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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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1:我的母亲

文/简单

母亲自去年(2018年)阴历腊月二十四日以来,吃饭、睡觉、白天里休息都不如从前了,虽说春天都快过完了,可身子像是一点一点的再熬,先是说吃鸡蛋就像吃土坷垃,喝汤也没有一点饭味,到后来在她强烈的要求下,连衣服寿木都置办齐了,日子又仿佛平静了下来,慢慢的这些日子,她在恢复,开始讲述过去,主要是讲那些我从没有谋过面的先人或依稀只有一两个片段的逝去的亲人们最后的时光。

父亲弟兄两个,爷爷弟兄三个,爹是老二,爷是老三。二姐也知道大爷的一些事,比如打工外出是怎样花光了家里的捌拾元路费,再跑回来;怎样倒背着手牵着猪去乡村的集市上去卖,到会上,手里只有一个猪绳,而猪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爷只有一儿一女,却又在他们小时候的冬天里都冻得脸上一块,腚上一块(开档裤),手脚都冻烂。大娘却总是对外观的人都说,你也不看看他二叔,咋能过拽(富裕),整天南集北会的去赶,去整蓝子整蓝子的鞋。我姊妹弟兄7个,娘最骄傲的是没有一个在小时候那寒冷的冬天里冻过手脚,挨饿那是没法,大家都啥吃。家里最大的男孩(从没谋面的大哥吧)活到了九岁,一次得病,打翻针死了(就是用错了药)母亲的记忆中,他是最会说,最知道疼人的一个。第二个大哥活到了三十九岁,在他儿子7岁,三个妞大的才15那年,自己过不下这苦难的日子,自己去了。如今几个孩子都也成家成人了,母亲其实挺想他们的,可孩子眼中的世界早就变天了,他家唯一的一个男孩,都当爹了,也不愿给我们有太多的联系。只有跟爷爷奶奶长大的大妮,多少还有点感情。可她们一家在北京,7、8平方的一个小店,10岁左右的一个男孩在哪里上学,店门像窗户一样,半米多高,想租个大点的店面卖烟酒,可生活也不太容易,房租太高,按平方收租吧。

前年见她时,说唯一令人高兴的是:弟弟家的孩子都会跑了(也就是大哥的孙子)。我们姊妹几个都长大了。哎,里面多少也有一点对我们这些长辈的不满吧。

我们几个,我是老小。小哥的两个男孩,都在上学,一个高中,一个技校,高中考的。大姐在新疆、二姐三姐在家种地。小哥常年在外打工,娘就平时在二姐三姐家轮流住着,大姐有时冬天也从新疆回来照顾一阵子。这次生病,大姐也在这里一个多月。开春了,看娘轻了,她才回的新疆,那里有他们的枣林,苹果林,也有她的儿女们。娘说:叫她走吧,走吧,我真不好了再给她说!她会回来的。

娘说:我爷爷去世就在那一年的腊月二十四(我也不知道哪一年,我和小哥都没见过我爷爷,三姐可能都没见过)。前一天,下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父亲去十几里地外的集上去买议价粮,天黑了才到家,第二天,起的很晚,棉裤和鞋子都冻得没有样子了,早上,就晚起了一会,爷爷早起还在大爷家里吃了一个黑面馍,喝了一碗汤,然后去(合理)谁家的小铺里买了一毛钱的小烟,在咱家的西屋里一站,说了句那不行,还的得去草窝,忒冷,正碰上你二姐和秀芹(堂姐)去井边抬水,秀芹还说:爷爷,俺婶都快做好饭了,你咋又走了。他还是那句:不行,忒冷,还是得去草窝。可没有过多大会,就听旁门的三邦喊你爹:二叔,二叔,你快起来看看,俺三爷爷不好了!你爹还大声喝斥他:你瞎扯啥,他才从这里刚走。可那人(三邦)还是用急腔大喊:是真的,你看去看看吧!草窝那边,有个老头再叫你!你爹才慌忙的起来,慌里慌张的跑过去,一会就又回家了,啥也不说,就把原床子(一种用绳攀的床)的东西都弄掉,又喊上你毛大爷(二爷爷家的四儿,其他三个都逃荒在寿州送人了,听说都改姓了)叫他去请先生。把老头抬到家,就给你爹说几句话:小二,别看了,这次真的好不了了。用牲口套拖车的人还没有收拾好,请先生的还没有回来,你爷爷就去世了。那一年他不到70岁。

(爹活着的时候,好给我说:咱门(家族吧)的男子没有活大年纪的,一般都过不了70岁。爹去世的时候,73岁,大爷不到70岁,四毛大爷有病60岁不到,四毛大爷的儿子69岁)

奶奶下世的时间比爷爷早,那时二姐还不会说话,二姐说她只有恍恍惚惚的记忆。(我不信,一两岁有啥记忆)母亲说:那时候是7月得的病,直到九月才去世,两个多月,吃什么,拉什么,天天没大事就拿着她的脏衣服去小二河里去洗,一天不知道多少趟就是给她洗裤子。临走的时候,啥病都好了!你大大(我爹)那时正在西乡掏煤(后来大哥也去过,就是洛阳西边的新安县),快厉害时,我叫你大舅,给他拍电报,就说家里的老太太去世了。你大舅他还不愿意,还说,那要是他回来一看,人还活着没断气,他不生气吗?我就叫他这样说的,可等你大大回来时,你奶奶已经去世三天了,要不等他,让他再看一眼,就座台口了(封棺)。矿上的领导不想让回来,把电报一下子瞒了两天,不过不瞒回来也说不上一句话了。

母亲说:到时候,我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寿木不能像你爹的一样,太孬,光用棒子轴填缝就填了一口袋,活着穷了一辈子,死了能再穷吗?给我弄个好点的棺木。你爹那个,再用柏油灌,那么大个空隆那也不会结实的。

母亲九岁那年,那一年的天特别热,刚收了麦,在姥娘的庄(太平镇 北黄楼)上发生了日本人和中国人的战争(1944年,日本鬼子发动的打通大陆交通线战役,中国叫豫湘桂战役),部队进村,老百姓跑反。母亲跟着她奶奶(我老姥娘)在东南地里的碑旗楼的(坟场边祭祖上供的石头桌子)边上躲。一上午就在别人的供桌底下玩,有时候有飞机过时还出来看看飞机。天都快晌午了,老姥娘给她说:小大(da轻声),我们回家喝水去吧。日本人穿着大马靴,骑着大洋马,见了小孩不会打吧。刚走出没有一里地,(离村大概有几百米),不知守城的军队里谁说了什么,就听见一声枪响,老人家倒地,脑袋上有个洞,脑子流出了,死了!还听着里面的人喊:还有一个丫头片子。可能是本村帮忙的人,连忙求情:老总,老总,只是一个小孩,放她一条生路吧!母亲慌忙往外跑,直到下午,才到张庄找到了姥爷,哭着说:我奶奶叫人打死了。

那场仗只打了一天,中央军就出水(跑了)了,可死的人不能看,庄里的死尸就向外运了半个多月,四十多天后,又请和尚道士泼汤诵经超度了40多天。打死的战马身上的肉都被外庄的人割了吃了,(你四毛大娘都去割过马肉)大英家的院子死了十一个,堂屋被炮弹穿了牛腰大的洞,院子里炸了粪坑大的坑。庄边那3分没来得及收的大烟地里,倒下了十八个十七八岁的兵。我也被吓掉魂了40多天。我不是被死人吓的,是你外爷(姥爷)背我回村殡你老姥娘时,快到庄边了,一个受伤的马,一看人来了,一打洋站,又摔到了,以前没见过那么大的马!他一个战马可以装下你外爷家磨油拉磨的那头驴和一头青骡子。

你老外爷(老姥爷)临死的头天晚上还把他所有的地又看了一遍,快解放了,当年买的很多地,都叫他一个鸡蛋,一个棉穗子(一种纺花织布用的线团)的都退了,有的什么也没要,要不,解放后非得划成地主挨斗不可。不退,一下午,他真看不完那些地。(母亲出嫁过来时,还没有土改,带来了一盘石磨,一只羊,还有大舅不知怎么调换的一块2亩多的地)第二天,你外爷去赶集卖油,他还给他说:你今天下会就别再给我买麻花了,我这麻花茶可真喝够了。可你外爷还没有走到集上,就被人喊回来了,你老外爷他就下世了,一大碗麻花茶快喝完了,只剩下一点麻花头。那一天是阴历四月十一。快收麦了,人都忙,借了别人家的棺材殓了以后放在屋里,直到五月初一才出殡。他一生光棍(干净,利索)到死也没有污嗦人,割麦的时候累了的邻居,还去放他棺材的屋里吃饭凉快!

没有见我过我的姥爷,母亲说:姥爷也是伤风(感冒)伤的,好几个月,当时也是来回的几家搬,最后是老在他自己的小屋子里的。打黄楼后,官府到处抓人审老百姓,叫把拾到的刀枪上缴。不知道最后收拾上来多少东西,却顺手拿走不少东西。那时你外爷是保长,就相当于现在的村长吧,不是自愿干的,没有多少人原意干,就临门的歪,歪到了不干又不行。自家的一头老母猪,藏在秫秸垛里九天,最后还是被他们拉走宰了吃了,老母猪还能下崽的,可惜了,更不用说鸡鸭鹅那些下蛋的东西了,只要他们见了,就吃,就败坏。也没几年就解放了,要不普通人家的日子真不知咋过了。母亲那一年害眼,外爷也被他们抓去了,正吊在屋梁上审呢,审了一天一夜,就还是那句话,就拾到了一个柳叶刀,早就上交了。打死也没有。放回家后,才赶忙拉了一麻袋储备票去给我看眼。后来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国共内战)。你大舅被抓兵的抓走了,其实是被进财的爷爷几个大钱卖的,你外爷先是在这边用磨油的大青骡子拉兵车,后来骡子累死了,就让回家,可你外爷心里有事,他在家就呆不下去呀。就去追你大舅,往往是这边刚打听到音信,赶到时部队就开走了,就这样一直赶,终于在快过江时(长江吧),见了你大舅,叫他回来,他还不愿意,用什么法子不知道,反证把他带家里来了,当时你大舅都是连队里的文书了吧。哎,要不真跟王国牌的军队去了江南,就不知后面咋样呢!

其实,家里当时也真藏着一个汉阳造(国产的枪,质量真的不怎么好吧!)一个翻天镜,天上的飞机用的,多远一看就像眼前,后来还真拿出来玩过。(军用望眼镜吧!)

大舅后来学会了摇课,就是算卦,用一只画眉鸟,让他从布袋里叼出一张写有字的字牌,然后再根据字牌上的卦辞推断吉凶。母亲常说的一句卦辞就是:今也攒、明也攒,攒了钱,买把伞,大风刮了伞头去,两手报个空竹竿。(近年来,也看过易经,很多算卦的书,但这句爻辞,我一直没看到)。他算他自己能活到多大,他真在那一年去世了。大舅属马的。大妗子2019年才去世,快100岁了吧!他家的故事挺多,母亲以前常说:可大多事关生死迷信,就说一个大舅家开始要孩子的事吧,刚开始的几年,孩子也生了几个,可都是不满百天或不到一岁就夭折了,最后一次,不知听谁的指点,就把家里烧饭的大锅在孩子绝气前揭下来,看到又很小又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过些事(就是过些日子)还来你家来”,刚几个月的小孩,手指不会多粗,就像有人拿着那小孩的手指写的。脱下来大人(其实就是大舅)的鞋,用鞋底狠劲的往那块写字的锅底上搧,把锅都快搧烂了,字也搧没有了,然后掂着快断气的小孩往乱死岗子上一扔,用铡刀一劈两半。再过一年,才陆续有了几个成人的孩子。后来还有一个可惜的大玉,活到九岁了,得病了,南里北里也是看不好,最后你大舅说,那就招魂吧,生死由命,那就看天吧。(日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城有一篇叫《招魂节一景》的文章,说是写日本的札幌招魂节。想看看,一直没有找到)当天下午也是人山人海的,吹着响器,抬着供品,也抬着象征替身风筝一样的东西,从东头往西头小阁子(也就是小庙吧)里送,可连村当街都没过,就见那代替人的东西,飞起来,飘飘荡荡的直向小阁子里飞去。招魂失败,没多久,小孩就没了。

打过仗以后,那时是多少年都不敢晚上出门的,你想想,多少年轻的少壮人,正活蹦乱跳的都死了,能没有一点动静吗?晚上或夜深人静时的喊操声,人马的操练声、跑步声,就是你外爷信神也轻易不敢晚上外出的。一次一个东庄的亲戚来家里来下细粉(红薯粉条),天刚打眼(就是有点模糊,路还能看清)就想回去,刚走到庄外的一小段,就慌张的有跑回来了,说是一个头大的坷垃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在后面。快吓死了。

四舅家也是先有几个孩子没成,他家的大妮与你三姐差不多大,你姥娘开始还出坏注意叫我们跟她用你三姐还。我气的多少时没上他那去。谁家的孩子不是金豆子。要不是你妗子看的紧,红梅(四舅家的大妮)也差一点,都到几岁了,也一刻也不敢离豪。三月大时,一次她看他睡着了,刚睡着,拿个衣裳也不是小孩的尿布去河边洗,刚到河边,其实就几步路,很近的,一想不对劲,拔腿就往家跑,就看到红梅头上裹个东西,头向下已经头脸发青,这会说也就2、3分钟光景,就是有人想做也不可能有人能有时间去做。

哎,农村的事怎么能事事说的清,就像李佩甫先生的《生命册》里面:在秫秸结成的锅排上,找当年的小麦磨成的白面,用细箩均匀的筛上一层,尔后,仅凭意念(不用手),让筷子在锅排上竖起来,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姥娘去世时也是挨着过年,我对姥娘是有一点印象的,那一年二姐出嫁,她来给烙的烙饼,烙完时,专一给我烙了一个焦的,吃完焦饼两天,二姐就被接走了,没有租赁到响器,只有一个车载的大喇叭。没多久快过年了,姥娘去世请后街的能人用萝卜雕了一桌花花绿绿的供品,一只鸡是被怎样处理了翅膀和鸡脚,做了造型。娘说:咱的供是没有盖的。

整理完,又快清明了,春天温暖,万物复苏,母亲也慢慢的好起来了,往后的事我都是亲历者,从四毛大爷死(那一年我正上初中,住校,其实是住在堂嫂的姨家)回来不知道哭,傍黑,跪在棺材傍,被大哥瞪了一眼才哭出来。后来就是得病的会唱花鼓的二舅,(那一年我去郑州上学)再后来我的长兄,大舅、我的大爷,大妈,四毛大娘,我的父亲,妻子的奶奶,岳父,儿子的豁牙子大爷(四毛大爷的儿子)……

岁月无情,人如流水,只要不如大爷爷家没有男孩,就会如大海的波涛一浪一浪,不止不息……

2020年3月27日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2:动听的诗

文/李想

我的母亲虽然是个数学老师,但也喜欢写文章,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写了不少论文,但没见母亲写过诗,所以我好奇地问了问:“妈妈你怎么不写诗呢?”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在母亲的笑容中,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些什么。

那是个宁静的夜晚,月光似乎编织了一件件银色的外衣,轻轻地给大地披了上去,一切都显得那样安详和静谧。突然,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从我和母亲的面前蹿过去,我十分惊恐,大叫了一声。这刺耳的叫声似乎划破了宁静的夜晚,马上,很多古怪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了:先是树枝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接着水里。我害怕极了,连忙拉紧母亲的手,母亲笑了笑,和我讲了许多关于动物的小故事,我渐渐不那么害怕了,步伐也轻快起来。这时想想,母亲讲的小故事也许就是这么一首诗:“小蛇从草丛中钻出来/小鸟在枝头跳舞/小鱼在水中跳跃/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在欢迎你的到来!”也许这首诗并不是很好,也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我感受到了母亲的爱,这首诗也许是最动听的诗。以后,我一个人在夜晚走路也不怕了,这似乎比最坚硬的铠甲还有用。

还记得有次我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母亲把我扶了起来,用温柔的语调对我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渐渐我不哭了,母亲的话也讲完了,连起来似乎就是这么一首诗:“别哭我的宝贝/鸟儿在枝头为你加油/鱼儿在水中为你鼓劲/别难过/大地是想拥抱你呢!”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似乎比最坚硬的铠甲还有用。

母亲那动听的诗给了我温暖,使我充满了坚强的力量,使我足以应付任何艰难险阻!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3:民娘

文/李学民

我的母亲是位乐善好施之人,因此也就有了很多关于她的话题,“民娘”只是其中之一。

我们家人口很多,父亲一直在外地工作,从我记事起他就很少回来。虽然人口多,但由于母亲的勤俭,家里的日子相对来说也过得较为殷实。

我很小的时候,就记得常有婶子、大娘、小媳妇们来我家找母亲玩,虽然现在不记得那时她们说了些什么,但知道她们来的时候手里常常纳着鞋底,口里说个不停。

那时,农村人家缺衣少穿,日子过得比较紧巴。我记得那些婶子大娘们时常到我家来拿东西用。她们家生活中缺什么了,譬如说缺了油盐酱醋,一时无钱买,或者做饭等着急用而来不及去买,往往喊来她家的孩子来我家拿,并说:“到你‘民娘’家拿去”。日子长了,“民娘”就成了我母亲的名字了,也成了我们家的代称,周围的人家都跟着这样喊起来。

其实,我的小名叫民,“民娘”就是小民他娘。

我上高中的一个秋假里,有一天,我们一群男男女女到生产队里割红麻,一位叫春莲的姑娘问我说:“我民娘在家吗?”

那个时候我们都十六、七岁了,她仍然这样喊,身旁的姑娘们以为她在叫我呢,开始她们都瞪起疑惑、惊讶的眼睛,继而“轰!”的一声大笑起来,把春莲的脸都笑红了。

关于母亲的故事很多,我举一个例子,那就是年年春节都来看我母亲的卫东夫妇。

在老家的时候,卫东还很小,他家就在我们家的后面,隔着五户人家。那时他们家很穷,我母亲便常常把舍不得让我们吃的糖果、饼干之类的稀罕东西拿给来的卫东吃,使卫东那时贫瘠、荒芜的心田饱尝了爱抚和温暖。

后来卫东长大了,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卫东就把小时候的一切讲给媳妇听了,他媳妇很受感动。

母亲还没进城的时候,卫东两口子有事没事常往我母亲那里跑,一天有时跑三趟。后来母亲搬到了镇上,他们隔三差五到镇上来赶集,还到母亲住的那里去,往往中午吃顿饭,有时晚上还住下,跟母亲有说不完的话。逢到秋后镇上赶会,卫东媳妇和孩子就住好几天。现在我母亲早已搬到城里来了,卫东两口子也早已进了济南,在济南购买了房子,有了自己的车,发展了自己的公司,生活很是富裕。但他们还是每年来看母亲的。

那年春节后初九,他们开着车,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我的母亲。中午我陪着他们吃饭,其间又说起往事,他们都历历在目,仿佛那些遥远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卫东的妻子双手抓着母亲的一只手,说了几个小时的话一直没松开,一直到我到点要上班了,她还那样抓着。

我被她们感动了,被我的母亲感动了。走出门外,我擦了擦眼角已经溢出的泪花。

于是,感恩的心就像一把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我想起了母亲去兰州后我的童年,那段日子里,我得到左邻右舍婶子大娘那么多的关怀,常常在她们家吃上热饭,使我那思念母亲的心得到了爱和温暖!我记起了那个给我送一双鞋的张婶子,想起了送我一个本子的李大爷,还有那个把睡在胡同里的我抱回家的董爷爷!于是,我也慢慢学会了过感恩的生活。我开始学会了长时间地欣赏一座山,一片云,一棵树,一段音乐;开始懂得了什么是美丽,什么叫真情。

有颗感恩的心真好,过感恩的日子真的很幸福和快乐。真的!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4:我的母亲

文/郭冰儿

宁静的时光里,享受一份清闲和温婉。与母亲促膝坐在一起闲话家常,感受着母亲点点滴滴的内心独白。说实话,于我而言,往日的时光里并没有过多地端详过母亲,而今天在母亲轻柔的叙述之间,抬头凝眸之间,我竟发现了母亲脸上和手臂上的几颗老年斑。瞬间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缠绕在了心间。三十多年过去了,我除了没有给母亲带来几份快乐的心情,相反却让她的生活中平添了许多不该有的忧愁和顾虑。

回想母亲一路走过来的历程,她流过的泪,挥过的汗,都凝聚着对我们姐弟俩的殷切期望,她将一生的心血都奉献给了这个家,却从未想过让自己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而我们却总是那么不争气得令母亲失望,甚至流泪。有时,母亲也会因我们的不争气,偶尔的打骂我们,但我们固执的性格却总是有意无意地伤害到了她善良的心灵,我们总是错误地认为母亲是不爱我们的,不喜欢我们的,埋藏在内心深处二十年之久的不解心绪一直占据着我的心灵。

其实母亲真得太不容易了。她没有上过学校,几乎不认识几个大字,为人处事实在真诚,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特点才使得她的生活和生命里充满了太多的曲折和坎坷。

听母亲跟我说,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拿不出钱来供她上学,但是她又向往学堂的生活,于是有那么一次,我母亲兴高采烈地跟我的大姨去学堂玩了一天。大姨在学堂里上课,母亲则在教室的窗户外面听老师讲课。母亲看到里面的老师教学生们读书识字的样子,看到我的大姨全神贯注倾听的神情,母亲羡慕得甚至想马上跑回家跟我的姥姥说她想上学。可是她明白她不能让这个家庭再雪上加霜,想说的话还是硬生生地咽回了心里。因为我姥姥对她说过,家里真的没钱,你姐学习那么好都得让她退学,你就更不用说了。再说,一个女孩子念书也没啥大用处,早晚都要嫁人,伺候男人一辈子的。念不念书都无所谓。母亲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明白,她说了也于事无补。

母亲说,他跟父亲的婚礼是最简单的。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因为正在准备安排我爷爷的葬礼事仪,已经欠下了别人一屁股的债,现在嫁给他,也就意味着父亲没有太多的钱来迎娶她。父亲当时只能拿出几百元钱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做为结婚的彩礼和全部家当。母亲嫁给父亲时,母亲已经在煤矿上开始工作了,那时父亲没有工作,一个人在老家照看房子和料理那几亩薄田。两三年的时间里,母亲都是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或背着我一个人忙碌所有的生活琐事。有时,父亲来矿区的家小住,母亲不仅不会因为父亲帮不上她的忙而生气,而且从来都是相濡以沫地相互理解和关爱着彼此。

母亲还说,她希望我和弟弟有一天能够有出息,这是她一辈子的心愿。可是一直以来,我和弟弟却总是令她失望。因为失望,再加上没有多少文化,恨铁不成钢的心理便促使她对我们的教育采用了一些不合理的方法,我们从开始不理解到完全走出对母亲的误解,经历了十多年的时间,其实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子女的,真的是我们误解了他们的爱。

我听着母亲用温和的语气讲诉着她的故事,眼角开始有闪闪烁烁的泪珠在涌动。此刻的我,真得感觉自己太不懂事了。20多年来,我除了给她添乱,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我心里很愧疚,很想跟她说一句“母亲对不起”的话,但是,话总是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下。那刻,我真的感觉任何的语言都是那么空洞和无力的。我唯一能做到得就是为母亲端来一杯白开水,双手递到她面前,以表达自己对母亲的愧疚之情。母亲接过这杯水,眼泪却不经意地滑落进了水杯里。

我想我的生命里能够有这样的母亲,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孝顺和爱戴她呢。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她们的爱同样拥有着大海的宽容和大量,拥有着爱心和奉献,此刻,我只想说:“母亲,您放心,我会尽力做好自己并好好孝敬您的。让您在未来的日子里,尽情享受到生活的美好。在此,我也忠心的祝愿普天下的所有母亲都节日快乐,生活幸福。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5:秋菊一支傲寒霜

文/孔莹莹

我的母亲是一个平凡的人,她有着平凡的外表,过着平凡的生活。她唯一钟爱的花便是菊花,而她就像一株菊,傲骨在风霜中,艳丽在寒风里。

一、守护自己守护家

母亲从小就是一个坚强的人。她以前的生活,我不敢想象,只是偶尔从大婶们的言谈中知道母亲的不易。那时,母亲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姥姥,因为生活的太多打击,几度对生命失去了希望,一心只想着解脱。,大概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吧,那是的母亲年纪不大,才十多岁,但人情世故却早已懂得,家里坡里大大小小的事母亲都能从容应对。母亲一直守在姥姥的身边,怕她出事。有一次,她为了夺下姥姥手中的农药,手竟被几近癫疯的姥姥咬烂了半边。母亲的坚守,终于保全了一个家。“妈,只有你在,家才是家。”母亲对着对泪流满面的姥姥说。那时正值秋天,满院的菊花为坚强的母亲盛开。母亲安抚好姥姥,面对秋风中的菊花偷偷哭了,但很快她就擦干泪水,倔强地转身。

二、宝贝,你是我的女儿。

那年,母亲和父亲闹僵了,大人之间的事,谁也说不清。我被父亲偷偷送到千里之外的奶奶家。离开了母亲,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我度日如年,虽然只有三个月,但对我来说仿佛已经是几个世纪般漫长。但我不哭也不闹,从小妈妈就喜欢让我穿装饰着菊花的衣服,各式各样的。妈妈经常指着菊花对我说:“宝贝,做人要做菊花,不畏霜不怕苦,寒风吹来不低头!”我不懂但我知道妈妈一定会来找我。在我几乎绝望之际,突然有一天,母亲风尘仆仆来到我身边,她面色苍白,眼睛布满血丝,紧紧抱着呆呆的我泪流满面。母亲不顾七姑八大姨的强烈反对,和他们大吵大闹,没得商量,毅然决然带走我。那时的妈妈和我印象中的那个一向轻声细语的妈妈判若两人。她大声对着那些惊呆的人说:“她是我的女儿,她只能跟着我!”在回家的车上,妈妈紧紧抱着我说:“宝贝,你是我的女儿,妈妈不能没有你!”妈妈的泪大颗大颗坠下,落在我胸前的那朵嫩黄的菊花上。那年,我四岁。

三、点点滴滴汇成幸福

母亲是个勤劳的人,她喜欢干净,抽空就洗洗刷刷,家里总是一尘不染,她似乎永远不知疲倦。那天,我忙着做作业,母亲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秋风吹来,凉意袭人,母亲穿着单薄的汗衫,一绺头发斜斜地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母亲无暇顾及,飞快地搓洗着满盆的衣服。母亲身后院落的墙角边盛开着各色的菊花,母亲微笑着。我看着母亲,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幸福。突然,小妹喊着妈妈象蝴蝶一样飞进院子里来,她手里拿着一枝菊花,看来想让妈妈看看。谁知,脚下一滑,猛地摔在地上,菊花甩出好远。妹妹哭了。妈妈慌忙迎上前去,把菊花轻轻地捡起,拉起妹妹,哄着,那朵洁白的菊花映着妹妹带泪的笑脸,映着母亲宠溺的笑容……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多么幸福啊!

四、岁月微凉人安好

菊花开了败了开了,花开花落中,我也长大了。菊花的影子却刻在母亲的眼角。这年秋天,恰到菊花盛开时节。母亲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盛开的菊花,笑了,笑得很甜。我看着母亲,笑着说:“妈,看这花多美,照张相吧!”母亲欣然点头,在我印象中,母亲似乎好久没有照过相了。我飞快拿出妈妈的手机,把这美好的一幕定格在瞬间:母亲站在盛开的菊花中,一手抚摸着花,脸上溢满了幸福的笑。幸福在哪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伊在菊花争艳处。

秋风吹,天气凉,一支秋菊傲寒霜。母亲啊,你如秋菊,带给我的却永远是幸福,是坚强,是希望!

2015-4-2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6:我的母亲

文/热爱生命

我怀念我的母亲,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晚上经常梦见她!

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对母亲的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小时候母亲追着我洗澡,而我并不理会,母亲一面喊叫,我一面跑。小时候的我是很淘气的,也是很令母亲伤脑筋的。记得我经常偷吃家里的白糖,味道真的很甜美,真的!

上初中以来,我渐渐懂事,记得事也就多了。母亲喜欢鼓捣些小吃之类的。用菜油炸的红薯片,炒熟的香喷喷的豆子,诸如此类,很是好吃,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美味。每次放学回来,母亲一定拿出好吃的好喝的来招待我……

母亲是个心灵手巧的人,用稻草会编织各种各样的东西,像坐垫,帽子……母亲生平好乐于助人,凭借自己的手巧,经常帮助邻居缝缝洗洗,煞是得邻里的喜爱!

唉,我的母亲,对于她,真的难以表达,这样的情感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宣泄而聊以自慰吧。

我对于母亲,真的很对不起,内心真的很悔恨,为什么没有多陪陪她呢?母亲是那么的勤劳,家里的事样样做得熨帖,让人舒心。冬天,冒着严寒,经常在菜园子里,摘菜,早起从无怨言;夏天,顶着烈日,在田野里,在小山坡上,割野草,用来做饭。这些事,尤其让我记忆深刻!!!唉,可惜,我对不起我的母亲,在母亲在世的时候,未感觉那份爱的伟大,母亲,我真的对不住你。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勤劳爱助人的母亲,却被老天夺走了,哀痛啊!唉!!!

母亲年少历经病痛的折磨,一生坎坷,谁知未到四十,就被夺走了年轻的生命。母亲患病的时候,我读高二,正直十七岁的年纪,很懵懂的时候。那时,听父亲说母亲被病痛折磨的在地上打滚。听见母亲那剧烈不断的咳嗽声,我的心也很痛啊。唉,母亲,儿不孝!没有陪伴你走过人生的最后,唉,我的母亲,生前未得到任何幸福……唉,而作为儿子的我,却不能尽孝,呜呼哀哉!心痛啊心痛!!!

假如这世上真有天国的话,愿我的母亲能得到幸福和欢乐,安息吧,母亲!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7:我的母亲

文/张彦华

我的母亲曹兰枝,1945年生于一个贫苦家庭。前不久的10月4日刚刚离开我们。荒野之中又添新坟,生死离别我泪流成河。

先母是命苦之人,6岁丧母,因生活艰难,缺吃少穿,常常忍饥挨饿,年轻时就落下胃病之根。母亲为此几十年来一直不能吃生冷荤腥,稍有不慎就引起胃疼胃胀,倍受胃病折磨。尤其是年老之后,常犯胃病,一年得输液好几次,饭量越来越小。因为胃病,慈母营养不良,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最后体重只剩下70来斤。

我因在外工作,常年不在母亲身边。母亲的胃病我是知道的,但一直认为没事,吃点药、输输液就好了。每次回家只是给母亲带点松软的食物。母亲又极其节俭省细,有了好东西也经常省着。就这样一直拖延,导致胃病越来越严重。

瘦弱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无论家里遭到什么不幸,母亲一直没有退缩过,没有说过一句消极的话。记得2012年,母亲因为胃病发作,连续8天不能吃东西,导致血糖升高,到省四院住院半月。那时母亲躺不下,坐不住,每天要输液15个小时。母亲都是默默地忍受着,没有喊叫过一声。这些年来,母亲受尽了病痛的折磨,但她却从来没有叫过苦,喊过疼。

今年9月初,母亲胃病复发,不能进食,又去大姐家输液。几天后,胃病刚刚好转,就因身体极度虚弱长了“缠腰蛇”。一片豆大的水泡带子一般从左上背一直斜着跨过左腋下延伸到左前胸乳房下方,正好是心脏部位。大家都没见过这种东西,还以为是普通的皮肤病,加上刚开始不痛不痒,就随便给老人抹了几种药水和药膏。谁知几天后就开始疼痛,而且越来越厉害,难以控制。我带母亲去找祖传专科针灸拔罐治疗疱疹的诊所扎了两次,第一次有效,第二次再扎无效。

没办法,我们只能又给母亲输液。十天后,母亲的疼痛程度有所减轻,但并未治愈。我们姐弟三人日夜守在母亲身边,不停地为母亲按摩,但无济于事。看着母亲痛哭难忍之状,除了安慰之外,我们只能偷偷流泪。

近一个月来,母亲一直不能吃东西,最多只能喝几小勺奶粉。胃里满是止痛药,身上输满了药液,营养严重缺乏,哪里还能维持生命。10月4日上午,没有嘱咐,没有叮咛,再也难以忍耐难以支撑的母亲没有说一句话,长出几口气离开了我们。

之前8点多钟,姑姑前来探望,母亲心里高兴。她边输液边和姑姑交谈,神智也很清楚,说话有条不紊,问姑父的伤情,问孩子们的情况。我们以为是病情在好转,心情有所放松。可谁知是回光返照啊。

母亲一生勤恳劳作,勤俭节约,为人正直良善,待人仁慈和蔼,脾性柔顺,从没有和任何人红过脸,得到全村人的尊敬。

丧事期间,我们姐弟日夜守护在母亲灵前。回想母亲生前茹苦含辛,我们泪如泉涌。我含泪为母亲写下三首悼词,贴于土墙之上,以告慰慈母在天之灵。

苦命的母亲,我们永远怀念您!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8:致母亲

文/军人小郭

我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人。

想起母亲总是在我身处逆境的时候。当我意气风发的时候,我在致力于我的那么些所谓的小理想;当我快乐兴奋的时候,我周旋于朋友间的高谈阔论;当我孤独落寞的时候,我在憧憬美好的异性伴侣;当我身处磨难的时候,我只能毫无顾忌地对着母亲发脾气。

母亲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农家妇女,在家中排行老幺,个头最矮,脾气也最大,心肠也最热。母亲说她福大命大,儿时的她差一点误食了外公放在桌子上的一袋蘸着老鼠药的虾米,由于个头矮,伸手去拽桌子上的虾米袋子时,不小心把袋子里的虾米全撒到了地上,她也因此躲过了一劫;母亲说她从不服输,在姊妹六个里外公最宠她,不管做什么事她都争强好胜;母亲说她见不得别人为难,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一个大雨天,她看见前街的一个老人在街上奔走,当她得知老人是在到处借钱的时候,她就赶紧到屋里给老人取了500块钱,老人在去世的时候还念念不忘母亲的恩情。

母亲是家里的顶梁柱。母亲和父亲结婚后的第三天,奶奶就不幸中风了,双腿瘫痪,双臂也丧失了运动功能。由于我大伯英年早逝,大娘又离家改嫁,三个姑姑也过门他乡,父亲在外工作忙于生计,照顾奶奶的职责就落到了母亲那瘦弱矮小的身躯上。奶奶的吃喝拉撒就全靠母亲服侍,端屎端尿,洗脸擦身,特地给奶奶做易于使用的病号餐,都责无旁贷的压在了那永远也压不跨的小个子身上。最糟糕的是那个出嫁的大娘,她偶尔还会来家里闹一闹,让父亲给我大伯的女儿出抚养费,父亲在外工作,母亲又架不住擅长撒泼的大娘,年幼的我和瘫痪的奶奶只能陪着母亲流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大娘把我家弄的满院狼藉,等到大娘撒玩野离去后,门口看热闹的街坊也渐渐散去,母亲就流着眼泪把院子拾掇干净。我出生以后,母亲就更加忙碌了。儿时的我体弱多病,大半夜里发高烧,父亲工作在外,母亲冒雨背着我到村里的卫生所就诊;童年的我俏皮捣蛋,母亲用眼泪和巴掌教育我做一个好孩子;少年的我反叛不羁,母亲静静地陪着我拾起被老师扔到窗外的书本,骑着自行车载着我去老师家里赔礼道歉,没有对我的打骂,只是不离不弃的陪伴在我的左右;青年的我一味的追逐着自己的小理想,不幸跌倒在路上,母亲又不辞辛劳的辗转奔波替我疗伤,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我的无理指责,尽由我发泄着心中的暴戾之气。

母亲永远是花枝招展。家里过的再苦,母亲都会把自己和我们打扮的大方得体,她说人过的就是一把心劲儿,自己要看得起自己。记得我读初中时曾偷偷的把母亲的一罐化妆品送给同桌的漂亮女生,那女生轻蔑地说:“难以想象我卖包子的母亲竟然用那么好的化妆品?”

母亲说天下只有无私的父母没有无私的儿女。去年冬天,当母亲得知在异乡的我受了伤的时候,她忍痛离开了病危的外婆,整日的守候在我的身旁,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只是远远地关注着外婆的身体情况。

我不敢想象我对我未来的孩子将付以什么样的情感,但是我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想出未来的他将怎样对待他的母亲。他也许会把在外面积聚的怨气毫无保留的撒在他的母亲身上,他也许会渐渐厌烦他逐渐苍老并喋喋不休的母亲,他也许会拒绝把他并不优雅的母亲介绍给他的同学朋友,他也许会筹划着许多小理想,而忘却了在那些小理想里加上一个:不离不亲地陪在母亲身旁,直到有一天他深处苦难而又没有母亲的陪伴的时候,他才泪流满面地回想起那操劳一生的身影。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可是,亲爱的母亲,我怕有一天我只能泪流满面地站在海阔天空的大地上无助地高喊:谁与我共?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9:爱在无形中

文/笪馨元

我的母亲是一位绿化工作人员,专门负责栽种树木。她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十几年了。她的手上留下了十几年辛苦的痕迹,所以在某些事情上对我的要求比较严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她时常告诫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记得有一次,母亲带我来到她干活的地方。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我的眼睛被太阳光晃得晕乎乎的,像是蒙了一层大雾。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我,用手指着前面的一块空地说:“看见没?就是那儿,我已经挖好了要插树枝的坑,今天你要把我拿给你的树苗栽在那里。这可是最简单的工作了,一定要认真完成。知道吗?”我揉了揉耳朵,希望是我听错了;我又揉了揉眼睛,希望是我把那块地放大了。可惜都不是。“妈妈,树苗栽在这儿一定会被晒死的。即使它不被晒死,我也一定会被晒死!”“怎么会被晒死?”妈妈严厉地对我说,“这些树苗都是木本苗木,不会死。你也应该像它们学习学习,多锻炼锻炼!”我不情愿地接过母亲手里的“枯”树枝,慢吞吞地来到被太阳晒得热辣辣的空地上,随随便便地把它往地上一插,回身就走。不想还没走出一步,就听见母亲的吼声:“你也不看看就想走?”我转身一看,唉!原来树枝没插稳。我只得又把这“冤家”使劲地往土里按。还别说,这回它终于站稳了。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那块空地上终于都被我插上了枯树枝,而我也累得瘫在了地里。妈妈让我去一边休息,她自己则又忙着给那些“枯”树枝一一浇水。傍晚时分,妈妈终于带着我走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了家,我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露在外面的皮肤也都被晒黑了。我不满地对妈妈发泄,妈妈却又忙着让我洗澡、换衣服,她自己又赶快淘米做饭……饭桌上,妈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如果你现在不好好学习,那你今天所过的日子(顶着热太阳干活),将会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过的日子!”我心里一惊,就把这话记住了。

在母亲无形的爱中,我明白了她没明说的一些事,但就在这些她没明说的事中,我慢慢长大了。

关于我的母亲的文章10:怀念我的母亲

文/时跃发

捞饭粒

我出世的时候,正碰上了闹饥荒的年月。因为吃不饱,我瘦得跟只小猫一样。母亲看到我这样,心疼得直流泪,她担心我活不下来。所以,她每天一回家总是紧紧地抱着我,哭着说:“儿啊,你来的不是时候啊,现在到处闹饥荒,你怎么赶到这时候来呢?”说着,泪水像断了线似的直往下掉,掉到我的嘴里,我感到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像没有熟透的柿子。

为了能让我吃饱,母亲带上大姐,到很远的山坞里寻找野菜。大概是找野菜的人太多了,她们每次去要找上很长时间才能找到小半篮,而且都是带有黄叶的。不过,这对于母亲来说,能找到这些黄叶已经是很不错了,因为有时候连黄菜叶也找不着。怕我饿了,母亲急急忙忙地把挖来的黄野菜清洗干净,再用菜刀切得细细的,然后拌上一点打浆糊用的面粉放到锅里一煮。煮好之后,母亲就舀点给两个姐姐,剩下的全给了我。

和母亲一样,我奶奶也一直在担心我。有天夜里,我睡在床上,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仔细一听是奶奶。奶奶焦急地对于母亲说:“益桂啊,得想法子弄点米饭给孩子吃,不然,这孩子是怕躲不过这场饥荒的。”母亲说:“这荒年荒月的,我们到哪去弄呢?”她们都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奶奶才叹息地说:“这样吧,我去食堂阴沟里捞捞,或许能捞出一些米粒来。”母亲说:“能行吗?那可是队里的东西,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奶奶说:“管不了那么多,孩子要紧。再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是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母亲看到奶奶出了门,也跟了出去,说:“我去帮你。”

母亲她们走后,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木格窗上雪白的月光。如果那月光是米饭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可我们家没有米饭,只有队里食堂里有。后来我又想,队里的水沟里那么深,她们怎么捞啊。想象不出,她们是第一次捞米粒,那该是多么的紧张啊。她们的脸上因为紧张,一定有很多的汗,在月光下,那些汗一定像珍珠一样发亮。

我边看着那月光,边想着母亲和奶奶她们,不知不觉,睡意又爬到眼皮上来了。

第二天,我发现我们家那只搪瓷里有白乎乎的饭粒,伸手就抓,却被母亲止住了。母亲说:“不能这么吃,要把它们晒干磨成粉才可以吃。”我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浓浓的酸腐的味道,呛得我喘不过气来。然而,正是奶奶和母亲从水沟里捞来的这些发酸的饭粒救了我,才不致于让我饿死。多年后,只要有月光的晚上,我都会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那地上的月光,因为那月光让我想起了奶奶和母亲在水沟里捞米粒的情景。

后来,奶奶眼睛不好,看不见,就由母亲一个人去捞了。

过了不久,我们家分了一点粮食,是队里照顾母亲的。所谓的一点也就是一搪瓷缸而已。在当时,这点不多的粮食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能分得到的,只有那些家里有女人生孩子的人家才有。我们家母亲刚生过孩子,只是因为母亲营养不良,那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夭折了。母亲没怎么难过,她知道碰上没吃的荒年,还不如这样的好。

这点粮食原本就是属于母亲的。

然而,母亲却没有动,她吃野菜吃树皮,把她吃的粮食全都给了我。有一次,父亲从外面干活回来,饿得实在是不行了,看到锅里有一小碗稀饭,拿起来就要吃,却被母亲拦住了,母亲大声地吼道:“这是孩子吃的,不能动。”父亲从未见过母亲这样,当时就被母亲的气势镇住了,半天才醒过神来,说:“你是江山不要,要保太子。”母亲也知道父亲是因为饿才这样的,就说:“孩子他爸,孩子还小,他饿了只知道哭,我们大人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由于母亲在产妇期间没有得到很好的保养,致使她落下了头晕的毛病,后来那次在菜地里摔倒,跟她头晕的毛病有很大的关系,也正是那次摔倒,母亲的身体才越来越差的。

当然,这是后话。

打草鞋

打草鞋也叫编草鞋。

这是乡下人的说法。乡下人土气,说出话来也是充满着土气味。比如,这女人编毛衣,我们那里不说编,却偏说打。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叫习惯了,祖祖辈辈也就这么叫下来了。

母亲打草鞋完全是迫于生活。想想也是的,那时我们一家有九口人,我们兄弟姐妹都还小,奶奶也已是八十三岁的人了,能到队里挣工分的却只有父母,再加上那时队里的工分值又低,一年干下来,也分不到几个钱。如果不想想办法,无论怎样这日子是过不下去的。可是,办法又在哪里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究竟。最后,母亲只好选择了打草鞋。

打草鞋是很辛苦的。白天要出工,尽管队里的工分值很低,但挣几个是几个。再说,这打草鞋毕竟是副业,在当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因为打草鞋而影响出工,扣工分不说,还要把你当典型来批。母亲是要强的人,不想被别人说这道那的。所以,打草鞋只能在晚上进行。

厨房是母亲打草鞋的地方。

我们家的厨房很简陋。在老屋外侧的空地上挖了一个平台,上面横几根木头,一边斜搭在土磅上,一边搭在老屋的土墙上,上面盖着褐色的杉木皮,就算是厨房了。厨房里没有橱柜,平时碗筷都放在土磅上一个凹字形的槽沟里,由于不是与地隔离的,下雨天,常常有各种各样的虫子光顾。记得有一种叫粘粘罗的虫子,最喜欢半夜里出来,它们有的巴在那些碗筷上,有的在木板上,天亮就走。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要用灯一照,就会看见一条条白拉拉的痕迹,纵横交错,像是密集的交通线。好在我们吃饭前,母亲都要把所有的碗筷清洗一遍。

紧靠厨房门边是一个大土灶,平时是不用的,只有在杀年猪或者遇上什么喜事才用一下。往里一点就是烧火做饭的小灶台,呈半月形。灶台口前有一个极粗的树墩,因为时间久了,被磨得光溜溜的,已看不出来是什么树了。母亲从来不上饭桌,就一直坐在这个树墩上吃。再往里就是堆放柴伙的地方,这里相对宽敞些,除了堆放柴伙,再就是母亲打草鞋的工具。一架草鞋盘,一条长板凳,还有一捆捆的稻草。草鞋盘是母亲的心爱之物,被母亲挂在柱子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黑油油的,像是上了一层油漆。小时候,我一看到它油光光的样子,总是禁不住地要用手去摸,常常有一股凉意自指尖蔓延开来。

那时候,村里打草鞋的妇女也不少,但都没有母亲打的草鞋结实美观,穿在脚上又柔软又舒服,走长路,一点也不打脚。我们也常常为此感到奇怪,问过母亲,母亲告诉我说,草鞋的好坏主要是在选择材料上。背阴地方的稻草水份足,不易干,容易发霉;太朝阳的稻草又过于干燥,容易断裂。只有阴阳适度的地方长出的稻草才最佳。光这些还不够,还要对于稻草进行细致加工。先要放到太阳下晒干,清理杂乱的断草,然后用木锤锤打,用力要匀称,不要过大,也不要过小,说白了就是用暗力。锤打到稻草松软的时候,就可以用来打草鞋了。记得厨房的墙角下有一大堆旧草鞋,都穿好几年了,一点也没破,还是好好的,父亲舍不得扔掉,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些旧草鞋还能穿。”我们干活的时候,就到那堆草鞋里捡一双穿。这样,那些新打的草鞋就可以多换几个钱。

正因为如此,母亲打的草鞋,不仅村子里人来买,就连外村人也来买。队长家是不缺鞋的,但听说母亲的草鞋打得好,有时也来买几双穿穿。我经常听到他对我父亲开玩笑,说:“你老婆那草鞋打的是没说的。要是以前红军的时候,她准是一个打草鞋的能手。”

为了多挣几个钱,母亲睡觉越来越少,有时忙到凌晨还没休息。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我起来小便,常常看到我们家厨房里的灯还亮着。有时,我悄悄走过去,对着门缝往里看,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母亲一个人坐在板凳上,一下子往前,一下子往后,金黄色的稻草像一束金色的丝线在昏暗的灯光下飞舞着,几根草屑落在母亲有些发白的头发上,像是顶着几片白云。

但她浑然不觉。

有一年冬天,母亲的关节炎发作了,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我心想,这一下可好了,母亲可以不用打草鞋了。然而,我一觉醒来,又看到母亲在厨房里打草鞋了。大概是累了,又加上关节炎还没好,她打草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而且看上去很吃力。只见她一会儿在草鞋盘上趴一下,一会儿又拿手在背上不停地锤着。这时候,我推开门进去,发现母亲的脸色有些蜡黄,便说:“娘!你还疼吗?”母亲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笑笑,说:“好多了。儿,你快去睡吧,娘没事。”

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母亲没黑没夜的打草鞋,我们家是很难度过那段艰难岁月的。她转过头来微笑的样子,定格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总感觉到她的微笑里有一种坚韧不屈的东西,并影响着我后来的人生。

读书

在我读书这件事情上,母亲是付出很多心血的。这一点,我是非常感激她的。如果没有母亲的倾力支持,很难想象我今天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更不用说坐下来写文章了。

我六岁的时候,母亲就想让我上学,但我的年龄还没到,学校不肯收。母亲看到村里别的孩子一个个都高高兴兴地上学了,她心里就急,说:“我就不信!”她放下手头上的一切事情,跑去找学校。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他们大概被我母亲的真诚感动了,最后才收下了我。

上了学后,母亲又多了一件事,就是晚上陪我背书做作业。那时候,我们家的日子很困难,买不起煤油,母亲就上山砍松明,把它们劈成一小块的条子,我晚上背书做作业的时候,就拿出来一根二根地点,那昏暗的光照着陈旧的老屋,也照着我和母亲。母亲看到我低头做作业,她则把针线面篓拿出来,坐在我的对面桌前,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缝补衣物。因为她把松明火往我这边移得多,她那边的光线就暗,每次换线母亲都得站起来,把身子向我这边斜着,她脸上的那些皱纹在光的映照下,像沟壑一样纵横着,眼睛也眯得细细的,似乎要把光集聚在一块,但还是穿不进去。看她吃力的样子,我就说我来,但她却说:“你管你做作业,娘还能做。只要你好好读书,娘什么样的苦都能吃,什么样的坎都能过。”

由于有母亲的严格督促,再加上自己的不懈努力,我顺利地考上了中学。消息传来,母亲高兴得直流泪,一个劲地对我说:“儿啊,你还要用功,争取考上更好的学校。”我知道母亲的心思,尽管我仅仅是考上中学,实在算不了什么,但对于母亲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中学是在公社所在地,离我们家有三十多里路。因为路远,我就住在学校里,和我一样,住校的还有村里几个孩子,我们一周只回来一次,周六下午放了学回家,周一早上回学校。由于人多,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起来倒也热闹。只是后来,村里的几个同伴不想读了,他们的父母也正好希望孩子回家争钱,到初二下学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夏天还好,回家还能看得见,一到冬天,我就有些怕了,因为天黑得早,还没到家就黑了,何况又是三十多里山路。于是,我心里也有了不想读的念头,便对母亲说:“娘,我也想回家。”母亲一听,发火了,说:“你也想回家?你回家做什么?娘就少你一个人做吗?娘不需要你做,你尽管读书。”

那天晚上,母亲没吃饭就上床了,半夜里我起来解手,看见母亲一个坐在月亮地里发呆。我知道,母亲一定是因为我才这么伤心的。我走到母亲身边,说:“娘,不要这样,我答应你上学好了。”母亲一把把我拉到她怀里,说:“这就对了,娘就只指望你了。你不读书,娘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娘知道你上学走路怕,放心,有娘送你!”说着,眼泪在她眼眶里直打转。

从那以后,每周回家母亲都要到路上接我,周一早上,母亲早早起来给我做饭。我吃好,母亲就替背上书包,一前一后,母子俩出了村。记得冬天天亮得迟,每次出门的时候,我经常看见屋顶上一片白白的霜粉,在月光下,煜煜闪光,村口的那几棵古树像沉默的老人注视着村子。

这样的情景一直到我中学毕业。

其实,我上中学那些年,母亲是最不容易的,不仅要为一家人的生活操心,还要顶住来自外来的压力。这个压力就是因为我的读书。那时候,村里已没有小孩子读书了,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很多人议论的对象,其中很多是出于妒忌。而我从小就喜欢读书,周未回家也好,学校放假也好罢,我一般都呆在我家旧屋的阁楼里读书写字。时间一长,村里就有人给我取了一个绰号“小地主”。有一次,我父母在田里除玉米草,村里有几个人打从那里路过,看到我父母就说:“你们也真是的,也不把儿子叫来帮忙。现在都提倡学生劳动。可你们倒好,让儿子在家闲着……”

母亲知道他们在说风凉话,但又不好意思拉下脸皮,就笑着说:“孩子喜欢读书就让他读,我们还能干得动,再说我们也不缺他一个人。我们那么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还怕什么。”说得那几个人灰溜溜地走了,但那些风凉话却像利器一样剌痛着母亲的神经,让母亲闷闷不乐。

那年全国恢复高考,校长通知我们要推迟半年毕业,并且说在校的学生都可以参加高考。这个消息,无疑是令人鼓舞的,但同时也让人感到忧虑,因为以前没学到什么东西,一切都得从头来,要想在半年内把没学的都补上,可想而知,其难度是相当大的。因而时间对我们来讲,简直比金子还珍贵。

这时,村里又开始有人说不冷不热的风凉话了,还到工作组那里打我的小报告。工作组找我母亲谈话,要求我参加劳动。母亲知道我到了关键时候了,如果把时间用于劳动,那我的高考就会泡汤。母亲面对工作组长的责问,一点也不慌乱,说:“好,我听你们的,他回来我就叫他干活去!”

大家以为母亲真的改变了主意,就等看我的笑话。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母亲的那番话完全是搪塞工作组长的。事实上,母亲每次叫我上山,她都要用麻布袋背一大袋子的书,到了山上,就把那些书拿出来,让我一个人静静地读书写字,太阳下山了,她又把那些书背回来。说来也怪,很多东西在学校里老记不住,可到了山上看一遍就记下了。我的很多古文诗词,都是在一片明丽的阳光下,和着清灵的鸟声一一背出来的。

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当年我还是以较高的分数考取了一所师范学校,实现了母亲一生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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