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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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散文1:不归家的老爸

文/张语珂

老爸是一名军人,五官端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腰随时挺得直直的,穿军装时特别帅气;但他经常不归家,我看照片中人比见他本人的时间多得多。

爸爸很会讲故事,总能让人好奇和开心,我很喜欢他,希望一家人经常能在一起,但我们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小时候,我在文山,他在昆明,想他时只能打电话,看到别人的爸爸陪着孩子玩游戏,就特别想和他在一起,想让他抱抱。上幼儿园中班时,我终于也上昆明来了,想想能天天和爸爸在一起就特别兴奋;但是,我的愿望又落空了,他要么值班不在家,要么早出晚归不见人影,只有极少的周末才能带我到公园或游乐场玩耍,害得我经常在他面前闹脾气。后来,看着妈妈一个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管我作业,默默的支持爸爸才渐渐明白,爸爸一定是做有意义的事,妈妈才不抱怨;他一定是为了工作才加班、出差,经常不归家、不在家。我要努力学习,少让他操心,和他在一起时,尽量讲一些开心的事情给他听,让他和我们一起快乐。

军人散文2:情书

文/杨东明

是那个年代的军人,“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是那样的军营,葵叶搭屋顶,竹棍做梁柱,湖泥和稻草搅和之后往竹架上一挂,就成了遮风挡雨的墙壁。

连长向我下达了紧急任务:堵墙洞。连队男女厕所的隔墙上有一个位置微妙的孔洞。在男厕这边蹲下来,正好能观察到隔墙那面的敌情。野战医院的女兵要来,此洞断不可留。她们是什么模样?……光着脚丫踩跺湖泥和稻草的时候,痒痒滑滑的感觉从脚心一直升入了我的心里。

她们来了。一个大嫂风格的女军医,身边跟着个小妹风姿的女护理兵。小妹的军帽下压着绒毛般的刘海儿,脑袋后面是两条翘翘的羊角辫儿。两位贵宾下榻在连部,连长腾出了自己的隔间。那是连队的节日,连部就像赶庙会一样热闹。大家熙熙攘攘地来连部看病,仿佛每个人身体的零件都出了问题。

作为连部的文书,我必须尽职尽责地维持好连部的秩序。在熄灯号吹响之后,我踏入女兵的隔间,向逗留在那里的连队战士们嚷嚷,“走了走了,睡觉睡觉!”小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那样的目光,那样的——

几天之后,她走了。连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她的来临,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在莫名的怅惘中,我以《流星》为题,写下了诗句。“……你突然的闪现,引起了多少人的惊赞。然而转瞬即逝,又让人无限地惆怅。你消失在无边的夜空,却永远留在我的心上。你唤起我无尽的遐想:沉醉于梦幻似的向往,感慨这宇宙的茫茫……”

半年后,我进了师宣传队;三年后,我住进了野战医院。恰逢新年,医护人员和住院病号聚在荔枝树下联欢。温柔的月光从枝叶间洒下,泪滴似的挂在我的脸上,我变得脆弱而又伤感。于是,我颤着声儿朗诵了一首诗,“隔海写信寄给遥远的妈妈……”此时此刻,男兵女兵们都想家了吧?久久的寂静之后,才出现了海浪般的掌声。

翌日,女护士来到病房为我做臀部肌注。手腕儿轻轻一震,针头就不知不觉地扎了进去。随后,手指在肌肤上轻按,犹如悄声细语的抚慰。注射完毕,女护士忽然摘下口罩笑着说:“你还认得我吗?”

是她!她不是流星,她是恒星。我来到了她的轨道,和她再次相遇了。

于是,单色的住院生活变幻出多样的色彩,吃药打针的主调也配属了多度的和弦。她的军用挎包里装着给我的小说,《叶尔绍夫兄弟》,《州委书记》……她红着脸叮嘱我,“不许告诉别人,不许——”

她用劈柴为沐浴室的小锅炉烧水,烧好了,她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我的病房,“水热了,快去,快去——”

每晚就寝之前,值班护士会拎着装满肉丝面的铁桶在走廊里喊,“吃夜餐啦,夜餐——”。我的医嘱上没有这道美食,所以没有享用的资格。然而每逢轮到她值班,她就在收餐之前把铁桶拎到我的床边,故作施舍地说:“还剩下一点儿。拿碗吧,拿碗——”

野战医院有文艺宣传队,也要参加汇演。那些女兵们拉我给她们写节目,帮她们排练。有一次排练晚了,当我回到病房时,她提高了嗓门嚷嚷,“你知道不知道按时就寝?以后不许,不许——”我无言地望着她,她生气的模样,既可笑,又可爱。

我的病,一个疗程需要三个月。我几乎住满了两个疗程。出院的前夜,我到病区值班室领手续。她不在那儿,今天她不值班。院子里月影婆娑,我在荔枝树下徘徊良久,才踽踽地走回病房。

她在我的病床上坐着!

“你要出院了。”她说。我肚子里有话,却只说了一句,“是的,明天一大早的班车。”她张了张嘴,又合上了。离去时,她回身道:“按规定,我们不送病号。不送——”

年底,我从师宣传队复员。离队之前,我提出复查身体,于是再次来到了野战医院。我在门诊做完检查,却没有把双脚移向住院区。她知道我来了吗?她知道我在翘望那片绿树掩映的房子吗?别了,秀美的南国。我是北方黄土地的孩子,我属于北国。

踏上北去列车的前一天,我写了平生第一封情书。那是写给她的,却永远留给了我自己。

军人散文3:高二的“哨兵”

文/赵明了

我出生在军人家庭,从小就生活在部队大院。从能记事开始,听到的就是军号番号,看到的就是军装军人。印象最深的,是大门口的那个哨位,和哨位上永远都站得笔挺笔挺的哨兵!

也许是耳濡目染,在我刚刚学会走路时,每次经过大门口,我都会把五指齐拢,举到耳边,向哨位上的哨兵敬礼。有一次,那个哨兵离开哨位去接电话,我就爬上哨位,很严肃地站在那里,把手举在耳边,向进门出门的人敬礼。此事在大院里传为佳话,我问爸爸:“为什么要站个哨兵?”爸爸说:“为了全院人的安全。”

如今,我上高二。高二学业繁重,所有的同学及家长都在为高考舍命拼力,我身边的这些同学们,似乎除了高考,人生再无他路!班级里、学校里、家庭里,乃至整个城市和社会,似乎都能感受到“非高考无路可走”的气氛。

我天资愚钝,又喜欢体育,因此考试成绩总是排在班级后面,每次分数出来,都要被妈妈数落一顿:“你考不上大学长大去干什么?”

这时候,我就想,我该怎么回答母亲的质问,如果考不上大学,我去干什么?想来想去,我想到了:到那个哨台上去站岗。这个哨台和哨兵,保护着全院的安全,哨位的职责是神圣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它只有奉献和付出,没有贪欲和索取,它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我想着,有一天,我站在哨台上,整个大院的安全,都由我来把守着,这该是多么重大的责任和光荣的工作啊!

我被自己这崇高的理想感动得激动不已,回家后不等母亲质问,就立即跟她谈出我的想法,不料母亲气得语无伦次,不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我慌忙安慰说:“妈,在我心中,你是一个高尚的伟大的母亲,你为我只付出不索取,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儿’的精神,是雷锋精神、是白求恩精神,值得我向你学习。我是男人当不了妈,所以就想当个哨兵,做一项只付出不索取的工作,让大家都羡慕你有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儿子……”妈妈的脸一直是“多云”。

我与父亲谈及此事。父亲笑了笑,说:“***不是反对你当哨兵,是因为哨兵的责任太重大,怕你把这项工作做不好!”我不屑一顾:“那有什么难的?我三岁就在那上面站过!”父亲说:“儿子,你上初中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将来一定能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呢!你能做到吗?”我无言。父亲接着说:“人一生有好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需要干好的事,你现在是学习阶段,你的职业就是学习,如果把学习搞不好,可以预见,将来你在工作阶段时,很可能也会把工作搞不好。”我总能把母亲气得无言以对,但我却总会被父亲的三言两语说得哑口无言。

父亲曾说,半大小伙子,有些叛逆精神,是成长的必然,也是成长的希望。父亲的话让我突然明白,我高二想到的这个哨台,还太矮太矮,只能看到尺寸之地,而我,离哨台上那个哨兵,也差得太远太远。眼下,我应该脚踏实地,把每个阶段我应该做的事,做好。

军人散文4:致敬,边防军人

文/张亚斌

每年“八一”,这一天的到来,总让我心情无法平静。

离开东天山脚下的军营也有整整十五年了,想起生命中的五年军营生活,总有一些东西在记忆里停驻。

1996年的冬天,西行的列车将我和一群同样穿着松松垮垮军装的同龄人送往祖国西端的一座军营,大漠孤烟、边墙塞障、冷月寒星、沙漠驼队,还有古朴、淳厚的西北风土人情,以及梦里向往已久的天山雪峰、古城遗址……无不让我心旌动荡。

我无数次地庆幸自己,生命中有了这段西出阳关的历史,在祖国西部边防能够留下一串豪迈的足迹,给我的人生抹上了一片瑰丽的色彩。

生为边防军人,心中自然也就横亘着边陲永不消逝的美丽风景,无数次地踏寻边防,对边防军人也就有了更深层地了解。

1998年冬天,当兵第二年,我跟随军分区领导来到新疆军区一个叫“山岔口”的边防连蹲点,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我真真体味到了边防军人与荒凉寂寞为伴的真实生活。

山岔口边防连辖区方圆几百公里,荒无人烟,一道铁丝网将中国和蒙古两个国家分隔开来,在这里最能给人以豪情的当属刻着“中国”两字的界碑,我每一次上边防都不忘在界碑旁留影。连队身处戈壁瀚海,官兵们打趣地说“这里的石头都是公的,连鸟都不到这儿来下蛋!”连队远离团部,吃的生活用水每天要从60公里外的驻地拉。“白天兵看兵,晚上数星星。”这是边防官兵们戍边生活的真实写照。想家的时候,往戈壁深处纵情狂奔,扯着嗓子喊声:“娘,儿想死你了!”这样最能释放心中的愁情别绪,对于边防官兵们来说,巡逻执勤归来捧读家信那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最头疼的是大雪封山,邮车过不了天山,连队官兵们与外界的联系也就中断了。我记得当时连队的指导员姓王,是四川内江人,小伙子当年已是快30岁的人了还没找对象,家里父母急着在老家托人给介绍了一位姑娘,年初就催着他回去见见面。当时由于部队执行任务,王指导员到200多公里外的县城与姑娘通了一次电话,他坦率地对姑娘说:“实话告诉你,现在让我回来相亲,那是办不到的事,如果我俩有缘不妨多写信交流。”姑娘听了,打心眼里佩服他的率直和真诚。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频频鸿雁传情,互诉相思。那年冬季,恰逢大雪封山,王指导员写的信发不出去,姑娘寄过来的信收不到,待到雪化时,他一下收到30多封信,按着日期看下去,姑娘写的最后一封信内容只有一连串的问号,这封装着问号的信也就成了他俩的“吹灯信”。

像这样的故事在西北边防军人的生活中实在太平常。但他们总以豁达乐观的胸怀笑对凄凉与孤寂,从边防战士那里,我听到了一个个酸甜苦辣的故事,看到了一个个血性男儿的刚强和豪放。今天的我已经离开部队近二十年,虽然早已脱下了军装,但骨子里还流淌着军人的血,在物欲横流和霓虹闪烁的现代生活中穿行时,愈发有一种想再当一次兵的念头。

当兵走边防,我无怨无悔。因为我发现了祖国西部的美好,用双手触摸到边防军人质朴的心灵,用心灵感受到军人无私奉献的自豪和伟大。戈壁、大漠、边防、军营……由这一切所铺陈的恢宏意境和壮观的氛围,使我感悟到一种历史发展的厚重感,看到了今日边关的雄浑与壮美。

选择了当兵,是信念和责任使然。脱下了军装,那段为国戍边的经历让人刻骨铭心,每次想起,仿佛如昨。

夜深人静时,丝路古道的古风遗韵和大漠黄沙落日圆的万种风情时常叩击着我记忆的闸门,多少回梦见边防,无数次走近边防,只因心中与边防有一段挥之不去的情愫:我曾经是名边防军人。

军人散文5:父亲的军人情结

文/一叶

父亲七旬过半,耳聪目明,脑子灵活,身体康健,说起话来高声大嗓,走起路来脚底生风,这要得益于他的军人经历。

父亲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转业后直接被留在北京某大型工厂做技术员工作。他性格憨厚,为人谦和,只懂一心劳作,不会和人争宠。偏他又是个单位里的“多面手”,水电焊、管工、瓦工之类的有技术难度的活计样样都会,时间久了,人送绰号“能人李”。因此,父亲年年被评为车间里的“先进生产者”。

为了工作,父亲近乎达到“痴迷”的程度,以至于耽误了个人的终身大事,直到32岁那年的秋天,才不得不在爷爷的命令下,回到老家与小他8岁的母亲成了家。父母婚后一直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我长到10岁,还不能记起父亲的模样。

父亲是在我读小学三年级时转回地方工作的。那时,爷爷已经过世,奶奶双目失明,照顾一家老小的重任压得年轻的母亲过早地患上了心脏病。无奈之下,父亲只好放弃大都市的生活,回到家乡做了一名普通的铁路搬道员。父亲仍如从前一样务实工作,照旧每天早来晚走,做事勤快,不计报酬,并经常在节假日主动替年轻人值班,让他们回家团聚。父亲在铁道边敲敲打打,一干就是18年,工作中从未出现过差错。

退休后的父亲和我们一同来到城市居住,上了年岁的他并不寂寞,自发地管起小区的“闲事”来。父亲的眼睛里总有活计,白天捡捡垃圾除除草,晚上遛弯时还不忘提醒邻居大妈锁好楼门,遇到哪块方砖活动、哪棵小树要死,他都及时向物业部门反映,并协同管理人员处理。父亲的做法受到人们的一致好评,他也一直乐此不疲地为大家服务着。

而今,父亲虽年岁大了,生活却极有规律,每天照旧早睡早起,听听评书,看看新闻,偶尔也会凑到几个下象棋的老头那看看热闹。父亲开始明显恋旧,拒绝穿新衣,总喜欢穿着那身从北京带回的草绿色旧军装遛弯;喝水的杯子一直使用那只白色铁制的大茶缸,封面上印制的“先进生产者”五个红色大字已经斑驳不清,他却固执地舍不得丢弃。

有人说,“老年人是靠回忆过日子的”,这话用在父亲身上一点儿不假。对于父亲的某些举动,我们并不觉得好笑,反倒认作是可敬的事,因为那些都是他一生中最美的念想。作为晚辈,我们惟愿耄耋老父能按自己的意愿,温暖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军人散文6:我们的“传家宝”

文/马 军

我出身于军人家庭,爷爷当过兵,父亲当过兵,我和爱人也当过兵,可以说我们是“军人世家”。那么,我们的家风又是什么,这让我重新想起那些或远或近的家庭往事。

我想首先应该是“爱国爱军”。这绝不是虚话,这是印在我的脑海和心田里的深深记忆。小的时候,爷爷总是谈起他在晋南打仗的事,总是不厌其烦地谈到没有共产党、没有人民军队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好生活。在爷爷的教导下,父亲17岁就当兵去了塞北守卫边疆,成家立业有了我之后,为我起的名就为“军”,等我长大后又坚持送我进部队继续为国家服役。今天的我也继承了这一家庭传统,我的孩子虽然只有6岁,但在我刻意的引导下,他最喜欢听和最爱看的就是关于红军、八路军和解放军英勇战斗的故事了。

其次应该是“父严子孝”。在我的印象中,“父严”,也许是我们三代都在军队经受过锤炼的缘故吧,相比其他家庭就显得更为严厉些吧。爷爷对父亲如此,父亲对我同样,而我对儿子也是一样,特别是这个家庭传统在经过数十年的延续后越发显得根深蒂固了。父亲管理教育起儿子来都是理直气壮的严厉,而家人又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子孝”,拿父亲来说吧,在我们老家就是一个大家公认的孝子,我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爷爷每次从老家来或我们回老家时,父亲总要干的一件事就是为爷爷洗脚,有时我问起来时,父亲总是说比起爷爷来,他学得和做得还远远不够。我想这个家风,我和我的孩子也会做好的。

最后应该就是“忠实厚道”。在我们家的正堂上高高挂着一幅“忠厚传家”的门匾,这还是父亲应爷爷在世时的要求,特意请人写好的,我识字的时候,就已经挂着了,不管后来我家随军辗转过多少地、搬迁多少次,这块匾一直都跟随着我们。今天让我们欣喜的是幼小的儿子虽然识字还不多,但在我们的教育下,已经可以准确清晰读得这几个大字了,而且还知道其中的一些含义了。这是因为,我的爷爷、奶奶、父亲和母亲都已用他们的实际行动,诠释着忠实厚道的做人的道理,为我和爱人以及孩子,为人处世上要诚实友善树立了学习和追随的榜样。

其实,家风不只反映着一个家庭的习俗,更折射一方水土乃至一个国家的风气。从某种意识上讲,一个好的家风,就体现一个家庭的美德,反映着一个家庭成员的德行,代表着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我家祖孙三代传承下来的“爱国爱军”、“父严子孝”、“忠实厚道”这些家训、家规,成为我们家的传家宝,不仅深刻影响着我们的家庭生活,更影响着家庭成员的成人之路。我想,将来无论社会如何变革,我们都会将这宝贵家风永续传承下去。

军人散文7:当一名军人

文/许秘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为梦想而奋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而我也有一个梦想,就是当一名保卫祖国的军人。

晚上,爸爸和我坐在电视机前,收看《军事频道》中关于解放军叔叔保卫祖国的英雄故事时,我总是从心底敬佩他们。我觉得解放军叔叔穿着军装,手握钢枪,笔直地站立,可精神啦!那才叫一个“帅!”他们不怕苦,不怕累,坚强勇敢,是我心中的偶像。因此,我想长大以后做一个军人,保卫祖国。

从现在开始,我要努力学习,乐于助人,成为老师和同学喜欢的小学生。我要做一名优秀的少先队员,与同学团结友爱,培养团队精神,以解放军叔叔为榜样,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去参军,当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等到老了以后,我要把解放军叔叔们的英雄事迹告诉后代,让他们也成为保家卫国、不怕困难的解放军战士。

同学们,理想和奋斗是相辅相成的,只有通过奋斗才能实现理想,让我们一起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吧!

军人散文8:与茶相遇

文/胡英

也许因为出生在军人家庭,我从小在军营中长大,习惯了军装,所以一直梦想成为军人或者穿制服的公职人员,然而不尽人意进了金融部门。在学生时期数学一直是我的劣势,而我却要跟数字打一辈子的交道,郁闷之极。好在有机会带薪学习,不过更困难,换成NiKS数据库之类的计算机及运用程序,虽然肩负单位的使命,但终是学无所用,我们县区的机构在改革中被撤并,所有人员流放他地,我背上行囊北上天津,以为从此不会再与数字打交道了。

但生活仍然让我回到原形,因为开店经营,一身多职,会计、出纳、业务员、搬运工、外加“保姆”之职。

偶然的一次机会,我们承包了小城景观桥上某单位的闲置房屋,开办了武曌茶艺馆。来到景观桥,穿过长廊上二楼,古朴的仿汉唐建筑,楼亭长廊,一种空雅翰墨益香气,长廊修竹听雨声的情愫,当进入雅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亭府流水,万竹引清风,两岸杨柳随风轻轻摇曳,犹如佳人低眉浅笑的缱绻,岸边闲钓的人有心无心,有意无意就这么盯着鱼杆,一抺夕阳照在河面上,一叶小舟在晚霞中缓行,两三只野白鹭在河面低旋,自由惬意。此时心中便有一曲鱼舟唱晚——我无可救药的与茶相遇。

与茶相遇,让我感知了茶在山水之间,沐浴天地之灵气,无论制茶人将它做成针形、珠形、扁形,遇水后都会鲜活成原形,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不变的是初形。

与茶相遇,让我感知生活总会有苦的时候,但不会苦一辈子,还会有苦尽甘来的时候,平淡才是最真的。

与茶相遇,让我感知茶道无非是拿起、放下,享受的是酸甜苦麻辣的过程。

与茶相遇,让我感知女人是水,男人是茶,家就是壶,水温要随茶而调整,壶要经茶水滋养。

与茶相遇,让我感知人生如茶,空杯才能接纳,杯满守着凉茶。

与茶相遇,无关风月,只是一次修心的过程,无论是失意、寂寞、还是得意的时候,我都会泡在武曌茶艺馆,享受泡茶的过程,看茶叶在杯中慢慢舒展,闻一闻淡淡的茶香,耳畔,是山间的一脉溪,绕过苔痕滋生的石壁,缓缓流淌出空灵的音律。无论你来与不来,我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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