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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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散文1:血脉深处的守望

文/章骁

冬日的村庄如一个落寞的老人,蹲在岁月的一角,显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寒风在山村的上空刮得呼呼作响,荒芜的田野染着一层白霜,唯有几只觅食的麻雀起起落落。这种无言的冷寂自深秋稻子收割之后,就开始在村庄的角角落落蔓延开来。直到冬至时分,那些远离故土的游子们,嘴里念叨着冬至的日期,一个个踏着霜露回来了。游子们远归的脚步踏破了村路的沉寂,这个时候的山村,终于显露出温情的气色来。

不远千里往回赶的人们,是惦记着回家给祖先上坟的。按乡俗,冬至上坟一直要延续到年关。这段时间,就连村口的那颗大樟树都挂满了村人丝丝缕缕的牵念,樟树下隐约现出几个陌生的人影,就有老人从院子里蹒跚出来,踮起脚,探着头细看,看是不是自家的亲人回来了。屋后通往山头的那些小路,早已整修过了,这些平日里没人通行的小径,在这样的时节里,因承担着人们虔诚而厚重的脚步,显得格外亮洁起来。这些如网交织的小径,在我眼里分明是一条条神圣的通道,它们一头连着人间,一头通往天堂。

事实上,上坟的人多数对自己顶礼膜拜的祖先是陌生的。对于那些安息在地下的先人,极少人能够忆得起他(她)们的面容和模样,人们只能从斑驳的石碑上读出这些逝者的名字,从碑文上刻下的数字里揣摩出那些先人曾经活过的年代。即便如此,靠近这些或简陋或华丽的墓室,心里都没有丝毫的陌生感,这些蹲坐在山头角落里的墓穴,弥漫出一种宁静的暖意,与墓穴对视,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温馨,带有世尘烟火的气息。那是因为,这些小屋里住着我们的祖先,我们有着相同的血脉。

几乎所有的人,对祖先的敬崇都发自肺腑。这种情感占据着人们的精神高地,绝不容撼动。这份膜拜不关乎祖先社会地位的高低,于贫贱和世俗无关,只和血脉相连。我记忆能抵达的最远处,是我的太祖父。至于太祖父以上的先辈,只能在和祖父的交谈中勾勒出他们的模样和性情。追溯起来,我对祖先的情感实际上是从恐惧开始的,这份恐惧从儿时第一次看到梁上的那口棺木开始。在一次玩抓特务的游戏时,我鲁莽间撞进了一间黑乎乎的柴房,钻进了一捆稻草堆里。这次躲藏自然出乎了伙伴们的意料,正为长时间未能暴露自己而暗自窃喜,抬头间就看到了那个令人生怖的木器。那个物体呈长方体,颜色暗红,横卧在几根木梁之上。眼光触及那个木器的一刻起,我的汗毛就直直地往上竖,毫无征兆的,我的潜意识里就想到了死亡这个词,与此同时,我几乎逃也似地就从柴房里夺门而出。之后的很多年,我再也不敢靠近那个柴房。而那个暗红色的长方体木器,如潜伏在心底的一个怪物,偶尔在某个暗夜的梦里突然靠近我,令我毛骨悚然。

对这个木器的恐惧,一直延续到太祖父的离逝。一个冬日的午后,身着青布寿衣的太祖父,平躺在一张席子上,面容安详。灵堂里烟雾缭绕,在一阵悲戚的唢呐和哭泣声中,太祖父的身躯被安放进了一口油亮的棺木里。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逝者入棺的场景。整个仪式在我眼前完成之后,我长吁了一口气。那一刻,我对这个叫做棺木的木器的恐惧感瞬间锐减。我听到大人亲切地称这种木器为“寿棺”,安葬逝者的墓穴为“寿坟”。后来我还知道,只有年满花甲的老人,才能入棺下葬,享受寿坟之礼,未满花甲之人,意外去世,俗称“短命鬼”,只能草率掩埋。

令人生惧的棺木,因为太祖父的灵魂附体而不再阴森。那些散落在山腰上安放棺木的大大小小的坟墓,也不再叫我胆怯。我清楚那些墓地里,安睡着的,是和太祖父一样的老人。每次上坟,随同大人一起攀上山头,从一个辈分最高的先人的墓地开始祭起,一路下来,跪拜了多少回,挂了几叠草纸,燃了多少爆竹,点了几只香烛,我没记清。我只知道,到后来,凑近太祖母的寿坟时,看着父亲几兄妹一边往墓前堆放鸡蛋、腊肉、苹果等祭品,一边对着那块石碑说话,我似乎真的感觉到了那块冷硬的墓碑后面,有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妪在侧耳聆听,父亲几个说的话,老人家都听着了,只是笑而不答。

儿时,跟在大人后面去上坟,大气也不敢出。父亲叫我磕头,我就磕头,父亲让我点香,我就点香。母亲每次都吩咐我,给祖先上香跪拜时,要在心里祈愿,求祖先保佑。我记住了母亲的话,每次跪在墓前,都在心里默念,求祖先保佑我学业有成,保佑全家人平安。后来我考入了省城一所中专学校,分配工作成了一名公务员。母亲笑着告诉我,说我祭拜祖先的心很诚,祖先显灵了。我明知道母亲不迷信,却也不作争辩。我和母亲对视而笑,告诉母亲今后每年都要回去上坟,一辈子不能忘了祖先的恩德。

真的就开始惦念起上坟的事来。现代文明的生活方式对七零后的我影响很大,清明节我通常选择网络祭祖的方式来悼念祖先。到了冬至却不行了,总觉得有一件心事未了,心神不宁。这种期待,一直要等到年关,省城的叔叔们都回来了,我们一起去上坟。每到一个先人的墓前,我都不会闲着,主动上前去,从父亲手中接过柴刀来修剪墓地里杂乱的茅草,或是给坟头添几锹黄土。跪拜的时候,我总是一脸肃穆,。我深深躬下身,头几乎抵着了泥地。于之前不一样的,是心里不再祈愿祖先的保佑,我只是默念着:愿祖上在地下安息,晚辈来看您来了。

我在跪拜的时候,听到一旁的二婶轻声对侄儿说,儿子,快去磕头,求祖先保佑你学习进步。侄儿听话地走上前来,跪拜在地,嘴里念念有词。看着跪倒在泥地里的侄儿,我一下就想起了儿时的自己,心底一片释然。

坐落在房屋身后的山头,平日里村人只有在灶膛里缺了柴火,才会想起去光顾它们。那些终老后被送上山腰的先人,终日与草木为伴,与虫鸟为依,该也是会寂寞的吧。我宁愿相信先人们是有在天之灵的,他们在寂寞的时候,或许会想起自己的亲人。不然,远离故土的我们,如何会对那些坐落在山头的土包不离不弃呢?!

上坟的路上,总要路过一两个破败的旧坟。这座坟墓年岁久远,已然算不准修建它们的时月了。坟身已经坍塌,石碑风化破碎,碑文模糊一片,再也辨不清字痕来。途径这种沉沦的墓地,我每每心生悲凉。是这位孤寂的先人,早已脱离了晚辈追念的视线,还是,这原本就是一个客死他乡的外人?无论如何,这样孤独破败的一座坟,带给我的,只有凄凉。

如今的山村,大多数年轻人已经离开了村子,在或近或远的城镇都市生活,不少房屋的门是终年关闭着的。这些人家的儿孙辈,却依然惦念着在冬至年关的时候,回到老家,打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门锁,细细清理院子里杂乱的野草,扫去屋檐下密布的蜘蛛网。做完这些,他们便举家爬上后山,提着纸钱和香烛,逐个去祭拜自己的祖先。正如我的堂哥冬明,一家人全出去了,空留一栋屋子在村里,但每年冬天,他们一定要回来一次,因为他的母亲生前曾告诫过他,即使全家人都出去了,仍然要记住,我们的祖先在这里,我们永远是村里人。

从村庄走出去的人,老了都想着要回来。就连父亲都说,以后退休了,要回老家去养老。对父亲的话,我不置可否。但隔壁的四爷却真的应了“叶落归根”这句俗话,他在病危之际,硬是拒绝继续住院治疗,强烈要求儿女们把他从县城儿子家里送回了老家,终老在了那栋闲置了多年的旧屋子里。四公公在弥留之际,开口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能老在自己的家里,也就安心了。

对我来说,乡愁很多时候是基于精神层面的一种情感,从根子上来说,是虚幻的。对四爷来说,乡愁的最终抵达方式,是终老在故乡的屋子里。四爷的最大愿望,是死后能够安眠在村子的后山上,与厮守了大半生的山水草木为伴,与那些先人的灵魂作伴,如此才能安息九泉之下。山村的土地,有了四叔的气息,对四叔的子孙后辈们,也就有了一份长久的期盼。

上坟祭祖的次数多了,走在上坟的路上,就有了走亲戚一般的温暖。缓缓行走在通往山腰的小路,抬头望去,雨后的阳光照在半山腰的坟土上,散发出一缕缕热气,犹如屋顶升腾的炊烟。透过层层回旋环绕的气雾,我清晰地读到一种凝重的来自血脉深处的守望。

守望散文2:梧桐树下今生来世的守望

文/龙行天下*梦娃娃

在时光青烟缱绻的彼岸,叶与树十指相扣:无论春夏又复秋冬,终老一生守候梧桐树下的承诺,无论今生与来世愿为护树的春泥!用一种守望的眼眸,树深情款款:梧桐树下,任那繁花盛开再也不会为谁染墨素笺,在四季轮回的痕迹中守候曾经的至死不渝!

---------诗韵华轩*梦娃娃 QQ:2373877274

落叶满地的残秋,斑驳着勾勒出写满了疲惫的素笺,光阴摇曳着散发墨香的浅词,憔悴波绪的笔调等待着谁为谁许下不老天荒的不离不弃?一季枯萎的苍老,点燃了年华一纸琉璃的盛宴。孤单的身影渲染了痴念的彩塑,在悲伤的城池里,梧桐树依旧提笔挥毫,绘刻帘卷西风里寂寞的眼泪。

浮生已不再是最初的年华,拨弄着残叶离枝的双鬓,那落满了尘埃的青铜镜中空妆以淡,谁家曾经的柔情,灼伤了那温婉多情的女子,在相思想念中招摇浮散,遗愁落帐。只愿在那荒芜里幽居的时光,能换来一弯浅浅回眸的执着,柔情的守候,等来一个芬芳的归途。而后,缱倦的逝去,踏着细细碎碎的回忆,以最初的情愫,描摹那梦外花开落幕了梦里的凄凉!

终稍即逝一路芳华,再也不会为谁染墨素笺,只为在梧桐树下许下的承诺,久经阅历的沧桑,终老一生倾尽所有的柔情眷恋定格在每一句字的唐诗宋词里。这是一本无字的心经,诵读了寞守年轮里的阙诗词卷,所有的离愁善感染下了日日夜夜忧伤等待的破歌,那笔尖中的情深意切,竟成了浓墨里一笔最重的悲伤。

梧桐树下的承诺,在彷徨中守候,守候着宿命里的遣散。不相思自以忘撕碎了索寞里的哀愁,多少的灰凉,沁湿了命里的早已注定,浮华的篇章,心痛的字行,坐看梧桐叶落的寂寞销魂。

落魄的奢望,随一种暗自凄然的心事,无法描摹残秋的叶落,已是苍老的芳华,还在梧桐枯枝下用点点滴滴的忧伤把离殇模糊的回忆散落在纸间。那承诺里的守候,无论怎样的深牢都无法穿越随风的日子,点滴的思念都说莫失莫忘,最后还是落笔成伤。今生今世注定只为君绽放的容颜,在风中卷起了十月的离愁。问承诺,谁会为谁情深不移?问誓言,谁会为谁不离不弃?春夏又复秋冬,那梧桐树下的承诺寄托在思念的边沿,于红尘的深处,独守一座空城,为一人白首相濡终老,指尖染墨,挽留诺言最美的时光。

把爱藏进残落的枯叶,等待也开始凋零,浅笑安然的脸庞挂满了云翳的痕迹,那随风摇曳的浓情缠绵了整整的一个曾经。拨弄着情绪中的酸楚,写不出落叶无声的寂静,就算悲伤沉沦错杵,从未改变的,是那纵千泪穿字行的诺言。

梧桐树凝着一眸脉脉的轻唤,搁浅了前世的缘在今生谁弄丢了谁?谁遗忘了谁?曾经在深夜里编织着梦的衣裳的少年,君可知?伊人蛾眉还为君画!琵琶还为君拔!妆还为君红!深锁重楼,点点滴滴的文字,还在等君轻启门扉笑扣鸳鸯字,等君守云水禅心,把诺言演绎成天荒地老的生死相依……!

深秋里飘飞的梧桐叶写满了痴情的花语!春去秋来,那曾许下的诺言,早已在红尘之外的梧桐树下苦苦守候,随风飘落的枯叶润含着许下的承诺化为了护树的春泥,守候着今生刹成的奇缘!守候着千年前就埋下伏笔的生死相依!守候着泼墨的唐宋词诗里看着深秋的梧桐树独特的美丽!如,随风散落离树纷飞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缘,当夏走秋去冬尽春又复回,在梧桐树下临摹宋体落款时终会是赋伊的相思语!

凄然的眸子挥泪如雨,寻闻那三生石上还留有梧桐树下承诺的深深足迹。梧桐树摇曳着残败的枯枝,以轻敲梵文钟的姿态重赴生命历经四季的曲折线,以看透红尘的空灵性静守云开。若,今生的缘,需赴万劫轮回才得一人心,然,终一生守一人白首,择一城终老,任那繁花盛开再也不会为谁染墨素笺,在四季轮回的痕迹中守候曾经的至死不渝!

守望散文3:守望家园

文/苏建斌

我把生命中第一声带血的啼哭给了母亲。为了我能够站立起来,她躺着,与大地平行,让行走在天地间的气象穿越我的里程。我带着母亲腹中与怀里的温暖靠近人世,我是母亲的胎记,母亲是我远行的灯火。

那个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在完成了我生命必须的程序之后,隐身于凡俗的尘世终生像一只蚂蚁。他活得简单而劳顿,就像我身体的存放处,经受着日晒风吹。

父亲就是背影,我看到他日渐消损的身躯,离我越来越远直至融入黄昏。母亲则是我日日面对的镜子,她的目光让我无论走多远都能够感觉到无尽的缠绵与灼热。

父亲是山,母亲是水,他们是我今生今世走不出的家园。

在与母体告别的那一瞬间,我便拥有了更加广阔的世界。而我,却成了父母心中所有的山河。他们把领地上的收成,年复一年地交给我,我是他们不劳而获的帝王。他们耕耘的身姿越来越接近大地,在我回望的眸子中,我看到的他们,比黄花瘦、比炊烟轻,比一声接一声的子归还要凄切。我已经分不清哪些乡音是他们的嘱托,哪些草木能够在春风中永远年轻。

不老的是那姓氏分明的门楣,闭着眼睛也能够找回的街巷,一想起来就心口发热的地方,我们都把它唤做故乡。

故乡就是一株树、一堆土丘,我就是被风吹起的一片叶子,一粒沙砾。

到处都是我的家园。

在阳光的正面与反面,我领略了尘世所有的悲欢与苦乐,那些不息的河流在某些时段不断地改变着流向,就像风中的鸟儿,坚持不过是徒劳的抵抗。在浩大的夜色来临时,所有的光明都显得无比微弱。就像我的命运、家乡的命运,都是雨中的草,风中的尘。

因此,从内心唤起的始终是宏伟的情感,就像一滴水要寻找海洋的强大,一粒尘要寻找高山的巍峨。

我们把这巨大的背景叫做国。

更加巨大的国是母亲用血脉交给我的世界。

我的疆域无边,海不过是水,山不过是石,父母是我的,故乡是我的,国是我的,世界也是我的。

能够照耀我的不是太阳。

透过岁月的云烟,我的生命在从古至今的命题里呼吸。我的思想无处不在,我的精神无比壮硕。引领我的是凡俗中的真善美,照耀我的是那一颗颗不懈求索的星辰。

守望我的家园,我的灵魂永远燃烧。

守望散文4:守望三月柳絮飞

文/风生水起

从春节到现在,没有痛快的下雪、下雨,老天爷更是眉头紧锁,整天阴沉沉的,感觉特别的冷,灿烂的阳光,菲菲的细雨成了我心中的奢望,巴不得春天能快一点到来,守望三月柳絮飞,期待阳春雨缠绵,到了那个时候,我不再写散文,因为那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季节,我该到自然中去了。

百无聊赖、夜深人静的时刻,我喜欢轻抚键盘,把自己的思绪、情感敲打成文字,发布在不能算作是个人的博客、应该算作是电子日记的空间上,等几个挚友有空的时候钻进去溜达溜达,听她们的欢呼、赞美、追捧,享受铁杆粉丝的口哨声,那是何等的惬意啊。

我知道四季的轮回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你等也好盼也好,春天不会飞奔而至,更不会姗姗来迟,经历了严冬的寒冷,目睹了万物的凋零,那份对春天的渴望由衷而生,我有时候甚至担心,冬天的氧气会被贪婪的人吸完,我会缺氧,看见柳絮、看见绿叶等于看到了希望,仿佛闻到了自然界新鲜的氧气。

紧张而繁重的工作,成了今年最大的压力,我放弃了很多社会活动,心中有淡淡的愧疚,就像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一样,在这个世界上,适者生存似乎是一条铁定的规律,任何人都不是无法替代的,缺了黄泥巴照样能打铁,有竞争就有压力,有压力更要努力,我不想被时代淘汰,我不是那种能安静下来的人,感觉自己就像一列奔驰的火车,身上有一股惯性,我需要有效率的工作来填充我心中七色的彩虹。

再累,我也会放松自己,办法其实很多,写作就是我最好的放松方法,脑子在动、手在动,文字在我的面前变成了一篇篇文章,闲暇的时候,偶尔我也会拿起相机扑捉精彩的瞬间,甚至开着车子在高速路上狂飙一小会儿,或者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搓搓麻将,我简单的幸福并快乐着,写这篇文字时我最大的守望就是春风拂面、草长莺飞、柳絮飘扬。

闲暇时刻,我也会欣赏别人的美文,毕竟自己创作需要心情,需要时间,需要触景生情,品着别人激情华丽的文字,静静地倾听作者的心声,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在这一隅,没有世俗的喧嚣、没有尘世的繁杂,只与文字共舞,我喜欢这种感觉,觉得自己如一朵昙花幽幽在绽放,散发岁月的清香。

守望散文5:麦浪上的守望

文/张辉祥

家住城乡接合部,每天打开窗户,就可以看见那片沃土。或许,随着城市化的进程,田野对于那些进城务工的农民来说,不再承载着美好的憧憬,乡村已然成了民工的故乡。可是,每当五月那翻滚的麦浪拍打着城市的天际线,我想说,田野在,希望就在,因为麦浪的尽头依旧有许多乡村的守望者。

记得一位乡村歌手曾借麦浪来表达自己对所爱之人最朴素、最纯真的情感,歌中唱道:“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其实,麦浪与农人何尝不是这种关系。在洒下诸多汗水、磨起厚厚老茧之后,农民们的思绪在麦浪上飘荡,回味生命的成长、经历季节的更替、收获幸福的希望,那一刻,再多再多的辛劳都会被一波接一波的麦浪湮没……

有人认为,“孤单是一个人在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这话讲得有一定的道理,你看,城市的时尚青年聚在歌厅舞厅里纵情狂欢,压力释放之后,浮华的背后依旧是内心的孤单;而一位乡村老农默默地守望着田间的麦浪,看起来很清寂,可是你敢说他心中的欣狂没有在浪尖上涌动。

人间五月天,麦浪翻田间。阡陌纵横的乡野,在阳光的映照下,一望无际的麦田被镀上了金色,丰硕的麦穗折射出道道光芒,烁金遍地。风起,云涌,麦滚,那层层麦浪起伏如潮,像是要挣脱田野的束缚,自由的流动。可是,它的根还紧植在泥土里,它的穗带着芒还扎在农人幸福的心田中。走在田埂上,荡漾在麦浪中,每一朵浪花都会让你感到生命的律动。碧绿的天空犹如宽阔的河床,自由,包容,任凭麦浪打闹、嬉戏、汹涌,而飞鸟也不时来点缀这壮美的场景,翩若飞鸿地从浪尖上掠过,它们都是麦浪的守望者。

麦浪是乡村的一道风景,可总归要收割,总归还要付出镰刀饱蘸汗水的辛劳,这是生存的需要。于是,白居易在《观刈麦》中吟道:“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如今,中国农耕文明的某些经典场景正在远逝,联合收割机“轰鸣”着转上几个来回,一大片麦田就变成了麦粒儿,而昔日麦收时节忙碌的劳动画面成为一种记忆。农民们少了挥汗如雨的劳作,趁着没有开镰,可以细细品味这迷人的麦浪,守望着他们用心血、汗汁、泪水汇成的麦浪,或许还可以磨磨那些生锈的镰刀,以便在麦收时虔诚地割上一把,算是举行一个开镰仪式吧。

风吹麦浪,金色翻滚,浪谷贴着沃土,浪尖潮起希望。五月,我可以站在城市的楼上,守望着麦浪,这是田园的城市;农人直立起躬耕田间的身躯,守望着麦浪,看无尽浪涛涌向城市,这是托起城市的田野啊!

守望散文6:守望宁静

文/山沟水

守望宁静

作者:山沟水

岁月悠悠,逝去了多少无声的回忆。初夏的风一遍一遍地吹拂着,安抚着一颗颗飘浮着的心,曾经几许,自己也变得了多愁善感,感着天,感着地,感悟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在那多情的远方,绚丽的青春寄语着青涩的期盼,尽管天上的流淌着晴雨难测的风云,坦然间坦然着丝丝酸楚,曾经风花雪月随风飘逝,没有人知道风是什么颜色,没人知道时间的由来和结束,心飘着,人浮着,期许着时间变化。

怦然心动间夹杂着看不清的未来,那些曾经轻描淡写间的陈华演绎着聚散离别的残酷,多少次强忍着、迷离着,任凭风吹雨打,任凭沧桑轮回,无意间感慨深沉的厚重。过往的行程中书写着几多的无奈,几多的等待。苍山依旧,岁月如梭,不经意的离别成了永恒,人们在繁繁复复间忘却了曾经的回忆,爱与被爱化作缕缕青烟,散发在空中变成了时间的味道,消散的面孔,模糊而又清晰。

金秋的收获感触着上苍的眷恋,大地依旧着千百年平实,花开花谢,红尘中勾勒出不一样的脸膛,谁在呼减,谁在聆听,谁主沉浮,谁又在等待。潇潇的山雨洗净了山,洗净了花草树木,清新的空气穿透沉重的心墙,轻抚着那些受伤心灵,看山,看水,看红尘浮动,盼日月乾坤。在一次次成败交错中感叹,留恋与期望变得心力不足,钝击的伤痛彻心扉,流失的岁月诉说着迷茫与无奈。有人站着,有人坐着,有人笑,有人咆哮,有人哆嗦,心都在静静地包容着,感触着,流尽汗水,流干泪水,化作一颗颗晶体,散落在渐行渐远的记忆中,没有人去找寻,没有人去理喻,平静的水面荡起圈圈波纹,越扩越散终又归于平静。苍山无语,涛声依旧,快乐痛楚化作深沉、厚重,绚丽的烟花成了团团云烟,散尽了那多情的一瞬间,记忆和留恋变成了过去,等待依旧,等待淡然。

天是蓝的,树是绿的,静谧的初夏,没有花的芬芳,没有春雨的细腻多情。晴空万里,太阳普照大地,散发着夏日的清香,微风吹起,碧波荡漾。人们在等待,任由田地里禾苗疯狂生长,任由片片树叶飘柔轻语。午时的阳光穿破长空直射着,地上的蒸发着股股泥土的芳香,闻着田地的味道,坐在家中,清爽的风催人入梦,一切变得安静,没有忙碌的脚步,没有焦虑的身影,几只小鸟藏在绿叶中叽叽喳喳叫嚣一番也悠然地睡去,大地没有了声音,只有绿树枝叶随风轻摆动,轻唱着安抚心境的歌谣,没人能破坏这宁静的大地,绿叶淹没所有的一切。

时间静止,心不再飘浮,大地守望着宁静,守望着流逝的岁月。

守望散文7:乡愁的守望

文/静雯庐主

乡愁,如今成为了一个众人皆知的话题与情愫。无论是位于庙堂之上,还是身处江湖之远,但凡有过乡村经历的人,往往都会把乡愁当成魂牵梦萦的记忆和挥之不去的守望。

水有源、树有根。这乡愁,绝不仅仅只是怀念,更多的是慰藉,是牵挂。你看这愁字,从心。但对像我这样游离于乡村之外的人来说,乡愁却成了漂浮不定的意象,看着有,伸手却触不到。毕竟,我从襁褓时代就跟随父母在不同的城市漂泊,对于乡村,对于老家,可以说没有任何刻骨铭心的记忆。尽管少年时代也曾到老家度假,青年时期也曾到乡村插队,但总是有一种做客他乡的感觉。每当人们说到乡愁这样厚重而结实的话题时,我往往静默无语。

我还是热爱乡愁,往上数三代,我的老家在乡村。

甲午深冬,我随着一支耕读文化采风队伍驱车前往屏南的漈头。这个被授予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的村庄,尽管离城区不过几公里的路程,却依然保留着千余年的农耕气息和乡村蕴味。这村我曾在几年前来过,印象里清溪绕村,锦鳞悠游,溪畔已经褪去鲜明的原色、土墙乌瓦的老宅,在风霜雨雪的侵蚀下,依然顽强地保留着不走样的模式。褪色的还有那些穿着青衫、手捂火笼的老者,神态安详地坐在石条凳上,在阳光下慢条斯理地聊着老话。活跃的是不知深浅的大狗小狗,见到陌生人,又跑又吠。而老宅门前那些旗杆石、下马石,则以一种冷峻、坚硬的力量支撑起村庄的荣耀,让人遥想村庄当年的昌盛景象。

重游漈头,除了老宅、清溪,还有一个让人在特定语境中记住乡愁的去处,那就是屏南耕读文化博物馆。博物馆设在村中的一排老宅里,来之前,我就从各种媒体中查阅了它的相关信息,原屏南县旅游局局长、馆主张书岩先生在馆内收藏并展示着万余件与乡村息息相关的物品。数以万计,那可不是一个让人无动于衷的小数目,这在商品经济的现实环境里收集,仅靠执着和情感,远远不够。还需要诸如财力、物力、人力等方面的支撑。我这么揣度,是不是也显得现实和功利?

相比城市,乡村的任何一隅都堆积着岁月的情怀愁绪。我们穿过幽深的巷子,走进了那一排明清的古厝,仿佛穿越般走进了乡村的过往,走进了一段被凝固的时光。在耕读文化博物馆里,无论是一口水缸,还是一爿窗棂,都会感到先人温热的度数。木柱石基、青砖乌瓦,耳畔似乎拂过它有过繁华的暄风。看着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展品,好奇迅速地退让给了敬佩。这个设在乡村、看似简陋的博物馆,尽管只是凭个体的眼界和智力来建构,但馆主那全力以赴、矢志不渝的信念与精神,无疑让乡愁有了一个极好的佐证和呼应。我曾读过屏南籍作家石城的散文《见证与寻思》,其对三寸金莲的绣花鞋、呲牙咧嘴的狻猊、十六金星的秤等馆藏物品,皆有精到的表述和深度的解读,引导人们透过乡村的表象看到了深层次的内里。随着老张的讲解,我流连徜徉在不同的展区,看到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乡村物品,比如稻谷印、比如捕鱼笼、比如点心盒。

这里收藏的物品与摆放它的处所不成比例,显得挤挤挨挨。但对老张来说,每一件都是他的宝,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为了收集这些历史的见证和文化的传承,老张入东家出西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或购买、或租赁、或借用,让这些散落在不同人家的物品有了一个让昨日重现的舞台。这些物品有木质的,有石制的,有陶类的,还有铜铁锡银这些金属打造的。人的发展史,其实也是一部物的完善史。每件物品都是在有需求的背景下,经过能工巧匠的手制作而出。多少年过去,水流去,云散开,但这些悠远的乡村脉络,给后人留下了一段段在想象中追溯的陈年往事。耕与读,是乡村最为精粹的涵盖。农耕社会是我们这个民族最早的生存形态,至今依然存在。馆内收藏的各种农具,大至水车、榨油用具,小至镰刀、竹制种子筒,讲述着春耕夏种秋收冬藏的四季农事。读则是农家弟子进取功名的入仕通道。在展厅里,一副刻在木板上的对联引起众人的关注,上联是“四壁书声人静后”,下联为“一帘花影月初明”。寒窗苦读,却有着一股浪漫的情怀。而那些不同年代的灯盏、灯马,虽然点着只是微弱的光芒,却点亮了多少乡村少年的壮志豪情。

在这里,我们能听到老张对着桩桩件件的物品讲述着漈头村叔侄双进士、姑嫂贞洁坊、黄童参修永乐大典、铁头和尚传授武功的故事。而物品则成为其人其事的细节写照。在一台老式的织布机前,有一老妪心无旁骛地织着裙带,这样的画面在过往岁月无疑是美好的,透过历史,我仿佛看到了一位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正专心致志地织着裙带,满心欢喜地将自己的一腔恋情寄托给了丝丝彩线……

这里,有不同式样的锁,有不同年代的秤,有不同材质的动物偶像,还有不同信众的神像……面对着不同时期的各种农家生存、生产、生活的物品,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耕读文化所包含的意蕴。我们理解的耕读文化,其实是中国古代部分知识分子以半耕半读为合理的生活方式,以“耕读传家”、耕读结合为价值取向而形成的文化。耕田可以事稼穑,丰五谷,养家糊口,以立性命。读书可以知诗书,达礼义,修身养性,以立高德。所以,“耕读传家”既学做人,又学谋生。明末清初的张履祥在《训子语》说“读而废耕,饥寒交至;耕而废读,礼仪遂亡”。这样的文化根植于广袤的农村,融合了传统的精义,维系着数千年的乡村繁衍与稳定。

如今,城市化的速度惊人,蚕食着越来越多的乡村,不要说城里人,就连那些年轻的农人都对那些旧物感到陌生。而乡村的冷清与荒芜,则随着大量的农人涌入城市而愈加明显。于是,守望成了艰难的抉择,除了坚守,还要有希望。我们不可能重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状态,也不可能抛开更为科学、便利的现代物品,但必须在心里有个承前启后的脉络,只有了解历史,才珍惜现在。

正因如此,我对老张充满着敬重与钦佩,也对乡村保持着欣赏与尊重,那历史的悠久、人文的纷繁、山水的锦绣及博物的丰富,都以历经沧海的从容淡定,都以道法自然的智慧大义,让所有人感到自身的渺小与猥琐。也正因如此,人类才能在嬗变、衍进的历程中,产生仁德与信仰。

有了根系,就不会有飘忽不定的惶恐;有了乡愁,就不会有无依无靠的孤寂。

即便是我以及越来越多像我这样在异乡的人,只要记得住自己的根自己的乡愁,无论到哪,无论多久,都会一如既往地感到温暖和充实。

守望散文8:守望幸福

文/风吟翠竹

北国冰雪,南国霜雾。刻骨的思念如歌如泣,心底的守望幸福如花。

爆竹的喧闹,引发梅花的绽放,年意浓浓;一声叮嘱,相隔两地,心灵守望,互诉衷肠;我在家中暖阳下敬老带幼,你在寒冬里鏖战在生产一线。生命中的磨砺铸就出坚强,彼此的深情,内心的痴爱,早已转化成习惯。守望,成为一根红绳,牵动两颗心。

每天穿行在工作、老人、学校、孩子之间,夜听风吟,晨观旭日。四季的旋律,谱写着一首岁月的歌,歌声中一婉约女子,看梅花报春,听夏雨滑窗,迎秋风硕果,一任轻柔的雪花,飘落在脸颊,温暖成泪……

奔流是一种激扬,静思是一种沉默。点燃自我,把光和热带给社会,这是坚定,更是一种品质。冬夜的风中,屹立月下,目光如水,注视着家的方向,心海成潮……

两情相悦何须伴,日月照我爱相融。相同的心境,促成一股暖意,在目光的眺望中感受着眼神的交流,在广袤的空间传递彼此之间熟悉的心跳声,那是人生最玄妙的一种默契。

前几日,去观音机场接从阿联酋转道北京凯旋归来的同事,在机场出口等待中,一群翘首以待的女人和四处打量新奇的孩子们,女人们静静的站立着,呼吸仿佛都窒息了一般,翘起脚尖,热切的目光盯紧了从出口拐角显现出来的每一张面孔,小孩子的新衣服,女人们精致的头发和靓丽的服装,构成了一幅明媚阳光下的盼归的画卷。

出来了,原本白皙的面孔,闪现着古铜的色泽,原本略显瘦弱的身体显现出一种粗犷, 唯一不变的是那眼睛里的坚定,所有的岁月的斑驳和艰辛,都化成此刻转眸间的热烈的找寻,那熟悉的眼神和身影,无数次魂牵梦绕,让心海的波澜潮起潮涌。

眼前的两位,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对视着,泪水滑落到女人的脸颊,孩子好奇的注释着妈妈的情绪的变化,丝毫没有在意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直到一双大手把他抱起,胡子扎到了娇嫩的脸上,这才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妈妈。女人用手臂环抱着男人和孩子,男人一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臂搂住了女人的肩膀,让女人泪水的打湿自己的胸膛。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经青春的躁动和棱角,在婚姻磨砺中悄悄地隐匿;一些深沉的爱意,那些日渐增多的美好积累,在岁月的打磨中散发出甜而不腻的味道;幸福蛰伏在家的每一个角落,在一个个不经意的细节里,说,或者不说,爱就在心中,就在家里,温暖又舒心……

守望幸福,其实很多话不用说,很多事不必问,执子之手,那眼神里的脉脉情深,那心灵之间的丝丝契合,便是人生最美妙的幸福感受。

守望散文9:当夜晚的花,也在寂静中失眠

文/馨淳歆静

守望一湾涧水,倒影却是一片模糊,指尖划过,却撕不开自己忧伤的外衣。瞥过随水而下的是那些缤纷落英,旋入漩涡。花朵最后的完美,是即使,在水中也要努力旋舞。让你在心底略为惊奇。却激不起任何水花,甚至涟漪。此时。花未眠,夜已央。

你是否已经忘了走过的路,在兜兜转转中,寻找曾经的自我。

你是否已经记起曾经的我,在反反复复里,等待路过的双手。

夜晚,你是否还在为谁绽放,还在为谁独自忧愁,还在无结果中执着,还在抱着幻想不肯放手?放弃吧,孩子,那是别人家的东西,不能拿的,拿了最后也是要还回去的。祈求太多,结果失去了自我。那,星空里降下的雨露,是如此地毫无温度,那会冰冻你的心的,不要打开你的怀抱,伸手即失去。在夜晚,你需要做的,只是沉睡而已。

不要认为一朵花的世界永远孤单,一个人的世界就会是永远寂寞。一个人或许不会很快乐,但至少不会不快乐。

夜里,你是如此孤单,而我也只是在窗台前凝望着你,你却全然不知,我也不想让你知道,看你静静地开,缓缓地舒展你的手掌,或许有那么一缕幽香,是留给有心人的,可惜那不是我。你仅定格于我的视野却没有味道,停留在我的记忆可不是现实,仅此而已。看你试图张开颤颤怀抱,是否在拥抱黑夜里那一丝温存?是散发于我的窗前,却不是我的心。

为何在那艳阳天里,你总是把心蕊紧闭?阳光的热情感染不了你,我知道你只属于深夜或凌晨,却很难有那么一个在夜里为你难眠等待的人。我的窗台很高,很高,高得我看不到你在夜里落寞的表情,只有那么一个挺立的身影,那么安静,漠然绽放却没有等待黎明。

夜晚,我时常推开窗,看那远方的被楼遮挡的山,看这近处被路阻断的水,还有楼下独自绽放的你。写下这些关于你的文字,只是我还是未能读懂你,因为你在失眠之时我已沉睡,我把灯开着,是想让你多些温暖。而你又出现在我的梦里,随风摇曳着,芳香四溢。

白天,我在你身旁走过,你却刚进入你的梦里,那里面是否会有我走过的身影,还有一双伸出又缩回,停在半空的手,只为抚摸一下你憔悴的容颜,紧闭的双眼。而今,我骑车摇铃路过你的身旁,无意识的妄图唤醒你,却在心动之前按住自己的手。让你静静地开,静静地睡,这是我仅仅能够做的。

欣赏一朵花,便是远观近看,不能喧闹聒噪,更不可动手,若你对她动心,那你也是“一朵花”了。

傍晚,我归来,你是否还是睡眼惺忪的脸,深深埋在夕阳的左边,继续等待自己的下一次的醒来。我踏着疲惫的脚步,嗵……嗵……嗵,上楼了,不想再回眸看你冷冷的脸,只是一步一步攀向自己温暖的窝。进房开灯,照亮自己的天地,也照亮你的身,洒下一片影,是否温暖了你的心。今夜,你是否又会失眠?又在抬头看黑暗的天,还是在等待,柔和的月光洒下满地的缠绵。我无从知晓,我只想沉睡,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心比我的托下巴的左手更累。少了关注,你在我眼里就会什么也不是,其实,这是多么的残忍,或许,有些残忍只是轮回,碾过的只是岁月里遗落的回忆与曾经破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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