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爷爷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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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爷爷的散文1:花爷爷和花奶奶

文/徐艳霞

下午的阳光,是一种温和的惬意。迈着舒缓的步子去吃饭,无非是想和阳光多交流一会。迎面看见了花爷爷和花奶奶,每人拿一个小篮子,金灿灿的枇杷颗颗饱满,花爷爷和花奶奶一脸的喜悦和祥和。我不禁站住了,看他们擦肩而过,又目送他们走远。

叫他们花爷爷花奶奶,并不是因为他们姓花,而是因为他们负责校园里的花木维护。多少次,看见他们拿着工具修修剪剪,树荫花丛里,两位朴实的老人很少说话,可是咔嚓咔嚓的剪刀语言,又似乎比某些人的夸夸其谈更动听。

多悖谬啊,语言给人使用得真假难辨,黑白混淆的时候,我们更愿意倾听人与自然交流的声音了,干净,纯粹,本真,每一声都和踏踏实实的生活连在一起。

食堂里,小路上,时常也会遇见花爷爷花奶奶,不说话,暖暖笑,是一种不亢不卑的风度。这时候,我也回报他们浅浅笑,好亲切,就像看着我田园里耕耘一生的父母,我看着他们,在他们沟壑纵横的脸庞里阅读土地般的厚重与安详。

我是深爱校园的花木的,每一天课间都会从窗口凝望片刻,每一次吃中饭都顺路去拜访这些芳邻。嫣红姹紫的花事,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繁华;四季常绿的树木,更有千秋万代笑看风云的气度。这样的花与树,背后站着的是我们的花爷爷和花奶奶,他们从不张扬自己的功绩,他们从不夸耀自己的辛劳,他们在花朵的甜笑和碧树的挺拔里,不知不觉中就修炼成了如此慈爱从容的翁媪,静静享受桃李无言的芬芳。

花爷爷和花奶奶做着十年树木的无声事业,我们呢,在做着百年树人的宏远构想。

面对他们沉静的剪刀,我们的教鞭是否沉着呢?风从墙边过,阳光在树下眨了眨眼。花爷爷和花奶奶已经走远,他们的两只小篮子相亲相爱,那些枇杷们即将去慰问一些冒烟的喉咙,给他们心里种下点自然的绿色。

关于爷爷的散文2:难忘爷爷的铜烟袋

文/李兰亭

爷爷的铜烟袋足有3尺多长,从烟嘴、烟杆到烟锅全是铜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铜烟袋。从我记事起就看见爷爷整天拿着铜烟袋,从不离手。在家的时候用于吸烟,出门的时候还可以作防身用。有很多人想用它抽一次烟,过过瘾,有钱人家想用钱买了它,爷爷都没卖。

抗战的时候,于家庄火车站的日本鬼子非常猖狂,不仅大队人马到村里抢柴抢粮,就连一个鬼子也敢到村里抢东西。有一次爷爷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日本鬼子正在抢一个人的东西,那人不给,鬼子连打带踢,爷爷看不下去,冲上前去,拿起铜烟袋照着鬼子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这个小鬼子当场毙命。随后,爷爷和那个被抢的人找来石块,塞在鬼子的裤裆里,把尸体扔进了芦苇坑里,沉入坑底。于家庄火车站的鬼子见少了一个人,几次来村里搜查报复,苦于没有证据,也只好作罢。

还有一次,爷爷走在路上,见一个人抢一个妇女的东西,还不断调戏妇女,女人直喊救命。爷爷赶过去,照着那家伙身上就是一烟袋,把他打跑了。这个妇女千恩万谢地走了。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还乡团来了。还乡团也是一样,三天两头到村里抢东西。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说爷爷有个铜烟袋,好看又好玩。还乡团来村里抢粮食时,非要爷爷的铜烟袋不可。爷爷说,这是我抽烟用的,不是玩的。还乡团还是不干,没有办法,爷爷只好借了两块大洋给了他,才没有把铜烟袋拿走。

1952年我参加工作后,回家探亲时看见爷爷坐在院子里,非常悠闲地用铜烟袋抽着烟。爷爷去世后,把铜烟袋传给了父亲。1958年大炼钢铁的时候,父亲作为一名党员,积极响应上级号召,把铜烟袋和家里的铜脸盆以及别的铜器铁器一块儿捐了出去。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十分可惜,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爷爷的铜烟袋了。

关于爷爷的散文3:给爷爷的信

文/徐文玲

亲爱的爷爷:您好!

爷爷,您不在的这些年,您知道我是多么想念您。我希望您今年能和奶奶来看看我,我在家里非常孤独。

要是您们能回来,大自然也会变美很多。天空的白云不像以前那么寂寞了。有的白云像一朵朵美丽的鲜花,仿佛是一位位小仙女在跳舞;有的像一匹匹骏马,仿佛拥有自由驰骋草原的喜悦。这里的树变得又高又大,树影在河谷中时隐时现。河水清澈见底,小鱼在自由自在地玩耍、嬉戏。谁也阻止不了它们自由自在的生活。小鸟住在森林里,把森林装点得五彩缤纷、色彩斑斓,犹如一位位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组成了一个蔚为壮观、景色秀丽的大公园。里面有许多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它们翩翩起舞、纵情歌唱,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开心啊!

我们家乡的特色是斗牛,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斗牛比赛。我每次都去看,去的时候兴高采烈,但是看一会我就感觉不高兴,就会觉得烦恼,不想看了。这时,我就会出来看看家乡的美丽风景,不知不觉烦恼就会消失,就仿佛是一颗糖果被融化了,一切都变得甜甜的。爷爷,如果您什么时候觉得烦恼,那你就来我的家乡看看这美丽的风景,这样你就能身体健康了。

爷爷,如果您收到我的来信,那您肯定会很高兴,很想念家乡。我和家乡的人们会永远向您和奶奶敞开双手的。

亲爱的爷爷,我太想念您了,您快回来吧!我想和您度过美好的时光。

关于爷爷的散文4:忍

文/周艳红

爷爷多年来一直有个习惯,午饭、晚饭时间都要喝一杯,好那口酒,却不贪杯。即便如此,奶奶还是会边吃饭边唠叨:“你爷爷一个时候(时常)就想着他那杯酒,酒喝多了不好,可他就是不听。”可唠叨归唠叨,奶奶从未真正阻止过爷爷喝酒,她说:“我这辈子受够了你爷爷,他爱喝喝,随他去,我忍了。”

奶奶是个特别唠叨的人,用爷爷的话说:“她就是碰见个土地(土地爷)都能讲半天。”小时候和爷爷奶奶去赶集,别人花三十分钟就能走到的路程,我们会花上一个小时有余,原因是奶奶,随便碰上个熟人都能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上一阵子。“哎呀,她大奶奶,您这赶集卖啥?”“卖豆子呢,我跟您说,豆子要趁着大太阳,狠劲儿晒,晒得越干越不容易坏。”“这是您孙子吧,都这么大了,得空了领我们家去玩儿哈,我的孙子孙女都在家,有伴儿。”……奶奶的熟人很多,一路上,她每碰见一个人,都会很热情地和别人聊得很投入,内容简单,话却很多。爷爷是个严肃的人,就算遇上老朋友,也是三言两语捡重点谈,和奶奶截然相反。一路上,爷爷总是安静地等在一旁,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打扰到奶奶和朋友的谈话。等到了集镇,奶奶碰见的熟人更多,她驻足停留和朋友聊天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爷爷时常因为奶奶的这点“爱好”而将赶集变成了等待。我曾问爷爷:“您和奶奶的性格完全不同,您怎么受得了?”爷爷说:“这没什么,忍一忍,让一让,就是一辈子。”

爷爷和奶奶也有吵架的时候,记忆中他们的争吵,都是奶奶不停地唠叨,不停地“诉苦”,爷爷时不时搭上几句话,一个“吵”得热火朝天,一个“冷”得心如止水。他们吵吵闹闹地过了几十年,到了爷爷退休在家以后,两个人的性情却突然变好了:奶奶的唠叨收敛了很多,路上碰见老朋友,聊得再怎么投入,她也会及时“刹车”,她怕爷爷在边上等久了脚麻;吃饭时,爷爷的酒量明显下降,过去喝二两,现在最多一两,名义上他说是害怕奶奶心疼酒钱,其实他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很听奶奶话,奶奶交代的几乎每一件事,他都会无原则的服从……如今,爷爷和奶奶从未吵过架,反而如小青年谈恋爱一样,黏糊、浪漫,经常手拉着手散步、逛街,甚至还会在节日里互送礼物。奶奶说:“夫妻间,忍着忍着就成了习惯。”

关于爷爷的散文5:春天的气息

文/陈曦

冬爷爷悄悄地去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走来了。

我走进大自然,抬眼望去,万里无云,阳光洒在湖面上、房子上、树木上、构成一幅幅如诗如画的景色。

微风中,柳枝抽出新芽,随风摆动,抚摸着清新的空气,并一起追逐嬉戏,调皮的小草从地里钻出了头,装点着神奇的大自然。兰花也开了,零零星星,赞颂着春天。

田野里,油菜花开了,散发着微微的清香,沁人心脾。咦?什么声音打断了我。哦,原来是小蜜蜂来采蜜了。只见它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一个动作都谱写出一首劳动的赞歌。哟!还有美丽的蝴蝶呢!它们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活像天上的小仙女,舞姿动人。

池塘边也热闹起来了,青蛙从洞中跳出来,“呱呱”地唱着交响乐,龙虾、螃蟹也不时挥舞钳子为它们伴舞,小鱼插不上嘴,只好当观众。我细心聆听着这伟大的乐章,由然而生出一种激动。

孩子们脱下棉袄,换上了春装,在草地上打滚、嬉戏。农民伯伯扛上犁来到田野,辛勤地耕耘,播下种子,也播下了希望。

在校园里,一棵棵柏树、樟树更加充满生机,桃花、红梅也开了花,一些被稻草缚住的小树,摇晃着,好像要挣脱稻草,迎接春天的到来。

春天,充满生机,是万物复苏的时机,在春天播下希望的种子,秋天必定会有累累的硕果。一年之计在于春,我们应该好好利用春天,用汗水换来收获。

春天的气息多么动人,我爱春天!

关于爷爷的散文6:留守乡村的爷爷

文/蒋曼

孩子的爷爷在乡下,八十多岁了,嗓门洪亮,身体硬朗,还能参加各种劳动。他似乎从未有退休打算,每天都很忙碌,忙着照顾他的鸡、鸭、蔬菜和庄稼。

前不久,接他到城里住过几天,可他老是记挂着乡下:菜该灌肥,该撒点草木灰,寄养在邻居家的看门狗还是天天回来睡,水沟要刨刨,不然树苗的根要烂了,母鸡们都在山上下蛋,便宜了黄鼠狼。在他的土地上,有太多需要他的物和事,从未有被生活丢弃的感觉。

从孩子的爷爷身上,我看到这样一个老人,面目黝黑,衣衫褴褛,在与土地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大自然慷慨地把尊严和自豪传给他,二十四节气镌刻进他的血脉,知道什么时候劳作,什么时候休息。

平常日子,他会仔细地安排家里地里的活计。菜长出来了,鸡长大了,就在它们之间编一道竹篱笆;赶集时,买点不常见的菜苗,种出来,看着都感觉稀奇。天燥地旱,他不着急:“没啥,油菜今年长得好,天干油分足。”如有阴雨,他也会安慰家里人:“稻子灌浆的时候,雨水多,不空壳。”某年洪水来犯,他也如此淡定:“这土肥沃啊,明年又种嘛。”数十年与土地亲密相守,其经验足够让自己从容不迫。

乡村老人对死亡有一种独特豁达,生死本是自然轮回,荣衰不只是庄稼和草木。爷爷能在一岁一枯荣的山野田间洞悉生命秘密。在乡村,死亡从来不是禁忌,到了高龄岁数,他们会早早地选好墓地,准备好寿木,放在堂屋里,每年会亲自刷一遍漆,红色的或者黑色的,平时用来储存需要干燥的粮食,最后,存放自己。

孩子的爷爷喜欢种树。老公考上大学,他高兴地在村里小学种下一排香樟树,现在还都郁郁葱葱,生长在已被废弃的小学校里。我们结婚时,他建议我们种一棵树,然而在水泥森林的城里,连人都难以安顿,我们在哪里可以种下属于自己的树呢?

有了小孙女,爷爷说:“我在乡下给孙女种了棵香樟树,以后她大了,树也大了。”爷爷说不来动听的话,小孙女却记住了爷爷的礼物。这个城市出生的孩子,从此与遥远的乡村老家有了心灵相通的所在:一棵树,一棵和她一起成长的树。

有一次,我们回老家时,女儿终于见到了这世界上属于她的树。爷爷领着孙女,骄傲地走在自家的土地上,满怀一个勤劳庄稼人的自豪感,大声地告诉孙女:“这地是我的,也是你的,小池塘是你的,大公鸡是你的,坡上的柏树全是你的,那只叫团团的狗也是你的……”

不由地凝神驻足,聆听又感动,我们给了孩子生命,留守乡村的爷爷则给了她广袤而丰盈的故乡,豁然开朗,哀而不伤。

关于爷爷的散文7:陈爷爷的背影

文/岂进仙

清晨,窗外传来了熟悉而有节奏的拐杖声。每次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我总会打开窗子凝视着那个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阵感动。

那拄着拐杖从我家楼下走过的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他就是我的邻居陈爷爷。

六年前的一天,陈爷爷不幸中风,下肢瘫痪了。医生说他从此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安度晚年,可是半个月后,陈爷爷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并要求他的家人扶他到外面走一走。他的儿子、孙子们扶的扶、搀的搀,陈爷爷吃力地往前迈步,即使只是小半步的距离,陈爷爷也累得汗流浃背,这哪里是走路,这根本就是爱心、孝心、信心组合而成的桥梁。

从那以后,每天清晨和傍晚,我都会看到陈爷爷在家人的搀扶下出来锻炼。这已经成为这条街道上一道亮丽的风景。最让我感动的是陈爷爷每天都会给自己定一个目标,比如:今天走到门口的槐树前,明天走到小巷口。我常常看到陈爷爷坚韧的脸上总是挂着汗珠,但却随时保持微笑。

一天天过去了,一月月过去了,一转眼六年过去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街道上不知留下了陈爷爷多少艰难的脚步,不知洒下了多少艰辛的汗水!如今,陈爷爷和他的家人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陈爷爷也慢慢摆脱了那副拐杖,只需一根圆棍就够了,步子也迈得轻松多了。每当人们听到那坚定而清晰的声音,看着陈爷爷渐渐远去的背影,总会向他投去敬佩的目光。我的心里也总会有一阵阵的感动。陈爷爷一家人的形象在心里也一天天高大起来,像一座丰碑,时时激励着我。

关于爷爷的散文8:像树那样生活

文/高菲

那个秋天,爷爷坚持要把家里那棵不怎么好看的树砍掉。在一声沉闷的呻吟中,树倒了,留下一个新鲜的木桩,树死了。

后来,木桩泛黄。再后来,木桩变得陈旧,苍老。渐渐地,人们把它遗忘。

春天让万物都有了一番全新的气象,芬芳的泥土气息混着花香,在光秃秃的树桩上,冒出了一抹绿色。父亲看见了,只是淡淡的一句:“竟然活了,那便让它长吧”。我却关注起它的成长来。

它像是发现了我的关注。几场雨下来,它长了不少枝条,绿意盎然。而它的生长不只如此。时间给了它足够的资本,让它在夏天的第一波热浪到达时,成长为一棵小树,一棵从木桩上长起的树。

此后,每逢夏季,它便用粗壮的枝干撑起一片绿荫,哗啦啦作响的树叶像一首生命的赞歌,我抬头仰望它,眼里满是敬畏与喜爱,谁又曾想,它曾矮小却执着。

自那以后,仰望大树便成了我情不自禁的习惯,或许是它的力量打动了我,或许是我也想像它一样成长。我一下子感受到了生命的真谛,我也要像树那样成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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