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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散文1: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
文/小雨哥
门前的花还未凋零,树叶也未掉尽,一袭冬雪倒是比往年来的更早些。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远方的你,可还记得我的样子。
寒冷冬夜,皑皑白雪之上,青涩的不羁,是否还一并记起。徜徉、眺望、流淌,去年的你,如今又在何方。
语馨,你还好吗,成都的冬天已然白雪连连,你住的地方,气候又是哪般时过境迁。图书馆、古道边、大雨滂沱前,我们一起许下的诺言,印象中是否还会清晰可见。
记忆里有你的黑夜是有阳光的,雨天是有彩虹的,冬天是有雪人的,可如今,安静的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巷子的寂静,偶尔,打破寂静的也只是一声犬吠,一阵车鸣。
夜晚的成都,虽无帝都夜景式的奢华,但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干我何事”的表情。雪中的成都夜市,不止多情,也更怡情。“两碗牛肉面,老板”,“好咧,马上就来”。第一次和这个女孩见面吃饭,没有去咖啡馆,没有去西餐厅,转了好久,语馨执意要拉我来吃这家的牛肉面。熬不过,就陪她一起来了。店不大,20多平米的小地方。可一到这,却很是惊讶,排队的人数倒是不少。语馨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惊讶,于是用手半遮住我的耳朵,悄声悄语地告诉我:“不用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木讷地看着她,一副不知道为何这样保密的面孔,盯了下她,便继续排队等候。
好不容易排到我们,径直赶紧找到有空座的地方坐下。见她一边搓手,一边解下围巾,我问:“我们干嘛来这家小店,不去其他家稍微大些的地方?”“你就再等会吧,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哎,碰上这样的女孩子,自认倒霉吧。心里暗暗这样想着。
“来喽,两碗牛肉面,”说完,老板把两碗面放在我们两个人面前就继续忙着他的生意。“赶紧吃吧,好好尝尝,这家牛肉面味道真的不错噢。”打个招呼后,语馨就只顾自己吃了起来。我看了看她,看了看这碗牛肉面,再一次把自己的大脑袋往她前面凑了凑,轻声轻语地问道:“到底为何,这下应该告诉我了吧,要不然我不吃了。”说着,便放下筷子,一副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由于之前在微信上聊的比较来,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所以自然采用这样的方式来问她。
”好了啦,告诉你,真无趣,本来打算考考你呢,这么着急,那就告诉你吧。“语馨手中攥着筷子,用眼睛又扫了下四周,才轻声地告诉我,这家的牛肉面里面牛肉多…怔了有差不多3秒钟,我才勉强恢复过神来,心里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在乎这个,是不是在骗我。语馨见我一脸怀疑的模样,继续说道:“真的,没有骗你,旁边好多家我都有吃过,唯独这家的牛肉面里的牛肉多了两块。”我看看了坐在对面的她,又看了看放在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这碗牛肉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语馨才慢慢道出以前由于母亲去世的早,家里比较穷,他爸爸每次带她出来,都会来吃这家的牛肉面。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吃完面后,语馨便带着我一道离开了这家充满“温情记忆”的牛肉面馆。成都的巷子,大都留有古代都城原有的建造风哥,宽窄不一,固有“宽窄巷”一说。巷子中的路灯,映射着空中飘斜变形的雪姑娘,可谓别有洞天。厚厚的白雪铺满一地,脚踩上去,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音乐符。回头看去,一排排脚印,错综交错,像极了农村儿时的踩棉花,花非花,雪非雪。“雨哥,你说女孩子做点什么比较好?”语馨突然的一问,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看了看她,问她,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妈妈过世早,我一手被我爸爸拉扯大。现在他也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所以我想改变一种生活方式,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得过且过了”。“这个其实看你自己的兴趣,喜欢什么,就去做点什么,重要的是你想要的就好,这点很重要”。“那你说,我边打工,边自学英语好不好?我原来的英语成绩还行,也一直打算去国外的一些城市看看。”“不管你选择做什么,有困难直接和雨哥说就好。”“恩,我就知道,雨哥对语馨最好,嘻嘻……”“傻瓜!”我顺口而出。
本来以为那天晚上的话只是说说,但事实告诉我,原来她是认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忙过,努力过。有的时候,出来见个面,聊上几句都变得愈加困难。几个月过后,语馨突然打电话对我说,她要离开这座城市。理由很简单,他姑姑刚巧也在国外,一直忙于酒店生意。由于很忙,于是便打电话让她过去帮忙。那天,语馨走得很匆忙,我们短暂地告了个别,便再也没有见面。
再后来,也有通过各式各样的方式来寻找她,但是始终不见其身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毫无踪迹。我曾想,是不是当年的匆忙离开是事出有因,不是过去帮忙,但始终也只是自己胡乱猜测而已。
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不晓得,你现在过得怎样,性格是否还如以前,愈发的外向开朗。
远方的你,如若再吃起牛肉面,是否还记得有个男生叫雨哥,不解释不吃牛肉面的小伙儿。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
飘雪散文2:银州又飘雪
文/陈词
1
又坐上高铁,又走在岭上,枫的脸红透了,银州,又飘雪。
我也是飘来的雪!
轻手轻脚怀抱一颗心跳,滚着隐形的铁环从岭上跑啊跑啊,一只雪狐跑没影了,跑回家了?雪覆盖的龙首山、辽河、七里屯和银街,恍如梦境。
多大的雪能覆盖?
而我,得以遇见银州的铁和岭,像父母依偎……
2
从远方回来,一片叫银州的雪。
又是雪季,铁树开花,岭上缩梅,银州以白讨绿,从山水人情、从太阳和月亮中,讨一碗辽河水。
我知道我身后永远有远山、有残雪、有鹰的翱翔,我的手掌红肿、鞋底磨破了,也要卧一道岭——
岭下的辽河入海口清晰可见,那些在风中起舞的网和帆、两岸拔节的松柏和野草、羞涩的炊烟清晰可见……
来吧,跟这片燃烧的雪一道,把冰霜抚摸、把铁的锻打、岭的疗养齐集于我的笔尖。
恍若雪在反光中背叛,却不自觉,于银州的宽、窄、细的巷口,仰脸张嘴品银州雪色的五味杂陈。
飘雪的银州被时空跨越,谁在远离尘嚣?从远方回来,回来了吗,一片叫银州的雪?
3
我难忘离去和归来的时间、地点、人物。在路上,回忆被雪包围,准确说,是亲人的脸,因寒冷而产生雾霭,我被遮盲。雪能拨雾吗,重新泼墨辽河晚渡,久别的亲子图?母亲辞世前对我说过一句话:“银州雪是你的冰糖,辽河是你的奶娘……”这句话卡住我的嗓子,一任呜咽的辽河把母亲接走了,像一片雪融进波光。
我呢,一片孤儿雪。只记住父母在银州给我讲的童话,一片片的,碎,但完整。还有母亲给我留下的镜子,恍若完整的18岁。该疼的止了,该发芽的冒尖了,镜子有足够的视野、足够的春风化雨化雾,我淡淡地看见我的至爱亲人掀起面纱,却飘飘成仙,我张开送亲人的十根手指,每个指甲上都站着一只蜻蜓,一并拢就变成鹰隼,一出发就变成爬山越岭的铁鞋。
攒多少铁,能在岭上开一家铁匠铺?
飘雪散文3:飞雁飘雪
文/蓝蝶feng恋
从春天到冬天,我期待一场雪的到来。
而途中的风有些异样,被一棵又一棵树的指引,去了远方。如一道绵长而美丽的岁月穿越时空,猝不及防的足音踏响季节的一端,表达心中的向往。
回首易换的季节,身前曾延伸着无限的憧憬,身后仍停留着多梦的年华。其实,四季的风霜雨雪生长的故事,湿润了谁的眼睛,如颖悟的阳光?当最后一片落叶给了我片刻的安慰,并在瞬间留下仓促的影子与我作别时,我知道,我离别一场大雪的边界已经不远了。
我还知道,当远徒的大雁将要划过天空,许多风景都会次第老去,而那些树,那些水,那些斑驳有如苔藓的往事,都敞开昨日的心扉,守望流逝的岁月和褪色的风景,向我们展示某些早已模糊的细节,灿烂每一次回眸时的启迪和片断……
终于,你把那捧洁白撒出去,五瓣或六瓣的雪花,放射着让人感动的莹光。从此,雪地上,歪斜的足印,是我用心踏出的五线谱。那心灵流出的旋律,是我呼唤你的声音。
有雪的夜晚,月亮变得多余,找不出更恰当的比喻描述陷入红尘的阴影,更大的光芒将在更深的冬夜获得救赎。即使走不进你的渴望,就让我站成一道笔直的阳光,让久等的梅花经雪明亮之后血红耀眼,点亮生命的历程。
苍茫时刻,一声剔透的雁鸣,打开尘封已久的眼睛及心灵。让我明白,冰封的大地不能冻僵大雁飞翔的翅膀。也许,雁儿冒雪飞翔在爱的天空,只为了生命的永存和灵魂的自由。
可我注定一无所有,除了爱,也就只有爱了。
我和梅花说好的,只要春天一到来,我们会最后再看看冬天有没有什么遗失。
其实,这个春天,本来是看不见的,但一个芽苞用嫩黄嫩黄的小嘴,一下子堵住了冬天枝条上的疤痕。
雁声切切。雪羽纷纷。是谁纯情的眼睛洁净了俗世的容颜?是谁温暖的心灵包容了那些了那些阴冷的红尘?在一个清醒的黎明,我在莹莹雪光中,看到了春天的影子,那会不会就是你?
生命在所有凹凸中复制自己。当冬眠的树枝苏醒时,把印雪留下来,就能获得一种存在么?如果把季节倒回去,回到春天,就会让细节更加接近你的想象么?唯有大雁,一路唤醒久远的典籍和沉默的心灵,从新生里飞出,又飞进诞生,以放远的思想,追逐新的天地。
也许,我们曾以脚印和车痕丈量过生活和相思,将来去的旅程栽满红豆和跋涉,把过往的风影植成花季,让我们永远看见白昼和夜晚的瑰丽,永远体悟大地平朴诚实的内心。
雪花没有阴影,却有骨骼中磷的光芒。它充满了诱惑和情意,但它决不是化为清泪的那片。水做肌肤水做骨骼的雪人呵,谁能帮她从这岸的冬天坚持走到那岸的春天?
可暖风吹着吹着就找到了我,我知道,即使不去爱,不去激动,一个人的哀叹浇灭不了百种花朵的燃烧,一个人的忧伤阻止不了美好事物的呈现。一个季节接着一个季节过去,你是否看到笫一片雪花飘飞时的旋舞?你是否听到笫一朵春花绽放时的歌唱?你是否为笫一次飞翔的雏雁而激动不已?
如果你是我生命中的大雁,纵使残酷的红尘迫使你一次又一次地迁徙远方,那么就让我永远成为你栖息的沼泽……
飘雪散文4:雪花的曼舞
喜欢在这样的雪天飘雪,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独处那份恬淡的心情。
一个人穿越许多的过往,那天外来客成了我心情的伙伴,交流着,纷纷扬扬的飘落,飘落了许多曾经的记忆。
意念中总是回味着心里的感受,仿佛这样的心境才知道自己存在,依然享受着生活所带来的新意。
雪花纷纷扬扬的飞舞着,相互追逐着,似蝴蝶在曼舞,扇动着翅膀,我知道是风在悄悄帮助着雪的妩媚,在天空中来完成到达地面那几分钟的精彩。
哪曾想这样的喜爱是一位4岁的小女孩在和我分享。她也在痴望着天空中的雪花,以为母亲在前面,仰着头小跑着跟上了我,然后很自然的将一只柔嫩的小手放到我手里,我微笑着牵着这份难得的依赖走。可爱的女孩还在看天空中的雪天真的笑着,伸出小手接着雪花,感受着雪融化后凉丝丝的韵味。只有***妈的笑声、轻轻的呼唤,才让她在梦境中醒来。我笑了,摸摸她带着小花帽的头问道:“是为了看雪才错把我当成妈妈吗?”小女孩天真的笑了,转身跑向那不远处等待女孩回来的怀抱。我笑着挥手告别了那个小女孩,迎着雪花,任凭雪花扑打着面颊,丝丝的凉意进入肌肤。心,静止在这漫天飞扬的雪花世界!
雪还在下,难得的好心情,快乐像银铃一样荡来荡去。一份置身事外的心情,一处别样的情怀随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飘扬。
耳畔依稀想起了卡洛儿的“兰花草”,淡淡的馨香,淡淡的感觉,仿佛这就是我想要的意境。有人说是忧伤,我感觉忧伤里有一份难得的恬静!悠悠的,随着雪花在半空中飞舞、回旋、渐渐的,留住,深远……
不觉中雪停了,一束束的光亮透出云层,耀眼着与雪交相辉映,一处银白世界竟让雪幻化成功,那是梦的海洋!有你、有我、有他的境界。在岁月的缝隙间编织着奇幻世界!
悦耳的音乐还在轻轻的吟唱,流去了过往,镶嵌着曾经的记忆。
飘雪散文5:迟到的飘雪
文/默雨寒烟
这是一场迟到的飘雪,亦或是2014年初春的最后一场雪。她和着春的节拍,追随着春天的脚步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如昙花一现,总能展示给人以最美的姿态,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
或者短暂的都是些美好的事物,或者瞬间的都是令人难忘的,默默还没有来的及细品这场雪的盛宴、细看她的容颜,她却以最优雅的舞姿舞出瞬间的精彩,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本不属于她的季节舞台,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声无息,让人不由得心生出一些无奈、怅惘和遗憾!
记得最后一次目睹美丽的春雪,隔着车窗,雪纷纷扬扬,自顾潇洒的下着,毫无顾虑,毫不担忧,好像丝毫不知这是场短暂的生命之雪。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又是那么的优雅、淡然,就这么轻轻、斜斜,如梨花瓣瓣,如舞絮缤纷,追逐着残梅,妆点着柳枝,埋没了田野,覆盖了屋顶,滋润了小河,就连路两旁不起眼的冬青也平添了几分冷峻之色、几分艺术之美。
下雪的路面,滑滑的,尽管小心翼翼,还是掌控不了车的方向,很刺激,即便如此,仍不忘时不时地扭过头去,瞄一眼车窗外的雪景。车速很慢,像是在滑雪,却给欣赏雪景多了些机会。不知何时,眼前映入一片奇异景观,熟悉的文化广场在白雪下变幻出一副别有洞天的模样:亭亭的柳树像摇着纨扇的公子,苍桑的老树如盘绕着的玉龙斜着身子,排排梧桐如一个个衣飘鹤氅仙子,田野里泛青的麦苗若隐若现,再远处竟是一处白色的“海市蜃楼”……同车一位摄影协会的同事一阵阵感叹,随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么难得一见的美景竟然忘记了带“单反”像机!
经历过几十载冬季,见过无数次雪景,为什么唯独这场雪那么特别、那么迷人、那么神秘又那么令人难忘呢?就在这天的下午,在上班的途中,眼前的一切解开了我的迷惑,原来就是因为这是一场迟到的飘雪!因为迟到了,因为错拍了,所以演绎了一场短暂的生命之雪。
前天,读了一位微友发的这么一段感人的文字:“是冬负了雪,还是雪背叛了冬。你本是冬的伙伴,却让它等待疲倦;如今你却牵手春的色彩,让冬情何已堪。人们该赞美你的矜持,还是指责你的姗姗来迟。你若与冬同行,冬会用它的温度延长你美丽的生命。可是你却爱上了春,尽管你漫天飞舞也将即刻被融化。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
是啊,多么令人暇思的一场飘雪,她在人们久久的期盼中姗姗而来,又在人们的欣喜中悄然而去,来的随心所欲,去的那么安然。也许这就是迟到的代价,或许是悲了季节的殇,让她本该炫耀一季的荣光无情地消融在了春的暖阳里,把美丽短暂的生命无悔地献给了明媚却不懂风情的春光。
一场迟到的飘雪落下了初春的帷幕,四周雪的痕迹依稀可寻,空气中弥漫着融雪的味道,脑海里依然深刻着雪的容颜。如果雪有生命,不知此时此刻是怎样的心情,是欣喜、是无奈、是遗憾还是无悔呢?我不得而知,或许只有这场迟到的飘雪可以给你一个她的答案……
飘雪散文6:盼着飘雪的日子
文/没事找乐
有人喜欢霏霏细雨,有人喜欢飘飘白雪,我喜欢细雨,更喜欢白雪,或许这是我命里缺水的因缘吧。
我喜欢白雪,尤其是喜欢它那漫天飞舞、飘飘洒洒的景色。或许是这些年因为雪花渐渐稀了、少了,所以每到秋末冬初,我心里就充满了期盼;每每看到脚下溅起的尘土,我心里就充满了渴望;每当听闻到趵突泉逼近停喷线,我就巴不得雪花能立即飘落,并扬扬洒洒得多些、再多些。
或许因了喜欢雪的缘故,我对殷秀梅那首“雪歌”情有独钟:“……你的舞姿是那样的轻盈,你的心地是那样的纯洁;你是春雨的亲姐妹,你是春天派出的使节;你用白玉般的身躯,装扮银光闪闪的世界;你把生命溶进了土地,滋润着返青的麦苗迎春的花叶……”多少年了,不仅是在三九严冬,就是在盛夏酷暑,我也喜欢哼唱这首歌。因为歌词对雪的赞美抒发了我的情感,寄托了我对雪的向往和期盼。
雪是我至好的朋友,从小我就与它结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母亲年老以后时常絮叨,这些年每到下雪天,说起下雪事,她就会告诉我的妻子和儿子,说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雪,尤其是喜欢下着大雪往外跑。是啊!当年年少的我,在父母眼里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可是逢到雪天我就会抛弃以往的乖顺,不管不顾地跑到雪天雪地里去“疯癫”。站在漫天飞舞的飘雪中,我的脸上时常洋溢着兴奋,站在银装素裹的雪景中,那种凉爽的惬意无以言表。要说当年能让我惊喜的事有很多,譬如:父亲送我一支笔,母亲买来好吃的等等,但是,最最让我惊喜的,还是晚上睡前没见下雪,早晨起来突然看到了银装素裹,因为那就意味着欢乐来找我了。
当年雪天的上学路上、放学途中,是我玩得最“疯”的时候,让着清扫出的人行道偏偏不走,非得在雪地里打闹玩耍。或是正着走,或是倒着走,或是横着走,或是扭着走,或是S型走,或是Z字走,等等等等无奇不有,为了就是能在雪地里留下歪七扭八的足迹。冰天成了“战场”,雪地成了“画板”。堆雪人、打雪仗,洋相百出,以雪作乐,乖孩子好似变成了调皮蛋。脸冻了不觉冷,手皴了不觉痛,谁让我心甘情愿呢。曾记得,雪地上留下过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字迹;曾记得,积雪反射的光芒刺得我眼睛流泪的情形。如今我已经年近花甲了,可只要与白雪相逢,我就还能焕发童心。去年那场雪后的最初几天,每天我都要跑到山涧去踏雪,去静听那沙沙的踏雪声,对雪的爱恋让我时常在雪地里重复儿时的动作:团雪球、练书法、打滑、滑倒……陪同我踏雪的狗儿成了我的玩伴。我跑它也跑,它跳我不跳,不是我不想跳,因为我这把年纪了,且又大腹便便的,想跳也跳不起来了,哈哈……
夏天多雨,冬天多雪,风调雨顺,悠哉乐哉。记得儿时的冬天比现在冷,雪也比现在多。当年三九严寒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着冰凌。这些冰凌是雪在溶化、滴淌过程中被冻结而成。玲珑剔透的冰凌晶莹如玉,挂在屋檐下,大大小小形状各异,怎么看怎么让我喜爱。或许是暖冬的缘故,或许是下雪少的原因,冰凌如今在泉城似乎已经绝迹。此刻写着、想着当年的冰凌,时光仿佛倒转,眼前好似又闪现出儿时玩冰凌的情形:拿着长竿拨打冰凌,拾起落在地上的冰凌或放在嘴里漱拉着玩,或用来当做“攻击”伙伴的“子弹”,或是恶作剧把冰凌塞进玩伴的棉袄里。年少不知愁滋味,欢乐的生活,欢乐的少年。
天降泉水于济南,美曰其名叫泉城。泉水好似济南的血脉,涌泉好似泉城的灵魂。泉涌离不开水源,水源离不开雨雪。往昔济南的雪飘并不少,银装素裹的泉城曾经是那样分外妖娆;如今济南的飘雪少了,雾霾笼罩的泉城时常让人格外烦躁。没了白雪皑皑,没了雪花飘飘,无雪的冬天悲哀了济南,可惜了涌泉,真真地让我很难过。我爱泉城,我为泉城祈雪,盼着雪花飘落,盼着银装素裹;虽为“寻欢作乐”,更为济南的涌泉永不停歇。
飘雪散文7:笔行永和
文/汪纯一
瓮安飘雪,冬至季分,塔坡山峦万千苍劲;黔中朔风,浮光云影,贵州墨客一段佳文。看瑞兆纷飞,冰至笔端,逍遥藏蕴;待墨香浓厚,系梦心扉,动魄消魂。轻拂寒风,霞碧层林;缓抒夜曲,天籁流韵。文峰塔下,瓮安歌王甜美高声;红色食府,文坛宿将绝句轻吟。贵州散文学会集俊秀,才子淑女云集,莺歌引凤鸣;瓮安文联作协留佳话,精神高地捷足,虎啸伴龙吟。
今时贵州名家,坐中巴,受颠簸,通幽曲径;更有黔地英豪,走小道,步崎岖,毓涵钟灵。中国梦,瓮安梦,贵州作家聚采风;乌江情,永和情,瓮水长歌添美文。红梅村传说幽怨,朵丁关热血沸腾。老坟嘴温泉水爽,寒坡岭绿茶香馨。千年苗寨写故事,万亩茶园扬声名。绿壳鸡蛋生态美,酥骨鲵鱼原味纯。一路和语叮咚,扬几多欢欣;几段乐音婉啭,寄许多豪情。胸纳浪漫,涣涣白水听唢呐;志追浩渺,朗朗龙滩识乾坤。煤海洗马,九曲流长音韵和鸣;鹰洞蟠龙,百折直前长诗轻吟。涓涓不息长岭河,峡谷神秘幽静;心心难休永和镇,街楼古朴清新。雪之交融,友朋缘深;美之升华,情志双赢。诗文柔骨,溯古论今;书画浩意,造化流寻。袅袅清风携花雨,若诗若景;悠悠天曲涌神工,如梦如春。芳馨意重,枝头雨雪伴柔嫩;风醉知己,街心珠玉留佳音。
秋水伊人,挥笔书画幽谷流莺;豪放志士,千年古邑坦荡激情。书汉赋,写晋文;作唐风,清宋韵。竹帛古体细描绘,光电新篇更推陈。近百贤人聚集瓮安,浪漫逸气秀文峰奇峻;众多高士荟萃永和,潇洒写就随雍江奔腾。
飘雪散文8:飘雪的眷念
文/魏益君
让我永难忘怀的一场雪,飘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那年冬天我刚从部队回来,等着安排工作。有一夜大雪封门,天亮时雪小了。部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大早便起床扫雪。刚打开大门,就见新处不久的对象牵一辆自行车一路歪斜地走来,红色的围巾上,是一层洁白的雪花,围巾里是一张冻成牡丹花样的脸蛋。在我接过自行车时,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哈着热气说:“给,我叔叔捎来的,让你今天去县广播局面试。”
对象的叔叔在县委工作,那时农村没有电话,只能靠捎信。
她冒雪送来纸条,着实让我们一家感动万分。母亲赶紧起床,麻利的生火取暖。她只呆了一会便起身告辞,说回去晚了,怕家里人惦记。一家人相留不住,我便送她出村。
雪软软的,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应和着我们两颗“砰砰”驿动的心跳。走到村头那条羊肠小道,路上,两行仅有的车辙和脚印诗一样伸向远方,那是她来时留下的。我问:“你牵了一路自行车?”
她说:“雪太深,自行车只能当拐棍了。”
走了一段,她就不让再送,要我赶紧想办法去县城。
她走远了。望着雪地上崭新的车辙和脚印,我心里热血沸腾,我想,这场雪一定会让我们走到一起,一定会让我们相伴终生。
果然,工作安定下来,一年后我们就结合在一起。喜事是在老家办的,也是冬天,那一天雪下得特别大,大红炮仗在空中炸响,雪地上铺满了欢声笑语和炸开的红色纸花,把不大的村子沸腾得喜气洋洋。读过高小的父亲一整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下雪好兆头,瑞雪丰年!”
那一夜,新房里的灯光柔和地亮到天明。夜里,时有雪花俏皮地扑打在红色的窗棂,把静谧的新房敲打得温馨浪漫,那一口红色的窗户把那个寒冷的雪夜也映得柔情似水。
从那以后,每到冬天,我就祈盼飘雪,去寻觅心灵深处的那份温热,用心感知对一场雪的镌骨铭心的殷殷眷念。
飘雪散文9:又是一年飘雪时
文/姜波
入冬已经十多天了,可初冬的雨却连绵不断,天空也昏昏暗暗阴沉着脸,太阳似乎也禁不住秋天离别的伤痛,偷偷地躲藏起来,十几天也不肯豁达地的露一下脸面。只有这初冬的雨一天一天地下着,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潮湿了大地,潮湿了天空,也潮湿了人们的梦。
初冬的夜晚,宁静而悠远,树叶伴着冷雨,一片一片地飘落,滴答滴答,人们好像已习惯了听着雨声入眠。夜半突然醒来,耳畔熟悉的雨的滴答声已不在,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睁开眼拉开窗帘一看,灰暗的夜空下一片明亮,好似洒下轻柔而皎洁的月光,再向窗外望去,大地白茫茫一片,银白的亮光映射着天空,不知道何时,不知不觉就下雪了!
一场不期而至的雪,在人们的睡梦中悄然而来。她不想打扰人们的美梦,也许是担心人们厌烦了冬雨的缠绵悱恻,也许是特意在初冬时节送给人们一份惊喜欢乐,也许只是冬天冷雨的自然成长与蜕变,她用自身的雪亮与纯白来驱赶夜空的漆黑,飘飘然,悠悠然,窸窸窣窣,袅袅婷婷,在空中翩翩起舞,一片一片不紧不慢地飘向大地,大地顿时被漂洗成了一片银白色。
一位作家曾说过,“北方的雪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可雪花却从不这样认为,她们来自来遥远的天空,她们是纯洁无瑕的梦,她们是冬天的精灵。此时夜半醒着的人们,无论是继续睡还是不睡,内心都将是一份欣喜与惬意,看着雪花飘飘,唤起了那些雪花一样美的童年记忆,就好像是回到儿时雪地追逐打闹的梦中,寒冷的冬天变得如此温馨美好;而那些正在酣睡着的人们,脸上也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因为轻盈的雪花如柳絮,如芦花,如鹅毛,已经一片一片飘入他们的梦里。
清晨醒来,只看到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把人们带入冰雪洁白的童话世界。雪还没有停下来,仍是纷纷扬扬地飘着,宽阔的街道上铺满了雪,像是铺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闪闪发光;房屋上也落满了雪,像切割好的一块一块的白豆腐,正正方方;就连树枝上也挂满了雪,大树更像是身披白色披风的铠甲战士,站立北风中,威武雄壮。满眼望去,整个山川,田野,大地全都笼罩在了白蒙蒙之中,变成了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孩子们是最向往雪的,飘雪的大地是充满梦幻的世界,是孩子们欢乐的世界。“小小白花天上栽,一夜北风花盛开,千变万化六个瓣,飘呀飘呀落下来。”漫天的雪花,毛茸茸,亮晶晶,就如漂亮的白雪公主一样,善良美丽,洁白无瑕。孩子们在雪地追逐嬉戏,堆雪人,打雪仗,飘出一阵阵爽朗而干净的笑声。他们抬头仰望天空,伸出通红而嫩嫩的小手,让雪花飘落在手心里,凉丝丝,美滋滋,仔细地观察着这晶莹剔透的精灵。雪花躺在孩子的手心里,被孩子的心所温暖感动,向孩子甜甜地微笑着,一点一点地融化,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孩子惊奇地看着手心的水珠,心里又多了一份疑惑与牵挂,她去哪儿啦?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为何会在大雪天微笑着离去?
孩子的心就如这雪花一样洁白如玉。雪花也会悄悄地一次又一次闯入孩子们的梦里,会让每一个孩子在童年留下美好的回忆,不信请看一看孩子们那张稚嫩的笑脸?
今天,一场大雪在初冬飘然而至,厚厚地覆盖了大地。此时,雪还没有停,簌簌的飘着,雪落无声胜有声,大雪无痕似有痕。她是冬天的精灵,在这孤寂寒冷的季节里,带给孩子的是一个绚丽多彩的童年,带给人们的是一份纯洁无瑕的梦!
飘雪散文10:飘雪的眷念
文/魏益君
让我永难忘怀的一场雪,飘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那年冬天我刚从部队回来,等着安排工作。有一夜大雪封门,天亮时雪小了。部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大早便起床扫雪。刚打开大门,就见新处不久的对象牵一辆自行车一路歪斜地走来,红色的围巾上,是一层洁白的雪花,围巾里是一张冻成牡丹花样的一张脸蛋。在我接过自行车的当儿,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哈着热气说:“给,我叔叔捎来的,让你今天去县广播局面试。”
对象的叔叔在县委工作,那时农村没有电话,只能靠捎信。
她冒雪送来纸条,着实让我们一家感动万分。母亲赶紧起床,麻利的生火取暖。她只呆了一会便起身告辞,说回去晚了,怕家里人惦记。一家人相留不住,我便送她出村。
雪软软的,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应和着我们两颗“砰砰”驿动的心跳。走到村头那条羊肠小道,路上,两行仅有的车辙和脚印诗一样伸向远方,那是她来时留下的。我问:“你牵了一路自行车?”
她说:“雪太深,自行车只能当拐棍了。”
走了一段,她就不让再送,要我赶紧想办法去县城。
她走远了。望着雪地上崭新的车辙和脚印,我心里热血沸腾,我想,这场雪一定会让我们走到一起,一定会让我们相伴终生。
果然,工作安定下来,一年后我们就结合在一起。喜事是在老家办的,也是冬天,那一天雪下得特别大,大红炮仗在空中炸响,雪地上铺满了欢声笑语和炸开的红色纸花,把不大的村子沸腾得喜气洋洋。读过高小的父亲一整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下雪好兆头,瑞雪丰年!”
那一夜,新房里的灯光柔和地亮到天明。夜里,时有雪花俏皮地扑打在红色的窗棂,把静谧的新房敲打得温馨浪漫,那一口红色的窗户把那个寒冷的雪夜也映得柔情似水。
从那以后,每到冬天,我就祈盼飘雪,去寻觅心灵深处的那份温热,用心感知对一场雪的镌骨铭心的殷殷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