欣喜的语调说,“中儿,我在这儿。”
“大风又大雪,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不知道自己有类风湿吗?”我没有了往常的亲近,嗔怪道。她没有说话,解开胸前的衣扣,掏出一本书来。“看看你,念书还把书丢在家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放心。”书?我接过来一看,是席慕蓉的《写给幸福》。
那时,我们都疯狂地爱上了摘抄。每天都会找来一些书,把上面自己认为经典的句子抄下来,向别人炫耀。我当时光摘抄本就有三四本,抄的多是一些名家的经典。《写给幸福》是我在离家的时候,有意放在家里的,因为这个星期要考试,没有时间看它。而这却给不识字的父母带来了忙乱——读书,书丢在家里,还读什么书呢?
母亲出门卖菜的时候,把书扎在棉袄里,本来想着卖完了菜,踩着三轮车给我送来。可是,等到她卖完菜,轮渡因为雾大封了。等到重新开渡,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想到我没有书读的痛苦,她连家都没有回,踩着三轮车就来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也不戴个手套!”接过带着母亲体温的书,在触到母亲手的一刹那,我的心一凛——母亲的手冷得像寒冰,一摸,似乎就有无数的冰箭袭来,让人害怕。
望着母亲的那双手,我的心一沉。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黑瘦的手像两截枯树枝。是枯树枝吗?又有些不像,黑里带着些微的土黄;指头磨开了,就像鳄鱼的嘴,一片猩红,看着瘆人。“你不是买了哈喇油嘛,怎么不搽一搽?你不是买了皮手套嘛,怎么不戴着?”母亲望着我,笑笑,“早上出来匆忙,忘在家了。你进去吧,不要耽误了上课。”
在教室坐下,我才想起忘了问母亲,晚上住哪里。等到我请假跑到街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街上一个开店的邻居告诉我,母亲回家了。临走的时候,托他捎十元钱给我,并叮嘱我,天冷一定要穿暖吃饱,别亏着自己。
那夜,白雪明亮如银。望着宿舍外,我只希望雪儿下小些,雪夜更明亮些,好照着我的母亲安全地到家。
“今天,阳光仍在,我已走到中途。在曲折颠沛的道路上,我一直没有歇息,只敢偶尔停顿一下,想你,寻你,等你。”《写给幸福》里的这句话,也是今天我最想对母亲说的一句独白吧。
下雪散文2:美丽的雪景
文/彭民尧
“哇,下雪了!”从床上坐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飘飘洒洒漫天的鹅毛大雪。近处的房屋,远处的树木铺上了皑皑白雪,外面成了一个雪的世界。我怎能按奈住对雪的喜爱之情不出去看看呢。
我来到公园,漫步池边,树枝早已换上了新衣。溪水似乎也忘记流淌,正欣赏着这漫天的飞雪。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衣服上,仔细数一数,还真是六瓣,用手去摸,刚碰到就化了,是我太热情,还是她太娇羞?一位老人正专心致志地打着太极,纷飞的雪花落在了老人的头上,可他却毫不在意。草坪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似棉花,似鹅毛,我真想上去打几个滚儿,痛快一番。亭子周围早已冻上了冰柱,闪闪发光,像形态各异的钟乳石,原来雪是个雕刻大师呀!不知不觉已出了公园。来到马路上,雪花还在打着璇儿飞了下来,此时的雪,多像一位舞者。
雪精灵陪伴着我来到城郊,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只小鸟正在觅食,“瑞雪兆丰年啊!”我不禁感叹道。抬头望去,一座白色的大山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我已来到了凤凰山,抬步向山顶爬去,不小心碰到了树枝,树上的雪落了下来,哈!我竟然被淋了一场“雪雨”。来到山顶,极目远眺,整个昭通城都被雪盖住了:白色的楼房,白色的街道,甚至连行人也成了个白点……整个城市就像一朵美丽的冰凌花正在绽放……
啊!美丽的雪景,你给了我无限的遐想。我爱你啊!雪。
下雪散文3:喜欢下雪
文/蒲一凡
前几天,丽江下了一场大雪。房子上、树上、地上一片白。
我家门口的面包车上堆了很多白雪,我和姐姐悄悄地起床,到屋外去玩雪。
雪花在风中舞蹈着,轻轻地落在我和姐姐的头上,我们高兴地叫着跳着,跳累了就躺在雪地上。忽然,姐姐滚了个小雪球砸向我,我立刻还击,我们开心地玩起了打雪仗。
玩着玩着,手套也湿了,小手冻得很僵,可是我和姐姐玩得很开心。
我喜欢下雪,因为下雪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还可以欣赏美丽的雪景。
下雪散文4:遇见
文/倪子岳
下雪了。
古镇三河,纷纷扬扬。
在北京,本期盼能见着冬日的大雪,却怎知三个月不知雨味。
回家前信誓旦旦地求雨,没想到,这次来的,是雪。
很欣喜吧,多年分离,又是初次在这水乡古镇相见。从家中走出,看到雪的一刹那,不是欢呼雀跃,而是一句:好久不见。
雪和雨究竟有什么分别呢?
地理告诉我:他们都叫降水。可我却任性地认为雪与雨不同。
雨是单纯纯粹的,或者说,它就是最初的安静的水,没有雪的细腻,亦没有冰的凛冽。它自天空落下,即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片湿润。不免想起泰戈尔的名句:天空没有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
雨的形象,似是童稚的婴孩,又似睿智的贤者。没有颜色,没有悲喜,它为世界提供了太多的可能性,落在一地青草上便是青翠欲滴,落在一朵羞花上又是娇艳动人。老子云:上善若水。雨作为初始的水,想来也是初始的善了。它为时间洗去尘埃,也为忧伤的诗人提供一个最恰当的时分。它包容了一切,正如历经岁月的贤者为苍生唱着赞歌,不论雨下的年华,多么匆匆。
雪呢?雪却是可爱的吧。它是雨最单纯的表象,也是雨最纯洁的孩子。往生若梦,那么多雪盖过的故事,都变得那么模糊。
这世间原来有那么多巧合,坐在风雪中的桥上,又是一个人一本书。蓦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冬日,枯灯夜雨,却是热血年华,不知冰寒。但岁月时间,已被这雪掩去了大半。
“雪之所以是白色,是因为它忘记了自己的颜色。”一句本让人感伤的话,却被我理解成雪是那样单纯,单纯得记不住这世间一丝的灯红酒绿。这句话来自一部动漫,也认识一个很喜欢这部动漫的人,或许是因为这个人就像雪一样单纯得有些傻,才让我对这句话有了这样的理解。岁月流逝,我们的人生需要一个个出现就不离去的人,让我们记住一句句话,一首首歌。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坐在桥上的时候,一个爷爷带着孙儿快步走过。家就在前方吗?快回家吧。把这寒冷留在门外,带着迎接温暖的喜悦。可我还是愿意留在这漫天大雪里,总要有人迎接寒冷,不然,雪,也会孤单吧。
明明撑着伞,却有一片雪花落在伞内,触指微融,连带着寒意一起,融在这莽莽天地。
下雪散文5:下雪了
文/寒池
下雪了,终于下雪了!
在上海,这是难得的,这零下的气温也是罕见。前几日,在QQ群里,在微信圈里,总是看见亲人和朋友发来老家雪景的照片,真是美到无法言语!
这场雪应该是从凌晨开始的,到现在已经有薄薄一层了。“下雪了”小区里早起的小孩欢呼着,推开窗户,一片晶莹洁白,美不胜收!陆续会听到左邻右舍推开窗户的声音,这一场久违的雪,被人们反复赞美着。
走在路上,车子明显的少了,刺鼻的尾气终于淡了,只有风儿肆虐,它卷起雪花,漫天翻滚,它们落在我身上,我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它们,不忍掸去,我平日里烦燥的心好像一下子静下去,随着这白而变得渐渐敞亮。行人们还是匆匆,为什么都不停下看看这极致的美景呢?还是赶着时间不能观望,其实我也与他们一样,都不属于这个城市,都是为了生活而艰难的站在这片土地上,到如今都已沦为了机器。我走进一家小区早点摊,与老板谈着这场雪,“来这里几年了,第一次看见雪下的这么美,但还是比不上我老家的雪,我们那里的雪才是真正的雪!”他笑了笑。
这不禁让我想起我老家石台的雪,如早点摊老板所言,那才是真正的雪!
那时候的冬天,不知是不是气温低还是别的原因,每年都会有雪花飘舞,田野里,山谷中,树林丛都是白色的世界,而且很长时间会一直白着。草屋檐上,山川上挂满长短的冰冻。但我们从不戴手套,其实也是无手套可戴,并不感觉冷,但有些小伙伴的手脸都已冻的发烂,还是不顾家长的骂声甚至挨打,带着几个小铲子,一路跑到约定的地方。
每每如是,早上一睁开眼,雪就下了厚厚一层,吱呀推开木门,给我们那么白的世界,让我们欢呼,让我们激动不已。那时候的世界,就是雪堆起来的。总会看见一些出来觅食的麻雀们,它们也不怕冷,娇小的身子飞来蹿去,但是最怕我们这一群浑小子,最怕从我们弹弓里射出的石子,让它们上下乱跳,不得安宁。有时候也会学着语文课本里鲁迅先生《少年闰土》里捕鸟的情节,拿着一个短棒支起竹匾或铁丝沙漏,在里面撒些谷子,米粒或一些吃剩下的残渣,远远的,我们躲在拐角或树后,看见它们慢慢走进,把那根细细的麻绳轻轻一拉,然后我们一拥而上……天再稍冷的时候,一些浅浅积雪的地方就成了溜冰地,变成厚厚的冰块坚硬如石,表面平滑,但并不好溜,常常是屁股摔的直叫娘,但还是忍不住在上面磨来蹭去,到最后鞋底都磨烂了,才忽然想起该如何面对堂屋里那插在旧瓷瓶里的细竹鞭……
最难忘记的还是稍大时候,读小学时的冬天,那么多人在课间打着雪仗,一不留神便中弹,那些雪从脖子处直渗到背上或肚子上,好不凉快!年轻一些的老师也会参与其中,奔跑着,大笑着,仿佛冬天里没有寒冷,都生有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庞。等到雪下的很厚的时候,校园里各个角落里就堆起各种各样的雪人,胖瘦高矮各不相同,用千奇百怪的石子或用火盆里的黑煤装饰着它们的眼睛。记得有一次,我把我的红领巾贡献出来,被雪人戴了一天,其实是自己玩的忘记拿回来,第二天早上到学校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它在雪人的脖子上迎风飘扬!
但是,那些那样的雪不会再来了,像我们早已逝去的童年!
到了公司,走进办公室,就听见同事们在争辩一些事情,我未参与。这些年,我的锋芒被磨钝了,但是回头想想,有时候为了一些小事,微不足道的东西,而与他人争的面红耳赤,让人记恨,到最终我的结论是正确的又能怎样,比别人少一些虚名又有何妨,何不微微一笑,心里自知即可,既让别人舒坦,也让自己快乐。
雪完美了冬天,温暖了冬天,也温暖着每个走在路上的人们!我想他们虽未停下脚步观望这一场雪,但他们也一定在心里咀嚼着这样一场深入骨髓的美景!
我刚坐下,忽然想着晚上是不是应该温一壶老酒,和着这雪花,小灼两杯。
而我能够把心修炼的如这雪一般纯白吗?!
下雪散文6:下雪了
文/闫趁意
铃声响起后,校园里突然传出一片惊呼。穿越亢奋的人群,我望见了飘飞的雪花。雪花飞舞着,羞羞怯怯地迎接着孩子们近乎疯狂的呼喊。我听见落雪的声响,心里的某个角落,敞开了一扇窗户,飞出了沉寂很久的欢愉。
下雪了,可以踏雪寻梅否?
下雪了,可以高唱《雪在烧》否?
下雪了,可以堆砌长着红鼻子的雪人否?
下雪了,可以望见穿着红棉袄的佳人否?
下雪了,可以将流逝掉的岁月找回否?
雪花飞舞,渐渐密集。东风渐渐凌厉,雪花似飞奔的白马在原野驰骋,伴着呜咽的风,变身成带刺的飞镖,在路灯的光晕里,急速旋转着,扑向大地,义无反顾。
依稀想起遥远的雪夜,也是这样极冷的雪夜,寒风呼啸,木门被风雪撞击。我蜷缩在被窝里,望见母亲挑亮了马灯,围上方巾,而后开门走了出去。瑟瑟发抖的我使劲盯着窗外的亮色,似乎看见长着獠牙的鬼魅在原野上奔走。直到母亲接了父亲回家,灶台上通红的火苗一晃一晃的,我才定了神,安稳睡去。第二天,没膝的雪封了门,父亲领着哥哥姐姐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收音机里,播放着婉转的音乐……
突然就想起了秀秀,在一个雪花飞舞的傍晚,我与她在村外的小路上散步,谈人生,谈理想,谈爱情,谈得与失……雪野泛着清冷的光,天地一色,除了白茫茫,就是穿着红棉袄的我们。风柔和,雪轻盈,我俩的话滔滔不绝。
另外的一个雪夜,很冷,以至于飘到我的梦里。第二天早起,我与母亲说梦。母亲一惊,忙拉我站到院子里,让我面朝东说,昨晚梦不详,今早挂东墙,太阳高高照,化梦为吉祥。我不解,梦见下雪怎么了?何况雪一直飞舞,没有太阳,说那些有何意义?怀着疑虑,我上学去了,在堆雪人、打雪仗的校园里,大笑着的我被满脸哀戚的大姐叫回——疼爱我的奶奶去世了。我突然就恼了雪花,恼了关于雪花的梦境。以至于很久很久我都不肯在下雪的日子里展颜一笑。
时光真的像东去的流水,匆匆,匆匆,不经意间就过去了几十年。名与利,得与失,生与死,渐渐都风轻云淡了,曾经对雪的纠结,渐渐无痕。于是,我听见心里的某扇门突然打开,有一只抑制不住喜悦的小虫子,偷偷爬了出来,穿越孩子们欢喜地对雪的呼唤,发出一声惊呼——下雪了!
下雪散文7:一个人的独白,图的是解脱
文/彭世直
下雪了,阴霾了多日的鬼天气总算得以化解。
不喜欢早早起来就看到沉沉的天空,匆匆的上班途中总会感到压抑,也给心悸添乱。
今天好,天气预报的灵验,果真让大地披上了洁白的盛装。透过晨窗,护栏折射出若干个空间,可眼光追寻的却是晶莹剔透的焦点,一片白茫茫的景象,精灵覆盖了大地。
早春的雪,过往的路面和缓缓的河水瞬间就融化了,返青的杨柳也想来个拥抱,却随之化为泡影,只有托地生灵聚集了从天而降的绚丽,大千赐福,万物静谧。
路面湿滑,跑步免了,沏上茗香,独享清闲。佩戴耳机,倚靠窗前,忧伤的音乐,随着窗外河水流淌,心境也随之打开。目送缕缕清香习习而去,有一丝温暖,也有一丝失落,还有会意的微笑和沁心的伤痛。
不愿回想过去,可不得不去面对,再强硬的汉子也有脆弱的心里底线,在虚伪和谎言面前显得那么无力。人与人的交往就是斗心计吗?还是要有点真诚,还是要有点善意,还是要有点人情味。新春没有那么寒冷了,可纠缠的心悸还徘徊在脑海,久驱不散,奈何不得,心底冷飕飕的。
窗外一片宁静。远处有一只小狗穿着鲜红的外套在河床上戏耍映入我的眼帘,鲜活的生命,尽情的奔放,灵性与洒脱感觉真好,在开阔的原野上显得格外耀眼,目光随着它跳跃。痛到极处,伤在冰点,脆弱情感,茫然若失,它的出现,活泛了呆傻的思想,孤寂的窗口似乎有了灵性,约束的思维也从护栏夹缝中得以开脱。
踏上河堤,零乱的脚印在雪地里交织,堤坡上扛过一个冬季的残留植被,露出雪面的颜容,略显沧桑,可透出了强大的生命力;堤上的垂柳和杨树经过寒冬的洗礼也迸发出春的旋律,不管朝上还是朝下的枝条都露出了璀璨的笑脸。此时的心境在雪中梳理,心灵得以净化,容颜倍感舒展,心态平和了,思绪不再零乱,权衡利弊,心中还有什么放不下。
人总会有心地狭窄的时候,遇到这时就想把自己藏起来,就像要把自己关进只属于自己的港湾,有个说悄悄话的地方。都说做个好男人要心胸开阔,要包容万千,对事物、对情感要有一种责任感。可谁又知道这背后的辛酸,连我也不知道这苦衷要向谁去倾诉,心里流着血,强忍着泪水,脸上还要挂着微笑。是虚荣心在作怪吗?不是。是善意的表现吗?也不是。其实这就是好男人的一种风范。
在事业和生活中不论受到多少挫折,想到倾心、倾情的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虽不能十全十美,可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就觉得生命有价值,不会再去计较得与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一时的孤独、伤痛是难免的,只有在磨砺中练就大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找到心中的平衡点。
人活在世上就要有自己的思想,每个人的身世不同,所处的环境和机遇也是不一样的,不能靠别人来施舍什么恩赐,还是要靠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去扎扎实实做人,还是要靠自己的诚信和真情来打动周边的人。做人就要有自己的尊严,也要有自己的人格魅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雪地里留下了纷乱的足迹,雪后的心情也一扫心中多日的阴霾。相机记录下了北京冬去春来第三场雪,这是大自然留给世间的美好,再回到温馨的小屋,豁然晓悟,赶紧用键盘来敲打这一时的思想,不经意间又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一个人的独白,图的是解脱;一个人的独白,图的是理解。会心的与大自然默默地交流,你会有舒畅的感觉,调理好身心,一切又都恢复到自始至终的原点,那就是做人的原则,有点憋屈又算的了什么哪。
每个人都会选择走自己的路,苍天有眼,老天也是公平的,因人而异,最终都会有正解。
下雪散文8:家乡少下雪
文/李柳忠
表叔是血亲,是我爸那头的表弟。俗话讲:“一代亲,二代表,三代算了。”但是表叔还经常来,我爸妈也照样和和气气待他。到我们这一代,有他没他都一样,来往便少了。
只是在去年,表叔突然就死了,我才又关注起他来。
表叔是从房顶上摔下来死的。前年大雨,房顶敞开了天。眼看要过年,表叔被老婆菜花骂得狗血淋头,才勉强地爬上房顶去捡瓦。他一边捡瓦,一边想心事。想着想着,冥冥中看到下起大雪,飘飘扬扬的,一位风姿绰约、穿红衣的女子正向他走来。表叔非常激动地迎将上去,结果一脚踩空摔下房来死了。我那可怜的表婶哭得死去活来。爸妈赶到的时候,菜花哭得更凶,说:“这老鬼真的跟那臭婊子走了,死前还说了句‘这雪好美啊’,哪里来的雪啊?”说得我妈呆了眼,说:“这样的天,哪会有雪?”我爸在旁默不作声,只与亲人一道为表叔办完丧事,便跟我妈回来了。
菜花讨厌下雪,表叔则喜欢下雪。每次下雪,表叔必哼着小调往山里走,一直到雪融化了,才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表叔就这样反反复复,像得怪病似的,让菜花操碎了心。村里人有的说中邪了,有的说在山里打柴看见表叔跟个穿红衣的女子在一起……说得菜花六神无主,于是就使性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把表叔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表叔自有表叔的活法。表叔会吹笛子,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在门前的小河边,吹奏出幽幽怨怨的笛声,由近而远,由远而近。知道表叔的人说:“又在想香雪了!”
香雪是谁?香雪是我们村的一个插队女青年。在那群见到蚂蟥就尖叫的女青年中,数她长得最漂亮:粉红的脸蛋上,一双迷人的眼睛会勾魂,那瀑布似的长发,滑落在苗条的身材上,更显出她的无限风流。村里的小伙子谁都想讨她做老婆。表叔更不例外。为此,他还跑来跟我爸讲,我爸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表叔说那你就等着瞧。表叔追女人还真有一手,香雪不知是看上他身上的哪根筋,还没多少天,便跟他来到我们家。香雪不但人漂亮,而且还很温柔,身上散发着一股无以名状的香气儿,真是叫人沉醉。所以她一来,我就喜欢上她了。我记得,她用她的纤纤细手拍拍我的脸蛋,然后将殷红的小嘴轻轻地在我额头上亲一下,亲得我好舒服。
但是好景不长,也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俩说分开就分开了。我爸骂表叔是猪头。表叔说原因不在他,便赌气讨了本村的菜花做老婆。菜花长得五大三粗,对人说话总是指手画脚的,好像理总在她那边一样。如果拿香雪来跟菜花相比,那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呀。表叔这下可惨了。这是他自找的,我爸说,懒得理他。我妈叹了一口气。
听说香雪虽然回了城,但是并没有结婚。也听说香雪结婚结不成,原因是表叔上门找那个男的。还听说香雪根本就不喜欢表叔,只是在那个年代,大家都有些寂寞罢了……香雪对我还是很好的,说我长得乖巧,见到我的时候,总会用她那纤纤细手拍拍我的脸蛋,然后将殷红的小嘴轻轻地亲在我的额头上,亲得我满脸通红,心里好一阵慌乱。所以每当下雪的时候,我就惦记着家乡、家乡的人和事。一个下雪的冬天里,我也在一群玩雪的女孩中,找到一位穿红衣的女子结了婚。最近几年,家乡少下雪,表叔和香雪的事,却在脑海里深刻起来。于是我决定到表叔下雪时去的山里走走,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表叔如此的撕心裂肺,而且非要以死来换取?你别说,在一天夜里,还真的下起雪来。我顺着表叔的脚印往山里走,走到一条河边,竟然也见着香雪了。她还是那样漂亮,那样温柔,那样的迷人。我急忙迎将上去,结果一脚踩空,掉进河里,全身湿透。醒来睁眼一看,哪里还有香雪,俨然是做了一个梦。
下雪散文9:下雪的记忆
文/贾载明
对一个盼雪的人来说,2008年1月27日(农历2007年腊月20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天正好星期日。上午九时许,我在自家后阳台上面对着田野锻炼身体,忽然看到阳台拦杆上有细碎粉状的东西落下,仔细一看,是雪。再看田野,啊,好大的雪呀,纷纷扬扬,铺天盖地,一片混沌了。
前几天也时有下雪,但不过偶尔飘点雪花而已。今天这雪,象是要使眼前的景物焕然一新了。
这些日子,我早上要喝数钱药酒。星期日起床晚,尚未吃早饭,何不对雪酌酒呢!于是倒起一小杯红亮亮的药酒,对着漫天纷雪,品酌起来。
我们生活的地方,1993年下了一场大雪后,后来一直没有下大雪,有时严冬里飘一点,象狗毛那么细。人们担心,还会下大雪吗?“温室效应”这么严重吗?我想人们对雪的期盼,还不完全是畏惧“温室效应”,那是对美的期盼和向往。看下雪时,单调枯燥的天空不仅一下子充实起来,丰富起来,而且浪漫起来。这个浪漫非比寻常,无边无际,无拘无束,宽广博大。光讲浪漫也不够,还必须在前面加上新奇二字,也就是新奇的浪漫。平常的天空,不是灰色就是浮云,循环往复,见惯不惊。雪落在田野、山上,房屋上,银装素裹,把常见的一切遮住,眼前出现了全新的风景。这天空和地面的“新”,连连刺激人们的情绪,使人们惊喜起来,欢腾起来。我再想,把人们的审美兴趣推向极致的并不是雪的新奇,而是雪的纯洁。常言说的“雪白”,是说某种东西像雪一样白。看堆积在山上的雪,纤尘不染,闪亮发光,仿佛要燃起火焰,白得刺激你的眼睛流泪。这个世界太需要纯洁的雪白了!
与很多人比,我更加渴望雪。因为1993年下大雪时,我患重病住在医院,不能动弹。只听说下了大雪,好几天才融净。
一边品酒,一边想雪的好处。不知不觉,雪就把远远近近全遮盖了。大白天里雪能积淀,可见雪下得猛而大。
这天中午,正好我家原计划喊几个朋友来玩。雪中客来,飞雪迎客,窗外雪景映客,不亦乐乎!
星期一天气晴好,午后有阳光。雪还没有融化完,挨着我家的房上阴暗的地方,还有积雪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夜里都下了雪。小时听父亲说:“雪三觉”(意思是连续下三个晚上),果然不假。每夜的雪都覆盖了田野、山岗,第一夜的雪最大。
这些日子较忙,我想一定要留下镜头,抽空照了几张。偶然遇到一小白狗主动跑到我的镜头里,目不转睛地把我望着,我将它照下来了。它的背后是雪景。这张照片一定很美。
雪太大了也不好。今年南方一些地方遭受大雪灾害,尤其是湖南的郴州和贵州的一些地方遭灾很严重,直到现在电还不通。希望灾害不要再来,希望灾区百姓过个平平安安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