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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母的文章1:带父母游江南
文/秦钦儿
为让父母放心我在异乡的生活,我决定将他们从黄冈老家接来,在宁波住上一段时间,到处走走看看。
父母皆已年逾古稀,长途跋涉来一趟不容易。我陪着他们到杭州游西湖,到南海礼佛,到九峰山看青梅缀满枝头,到新湖岙农庄摘草莓……
江南九峰山的梅花节刚落幕,三月的梅岭,梅树枝叶生机盎然,拇指般大的青梅缀满枝头,树下去年散落的梅子生了根,发了芽,长出了一片毛笔杆高的小树苗来,我想带几苗回去种在花盆中。父亲说,阳台上怎么种得活梅花树?但他还是挑小的拔了两棵,连土装进塑料袋,揣进他的怀中,紧紧张张地走过检票口。
从小到大,我从没在父母面前撒过娇。养孩子的这几年,我吃尽了当母亲的苦头。这次撇下小儿,随父母出来游玩,我如愿以偿地找回了当孩子的感觉,在父母跟前尽情释放小女儿的性情,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左手搭着父亲的肩头,右手挽着母亲的胳膊,穿行在山林的石板路上,穿行于梅林竹丛间。父亲说:你好好走路!你快把我挤到坎下去了。
我不时的“指使”父亲去够枝头的香椿芽,或者折岸边的一藤野金银花。走两步,我停下来,掐一叶马兰头,扯一把荠菜花,母亲吓唬我:待会景区的管理员过来了,看把你关进黑屋子里头!她大概忘记了,我已是一个三十开外的母亲了,这样小儿科的话怎么能唬到我?
听说新湖岙农庄的草莓成熟了,我们驱车前往。农庄进门便是一片葡萄园,园里的葡萄热热闹闹地生长着,新鲜的藤蔓枝叶舒舒展展,快意自在地“趴在葡萄架上凉快着”。想起了汪曾祺的名篇《葡萄月令》,我央父亲给我讲讲葡萄种植的全过程,想向父亲求证汪老作品里描述的情形是否属实……路过一片桑园,母亲想起我给儿子养的几条蚕宝宝,它们长得可真快,桑叶估计不够吃了,她向园中主人讨了一些桑叶来。草莓大棚里热气蒸腾,我们一人挎一只小小的篮子,像小时候采枞树蘑菇一样,只顾弯腰低头在草丛中仔细寻着。
孔墅岭南边山脚下有一座牡丹园、一座玫瑰园,我们信步园中,闲坐回廊小亭,踏步流水小桥,穿梭花红柳绿,在自然的胜景中流连。春日融融,和风拂面,是个放风筝的好天气。我小时候没怎么放过风筝,今天可以弥补下遗憾了。父亲将风筝举过头顶,我满草坪地倒退着跑。母亲见我疯了一头汗,还是没有让风筝飞起来,她看不下去了,要上阵换我。那怎么行!瞧着吧,再试一次,我保准飞给你们看!
其实我的心早就飞起来了,自父母踏上北仑土地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倏地就窜上了云端。北仑的天也跟着蓝起来了。看啊,天多么瓦蓝,水多么清亮,母亲笑得多么开心,她的一口好牙几乎掉光了,瘪瘪的嘴弯弯地咧着。我在溪涧中洗了两个苹果,一个递给父亲,一个递给母亲,想想又缩了回来,放到自己嘴边,用门牙转着圈啃掉苹果皮,再狠狠咬一口,转而送到母亲口中,“嫌我的口水不?”我问母亲。“怎么不嫌!你小时候感冒了,鼻涕擤不出来,我都是用嘴对着你的鼻孔一口口吸出来的……”啧啧,真恶心!我故作呕吐状。
傍晚回到家,我们仨都筋疲力尽。上楼梯时,我笑着对父亲撒娇,您背我上去吧,我实在走不动啦!母亲说,他一把年纪老骨头了,还是我抱你上去吧!楼道里刹那充满了欢乐,惹得三楼的邻居推开防盗门来探头张望。
母亲在厨房忙着和面揉青团,我瘫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父亲在阳台上侍弄梅树苗、教小儿喂蚕。蚕快结茧了,不怎么肯吃桑叶,在盒子里迟缓地蠕动着。父亲用枯枝给它们搭了个架子,好让它们在上面吐丝结茧。父亲似是对小外孙说,似是自言自语:这些肉肉的虫儿,快上山喽(我们老家管蚕爬架吐丝结茧叫“上山”)!结了茧,变了蛾子,下了子,它们的一生就该圆满啦。
我停下来,将目光转向阳台驼背的父亲,转向厨房白发苍苍的母亲,不觉鼻子一酸,不知道什么时候,双眼已噙满泪水。
关于父母的文章2:别让爱泛滥
文/李丹丹
父母给予孩子的的爱,应该是使之充满正能量的精神结晶而不是物质上的享受。
站在孩子的角度来说,妈妈,我感谢您让我来到这个大千世界,并让我周围充满温暖的阳光和芬芳的空气,我呼吸着每一寸空气,享受着您的爱,即便没有满屋的洋娃娃和漂亮的花衣裳。
小时候,您是慈爱的,您说过:“不要总是和别人比家世,而要比一比你们谁能走的更远,更稳。”
小时候,您会抱着我哼歌,那旋律不断萦绕在耳畔。您给我的爱,是最单纯的歌曲,是纯净的水,滋润我,伴我茁壮成长。
小时候总您呵护我,长大后却时常对我说:“以后的路你只能自己走,我没有财力助你,帮你走后门,找工作。你自己看着办吧。”您很少过问我的学习,也从不会因为我的成绩落后而打我骂我。
小时候总您呵护我,长大后却时常跟我谈未来。印象中,您是漂亮的,有挺拔的身材,如今却弯了腰。您从不让我担心家中的事,您让我做好人生规划,您让我明白现实。
您说:“我给你的爱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说:“够了。”
跟别人的家长相比,您不富裕,跟别人的家长比起来,您没有殷切的希望,跟别人的家长相比,您让我自生自灭。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您没有给我富裕的生活,却给了我小时候的呵护;您没有望子成龙,却给了我成长背后的支撑;您没有圈养而放任我,却灌注了我正能量。
妈妈,您比别的母亲更懂得爱的韵味。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好的父母,让孩子成人而不是成龙;好的父母,让孩子学会生存而不是依赖;好的父母,让孩子学会充满正能量而不是充满铜臭味。
请原谅我用一个孩子的角度来剖析爱,请原谅我用自身的例子来审视父母的爱,请允许我用一句恳切的话语来劝导:“请别滥用你的爱,适度的爱让孩子更加茁壮成长,像初升的太阳,不辣,不刺眼,却温暖。”
母亲,您把母爱这个公式运用的真好。我庆幸拥有您这样的母亲。如酒,甘醇;如泉,清甜。
关于父母的文章3:针对个别父母怎样看待孩子的解说
文/华夏录
百善孝为先,这是我们对大部分父母必不可尊的事。
今天,我们解说下那些个别父母把养育孩子看成了什么。
一:把孩子看成另类的宠物
宠物大家都知道,能被称为宠物的当然是每个主人的最爱,但那永远无法与父母看待孩子相比。而有些父母则把亲生的孩子从内心把他当成宠物养着。外表看来,和众多父母一样关心孩子。但那些父母的内心却把孩子当成了宠物玩具一样。有些时候,他们坚信:孩子当然是多吃些,看到孩子快乐就像看到宠物高兴似的。就拿吃饭来说吧。如果孩子不喜欢吃这个饭,大部分父母以后的餐桌上这种饭应该是寥寥无几了,甚至这顿饭就要重做。而对于那些另类父母,当然也想让孩子好点。一顿,两顿,当次数多了,他们就厌烦了。他们感觉:在这么挑剔,我就不养你了?
这样的父母我想告诉你:耐心成则,孩永胜宠。
二: 把孩子看成自己的负担
其实,有些父母根本就不想现在的宝宝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他们认为这是一种负担。这种思想的存在取决于两人生活过于完美,不想第三者插入,哪怕是为自己传宗接代的孩子他们也想拒之门外。或许他们也是无能为力,本身收入不高,宝宝的加入又让他们扛起一个大包袱,内心有一丝丝埋怨之情都降到了孩子身上。
那我想说:哪个父母容易?哪个宝宝的加入会让父母轻松?但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思考下,宝宝的加入会多些重量,但可以想成他是空心的背包,里面竟是些欢颜笑语。那么,我想,你们一家人都会幸福的。
三:把孩子看成还愁发泄的植物人
有些父母的童年是艰苦的,受到上一辈人得虐待,打骂。窝窝囊囊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心里憋屈的那些仇怨准备发泄到自己宝宝的身上。那些歪曲的心理只是偶尔表现出来,当虐待孩子的时候,他们总在想:我父母比这打骂的还厉害了,这有什么。这是孩子必不可少的经历。总把自己小时候受到的伤害还给自己的孩子。
当遇到这样的父母的时候,那我想问问你:你童年快乐吗?回答肯定是否定吧?难道你也想让自己的孩子受这么大的罪吗?孩子长大后也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吗?愈演愈烈,最终的孩子或许会被你们这些父母虐待死。
以上的三点仅是我个人的观点,希望那些父母好好体悟,是不是该改改了? 中国传统文化就是尊老爱幼,当你尽心尽力关爱孩子的时候,那么老的时候受到尊重将是多倍的。
关于父母的文章4:回家陪父母过年
文/鬼谷云梦
小时候盼着过年,是因为有新衣服穿,还有糖吃,还能跟妈妈到姥姥家去,吃上一顿新鲜可口的饺子,到街上一面拣拾没有放响的落捻炮仗,一面钻进大人堆中听一会儿半懂不懂的戏词。
年只存在于儿时的记忆中。童年的快乐大多与过年有关。
而如今,我已好久没有再盼着过年的激情了。唯一能让我想起年的好处的,就是回家陪陪父母,一大家子团圆到一起,拉拉家常。
父亲已经快八十了,母亲也已经七十多岁。他们都进入了老年时节,身体也不如以前硬朗,大毛病没有,但是小毛病一直没有断过。比如,走路,都有点蹒跚了,腿痛病折磨着他们,给他们自己也给我们以苍然的感觉。
父母一辈子,把所有的希望和能量都给了子女。子女苦,他们跟着心痛,子女乐,他们跟着高兴。除了奉献,从来没有在孩子们身上想到一点索取。
年二十八,我回了一次家。中午,两个老人和他们年近半百的儿子,三个人,有的摘菜,有的烧火,有的刷碗,一面说着家里家外的事,做了一顿属于我们自己的午餐。
年三十,我与儿子商量,我说,我想回去陪老爹老妈过一个除夕。儿子说,我也跟你去吧。我想着,***妈还要值班,家里也得有人看门,到新年钟声敲响时,还得放放炮,就说你在家吗,我自己去就行。于是,我骑上自行车,一个人回到了十几里之外的我的农村老家。
在家乡的老屋前,我心潮澎湃。这座老屋是宣统年间建的,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只分到了东边两间。我就是在这两间小屋里,点着煤油灯,完成从小学到高中的学业,然后走出这片黄土地的。现在,西边三间原属于叔伯家的,我们也买了过来,算是有了一座完整的堂屋,前几年翻修过后,因为冬暖夏凉,父母再也不愿意离开。虽然纸箱仍然放着他们的衣物,瓦罐仍然盛放着他们的粮食,也使用上了电冰箱,看上了电视机,这种亦古老亦现代的摆设,还是让我倍感亲切。
晚上,在火炉前,我们三个人围着,思绪和话题在几十年中来回穿梭。饺子和春晚似有似无地陪伴着我们,回忆和感慨倒成了永远的主题。
父母说,没有想到我们还能过上今天的日子,看着你们都有了家,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稳定的工作,知足了。我说,你们一辈子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这是老天有眼。你们少操点心,健健康康地多陪我们几年,就是我们最大的福气。
春晚结束了。母亲把我的被窝铺了又铺,总怕我冷。父亲还象以往一样,从厕所提了两个尿盆过来,一个放在他们屋里,一个放在我的屋里。然后还不忘嘱咐我灯绳在哪儿,哪只暖瓶里是新倒的开水。
晚上,我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我上学的日子。
东间睡着父母,西间睡着我,在大人身边的时光真是一种享受。
第二天是春节。父母早早就起来了,他们在筹备着客人来拜节的一切事宜。我稍稍又停了一回。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匆匆把尿盒给端了出去。
一会儿,父亲问我,昨晚你没用尿盆。我说,端出去了。
老人就是这样,吃喝拉撒睡,他总是想着你的一切。
关于父母的文章5:与父母和解,是我们一生的修行
文/洞见·朱丽叶
你上一次拥抱妈妈,是什么时候?是昨天?上个月?还是已经好久都没有拥抱过她了?
父母是我们生命的来处。在我们小的时候,他们是如大山一般的依靠。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一路引领我们成长的人,成了我们到处吐槽、试图挣脱的枷锁?
小时候说,等我长大了保护你;可是真的长大了,却一见面就吵架。
我们和父母的相处模式,从依赖依恋变成了:明明关心,却又想逃离;彼此心疼,却又相互伤害。
以至多年以后,我们年岁渐长,才慢慢读懂,父母那过度甚至是越界的爱,只是想着:能陪着孩子,再多走一段路。
有人说:“你和妈妈的关系,决定了你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终其一生,我们都在学习如何与父母相处。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父母失望的?
也许是,他们已经无法辅导我的功课,还不肯承认自己不懂的时候;也许是,他们一直拿我当小孩子,让我在同学们面前丢脸的时候;也许是,长大的我,第一次意识到他们只是普通人,并不能成为我的偶像的时候。
这样的失望,就像是石板路上的青苔,慢慢渗出,绵延成片。
我们和父母,矛盾深重。
按照他们的标准,想尽力给我们幸福。但我们想要的幸福,可能对他们来说很陌生。
他们不认可我们的观念,想方设法地纠偏与控制。我们无法接受他们的想法,竭尽全力地突破和逃离。
裂痕越扯越深。
两代人的战争就此开始。
我们与父母纠缠着互相敌视,要证明自己的正确。
再后来,我们纷纷出走、离家万里。向着不同方向奔跑的两代人,在彼此眼中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我们与父母的代际鸿沟,是时代的差异和岁月的定型。
可世界是一个转盘,转着转着我们就活成了父母的模样。
高中班上有个女生,当年很潇洒地跟我们说,她劝父母离了婚。
“不爱就不爱了,干嘛非要强撑着在一起,还说是为了我,太可笑了。”
时光呼啸而过,后来听说她和丈夫纠葛不断,消消磨磨,爱早没了,却拖着没离。
问她为什么?她只是沉默,良久不语。
还有个男生,父亲每日酗酒,是他最鄙夷看不起的人。
他发奋努力,三十岁做到了中高层,而四十岁意外被裁。
早先意气风发的人,患上了躁郁症,天天买醉,终日靡靡。
年前,约出来喝酒,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现在才懂了他。”
人生这道难题,曾经我们觉得父母解得很差劲。可是,当轮到了自己,才发现并不比父母更高明。
想想那些缺吃少穿的年月,和我们现在一样年纪的父母,他们是如何藏好生活的艰辛?
捱过每一个春节临近的寒冬,尽力让我们听见热闹的鞭炮,看见大红的福字和满心满眼的希望……
总是要人到中年,才感悟道:“正是他们那些陈旧的观念,支撑他们度过苦难的岁月,将我们养大。”
少不更事时,我们怨怼他们总是抠搜一些鸡毛蒜皮,看不到山河壮阔。
当我们也在人生的泥潭里滚过一遭,被世间的烟火呛了心肺,咳出了眼泪,才窥到他们在生命长河中的不易。
我们早晚都会走上他们曾经走过的路,扮演他们曾经在我们生命中充当过的重要角色。
那些年少时不明白的东西,对他们有过的误解,都会逐渐在时光的推进中,前尘和解。
为我们规划一切的父母,并不是不明白生活的真相。
恰恰相反,他们经历过太深太沉重的疼痛,才更加渴望儿女一生平安和顺、不历风波。
这不是顽固不化,只是为人父母,护卫儿女的痴心。
当我们真的理解了父母的焦虑,才真正懂得,我们该怎样抚慰世界上最爱我们的人,并让他们相信: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得更好。
与父母的战争,即使胜利也是满身的痛。
和解,不是带着悲悯地原谅,或全然顺从。而是理解他们缘何是他们,并率先迈出第一步。
只要我们坚定地朝他们走过去,我们和父母总会在某个转角相遇。
与父母和解,是我们一生的修行。
时光如流水,静默无声,而这正是它最残忍之处。
我们和父母,随波逐流,走到了岁月的两岸。
这世上最爱我们的两个人,会早于我们走下人生的列车。那些未竟的遗憾,会一刀一刀刻进我们往后的生命里。
让我们放下手机,紧紧地拥抱他们吧。
这不是对父母的悲悯和宽容,而是让我们自己未来少一点后悔和失落。
毕竟,那些逼过的婚、白过的眼、吵过的架、相互撂下的狠话,最后都会烟消云散。
留在记忆中的,只有骑过的爸爸的肩头,和妈妈熬的,世上最好喝的汤。
关于父母的文章6:时光
在我小时候,因为工作,父母把我托付给了外公外婆。
我整天这么盼呀盼,希望他们能来看我。
一天,我和外婆在菜园里,我问:“妈妈什么时候来啊?还有五天了吧!”
那时,妈妈一个星期来一次。
我穿着裙子,像个小淑女。但却闲不下性子,跑到小河里,和同伴抓小鱼,抓小虾。我会把裙子抓起来,但还是湿了,回去又被外婆骂了。
我讨厌那里的下午,因为充满着落寞,孤寂,还有蚊子。讨厌的蚊子。
我记得爸爸妈妈曾买了电子琴给我,但我却不记得我弹过它。
我喜欢在那个小路口,那里有大树,可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它会落下花瓣,很香很香的花瓣。我曾把它当作宝贝一样,揣在兜里。
我记得很多人都喜欢去捉螃蟹,我却被螃蟹给咬了,或者是,抓伤的。以后我就再也不敢了。
我怕高,总不敢往高处走。
我很恋家。即使长大了一些,我仍旧会因想家而哭。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我离开了那里,我多么的开心,因为我再也不用挨外婆的骂了。
不知为何,这些年,我的性子,变化很大。我讨厌所谓的交集。
因为好久都没有相处在一起了,所以,逢年过节父母让我打电话给亲戚的时候,我很厌恶。当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我就什么也不说,除了一些常用的冷冰冰的问候,还能有什么?
外婆病倒了,妈妈抱怨谁谁谁照顾的不好。
我看见外婆的手,那一种,让人看了就会落泪的,沧桑的手。突兀的青筋,皮肤黝黑,还有一些黑色的斑。护士的服务态度让我想骂人。
貌似我也不能做什么了,不知为何,我在亲人面前变得很不会说话。朋友说我是外向的,但其实,我并不是。好像这样的性格,多奇怪。
时光,既亲切又可怕的东西。
关于父母的文章7:父母之年,不可不知
文/杨汶鹭
和景师父视频。
我和老妈头靠着头躺在一处。
景师父说,你和咱妈还挺亲的。
还没等我回答,我妈却说:“是啊,不管谁的妈走了,你二姐和你大姐就跟我比以前亲。”
我眼圈一红,说:“你看,咱妈说的话多难听啊。”
其实,四姨走了,给我的触动相当大。
我怕,怕有一天我失去父母。我知道那一天终究会来的,但我愿它晚一点再晚一点……
记得在哪本书里读到过,不管你年龄多大,失去父母,你就是孤儿。
最近在微信里又读了一篇文章《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下归途》。
有妈的孩子是块宝啊。
我妈说的话虽难听,但事实却是如此。
丁大姨去世的时候,我们难过之余对父母确实比以往耐心体贴一段时间。四姨走了,我们是心疼妈妈痛失手足,而我们也失去一位至亲。
春晓给四姨烧完头七后,也回哈了。她说,以后“回佳”与“回家”无关。
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没有了根。
我和大姐竭力安抚着老妈,别哭坏了身子:你要好好的活着,有你在,我们还有家,你要为我们活着,为景师父有个依靠、为小慧年节有个奔头,妈在家在啊。
有妈多好。
每天中午,我都能吃到一口热饭。
我的包里,总会多出一个苹果、一个桔子、几颗糖……
都是我妈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
每次我吃的时候,心里都是暖暖的。
我妈的耳朵越来越背,跟她说话得大声。我声音一高,我妈就说我态度不好。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是自己妈,总能原谅自己孩子的不肖。
那天和我们老板开车出去的时候,看见我爸在路边溜弯。我们老板说,你爸爸这几年见老啊。我心里就一惊,是啊,我爸都七十多岁了,背有点驼了,头发也白了,走路也慢了。可是我爸的身体可好了,感冒发烧的都绕着他走。我爸的脾气也好,成天乐呵呵的,做好了饭挨个的叫,吃饭了,吃饭了。
吃着父母做的饭,住着自家的房,一家人相亲相爱的,真真幸福啊。
关于父母的文章8:掌心里的幸福
文/李晓萍
仿佛一夜间,父母老了。偶尔,看到正在劳碌的父母,心里暗涌苍凉。
那个曾经步履坚定、目光如炬的父亲,头发已花白,背部微驼,松弛的脸上开始浮现老年斑。尤其是他的手,已经越来越抖。这双粗粝、宽厚的手曾无数次摩挲、轻抚过我的额头,这双手牵着我第一次走过车来车往的十字街口,让我克服了惊惶和忐忑。此时,我只想紧紧地把他的手合在掌心,亦如当年他轻握我的小手一般。
我的母亲曾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美丽。如今,岁月早已把她的娟秀磨砺成坚韧。母亲对我们爱得强悍而饱满。只是,兄弟姐妹都把她的爱当成了一种习惯,忽略了她强大背后细微的寂寥、柔弱和疼痛。
面对苍老的父母,我开始心怀愧疚。当我肆意挥霍着父母的宠溺时,他们的年华已悄无声息地遗失在每一个爱我的细节里。母亲曾对我说,因为我早出晚归,父亲每天都很早吃过晚饭,算好我到家的时间,静默地坐在沙发上等我的电话。尽管母亲刻意地把这一切描述得云淡风轻,眼神中却依旧流露出伤感,而我的心也在那一瞬溢满酸楚。我记起有几次路上堵车,到家的时间晚了些,父亲在电话那端显得有些急躁;我还略微有些不解,毕竟车马行程中这是很正常的事。现在想想,人老了,思维常常是单向的,他们对生活的诉求低至微渺,爱得却更加深刻而固执——只有亲自确认子女是平安健康的,这一天才安然踏实。从此,无论我是否还在路上,我一定会在合适的时间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声平安,让他们少些惦念。
开始老去的父母坐在时光的暗影里,生活得简单朴素、谨慎小心,他们只想让子女安守着手边最平实的幸福,并把它熨帖成手掌的纹路,牢固地握在掌心。
关于父母的文章9:与时俱进 只争朝夕
文/峥嵘
小时候靠父母挣钱养活,长大点了又靠父母挣钱上学,为的是将来找个好工作挣钱而美好幸福的生活。
毕业前我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毕业后我就步入社会去奋斗去挣钱。所以金钱,在我的世界里变得越来越重要。有人说金钱乃身外之物,不能把金钱看得太重要。身外之物不假,但这话只能说给出家人或圣人听,在大千世界里生存的各类人群和个体,起码在当今的现实社会(据说实现共产主义就不用挣钱了,因为那时货币就消失了,人们按需分配,劳动不仅仅是满足谋生的手段,而且变成了人们生活的第一需要,是一种人生的乐趣)人们都要为了满足各类物质文化需求而去从事各种劳动和职业,挣钱而谋生。
所以金钱能不重要吗。就拿我来说,靠自己挣钱吃喝,又要买个属于自己的住房(当然靠自己得猴年马月,首付就得够我忙活几年,中国现状就这样,房子死贵,涨得死快,得靠父母帮助些,除非发横财,中彩票),还要娶妻生子,养活孩子供孩子上学。所以挣钱变成了我生活的主旋律,我终究要为了挣更多的钱而奋斗终生。
面对现实,生存在这个时代就要过这个时代赋予我们应有的或情愿或不情愿的生活。我们还是幸运的,想起战争时代的人们不得不为了结束战争而随时牺牲,他们又上哪说理去。
如果未来的共产主义能实现,那时的人们和我们比较,他们会认为自己更幸运了,因为据说在共产主义社会里,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劳动生产率将空前提高,科学技术极为发达,人们认识及改造自然的能力会超过已往任何时代,社会产品极大丰富,达到可以满足整个社会及其成员需要的程度,全体社会成员具有高度的共产主义觉悟和道德品质,劳动者都具有高度的科学知识、广泛的专业知识和高尚的道德品质,在体力、智力等方面得到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成为共产主义新人。
政府、商品生产和货币经济会完全消失,城乡差异和社会分工会完全消失,人类能够以低工作量去满足生存所需,所有的财产归全人类所有,产品各取所需,所有的人平等地享受社会经济权利,人们不再将劳动做为谋生的手段,劳动将成为人们的第一需要,人不会被分工所局限着,达到“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阶段。
任何人都没有特殊的活动范围,而是都可以在任何部门发展,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因而使他们能随自己的兴趣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这样就不会使我老是一个猎人、渔夫、牧人或批判者。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的人们都要受时代的局限性所限制,时代的局限性要求我们不得不与时俱进,只争朝夕。
关于父母的文章10:请理解父母的爱
文/霍晓丽
父母一辈子都节俭,他们宁愿自己累一点,也想为儿女省下每一分钱。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文中“我”的父亲一辈子呆在乡下,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我”带着父亲打车去风景区游玩。父亲心疼钱花得太多,回来时死活不肯再打车。“我”知道父亲的脾气,便和司机商量:“一会你就说只要两块五,我爸从农村来,心疼钱。”一路上,父亲和司机聊了许多。送到家,司机目送父亲进门,并把“我”叫到身边,将二十五元还给“我”,说:“你爸很像我爸,也心疼钱,这些钱拿去给老爷子买瓶酒吧。”“我”问司机:“你爸还好吧?”顿时,泪花在司机的眼眶里打转:“他也不愿坐车,在走回来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不是只有乡下来的父母会心疼钱,会为了孩子省钱,哪家的父母不为了孩子?当你与朋友攀比时,为了一双名牌的运动鞋,在递出那红得让人眼红的“毛爷爷”时,你有想过父母是如何省吃俭用,努力拼搏,费了多少汗水和劳累才换来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尊心和虚荣心也随之增强,我开始喜欢“打扮”自己,常拉着妈妈到服装店,喜欢哪件买哪件,甚至连价格也不瞟一眼。小升初后,这种“病”更严重了,打开衣柜,可见满满的“特步”、“背靠背”、“阿迪达斯”……但是爸妈穿的衣服总是比我廉价多了,大多都是打折买的。问他们原因,总说:“衣服能穿就好,买那么贵干嘛,还不如省点给你多买些东西呢。”
看完这篇文章,再细细品味爸妈说的话,不禁将我拉进了悔恨的世界,对啊,衣服能穿就好,为什么要买那么贵的?为什么要和同学攀比?为什么克制不了虚荣心?为什么不省下些钱来,多给爸妈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