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上下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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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下班的文章1:见字如面

文/张会丽

最近在上下班路上,洗衣做饭时,常常听《见字如面》。我在一封封书信中走进他人的生活,这信传递的不仅是信息和情感,还有空间和时间。“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封信从江北到江南,从冬天到春天,要辗转许多日子才能送到收信人的手里,想必寄信人、收信人都心怀期待,日子就变得悠长而缠绵。

最早写信应该是上师范时吧。那时没有手机,固定电话费用昂贵,大家开始鸿雁传书。信上写的大多是学习上的困惑、人际间的矛盾、暗恋某人的痛苦等,现在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当年怎么那么不能自拔。

而我总会收到一个男生的信,他对我掏心掏肺,什么事都不瞒我,连被女友甩掉也会告诉我,从不觉得难堪。他之所以对我坦诚相待,只是因为他去外地实习时,我是唯一到火车站送他的人,连他的父母都没有去。一个大男孩儿在人前装作一个成熟男人,其实内心还是一个孩子。此时他正从学习阶段过渡到工作生涯,心中迷茫无助,而我的送别对他是很大的慰藉。他说这次送别,在他人生中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我们陆陆续续通了几年信,后来不知因为什么断了联系,从此杳无音信。现在的我,每当打开那些书信时,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扑面而来。

我记得也曾给老师写过信,说我永远是他心中的小孩子;给外地的朋友写信,说她是地上的月光;给陌生的孩子寄了一笔钱和一封信,希望她好好学习……最后一次写信,是我写给上一届毕业生的,心中有太多不舍,一一给他们写信,写到情深处,需停笔平复情绪。他们毕业后也会来看我,有时在路上见到他们,他们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很傲娇地请我喝咖啡……他们一个个飞到天南地北,留给我的只有当年写给我的信。我已然很满足。

现在联系一个人非常方便,却失去了写信的郑重,寄信的期待,收信的愉悦,甚至和他人联系的乐趣。突然很想写一封信,又不知寄给谁,而我的字不好看,又不像一个朋友,为了给男友写信,苦练一手好字。不禁感叹,不知什么时候还能用到“见字如面”这几个字呢。

关于上下班的文章2:深秋的河畔

文/辛淑英

上下班途中,我总要穿过那条河畔。

十一月天气了,可是仍感觉光日照样温暖,深秋在河畔的怀抱里流连。包括迎面的风里,除了草木的气息、河水的腥味、还有淡淡的花香弥散在空气中。

那迟开的花是紫薇花,墨绿坚硬的叶片映衬下,不过少了几分浓艳,蜜蜂飞落在蕊间,低语了一阵,可能觉得无趣飞走了。

河流上方,湛蓝的天空里飘散着些云朵,洁白又丰满,像受尽强劲的风摧残的雪块,影子浮在水面,显示美的姿态。可是一会儿功夫,漫游似的云朵从河这边飘到河那边,瞬间融化一般不见了踪影。

浅水处的芦苇颜色苍黄。芦花飘飘,软软的,白白的,随风摇荡。我顿有感悟,芦花虽然没有花草的鲜艳浓绿,也没有岸边杨柳的婀娜,它抱定平凡,质朴,以瘦弱之躯迎风接浪,执着与钟情,曼妙翩然的舞姿回报着水的滋养,给人一种超然之美。

靠水吃水,记的早些年,我在微山湖畔的留庄居住,每当深秋时节,那里的人们开始下湖割芦苇,大车小辆的装满着卖到码头的收购站,运向全国各地。据说那不起眼的芦苇,到造纸厂里可变成光洁的纸张,或是做成人造纤维,织成色彩丰富的布匹。当地的农家生活里,用它编制苇席、箩筐、囤条、盖房或搭建临时建筑,很常用。

当一阵风经过芦苇,你听,沙沙地响声传递,是它在风中弹奏心曲?抑或那白白的芦花想化作云朵,永远飘荡在诗画里?静立中沉思良久,直到几只飞鸟叽喳叫着划作美丽的弧线芦苇间飞走,我才离开。

那消失的云朵变成灰色又悠忽飘来,遮挡住太阳及地面上的花草树木。草在风中可劲儿抖,像似要把那残存的绿色抖落尽;树可劲儿摇,那梧桐,那槐树最不禁摇了,金黄的叶片簌簌地落下,匍匐在向前延伸的小道上,像展翅欲飞的形态各异的蝴蝶,我甚至怕踩疼了它们,只好小心行过。

浅水中还有一片片叶掌墨绿的植物,一夜之间也变得瘦黄,河水没结冰之前,那里面乃是野鸭们的庇护所。野鸭金灿或银灰的羽毛,不时地发出清脆的叫声,但怕人,没等你靠近岸边,就飞速游进水草丛不见,只能远望它们悠闲地浮在水面上的情景。野鸭最初的一两只,现在数也数不过来,已是一个欢乐的大家庭了。

树丛中的鸟雀开始鼓起它们的舌簧,由风儿将那声音融汇成一片,分享给散步的人们听,分送给河里的鱼虾和其它植物听。人们听着,抬头仰望稀疏叶间的它们一眼,脚下的脚步轻快了许多;鱼虾听了,不时地跃出水面吐出串串水泡,欢畅地游动;紫薇听得入迷,落了几朵粉泪,轻慢地飘落在草上凝住了,远望过去像草上开满了粉色小花;小草听得大醉,合着鸟唱的节拍起伏,看似没有息宁的时候了。

在小道上还走着一对母女,那小女孩正是上幼儿园年龄,她发现紫薇树下的花瓣,欢快地跑过去捡。不远处的妈妈凝神望着光日下的孩子,好像被那画面迷住了,在孩子欢快的笑声中,打开手机快速拍照。

看到桂树,我又想起它那三秋压众,流入人间次第开的的芬芳,“靡靡风还落,菲菲夜未央”悠然梦中情景。

深秋的河畔里,一缕缕草木的气息、河水淡淡的腥味、紫薇残落中淡雅的香气纷纷弥散在空气中。再看那漫游的云朵,仍是从这岸到彼岸地飘荡。云雀的歌唱还是布满整个河畔。深秋在河畔的怀抱里流连啊!草木、鱼虫,鸟儿、云朵,把深秋领落得尽是迷蒙。而那对母女的笑声听起来渐行渐远。

关于上下班的文章3:老太的窗台

文/鲁艳

每天上下班,都要经过老太的窗台。

老太住一楼,和我住的那幢楼相隔一条宽阔的绿化带,站在我家北边窗户前就能望见老太的窗台。

老太不常见到,只有她在窗台边拾掇时偶尔才能瞥见她的身影。看模样约莫七十五六岁,慈眉善目,体态轻盈,从身形眉眼可见年轻时也是个俊俏的女人。

窗台不大,三四米长,四周围起不锈钢防盗窗,防盗窗横档自然成了置物架,常年摆放着几盆花。

花盆大多为瓦盆,朴素的泥黑色,就像庄稼人的脸,没有任何色彩修饰。瓦盆里种着一株月季,枝干高高挺立,正含苞待放,花萼羞答答地露出一点儿粉;或是健壮柔韧的蟹爪兰,肉嘟嘟的叶片油亮,呈伞形伸展着。秋天叶尖鼓出一圈黄色花苞,盛开时像一只只展翅飞翔的鸟儿。春节前,花市常见的是红色,开得红红火火,黄色的倒是少见。买过一盆大红色,过年时开得喜庆热闹,只是到了夏天叶片全蔫了。

还有两盆绛红的紫砂盆,高的种着兰花,矮的栽着海棠。海棠能开三季,缀满了粉色小花。兰花只见叶不见花,开花时定是满屋幽香。

也有白色塑料花盆,盆中的吊兰叶子宽大,茂盛浓绿,从叶片中间伸出长长的枝条,悬吊着一个个“小崽”。一阵风吹来,荡秋千似地摇来摇去。

上一个春天某日,阳光洒在窗台上,老太面色红润,站在窗台前,眯着眼端详着两盆蟹爪兰。恰巧路过,笑着招呼,甜甜地喊声“奶奶”,讨教起养花经。老太掐下两片茎叶给我,回家插在盆中。一年了,惊喜地发现叶子顶端露出了花苞,那种浅浅淡淡的黄,就像那一抹清清浅浅的笑靥。

这个季节,万物凋零,窗台上还摆着腊梅和月季。不经意中从敞开的窗帘望去,家中陈设简单,干净整洁,那几盆花正摆放在客厅的桌上。一眼望见蟹爪兰,花苞已经长大丰满,不需多日就要开放。

寒风中,窗台上的月季含苞,腊梅盛开。腊梅矮壮遒劲,枝干上缀满了花朵,金黄似蜡。

今早,从老太的窗台走过,一阵暗香飘来。

关于上下班的文章4:街 道

文/董祖斌

谋生在城市里,每天,上下班,我都会经过街道,经过那些一成不变却又瞬息万变的街道。

那是一条必须走过的道,是钢筋丛林里的缝隙。如我一样,很多人就在这个缝隙间穿行,一生都在这样来来回回地在两个端点中徘徊。街道,成为生命的旅途半径,成为贮藏生命时空的一个容器。

没有谁在今天能够准确说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街道的,如果按照相关的理论,它的出现是经济发展的产物,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文明标志。当然,街道本身也就像一个生命个体,自己也在不断地成长,到今天,附加了很多的功能,已经成了一门永远也研究不完的学问。古代的,现代的,中国的,外国的,虽然都是门店、地砖、电杆、垃圾桶、绿化带这么几样东西,但是却有道不尽的艺术。

每天走在街道上,目光和思维都被塞得满满的。

曾经在城市建设管理部门工作过,因为工作的原因那时的眼中,街道被非常专业地分割了。走在街道上,往往就关注街面上有没有垃圾、绿化带是否有杂草、地面砖是否有破损、路灯有没有不亮的、有没有沿街为市的现象,常常对街道看得有些苛刻。走出城建部门以后,再走在街道上,我才开始把目光变得朦胧一些,开始一种达观的审美。

上班的地方几乎是这个小城中最核心的位置,好像什么人都往这里挤,什么事都在这里发生,热闹和浮躁堆满了街道。

街道上,有陌生,也有熟悉;有平淡,也有惊奇;有愤怒,也有感动。一条街道,贮满了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各种生命的悲喜剧情都在这里交替上演。街道上,没有脚印,但是那些重叠的足迹和岁月一样深厚。

每次走过那条街道,我就是在完成一次人间的穿越。每天清晨,街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身影,上班的、上学的、遛早的、做生意的,街道静静地承载着那些脚步,开始它周而复始的喧嚣;每到中午,街道上更加人潮汹涌,震耳欲聋的店铺音响,络绎不绝的买卖人群,卖糖葫芦的,擦皮鞋的,卖狗皮膏药的,拿着破碗讨米的,都在这浮华的街道上坚守着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是一个坐标,无数个坐标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平面,组成了一条长长的街道,组成了一条时间的河流;每到晚上,街道开始变得暧昧起来,那些五颜六色的霓虹把街道开始装扮得很妖艳。一些红男绿女开始在街道上游荡、飘移,直到深夜才会为街道洗去那些浓妆艳抹,一脸素颜地迎接又一个日出。

其实每条街道都一样,一直在这样承担和书写人类,五彩缤纷。

我自小从农村长大,记忆的深处不是街道,而是山路,是泥巴、石头、小草和山花组成的山路。和街道相比,多了一些清新和自然,那种带着草木清香的味道,倔强地占据着记忆空间。街道,伴着我的生命轨迹,由新奇变得热爱,由热爱变得厌恶,由厌恶变得平淡,由平淡变得珍贵。

街道,不是城市的道路,而是每个人道路的汇集。

在布满了各色人等的街道上,我看到了各种不同的生命轨迹进行重叠、交叉。街道成了一个舞台,每位在生命大戏中扮演的角色,生旦净末丑都在这里上演。或精彩,如那些披金戴银、西装革履之辈;或悲哀,如那些流浪乞讨者;或平淡,如那些衣着平平,举止平平如我之人;或艰辛,如那些推车挑担擦鞋卖菜之辈;或丑恶,如那些坑蒙拐骗偷抢之徒。街道,人生百态、人间百态都在这里轮番播映。

有一天,我居然在街道上还看到了一位衣着道士服饰的人,他在天桥下支了一个小桌,供着一尊菩萨,为行人算命糊口。忽然我有一种悲伤的感觉。也许他是一位真正的“街道”,他完全摒弃了那些作为情景烘托和背景资料的奇山秀水,孤峰玄洞,以一种“大道修于市”的状态融入现实,我不知道是“道”的延伸还是退缩,在我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了一个带有滑稽色彩的名词:街道。他在这条街道上的加入,更加完善了街道的容量,只是,街道似乎成为了一种五味杂陈的酱缸。和古时那种“市廛”相比,街道已经长成畸形,但是又是它命中注定的轮回。

其实,置身于街道期间的我,就是红尘中一粒沙。生命就是一条在岁月时空中的一段街道,前面的还在诞生,后面的却已风化。一个个生命的演绎,一条条街道的兴衰,都遁入无形无边的大道。

街道,穿越过浮华的都市,总是连通着那些风扬的尘土、峥嵘的石、碧绿的草。寻找心境,最关键的是我们的脚步。

关于上下班的文章5:教师母亲捡废品

文/佟雨航

晚上下班时,在小区门口碰到正在遛狗的刘阿姨,她拉住我的胳膊,神神秘秘地说:“佟子,你知道吗,你母亲在街上捡废品卖呢……”

怎么可能?母亲,捡废品!打死我都不信。母亲退休前是镇中心小学的特级教师,退休后每月领着两千多元的退休金,虽不是很多,但足以使她和父亲的晚年生活丰富多姿了。一句话,母亲不差钱。

我步履匆匆地回到家,向母亲一问究竟。母亲坦然地说,刘阿姨说的是真的,我每天都在捡废品。我一下子懵了。“妈,你的退休金还不够花吗?不够花向儿子要啊,干嘛要到街上给我丢人现眼呢?”我有些急不择言了。母亲一下子怒了说:“捡废品又不偷不抢,怎么就给你丢人现眼了?我倒认为,捡废品既低碳又利于环保,避免了资源浪费,还额外地起到健身作用,是一举多得的光荣事呢……”

总之,那天我没能说服母亲,只好听之任之。每天,母亲戴上一副手套,提着一只大蛇皮袋,上街去捡废品。母亲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目光,在人流耸动的街上、休闲广场和公园等公共场所里遛达,专捡路人扔弃的矿泉水瓶、易拉罐和各类废纸箱、旧报纸等。等废品把蛇皮袋塞满了,母亲便提到废品收购点去卖掉,换回一些皱巴巴的一角、五角、一元、五元的零票子。晚上,母亲坐在灯下,戴着老花镜,一角一元地把零票子叠整齐,放进一只小铁匣里保管。

教师节那天,家里突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两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姑娘。她们和母亲亲切地聊天,为母亲揉着肩,帮母亲擦玻璃、拖地板……原来她们两个是母亲用捡废品的钱资助的两个贫困学生。母亲说,明年她争取多捡废品,再多资助两个。母亲的脸上漾着从未有过的开心的笑容。

原来,母亲是在用最卑微的行动做着最高尚的助学事业,我为我当初的浅薄而羞愧,更为能有这样一个捡废品的母亲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关于上下班的文章6:眉豆青青眉豆红

上下班的路上,有一处我喜欢的风景。这是一段穿越农家田地的路,是洁净的水泥路,两旁是令人神清气爽的林荫。错落有致的房屋门前,种着各种农作物,黄瓜、茄子、丝瓜……那清幽的农家小院,常令我注目良久。这几日,我又因为那些小小的眉豆而欣喜不已了。

那些沿墙攀爬的绿色植物,本身已是养眼的一景。如今,开出一些细碎温婉的小花,那些藤蔓曲曲缠缠,如同一个细致的梦,向四处延展。而星星点点散布其间、遮遮掩掩欲露还羞的,是一个个或青或红的眉豆。也许平凡,也许安静,而对我来说,这景既浪漫又别致,还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它让我想起青涩的童年,想起久别的故乡,想起早已辞世的母亲……世间总有一些细小的事物或场景,具有不可想象的魔力,把一份深深的眷恋,镌刻在记忆中。

眉豆是故乡常见的农作物,我们通常叫它“蛾眉豆”,因其形状似“蛾眉”而得名。想到小时不明究里,还曾叫它“鹅毛豆”,不禁莞尔。这东西好种、易长,田头地边,房前屋后,栽几棵下去,等它发芽之后,搭上架子,那一份浅浅的绿色希望,便顺着架子爬上去,一直爬……直到蔓延成一份浓浓的喜悦。

眉豆开白色、粉色或紫色的花,就像一只只白蝴蝶、粉蝴蝶、紫蝴蝶,翩翩欲飞。眉豆花依序开在眉豆秧的顶尖上,像是十来只小蝴蝶在集合,认真排练什么舞蹈,那姿态优雅极了。花谢了,嫩嫩的眉豆跟着就露出身腰。等一串眉豆差不多都长好了,叶子也长得越发浓密了,就像是矜持的父母有意不让女儿抛头露面,故意把眉豆给遮掩起来。摘眉豆的时候,你拨开那一片片心形的叶子,往往会获得一个个惊喜,那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串,又一串,秀美的,娇羞的,让人心生喜悦。眉豆有的全身青葱,当是略带羞涩的小家碧玉;也有红的,应是身着红装的大家闺秀。

眉豆是我喜欢的菜之一,嫩些的可以清炒,口感润滑,略带清香。老一点的可以煮或炖吃,肉厚,吃起来粉粉的。眉豆是常能丰收的,因而吃不完,于是母亲便把它们收集起来,一部分腌成咸菜,作平常菜少时的补充;一部分煮熟晒干,做成眉豆干。在物资不够充裕的年代里,母亲的这一份劳动,便为馋嘴的我们存下一份新年的期盼了。眉豆干蒸腊肉,是我们最喜欢的一道菜。而这道菜,只有过年才能充分享用,于是日日盼着新年到。新年到了,我们吃得满嘴冒油时,母亲总是停下筷子,笑眯眯看着我们这些小馋猫。

如今,童年远了,站在中年回望,只剩下一些裹着甜蜜与忧伤的场景;故乡远了,每年只能回去一两次,看着儿时的山冈无限感慨;母亲也远了,她年复一年孤独地躺在黄土下,女儿对她的思念,只能无助地幻化成清明时节缥缈的烟纸香灰……

眉豆青青眉豆红,多少乡思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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