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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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的散文1:黄昏,我们漫步去

文/崔玉红

我喜欢散步,以前总喜欢一个人,觉得一个人散步自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将就别人。作家三毛就很喜欢一个人散步,她最喜欢一个人在黄昏与黑夜交织的那段时光里漫游。她说她喜欢孤单,心灵上最释放的一刻,总舍不得跟别人共享。甚至,他的丈夫荷西自愿留在家里看电视,她心里还暗藏了几分喜悦。三毛这样的心思我曾经深有同感。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就不爱一个人散步了,每到黄昏,总要拽着老公一块出来。应该是从他单位那次查体查出三高以后吧。看着他健壮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啤酒肚也越来越大,我再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一开始,我好说歹说,他就是死活不出来。两眼死死盯着电视,屁股好像黏在沙发上丝毫不挪动一下。劝不动,我就用手使劲拉他,拉不动就再和他软硬兼施地磨。这天晚上,他终于被我的真诚所打动,慢腾腾地、很不情愿地跟我走出家门。

这是一个很晴朗温和又明亮灿烂的黄昏,天还早,路上散步的人不是很多。我经常散步的那条路线要经过一个公园,一进公园有一条青石砖铺成的蜿蜒小路,曲径通幽。路两边开满了月季花、茑萝、还有火红的美人蕉。越往里走树木越葱郁茂盛,很多树上结了野果子。有棵树上结了好多像红枣一般大的小红果子,老公以为是海棠果,我告诉他是榆叶梅果。我指着面前的榆叶梅树叶子笑嘻嘻地说:“你看这叶子是不是像极了你们老家的榆树叶?现在才是七月初,海棠果还没这么大,也没红。”我又指着前面几棵海棠树上,一嘟噜一嘟噜的、只有指头肚般大的青果子,兴致勃勃地跟他说:“那才是海棠果,等到秋后才会成熟。”我笑他,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坐在家里看电视,出来一抹黑,啥也不认识。

一路上,我像导游一样兴奋又饶有兴致地给他介绍着,这几棵树上,开白色、淡紫色、淡红色和紫红色的花是木槿花,那几棵开得满树繁花的花是绣球花,还有前面那几棵树上,开得像玉米樱子般美丽的红花是合欢花。小路的尽头有个长廊,长廊架子上的紫藤扁豆有顺序地排列着挂在我们头顶,偶尔有几朵娇艳的凌霄花从架子顶上探出头来向我们招手致意。长廊的另一头是一片竹林,走进挺拔、秀丽的竹林,呼吸着带有竹叶清香的空气,这一刻,觉得此处有一种诗意,清宁、淡然和幽静,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情趣。

沿着湖边有一条乡间小路,路边长了好多灰灰菜、麻葛蔓、地黄、小飞蓬、蒺藜、龙葵和灯笼果。我们站在满目绿色的芦苇丛前,听着栖息在芦苇丛里各种鸟儿的鸣叫声,看着野鸭子自由自在“嘎嘎嘎”欢叫着穿梭在芦苇丛之间,心情是那么愉悦,那么舒畅。

到家的时候,虽然我们都感觉有些累,但是心情大好。我故意的逗老公:“出去散步好不好?”他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说:“累死了!”

他虽然喊累,第二天傍晚,我并没有费多少口舌,只喊了他一声:“我们散步去吧?”他啥也没说,就乖乖地跟着我出来了。就这样,老公也爱上了散步。在日落与月出相逢的黄昏时刻,长长的漫步便成了我们俩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习惯了。

散步的散文2:散步

文/马禄康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人到中年,我感觉头疼脑热的小病是要比以前明显地增加了。健康问题怎能小觑,我得多想些办法锻炼锻炼身体才行。但打篮球我不行,远远地看到篮球飞来,我都避之唯恐不及,害怕砸着我的脑袋,况且带一副眼镜也确实不方便;至于打乒乓球嘛,还算凑合,但我们学校的乒乓球桌就那么几张,课余时间,抢都抢不赢学生,况且打的人那么多,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唉!还是算了吧。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散步好。散步没有什么条件限制,只要有时间,想散就散,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嘛,自然碍不着别人什么事。

到学校外面散了几天步我才发现,在独龙江畔散步除了能锻炼身体之外,其实还是一种绝佳的享受。这里不仅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而且气候宜人。也难怪我在这里居然就能散步成瘾。

每天晚饭后,只要不守晚自习,我便约上三五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去散步。我们沿着独龙江畔的公路缓缓前行,边走边欣赏两岸优美的自然风光。山上林木苍翠,山间溪水潺潺,山脚下独龙江水碧绿如翡翠。目之所及,皆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独龙江虽四时景色各异,但一年到头都是绿字当头。春天,林间鸟鸣声随处可闻,路边鲜花怒放、清香远溢。在这种鸟语花香的环境中散步,怎不叫人醉在心头?夏天,树林阴翳,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行走在路上,微风夹杂着山野的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不经意间,夏天的炎热早已随风而去,让人倍感神清气爽;秋天,天高云淡、瓜果飘香,天气格外凉爽。我们散步时,常在路边采摘野果,既可以吃,也可以欣赏。一串串的野果吊在手上,沉甸甸的,心中也就多了一份秋天的收获;寒冬腊月,群芳寂寞之时,独龙江畔依旧绿意盎然,充满着勃勃生机,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冬天的萧索和荒凉。至于路边随处可见的芭蕉和翠竹,更是一年四季都碧绿如洗,亦能为我们增添不少散步的情趣。

独龙江的雨水很多,但雨水冲淡不了我们散步的雅兴。其实,天晴有天晴的妙处,下雨亦有下雨的情趣。撑一把伞,行走在寂静悠长但并不寂寥的独龙江畔。看看笼罩在茫茫烟雨中的独龙江山水,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站在独龙江畔向远方眺望,苍茫的群山在云雾中忽隐忽现,是那样的变幻多姿、气象万千。大自然波澜壮阔的磅礴气势让人禁不住心潮激荡、豪情满怀,“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慷慨与豪迈也随之在心底油然而生。

在散步的路上,有时会碰到学生家长。他们都很热情,硬要拉我们到家里坐坐。大家一起围坐在火塘旁边,聊着天、喝着清茶、吃着香喷喷的锅爆玉米花,主客尽欢、其乐融融,也不失为散步途中的一大乐趣。

在天朗气清的日子里,我们偶尔会走得很远,以至于回来的时候月光早已如银纱般铺满了道路。此时万籁俱寂,一切都像沉睡了似的,唯有我们几个的欢笑声穿透了寂静的夜晚,久久地回荡在独龙江畔的青山绿水中。踏着月光散步,给我们平静的生活增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

在独龙江畔散步,既能锻炼身体,又能饱览美景,也可谓是一举两得了。

散步的散文3:幸福的声音

文/钱永广

快过年了,晚上我出去散步,路过一家建筑工地,我发现一个男人守在窝棚里看护工地。

路过窝棚时,听见里面突然响起了节奏强烈的音乐。那音乐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可是过了没多久,那音乐突然停止,接着传出嘈杂的声音。

我立刻放慢脚步,细细去听,原来是几个人在漫无边际地说着话。没过多久,窝棚里再次传出音乐,杂音也跟着消失。

我愣住了,走进窝棚,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男人笑笑说,这是他去年在家过年时录的磁带。

“录一点音乐听听不是更好,怎么录上一些杂音呢?”我问。

“这叫杂音?这是去年我家过年时录下的声音,这过年的声音,可以让我不再觉得孤单。”男人似乎有点恼我。

就在这时,录音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个女孩,正说着感谢爸爸妈妈给了压岁钱的话。

“是你的女儿?”我问。

“是的,她已经上三年级了,上次在班上考了第一名。”男人自豪地说。

男人刚说完,录音机里又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出,这个女人好像正在厨房里忙着,并吩咐男人洗菜。

“是你的爱人吧?”我问。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瞬间明朗起来。

“快过年了,听这磁带,就不想家了?”我问。

“想。虽然我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但听听她们的声音,这也是一种幸福。”男人脸上挂着笑对我说。

“快过年了,你坚守在工地,不回家过年,老板给你的报酬一定很高吧?”我试探着问他。

“高,看一天工地,一百元钱,实际上就是在这睡觉,等工友们过完春节回来,我就可以回皖北老家一趟,那时我女儿的报名费也就有着落了。”男人兴奋地说着。

我正想夸他女儿几句,录音机里传来了一个老奶奶的声音。老奶奶在笑着说着,但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是你的母亲吧?”我猜着问。

“是的,她七十六了,身体硬朗不说,说起来你也许不信,她一生从未去过医院。”男人仍旧乐呵呵地说着。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也是一个经常需要外出的人。出差在外,想起家人,我也会时常感到孤单。如今,这个工地上的男人,录这样一盘磁带,在年来的时候,听听家人过年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幸福。我想,以后我也要录上这样一盘磁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因为有家人的过年的声音在,无论离家多远,我也会感到幸福。

散步的散文4:童年的沙滩

文/郑晓乾

我爱在河边的沙滩散步,我爱在沙滩旁伫立,我爱捧起晶莹闪亮的沙粒,仔细研究它奇妙的结构。沙,无时不牵动着我的思绪、我的恋情……

记得小的时候,一个清凉的夏夜,我问妈妈:天空的白沙滩?妈妈笑了,她捧起我的小脸,给我讲了一个女娲补天的动人故事。

后来,我刚刚懂事,祖国便卷起了“史无前例”的狂风。没错,那年我上小学一年级。学校停课了,我们只好上沙滩捉鸟、捉鱼、上山打柴、挖野菜。人们大都“抓革命”开批斗会去了,滩地上不见一个修堤、打夯的工人。我难受极了,真想听那打夯的号子:“哎……说说那郑小小喂,咳咳!他爹是秘书喂,咳咳!打鱼真不少喂,咳咳……”一位姓徐的喊号员,看见我同二哥、三哥拿着自己编织的小抬网,捕捉了一大筐鱼,有鲜鱼二斤重;白鱼、鲤鱼等。即兴地把我们老郑家哥们儿打鱼情景编成了打夯号子。我们一边捕鱼,一边笑着、走着、听着。打夯的号子也伴随着哗哗流淌的水声渐远……

挖野菜时,我们拿着手中的菜刀,到沙滩上刨挖沙滩里白白如玉的石头,小伙伴们管它叫打火石。当年镇里还没有通电,我们把白石用筐搬回家,打成小碎块,等到黑黑的晚上,一手拿一块白石打摩擦,嘿!还真能打出火亮来。忧郁的我把白石拿回家,稀里哗啦倒空了自己的“百宝箱”,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家里贫困,没有钱买玩具,大多东西都是自己和黄泥制作成的,比如:坦克、汽车等等,儿时的“百宝箱”是珍藏儿时天真的幻想,还是想得到一点安慰?我也说不清。

时光的延伸,永远不能把美好的故事熨烫平庸,岁月的锈蚀,永远不能把真挚的情感消融。

岁月的流水,流过几十个年头,沙滩,终于又挺直了压弯的脊背,生机勃勃地前进了,工人们建起了长长的大桥,打出了好几眼大水井,行人走路方便了。人们吃水方便了。并且用来浇灌下游的秧田。

有一回,几个还没到上学年龄的孩子围着一台新装的水泵,雀跃着,欢呼着:“泉水娘娘散花喽……”我兴奋地走上去,他们七嘴八舌地问:“叔叔,水泵会变魔术吗?”“叔叔,为什么看喷水是白色的?”“叔叔,水泵会喷出鱼来吗?”“叔叔……”啊,啊,多么有趣的问题啊!沙滩变了,孩子们也变了,他们不再像儿时的我想着“镶天”,而是“水泵会喷出鱼来吗?”是啊,是啊,水泵会喷出鱼来吗?我激动地默念着,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如今,偶尔回到故乡,积久的夙愿早已成为现实。瞧,大水井的下游已修建了好几个养鱼池,过去的沙滩北面已建起了教学楼、酒店、汽车、修理厂等等。每当夕阳西下,池塘里的鱼儿高高的蹿出水面,白亮亮的,像一朵朵白莲盛开。我信步走上大桥,举目回顾。远处了阵阵洪亮的笛声,船夫们正在撒网,仿佛要把这欣欣向荣的鱼池,拉着一同向前航行。

啊,蓝天,白云,波涛,晚风,还有我儿时的记忆,一切都固有了沙滩、大桥、鱼池、稻田才变得如此可爱、可亲。为了使家乡变得更加美好,我愿化作一粒闪亮的沙粒。

散步的散文5:吟着古诗赏玉兰

文/尹新娟

周末去公园散步,赫然发现玉兰花开了。那一片片白色的花瓣在春光的照耀下,在褐色的枝丫间,盎然绽开。远远望去,犹如佛前那朵盛开千年的莲,清雅、淡泊、纯粹。

记得第一次看到玉兰花的时候,还是去年三月中旬一天,去公园锻炼,方才第一次近距离目睹了玉兰花清新脱俗、淡雅秀美的绝世容颜,从而被其绚烂的花朵深深吸引,驻足留恋而不愿离去。直到它最终凋落,也没忘记将其花瓣捎带回家,亲手做成书签珍藏。

没想到,时隔一年又和它相逢。只是这一次,它似乎比预料中开得早了些。

明代朱曰藩诗中写道:“新诗已旧不堪闻,江南荒馆隔秋云。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增君。”

其实,赞美玉兰花的作品绝不仅仅这一首诗。那些古代的文人骚客、名流雅士,包括当今的众多诗词爱好者都对其情有独钟。

明代画家、书法家、文学家文征明在《咏玉兰》一诗中就曾写道:“绰约新妆玉有辉,素娥千队雪成围。”

明代睦石《玉兰》一诗中也写道:“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等等,可谓多不胜数。

“妈妈快看,这儿还有红的。不对,还有黄的呢!”

稚嫩的童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寻声望去,不远处的玉兰树上果真开着大朵的红玉兰和黄玉兰。风一吹,花朵随风摇曳,宛若天女散花一般迷人、娇艳。

于是,我的脑海里又萦绕着清代朱廷钟《满庭芳·玉兰》一首诗:“红是精神白是魂,仙娥唐女抖清纯。叶飘浦水花千树,春入林中酒一樽。胜景催诗牵客步,闲情携侣过江村。华姿若许谁相访?雨落风敲沪上门。”

吟着古诗赏玉兰,看来,是古城一道最亮丽的风雅之事。

散步的散文6:散步……

文/季冬梅

我喜欢散步,更喜欢一个人到郊外散步。

独自一个人散步,对我来说是最惬意的事儿了。不必穿高跟鞋,也不必穿职业装,只需一双软软的平底碎花小布鞋,还有一身肥肥大大的运动服就可以了。不必拎包也不必带手机,更不必揣着沉沉的烦事。出门前,把心锁上,给大脑清零,只想那个铺满绿油油小草的小山坡就行了。

有人说轻轻松松的散步是一种美学散步,是生命的一种智慧。我喜欢这个观点,所以无论多忙,我都要找出一点时间让自己轻轻松松地散步。散步时,什么也不想,只看蓝天和白云,还有路边的小草和小花。其实身边处处是美景,只要用心去看用心去听。更何况美就在心中呢。小草在风中摇曳,小花在暖暖的阳光下高昂着头,小鸟在空中啾啾地呼朋引伴,你不认为这是最实在最自然的美景吗?

郊外的小山坡,已铺满翠翠的绿了。让我惊喜的是,竟然有两朵蒲公英开花了。今年春天很冷,虽然承受近一个月潇潇冷雨的浇注,它俩还是这么早地绽放了,真让人感到欣慰。金黄的小花点缀在大把大把的翠绿中,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此时,在我心中,这两朵金灿灿的小花比花房里的玫瑰花要美上无数倍。

在小山坡上自由自在地踱着,大片大片的阳光洒在身上,心里顿时清朗。人生不应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风雨兼程,也不应有人生苦短的叹息。在忙碌中抽身而出做一次洒脱的散步,对调节心情缓解压力很有好处的。

一个人散步,不说不想也不慨叹,就静静地和小花小草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散步的散文7:羊毛山

文/杨桦

我喜欢旅游和散步,却不喜欢去那些知名而热闹的地方。常常是在周末或某个黄昏,开着车出去,沿着一条陌生的公路向东或是向南行走。

我看见一条无名的乡间公路通往山里的方向,心中不由怦然一动,就沿着那条路走进去。陌生的自然界总是给人一种新奇之感,何况又是油菜花盛开的时节。何况,那明亮的天光和温和的气候,总是使人想要迸发出某种舞动的欲望呢。

我喜欢那如画卷一般在眼前徐徐展开的山村,沟壑、树木与盘旋的土地,喜欢它丰富的色彩,那翠绿的国槐、粉红的桐花、粉白的楸树花、纯白的槐花,构成了这个无名村落迷人的色调。

当然,我看见了油菜花,在山峦间、在山村的周边尽情绽放,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我原本以为只有在青海湖和汉中盆地才可看见如此让人心动的油菜花。青海湖的油菜花着眼于大,水天之际,大气磅礴,绵延不绝,气势恢弘。汉中盆地的油菜花是一张被放大了的山水画,甚是唯美。相比之下,我眼前这无名的小山村的油菜花又算得了什么呢?既不壮观恢弘,也不唯美秀丽,只是如散金碎银一般,夹杂点缀在山峦间那略显狭窄的土地上;点缀在村落周围、溪流左右、庄前屋后、沟坎上下,显得散漫、随意而自由,不成气韵却随处可见,好像一位少不更事不加修饰的乡村小姑娘。

我漫步在村路上,阵阵山风吹过,吹抚着这春之花。她摇曳着,绽放着素雅的姿容。我尽情呼吸着空气里那略带青涩的芬芳,感受这山的色彩、山的味道、山在静谧中所呈现出的力量。

太阳落山很久了,整个山峦呈现出一个巨大而混沌的轮廓,沟谷里升腾起一缕迷蒙的雾岚。我看到村民们开始收工,女人开始吆喝孩子,间杂以牛与犬的叫声,村路上浮现出人们缓慢移动的身影。我向一位老乡打问这山和村庄的名字,他告诉的名字我从未听说过:羊毛山(后来知道这里属秦岭余脉,亦称骊山南麓)。我有些诧异,想:羊毛山,那也许是指“山高云淡”之意吧,却从中体验到一种悠远而朴实的生活韵味。

散步的散文8:散步世博园

文/百草园

饭后余辉,去世博园散步。各种车挤,巧遇而停,随流入园。

岸边的林荫道,走、跑、观,随景而便。晚霞,长安塔,湖光倒影,霞光璀璨。燕雀欲归巢,游人急拍照。一圈未到,夜幕掩映光彩。灯光起,乐喧闹,老少舞翩翩,彩灯变幻,五光十色,口罩下难掩抒情的歌喉,歌声萦绕,五味参杂。耳后挂口罩的烧烤者热情叫卖,烟料刺鼻,酒肉入肠,津津乐道。更有热恋者相拥亲吻,全不顾忌大众,是开放还是脸皮厚?“小木屋”入肚,解去汗水和疲劳。踏着舞步哼着舞曲,独自出园。

夜幕渐浓,三三两两的人们和燕雀似的归巢。车流很少,最后一班地铁从头顶的桥上似长龙一闪而过,将在孤寂的夜里等待明天的到来。夜本是静的,喧嚣是人为的。风雨雷电是天空的声音和自然的表象,不分白天和黑夜。风光是短暂的,变幻是无常的,古人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叹和赞许。

缤纷的霞光是自然的,就像各种花卉盛开都是自然属性所为,绝非为人、为蜂而开,包括国之牡丹也就十天的艳丽,都是人为的添加了各种功利的色彩和称谓,就像这夜。

2020年4月9日夜于西安未央区

散步的散文9:露天电影

文/刘万里

黄昏去汉城湖散步,见浮雕广场在放露天电影,观众寥寥无几,我坐在台阶上看了一会,肃然无味,便起身离开了。

曾经让我让我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露天电影”,现在已找不到当年的那种感觉了,但记忆一下让我回到小时候的露天电影。

那时候我们穷,生活很单调,但很快乐。那时村里没电,家家照明都是煤油灯,只有漩涡镇上有电,镇上是柴油机发电,一到晚上12点就停止供电了。村里没电,自然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但感觉那时可玩的东西很多,记忆并不苍白,光着屁股下河洗澡,到小河里捉鱼,到果园里偷果子,到坟地里的草丛里捉萤火虫,到山上玩打仗游戏,在村里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滚铁环、玩跳绳、玩地牯牛(陀螺)、打沙包、踢毽子……男孩子有时站成一排,看谁尿得更远。无知幼稚的儿童时代,天真淳朴的岁月,但记忆里最深的还是露天电影。

露天电影没有规律,今天在这村里放,明天又在那村里放,特别是红白喜事,有钱人家往往会包几场电影。那时我们消息都很灵通,一旦村里有电影,那将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不管多远我们都要赶去,我们早早吃完午饭,然后成群结队的嘻嘻哈哈就出发了,我们常常跑十几里路去看电影。放电影的场地因地式而定,有时在操场里、在院坝里,或在刚刚收割完的稻田里,只要能拉上一块大大的白布就可以放映了。几乎每次放映场地都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放映前,放映员先要对光,镜头要对准白布,调皮的孩子们有的就伸出手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屏幕上就会出现手,头,鸡,马各种造型,引得人们哄哄大笑。电影一开始,人们顿时鸦雀无声,伸长脖子,屏住呼吸,生怕漏过每一个情节。一场电影通常要分四段放映,一段放映完,灯光大亮,放映员调换胶片,人群又开始叽叽喳喳,讨论电影里的情节,特别是大坏蛋,个个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坏蛋打一顿。有几次去晚了,没有位置,我就站在白布的反面看,虽然人是反的,但一点也不影响我们看电影的乐趣。

看完电影,人群四散,我们又成群结队回家,回头一望,满山都是火把的亮光和人们大声的说话声、唱歌声。有月光的夜晚,群山轮廓清晰可见,水田里的水晃着光,有不小心者一脚踩在水田里,顿时人们哄堂大笑。有好事者,故意讲鬼的故事,或放一个响屁,走在后面的就朝前插队,人们都想走在前面,结果队伍大乱,我们就开始奔跑,仿佛鬼就在后面追赶着我们。

后来,漩涡镇上每天晚上开始放映电影,那时镇上没有电影院,在政府的大院里,也是露天电影,没有座位,但要收钱,电影票最初5分钱一张,后来一角一张。放电影是一老一中两个男人,他们每次回家都要从们村里路过,人们便讨好的打听新电影的消息,或给他们递烟,请他们进屋喝茶,那时,我好羡慕他们,希望长大后也能当个放映员。当时我的小姑及村里一帮姑娘们,常常去镇上看电影,我和弟弟便成了她们的跟屁虫,一张电影票可以带一个一米二以下的小孩,每次我们就趁人多时进场,检票时我就故意弯着腿,这样看起来我的个子就矮了一大截。一年下来,我至少能看上百部电影。有的电影看了一遍还不过瘾,还要看第二遍第三遍,比喻《地雷战》《地道战》《少林寺》等等。看完电影,我们常常组织小伙伴模仿电影里的打仗情景,双方开火交战,有时还打的头破血流,我眉头上的那块伤疤,就是那时“打仗”时留下的。

有时小姑有事不去看电影,我们就自己想办法,我很羡慕那些翻院墙者,他们个个像武林高手,往往神不知鬼不觉悄悄翻进电影院。我舅家院子里的几个比我大几岁的几个男孩,他们就常常不掏钱翻院墙看电影,有一次我跟他们去翻院墙,看到高高的院墙和墙上的玻璃渣,我顿时胆怯了。院墙我不敢翻,我就想别的办法。记得有一次,我赶在清场前摸进政府大院,政府大院里有个厕所,我假装上厕所,躲进厕所里,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只到电影放映前,才小心翼翼走出来,然后得意洋洋地走进看电影的人群里。

后来,我去汉阴中学上学,我家也因安康修水电站搬迁到了月河川道,露天电影便成了美好的记忆。再后来,我离开家乡,去了外地,故乡已是多年没回去。有时我在想,露天电影那是一种文化,一种生活的方式,充满甜蜜而温馨的记忆。

如今听说家乡已发现了翻天覆地的变法,我的心里很欣慰。如今,我又想起老家的山川河流,儿时的露天电影,心里便升起了浓浓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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