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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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散文1:吃刨汤

文/宗晴

大清早,贵叔还没起床,手机响了:“喂,贵哥,今天到我家吃午饭。”

电话是东明打来的。贵叔在乡下的时候和东明是邻居,如今贵叔的儿子在镇上买了房,搬上街好几年了。

贵叔问:“啥好事?”

东明说:“我家杀了年猪,请你们回来吃刨汤。”

贵叔爽快地答应了。他知道,乡下人喂的年猪,基本不喂饲料,口感很好。东明专门打电话给他,说明把他这个老邻居放在心里。

半上午,烟雾散去,太阳露出笑脸,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贵叔提了箱牛奶,高高兴兴地向乡下走。

像办喜事似的,东明家的院坝里摆满了桌椅。人们接踵而至,东明满脸堆笑,忙着递烟端茶。贵叔递上牛奶,东明笑着埋怨:“哪个喊你去破费哟?随便回来耍嘛。”

贵叔说:“老伙计,你能干哈,快七十岁了,还种这么多庄稼,喂这么多肥猪。我搬到街上去了,平时买点肉,一点都不香!”

“那肯定不好吃。”东明笑哈哈地说,“我这猪,全是用包谷和红苕喂肥的哟。莫客气,多吃点。”

贵叔和几个老熟人坐一桌。很快,菜端上来,有毛血旺,萝卜炖排骨,炒猪肝,炒瘦肉,回锅肉等等,还有鸡鸭鱼,丰富得很,桌上都没地方放了。

东明捧出两个酒坛,喜滋滋地介绍,自己烤的米酒,广柑加冰糖泡的,不打脑壳。

有人啧啧道:“我的天,你安了心的呀,硬是要把我们一个个醉趴下不成!”

几杯酒下肚,人们的话多起来,家事,国事,天下事,畅所欲言,说得最多的还是农事,明年的庄稼怎么种,喂多少肥猪,行情如何……

贵叔羡慕地望着大家,很少发言,他想,要是自己还在老家,必然也会像以前那样,喂几头肥猪,趁农闲的时候宰了,请左邻右舍一起聚聚,联络一下感情,共同分享喜悦。

正胡思乱想时,东明端着酒杯来到他面前,硬要给贵叔满上。贵叔用手挡住杯子,谦虚道:“喝得差不多了。”

东明说:“啥意思?嫌这酒不好喝?”

贵叔只得饮下一杯:“老伙计,谢谢了,你辛辛苦苦喂出来的,我……”

东明眼睛一瞪:“你说啥?请大家评评理,该不该奖励酒?”

满桌人齐声附和,贵哥这话说包了,必须奖励酒!

跟着,桌上的人依次向贵叔敬酒,这个说,明天到我家吃刨汤,那个说,后天我家杀年猪,来吃刨汤。

桌上的人都真心实意地向贵叔发出邀请。贵叔面露难色,又不好拒绝,只好应承下来。乡下人厚道,盛情难却呀!

后来,贵叔和家人商量好,托人去乡下,花两千多元买了一头土猪,宰杀后,专门办了几桌,要请乡亲们吃刨汤。

那天,贵叔一早就跑回乡下,挨家挨户地敲门,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大家都拒绝了。贵叔跑了整整一上午,没请到几个人。他问东明怎么回事,东明吞吞吐吐地说:“人家有难处。”

“啥难处?我可是专门买的土猪,想回请大家呢。”

东明狠狠蹬了一眼:“大家都在乎的是一份老交情,自家有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你去花钱买猪肉,这叫吃什么刨汤啊!”

起床的散文2:我诚实,我快乐

文/唐夕淳

今天早上,我起床时已经8点钟了,吃了一小碗泡饭,觉得肚子还很饿,妈妈给了我一元钱,让我买馒头吃。

我拿着一元钱来到小吃店。小吃店的生意很好,店主忙个不停。我等了很长时间,才买到了想吃的肉包子。路上,我一边吃一边看店主找给我的钱,“咦!仍然是一元钱。”我想回去把钱还给店主,可店主正在给顾客们拿东西,忙得不亦乐乎。我心想,算了,等一下再买东西吃。

回到家里,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妈妈。妈妈严肃地说:“做人要诚实可信,他们赚钱困难,你把多找的钱还给他们。”听了妈妈的话,我感到羞愧极了,立刻拿着钱来到小吃店,把钱还给了店主,那个店主连声说:“谢谢,谢谢。”旁边的人也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我如释重负,心里也舒服极了,连忙说:“不用谢。”

起床的散文3:用诗浸润生命

文/王沐菁

早晨起床,我总是习惯性地先走到窗前,不是去开窗,而是去看我的那些花——看看它们醒了没有。一直以来,我总是按时给它们浇水,按时施肥,按时给它们晒太阳,我呵护着它们,也呵护着一份让自己日日温暖的情感。

那天早晨,我又一次走近它们,我确信没有看错,我发现,那棵曾经被我修剪得非常“狠”的常春花突然冒出了一个嫩绿嫩绿的花骨朵,我的心一下子就释然了。带着这份欣喜,我又看看我的铜钱草,说实话,我对它一直是不存什么希望的,因为它只是我从别人那里捡的一丁点的剩根儿,但我发现,它也出芽了,虽然只是一点点的绿星星,可是我能断定那就是一片叶子的萌芽。

一早两个喜,我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花开了,心也开了!”说完,我不仅为自己的话吃了一惊,我是在给它们读诗吗?对啊,我为什么不给它们读诗呢?我可以每天给它们读,这样,我喜着它们的成长,它们喜着我的诗,然后,它们的枝叶也会像那听了音乐的奶牛一样,被赋予了美妙。

被诗浸润的生命,当如诗一样美好。

带着这种美好,我也开始为女儿读诗,我抱着她,给她读唐诗、宋词,我读得声音朗朗,她靠在我的肩上,安静地听着,脸上有微笑和享受。她沉醉了,是对诗的沉醉,是对母爱馨香的沉醉。

我会一直给她读下去的,我要让她在诗的美妙中慢慢长大,然后也由内而外地散发诗的优美。

清晨,我还要给自己读诗,读泰戈尔,读席慕容。清晨的心境是纯净的心境,在这纯净的心境里注入诗的美妙,心情也便明亮了许多。

时光悠悠而过,诗歌倾情相伴,人生也便如诗般美好。

起床的散文4:为奶奶梳头

文/孙禾

一天早上,奶奶起床后打算梳头,可冬天衣服穿得太厚了,手怎么也够不到头发上。见此情景,我急忙喊:“奶奶,我来帮你梳吧!”说着把奶奶拉了过来。

我先让奶奶坐在椅子上,把她头发上的卡子取下来。然后,我拿起梳子,先在最外面一层头发上轻轻地梳,然后慢慢地往里梳。可是梳着梳着,我发现梳子上多了一些头发。原来是我太用力,竟把奶奶的头发给梳了一些下来,我只能不好意思地对奶奶说:“奶奶,我把你的头发给梳掉了。”奶奶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你继续梳吧!”这次,我加倍小心,把奶奶的头发梳得又滑又亮,还给她别上卡子,虽然别得不太好看,可是奶奶照着镜子,还是开心地笑了。见奶奶这么开心,我也在那儿傻笑。奶奶说:“你看,一个卡子在头顶上,一个卡子在耳朵旁,也很好看呀!”我瞪大了眼,仔细一瞧,呀,真的!我脸一红,对奶奶做了一个鬼脸,逃掉了。

和奶奶在一起真开心,以后我还要帮奶奶梳头。

起床的散文5:雕花木楼

文/彭怀虎

习惯性的中午起床,打开门,来到走廊,猛然发现,一夜之间院子里那栋被青枝绿叶、红花茂草拥抱的方圆几百里仅存的雕花木楼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

这楼修建于清代末期,原名叫江西馆,是当时在这里做生意的江西人修的聚会、居住的会馆。原不止这么一间,前面还有一戏楼,两旁还有一些其他陪衬建筑,不过,这些建筑早就湮灭在岁月的褶皱里,而今仅存的就这一栋江西人居住的木楼。楼方方正正,四面合拢为一整体,中间是用来采光和消水的大天井,南北两侧是厚厚的封火泥墙,大门西向,成拱形,从外面看,除了镂成金瓜的吊檐和飞檐,看不出什么名堂。走进去,迎面是被天井隔开的大堂,两边是布成一间间的厢房和公用的走廊,典型的明清风格的格子窗户,用朱红的牡丹花雕饰,雅致而透着楠木的清香。内墙上有很多传统题材的山水画,最奇怪的是一幅《喜鹊闹梅》。欣赏画,我是先天性门外汉,如果没画评,我是看不出门道的,唯独这画我看出了点道道。一枝老劲的梅枝从右下角斜斜地探出,六七朵梅花稀疏得体地绽放在枝上,一只喜鹊引颈向上,翅膀略略展开,一副欢呼雀跃,振翅欲飞的样子。空中还有两只喜鹊,鸣叫着似乎正准备下落。奇妙的是,那瘦瘦的梅枝,竟然在欲飞的喜鹊的蹬踩下,微微的有弹性地晃动。正是这晃动的树枝,才让“闹”字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这动态是怎么画出来的,我曾请教个好多懂画的朋友,他们看后也只能叹为观止,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传说,这画是当时的一个年轻的秀才画的,秀才的洞房之期很近了,可是拿不出给女方的彩礼银子,正一筹莫展之际,刚好江西人来请他做画,便欣然应诺。这是最后一幅画,眼看银子到手,娇妻在握,心里自然激动不已。便举着蜡烛踩着板凳连夜做画,大概是由于兴奋,秀才一脚没踩住凳子,一筋斗从凳子上摔下来,长长的辫子在砚墨上掠过,再落在墙上留下一弯弯曲曲的印迹,秀才借这印子画成梅枝,所以便有了动的神韵。

踩着楼梯上楼,楼上的布局和楼下一样,由于光线的关系,二楼就显得鲜亮得多。最精彩的是围着天井四面的雕花栏杆。栏杆上部是一约五寸宽的檀木木板,淡淡的朱红,紧接着淡蓝的波浪收缩夹住栏杆。栏杆的每个格子都有四角的四朵小牡丹连接中间的一朵大牡丹形成,由于长和宽的比例很合适,整个栏杆看起来精巧和华丽极了,更让这个楼房有了古意的幽静。

楼在今天离我们渐行渐远,但与楼有关的人和事,情与景,却会永远留在人们心中。多年以后,那楼,会不会梦幻般出现在我们面前?

起床的散文6:白天鹅

文/章凝

星期天,大清早起床,心绪平和。沏一杯早茶,悠悠坐下来,信手涂鸦。

两个时辰过去,略有倦意,扔下笔,起身活动活动,踱去窗前,向外眺望……

“哇——”

一只天鹅,一只雪白的白天鹅,降落在几十步开外那两亩三分田的池塘上,一道空前的风景……

一时我几乎失控了,一面奔进书房取望远镜,一面高声招呼着家人;恍然被抛入肯尼亚的原野,转眼置身于动物的乐园……

抑制着双手的颤抖,匆匆调整好焦距,我死死凝视着她:噢美,美噢,圣洁,优雅,高贵,雍容……我脑袋瓜飞转,搜刮着献给她的一顶顶桂冠。

缓缓地,她开始游弋、游弋,即刻,蓝天白云下,粼粼碧波上,她游出了一首诗,一支歌,一场天鹅湖,一幅美丽的天地……

我整个地醉了,沉醉中泛起悠悠遐想:奥杰塔,你的王子呢?你们不总是出双入对,生死相依,永不分离的吗?

霎时,黑暗降临了:一只深灰色野鸭,张牙舞爪怪叫着,斜刺里向那美的象征径直扑去,眼见情况紧急,鞭长莫及,我一颗心揪了起来,耳畔响起天鹅之歌……

不屑与小人争锋,白雪公主从容升起,轻舒风雅,似一片云,沿湖划过一道柔美的弧线,飘飘然远引高飞,最后消逝于晴空千里……

哦,你梦一样地来,又梦一样地去;留下一缕惆怅,带走几多憧憬……

公元2004年4月18日,星期天,阳光灿烂,一个终生难忘的日子,在我家屋前的池塘上,我邂逅了一只白天鹅。

起床的散文7:农家日子

文/失魂斋主人李季

春晨

最先起床的是村头大柳树上的喜鹊,它们拖着长长的尾巴,喊着“大哥大嫂起”,依次飞过每家门前高大的树木,家家的木板门就“吱吱呀呀”地打开了。

男人们扛着锄头,踩着发潮的土路,来到田里,为刚发芽的庄稼松土。女人们拔掉鸡圈的竹篱门,身着大红袍子的公鸡率先冲了出来,随后是芦花母鸡“咯咯”地叫着,扑扇着翅膀,跟着公鸡一起来到院外的垃圾堆上,翻找虫子。压阵的是矜持的麻点鸭,它们迈着绅士的步伐,一拽一拽地走出院子,走下塘埂,漂进了清澈的春水里。池塘边,姑娘们哼着歌谣,洗着衣服。有个姑娘想着夜里奇怪的梦,愣了神,直到有小鱼来依偎她温暖的手指,才把她碰触醒。

女人们开始做饭的时候,孩子们醒来了。他们揉着眼、伸着懒腰,缓缓地找到扫帚,开始慢慢打扫屋内、院子的卫生。

村子上空的炊烟散尽了,男人们从地里返回,在池塘边洗完手,回到院子,坐在摆好饭菜的小木桌旁,默默端起炒米饭。鸡们围拢到桌下,欢快地蹭着人们的腿。被蹭烦的孩子,猛地踢了一脚,受伤的鸡“咯”地一声惊叫,张开翅膀,跑远了。女人骂了孩子一句,孩子嘟噜一声,继续埋头吃饭。跑远的鸡,到底受不了饭菜的诱惑,不一会儿又踱了过来。

檐下的燕子衔回第一口春泥时,太阳升起来了。姑娘、小伙们挑着萝卜、白菜,说笑着走出村子。孩子们背着花书包,打闹着跑向村头。路边不知名的野花,被惊醒了,纷纷睁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生机勃勃的孩子和村落。

温煦的阳光,照着院内绳上滴水的粗布衣衫,照着塘边轻拂水面的嫩绿柳条,照着塘埂外猩红的桑叶,照着田间勤劳的人们。

村外,流过千年的河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唱过千年的民谣,依旧在平静的河面上飘荡。

夏夜

最先亮起的是西天的那颗大星。等孩子们从池塘里抬来水,洒凉院子时,满天的星辰都开始眨起了眼睛。

飞累的蝙蝠回到房檐下睡觉去了,稻田里青蛙的演唱会才刚刚开始。

孩子们七手八脚抬出竹床,和男人一起横七竖八地躺到上面,女人坐在旁边的小竹椅上,摇着蒲扇为孩子们驱赶蚊子,偶尔指指天上的星河,为孩子讲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更多的时候,是男人在讲鬼故事。

不善言谈的男人们,却都善于讲鬼故事---鬼打墙、鬼剃头、钟馗捉鬼,只讲得孩子们吓得抱着一团,觉得院子里的草垛、树木都变了面目、作势欲扑过来,还心惊胆颤地没有听够。

萤火虫适时地飞来了,孩子们翻下床,拍着小手,一边跳,一边叫着“鸡蛋壳,鸭蛋壳,火明虫子来抱窝”,萤火虫就冲着孩子的热情飞来了。孩子们用双手拢着这小小的火苗,把它们放进蚊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萤火虫于是照亮了一个又一个天真的仲夏夜之梦。

村庄沉睡了,池塘边的柳树上,几只蝉正在蜕壳。树头上的知了,说了一句梦话,又沉入了梦乡。地里的庄稼正在疯长,昨晚的一个黄瓜孙子,明晨就是黄瓜儿子了。那些豆角花、南瓜花,一夜之间,就成全了爱情。地头的两只蚂蚱也经历了成家到生子的过程。

不知名的夏虫已经咛哝了千年,小小的村庄也仿佛沉睡了千年。千年的星光流转,千年也只是一个瞬间。

秋午

第一片黄叶开始飘落的时候,村庄进入了收获季节。午饭,是轮换着回去吃的,收割一直没有停。

黄麻、芝麻收的最早,随后是水稻,然后是玉米、花生、红薯,最后是甘蔗、萝卜。

地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人们或是拉着架子车、或是挑着担子,把丰收的喜悦带回自家的小院。渠埂路边,水牛们忙里偷闲吃着草尖泛黄的青草;田间地头,鸡群不知饥饱啄食着肥硕的虫子和蚂蚱。

孩子们放学后,直接到地里,取下书包,往地头随便一扔,帮着干会儿活,然后用竹筐吃力地挎着花生或萝卜回家。几只花喜鹊正偷吃院内柿子树上火红的柿子,孩子们抓起土坷垃,赶跑喜鹊,到厨房自顾自吃饱饭,然后,再去地里干活。预备铃响时,他们抓起书包,去甘蔗地里折几截甘蔗,往书包里一塞,飞快跑向学校。蚂蚱和秋虫,被他们迅疾的脚步惊吓的,纷纷跳到了草丛深处。

雁群缓缓飞过村庄,飞向了千年之外的远方。远方,天高,云淡;村外,花落,水流。

冬暮

到黄昏,雪依然没有停的迹象。池塘的冰面上,早下白了;村头柳树上的鹊巢,已满覆白雪;院门前的竹子,已被雪压弯了。

无所事事的鸡鸭们早早钻进圈里睡觉去了。几只小麻雀在院内的雪地上,蹦来蹦去,被放学回家的孩子们惊飞了。

屋内剥玉米的女人,站起身,拍拍手,开始张罗着做饭。剥黄麻的男人,依旧没有停。孩子们放下书包,风风火火地跑进跑出,找木锨、找扫帚,开始扫雪堆雪人。堆完雪人,又跑进村子里,找伙伴们打雪仗,直到家家女人高声喊叫着小名,才会一头大汗地跑回来。

有雪的黄昏格外长,油灯随之亮的晚了。

某个时刻,月亮好像钻破了云层,隐隐绰绰照亮了飞舞的雪花,落尽叶子的树木纷纷把清瘦的影子投影到雪地上。村后的墓地里,枯黄的草儿,依然把头伸出了雪外,伸向了隐隐的月光里。

下了千年的雪,流了千年的河,做了千年的梦,醒来,人在千年之外。

起床的散文8:公交车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每天起床上班,总要来到离家附近的车站,有时不用等多长的时间就可以坐上公交车上班,有时还要等待一些时间,所以宁可早点上车,也不要因为公交车在路上赌车而迟到。现在公交车成了上班唯一的交通工具,去是公交,来也是公交,一个小时的车程,原先在音乐中度过,现在完全沉浸在思考中。

早上一上车,时不时地打开手机,和朋友一声早上好,开始了我的一天的行程。晚上又坐上车,打开手机完成可以用手机完成的工作任务。来来回回也有2个小时了,路边的风景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不用听站名,就知道自已身在何处了。这一个小时的路程,随着心情的变动,时而忧虑,时而开心,时而纠结,时而矛盾,什么样的心情都有。起点和终点不一样,所以有时会有不同的心灵感悟。上班的时间早了,有时下班的时间也晚了,只要有车,回家再也不难。好在每一次坐车都是顺利的,没出现典型的赌车现像,也没有抛锚什么的情况。

公交车行驶在路上,风景不变,变得只是心情。有的时侯,不得不在车上打电话,哪怕杂声再多,也要说出来,可能朋友就在这里起了作用。现在上班的人们,都想找离家近的单位,可是现在好的工作都在临城或者沈家门了,所以早出晚归也是正常的。工作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中少不了甜酸苦辣,看到有人在车上发呆,有人听着音乐,有人打着电话,有人偷偷在哭泣,车上的电视广告不停地在滚动播放,有时事新闻,也有过气的老歌,车上的状况各有各的精彩丰呈。

开公交的司机都是老司机了,所以对路况也是十分了解,所以车也是稳稳当当的。坐惯了一辆车,就不舍得换另一辆,因为时间的关系,都喜欢短途车,长时间的坐车也会不舒服。快车有快车的好,可以省时间,就像地铁一样,像动车一样,只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或者到公司了。

工作和生活都离不开公交车,除非你有属于自已的车,因为可以听一些自已喜欢的音乐,不会一个人无聊了。现在很少有地方,是可以用硬币上车了,都是刷卡了,以后会越来越高科技的。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出行会更加的便利,公交车也会改头换面,我们的人生也会更加绚丽多彩!

起床的散文9:熬粥

文/丁明烨

儿歌曰:熬糊粥,俺在行,天不亮,就起床,点着火,兑好浆,熬半天,喷喷香,刮进桶,装进缸,送到集上大饭庄,东一伙,西一帮,一会喝完一大缸。

农家人把粥叫做面糊、糊涂、稀饭,有小米粥、大米粥、玉米粥、八宝粥等许多种。古语说,养胃还是稀粥。早晚饭喝粥,是鲁西南一带的饮食习俗。

集市上买的白粥有其特别之处,它是用小米、黄豆、麦子面共煮而成,稠而不沾碗,稍带糊味,香味悠远。乡村的粥摊天不亮就已摆好了,掌勺的师傅穿戴齐整,手拿葫芦瓢,专等着顾客上门了。粥缸用当地烧制的陶缸,上部圆大,下部尖小,外用细麦糠包裹,再用白布严严地包起来,放在特制的大木架上,抬动方便。一碗稀粥,两根油条,一只鸡蛋,一盘咸菜,就是一顿美妙的早餐。

熬粥的手艺一般不外传,有时,连女儿也不知道这粥的独特风味是怎么来的,家长只是教她如何选粮,如何拐浆,真到下锅熬制的时候,便赶着女儿回房睡觉去了。把粥熬到最佳的火侯,确不容易,这也是熬粥始终进不了家庭的缘故。

曾经有那么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嫌喝粥太土气、不上档次了,早晨也喜欢喝羊肉汤、牛肉汤、海参汤什么的,慢慢地富贵病多起来,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纷纷光顾人们的身体,人们才想起最最养人的还是青菜、馒头,还有稀粥。粥,又开始受到人们的青睐。

许多人期望自己的人生大富大贵,幻想顿顿山珍海味,鲍鱼海参,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醲肥辛甘非真味,真味只是淡;神奇卓异非至人,至人只是常”,最适宜身体的还是最便宜、最普通的家常便饭,平平常常的馒头、稀粥,才最营养身心。

起床的散文10:小狗“芒果”

文/刘程睿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看见了“芒果”,原来,昨天晚上爸爸把小狗“芒果”抱回了家。我高兴极了,赶忙穿好衣服下床和它一起玩。

它看到我起床了,高兴得不停地转圈圈,还“汪汪”地叫着。我走过去把它抱起来,再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像一个小娃娃那样,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好可爱哦。

中午放学回家,我刚走到门口,它就隔着门叫了起来,好像知道我回来了。进门之后,我追上它,把它抱到狗窝里,它立刻逃了出来,像一只正在逃窜的小老鼠那么机灵,我怎么抓都抓不到它。

晚上,我回家做作业,把它抱到旁边的椅子上,让它陪着我,它一声都不吭,非常安静。可是我刚把语文作业写好,它就从椅子上蹦了下来,去找“妈妈”了,我猜它可能是饿了所以去找“妈妈”要吃的。

小狗“芒果”真可爱,有它陪伴的日子我总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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