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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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文章1:忧伤的栀子花

文/赤子

漂泊半生,素喜绿植花草。

来吕梁入定后,秋深冬临,便网购回一瓶栀子花。

这是我第二次网购花儿了。依然是透明的有机玻璃瓶,优雅、简洁、丰润,栀子花虽然还没有开,但是叶子墨绿,叶面干净光亮,亭亭复亭亭,置于案头,俯仰间,不时入目,给人勃勃生机。即便在寒冬时节,室内适宜的温度,她一定也是准备努力绽放。几个花苞孕育着,有比较大一点的,还有刚刚冒出来花芽的。比较大一点的日益饱满,花开定当会有时,不能不让人期待,不能不让人欣喜。

岁月匆匆,时光如流。庚子新春转眼间就要到了,寒假回家提上日程。回家前,我给花瓶里灌满了清水,想着不过二十多天就要返回了,届时又可以看到可爱而又充满活力的栀子花了,也就安心地回家了。

孰料天有不测风云,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众所周知的新冠病毒疫情,一下子把中国传统的欢乐祥和、走亲访友的春节,变成了宅家睡懒觉、秀厨艺、“躺在家里做贡献”的春节了。

过了正月十五,上班依然遥遥无期,春节假期延续。本该开学的各个学校,匆忙间又推出了网课。有人戏言,把全民培养成厨师,把护士培养成战士,把老师变成主播,这时代要想让你成为什么,是不带商量的。各个有孩子上学的家庭,有一间屋子就成为临时教室。网上授课、阅作业、填表格、早请示、晚汇报,这是无可奈何中延续的春节了。

这是知天命之年,我过的最不同寻常的一个春节了。

就在这样的一个不同寻常的春节,我见证着周围的这个世界,收获着无数的感动。

除夕之夜,正是万家团聚时。多少人匆匆忙忙往家赶,而他们,白衣战士,却抛家离舍,远赴他乡,救民于水火之中,他们明知团聚就在眼前,明知疫区最危险,明知家里最安全,却断然决然依然地踏上赴武汉,援湖北的新征程,他们是最美的“逆行者”,他们是捍卫人民生命健康的忠诚卫士,他们是祖国的白衣战士,他们是这个时代最美的人。

疫情无情,人有情。李文亮等八位勇士,毅然敢说真话,吹响了疫情防控的哨音;钟南山、李兰娟,不顾年事已高,慷然赴疫区,亲历亲为,调研取证,出主意,想办法,为疫情早日控制呕心沥血,日夜奋战。无数医务工作者、白衣战士、社区工作人员,你无法知悉他们的名字,你无法知道他们家里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亲人也需要照顾,是不是有妻儿也舍不得他们离开亲人,是不是他们也有难言之隐,但是,他们走街串巷,走社区,入家户,像一颗颗坚定的螺丝钉,坚守岗位,立足本职,用行动,把对人间的爱撒满;用真情融化群众的困难和恐惧,把人的良善传递;用一点一滴的付出和努力,把初心和忠诚续写在自己的入党誓言中。

疫情无情,人间有爱。还有多少人,他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想方设法为社区、为群众、为周边的疫情防控,默默付出,无私奉献,展现出良好的道德素养,彰显出新时代的精神风貌。

他们就好像一株株挺立于天地间的栀子花,虽然平凡而普通,虽然普遍而不显眼,但是他们自带光芒,他们自带芬芳,他们干净,他们光亮,他们无私无畏,他们默默奉献,他们不辱使命,他们敢于担当,他们挺起时代的胸膛,他们是时代的中国脊梁。

我的栀子花,你原来是用这样的方式,定格了这个春节无数感人、温馨的画面,虽然不乏忧伤,不乏伤痛,但是,你以自己特别的方式,让我记住了这些无数的人们。

栀子花,你干净光亮,你永远年青,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漂泊的文章2:漂泊的寂寞

文/那片天空的回眸

晚,星星点亮了 夜 空,有路灯的光线,有凉凉的秋风,随处飘逸着一种的低沉的感觉。

在这个城市里,一个 寂寞 的角落里,有着一个始终摆脱不了寂寞的老小孩。

寂寞,处处可寻、无处可躲。微微的秋风里,只见 自己 只身漂泊。花谢花飞之间,试着遗忘的,却是记着了。想要抛开的,却是留下了。

夜色 迷漫,灯火阑珊,何处是你?何处有我?再次相遇是偶然的,却有难言的无奈。

过客匆匆、恍如时序的零乱。你来我往,都是过眼云烟一般,终是要散,终是要醒。

在这样一个 沉寂 的夜,只听见 灵魂 不甘心的流浪与嘶吼。陌生以及熟悉的名字一个个走近又走远。擦肩而过的际遇,终是无法改变。

此刻,什么样的 故事 正在上演?什么样的 心情 正在潋滟?什么样的旋律正在演奏?什么样的幻想正在风中消逝?

在 时间 里渐渐沉淀了所有 过往 。

而那无法沉淀的,依然风里飘摇的,是哪一次的 伤痛 ?是哪一回心碎的演绎?与着寂寞紧紧相依。

渐行渐远。你的故事又将在何时何处出演?叠加的思绪,重复的表情,类同的情节,有些厌了这样的表达,你却始终是不懂。

夜,突然感觉有些长了,本以为淡漠了的情绪,又在一次次的回放。原以为自己可以活得很洒脱,原以为忘记是很轻松的事情,却在此刻却发现,自己竟是这样一般脆弱。在夜里,寂寞的情绪四处飞逸,却终是无处可逃。

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守候,一个人的眷恋,一个人的落寞。

摒着呼吸,给自己一点儿笑意,却原来,笑容有时也会如此疲惫。

其实明白, 爱 ,只是爱上了一种虚无。

其实明白,恋,只是恋上了一个幻影。

无言的垂落,穿不破夜的伤口。 天涯 咫尺,早已是沧海桑田内的一种传说。

多情的人最寂寞。这话说对了。学不会逃脱,却依然是一再错过,当不成路过,在心内,有深深的刻痕留着。

一个人的寂寞,无处可躲。

似 梦 似醒、若即若离的心情,爱或是不爱,都注定随风,只留下 午夜 里一个人的醒,只留下尘梦里一个人的冷。

夜,还是要 过去 的,渐渐的冷清,心事忽暗忽明。

拉开的窗帘之外,有隐约的晨光,在夜色里越加深沉。

漂泊的文章3:新房子 老屋子

文/高志华

在外漂泊了大半辈子,碰到说陕西话的总是忙问:老家在哪里?盼着人家说是渭南某乡某村的,最好离我的老家近些,再近些!碰巧遇到邻村的,比如送快递的小伙,又迫不及待地问,我小学的同学润喜、中学同学金锁现在咋样?小伙只是笑着挠头:“名字听说过,可和我爷是一辈,我出来好些年了……”

我每年都要回老家几趟。老家有两院庄基:路北是老屋,我哥一家三代住着;他老说我回老屋住着不方便,终于说服我八年前在路南盖一院房。我是实在回不去,我哥七十多岁的人了,备料、雇工,耗时一年,新房子盖成了!

一天早饭后,阳光耀眼,我哥领着我和几位亲戚去看新房子。

大门是像故宫城墙一样的朱红色,我哥“哗啦”一声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大门,院子真豁亮!右边栽了核桃树和桃树,左边一丛大丽花开得正盛,再往进走,则是韭菜、蒜苗还有丝瓜……一条砖铺的两米宽的甬道,直通三间大房的屋檐下。门楣上是“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屋顶是红机瓦,墙体贴着白瓷片。我一直对乡亲在墙外贴瓷片腹谤不已,可看到自己的房子贴上瓷片,却涌上儿时走亲戚换上新衣的喜悦。屋前,是一压把手就可出水的水井。我在城里工作的外甥女惊呼:“哇!农家乐啊!”我心想,胡说,乡下农家乐多的是,这是我家乐呢!

进到屋里,一直抿着嘴笑的我哥,开始夸他的关键决策:“土地还是脏!我选这地砖,浅红色的花纹耐看。尽管是木屋顶,我还是坚持架水泥板作顶棚——防潮、防尘还防老鼠!”

我看到他得意的样子,就一个劲说:“嫽得很,嫽得很!”他见我高兴,眉毛一耸一耸地更得意了:“盖房,一辈子就一回,谁能天天盖房子?不事先全盘想好能行?”从屋里看一遍出来,我哥陪大家喝茶,我又在院子里慢慢转悠。

其实,快盖房前交换意见,我主张不铺地砖,接地气!不盖水泥预制板,透气!在外住酒店,日本的榻榻米、马尔代夫的窝棚式单间都让我觉得憋气,那种夸张的豪华、短暂的风景、客套的热情、陌生的新鲜,总使人觉得呼吸不畅。回头想想我哥真不容易,只要他满意,铺地砖就铺,搭水泥预制板就搭,都行!再说看看我这院子多好!抬头可见熟悉的蓝天,盈耳是村道里和我童年一样欢快的儿童的笑声!

我在新房子睡的第一夜。

那种黑,是没有一点声音联想的黑;那种静,却是静极而动又生声的静。闭上眼,仿佛有闪着星光的微波涌动,它淹过了整个村庄;又似乎是无形的沙之海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填塞了宇宙,在缓缓流动;又如夏收后无边的麦茬地上闪耀着的白花花的光,浮动着。

我心愉悦。我在老家新房子小住,图的就是一个静!当然,这种静美,还是源于新房子的安稳,更有心里的踏实。父母在四间破旧的厦子房里终老一生,一到下大雨,大小瓦盆瓦罐都摆在漏雨的脚地、炕头。夏夜,在屋里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冬天,雪花和打着忽哨的西北风里从破了的窗户纸缝里扑进来,落在被子上。每到大年三十,母亲总要从炕席下取出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堆零钱,数着算着,看来年能买下几根椽、几十页瓦和多少雨箔,修补房上漏雨最厉害的地方。父亲临终前断断续续地说:“人走了,过些年要能回到屋里看看多好!”

一忽儿,又想到了我在老屋的童年,心里五味杂陈。哥哥用红薯从县上换了一担柿子,摆放在火炕的顶棚上,等软了好做醋。一天中午,大人都到地里去了,我搬了梯子,专拣软的捏,吃了几个,见大人没回来,再捏几个……我哥回来见柿子少了一大片,便奇怪。母亲说:“八成是叫老鼠吃了!”然后偷偷瞪了我一眼。又一个下午,我在屋里拉响借同学的板胡,一会儿便引来半屋子小伙伴,争抢着“拉锯”……人睡在了新房子,脑子里却不断涌出老屋子的事。

第二天天亮时,刚一睁眼,竟一时迷糊:这是睡在新房子还是老屋子?顿时,苏东坡“今夕是何年”的诗句,闪电般在脑子涌现,我似乎对诗句更明白了些,又似乎还迷糊着……

过了一年回老家,见距新房二里路南边,修了一条铁路,心中一阵窃喜,静寂了几千年的农村,有了现代生活的气息!又过了一年,又一条铁路从距离新房二百米处穿过。

又过了一年,邻村公路边竖起了“经开区”的牌子,我村里的地,已被征用了三分之一。在老屋里,患了脑梗但思维还清晰的我哥说:“村子可能都得拆迁!”

我几位朋友在乡下盖了新房子,都拆迁了。我曾大度地用局部服从大局、小我服从大我、世上的房拆了盖就是时代进步等道理宽慰他们。轮到我了,闷了不短的时间,便用“过程与结果”的哲理劝慰自己:盖的过程见证了我与家人几辈子的情,又永远抚慰、安放我漂泊的心,必将拆迁的结果,将考验、提升我的精神境界!

最近一次回老家,临走,我和哥哥在老屋里闲聊。一会学文来了,他要我给他孙子写一个斗方,“鼓励学习的,那小家伙聪明,班上第一……咱村的文脉不能断。”我满口答应:“写好装框!”我心里涌过一股热流:不光我的老家,我的乡亲、我的晚辈,都和我有割不断的恩和情啊!

要回城了,车出村时摇下窗玻璃,又想到前些年一次从老屋子临走时的情景。我扭着脖子,再看了一眼,老屋的黛灰色屋脊。

漂泊的文章4:听歌

文/田真夫

多年前在广东漂泊,有闲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到野外,在月夜打开收音机听歌。深夜在月光听歌,那是一种绝妙的意境。其实有时我根本不在意唱的是什么,那支曲子我是否喜欢,只觉得远离家乡的游子,能有歌声的陪伴,让孤独的心灵得到慰藉,这便够了。

我喜欢听歌,在歌声中我常常寻觅到一份纯朴和天真,一份浪漫和激情。像漂浮在红尘之中的一片绿洲,使你感受自己心灵中对世界麻木之外的一方净土。

我其实最喜欢听的是民歌民谣,我觉得那些根深植于中国几千年历史中依然生存的民歌民谣都是经典,《诗经》中我最喜欢的是《风》;汉《乐府》中我最喜欢的也是那些古典的歌谣词曲,常常就打动我,让我感动。 在西北当兵的时候,有一年利用探亲假和诗友结伴去了敦煌,密码对茫茫黄沙戈壁荒野,同行的诗友唱起了《苏武牧羊》,《阳关三叠》……诗友是关中人,生长在渭河边上,他唱惯了信天游是嗓子唱起这些歌时,我觉得行李很酸,“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涕下!”我完全沉醉在那种粗犷苍凉中,久久不能自拔,自此我便喜欢西北民歌,还有信天游。

信天游如野鸽子一般在黄土高原四处飘荡。光秃秃的黄土地上竟孕育了民歌中最缠绵的情感。信天游中的爱情是赤裸裸的,特别的那些“酸曲儿”,如老乡没泡在酒中的酸枣,又酸又甜,回味悠长,“要吃砂糖化成水,要吃冰糖嘴对嘴”、“哥是天上一条龙、妹是地上花一丛。龙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洒花花不红。”……

乡间的民歌总是韵味十足,那种赤裸裸的情感火辣而真实。生长在湘西的我从小就感受民歌的魅力:夏日黄昏,从下游过来的放排汉们上身赤裸着,下身穿一条短裤或者干脆围一条自家织的土布汉巾,全身晒得比非洲朋友还黑,见岸边有穿红着绿捣衣的姑娘媳妇,便扯开粗喉咙唱起来:“口唱山歌把妹逗,看妹抬头不抬头;马不抬头爱青草,妹不抬头爱风流。”滚烫的的歌声掷过来,让姑娘媳妇们抬头不是,不抬头也不是,通常是面红耳赤……也有大胆的村妇,扯开嗓子一通臭骂:“你们这些要死的,你走近来,老娘一棒槌把你卵子都打烂……”。这时岸边江中便弥漫着嘻嘻哈哈的笑声。湘女多情,那时在水边村塞外,常有姑娘随放排汉子私奔的传闻,在当地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只不过给沅水流域的故事增加了一份浪漫而已。

湘西多山多水,情感得青山绿水的滋润,便特别的丰富缠绵,孕育出来的民歌民谣,情感夸张到极致,语言精美到极致:“山歌好唱口难开,好比白马吊游铃,千里听到游铃响,万里听到郎歌声。”

上中学时,吴伯箫先生的《歌声》中说:感人的歌声中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每个人的心中总会有些温暖的记忆,有些是青草的芬芳,有些是云的斑斓灿烂。我的心中也珍藏着一份这样的温暖。那年我爱上一位西北的女孩,我过生日时,她在数百里之外的军区医院值班。可是她硬是坚持打通我的电话,祝我生日快乐,并唱起当时正流行的《几度夕阳红》,当时我正和她陷入初恋,她那有些忧伤的歌声一下深入我的内心,便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籁。我不是个特别浪漫的人,但那一刻我便感受到了歌声的美妙,那份温馨和真情深深地打动了我。许多年后,无论何时我听到这首歌,纷乱的思绪总会静静地停下,听完之后心中总会有些潮湿和温暖。歌里的岁月永远年轻,歌里的风景永远迷人……我仿佛又回到从前,静静地和她坐在窗前看雨,牵着手踏着夕阳散步,或者想着她疯疯地跟着我坐的汽车,大声地跑着喊我的名字……

人生无歌是一种遗憾,我庆幸自己有过这么些有歌有爱的往事。其实就算没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往事,在空闲、寂寞的日子里听听歌,生活里便会多些色彩,生命里也会多一份滋润。

漂泊的文章5:尘封不了的忧伤

文/空蓝蓝守

我们都在漂泊…

只为那人生的最终的港湾

可是我们终会都会靠岸,

或许是因为心伤

或许是因为感觉未来的迷茫

于是乎都不约而同的封尘了过去!

但唯一封尘不住的是夜半梦醒时分那心里

的点点忧伤!

漂泊的文章6:心的归宿,家的地方

在外漂泊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在无人的天空下总能发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渐行渐远的生活,却免不了心灵的空虚,看着车水马龙的都市,不免孤寂起来。夜间的生活苦闷而无趣,打开窗子看着外面繁华的都市夜景,街道上穿梭的人群仿佛恍若隔世,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当独身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寂寞的。

好想有个家。只有家才是灵魂的最终归宿,只有家才会有温暖才会有幸福,只有家才可以缓解内心的压抑和孤独。

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家只是一个短暂停歇的场所。甚至,对于家,都从未有过一个完整、正确的定义。只知道,放学以后该回的地方就是家,吃饭时该去的地方就是家,困倦时可以休息的地方就是家。或许,是给了“家”一个太广泛的定义,以至于在即将离家读大学时,对那个待了十几年,并称之为家的地方竟没有一丝留恋。取而代之的却只是对大学生活的渴望,对自由的向往,现在想来是多么的自私和冷血啊……

进入大学,生活完全偏离了想象的轨道。在食堂吃顿饭,都在寻求那种熟悉的味道,可是才发现好像越来越想念那个可以打我、骂我,有父母唠叨的家。这才知道,家,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地方……

外出奔事业的时候,以为自己长大了,远离了父母的唠叨和管束,可以自由的寻求自己向往的生活,每次受到委屈的时候,想哭的时候,想到的还是家,那个有父母,有自己牵挂的地方。曾经以为自己能很坚强的过活,能够适应周边的环境带来的生活,可是事实却证明是错误的,只有当我们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当现实和想象有着遥远的距离的时候,却选择了逃避,用回忆来逃避。梦醒的时候,却依然如常般的痛苦。

家,不只是个避风的港湾,当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始终都在那里等着你的归去,只要对家的那份思念和牵挂依然在就足矣。

漂泊的文章7: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

文/冬夜飘雪6

再一次为你收拾行囊,再一次看着站台里的你匆匆远行,落寞把我禁锢在这个寒凉的冬日里!

天气难得的晴朗,竟然有着悠悠的蓝天和白云,太阳也懈怠的伸出半个脑袋,而那偶尔吹过的风儿依然是凄清又寒冷的,空荡荡的感觉就这样的袭满心头!

熙熙攘攘的车站,南来北往的人流,吵杂纷乱的一切,好像一切都静了下来!我只看到你,你,提着沉重的行囊在执著的前行!

我不会阻拦你!我怎么会阻拦你呢!

你想拥有的是你的更高、更远的追求!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

学无止境,你说!趁着这个年龄还可以做更多的事,你说!

我会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我说!

忽然想着,这么多年,……

因为你,我留在了北方的这座城市,因为孩子,我还要继续留在这座城市。而你却又去了更远的南方!那烟花杏雨的江南!

我是喜欢极了江南的,那氤氲在一片雨丝下的有着淡淡香气的江南,那到处一片红花绿草的含羞的江南,那小桥流水人家的俏丽的江南,那飞檐琉瓦的古朴的江南,一直都在我的记忆里!

记得吗?好多年以前,我们差一点就去了甪直工作生活,喜欢南方的梅雨季节,喜欢那湿润的空气,那空气中萌动流转的淡淡清香,也喜欢把自己想像成那一位穿着紫色旗袍的姑娘,穿行在那悠长悠长的雨巷,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的行走在那铺满青苔的悠深的小巷,你从对面微笑着走来,然后挽手一路同行……

然而,我也是喜欢极了北方的风雪的,茫茫的天地间,那一片洁白,大自然会在一夜之间,鬼斧神工的打造出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天还未亮,城市在酣睡,乡村在酣睡,那远山,那湖泊、那树的枝桠、那桥的顶端,那错落有致的灌木丛,那不起眼的路牙石……都因那晶莹的雪花而被装扮成各色各样的冰凌,有型似骏马、有威似虎豹、还有像极了可爱的猩猴,于是在第二天晨起金色阳光的照耀下,闪出一片灼人的、逼人的光辉,白的发亮,亮的发白……晃着你的眼,亮着你的心!

如你看到我所写的,又定会笑我贪心了,你眉心挑起,嘴角上翘的微笑,是我这么多年极熟悉的笑容啊!

可是,我贪心吗?

想着那日,整理昔日的书信物品,又看到多年前父亲给我写的那封家信,让我放弃这里的一切,回家乡去上卫校的书信,已经给我缴了一学期学费的父亲,眼巴巴的,甚至是很无奈的劝我回去!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可是,被爱情迷了双眼的我,就是那样执拗的留在北方这个城市,只因为你!!

如果提及往事,你总是很霸道的说:“你要回去,肯定不会遇到像我这样好的男人!”我,于是习惯的看着你,笑你的张狂!

一晃,二十多年的岁月就过去了呢,期间经历过太多的挫折,公司的不景气、失业、破产、又回南方,又来北方,我总是默默的跟在你的后面,风雨无阻,不离不弃!

期间,我们也经历多次的搬家呢,厨房用品找纸箱子一股脑的装进去,衣服被窝用床单一卷儿裹进去,零用杂物用大袋子统统的塞进去,这么多年的经历,我都快成了搬家专业户了!只是你不会懂,每次搬家后,我都会用好多天的时间去慢慢收拾,你才会有一个干净整洁的家啊!

好在这些年,也渐渐的安定下来了,咱们的女儿也长大了。这不,又刚买的新房,也已装修好,也刚刚才入住了一年多,想着如果再随你同去,真想把这个家也打包一并带走啊!

于是你笑了,“我们会有更好的家!”也许吧,但是,孩子,我们的孩子在升学的关键时刻呢,我们只能暂时分离呢!

于是,我们又多出一个家,你把你现在住的地方,拍了好多的照片发给我,很开心啊!你一个人的,两室一厅的住房,宽敞舒适,生活起居都很方便!更重要的是,周围环境是那么好,空气那样的清新,草坪里依然有红的花,绿的草,缓缓的流动的溪水是那么清澈!而我所在的北方,是依然很清冷的呢!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真想立刻就到你的身边呢!

电话里,你总是逗我:“你什么时候来啊!”“哼,我去了,谁管你的孩子啊!”那边的你,即刻哈哈大笑起来!

家?我自己很多时候都弄不清了,我的家到底在哪儿呢?想着过年的时候,要回父母身边,执着的认定,父母呆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现在住的地方更是我认定的家了,然而,想着前些日子经过多年前曾工作过的地方,还有那之前住的地方,心中竟还有深深的怅惘与不舍,那也是我曾经的家啊,只是物是人非,早已经换了别的主人了!

再想着,那次去的婆婆家,那座大山里的小村庄,孩子的叔叔很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说:“嫂子,这才是你真正的老家呢!老了后都要回到这里来的!”

这样算来,我真的有很多的家呢!可女儿不乐意了:“爸爸妈妈,等我长大工作了了,我要买很大很大的房子,我要你们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和你都很开心的笑了,可是,女儿,长大后,你的家在哪里呢?

”哪里有爱,哪里有牵挂,那里就是你的家!“世界真大,世界也真小,我们都爱自己的家,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家,可是现在,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和你的女儿最温暖的家啊!

因为爱,注定了我们这一生的漂泊!也因为爱,我喜欢着------这样的漂泊!

漂泊的文章8:家是故乡好,月是故乡明

文/琚海

“家是故乡好,月是故乡明”,这是漂泊在外的所有游子赋予月的使命。月圆了,人也就团圆了吧!千百年以来人们赋予中秋无限的憧憬,也让身在他乡的游子平添了更多的思念……

异乡之月少了一份回忆和柔情。暮色黯然,夜拉下了帷幕,一轮明月冉冉升起,让夜不再孤单。薄雾轻纱下,月光如水般清亮,那张圆圆的脸带着羞涩与妩媚,在散碎的云朵里,时隐时现,朦胧灵动。深邃的夜空下,万家灯火已然点亮,与闪烁的繁星相互辉映,装点着这个浅浅的南国之秋。

每到这个时候,家乡的月都是那样的圆,那样的美。金灿灿的秋,是家乡最美的风景。父老乡亲顶着秋霜下地,伴着月色归家,春华秋实满载着他们的收获和希望,淳朴的脸庞也时刻洋溢着笑容。那月色中,那秋色里,都融入了祖祖辈辈的汗水,凝聚了对那片赖以生存的土地的依依深情,也浓缩了我苦涩的童年岁月。

情与月,自古不可区分,为了一个团圆的企盼,月守候了千年,而人却永远在变化,环境也在人长大后的不断迁徙中便没了昔日的画面。现在,房子空了,人散了,零落在天涯海角,对于那些守候在家中和漂泊在外的人们来说,中秋佳节一家人团团围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竟成了奢望。

月圆月缺,漂泊之路竟然惧怕团圆。渴望相聚,却害怕相聚,更难以相聚。回味过去与兄弟姐妹争抢月饼的时光,那份童真和美好永远珍藏在心底,一生难以忘怀。吃月饼,是为了解馋吗?不是,我想,吃出的是情,目的却是为了团圆吧!

漂泊的文章9:思念漂泊太久,而你终究未回

零丁雨下在那一片碎海

我倚楼观望远处漂泊的船

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在

只是想把思念抛下海

在下一秒风起的时候

请把它带走我不愿一个人留念

思念就像一张寄不出的明信片

写的人总是很认真很用心

却没有可以读的到它的人

哪怕它是天空飘着的云

至少还有抬头仰望的人

可是它连微微的风都不像

风虽看不见但吹在脸上还会疼

此刻我不想要这份安静

安静总是让人容易陷入回忆

我似乎可以听得到

那些过往骚动的声音

满满的都是你

要我怎么抽离

就像不经意掉进海里

越挣扎越无法呼吸

若真的沉入海底

不能委屈不能抱怨

那是自己酿下的思念苦海

有什么资格怪你

又用什么身份怪你

你终究还是没有回来

脸色惨白眼泪未掉下来

心却拼不成一片完整的海

零丁雨滴滴思念漂泊在海里

我看着那又已经飘走的船

我知道再等待也是无奈

只是再让我最后傻一次

在下一次来看海的时候

愿那不再是一片碎海漂泊着思念

漂泊的文章10:这样漂泊的青春能有多美丽?

文/南枝

一个大风小雨天,朋友托我定一块生日蛋糕,他嘱托说够两人吃就行,于是感觉责任重大,遂特意打听到公寓附近最好的饼店——马里奥。

打伞顶风行至门口,推门而入的瞬间,早上十点的马里奥很温暖。我习惯性地望向柜台,却不见咨询对象,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自门的右边传来:“要什么?”我转过身去,发现是一个女孩子,店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你们这儿最小的蛋糕有多大?”我边把伞放下边问。

她引我到她刚出现的玻璃柜前了解情况。我看了看,估摸着太小,便询问次小的有多大,连着问了两遍,她始终没听懂“次小”是什么意思,我只好指着最小的蛋糕解释说:“就是比这个稍微大一点的。”她立刻会意地指给我看。我问了些细致的问题,她一一作答,只是态度冷漠了些,缺乏服务生应有的热情,我便敏感地寻思,是不是自己的声音或语调不够友好柔和。

我平素里很在意服务生的服务态度,我认为这种在意是人之常情。每个人站在不同岗位,或者在不同的语境中出现,都应该选择一种符合其时其地的面貌示人,从一般意义上讲,这是人际交往最基本的技能,而从我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女孩的表情和语调显然更关乎一种职业素养。所以,女孩子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快,尽管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不满,但还是感觉有表露出来的冲动和趋势。

确定了基本情况后,她走到柜台后面拿给我一张单子,随后,一个接近中年的男人走进门来。他要一张饼,也许是买给女儿的,因为他很急切地想知道能不能热一下。男子连着问了三遍,可女孩一直默然地盯着塑料袋,自顾自地包装,男子有些不悦,提高音调道:“我问你话呢,听见没?”

当女孩子将饼取到柜台时,我早已经填完表,鉴于她先前的态度,我开始对这并不太长的等待,有了一丝近于埋怨的情绪。男子多次询问期间,我仔细打量着女孩子的形态举止:十八九岁光景,中等个子,束着头发,面颊微红,眉目清秀,脸蛋匀称玲珑,但说不上有多漂亮。

如果单看她干净的脸和眼睛,总会觉得那冷漠有些若有若无,我便暗自臆测,那冷漠里该有源自内心的不愿和不得不有的隐忍在交织。她的语调传达给我一种直觉——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对出现在店里的陌生人总有着某种抗拒。不知怎的,有了这些观察,反倒觉得一以贯之的冷漠跟她的眼眸、脸蛋、面色很配,而她身上的砖红色的棉袄似乎也相得益彰起来,有着说不出的干净整洁。

于是看着男子微怒的脸,不免为女孩担心,可她依旧默然,紧张的脸显得更加通红,眸子里有些许慌乱。幸好她的同事在这时及时出现,女孩便将手头的业务推给了她,走过来接过我早已填好的单子。我依旧打量着她,刻意让语气和眼睛变得柔和,这时候我感觉她的态度也慢慢温和起来。

回公寓的路上,我莫名地想象着一个场景:在这个雨天的下午,那个女孩子打着伞在雨中急切地奔向银行,赶着给家里汇款。这想象出来的一幕并非毫无端由,因为她让我联想到一个表妹。

表妹辗转异乡多处打工后,在家乡的小镇上一家生意红火的商店里做着跟她一样的工作。去年寒假回到镇上,刚下车她便在柜台后面认出我,去年的冬天比往年冷了许多,她脸上又生了冻疮,致使她的脸蛋由一贯的微红变成了暗红。如果没戴手套,她的双手将同样触目惊心,这一切,往年我已经在她二姐的脸上和手上见过。

表妹家一共三姊妹,老大、老二都比我大,老二和老三小学毕业后两年,就跟村里的几个女孩子结伴南下,在发达的制造业养活了大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广东一带,靠着每月几百块钱的微薄薪酬维持家用。我那时还未如现在一样,对大城市有切身的理解,很难知道老二和老三在南方的情况,我羡慕他们可以那么早就见识到城市的风景。但我后来才明白,其实她们所代表的群体也是当下的中国城市里的一道风景,那风景被数番从报端的“粗制滥造”搬到春晚的舞台,精心修饰一番,再呈现给全国十几亿观众。

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要养活自己已然不易,每月寄往家里的也就很有限,岁末回乡,但求能过一个相对往年丰盛的新年,于是我开始明白,就这样走出去其实并不值得羡慕。他们经常打电话关心我家的情况,很多次我接过电话的时候,最关心的总是“工资涨了没有”,而他们对我最大的嘱托总是“好好读书”。

几年之间,老二和老三曾去过三四个城市,但似乎都难以看到希望,所以有些月份也呆在家里或者在镇上的店面打工。大姐在初次外出打工不到一个月之后,回到家乡镇上租了门面,开了理发店。大表姐找了个会赚钱的表姐夫,跟着去了他所在的工地,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快满一岁的儿子。

我时常感叹大表姐命好,至少现在可以专心养孩子,而且不用担心这孩子的成长。然而,其实她也只是跟村里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初中甚至小学毕业就外出打工,无论挣多挣少,有工资可领,就很满足,年龄到了,嫁一个好人家,而所谓的“好人家”也只是相对而言。她们区别于母亲一代的似乎只是结婚前的岁月,婚后则有着大致相同的轨迹。

表妹家三姊妹正应了传统的养女观念,孝顺和勤快是他们的最大的特点,可惜这并不足以带来每个女孩子都曾期待过的命运。但也许她们早已知晓了这种命运,所有的漂泊只是为了本分地走过迷雾,达到一个不再需要漂泊的站点,然后安于宿命。

也有不安于出身的女孩子,在不为人知的经历后误入歧途,做了不守本分的行当,但最终也都若无其事地嫁了。这种“不为人知的经历”很多时候也会被当做不知从何处听来的小道消息,在乡间的日常闲谈里流传。也有差点被“不为人知”的女孩子,初次到大城市便经历了繁华空间里阴暗角落里的恐惧,最终从贩子的卑鄙伎俩中逃走。

也许生在另一个时代,不需要如此漂泊,但这个时代给了这样的漂泊者希望,有些甚至夹杂着可怕的诱惑,但最终又都回到漂泊前的原点。这样的往返让人总想诅咒什么,但不漂泊又能怎样呢?漂泊是她们行走在这个时代的无奈,由不得不上路。

既然如此,与此做这些不痛不痒的感叹,还不如等待一个机会,再去那家饼店定蛋糕。上个周一的上午十点,那个女孩子在值班,希望另一个周一的上午,她还在那里工作。也许我会找个由头告诉她:“我是农村里来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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