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耳朵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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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耳朵的散文1:春天的耳朵

文/韦秀琴

春天是特别喜欢热闹的。花开艳艳,山坡上,原野里,一簇簇,一丛丛,到处都是,鸟儿经受不了诱惑,从四面八方纷纷飞来,穿梭在花丛中,尽情地鸣叫,释放压抑了一冬的激情。蜂儿蝶儿更是大献殷勤,嘤嘤嗡嗡,飞来飞去,享受春天带来的香甜。

没有谁在这热热闹闹的春天里能够冷静下来。整个大地显得那样生机勃勃,连一只躲在深深的洞里的蚂蚁都偷偷爬了出来,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贪婪地呼吸着春天的芬芳。

天空渐渐化开,一天比一天明朗,那朵朵乌云已经变成阵阵春雨,潇潇下着,滋润着这经过寒冬腊月封冻过的大地,让万物生灵茁壮成长。

一截孤独的树桩,沐浴着甘甜的春雨,静静等候,也许是它太累了,生长了上百年,密密匝匝的树叶被凛冽的寒风吹跑了,疙疙瘩瘩的树身还在顽强挺立,它看过太多的春天了,那灿烂,那妩媚,万种风情,自己都默默祝福,也曾经长出婆娑如盖的叶子,热情地拥抱春天。岁月不饶人,根儿渐渐萎缩,树叶慢慢稀疏,有的树干已经干枯,只有光秃秃的枝条直挺挺,顽强地指向天空。多情的春雨已经无法让它生机勃勃了,但细细看时,却看到乌溜溜的树皮上长出水灵灵的木耳,在春风的吹拂中格外精神。

哦,原来那是春天的耳朵!大自然那么多动听的声音,春天怎么舍得错过呢,竖起耳朵,把每一丝细微的风声,甚至每一朵花开的声音都记住。孩子们在草地上尽情地奔跑,追逐打闹,像春天一样活泼。有的手牵着一根长长的线,放飞风筝。春风吹拂,风筝高高飘上天。风筝牵着孩子们兴奋的心情,随风飘摇。孩子们紧紧地追着,呼喊着,快乐的声音四处飘荡,这是春天最爽朗的声音。这么明媚的春光,谁都不想让它白白浪费掉。

田边的小溪已经醒来,昨晚的几声春雷把它们吵醒了,哗啦啦的一场春雨酣畅淋漓,小溪扭动着孱弱的身子,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拥抱被冻僵的泥土,唤醒还在泥土怀抱里酣然大睡的一切,让小草快快钻出来,看着春天的模样。

田野里,人影憧憧。人勤春来早。锋利的犁铧在有些坚硬的土地里飞快穿梭。欢快的小金牛嘟嘟地使劲,驾驶的人儿紧紧握着手杆,把住方向,额头的汗水不断沁出,顾不上擦掉,紧紧盯住前方,想尽快将这片田地犁好。金牛冒着烟,拼命往前跑,身后留下松软的泥土。累了坐到田边,哼哼两句山歌。这边唱来那边和。山歌是很少独唱的,一旦有人起歌,总会有人应和,连树上的鸟儿也跟着鸣鸣啾啾起来。田野里充满着欢快的笑声。那些没开学的小孩,尽情享受假期的快乐,也跟着父母来到田地里,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帮放些种子,体验劳动的快乐。看见小树,看见小鸟,能跟大自然那么亲密接触。他们有多高兴呀!

那截有些朽了的木桩上,一只只水灵灵的耳朵静静地听着。它们要把春天这些美妙的牢牢记在心里,记住春天美好的一切。即使自己再也不能开出灿烂的花朵,不能长出繁茂的叶子,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地拥抱春天。

谁说枯萎的树桩没有记忆?只要心存美好,终有一天,树桩那肥沃的脚下会冒出绿油油的小苗,重新在浩荡的春风中微笑着,跟所有喜欢春天的事物一样,尽情绽放自己的心情。

关于耳朵的散文2:我的好友—虎子

文/徐李萱

一对尖尖的耳朵,两颗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一个湿润的黑鼻头,一张灵巧的嘴巴,穿着一件黑底白花的外衣,四条小短腿跑起来又萌又快。这就是我小舅养的小狗——活泼可爱的虎子,我的狗朋友。如今,我只在梦里见过它。

虎子是两年前春天来到小舅家的。当时它才一个月大,呆萌可爱特别讨人喜欢。那时候,我和弟弟学习之余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虎子身上,给它建漂亮的房子,为它找合适的吃饭的碗、喝水的杯子,用自己舍不得的肉和牛奶喂它、给它洗澡、逗它开心,就像照顾小婴儿一样照顾它。

一天,一月,一年……虎子长大了,有了非常棒的看家本领,小舅把它带到工厂让它看门。刚开始,我们还隔三差五去看虎子,每次虎子见到我们都兴高采烈的。后来,期末考试中断了我看虎子的行程。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迫不及待的要求妈妈带我去看虎子。妈妈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就答应了我。

第二天,我带上爱吃的面包、饼干,还有虎子爱吃的狗粮——肉汤,当然也少不了人狗都爱喝的牛奶。一切准备就绪,我和弟弟坐上妈妈的“豪华”电动车出发去厂里。

到了厂里,看到久违的虎子,我们高兴极了,蹦跳着向虎子跑去。但是虎子并没有象我们想的那样扑上来,而是趴在那里,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好像在说:“呜呜,小主人,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想死你了!”想到这,我轻轻地把虎子抱起来,用手抚摸着它脊背上的毛,虎子似乎知道我听明白了它的呜咽声,用它那粉嫩的小舌头舔着我的脸。突然狗棚里传来了一声声充满着强烈不满的狗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小舅厂里还有一只狗——一只快生小狗的“白姑娘”,因为它浑身雪白,大家都叫它“白姑娘”。我把虎子放到地上,它在我的身边上蹿下跳,摇头摆尾快乐极了。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我们要回家了,我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可爱的虎子和美丽的“白姑娘“。心里想着放假了就能多陪虎子,但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虎子。

再次去看虎子时,没有见到虎子,只看见生了小狗的”白姑娘”,原来那次我们走时虎子去追我们,却再也没有回来。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那两颗黑宝石般的眼睛,再也没有看到虎子呆萌的身影,再也没有听到虎子那欢快的叫声……

虎子,我的朋友,你在哪?你过得好吗?

关于耳朵的散文3:蹲在耳朵里的春天

文/邓荣河

蹲坐在耳朵里的春天,是一份诗意,是一种休闲,更是一种令人心醉的浪漫。

进入惊蛰,被惊醒的不仅仅是一条蛇的蠕动,也不仅仅是几只昆虫耐不住寂寞的埋怨。

惊蛰,惊醒的是一个诗韵交响的春天。柳笛小巧,吹响的是一种土生土长的惬意;东风无力,但足以让一架架风筝“呼呼”地在高空招展。

当然,最开心当属那些天真活泼的孩子,一阵高过一阵的欢笑,成为春天里使用频率最多的逗点。

淅淅—沥沥,斜斜的东风里,飘着些合辙押韵的长短句;点点—滴滴,茫茫天地间,荡着些不紧不慢的缠绵。

细细的春雨,滴落在湖面上,娇俏的水花,载不动柳永的咏叹;朦胧在江南小镇,春雨如烟,飘渺着乡音小曲的软绵。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细雨中不归的,除了文人墨客的吟哦,除了钓者轻甩鱼钩的“唰唰”,还有农人们发自肺腑的欢喜。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各式各样的鸟儿,分别以不同的方式迎接着春天,追逐着春天,歌唱着春天。即使是那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老家贼”,在春天也变得格外活跃。“叽叽—喳喳—”,或啄食着返青的麦苗,或摇荡着翠柳的枝梢,不愿消受片刻的清闲。不过,最先知春的还是那些戏水的鸭子,“嘎—嘎—”,管你愿不愿意听,鸭子总以自己独有的“沙哑派”唱法,为春天代言。

无论是耕牛原生态的自豪,还是拖拉机上气不接的呼喊,劳动,成为春天里最美丽的语言。

是啊,一年之计在于春,在所有梦想都会发芽的日子里,让我们一起打扮春天,放歌春天!

关于耳朵的散文4:耳朵的妙用

文/朱莉

一听到“耳朵”二字,人们都会想到“听”。的确如此,以前的我也认为耳朵只有“听”的作用,可今天的“头脑风暴”过后,我的想法被彻底颠覆了……

今天上课,老师一开始就问了我们一个问题:“耳朵有什么作用?”

“听!”全班异口同声地回答。听了我们的回答,老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全班分为四组,想想耳朵除了“听”还有什么作用。

这可把我们愣住了,耳朵除了“听”哪还有什么作用?“四眼妹”贺婧仪最先反应过来,立马道出了“架眼镜”的作用,我和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想到了“放画笔”、“夹头发”的作用,“才女”朱家玥又想到《西游记》中孙悟空的耳朵可以放金箍棒……

半节课在同学们的议论中悄悄溜走,每组都交上了满意的答卷。我们班有名的“吃货”朱宇发言说:“卤猪耳朵可以吃!”这个答案一出,全班哄堂大笑,笑过之后想想,对啊!老师又没说人耳朵的作用,当然猪耳朵的作用也可以说,大家不禁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我的好朋友秦佚突发奇想,说:“揪耳朵!就是妈妈可以用‘揪耳朵’来教育自己的孩子!”话音刚落,同学们有的笑得前俯后仰,有的人捂着肚子笑,有的人甚至笑得都摔在了地上……

老师也笑了,是很欣慰的笑,她对我们说:“人不能总是局限于一种思维,要把思维扩散出去,这样才能想到更多解决问题的方法。”

关于耳朵的散文5:叫醒春天的耳朵

文/曹春雷

坐在电脑前凝神写稿子时,忽然听到了一种声音,于是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玻璃,寻声向外望去,是的,是喜鹊!

窗外不远处,是一棵挺拔的白杨。喜鹊的家,就建在树上最高的一个树杈上——我是很喜欢这家邻居的。整整有一个冬季,我没有听到喜鹊的声音。我常常透过窗户关注着他们。风雪大作时,我常常担忧它们的巢会不会跌落下来,它们能不能熬过这冬天。然而,当天气晴暖,依然能看到它们飞上飞下的身影,只是听不到它们的声音,也许,它们是在积蓄力量吧,准备抵御下一场风雪。

今天我听到了,听到了这欢快的喳喳声。它们在庆祝春天的到来,庆祝自己的胜利?

庆祝春天到来的,应该还有鸭子。当我在小河边上行走时,被鸭子的呱呱声所吸引。春江水暖鸭先知,几只鸭子扑棱着翅膀,欢叫着掠过刚刚解冻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它们是在庆祝吧,庆祝领地的回归。它们一个冬季都没有亲近河水了。入冬后河流封冻,鸭子就只能退守到主人的鸭鹏里,苦苦守候着回归的这一天。如今,它们终于等来了。

在一座山里,我听到了春天更多的声音。朋友邀我爬山时,我还不太情愿,嘟囔着说这时候山上能有什么看头。当我进入山中时,我才发现这个想法是多么错误。虽然乍暖还寒,但山中春来早。扑面而来的,是满眼的绿。松涛声忽高忽低,温柔地撞击着我的耳膜。我不知道是几种鸟在叫,它们和着松涛,婉转啼鸣,像是开一场盛大的音乐会。美是能让人震颤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震颤。

更让我震颤的,是悬崖旁边成片盛开的迎春花,它们绝世而立,簇拥成嫩黄色的海洋,灿烂,炫目。我分明听到了它们的呼喊: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在下山后返回的路上,我听到了另一种声音。村庄边上的麦地里,几个孩子在放风筝。花花绿绿的风筝飘荡在空中,孩子们在呼喊,奔跑。

突然想起年前在集市看到的一位老人,熙来攘往的人群中,他守着面前各式各样的风筝,神情漠然。周边是卖玩具的摊子,人头攒动。唯独他这里,则少有人问津。同他攀谈了几句,他说,只有等到春天了,那时会卖很多的。说这话时,我看到了他眼里跳动的希望。如今,春天来了,他一定在乐呵呵地数钞票吧,一定会爽朗地笑吧。

在他心里,春天就是最动听的声音吧。

关于耳朵的散文6: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

文/邓荣河

如果说春夜听雨,品味的是一种闲适,享受的是一份淡雅,那么,夏日听雨,领悟的则是一种淋漓,聆听的则是一种滂沱。

突如其来的闪电,恰似半空中狂舞的银蛇;滚滚而至的雷声,是一种震耳欲聋的威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是真正的强者,哪个会敢做出这样的承诺?!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是一种气势恢宏的激越。

蝉儿,夏日不疲不倦的歌者,争分夺秒地歌唱着生命的执着。赤日炎炎似火烧,无论烈日的长剑多么锋利,始终无法刺入鸣蝉笼罩的树丛。当然,更无法切断蝉儿们那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歌唱。那些歌唱极具穿透力,能够划破玻璃,能够穿透钢筋水泥构筑的立体时空,一步步逼近午睡的休闲。既然注定生命短暂,既然进入夏天就意味着一步步接近秋天,与其悄悄而去,不如热烈而又欢畅地把每个日子唱圆,唱满。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又何尝不蕴含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哲学。

进入夏夜,天气虽然依然炎热,但炙人的暑气,相对来说少了些。于是草丛中数不尽的虫儿们,开始低吟土生土长的惬意。那是些原生态的夏夜小调呀,醉了星空,醉了弯月。再加上或高或低的蛙鸣此起彼落,一种诗意,油然而生。蹲坐在耳朵里的夏天,没有无病而吟的矫情,不见小资情调的做作,简直就是浑然而就,天造地设……

关于耳朵的散文7:年,是一个醉美动词

文/赖杨刚

乡音:耳朵能尽享的盛宴

年,热情大方的年,总是忙着把各种好听的声音端出来,给耳朵举行一次听觉盛宴:

祝福话,热气腾腾,飘着香,散着甜,简洁的一句,都能让人喜笑颜开。

大街小巷,漾满了歌声,欢快,舒缓,像一种轻饮料,清爽,滋润,酸甜适度,叫人倍生暖意。

时起时落的鞭炮声,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朋友聚会时无所顾忌的玩笑,或是爽心的小菜,或是可口的美味。

当然,无酒不成席。

乡音,久违的乡音,那么浓烈,把村子里的大事小事,把天南地北的趣闻,把一年来的打拼和想念,都泡成了酒。亲朋好友聚在一起,连冷风声也变成了欢笑,雪落有声,都是深情的祝福,围着炉火守夜,娓娓聊,静静听,耳朵精神十足的时候,心儿,早已经懒懒地、懒懒地醉。

花儿为所有的出发鼓掌

故乡有爱,梦却在远方。

好像注定了人生总是欢会少,别离多。

冬天只是岁月的一页,被浓郁的年味翻过去之后,寒冷就成了记忆。

雪在融化,大地苍茫,隐隐约约有了种子发芽的冲动。

接下来春暖花开,鸟儿都活跃起来,一声声呼朋唤友的鸣叫,有的清脆,有的悠远,有的轻妙,有的高亢……作为鸟儿,只有清除掉内心的阴冷,才能把花香青草味,撒满每个人的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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