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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文章1:小镇的记忆
文/吾爱三生
那天清晨,在一个古镇里拾街而上,同行的摄影师说,眼前的老屋快成古物了,在以后的岁月会很少见了。抬眼,那聚集在原始森林山脚下的老屋镀上岁月的青苔,破旧中掩不住的沧桑,唤起的情结大概是儿时的记忆。
那天,本来想着去取景。有一段铁轨,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我尽力在脑海想拼凑出它旧时的青春,和那段繁华的往事。我恍惚了。有几位老人在冬日阳光下安详的坐着,百年的老树轻悄坠落些许树叶,被风带起,悠悠扬扬落在地瓜地上。这让我联想起,这些脸上写满故事的老人,在半个世纪前,在这个镇上用自己的青春书写辉煌历史。而在这样的清晨,他们慈祥的望着我,大概老去是一种安详的姿态。
一次亲眼见正在新建的古镇,是的,这是很讽刺的字眼。建筑文化竟然都能仿古,大概就差没有做旧了吧。走过很多古镇,古城,发现中国的古镇大体相似,商业化让现代人迷失到忘记了当时出发的方向和寻找的缘由,而惊人的相似,似乎不是巧合。
其实这是很矛盾的,如果不包装,不商业化,那么尽管很有历史底蕴的古迹,那般破旧残败,也许很难吸引现代人刁钻的审美。于是,迎合大众胃口,一律的后期修葺,直到把它们装饰成人们期待中的模样,就成为了文化。亲眼所见,本来原滋原味的古镇在修葺后的模样,确实没有了破旧,却少了几分真实和沧桑。也许这是现代人的审美吧,我不知是否应该随波逐流,还是该固守自己的审美阵地。
陷入沉思间,一座一个世纪前的电影院和苏联式的职工宿舍映入眼帘,虽然年代不是特别久远,但是特别真实。老人们都说那时中国和苏联交好,所以连建筑都模仿他们的格调。我眼前浮现出一群年轻人拉手风琴,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情景。
镇上,有毛主席语录,有几百年历史的建筑,岁月把它洗礼成苍老,它像一位年轻时曾经傲慢的孤独老人,在冬日的清晨里掩不住一丝落寞。人烟似乎渐渐稀少。别具风情的庭院,最吸引我,有点小资情调。未经任何商业化的包装,在我最初到来,似乎未能引起我的注意。但是古朴和陈旧,以及老故事和文化底蕴,一寸一寸的深入我的内心。直到这某一日的清晨,它经由老屋,老人那双写满故事的眼,摄影师那深深眷恋这里景观的镜头,提醒了我。或许,它在若干年后也许会和中国的其他古镇的一样,闯入世人的视野。我希望它被大家认识,但是又希望它一直古朴。也许,静默的它,大概不希望太多关注的目光惊扰。
小镇文章2:小镇初秋
文/肖维
黑云突起,一阵暴雨来袭。
雨后的雾气笼罩着茅坪小镇,树叶还绿着,花还开着,所有的景象依旧像那夏天。大雨过后,还给人们一个迟到多时的清凉午后,“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它们交融在一起后,异常的凉爽在暗示着人们,树叶虽是葱葱郁郁,五味子红的诱人,桂花也开了。秋天来了!
黎明来时,菜农们挑着扁担,各种新鲜的蔬菜装满菜篮,都“如约”来到各自的摊点前,准备自己为期半天的店铺。天刚亮,茅坪镇的这条小街道也开始忙碌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代表着一天的开始。最显眼的还是那群红领巾,背着印有“奥特曼”或者“金发公主”图案的书包,朝太阳升起的那一头走去,秋季开学了,每个人都要升高一年级了,他们走在阳光下,格外鲜艳。上班族和工人们也都“出动”了,行人、自行车、摩托车、小汽车挤满了这本来就不太大的街道,也许,只有现在才是这里最“繁华”的时候。小吃店的门口排起了长队,吃完早餐,人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日头渐升,菜园里忙着播种属于这个时令的种子;农民们背起背篓,扛起锄头,这个时候玉米和花生熟了,他们把果实一一装满,干得热火朝天,想必又是一个丰收年;工地上挖掘机和推土机轰鸣作响,百年大计,即使日光当头,也不容有失;在桥头,停满了新旧不一的面包车,老远就能听见他们在拉客:白河!白河(白河是这里的县城)!可能是淡季,车主们三五成群的聊天、抽着香烟。
午后,太阳接近山头,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行人,只有用小货车拉着水果叫卖的商贩们还坚持在“岗位”上;少许的商铺老板聚在一起,品着茶、下着棋;学生们放学回到了家;工人们也准备收工……
夜幕降临,又一大群体登场了,那就是广场舞,放着经典熟悉的旋律,跳起了优雅的舞姿,这是一个很强大的队伍,在茅坪,只要有篮球场地的地方,就能找到她们!远远望去,街的一头冒起了青烟和五颜六色的灯光,对!夜市烧烤和酒吧开始了。
天空中依然布满了亮星,虽然不是十五,可圆圆的月亮还是从天头林间升起,这个时节萤火虫和青蛙已经“回家”了,唯独那些不知名的昆虫还在呲呲鸣叫的工作着,河水仍拍打在石头上作响,鱼儿也在肆无忌惮的游着,“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此情应着此景,这该是多大一幅天然山水画啊!
这个小镇子没有华丽的外表,只有生机勃勃的绿色和最淳朴的民风,不会有城市的喧嚣与汽车的笛鸣声,呼吸的每一点空气,都能净化一片心灵。
这,就是茅坪小镇的初秋……
小镇文章3:走进莫尼山非遗小镇
文/王玉玲
毕业前夕,内蒙古大学文十班的师生们来到了心中向往的莫尼山非遗小镇。
其实在周五的作品研讨课上,高明霞老师说自治区宣传部要求文研班开展一个党日活动,问大家是去莫尼山非遗小镇还是去集宁红色革命纪念馆?大家一致选择非遗小镇。
莫尼山蒙语意为圣山,位于呼和浩特市北S104省道东侧7.8公里处段家窑村,三面环山,登高眺望可见阴山层峦叠嶂、沟壑奔流。此处古称“白道川”,沟长19公里,贯通阴山南北,自古即为兵家必争之地,也是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的角力点与融合带。因为远离城市喧嚣的宁静,更有蒙古族皮画、射箭、剪纸、马头琴、蜡染布艺、面雕等底蕴深厚的非遗文化,吸引着很多人前往。
到了非遗小镇,看到路边几乎都是凌乱堆砌的石墙,有种拙朴古旧的感觉,尽显天然去雕饰的美感。木头和石头这两样来自于大自然的物品,是这里建筑的灵魂。入口处几块大石头叠加起来,中间一块石头上刻着“月上岩画”几个字,最上面石头上刻一些象形文字和萨满图腾,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在非遗小镇接待我们的与其说导游不如说是教官,全程带领我们参观以及重走红军路的活动。从那个简陋的木房换上红军的服装后,我们文十班的头发长点的女同学,把头发编成两个麻花辫子垂在两肩上,很有女红军的风范。
教官严肃笃定:立正,向右看齐,向左转,向五星红旗宣誓敬礼!礼毕,我们在五星红旗下诵读“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一种豪迈情怀自胸中而生,人定胜天的大气魄让我们无所畏惧。我们分成两组过大渡河,体验“大渡桥横铁索寒”的渡桥艰难。铁链子下面绑着两个木墩,抓住两边的锁链,双脚交叉踏在木墩上,要找好平衡感,才不至于落入湍急的河水中。教官在旁边制造着紧张空气,不停地喊:快点过桥呀,后面日本鬼子追上来了!铁索在强劲的风中哗啦作响,有的同学心里急、脚下滑,不慎失足落入“水中”。我的体能还好,平稳走过去后,又转过来双手抓住铁索重过一回大渡桥。
过完大渡河,就是重走长征路。老天似乎在考验我们,走在崎岖不平的山上,风猛烈地吹,还不时有雨点落下来,让本来阴凉的天气更觉冷寒。想着脚下这片土地曾经金戈铁马,马背上的民族越过这座山的征服之路,忽然觉得走入一段时空之旅中。
下山后,我们一行去参观山下的非遗博物馆。走入馆中,才发现这是莫尼山非遗小镇的灵魂所在——
印象最深的是马头琴展厅。马头琴是草原民族喜爱的两弦的弦乐器,蒙古语称“潮尔”。一千多年前的羚羊角马头琴尤为引人注目,那只身形矫健的羚羊似乎还在山间跳跃,它用号角吹起某种物籁,引领着同伴穿过山崖;蟒蛇皮马头琴,青铜马头琴,各种木质马头琴静静立在那,在尘封的时光里追忆着……那些品种多样的马头琴好像一万匹蒙古马在这里嘶鸣,它们穿越时空,在圣山脚下发出音乐的长鸣,那些声音飘荡在风中,和天地万物和鸣。教官讲解时说,这些马头琴都是大师齐·宝力高的弟子博德乐图的作品。
另一个展厅是蒙古族皮画,很多形态各异的蒙古马把生命定格在一幅皮画上。蒙古族被称为马背上的民族,爱马的情感真挚而热烈,马在他们心中有着其他动物无可取代的特殊地位。皮画上的蒙古马形象生动,有3幅皮画上的马彪悍强健,眼神中有着桀骜不驯的光泽,阿左旗的蒙古族同学森格久久地站在这3匹马前,不忍离去,好像他看的不是皮画,而是他心爱的坐骑,那匹枣红马在草原上策马奔驰。他用夹杂着蒙语尾音的普通话喃喃自语:这3幅画真好呀!并且抚摸着皮画上马的鬃毛,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幅来自蒙古国的皮画,吸引了我们在此驻足:这是蒙古族人日常的一天,在蒙古包周围,挤牛奶的、剪羊毛的、骑马飞奔的,数百个人和马穿插在画面中,场景宏大,整个一个蒙古族版的清明上河图。据说这幅皮画是用一整张牛皮制成的,和另一幅皮画组成完整的一幅画。
小镇还有蒙古族生活用品展区、蒙古族毡绣展区、托克托县面雕展厅、农耕文化展厅、手工剪纸展厅……让我们了解到蒙古族的游牧文化和优秀的民间非遗文化。
一次党日活动,不仅仅是追溯一段历史,还能感受这些文化的精髓,民间文化的传承和发扬不仅仅抵御时间的消蚀力,更能保持民族文化连续性的血脉得以长流!
小镇文章4:沱江之恋
文/谢丽荣
凤凰小镇还没有醒来,沱江就用她湿漉漉的雾气,推开吊脚楼上的雕花窗棂。
“翠翠”。一个低沉的声音穿过青石巷,裹着浅淡的雾霭,贴近一个人的衣角。苍山烟雨,清江着釉。摇一叶乌篷船,让桨橹随着“哗哗”的节拍,捣碎波光粼粼的微澜,抵达古老的边城。墙垛、老塔、夺翠楼,以及江边捶衣裳的花腰姑娘,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灵秀的韵质,漾进我的眼眸。
“翠翠”。太阳仿佛被吵醒了,它揉揉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我沿着细脚伶仃的古楼、舟影、跳岩依次望过去,璀璨的阳光,把江面挑染出绸缎般的华彩。闪烁的斑斓,像花簪流苏,银质铃铛,或者一款心仪的信物。
“翠翠”。我趁着清晨的鸽哨刚刚旋起,又“扑棱棱”低徊;趁着你头枕船歌,呼出沉沉的鼻息,尚未醒来;趁着一尾鱼,“啵”地一声跃出水面,又滑进细柔的水草。再一次默默轻唤。
一点不错,沱江不适合,你用盛情的目光久久凝视,或大声呼叫。她是一位沉静的女子,只怕一靠近就低眉,一相遇就红着脸,彼此错过。她不像秦淮河那样,荡着胭脂水粉的香,撩人魂魄。她只允许你隔着时光,用指尖托起她干净的下巴,对着清澈的眼瞳,怜惜地叫一声“翠翠”。这就够了。
小镇文章5:让我怀念的味道
文/黄婉苏
在我们老家江淮小镇,每当冬天的夜晚,总会飘着香喷喷的味道——家喻户晓的羊肉汤。
说起“江淮小镇”,也是因江淮汽车而出名,它呀,就是安徽淮北,它是我妈妈的故乡。说起羊肉汤,可算历史悠久,至今已有近百年历史了。每逢过年我总会缠着姥姥在家做这道汤。姥姥总会备好材料,等着全家人都到齐后一起开动。那汤,不仅鲜美,更有浓浓的亲情,甭提有多美味了!
羊肉汤“长相”十分完美,特别是汤里的香菜和葱点缀其间,像珠宝一样璀璨夺目。在《本草纲目》中记载:羊肉有性能补血之虚,有形之物也,能补有形肌肉之气,风味与羊肉同者,皆可补之。现在人们常说:“要想长寿,常吃羊肉。”就是这个理儿。
淮北羊肉汤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节日——羊肉嘉年华。羊肉嘉年华定在冬至的那天,至今已举办三届了,每届都会在全民广场上煮大锅羊肉汤,引得无数人品尝,堵得水泄不通,比奥运会还热闹。
家乡的羊肉汤历史悠久,营养丰富,味道鲜美,我真为它感到自豪!
小镇文章6:小镇花香
文/梁媛
春节期间,和一群朋友去旅游,沿途花红柳绿一路逶迤,心情自然也是风和日丽。经过一座小镇,司机停车歇脚,说是在镇上吃午餐。小镇不大,却古色古香,明清年代的民居,青砖小瓦,重梁抱柱。斑驳的门楣,透露着岁月的沧桑。
阳光细软,金粉似的洒落在高低错落的屋顶上、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年的气氛很浓郁,红红的对联,红红的灯笼,红红的迎春花,铺陈出一派年的喜悦来。小小的车站,墙上挂着一个外表涂成粉红色的小木箱,小木箱上“爱心箱”三个红色大字,分外惹人注目。听小卖部的阿婆说,这是捐款箱,所得的善款,全部用来资助落难的旅客顺利回家。正说着,一个男人到小卖部买香烟,找回的零钱,全都放进爱心箱里。一旁的司机见状说,你们别小看这个爱心箱,据说筹得的资金,已让一百多人受益,爱心洒向全国各地。说完,他往箱子里投下了几个硬币。
瞬间就觉得这座小镇芳香四溢起来。一个人的三元两元不多,但很多人的三元两元,就能汇成一条爱的河流。我和朋友也从衣袋里掏出零钱,往箱子里塞。我不知道这些零钱会助谁踏上归家的路途,只想象着,当他(她)顶着外面的风寒,推开家门,投进家的温暖时,心里,一定有幸福的花在开。
不由地想起春节前,我随志愿者服务队去探望的一个老伯。老伯以蹬三轮车为生,早年丧妻,含辛茹苦将儿子带大,眼看着他工作了,准备成家了,以为从此会过上好日子,却不料,一场车祸,夺走了他儿子年轻的生命。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份痛,自然是排山倒海般。一向坚强硬朗的老伯,一下子被击倒了,一病不起。是一群同样蹬三轮车的工友,将他送到医院里救治,才把他从鬼门关里拽了回来。出院后,这些工友又轮流照顾他的起居,陪他聊天散心,如此坚持了近两年的时间,老伯才从悲痛中走了出来,生活基本能自理。我们去到他家的时候,他的几个工友,正在他家里搞卫生,贴春联。椅子上、桌面上,堆放着左邻右里送来的大米、花生油、炒米饼、糖果、桔子等年货。老伯坐在门口的树阴下,阳光的影子,小鱼样的,在他脸上身上游弋着,他不多说话,却一直是笑眯眯的。他虽然遭遇不幸,但终究是有福的,被这么多的爱心包围着。
离开小镇,一路的旅途,我的心,都被这些善行泡得软软的。这世上,总有些好人,在支撑着这个世界的美好,让人心念流转,眼睛濡湿。如果爱心如花,那么,这将是世上不败的花朵,生命在,它的芳香就在,也许不浓烈,却一点一点,沁人心脾。
小镇文章7:雨下在一个小镇
文/宁超文
沂溪河从湘中山区的桂岩山发源,自南向北,流到一个叫石坪里的地方,生出一个拙朴的小镇。
小镇的天空常常下雨,最常见的微雨,如琴弦上跳动的音符,穿越时空,敲击万物。千百年来,小镇就在这湿润中生长。那些雨虽然下过了很多年,但依然留在我的记忆里。
远处的群山全笼罩在雨雾之中,只是近处,那带点神话色彩的吴家碑狮子山还依稀可辨。山腰上两口泉水因雨水丰盈清亮,如雄狮明亮的双眸。据说,清代末年,当地乡绅因为畏惧那双眸的凶气,便在不远处的沂溪河上建了一座四拱的大石桥,之后又在石拱桥下首建了一尊宝塔,让那桥弓塔箭去射。
经过一场场的微雨,小镇象一个洗去铅华的女人,容颜被岁月雕刻上深深的皱纹,弥漫出苍凉的慈祥。古街老巷就象撒落的珍珠,不经意间拾起,会有故事诉说着失去的岁月。
某年,一位颇有成就的画家来到镇上,驻足旧时当地财主私宅前,看飞崖似的屋檐,青砖黑瓦的老房,曾说,小镇是一张传承下来的水墨画。
雨下在这个小镇,夹杂着温和的暮霞似的气息。画家疲倦了,寻了一户人家留宿。至夜晚,他孤独地呆在木板屋的窗前听雨。
案前喝茶,眼光却停留于身旁的窗棂。许那窗棂是某种野生的木材制成,精雕了浮华的图案,把他吸引住了。雨夜的柔情朦胧地与窗下的河水融为一体,成就些许梦幻的颜色。而倾听水声,则宛若两个青花瓷瓶的碰擦。画家一夜没睡,却在煤油灯下完成了他一生中最得意的画作。
在雨雾渐渐地散去后,清一色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就有了人群的攒动,其时,石桥上,街道边,树荫下或蹲或站的都是得意的商贩,人们讨价还价,叽里咕噜一街的土话。摊子上冒着热气的甜酒,是祖先秘传的酒药子酿造,那酒药子的配料不过是山上的几样野草,然究竟如何配方,知情者甚少。也有某户居民人家飘出擂茶的香味来,擂钵是陶制的,擂茶锤是山上砍来的带香味的杂树,传说擂茶技艺是所谓太白金星带到凡间来的,究竟是否,无法考证。
彼时,踩在小镇的石板街上,手抚一块破壁的砖头,抑或走入一条小巷,都能感受到一种浓浓的夹杂着历史与文化的气息,不用刻意,不用费力。那厚重的历史篇章似乎向人们缓缓展开,灵魂里,强悍的先人似乎也会鲜活地站在人们面前。
雨后,小镇居民常穿木屐,那是最原始的鞋子,穿上它走在石板上敲出的声响,如一首清脆的伴奏乐,和着心灵的节奏流出一曲天籁之音,回响在小镇的老街,至今还回响在当地游子的梦里。
小镇当然也经历过暴风骤雨的洗礼。
一堆堆黑云从天边压过来,什么也看不见,天地似乎要溶合在一起,山谷、溪流、平地、集镇、农舍都是沉沉入睡的样子。雷声响起,滞闷而又迟钝。闪电划过破棉絮似的黑云,呼啦呼啦燃烧着。
风裹胁着雨,从变黑的天空中倾泻下来。鞭挞着,迸射着,淹没着一切。这不是雨,而是乱来的、发疯的、汹涌的水,是狂暴的充满了旋转的黑暗的水旋风。
然而,暴风雨的终止和天空的明亮,都只是短短一刹那间的事。雨后,树叶比平时更加新绿,浅草贪婪地吸收着水分,庄稼也在不经意间长起来。山谷、溪流、田畴四周散发着的,是清新的泥土味儿。
有专家说,文化是活着的文明,文明是死了的文化。在荡涤污泥浊水的同时,猛烈的风雨,有时也让文明哭泣。
于一场风雨史无前例的风雨中,人们摧毁了小镇附近清代一品大员的墓庐,那墓庐里精美的石刻牌楼、石碑、石牛、石马、石狮子等等,实属美妙绝伦,如今只剩得一只石狮子。传闻,某个夏日黄昏,一老太坐在墓庐所在村口的大树下歇凉,忽闻那只石狮子孤单地哭泣,心一软,蔫了手中的蒲扇。
小镇上有人说,山里最会唱歌的是画眉鸟。一位唱山歌的女农妇,一字不识,却记住了数不清的山歌歌词,清亮的嗓子唱了一生的山歌,然而她一死,画眉鸟就把山歌也带进了坟墓。
有些雨至今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小镇镇区不远处的安宁古道是一条青石板路,原是清代当地巨富出资修建,现在被强悍无比的钢筋混凝土覆盖啦。据说是因为,乡民从此不必担着柴棍子从那条一级级的青石板路上走过,而去沿海发达省份务工经商发达了的乡民,须驾驶着一辆辆还算气派的私家车回来,这得有水泥路面的公路才行。
电力和石油液化气渐渐取代了火塘里的兜根火,梭连勾那玩意儿孩子们就没见过。火塘边,一屋的乡亲一边吃着煨红薯,一边听白胡子老头讲传书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发生。
而小镇就坐落在我一眼就可眺望的距离,然而有时候视乎它离我的生活又漫无边际的遥远。有时我问自己,为什么我总是对自己出生与成长的小镇模糊不清又似清凌剔透,自己可曾当真抵达过小镇的灵魂呢?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是否都有一个古朴的小镇、一条难忘的老街呢?
女作家刘明霞说:人和街的缘分,大抵是一种经过修炼的默契,背后藏着的,是人与城市的缘分。又说:一条老街,一座老桥、一栋骑楼、一首老歌,无不镌刻着先人走来的痕迹及一座城市的精神源头。
如同《我与草原有个约会》,一遍又一遍地,我总是在找一首歌的歌词,虽然那歌词我一直记得:江南人,留客不说话,只有小雨沙沙地下。黄昏雨似幕,清晨雨如纱。遮住林中路,打湿屋前花。
小镇文章8:茅台小镇
文/戥甙
这里是我的家所在,茅台镇,一个产茅台酒的地方。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这个镇上生活!当然记忆除了这里,还有我外婆家!自然是这里会多一些!我家窗户对面会见到一东20多层的楼房!上面是个大鈡,下面有个大盘子。再下面是居民住的地方!很怪异,不知道当初那设计师是怎么想的,一座四方形的楼房顶了个大圆盘上面还有一个大钟表。我只能说那太难看了!把这不算古老的小镇弄得怪模怪样!我喜欢站在桥上看风景,这样我会把一半的茅台看得清楚!可以看到我家,可以看到姑姑家!还有我讨厌的学校也可以瞧见!可以看到我读的第一所小学!可以看见赤水河,可以看到西面那山上的一座塔!是寺庙的塔,可以瞧见河里嬉水的人!可以看到街头很多的车!其实以前是没有这么多车的!这里不发达,但是消费却很高!这是我很苦恼的一点!消费出去的钱财,根本不能带来那些所谓的享受!而且商贩会觉得理直气壮!因为你不买,别家也是卖一样的价格!就好比茅台酒拿去卖一样!会卖很高的价格!因为只有这里有!也只有因为这里才产吧!
这里区位太远,所以落后很多,什么东西都是落后的!虽然金钱可以装裱一些东西。但是本质是没法改变的!因为人没有改变!人却改变了很多这个地方!比如我记忆里的一些老的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可能那些算老的东西就是那些被人走过磨得光亮无比的大青石板了呢!不知道多少人走过的!总之是磨得光亮无比!至于在哪儿得见,估计知道的人也不见得多!
其实要问我这个镇有多大?我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不是很大!因为这个地方不仔细的走,就一条公路就可以贯穿了整个镇几分钟就路过了!但我也没有仔细的走过!其实长这么大了有些地方我是没有去过的!真真怯怯的没有去过!
我们这里也是依山而建的,乱七八糟的房子林立着!很难看!把一个我心目中的小镇就这么毁了!毁得很彻底!
这里是产了很多酒,我也是喝酒的!但是不见得我就是会品酒的人!也就不懂其中的各种滋味的了!所以就谈不上是一个会喝酒的人!只是知道,喝多了会头昏,喝多了会全身痒痒。然后在我眼里这就是酒而已!记忆中的,我父亲是会喝很多酒的,直至烂醉!然后做一些酒鬼都会做的事!还好我自己会节制,所以不会烂醉!也饿不会发酒疯!当然也有发过!那是我退伍前的一晚而已!我想但凡是部队退伍的都应该能明白那样的心情吧!
我出门在外,一般说我在的这个市都不会有多少人知道的!有时候一些人连贵州是哪儿都不知道!只知道茅台酒还有老干妈!好吧!那我也没办法!因为这些常识也不是靠我来普及的!说不上的也就不容多说!
夏天会很热,太阳会很无情的照耀着。不顾及在这里的人们是否意愿!像我们这种家里没空调的小户人家,会觉得夏天是很难熬的!只有不停的喝冰水这样似乎就是一种享受!其实我很喜欢那种小青瓦盖的老房子!因为那种房子夏天很凉爽!
夏天,河风会从茅台酒厂里卷来许多酒分子,然后铺洒到河面!所以会闻到一条河的酒香味!
幽幽的风会从不知道的角落里出来!即便太阳再大也不会觉得热!这样睡觉也会睡得很安稳!但是这样的房子会很黑!采光似乎会一直不好!有利有弊吧!只是如今我也不知道去哪儿可以找到这个样式的房子了!记忆里外婆家的老房子也是这样的,有很厚的土胚墙。黑黑的屋子!还有很有很大的灶台,灶台上面的顶子是用竹子做的!有很多黑色的东西覆在上面!屋顶上的一块透明瓦片洒下的光亮会一丝丝的透过竹子间隙到灶台上!好似为了省去用灯照亮厨房一般!灶台火炉的旁边修葺的时候似乎是会塞一个坛子之类的东西,里面会盛水。当外婆他们劳作了一天之后不必再烧热水,直接从那坛子里面用竹筒做的提桶打起热水,就能洗掉这一身劳作的疲惫!
冬天不算寒冷,因为这河谷地带!只是四周的高山上会有皑皑白雪。我很喜欢下雪!只是这些雪不会下到镇里在半空中就会变成雨水!滴滴落到地上、瓦上又或者养花的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