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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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1

当老树上的鸟儿不再忙于歌唱,夕阳也越来越早闯进时间,宣告着白天短暂地终结。

冬天也踉踉跄跄地跑进世界,初三生涯也只剩下半年时间。

每天总有数不清的作业,有限的晚上被无限拉长,桌前明暗恍惚的光,照着照着把影子拉长扔在地上。母亲总爱到我的房间里来,天气陡冷来的更是频繁。以至于后来整夜地陪着我,我做作业,她抄经书,有时也陪我看书。

但我们的矛盾始终都没有彻底除去。口角就像一粘人的口香糖,起初想改,但总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日子一长,居然有些习惯了。

谁也不知道,它会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在我与母亲之间爆炸。母亲总担心我做作业做到深夜,我有时自己也不知轻重,吹着空调的暖风,耳中放着孙燕姿的《风衣》。面前的作业似乎也有了魔力,什么地方都必须弄极致,可常至三更而不知累,母亲担忧我的身体,时常呵责,我却乐在其中。

那天并非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放着音乐,打开空调,开始今晚的学习。不料,母亲却沉着脸推门闯了进来。见我还不开始写作业,便说道:“你再不做,试试看?”一边说一边从我手里抢去手机扔到床上。自顾自坐在桌边看书。我心里憋屈,但看见母亲这般气势,也只好乖乖就范,低头写作业。

出乎意料地,往日如飞一般的时间今天慢得出奇,九点刚到一会,学校的作业已经差不多了,再做几本课外作业就可以睡了。我怀着放松的心情,抬眼偷偷瞧了母亲一眼,见她依旧沉着脸,话到嘴边又咽下,做完全部,仍只有十点出头。母亲仍像一尊庄严地佛像,静坐在一旁,但是音乐的渴望在我心里不住地呼喊,使我起身,告诉母亲我做好了,她仍是那副冷冷的神色,径直起身出去,只留下几句话:“以前你几点睡?现在不是可以睡觉了吗?!”

我收拾好书包,躺在床上想,那个曾规规矩矩按时休息的我在哪?但我久久找不到答案,翻来覆去睡不着。似梦似醒之间,我恍惚地明白,之前的我被温暖舒适遮蔽了双眼,任由时间在手心流逝,看似刻苦也不过空耗时间,磨损我与母亲的情感。想到这,我才沉沉睡去,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起来,昨夜的所思所想又浮在脑海,凿进骨血不再分开。

那本该按时休息的我啊,呵,原来你在这里。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2

寻你寻了好久,终是找不到你。

幻想中的你似是白衣雪剑,青丝皂笠,面纱下你的脸孔亦幻亦真,似是生动出彩又似是深沉无声。

与你的初遇是在博物馆中,一个总是能发生奇妙故事的地方,一幅幅古画中的人面互相交融,高山流水中,总是有你的影子。金戈映射的冷光中,似有你的掌纹。

我们认识得应该更早,在一本随手翻开的杂志中——那是一个介绍剑客的版块。没错,你是剑客,一个应只存在于古代的人。

那时我总是梦到你的影子,便以为你存在,也许换了一种形态。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也许戴着黑框眼镜,但你一定会有到吧。剑客的剑永不离身。

那日细雨初晴,新绿的叶芽垂下一两片缀着露水的嫩叶,只是地面上散落着许多果皮,包装袋,我随手捡起一个扔进垃圾桶。远处的路口有白影闪过,手中似乎提着闪亮的东西……剑!对,一定是剑!顾不上什么湿滑的地面,我向前飞奔,空气在耳旁作响,一手扳住路灯,利落转身,找到你了。

"同学,你……在干什么。"那是与你大相径庭的一个人,同样是白衬衫,牛仔裤,那个女子蓬松的头发高高挽起,棕色镜子掩不住她的几粒雀斑,两颗兔牙毫不遮拦地露在张大的口中。她戴着志愿者的小红帽,左手一个垃圾袋,右手是一个钳头闪亮的铁钳。

顿时觉着头重脚轻,一个趔趄,向前扑去。"哎——同学小心!"她把钳子扔开,反手扶住了我的肩,然后小心扶起我。

"同学你也是做志愿的吗?"她热情洋溢,显然十分兴奋。

我尴尬地捡起她的钳子,装模作样地钳几个垃圾,心中喜怒哀乐嗔,五种滋味似五股丝线,纠缠不清,我还是找不到你。可我明明看见你了。

我陪着那个女孩走遍周围的大街小巷,果皮纷纷丢了入垃圾桶中。水泥与石板的路面十分干净,清亮亮的水洼映着天空和云的颜色,似你的眼眸。

她很高兴,猛拍我的肩膀:"看!多么干净!别人看见这么清爽的路面,心情也会更好吧!"她松开皮筋,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像极了你,或者说,就是你——我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就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你,剑客行侠仗义之剑,无非是一个烙印,烙在了每个行善之人的心里。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3

那条记忆中的小路,开满了蒲公英,还有香樟树,路上铺满了奇形怪状的石子。我和姐姐的童年就是在这条小路上度过的。

“快点,妹妹。”姐姐嘻嘻哈哈地往前快跑。“快看!”姐姐兴奋地说。我顺着姐姐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繁茂的树丛中,隐隐约约地有一样东西。“鸟窝。”我惊喜地叫着。姐姐眨眨眼睛问我:“敢不敢爬上去?”“我试试。”我紧紧抱住了粗壮的树干,两只脚拼命地往上蹬。“加油、加油!”姐姐在树下为我鼓劲。我紧紧抓着树皮脚往下踹,抱住离我不远的树干,一只脚费力地上来使劲一蹬,直接骑在上面。呼——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啊,抓你上面那根树干!”姐姐在下面着急地说。上面那根离我有点距离,我踮起了脚尖,努力去触碰,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我努力着,哎哟!我叫了一声,一个没站稳,从树上“哗”地跌落下来。幸好下面堆积着厚厚的香樟叶,我落在上面,扬起一片片香樟叶,像惊飞了一只只蝴蝶。“没事吧,妹妹?”姐姐连忙跑过来。“没事。”小时候的我总喜欢逞强,其实刚刚虽然有树叶在下面,可脚还是生疼。“不要说,回家我给你水果糖吃。”“真的?”“嗯。”姐姐答应得很爽快。太好了,只要有糖吃,脚疼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时已是黄昏,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记不清有多少次,我和姐姐在这条小路上嬉戏逗留了,我们摘过蒲公英,呼啦啦一吹,它们便带着白色的小降落伞去周游世界;我们追过黄色的蝴蝶,让快乐的笑声在空中飞扬;我们在小路上跳过格子,藏过猫猫。就在这条小路的陪伴下,我们一天天长大。

后来再见小路时是因为大路修建,只能从大路拐出去。我突然怔住,白色蒲公英还在,香樟依旧,只是物是人非,现在我们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玩耍,各自进入新的轨道,成长路上已不见你的踪影。一回首,原来你还在这里,还停在我们的童年。想着,不经意间,眼眶润湿,眼泪划过面颊。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4

夜晚的明月,冷冷地凝视着窗前的疲惫灵魂。前些天和朋友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对话萦绕在心头,不断地积累,升华,最后化为了眼角混浊的眼泪,默默,流下。

我与她,同为少年,同为迷茫却又满心热血的追梦人。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并肩坐在夕阳下,畅谈美好未来。我抬起胳膊,用手掌对准夕阳,像是在抚摸希望,眯着眼睛对她说自己要做一名作家,她笑了笑,自信又坚定的对我说,她长大一定会当音乐家,岁月在那时瞬间定格,见证了两个孩童遥远的梦想。

那天的场景,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长大后,现实无情的掀开我们儿时的幻想,露出了生活的本来面目。岁月将我们的梦想磨成了齑粉,冷冰冰的旁观着正行走在坎坷的追梦路上的人影一双。我们各自心中对未来的憧憬日积月累,慢慢地成了心头难以逾越的墙壁,甚至曾经从没想过自己的梦想会搁浅,会这么的遥不可及。

岁月使前路雾霭沉沉,我与她如两只雏雁,在大雾中彷徨失落。

前些天傍晚时,我们并肩走在夕阳影下,向彼此倾诉着追梦路上的寥落与惆怅,说着追梦途中遇到的那些寂寞而灰暗的故事我们也鼓励对方给对方打气加油,也安慰着彼此心中的创伤与失落,向对方分享着独属于少女心中的秘密。

我发觉,我们都喜欢安逸,我们也都想过要放弃,可我们都不甘心,我们为对方不值得。暮色沉沉压在我们身上,我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明年我们肯定能考得上。

她盯着我的眼睛愣了几秒,我看到万千思绪从她眼瞳中流过,最后只化成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知道,虽然我们失去了童时的天真,但还是心中还是对未来抱有无限希望。我们都没变,我们都还是曾经的少年。虽然我们的追求有所差异,但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在同一座山上攀登。我们陪着彼此走过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我们都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追梦路上孤独前行。每当我想要安逸时,眼前便浮现出远方的她正在 努力奔跑的画面,我便立马回过神来,重新竖起笔杆,继续向高处走去。

今夜,苍穹之上,星月之光交融,一起为夜晚的大地铺上了一层如纱似的衣裳,照亮了前方坎坷的路途。在这场青春的追梦途中,我与她如山水般相依,并肩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

此时夜色苍茫,月光还在流淌,我们还在飞翔。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5

曾记得去年的夏天,我们挥手告别,昔日的同窗们,来到以往向往的学校——澧县一中。

走在浓荫的校道上,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带着梦想,我将在这洒下汗水,留下我的酸甜苦辣,挥洒我最美丽的青春。

坐在教室,调皮的阳光透过窗子和我对话。它知道我的一切,懂得我的喜悦,理解我成长的烦恼。

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生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时光冲淡了我的喜悦,渐渐地使我心生抱怨。我们总是渴望更多的自由,我们享有狂野的青春,但学校不能给我们,它需要对我们的人生负责,即使它很愿给我们自由。但心中的恶魔不断疯长,学校用浓厚的文化氛围来净化我们。驯服的过程使我们抱怨的根源,但我们痛并快乐着。

然后这种感觉在疯长,感觉要把我全部包围。但我还是不清楚这是些什么东西。当小王子驯服小狐狸后,小狐狸获得了麦子的颜色。我想学校也快驯服我了吧,它快让我拥有人生最漂亮的底色。但为什么要被驯服呢?小狐狸说,如果你不驯服我的话,我对你而言只是一只小狐狸,同千万只狐狸一样没有差别。同样只是你一个人的小王子。终于,我被学校驯服,学校于我已不再是千千万万学校中普通的一所,他的一草一木都使我铭记,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

这感觉的确相当奇妙,但自己却难以察觉。它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最终成为我心中无法取代的东西。以前很多时候,人得嘴似乎在咒骂着,但只有心知道你是爱着它的。就如同相当要好的朋友间的打闹,虽然吵闹,却无伤大碍。

当听到母校不好的传言时,心中的感觉破壳而出,这会儿我终于见到他们,竟惊为天人,惊叹自己何以多时以来浑然不知?我也终于明白是什么使我沉醉在它的怀中,是对母校浓浓的爱!当我结束我的书中旅途,对未来迷茫向往时,母校给了我平台,让我播下梦想的种子。我在青春途中猛的发觉。啊,原来你也在这里。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6

噩耗传来的那一天是一个明媚的早上,没有人哭泣,没有人愤怒,灼热的艳阳无情地打穿玻璃,刺痛了我们的心,没有人说话,这一刻我们留给世界的只有沉默。

犹记得两个月前,天空中也是那么晴朗,阳光把我们包围,笼罩,没有灼热的感觉,也没有寒冷的味道,您在喧闹声中向我们告别,从那一刻,我们就再也没能见到您了。

在无趣的假期时光中,就听到了不少谣言,我没有相信,我从来不会相信上帝给我打开了一扇门,在我还没有享受好的时候,就会把它关上,但是这件事是真的,我坐在教室里,抬头看着窗外,天宁寺下还会有您与钟声一同响起的声音吗?红梅阁中还会有您的背影吗?梅树下,您拾起的那片叶子,是否如您说的,已经重新焕发新的活力了呢?

黑板上的字原本刚劲有力,现在已被另一种不可言欲的清秀所替代。讲台上原本高大的身影,现在却被沧桑所取代,现在的她固然很好,但是我们的眼中却成为了一个无法取代的人,一个无法取代的影子。

人生就像爬山,边走边看风景,中途会有分叉,会有分别,但我们仍不能停,边走边看风景,如果能再次相遇,我们会相见一笑,原来你也在这里。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7

爱,究竟是什么呢?

年少无知的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探险,但却总是一无所获。

步入青春期的我,变得非常敏感,就像一只随时引爆的定时炸弹一样,稍一触碰就会自然爆炸。我和快“奔四”的父母关系很僵,可谓是“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

可就在那一次,我发现我一直寻找的东西,原来就在这里。

临近期末那段时间,我心神不定,情绪紧张。政治这个难题就像座大山一样横在我面前,怎么越也越不过去。没错,政治是我最讨厌的学科,它索然无味,只靠死记硬背,真是糟糕透了!在妈妈给我提政治资料时,我一个字也背不上来,妈妈因为我的学习态度而十分生气。我瞬间爆发了,青筋爆出,面色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冲她吼道:“有本事你背啊!”“琳琳,只是你学习态度的问题……”妈妈温和地对我说。

我不等她说完,立刻狡辩道:“这些题,铁定不会考的。你提它一点儿用也没有。你又不知道哪些题是重点!”妈妈依旧没有生气,语气却变得有些严肃:”你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多背背总是好的。”我感到莫名的压力,把资料一甩,就此罢工。

妈妈为了缓和气氛,一边捡起地上的资料,一边逗我笑。我当时脑子一热,用力地打掉了妈妈搭在我肩上的手。

我和妈妈都愣了!

这次我生平第一次打妈妈。我盯着她,凌乱的发丝,黑发中的一丝白色,因为过度劳累而泛黄的皮肤,布满血丝的眼睛,俨然一副中年妇女的姿态,我意识到妈妈,老了。妈妈年少时的轻狂张扬早已被岁月抹去了痕迹;年轻时的美貌早已悄然离去;年轻时的妈妈就是天神最偏爱的小女儿,是什么让她决定变成现在这样呢?哦,她成为了妈妈。

妈妈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说:“琳琳,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大,我也不强求你,不管你怎样做,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我永远都支持你。可能是我这几天太严格了,宝贝,对不起。”

那一刻我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我哽咽地对妈妈说:“妈妈,你没错。”似乎,我找到了我一直寻找的东西。

我真傻,就像小猫追寻自己的尾巴,一直寻找把自己弄得晕头转向。可是,我一回头才发现,原来爱就像小猫的尾巴一样,一直就在自己身后。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8

时光,是一川烟草的荏苒,一回头,一转身,一切都已经轻悄悄地挪移了。

儿时,总是充满了温暖。你犯了错,大人可以为你买单;你受了伤,总有人跑来擦拭你的泪。而现在,犯错,便是老师的批评,家长的指责,受伤,那也只是自已舔自己的伤口,陪伴的只是冷冷的空气。那温暖,你去了哪儿?

寻寻觅觅,翻箱倒柜,豁然开朗,温暖,原来你在这里。

傍晚,拿着试卷向老师去询问一道不明白的题,想着这张试卷的分数,想着刚才班主任贴出来的排名,心里总有着抹不去的忧伤。把试卷慢慢在老师面前铺开,指着那道题,小心地问着为什么,生怕得到的是老师的斥责。可是并没有,听到的,是老师的温声细语。“这道题是这样子的,你看这个选项,再看文本里的这句话,文本里说是……”几句话后,我恍然大悟,哎,我真傻,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选不出来,心里又是一阵的失落。“你这次考了几分?”老师问了那个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小声地说出了分数,又说班主任说我这门课不好。“这点分数也不是很差,你可以的。”老师拍着我的肩,很肯定地对我说。刹那间,温暖充斥了心房,驱走了乌云阴霾。对老师而言,这或许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这句话或许她对别人也说过,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感到了温暖。温暖,原来你在这里。

后又渐渐发现,温暖,布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学校里,失意时,有老师的一句鼓励,有同学的一句安慰;害怕时,同学总会拉起你的手,和你并肩面对挑战。家里,早晨有父母为你准备好的热腾腾的早餐,晚上,有父母一起陪伴,叮嘱我早点睡觉。

原来,温暖,你在这里,原来你在那尘埃处,一直闪着光,轻轻擦拭,你的身影,便现在了眼前,闪着,暖着心。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9

月光在猩红的城堡周围转动,低低地照进雕花的窗户里,照在你灰色的两卷头发和脸上的几滴泪上。春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拂过窗前的柳荫,却吹不走你的惆怅。

时隔多年,你还在。看着院子里地上的黄花,呢喃着你的心事,

当年,当你处于最佳状态时,你看起来像一朵春花。当你和你的朋友去划船时,你喝醉了,迷路了,误入莲池的深处,只为了唤醒一滩海鸥。

你低头弹着漂亮的钢琴,让人神清气爽。你比美丽迷人还要轻,触动了他的心。他迷恋你的琴声,外貌,才华。之后他就是你的好配,你就是他的好伴侣。

然而,金兵入侵,到处都是战争。这个国家被摧毁了,面临着一个软弱无能的法庭。你愤然写下了千古名言,被人们传唱。生是英雄,死是鬼。宋代名将岳飞大吃一惊。

但你毕竟是一个人,经历过仇人的仇恨,又会何去何从。满腹惆怅,现在谁能和你一起写?秋雨在傍晚一点一点敲打着梧桐叶。

年老时,你就像一朵河花,一半掉进河里,一半旋转着离开。你是一只柳絮,你不能确定。你是玉,精致。

有人说你的字都很工整很工整,能博得梦窗的呐喊。还有人说你不只是看不起女人,而是想压倒一个男人。我想说:十年饮冰难凉血,说明你爱文字。

你充满激情和才华。一场风暴过后,你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望着朦胧的窗外,你的心里全是茅屋,你在匆匆忙忙。时间在诗赋中悄悄溜走。

夜深了,一切都安静了,冷艳在寒冷中激荡着你的心情,温柔的眼神下是你说不尽的忧愁。低着头,地上的绿已经不见了,黄叶堆了一地,春夏都没了,样子也老了,还有谁能青睐呢?

多少个午夜梦回,你还躺在那里,看着雾里的浓云,闻着香炉里燃着的香。我仿佛又看到了月光下的少妇,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时代变了,所以你还在。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10

两年前,从妈妈给我读的报纸上,我得知了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叫做“贫困山区”,那里全学校的孩子只有一本课外书—“读者文摘”,大家轮流看。我不由得想:他们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只要少吃一次哈根达斯就可以给他们买好几本书,我比他们幸福,我要帮助他们。

这学期,我们班为山区的小朋友专门设立了募捐箱,我和班里的同学们把零用钱、看过的书、闲置的文具都拿了出来,我还在送给山区小朋友书的封面里面工工整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或许,十年后,在某个大学的校园里,有人轻轻拍我的肩膀,道上一句:“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啊,他(她)是我曾经帮助过的山区小朋友。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11

你一个转身,我悄然经过,变成了永远,若是一次深深的、深深的回眸,就发现,原来你在这里,一直都在。

喜欢画画,一直都喜欢。

小时按涂蜡笔直到满手斑斓;而后轻提铅笔,塑造光影明暗;再重回色彩,看水粉各色交叠。

一度以为自己被迫和你说了再见。

一个午后,背着画夹,提着颜料走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叉口叩开家门,嘴里还哼着画室里方才循环播放的音乐。妈妈径直走来,挡在面前。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她眼角微微地上扬,心中倏然涌起异样。“你现在学习太紧张,下节课起就不用再去画室了。”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喉咙里声带的震动一停止,随即而来的是哽咽。

妈妈又径直走开了,被她挡住的阳光又铺开在面前,只是显得刺眼了。我哆嗦着掀出画夹里的一张张画,它们就像回忆在放映、叠印,交错成幻想,终于模糊了我的视野,听到了眼泪打在纸面上的声音。

再经过那个街角时,画室的门内依旧响着熟悉的调,我只觉肩上一轻,强迫着自己加快步子离开。“哦,我已经和你说了再见。”

却不曾发现,原来你在这里。午后阳光显得慵懒,穿过书架跃动在杂乱的草稿纸上。卡住不动的笔突然前后拨动几下,我屏住呼吸,注意着“沙沙”的声音,将面前的书架描绘下来,投影、厚度、惟妙惟肖。不禁露出微笑,“原来你在这里”自言自语间才明白,你不曾离开,而是一静默在我的心底。信守描摹,手下的物像依旧灵动鲜活,比不生疏,画驻在心里。

总说一生很长也很短,活像一次无法逆转的体验之旅。一路上会遇见美丽的意外,也不免错过珍贵的风景。但或许我一味认为已经告别,已经走远,你却在这里。在我的心里。埋的很深,反而难以时时记起。当我细细整理这璎珞般的往事,你俨然存在,岁月不曾将你尘封,反为你镀上雅痕。

你,原来在这里。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12

久居城市,从窗边抬眼望去,尽是林林总总的高楼大厦,虽然这些建筑看上去雄伟高大,但总给人一种浮于表面的感觉。究竟在哪儿才能让我找到历史的厚重与沉淀?

直到,我遇见了千户苗寨!

旅游大巴在公路上兜兜转转,路过美丽的梯田、起伏的山峦、成群的牲畜,优美的田园风光在此一览无余。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是否能遇见这个古老的少数民族的悠远底蕴。

一晚上的休整后,来到苗寨景区的主街道,我的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本就不觉宽阔的街道挤满了游人,一个个撑着伞,戴着太阳镜,高声谈笑,使古老的苗寨倒像是一个民族风的闹市,各处似乎都被那商业化的气息逐渐侵蚀。

我无意中转进一条小巷,耳边突然没了吵闹的声音,只有脚踏在石板路上的“咚咚”声,这让我不禁放轻了脚步,生怕扰了这地方的清净。一间小小的店铺出现在眼前,门口坐着一个苗族老人,她梳着高高的发髻,上面插了一把牛角梳,戴着一朵红艳的绢花,手中穿穿绕绕的忙活着。走近一看,才发现她在刺绣,一块不大的丝布上,一个瑰丽繁复的图案在老人手中逐渐成熟。走进老人身后的这家店,才发现这里正是用来展示苗绣的。这里大大小小的缎布,有方有圆,有大有小,有明亮清晰,也有暗淡神秘,但无一例外都绣着古老精致、色彩斑斓的花纹。仔细观察,上面有花有草,有山有水,依稀还能辨初人形。经店里的人介绍,原来在很久之前苗族人为躲避战乱不断迁徙,由于族人没有文字,便将一段段旅程绣在贴身衣物上,我顿感眼前的已不仅只是一块绣品,而是一个民族的历史,一个民族的坚韧和智慧,一个民族文化的厚重和积淀。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了解到,有这样一个民族,用自己的传统文化,用自己的生活方式,用自己的勤劳勇敢,守护这片神圣的净土。

原来,在浮华背后,我所寻找的文化与积淀就在这里。

时近傍晚,我走在归途中,远处冉冉升起的炊烟,有亘古沉默永不停息的小溪,还有那伴着暮色踽踽独行的老牛。古朴典雅的千户苗寨静静躺卧在时光边缘,一任岁月打磨,上千年积淀的文化艺术与现代灯光交相辉映。靠几根竹木支撑的吊脚楼,却让人觉得无法撼动的凝重。

小楼昨夜又东风,窗外的苗寨亮起万家灯火,有一种原始的、古朴的小繁华。原来,你就在这里,无形中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坚定他们的信念,守护这一方水土。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13

在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有这一个大树林,里面有着好多好多动物。活泼可爱的小白兔,狡猾机灵的狐狸,叽叽喳喳的小鸟,还有那些善良的美丽的动物。这一切都是那么那么的和谐宁静……

“呜呜呜呜呜呜”咦,这是谁在哭泣,好像是在灌木丛里传来的声音。我轻轻的走近,哦,原来的一只小猫咪,它看起来还好小,我不知它为何哭泣,都是我只能安慰它,我轻轻抚摸它的背脊。小猫它转过头,望着我,双眼泪汪汪。

“你是谁!”它问我。没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这质问的语气让我一惊,看着它眼里的警惕,我有些不开心。

“叫我妮妮吧。我是人类。”我还是告诉了它。

“哦,你们都是坏人。”它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我又是一惊,看着它,我这次没有生气。

“为何哭泣”我扯开了话题。

“父母去世了”说完它眼睛一红 ,准备哭了。

“千万别哭,我知道他们在哪,跟我来。”我带它来到了大海,“这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他们一直在这里看着你。”

它看着我,点了点头,收起了眼泪 ,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边。一直到傍晚,天空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原来你在这里日记 篇14

有些事,有些物,即使经历时光的磋砣,岁月的洗刷,那份情却依然不变。回首望去,我们总会发现,原来,你还在这里。

记得鲁迅先生曾写道:“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而在我的记忆中,在我老家的门口,也有这样一棵古樟树,没人记得它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只知道它活得很久,很久。

小时候,不知为何,爷爷对那棵老樟树格外的爱护,尊敬。那个夏夜,下了几天的雨丝毫没有停,爷爷望着屋外,突然问道:“雨这么大,老樟树不会被淹死吧?”。“这老树活的这么久,没那么容易死的。”一旁的父亲不耐烦地答道。但爷爷沉默了片刻,还是不听劝阻地拿伞往外奔去。

我默默走到门前,望向不远处,只见风雨中,雨水润湿了爷爷那单薄的衣裳,他那瘦弱的身躯在风雨中显得格外脆弱,可是,对于爷爷,这一切与老樟树的安危相比,似乎都微不足道。爷爷淋着雨,撑开了一把又一把的伞,那一把把伞,如一层盔甲将老樟树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是,爷爷自己却突然摇晃着,晕倒在风雨中……

那一晚,爷爷高烧不止,被送往医院。当他醒来时,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老樟树怎么样了?”这话也许是引燃了父亲积攒已久的怒火:“老樟树,为了它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那老家伙好的很呢!”,“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父亲脸上,爷爷一改往日的慈祥,恕吼道:“不孝子,你知不知道那树是我们家的根啊!”父亲的眼眶湿润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至于后来的事,由于年幼的我被母亲带出病房,也就一无所知了。

然而,那之后,父亲一改往常对老樟树的态度,开始与爷爷一起悉心照料它。那时我还小,不明白为什么,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开始明白爷爷的那番话。

其实,这棵老樟树在我们家边那么多年,已经不再只是一棵树了。在爷爷心里,它就如我们家的根,曾祖父,曾曾祖父……死后都落叶归根,他们的灵魂都寄存在这棵古樟树上。因此,这棵老樟树就象征着祖辈们,而守护这棵树,更多的则是对先辈,对逝去亲人的守望。

多年之后,我再次回到老家,一切都已翻新,路已不再是我熟悉的路,房子也是那么的陌生。“爸,老樟树呢?”我不禁问道。“就在那。”父亲指向远方,我顺着那方向走去:那苍老的树梢上,依然稀稀疏疏地长着几片黄叶,在那饱经沧桑的树干边,我似乎又看见一个老人,站在那,默默守望……

人,不在了;然而,树,依旧是原来的那棵老樟树。

老樟树,原来,你在这里;爷爷,逝去的祖辈们,原来,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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