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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惭愧的文章1:某先生
文/马继远
说来惭愧,至今,我都不知道那位小学老师姓甚名谁,故只能以“某先生”称呼他。
某先生没教过我,并且,他应该是在我读三年级前,就调离了我们村小的。我记得某先生,只因为一个场景。
在小学三年级前,我的脑子还处于未开化的状态,加上时间已过去近三十年,当时的人和事,要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要么只剩下零散模糊的碎片。
因此,我能记得那个场景,足见其珍贵。
场景是这样的:大雪纷飞,山路皆白。我穿得肥嘟嘟的,从山道高处飞冲而下,奔向山坳里的学校。大约绊到了雪中埋着的土坷垃,我以“狗爬式”扑倒,满身满脸的雪。
那时我多大?小学一二年级时的冬天,也就六七岁吧。
我哭了,年纪太小,哭起来无所顾忌,是真正的放声大哭。
我摔倒的位置,离校门不远,校门离老师住宿的窑洞也不远。我接下来的记忆是,某先生拉着我,帮我拍掉身上的雪,然后带我进了窑洞,让我伸出小手烤炉火取暖。这会儿想起来,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当时,窑洞里似乎还有三两位老师。当我不再哭时,便开始害羞。毕竟,小孩子对老师永远是充满敬畏的。老师们似乎还笑着对我说了些什么话吧,我都不记得了。
这个事情,颇有点儿“雪中送炭”的味道。
还是脑子太混沌、年龄太小的缘故吧,我并未因为此事,留心去记住某先生的姓名。某先生是大人,是其他年级的老师,确实难以进入我一个小孩子的懵懂世界。
我还记得有关某先生的一件事。学校里总共有四五个老师,有一次他们在校园里说笑,虽然年纪小,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他们说的是,某先生在报纸上发表了东西,收到了一元多稿费。
某先生写的啥呢?好像是“马京坡家里的鸡,下了个双黄蛋,这是那只鸡在一个月内第三次下双黄蛋了”。
马京坡是村里的,我们都认识。然后,大家都知道,马京坡上了报纸。那时还是1984年前后,村里相当封闭落后,身边的熟人上了报纸,可是个了不得的事。
那时候的人们多纯朴啊!村里人安心耕作,老师们安心讲课,某先生竟把 “马京坡”写到了报纸上。现在想想,“某先生”那样的大先生们,真是当时乡村里的闪亮风景。
关于惭愧的文章2:小狗的愤怒
说来惭愧,当小狗刚满月时,就开始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至今已经二年了,问了好多人,竟没有人能说出它属于什么品种。有一次,我用裁缝们的量衣软尺测量了一下,它的身长大约50公分,身高也就在30公分左右。通体雪白,看起来特可爱。儿子用手机为它拍了许多写真。妻则喜欢叫它小花。听起来很像是一个小母狗的名字。我为了尊重它,以免引起性别混淆和歧视,为它取名叫雪虎。公狗嘛!没有一点男人味还行?
没想到,这条平时极温驯、极可爱的小狗,竟然因我的不慎,激起了它的愤怒。
今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在蜗居中靠窗的书桌上整理书本、杂志,小狗安静地卧在床边睡觉。我整理完书桌,回头看看门口,那一堆旧报纸再不清理,就没法进屋子了。而小狗正好占据了床和报纸中间的地方。我趿拉着拖鞋,过去用脚踢小狗,意思是让它离开这个地方,我好进行清理工作。令我猝不及防的是,正在酣酣美梦中的小狗,愤怒地叫了一声,猛地一回头,用它的嘴紧紧咬住我的脚。它那尖利的牙齿好像已经深深扎进我那肌肉并不丰富的脚面上。突发的变故,加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却让我不敢轻易和小狗争执。根据经验,当狗咬到人时,你越是挣扎,它的愤怒情绪就会更加激增,人受到想想的伤害就更很。最好的办法是站着别动,它自己会松开嘴。
小狗看我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当然,我只能动口,而不敢有肢体的动作),它松开了嘴。我检查伤口,没有血流出来,只有一个深深的犬齿的痕迹,这小狗竟然还能把握着分寸?!但我这时怎么能原谅它呢?想想吧,平日里我待你是多么地好:我小时候,根本不知道奶粉为何物。而你,却是我用牛奶喂大的。冬天怕你冷,特意为你缝制了一个小被褥,才让你免去了睡瓷砖的痛苦。夏天怕你热,不断为你洗澡,为此,你形成了条件反射,我一上卫生间,你便跟着进去。我下班回来,你一看见我,上蹿下跳的和我热乎,又是摇头又是摆尾巴,简直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表达你的兴奋。好几次,我去上班,你偷偷跟在我后边,我发现你时,只好像责怪孩子似的再把你送回家。许许多多,许许多多,我们在一起那么好,你,你却……你真是一条没良心的狗!你竟敢咬我?!
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想,想起老家流传的一句话:将人比畜牲儿。意思是动物和人是一样的;人和动物没有区别。人和人之间,需要互谅互让,互尊互敬。人和动物之间何尝不是这样?我不礼貌在先,小狗才做出对我不尊重的行为,这不是怪我吗?我对它那样不友好,它能不愤怒吗?
关于惭愧的文章3:不为父母过生日
文/淮水尚客
说起来惭愧,直到现在,我们兄妹几个从来没有为父母认认真真地办过一次像样的生日庆典,没有在父母的生日期间同父母好好的聚过,更别提为父母办生日宴会,买生日蛋糕,让父母吹生日蜡烛等等,甚至就连在父母生日当天,也没有打电话、发短信祝父母生日快乐。
我从小家在农村,那时候,家里非常贫穷,我们兄妹几个成为父母很大的负担。在人民公社、大跃进、大锅饭的年代,农民群众在生产队里主要靠挣工分取得些许粮食养活家人,我们兄妹几个都是“不睁眼”的孩子,不能为父母挣工分,整天消耗着家里捉襟见肘的口粮,“光吃凉不打仗”。在那个脸温饱都不能解决的年代,哪还有过生日的“闲心”。
慢慢地,我们兄妹先后到了上学的年龄,每学期开学前几天,是父母最为发愁的时候。家有学生,特别是有几个学生的书学费,是父母一笔不小的开支,眼看着父母天天睡不好觉,低声下气的四处借钱,我们兄妹几个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盼望着快快长大,为父母多挣工分,分担忧愁。父母为了能让子女和别的孩子一样,在学校里接受教育,更加勤劳地下地劳作,他们为了不耽误一个工分,起早摸黑。父母累坏了身体,累弯了腰身,我至今仍然记得,父亲的肋骨在一次劳动中折断,因为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治疗,那条折断的肋骨,一直未能接上,后来家里经济条件略有好转,想着把那条肋骨接上,医生告知,已经不能接了。
改革开放,包产到户,责任到人。父母起得更早,睡得更晚了。家里喂上了鸡鸭、牛羊,种植了一些经济作物,党的政策加上父母的勤劳,我家的经济收入比以前有很大提高。父母看到我们兄妹领回家的通红的奖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高兴得合不拢嘴,他们在灶间高兴地谈论道“娃儿们很争气呢”。那时候,我们光顾着努力学习,也从没敢在其他事情上分过心,从来也没想到过为父母过生日。倒是在我们兄妹几个生日的当天,父母会拿出一两个煮好的鸡蛋,其他几个兄妹们,这个给个橡皮,那个买只铅笔,笑着塞给过生日的姐姐弟弟妹妹,大家一起喊“生日快乐”。这时,一旁看着的父母会笑着说,要好好学习,争取再拿多的奖状来。我们那时候的生日,每年大都这样度过。
后来,随着年龄和知识的增长,我们兄妹几个先后都考上了学校,参加了工作,走上了不同的工作岗位。成家立业后,也都有了一定的经济条件,我们兄妹便想着为父母好好过一次生日。这时的父母年事已高,当我们提出想法的时候,父母并没有我们期望的热情。“过什么生日呀”,父母异口同声地说,只要你们兄妹家庭和睦,生活美好,我们不在乎那一顿吃喝,不在乎那个形式。每年,我们兄妹几个家里的孩子的生日,父母亲都记得非常清楚,孩子生日当天父母若不能到场,一定会托其他兄妹,带来生日礼物。
我们兄妹几个都知道,那年秋天,我们为姥姥过生日,我们和表姐、表弟们为老人办了丰盛的生日宴,为姥姥过了一个隆重的生日。次年春天,姥姥便离开我们,驾鹤西去了。
这以后,是否为父母过生日,反倒成了我们的思想包袱,我们担心,一旦为父母过生日,他们会和姥姥一样,永远离开我们吗?我们不愿意这样的情况成为事实。更何况,每过一次生日,就是变相着提醒着父母亲,年龄又增长了一岁,离人生的终点又近了一步。我们兄妹几个协商,达成了一致意见:从此不再考虑为父母过生日,就让他们“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吧。只是逢年过节,我们一定要努力回到老人的身边,全家人其乐融融,陪老人开开心心过好每一个节日。各个家庭排好日期,按时给老人打电话,报平安。经常带他们检查身体,提醒父母及时治疗伤风感冒。不时带着他们到附近的景点去旅游,各处去转转。让父母在有生之年快乐的过好每一天,不为父母过生日,我看也行。
关于惭愧的文章4:惭愧
文/季婕
翻开我记忆的相册,许多往事就像那一张张绚丽缤纷的彩照,留给我美好的回忆;惟有一件事,却像一张曝光的底片,让我惭愧万分!
那天早上到校后,组里的同学把昨天的语文预习作业给我检查。我却发现自己偏偏把这个回家作业给忘记了,这可怎么办?真是“无巧不成书”,老师大概很信任我们几个组长,居然没有检查我们的,我不由得暗自高兴,总算安全“过关”了。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一整天,似乎老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同学们的几十双眼睛也盯着我,就连胸前的红领巾也好像在嘲笑我。
放学回家后,我走进书房急匆匆补那份预习作业。“笃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弟弟,他又来找我给他讲故事了。我只得顺手拿起一本《木偶奇遇记》给他讲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听得津津有味。“小木偶别的地方都长得不错,就是鼻子太长了,这是因为它有一个坏习惯——爱撒谎。每撒一次谎鼻子就长一点,长呀长呀……啊,到后来鼻子已经有一丈多长了……”讲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鼻子。
好不容易我才把故事讲完了。弟弟突然问我:“姐姐,你看看我的鼻子,是不是长了点?”说完,紧紧捂住了鼻子。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才吞吞吐吐告诉我:“昨天,我拿妈妈的口红画画,后来妈妈发现口红短了一截,我告诉妈妈姐姐在涂嘴巴的。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骗妈妈又冤枉你。”听了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弟弟眨眨眼睛严肃地说:“我得马上和妈妈实话实说,不然明天我的鼻子会很长很长。”说完,撒腿就跑了。
看着弟弟小小的背影,我恍然大悟,于是拿起笔在作业本上写下:“老师,我昨天没有按时完成作业,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