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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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文章1:月光下的槐树

文/枫林主人

我要说的槐树不是这里的槐树,月光也不是今时的月光,而我亦不过是个说书的人。

自打离开故乡,至今二十年有余,期间虽有探访,却无非蜻蜓点水而已。传统意义上的耕读之家,现在的故乡已是没有,在人情世故,取法着眼上面,据我看来也和城里人没什么两样。若说今日的心底尚以故乡为恋,恋的也总是它的过去,故在这里便可称其为故乡的故乡。

七月盛夏,乡村的田野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庄稼。麦收归仓的劳作还顾不得歇息,人们就得顶着毒日头到玉米地里除草。据说晴热的正午除草的效果最好,强烈的阳光可以晒死草根草籽,如是这样,野草虽难复生,可也苦了锄作的人。因我那时还小,此举不能胜任,便被分派到一个送水的闲差。水是打来的井水,拔凉清洌,正适合热腔热肚的人享用,只是须得回到村里去打。

从家门口的老井里汲了水,再用草绳提了瓦罐,踩着一路热扑扑的尘土送到地头,这于一个十岁的孩子,其实是趟苦旅。我那时已在井边喝足了水,复仇似地喝,后来在路上走着,可以听见肚子里晃荡的水声。若赶得运气好,便能碰到一块厚厚的云朵,看它从不远处飘过来,为我遮出一片凉荫。它飘得快,我就走得快,飘得慢,我走得也慢,直到实在不能顺路同行,我和它也只好分道扬镳。

到了傍晚,荷锄的人们归来了,牛车归来了,带着一股子羊粪味的羊群归来了,村里是一片鸡鸣鹅叫,锅响碗响,唯有天上的晚霞,红一块,黑一块地飘在田野上空,宁静而悠闲。

吃过晚饭,天已黑上来,不多久就有东月一轮,托上树梢。我和哥哥在外面闹了一会儿,便一起到村外的瓜园看瓜守夜。

瓜园有凉棚,棚下有床,床上有凉席,累了一天的我们满可以摊开身子,吹着夜风抵足而眠。阵阵的瓜香,在园子里漾着,叫人又不得不跳下床来,光脚踩着湿凉的田垄巡游一番。四外的田野,轻烟茫茫,被大好的月色照着,像一片摇曳的白纱。在这梦境般的迷蒙中,我们各自带着清醒的鼻子,趴在地上挨个闻着心爱之物,等得了手,两个人还不忘对坐而食,互尝有无。

等吃完了瓜,我们又商量着去找那个老头听故事。他是孤家寡人,没什么田地,倒在这里种了一块好瓜园。等走过去,老远就看见那棵大槐树,他平时就搭床歇在这里,赶上下雨的时候,会到我家的凉棚来避雨。这槐树的来历我不清楚,但晚上看过去,总觉得有些害怕,令人想到蒲松龄,想到白狐狸,想到小人书上的鬼故事,每回要不是哥哥拽着,我根本不想去。

其时他正坐在床上,摇着蒲扇,还不时往腿上拍打几下,大概是赶蚊子。见我们过来,他总是很好听的笑一声。老人的笑声,多半带着沙哑,无力,像是要故意讨人好似的,听起来就有一种稳妥的好听。他讲故事,且多是鬼故事,故事里有白胡子老头,而他就是这样的老头,这便使我不敢看他,一边听着,一边望着头顶上的槐树。月光洒在槐树上,从枝叶里筛下来,漏在身上,床上,地上,眼前一大片的亮点碎影,闪闪地摇。

远处的田野仍是白茫茫的,凉风里偶尔送来一阵蝈蝈的夜鸣。此时的我,已是人乏神倦,望着这一片夜沉似水,似醒似梦,浑然若痴。

槐树文章2:感动的心藏在槐树下

文/姚医杨璐

氤氲的夜色浸染着紫色的窗枝,梦里似乎又闯到槐花淡淡的幽香似一道澄清的柔波……

月下。小路。老槐树……

又是一个有月的晚上,风渐起渐落,吹乱了人们的头发,吹乱了人们的思绪,只有那颗心显得格外温暖。

槐树在小路的尽头,树下有间馄饨店,摊主是一位慈祥的老伯,六一的样子。虽然在小路尽头,但生意格外好,常客新客不断。

晚自习回家的学生三五成群,骑过大路,在三岔路口分散。我独自骑在路上,黑暗袭来,寒冷袭来,我便哼着歌为自己壮胆,但无名的落寞还是爬上了新月,高挂在心头。

好不容易挨到了槐树下,下车缓解压抑。正值老伯收摊,今天忙到这儿才刚歇下。老伯这才看到我,带着微笑向我招呼“小姑娘,吃馄饨吗?我摇摇头。他又接着说”晚自习刚下课,饿了吧,来爷爷这,爷爷今天请你吃。“我高兴地坐下了。

这老伯我听说过,老伴早已过世,每月除政府的补贴外,生活仅靠这家店维持,生活的担子压得他好累。但当乞丐乞讨之时,他会端上一碗热汽腾腾的馄饨;放学晚归的学生,小巷无灯,总也能感受到微弱灯光下的爱。感动的心绪不只一次涌动……

月下,槐树与老人构成了一幅和谐的深秋晚景图,吃完馄饨,卸下扔下畏惧,带上感动,带上爱继续后面的征程。

路上,寒冷黑暗无影无踪,反而多了一份赏月的欣喜。今夜月如豆芽,调皮地拨弄水波,湖水闪着葬在{郑金色梧桐演绎着自己的童话……

老伯忙碌的身影在月下显得格外修长,那份感动承载着我的心隐藏在槐树下,伴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黑暗无月的夜晚…·

坐在窗前,翻开日记本,用心为墨,感动为笔,记下那一个有月有槐香的夜,好静好醇……

槐树文章3:槐树

文/鲁绪刚

槐树是沧桑的。

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不是由于回忆或是对理想和美的追求。见到槐树就有一种被灼烧的激颤、兴奋和忧伤。

追求完美有时也是一种伤害,且这种伤害是相互的内伤。我对槐树的感觉源自敏感多思的少年时代。槐树的静默、寂寞与荒凉的美带给我无边的想象与撕心裂肺的激动和愉悦,同时我也必须承认它对我性情和心理所产生的偏颇影响。

槐树是忧伤的。

槐树的出现使旷野更加空旷,使荒原更加荒凉,使蓝天更蓝,春水更绿。槐树生存的空间却没有空荡和旷静。

到了深处便是伤害。

当利器一下一下刺向槐树的躯体,它们翻卷着深深的伤口,然后是血一样流淌下来的树汁。我抱住槐树拼命忍受着心头莫名的狂躁,慢慢地滑倒下去,把脸贴在它的躯干上,我看见我和它一样苍白。

而在山里更残忍的是另外一种伤害。

因为生存的需要和无知,人们剥开槐树坚韧的树皮,一圈一圈地撕扯下来,就像强行剥下一个美少女的素裙,美在扭曲中哭泣。

于是,我常常回忆起无知而野蛮的少年时代,那种无处诉说的情绪和对美好事物的敏感最终以暴力形式出现。就像面对湖水中那即将陷落的夕阳,我一次次想要剥开胸膛迎接它进入一样。

很长时间没有接近槐树了。从我这里到槐树林,中间隔着一千个日夜,隔着喧哗的肉体、欲望,隔着漫长的灰尘和永不回头的流水。

它们在张望在等待吗?

它们一定是在等着我回去,回到那秋日的氛围里沉浸下去,直到不能呼吸。

生活在山里,体验尽了那种与自然相融的舒畅和激动。让常常躺在槐林中不肯回去,我希望成为它们中一员,日日夜夜和槐树相依相望。风摇动高高的树枝,一大片的槐树一起摇动着枝叶,摇落槐花,摇乱了云朵,摇得我心旌飘荡,摇得世界和美都碎了。蓝天、绿槐、黄草、红叶,这斑斓的色彩让我不能自持。我躺在槐树林里听风声,我的心又一次狂躁起来,刺痛起来,我大口吸气,狂野地抱着槐树摇着喊着,像一只旷野里迷路的苍狼。槐树依旧无声,只有槐花纷纷如雨。

最终的结局是在意料之内的。

故乡槐树是最普通平常的树木,说不定在哪条路的尽头或是拐弯处它突然出现,一棵,两棵或更多的一片,让你忍不住地停下脚。我现在不知道它们的命运怎样,也许它们依旧坚持眺望和等待,依旧用穿透一切的光辉来面对现实和未来。

无论如何它们都是忧伤的。

槐树的忧伤、泪水和呐喊在体内。

我在写给槐树的诗中说:我只想回到你们中间活着,躲在你们的光辉之后绕过每一个黑夜,只想在爱与恨时拥有一个简单的理由。

槐树文章4:家乡的那棵老槐树

文/宇春

我村有棵老槐树,据刘氏宗族的老人说,该村建于明朝初年,原名大浒村,永乐年间(1404年)由山东登州府迁来刘、于两家,并在此落户,改名为香城铺村。刘家男儿与于家女儿结亲,为纪念种下了这棵槐树。掐指一算已有六百多岁了。如今这棵古槐胸径约2米,胸围6米有余,冠高约20余米,树干高耸挺拔,年年花开花落,年年燕去燕回,春风化雨,枯木逢春,古老村庄矗立着一棵神奇的古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和情趣。这株参天古树,外观虽说已是老态龙钟,但她的枝干舒展昂扬,树冠上嫩绿的叶片与真是青翠欲滴,叶茂荫茸,抬头望去,遮挡了那么大的一片天空,呈现一派雄伟壮观生机勃发的景象。

据说在很早以前曾被大风刮倒过,后又被人们扶了起来。尽管如此,却依旧生机盎然,只是树身微微呈弓形,凭其冬耐三九之严寒、夏耐三伏之酷暑。每逢春天来临,它依旧发出一树稚稚嫩嫩的新芽、生出一树浓浓郁郁的新绿。欣欣向荣,在这饱经风霜的老槐树身上,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欣欣向荣的内涵了。它似乎还昭示着一种生命的力感和大自然和谐平等的生存法则。“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做花”,大自然是宽厚的,老槐树是慈祥的,唯苍老而已。

老槐树旁边便是一座老爷庙,来庙里上供烧香的人们总是分给这老槐树一份,人们认为老而成“精”,老而升“神”,象是神灵一样供奉着。已经阅历了无数的风雨沧桑,开始变得有灵气了,这样,人们便会对它们畏惧三分,于是,人们便开始对其供奉起来,逢年过节,都会上供烧香以示虔诚之心。

对于本村的人来说,对老槐树更是敬重,不但逢年过节,就是平时也不断有人到树前祈祷。凡是遇上烦心的事,还是有什么高兴的事,都要跑到树下烧上一柱香,双膝而跪,双手合十置放胸前,双目紧闭,默默私语,也许是想借助这灵气,向古槐诉说衷肠,烦心时以求化凶为吉,高兴时也让老树分享。

我喜欢老槐树,并不是因为它高大雄伟,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而因为它是我的依靠。记得儿时,约几个小朋友,在这棵老槐树下,一会儿捉迷藏,一会儿过家家,有时玩的饭顾不上吃,母亲站在门口喊我吃饭时,我还站在大树后藏起来…我还清楚的记得,4、5岁的时候,我很是缠恋母亲,白天还好,尤其是到了夜晚,在满天的星星已是烁闪的时候,在辛勤劳作的母亲迟迟不归的时候,我就会有无名的恐惧,于是我常会搬了家里的长条凳,在大槐树下,蜷缩在上面,数着步子盼着母亲快快回来。黑暗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味执意地诱吸着我惊惧的目光,但身后的大槐树却像是张开的一个怀抱将我半裹,给我依附,他是我值得信赖的亲人。

可以想想,就是这老槐树,它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一代代人在这株树下成长,而又在这株树见证下故去。目睹了几百年的沧海桑田,朝代更换,风云变迁,她是中华民族抵御外侵、自强不息、奋力崛起,推翻清王朝,八年抗战,打贩日本侵略者解放全中国的历史见证者。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屈辱的历史已成过去!

几百年来,而这棵树依旧还是这样郁郁葱葱,召唤着新的未来。其实,一株树的内涵岂是几首诗能够容载得下的。记得国外有一位学者这样说过:“诗是我们凡夫俗子的作品,大自然的杰作是树。这一株树比一首诗要美丽,更加意味深长。”至于这棵老槐树的美丽与否,老槐树本身是不会去计较的,老槐树只是一如既往的在有限的生命过程中,洒下一片浓荫、散发一缕清香。这便又是老槐树的伟大了。

槐树文章5:心绪飘零

文/蒺藜草

窗外,秋雨潺潺,槐树渐失去了夏日的苍翠,蝉鸣声被蟋蟀的啾鸣声取而代之,广阔的田野,迷迷离离。一场秋雨一阵凉,凉气溢满了苍穹,空凉空凉,虚无缥缈。

逝者如斯夫!听得见时间从身边匆匆走过的声音,看得见空间隔开的容颜。心绪,随秦岭上空升起的云雾,穿越时空飘零……

小村边,小河、流水、石拱桥、小伙伴,我们曾经携手走过多少欢乐的日子!盛开的菊花,田田的莲叶,绷在两棵树之间的皮筋,长长的麻花辫子,红红的蝴蝶结,我们忙碌穿梭,发誓永远是好朋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出嫁,和一个陌生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日子除了玩还是玩,除了快乐还是快乐。我们一起旷课,到荷塘边的柳树下去跳皮筋,有一天我被母亲抓住,半傻的堂兄帮助母亲截获了奔逃的我――用一根塑料绳子绑住了我的双手,像押送犯人一样押回家,绑在院子的香椿树上,委屈的泪水和着发奋读书的决心。从此,老师赞许的目光,母亲欣慰的笑脸,沉甸甸的书包,冬天的早晨上学时的漆黑和寒冷,我们一起踢沙包。哦,日子,还在!眼下,你结了婚,生了一儿一女,你说这是你最大的福气。三间平房,几亩果园,忠厚的丈夫,构成你每日的活动空间。

那天下班时在街上遇到你,拉了一三轮车的土豆,说刚买了土豆种子,我说你有事来。茫茫人海,匆匆一别又几年?

梧桐遮荫的校园里,又见到我初恋的爱人。永远那么年轻,一双深沉的双眸定格在我的心上。真诚、坦荡、善良、柔情似水。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曾无数次看见你的泪水――用双手捂住脸,任凭泪水流淌……忧郁和悲伤写满你的面孔。一个有品位,有修养的男人,在爱与不能之间的痛苦!你说你要对我负责到底,你说再大的风雨我们一起走过……似水年华将美丽与纯情一齐带走,空悲切!空间将我们搁置在两端,玻璃般的浅薄却看不清彼此的容颜。随风飘流到你的城市上方,终于见到了你,关切的问候,无语的观望,盈盈的笑语,比起以前更多了几份成熟。你说,有空常来,一句话足以让我落泪!三十而立,我们肩负着家庭的责任,我,还能吗?

放学回家的路上,还站着我白发苍苍的母亲。给了我无私的爱,从小将女儿当成小子来教养,严厉、慈祥、勤劳、聪慧的妈妈!那条我小的时候,我们常走的去外婆家的路,明月依旧,小路弯弯,宁静的夜晚,我们手牵着手走过,你总是走着走着就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你就笑了,说我是个小子,只是错长了女儿身。夜晚多么美好啊,寂静的四野,悄无声息,万家灯火,明明灭灭,月亮在白莲花一般的云朵里穿行,把无限的幸福与祝福撒向我们母女!

多少个冬天的夜晚,你为我包好手上的冻伤,无限疼惜地抱住我的手,说上学真苦啊,可是不下苦功花不开,学不来知识啊!母亲用苦楝熬成水,烫热的水浸泡着我流脓血的手!等到上初中时,加了第三节晚自习,回家晚了。冬天的晚上,不管是夜色漆黑,还是明月冷清,也不管是北风呼号,还是雪花飘飘;在我回家的路上,总站着我的母亲。母亲站在村北的十字路口,焦急地盼望,宁静的夜空回响着母亲呼喊我名字的声音。其实村上有好几个女孩子,和我一样在上初三,也和我一样,放学回家走夜路,可是只有我的母亲,每晚去接女儿。你说别人能放心得下,你不能,我是个女孩子,渐渐长大了!你的话我睁大一双好奇的眼睛总是听不懂!

那年我面临高考,母亲忽然病倒了,半身不遂,不能说话。每每我从学校回家,你总是看着我收拾好衣物,摆摆手叫我回到学校里去。去上学的路上,我的眼泪忍不住地流,我多想……可是我不敢往下想,妈妈啊,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妈妈啊,你宁愿叫我踩在你的身体上,为我铺平人生的路!化悲痛为力量,我终于从那座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场上冲杀过去。等我回家,看见妈妈含着笑流下了幸福的泪水,我再也止不住抱住母亲放声痛哭!

那年我才刚刚结婚,妈妈你走了。那个在两天之间仓促挖成的坟前,我哭得死去活来,孩子流产了,早产的孩子陪着姥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我,也险些得了败血症,死里逃生。从此,我不怕死。因为,死了就可以和母亲团聚。等多久,妈妈你会等我。可是冥冥中,总有你严厉的面孔,你在指责我,又荒废了时光,于是我不敢懈怠,生怕日后,拿什么去见母亲,我总不能说,妈妈,这些年,我什么也没有做,除了想你还是想你。母亲你一定会很生气,很失望!

校园里,又遇见了我的老师。冬天的早上,你领着我们看日出东山的美。黛色的山,映着东方的彩霞,一轮红日,像怕羞的嫁娘,一步一步从东山后探出头来,红晕红晕的脸,美如出水芙蓉那不胜凉风的娇羞,在我们的一片欢呼声里终于喷薄而出,朝阳把千丝万缕的金线撒向校园角角落落。读书声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描绘着最美丽的梦。而我,最想到一个没有山,一马平川的地方去,可以让我目所能及。

塔城沙漠,见到了你,你是我的网友,在网上认识了你,知道你为了爱,远涉千山万水,从长沙到了塔城。我惊讶,沙漠里也有爱情?你说,沙漠里也有参天的胡杨,它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你说爱情就是年轻人的冲动和着了火。年轻人,生命让爱作主!

游过千山万水,故园最美。历过世间百态,真情最美。美丽易破碎,恩爱难结发!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天街小雨,伴心绪飘零。

槐树文章6:家乡的树

文/张云鹏

村子里种着很多树,槐树,柿子树,枣树,杏树,整个春天村子都弥漫在浓浓的槐花香味中,放眼望去,层层叠叠的白,层层叠叠的绿,宛若一位肌雪绿饰的小家碧玉,若是单单留意那些一串一串的槐花你一定以为自己在云中散步;枣树的花很小却很繁多,站在枣树下,仰望的仿佛是深秋深夜的天空,微风乍过,枝丫轻摇,白的耀眼的枣花扑朔迷离像极了天上的星星,又像极了镜湖照月的湖水惊起的粼粼波光。

一到秋天,枝枝丫丫上硕果累累,铜铃大小的枣子,碗口大小的柿子,杏树很没意思,没有枣子小,没有柿子大,甜味比不过枣子,又没有柿子的软稀,好在它不会暗自嗟叹,偷偷的挑个没人留意的季节成熟,一时间竟成了最弥足珍贵的了,春末夏初的档,柿子还在开花,枣树还在摇摆着满树的青涩枣子自鸣得意。“快尝尝新结的杏子吧!可带味呢!”有人到家串门的话,乡亲们总是不忘从东屋的簸箕里抓一碗杏子亲热的让着你吃,别客气,痛痛快快的吃吧,什么?你嫌它酸的倒牙?没关系,村里人不在乎你的吃相,吃相不雅反而更有趣味呢!

村子的北头有两个像磨盘一样大小的石头,石头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有刀砍斧劈的印记也有几个脸盆大小痕迹,想是由于时间的长远,乡亲们坐在上面纳凉聊天留下的。关于这两块石头,即使是村里最老的老年人也说不清是何年何月留下的。

巨石的旁边有一棵高大挺拔的大白杨,它跟巨石一样充满了神秘。有人说,八仙之一的张果老仙游至此,驴困人乏,就从褡裢里拿出两块从天上带下来的小石头,那小石头见光就长不一会儿就长成凳子大小模样,张果老本想坐在石头上歇息片刻,无奈烈日炎炎,于是他又从口袋里抖出来一粒种子,这种子见土生根不一会儿亭亭如华盖,正好给老神仙遮阳。

由于时间久远,现在这棵树已经有几米长的腰围了,三个人都不能环抱呢!

听说,自从老神仙走后,这里的土地山神就住在了这棵树上,毕竟是棵仙藤。乡亲们对这棵树敬若神明,每逢初一十五就来此送些香花纸钱。上了年纪的人都说这棵树是村里的镇邪之宝,正是由于这棵树,山上的鬼怪狼虎才不敢来村里。

有时候村里人有病四处寻医问药不见疗效,就会带着纸马纸钱来到树下向神仙讨些仙药,记得我小的时候拉肚子厉害,请了很多大夫就是不见疗效,奶奶便踮着她那小脚来到树下讨“仙药”,这以后拉肚子的毛病果然就好了。

有时候,一俩个月不下一场雨,地里的庄稼旱的都低着头,焦急的乡亲们也会自发的弄些“元宝”、“金条”来到树下祭拜。

我和村里的小孩子就拿着瓢站在路当中,凡是从此经过的人我们都会问下雨不下,他们要说下,那就放行,要说不下拎起瓢就往身上倒水。也有人外村人对我们这种求雨的方式很不屑,嘲笑一番。不过,几天后真的就来雨了。

奶奶说,有一年山上的水大淹了在山里居住的老鼠窝,老鼠精领着众子孙强往村里来,村子里的猫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村里的人便集体跪在树下烧香磕头。后来一个白须老头从树上钻出来,他左摸摸右摸摸最后从鞋子里拿出一只七个头的猫,这猫幻化出成千上万的神猫,老鼠精看到七头神猫后自知不敌,带着子孙仓狂逃窜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上次回家发现那颗古老的大白杨不见了,石头也被挪走了,留下了三个坑一样大小的深洞,听说要修路了这棵树挡住了路线,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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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文章7:老槐树的旧日记

文/王世佳

2007年9月1日 星期二

又是一年入学季。

清晨,鸟鸣声声,在操场上飘飘荡荡,震落了清晨草木上的露珠,唤醒了看门的老人。厚重的大铁门哼着“吱吱呀呀”的小调一点点开启。孩子们背着花花绿绿的书包,像群快乐的小鸟, 连蹦带跳地冲进了校园。

我站在教学楼旁,看着那群仿若向日葵般欣欣向荣的孩子,朝我奔来。我摇一摇手,那片片金箔就当是见面礼吧!亲爱的小孩,我看着你们踩着落叶,步入这所学校;我看着你们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人生第一步路;我还将看着你们走完这六年来的每一步路。

2008年5月7日 星期三

记得有个小孩曾问过她的老师,我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会开花。得知答案后,那憧憬的神色——像是星光落入眼里,灿烂生辉。从未有人这般认真等待一朵花开。为此,每一天,我啜饮着一滴滴七彩的露水,努力地伸展身体,汲取更充足的养分。亲爱的小孩,今天,如果你路过我,一定能看到我举一树繁花如雪,只是不知能否醉了你那少年的心?

我告诉风儿要轻轻地吹,别让孩子们还没看到,便花碎满地。风轻轻,我听见铃声叮叮当当地碰撞,流淌向尚未开垦的时光。我心满意足地看着孩子们欢呼着仰着头,望着朵朵洁白的花儿。我有意等到上课铃将响未响,才晃悠悠将花打包成礼物丢下去。许是出于私心吧,我想让这短暂的热闹多停留一会儿,好让我剪那么一段凉如水的时光,缓缓流淌在心际。孩子们长大了不少,如同一朵朵含苞的花,等待穿过漫漫严冬,绽放最美的笑容。孩子,孩子,你听见了吗?那是一朵花开的声音。

2011年10月26日 星期五

以前,总听见教室里孩子们摇头晃脑地念书:“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去不返,一去不返。”转眼间,那群孩子已经长高了许多,搬到了另一栋楼,仍有那么几个会在课间透过窗户远远地瞅我几眼。我看着他们眼中那璀璨的星光一点点碎成一片一片,再慢慢淡去,我知道他们在一点点离开,渐行渐远,渐行渐远。我不知道他们心中还有没有那份坚定的信念,一如当初。我唱起一首首泛黄的歌谣,托风儿捎去他们身旁。我站得很直,希望能为他们撑起一片小小的天。亲爱的孩子,别怕,勇气是前行的动力!

2013年6月25日 星期四

当初,我许下要看着你们成长的诺言,六年后的今天,我看着你们背起沉甸甸的书包,走出校门。此情此景,依稀恍若六年前的光影,跨过时间,重叠在一起。只是我知道,终究有些东西变了。

你们不再似六年前那般如快乐的小鸟,但也终于拥有了梦寐以求的长大的脸庞。今天你们背着书包各自走出校园,明天却不会再像六年来的每一天一样再踏上这片深爱着你们的土地。你们将会踏上不同的征程,各自演绎不同的人生。

那一句句“再见”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散在雨里,化作云雾茫茫。我睁大眼睛,想要刻下你们每一个人的模样。去吧孩子,你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2014年11月16日 星期日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睁开眼,再见那帮曾经嬉闹的孩童。我站得笔直,又踮起脚,奢望能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的缝隙中看到你们明艳的笑容,只是实在太远太远了。我曾扯住一两朵游云,托它们看看如今你们的样子。那几朵云哪,便化作雨滴落在地上,幻化成一个个明镜似的小水潭。潭水里描绘下你们每个人的模样,讲述如今你们可否安好,讲述着那一个个光阴故事……

亲爱的孩子们,如果哪天累了的时候就回来歇歇吧!我还能投片绿色的曙光一如当初。时间是个可恶的小偷,我好怕它会偷走了太多属于我们的童话。我将那过去的点点滴滴写在片片泛黄的叶子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品味细细斟酌。我好希望有一天,你们归来时读给我听,好不好?

槐树文章8:一树槐香

文/祝宝玉

在乡下,槐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种了,虽然平凡,却在每年四五月份陡然光彩起来,你不经意地一瞥,发现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不禁又惊又喜。

老家村东头有一排槐树,约十四五株。一场春雨过后,它们的枝头显露出淡淡的嫩芽,再耐心等几天,便结出一串串槐花。远观,白色的花瓣上浮着淡淡的翠绿,晶莹如玉。春风吹动,所有的花串都颤动起来,一朵朵玲珑剔透的花瓣,紧紧地簇拥在嫩枝上,还有淡淡的槐花香荡散开来,把整个村庄笼罩在香海之中。

槐花的香味很特殊,不是茉莉的幽香,不是苹果的郁香,也不是金桂的醇香。槐花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有苏轼笔下“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味道。

槐花不仅具有观赏性,还能与吃联系上。祖母的故事里常提及槐花饭,在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玉米面拌槐花或麸糠拌槐花也是难吃到的。我问祖母,槐花饭好吃吗?祖母反问,你说呢。我不知道好不好吃,因为没吃过。在祖母似是而非的反问里,我对槐花饭产生了好奇,或者说是想尝一尝槐花饭到底是什么味道。为此,我跟母亲提了好多次。后来母亲说我嘴贱,但还是做了一顿槐花饭。过程不复杂,把槐花漂洗干净,放入食盐和调料,拌上面粉,上锅蒸熟就可以吃了。这也是至今许多人家仍保留的吃槐花的方法。不知是期望太高还是什么原因,说实话,槐花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

我所工作的村小学旁边也有一株槐树,槐花盛开时,趁着下班特意过去看看,只见槐花零落一地,想必是那些调皮的孩子所为。我先是在心里责怪那些孩子,糟蹋了美丽的槐花。后又想,孩子们懂啥啊,他们只不过觉得槐花好看才攀树去摘的。他们也爱美,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表达,待教育之后,他们会明白的。

本想把散落于地的槐花扫起,但又打住了这个念头。好吧,缘来缘去,还是任春风来收拾残局吧。

尽管这个季节里百花盛开、馨香满园,但我依然喜欢这素雅的槐花,如同我选择了清贫的生活,不需要浓郁芬芳,只需粗茶淡饭,一瓢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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