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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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散文1:细节生活

文/夏她她

三五好友聚餐,有人发问:“你们信不信,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有些人炒鸡蛋前不搅拌,直接打到锅里和西红柿一起炒,鸡蛋细碎无形;而另一种人,要用搅蛋器搅拌鸡蛋,鸡蛋炒出来蓬松软滑,炒好鸡蛋装盘,把西红柿炒到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再加入鸡蛋一起炒,后盛出锅。

一种做法特别容易,另一种稍微费事,讲究细节,体现的是一种生活态度。台湾作家、美食家蔡颖卿说过:亲手照顾的生活,有一种平实稳固的味道。

我的外婆是一位端庄秀丽的老人,如今她已经故去多年。我对她的想念从未改变,她对我性情的影响也从未变移,日升月落,光阴如水,一些小小的细节,让我似乎懂了更多。

童年在外婆宽敞的院落中嬉戏玩耍,这个季节,是听不懂的伤感二胡,是小电视机传出西游记的片头音,是我站在长满蚂蚱菜花的院子里,看着树上结满丰硕的果实,瞬间成人,帘卷西风。

母亲小时候不喜欢吃西红柿的皮,每次吃到嘴里都会吐出来。姥姥炒西红柿之前,总会用热水先把皮烫掉,多年以来形成了这个习惯。2005年以后,姥姥身体状况不佳,几乎不能下地走路,妈妈接过来悉心照料,药亲尝,饭吹凉,饭菜变换各种花样。姥姥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经常忘记自己吃了什么,但有一点,她好像变成了母亲小时候的样子,吃西红柿不吃皮。

妈妈有一次来我家,我也炒了这个菜,为了图省事,我没有给西红柿去皮。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勾起了妈妈的回忆。妈妈对我说,给你姥姥做西红柿都是去掉皮,她咽不下去,容易卡在嗓子眼里。未成家之前的我,吃什么食物都是坐享其成,并未太在意细节,我在心里默默的想,以后如果再给妈妈炒这个菜,一定要事先去皮。

一道简单的工序,凝结了外婆和母亲两辈人的爱。有趣的是,我发现,我两岁的女儿也不喜欢吃西红柿的皮,吃到嘴里会把皮吐出来。如今,我给女儿做西红柿的时候也是事先去皮,我再也没有觉得这道工序麻烦。我以热情生活的身影,投递美好讯息,希望女儿备受爱的滋养。

一个菜,串联起了外婆、母亲、我和女儿,连结着四代人的温情。有一些细节背后,影射的是我们对于情义的牢记,对于内心的坚持。生活,有一些细节值得我们守护。

聚餐散文2:追忆属于我的青春年华

文/夜凡

聚餐、KTV、毕业旅行,各种庆祝方式随着高考的谢幕接踵而至,就像我当年一样。他们会放声惊天动地地大哭一场或歇斯底里地嚎叫一番或肆无忌惮地撕扯所有曾经绞尽脑汁的试卷直到精疲力竭……我会热烈欢迎他们来到成人世界,也会黯然神伤,因为他们奋力解脱的,却是我永远都回不去的乌托邦。

高中生活犹如黑夜中最亮的一颗流星,时常划破黑暗点亮我心头的灯,给我温暖。那一段时光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令人难忘,那些生活的片段已经被时间剪成黑白的影片,留着自己独自去导演。

心里的弦松了,许多往事争先恐后地填满了我的记忆。记得我们熄灯后的夸夸其谈,被抓后第二天早晨在教室阳台上被骂的感慨;记得留着短发,有着可爱雀斑的学习委员,那个耐心教我英语的女生;也记得我们共同努力,荣获先进班级时的欢呼雀跃……回想同行的这一段,彼此相知相惜,一种淡淡的幸福味道袭上心头。

高中的日子,就是有这样一种简单的快乐。尤其是高三,尽管每天面对大量枯燥乏味的习题,但生活往往是简单而充实的,那种迎着晨曦、顶着夜幕,一心一意读书的执着或许只有每个走过六月的人才能体会。不管最终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我们都曾经那样真实地哭过笑过,那样彻底地拼过追过。不像现在,随时都能觉出时间“哗哗”逝去的声音,没有高中生活来得那么纯粹。

今年高考前,邻村的一位高三学生就告诉我,他早就幻想着考后的日子会有多么令人期待和欢喜,精心盘算着要怎么抛掉所有的试卷和书籍,要怎么把自己的眼镜摔碎,要怎么大吼大叫地癫狂,终于可以逃离那艰苦又乏味的高中生活了。听着这些话,我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他会不会在若干年后跟我一样,在某个时候重拾那段日子的碎片。“岁月的年轮像那黑色旋转唱片,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播放那美丽的旧日情曲。”几米的话让我感到些许的伤感,是感慨岁月的逝去吗?也许我自己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如今,踏上工作岗位快一年了,整个高中时代,都已经远远落在我身后,好像路边的风景渐行渐远。高中带给我的财富,可以说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这或许将成为我铭记一生的回忆。但现在,回忆只是一种形式,借着高中废寝忘食地学习的劲,我要努力奋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取得成绩,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我那曾经奋斗过的青春年华。

聚餐散文3:旧时光

文/张乐

村小的朋友们请我去聚餐,我坐上摩的渐渐逼近熟悉的地界时,心中忐忑不安!如今我再回到这里,往日的一切历历在目。

约莫两个月前,我被调到镇上实习,这原本却是幸事,可我离校的那一天,兜里装着的,其实是遗憾。

我卷铺盖走人的那日,阳光明媚。活泼的阳光都从厚厚的云袄里爬出来,接着像用火融冰激淋一样将一件件的云袄化为透明的蓝水晶。我心里快活不起来,却还是易容出一副心情舒畅的脸孔。

那时我才感受到,理想在现实中根本不堪一击。

我、父亲、母亲,以及两位同事把打包好的大大小小的储物纸箱一摞一摞地堆在房门前,储物箱越积越多,住在我心脏里的那所房子却跟着越来越空。我快要掩藏不住失落。

流星被信仰者许愿后去了哪里?地底。我把我的失落和从前在这儿碰见的那颗旧流星一同埋进黄土地里。

直到车子开动的那一刻,我都没有回头。

我猜想就算多年以后,佛祖给我两条路,我也会固执地选择放下那条平坦宽敞的康庄大道,而追逐于另一条小山路,尽管它铺满泥泞。我在梦中曾遇见过一位算命的老先生,他什么都没为我做,只留下一句话:固执是你这一生中永远恐吓不走的宿命。

我认了。

从一个只有十六人的一年级小班刹那间膨胀成一个拥有六十六位“小流氓”的三年级大班,我只好撑着即将爆炸的头皮大吼一句:冲你姐来吧!老姐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从这以后,我与这些“小流氓”们的日子,依旧过得紧巴巴的。

然而短短的几十天里,我从一个小学启蒙老师被这群“小流氓”活生生硬剥成一只披着狼皮的狼,每次我用班主任的“嚣张”口吻“训”他们时,我的眼中就凭空塞进了几十只被洗净了的摆放整齐的小羊羔。这种场景,十几年前似曾相识。

我慢慢地认同繁碎的工作会与时间组装成一台磨面机,将会把之前我经历过的所有磨碾成粉末。谁知粉末最后凝成了糕点,既甜又糯。就如这次我又回到这里。我心中充满恐惧。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怕这次之后就再也不愿记起从前用大青椒和小红椒上数学课的场景;跟孩子们一起把马克笔和固体胶取名为大黑和小白的轶事;甚至互递一杯水,一声问候。

这些早已不属于我。

在我离去的那日起,它们就不约而同地投入了那张唱着老歌,撒满了萤色翅膀的旧时光摇篮里。

我坐在摩的后座上,疾迅的风吹着我的头发,我想起了昨夜的梦。

昨夜我梦见我就是那位算命的先生,梦见在村小实习的那几个月里,我牵着流浪猫的爪子,沉浸在缓缓向前的旧时光里,没有回头,更无微笑。

聚餐散文4:母爱无声

文/风雪欲来

母爱无声

昨晚和朋友聚餐时,有一位朋友看着桌子上的鱼说:“开学上班的前一个晚上我妈也给我做了红烧鱼。”听完朋友的这句话,我不由得感到了惊讶,为什么我们会有如此相似的经历。

瞬间我也想起了上班前那个晚上的那些事。那晚母亲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手擀面而且面里炝了葱花。吃完饭以后我本想收拾行李,可当我打开衣橱,看到母亲已经替我收拾好了行李。收拾的东西除了我的行李包,另外还有一个装的满满的背包。我记得我的衣服只有几件不需要动用那个背包。我好奇的随手打开了背包,背包里装了一大堆我爱吃的东西。我问母亲包是怎么回事,母亲回答说:“是给你准备的,你可以在那边吃。”听到母亲的回答后我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让我拿这些东西不是让我去丢脸吗,现在谁会带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在超市买。”最后怕母亲唠叨,我勉强的答应了。睡觉前我趁母亲不注意拿出了一部分留在了家里。我知道等我回到单位以后即使母亲发现了也不会再说什么。到单位宿舍时我发现我留的那部分东西,又被装回了包。其实带这写东西并不丢脸,我嫌啰嗦不愿带,“丢脸”只不过是借口。

第二天早晨我为了赶汽车,起的比以往早了很多,不过那天起得还是有些迟。我起床前母亲已经为我做好了早饭,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只草草的吃了几口。吃完饭后我本想一个人去坐车,不想让人送,可母亲非要送我。当我和母亲快到车站时,母亲看到我徒手提着包没带手套,母亲硬要让我等一等,她回家去拿手套。由于时间的关系,听到母亲让我等一等时我焦急烦躁的说:“你就真啰嗦,叫你不要送不要送你就是不听。”没等我说完,母亲已转身小跑着往家跑。随后我在母亲身后大声的喊:“妈,不用了不用了。”可母亲没有停住脚步。母亲走后我没有等她,而是加快了走向车站的步伐。可没等我走到车站,母亲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我身旁。其实车里面根本不需要手套。

当这些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时我懂了,为什我会感到惊讶,我想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太自以为是了。在我的生活中我习惯了我行我素,误解忽略母亲是常有的事。我可以忽略母亲,但母亲无法忽略我。即使母亲知道那些事情不需要亲子操心,可母亲还是放不下做了一辈子的那些事。母亲做的这些点点滴滴都是出自爱,她悄无声息的爱着我。可我从来都嫌她唠叨啰嗦多事……

聚餐散文5:尊重

文/葛小亭

几个朋友在一起聚餐,正推杯换盏不亦乐乎之际,不远处的邻桌来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男一女,衣着考究,风度翩翩,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气度。男人先是将对面的座椅用纸巾擦了擦,然后对女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请”的手势,待她落座,自己才轻轻坐下。

服务员上前,男人将菜单递给女人,待她先点了几个菜之后自己才接过来。菜上来,男人都是将先上来的菜朝女人面前放,女人先动筷子,他才动筷子。不时地,我们这边,会隐约听到两人轻声说笑的声音。

有人压低了声音笑说,猜猜这两个人啥关系?话刚出,大家都窃笑,因为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默认那两个人的关系——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老板与秘书的关系,恋爱中的情侣。不过,根据他们的年龄,更多的人,猜他们是情人关系。

席间只有一个年龄稍大的长者,认为他们也有可能是夫妻关系。这个说法遭到大家的纷纷否定——哪有夫妻之间这么客气的?老夫老妻的,落座、点菜等动作,都显现得这么客气,也未免太见外了吧。情人,只有情人之间的关系才会合乎这个标准。呶,没见到男人和女人言谈间的说笑声都那么低,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不是情人,谁还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

不一会儿,男人的电话响了,男人接了电话不久,温柔地对着话筒说:“宝贝别哭,爸爸跟妈妈在外面吃饭呢。让妈妈跟你说两句……”

大家都怔住了。谁也没想到,这对男女果真是夫妻。一瞬间,都不由得佩服长者不愧是长者,经验有的是,一眼就看出了人家的关系。

“那个男人对女人客气得要命,您是怎么看出来他们是夫妻关系的呢?”一位朋友问。

“尊重!”长者掷地有声,“夫妻间也需要尊重,从当初,到现在,都需要。”

长者简单的一句话,让我们突然醍醐灌顶。的确,这个道理,我们以前都懂,只是一旦到了现实之中,很少人能做到。

“但他们为什么连说笑声都低得遮遮掩掩呢?”席间一个年轻的小后生不明白。

长者笑了:“尊重,还是尊重!这是对周围其他食客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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