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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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的散文1:散文吧的风景

文/喜闻乐见

如果你是一个作者,你是不是还愿意去逛书店呢?近年来网络电子书发展很快,书店的经营状况不如网络电子书走红。书店到晚上会歇业,而网络电子书吧风景独好。一批专家学者、名星、名人和热爱写作的人,都会到网上查阅资料,坐在家里就能学到有用知识。电子书店巳成为学习型社会的“文苑之光”。

散文吧也是为适应时代潮流创办起来的。它给作家提供了一个及时传播知识的平台,给爱好文学写作者提供了一个文学技能的演练场。因它的独特魅力,巳吸引了69.7万读者,而且每天均在增加。任何一本畅销书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么多读者。它创造了一个读者同时泡吧读书的神话。

散文吧由爱好文学的会员组成,热爱写作的作者们汇聚集于此。成了文学阵地的一道独特风景。在散文吧里,作者们的作品,都可以在吧里随时贴出来。发表的新文章,待审中,说不定编辑们还未看,文友们却来了一大群,有的读文,有的留言。

所以散文吧是一个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文苑奇葩。因有它的特异风格,一些爱好写作的名人、名星、有成就的诗人、作家也会来到这里,以Q友的身份登陆,写文章,贴文章,读文章、搜集资料,寻找创作灵感。当然散文吧它并不是一个专门发表名人作品的地方,因为散文吧本身的影响,巳盖过了一些名星、名人的气质。

散文吧的文章每天更新不少,凝聚着文友们的心血和智慧。会员作者有壹万多人,人数之多是任何一个文联组织无法比的。诗歌、散文、小说、随笔、杂谈等有三万多篇。可以说,这些文章就象银河中的星星,连成一片,璀璨瑰丽。

好的文字总是能打开人的某种感观能力,把生活变得更加精彩,把社会变得更加丰富,立体。引导人们看人说事,从一个新的角度,一种感的方法去观察它,把它变成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散文吧就是这样一个文苑奇葩。

散文吧的文章都是智者的经验之谈,人生感悟,它开起人的智慧。每一篇文章都给读者们带来一种精神享受。在这里有好多文章可读,值得学习和借鉴。我也读到了很多好作品。进入散文吧也养成了一种良好的学养习惯。提高了一定的知识水平,增强了与文友们沟通交流能力。

在散文吧泡吧快到一个月了,读到了不少好作品,增长了不少知识,愉悦了我的生活。同时发了16篇贴子,结交了一批文友。可以说是人生以来,不可想象地在圣洁的文学殿堂里

过了一把瘾。有了比现实生活更戏剧的人生,似电影一样的际遇,与这个绚丽的时代保持了平衡。

2011年11月18日

散文的散文2:秋天

文/李广田

生活,总是这样散文似地过去了,虽然在那早春时节,有如初恋者的心情一样,也曾经有过所谓”狂飙突起”,但过此以往,船便永浮在了缓流上。夏天是最平常的季候,人看了那绿得黝黑的树林,甚至那红得像再嫁娘的嘴唇似的花朵,不是就要感到了生命之饱满吗?这样饱满无异于“完结”,人不会对它默默地凝视也不会对它有所沉思了。那好像要烤焦了的大地的日光,有如要把人们赶进墙缝里去一般,是比冬天还更使人讨厌。

而现在是秋天了,和春天比较起来,春天是走向“生”的路,那个使我感到大大的不安,因为我自己是太弱了,甚至抵抗不过这自然的季候之变化,为什么听了街巷的歌声便停止了工作?为什么听到了雨滴便跑出了门外?一枝幼芽,一朵湿云,为什么就要感到了疯狂?我自恨不能和它鱼水和谐,它鼓作得我太不安定了,我爱它,然而我也恨它,即至到夏天成熟了,这才又对它思念起来,但是到了现在,这秋天,我却不记得对于春天是些什么情场了,只有看见那枝头的黄叶时,也还想:这也像那“绿柳才黄半未匀”的样子,但总是另一种意味了。我不愿意说秋天是走向“死”的路,─—请恕我这样糊涂安排─一宁可以把“死路”加给夏天,而秋天,甚至连那被人骂为黑暗的冬天,又何尝不是走向“生”的路呢,比较起春与夏来,我说它更是走向“生”路的。

我将说那落叶是为生而落,而且那冰雪之下的枝条里面正在酝酿着生命之液。而它们的沉着的力,它们的为了将来,为了生命而表现出来的这使我感到了什么呢?这样的季候,是我所最爱的了。

但是比较起冬天来呢,我却又偏爱了秋。是的,就是现在,我觉得现在正合了我的歌子的节奏。我几乎说不出秋比冬为什么更好,也许因为那枝头的几片黄叶,或是那篱畔的几朵残花,在那些上边,是比较冬天更显示了生命,不然,是在那些上面,更使我忆起了生命吧,一只黄叶,一片残英,那在联系着过去与将来吧。它们将更使人凝视,更使人沉思,更使人怀想及希冀一些关于生活的事吧。这样,人曾感到了真实的存在。过去,现在,将来,世界是真实的,人生是真实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所有的梦境,所有的幻想,都是无用的了,无用的事物都一幕幕地掣了过去,我们要向着人生静默,祈祷,来打算一些真实的事物了。

在我,常如是想:生活大非易事,然而这一件艰难的工作,我们是乐得来作的。诚然是艰难,然而也许正因为艰难才有着意义吧。而所谓“好生恶死”者,我想并非说是:“我愿生在世上,不愿死在地下。”如果不甚荒谬,我想该这样说:“我愿走在道上,不愿停在途中”。死不足怕,更不足恶,可怕而可恶的,而且是最无意味的,还不就是那停在途中吗?这样,所谓人生,是走在道上的了。前途是有着希望的,而且路是永长的。希望小的人是有福了,因为他们可以早些休息,然而他们也最不幸,因为他们停在途中了,那干脆不如到地下去。而希望大的人的呢,他们也是有福的吗?绝不,他们是更不幸的,然市人间的幸与不幸,却没有什么绝对的意义,谁知道幸的不幸与不幸之幸呢。路是永长的,希望是远大的,然而路上的荆棘呀,手脚的不利呀,这就是所谓人间的苦难了。但是这条路是要走的,因为人就是走在道上啊,真正尝味着人生苦难的人,他才真正能知道人生的快乐,深切地感到了这样苦难与快乐者,是真的意味到了“实在的生存“者。这样,还不已经足够了吗?如果,你以为还不够,或者你并不需要这样,那我不知道你将去找什么,─一是神仙呢,还是恶魔?

话,说得有些远了,好在我这篇文章是没有目的的,现在再设法拉它回来,人生是走在道上,希望是道上的灯塔,但是,在背后推着前进,或者说那常常在背后给人以鞭策的是什么呢?于此,让我们来看看这秋天吧!实在的,不知不觉地就来到秋天了,红的花已经变成了紫紫的又变了灰,而灰的这就要飘零了,一只黄叶在枝头摇摆着,你会觉到它即刻就有堕下来的危机,而当你踽踽地踏着地下的枯叶,听到那簌簌的声息,忽而又有一只落叶轻轻地滑过你的肩背飞了下来时,你将感到了什么呢?也许你只会念道,“落了!”等你漫步到旷野,看见那连天衰草的时候,你也许只会念道,“衰了!”然而,朋友们,你也许不曾想到西风会来得这样早,而且,也不该这样凄冷吧,然而你的单薄的衣衫,已经是很难将息的了。“全家都在秋风里,九月衣裳未剪裁”,这在我,年年是赶不上时令,年年是落在了后边的。懑怨时光的无情是无用的,而更可怕的还是人生这件事故吧。到此,人不能不用力的翘起了脚跟,伸长了颈项,去望一望那“道上的灯塔”。而就在这里,背后的鞭子打来了,那鞭子的名字叫做“恐怖”。生活力薄弱的我们,还不曾给“自己的生命”剪好了衣裳,然而西风是吹得够冷的了!

我真不愿看见那一只叶子落了下来,但又知道这叶落是一回“必然”的事,于是对于那一只黄叶就要更加珍惜了,对于秋天,也就更感到了亲切。当人发现了自己的头发是渐渐地脱落时,不也同样地对于头发而感到珍惜吗?同样的,是在这秋天的时候来意味着我们的生活。春天曾给人以希望,而秋天所给的希望是更悠远些,而且秋天所给与的感应是安定而沉着,它又给了人一支恐怖的鞭子,因为人看了这位秋先生的面容时,也不由得不自已照一照镜子了。

给了人更远的希望,向前的鞭策,意识到了生之实在的,而且给人以“沉着”的力量的,是这正在凋亡着的秋。我受秋天,我对于这荒凉的秋天有如一位多年的朋友。

散文的散文3:童年小马灯

文/陆琴华

冰心有篇散文《小桔灯》,那灯跟桔子似的,诱人美丽。小马灯呢?没有小桔灯秀气玲珑,可也是我们童年时代人的最爱。

小马灯一般有这几个部分组成:底部是铁皮的罐子,专门用来盛煤油的。中间部分则大腹便便,也就是圆柱形的玻璃灯罩。玻璃罩的外围有一个用细铁丝编织成的网,那是用来保护玻璃灯罩的。因为玻璃灯罩透明,但皮薄,易碎。有了这铁丝网就不用担心了。灯罩上面是盖子,跟新媳妇用的粉盒子差不多。这粉盒子是用薄薄的铁皮做成的,四周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小孔。这些密密麻麻的孔是起通风的作用。也就是有了这些小孔,点着的小马灯就不会熄灭了。

一天夜里,我睡得正香,就被爸爸妈妈的说话声惊醒了。爸爸说:“快把小马灯拿来。”那时正是收麦时节,白天打下的麦子全堆在门口的空地上。原来天要下雨了。我家的小马灯不用时会挂在墙上,用着小马灯了,爸爸就会把小马灯挂在树杈上,风来了,小马灯在树上摇摇晃晃,可是那煤油燃着的火苗有灯罩保护着就是不灭。黑夜了,不灭的小马灯灯光四射,大地一片光明。爸爸妈妈在小马灯灯光下开始用巴斗把堆在地上的小麦扛到屋里。我起来了,见爸爸妈妈差不多把堆在地上的麦子扛完了,就把挂在树上的小马灯取下来,拎着。爸爸到哪,我拎着小马灯就到哪。那次雨下得很大,可是我们家有了小马灯,堆在外面的麦子一点儿没挨雨淋水浇。那时我们庄上还没有通上电,夜里要加班干活,都用这小马灯照着。我们家是这样,别人家也是这样。夜里有这小马灯照着,干活实在孬不了。

要到期末了,有一天,数学老师对我们说:“今天开始上晚自习。”此前老师从来没给我们加过班补过课,原来数学老师到县里参加进修学习个把月,他要把落下的功课通过晚上补上去。这样我就拎着小马灯来上晚自习。有了小马灯,昏暗的教室立马明亮起来,老师抖擞抖擞精神,我们也格外显得兴奋,在小马灯下,或听数学老师讲课,或自个伏案写作业,一点儿不觉得小马灯的简陋和猥琐。晚自习结束了,我们离开教室。数学老师说:“把灯灭了吧。”那时我们已经学习了冰心的《小桔灯》,我们对数学老师说:“小桔灯就是用来照路的。”数学老师说:“省点煤油,省点煤油。”那时是计划经济,物质匮乏,不少东西都要凭票供应,比如粮票、布票、肉票,煤油呢?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

我们听了数学老师的话,就像爸爸妈妈那样也赶紧把小马灯吹灭。这时数学老师就拉着我们的手走在最前面,送我们回家。

散文的散文4:味道

文/小浒

味道。味,道。

一篇叫做“味道”的散文。

面对这个题目,我在沉吟,良久。

长久以来,习惯了用电脑和键盘创造文字,习惯了写些天马行空的故事,几乎快要忘记笔尖在纸上勾勒情感的感觉了。

写过许多故事,只因为离不开那一份远离现实的满足。生活平淡,故事却少不了波澜,便不自觉地做了故事里的人,却很久没有咀嚼过自己的心意了。或许,最使人畏惧的,只是还原真实的自己。

十多年的时光,虽不算长,却也能让足够多的味道闯进我的生命里来。

然而,大半都已经忘却了。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珍视过一种味道了。做小孩子的时候不懂得珍惜,长大了,却也来不及去珍惜了。

虽如此,曾经,却也是刻骨铭心地爱过一种味道的。

不到十岁的时候,最魂牵梦萦的地方,是老家。

至于原因,当年从不曾想过,如今却也不得而知了。

老家,有祖父母,有不大的院子,有盆栽的无花果,有牡丹、月季和向日葵。

老家,有兄弟姐妹,有人人皆是一般的方言,从来不曾有束缚。

老家,有坑坑洼洼的泥路,有路边戴着暗色花镜的老人。

——所以,依恋老家,是因为这些吗?都是,又都不是。宁愿相信,乡思镌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并不需要理由。

每次从老家返城,当然是不舍得走的。车停在门口了,人却哭得凄惨,缩在屋子里不肯走。祖母和姐劝了又劝,最后照例是连哄带抱,把人塞进车里才能启程。我跪在汽车的后座上,将脸贴上车窗,直到祖母并不佝偻的身影缩成一个极小极小的黑点。

恋上那样一种味道,全然是为了这份算不得乡愁的乡愁。

那时候,老家住平房,堂屋里烧土炕,用柴草来烧。寒冬的清晨,半醒,炕上的温度依旧。舍不得爬起来,侧头瞥向窗外,晨曦已映出满窗冰花。

农村的土炕极暖,从每一个毛孔渗进身体的暖,踏实。然而,住惯了城市的——特别是年轻姑娘,大半是住不得这土炕的。暖虽暖,却里里外外透着柴草与泥土气味混杂在一起的“炕味儿”。睡上一夜,从头到脚,便沾满了这样令人蹙眉的味道。

而我,却相当固执地恋着这种鲜有人喜爱的味道。

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这味道,祖母的身上也有这味道。或许,当年的我早已经默认,这种味道,便是我家乡的味道。

何况,这味道的确好闻。不矫揉,不造作,干净自然,毫无杂质。喜欢它,全然是一种本能。

然而真正的家,却是安在钢筋水泥里的。实在舍不得这味道,返城的前一天晚上,便收拾些小物件,笔袋、围巾、手套之类,放进被窝里。第二天,它们每一件,都装满了我家乡的味道。

上车照例是要费一番工夫的。车终于驶出了县城,我不再将脸贴在车窗上向后看。车里只有清新剂的味道,太香,所以虚假而令人作呕。而返城的路途,却永远漫长而陌生,曾一度是我的梦魇。我只好用围巾裹起脸来,努力嗅着上面的土炕味道,接着哭,哭累了,便靠在座椅上睡去。再醒来,车窗外已高楼林立。

母亲不喜欢这种家乡的味道。从老家回来,围巾、手套,照例是得洗的,连自己,也会被赶去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于是,围巾上,手套上,自己的头发上,便只剩下一丝淡淡的香气了。

而笔袋,母亲却是不管的。

——当然要将笔袋好好收进柜子里藏着,时不时拿出来闻一闻,眼泪便往下掉。那时候,怎会那样想念老家呢?想祖父母,想姐姐,想牡丹、月季和向日葵,也想院门前坑坑洼洼的泥路。

而对自己生活着的城市,却始终是排斥的。

那已经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回想起来,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也曾感性到这般单纯。

后来,从老家返城的时候,不会再哭得声嘶力竭了。离别的时候,眼泪会在眼睛里打一个转儿,再咽进肚子里去。

再后来,坐进车里的时候,透过车窗看到祖母开始佝偻的身影,我会深深地叹一口气。

又几年过去了,我开始淡忘曾经爱得刻骨铭心的味道了。平房拆迁,伯父和父亲为祖父母买了房子,有餐厅,有浴室,有阳台,青白色的瓷砖地,红木沙发。

和我城里的家,一模一样。

自然不会再有土炕。每张床上都铺好了电热毯,一样是暖的。

只是不及炕踏实。睡在烧热的炕上,每一根神经都不再紧绷,而是在一片滚烫的暖意中舒展开来。那一份舒畅,电热毯给不了。

土炕特有的味道,电热毯也是没有的。

返城的时候,我终于不再流泪,也不再叹息。我生活的全部几乎都投给了城市,我不可能再任性。

祖父母老了,我大了。

一年两个假期,原本,每个假期能在老家住上十来天。渐渐地,不再有那样多的时间了,便缩减成了一个星期,再到五天,或是三天。

今年暑假,两次外出,几乎将全部假期交给了远方。第二次从外面回来,离开学只不到一个星期,终于挤出时间匆匆回老家去。

从外面买来的东西,带回去了大半。给祖母买了耳坠,苏绣挂进祖父母的卧室,点心冰进冰箱里去,却没有时间陪祖父母住上几天了。

中午一点,汽车开进县城,下午四点已得返回。

有生以来,在老家面前,第一次做了过客。仅三个小时,即便是过客也不该如此匆匆。

不愿让祖父母失落,便极力地去多说,多笑,打开手机,翻出在外地拍的照片给老人看,滔滔不绝地讲。

那样快,距再次分离,已经不到半个小时了。

祖母听着,却心不在焉,嗯啊应着,边去厨房给我装好蜂蜜和点心。好容易坐下来了,却总去看墙上的钟表,时不时站起身来,想想,又坐下。不到两分钟,又往厨房去,拿出一盘饼来给我吃。

在老家,这种饼叫“油馍馍”,算是常见的主食,早餐时常就着稀饭来吃。刚烙好的时候口味最好,香,软,掰一块放进嘴里,忍着烫,嘘着气来嚼,心里尽是滚烫的满足。小的时候,祖母常常烙给我和哥哥姐姐吃。

后来,不常住在老家了,然而每回来,我都会带一些回去。

饼是祖母前两天烙的,这时候吃,冷而发硬,嚼起来有些费力。油香和面香却是依旧。这样的味道,又不知是多久没有尝过了。

祖母看我吃得香,却突然懊丧起来:“早知道你今天要来,就应该给你多烙些新的……回去了也吃不上……”

“要么,现在给你烙一些去?”祖母试探着说,“面早上发了些,很快的,要不下半个钟头……你走之前肯定能好……”

我看着祖母——她看着我,几乎是在哀求。

我笑了笑,说:“好。”

她倒不敢相信了。还在念小学的时候,我已经懂得不该去麻烦老人了。

我拉着祖母站起来,说:“奶奶,多烙一些给我好不好?我带回去吃!在外面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味道!”

祖母在厨房里忙,我便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瞧着她。她真的老了。她的身影终于佝偻。不知道何时,我已经轻易地高过了她,那样多。

火打着了,胡麻油滑进锅里去,清香四溢。饼里撒了苦豆,抹了清油,铺进锅里,所有的味道便漾开来。淡淡的油烟,在厨房里旋转,上升,蒙了我的眼,却仍就嗅得到那些熟悉的味道。每一种,每一样,皆在我心里埋藏了多年。

许久许久以前,小小的我,便是这样靠在老屋厨房积着油垢的木门,看祖母在用砖块垒起的灶台上,和面,擀面,撒苦豆,抹清油,再将饼放进锅里去烙。

油烟里微微刺鼻,却混着淡淡的香,旧风扇鼓走了油烟,我便走进厨房去,第一张饼已经烙好。那时候的我太小,够不到灶台,祖母便掰下一块饼来,吹凉了,放进我嘴里。满口香软,还闻到她身上土炕的味道。

那是我曾爱过许久的、家乡的味道。

我走过一些地方,也尝过一些味道。我曾以为我用七天的时间爱上了另一片土地,固执地想她念她,以为再也忘不掉她。

和那边的朋友谈起那片土地,他直言:“你对这里的感情,比我还深!”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良久,终于回给他:“如果我是爱上这里了,那么你与她之间早就是亲情了,爱情怎么能和亲情相比呢?”

那么,属于我的亲情呢?

本不敢深究自己的心,却终是做了。才终于将尘封的记忆唤醒。原来,我全部的爱与依恋,始终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人人皆是一般的方言,有坑坑洼洼的泥路,有混杂着柴草和泥土气息的土炕味道,有淡淡的油烟气息,有苦豆和胡麻油的味道。

我的亲情——便是那些味道吧。

比不得爱情,只是平淡,平淡,平淡,却也串出了我始终渴望的波澜。不敢想,那些最令人艳羡的回忆,居然注定藏在我的身边。

终于敢说,那些原以为献给其他地方的感情,却早已经被揉碎,一点一点,投进这些味道里去。仍宁愿相信,我的乡思就在这些味道间,镌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从来不需要理由。

散文的散文5:稻穗无言

文/龙天尧

稻穗无言(散文)

·龙天尧

金秋的某个午日,当我打开窗门时便被窗外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所吸引了,那是一幅如梵高名画极有诗情又极富画意的景色:金黄色的稻穗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宛若波浪似的跌宕起伏,又颇似众多舞蹈的仙女正起舞翩翩……在那种诗情的诱惑与感动之下,我信步走进了那片广袤的金色稻浪深处,但见金色的稻穗一排排低垂着头,就仿佛是一个个哲学家在对人生作认真思考似的,而空气里扑鼻而来的竟然也是弥漫飘飞沁人心脾的氤氲稻香了……面对此景,我恍惚想起前苏联着名生理学家巴甫洛夫如是的一段话语:“我们看到一些有学问有成就的人往往表现得很谦虚,相反一些既无学问又无成就的人却表现得很骄傲,这正如稻穗长得很饱满,但头却垂得很低,而狗尾草又小又瘪,但却摇头晃脑扬扬得意……”此时面对这一块块氤氲飘香的稻田,一种对稻穗的敬佩当即从我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到处充斥着浮躁的社会里,人们似乎再也没有了稻穗这种无言的谦虚和实实在在,而是多了虚浮的张扬,这正如我认识的某些影视明星或文化艺术界的所谓名人们,他们那种浮躁的张扬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他们甚至可以张扬到即便打了一个喷嚏,也会请来众多记者为他们写上一篇文章宣传,而这些稻穗却竟然和那些名人们截然相反,它们始终总是谦虚的默然无语只在乎给予,而不在乎索取……

这使我想起多年前的很多往事。那时我在编辑出版一份报纸,全国各地的很多名人都会为我投稿,让我感动的是,一些在全国都很着名的人在给我投稿时往往都是认认真真地填写信封,同时在稿件末尾依然认认真真地落上自己的单位或住址,以方便我和他们联系或邮寄稿费及样报等等,但往往相反,那些刚有一点虚名的所谓名人,不仅信封不落寄出地址,稿件末尾也从不落其单位或住址。我想,在他看来,他那么鼎鼎大名,我如果再不知道他的一切也就真的太孤陋寡闻了罢。

我认识的京城一家刊物的某大编辑,在我对他的某些无理欲望没有满足他之后,多年来他就几乎从不再用我的任何稿件了,我创作的散文、小说、诗歌、剧本、摄影等等作品一到他那里就总被亮起红灯,甚至多年前我创作的电影剧本《蛮荒淘情》在京城一家影视机构准备拍摄电影并已列入拍摄计划时,也因他的妒嫉从中作梗而流产。我知道他怕我出名,所以,他就要一再的刻意封杀我,而他就在他的那块自留地上变幻着各种化名,仿佛一个下贱的妓女在对路人挤眉弄眼疯长他所谓的经典大作。正因如此,很多文学青年向我说起其文稿难以刊用之困惑时,我对他们说道:“由此可见,能在报刊上刊登出来的文稿其实并非都好,而未被报刊采用或退回的文稿也并非就不是好稿!”也因此,京城那家原本颇富朝气有很多作者、读者的刊物竟然被那个大编辑遭踏得一塌糊涂而惨不忍赌……

京城那家刊物的那个大编辑甚至浮燥得可以,很多作者投稿给他,他没写一字竟然要挂上他的名字并美其名曰合作才可以刊用,反之也就没门了。更为可笑的是,当某时那篇他没写一字竟然挂上他名字的文稿被某一报刊转载而未落其大名时,他还会大言不惭地逢人便说:“我的作品又被剽窃了……”真是恬不知耻!

记得某一次我和他在省城开一个全国性的笔会,当服务员忘了他姓甚名谁时,他显得愤愤不平地当即对服务员训斥道:“哇,我是谁你竟然都不知道呀?你真是太孤陋寡闻了!”之后,他还很酸很酸地对服务员说道:“我是××作家协会会员,也是××记者协会会员,我的很多作品经常在××杂志或××大报上刊登呀,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呢?”他竟然可以浮燥得总以名人自居而与众人格格不入,我想,在他心里一定是自认为他是鼎鼎大名的大作家了,因此他是断然不可能再和凡人在一起的了,这种人和又小又瘪但却摇头晃脑扬扬得意的狗尾草何其相似乃尔!

多年前我陪一位名人在省城签名售书时,记得那似乎是午日用餐的时候吧,我竟然意外地在宾馆的餐厅里和鼎鼎大名的贾平凹先生不期而遇。我们坐在一起用餐,在服务员和我们面前贾平凹先生并没有显示出大作家的派头,他总是一会低头沉思,一会又微笑着和我们及每一个服务员亲切的交谈,由此可见,一个真正的大作家之谦虚和一个伪劣的所谓大作家之骄傲,其泾渭分明也正如长得很饱满但头却垂得很低的稻穗与又小又瘪但却摇头晃脑扬扬得意的狗尾草。

……从稻田里回来时,我特意采了一束稻穗插在我书房的花瓶里,朋友看到后问我这是何意?我对他说道:“我想用成熟的稻穗随时提示我,做人要谦虚,要实实在在而不能虚浮,正所谓虚怀若谷……”朋友深有感触地说道:“是啊,这也是一个人的美德!”

美德如稻穗!也因此,一个很着名的作家在他写的一篇散文里就如此写道:“一个人的美德就是如稻穗一般的内藏丰富,但却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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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的散文6:父 亲

文/龙天尧

父 亲(散文)

龙天尧

我是在部队的一次庆功会上认识那个很帅气名叫夏子的老兵的,那时面对众多记者的采访,夏子很少谈及自己立功受奖的经历,然而,当我问他此时此刻想到了什么时,他便不假思索地说他想到了他的父亲,说这话时我看到他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早已闪动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于是,在庆功会后,我和夏子慢慢地走在部队营房里那些纵横交错的水泥路上,夏子就为我讲述了关于他父亲往昔的那些故事——

父亲早先是川江边的一个货郎。印像颇深的是从我刚懂事时,父亲就一边担着我,一边担着日用百货走村串寨卖货。那时家里很贫困,由于母亲栽田种地卖不了几个钱,所以赡养祖父、祖母及姐姐读书的学费和我们一家六口人的所有开支,就几乎全靠父亲肩上的那个货郎担了。而多年以后,当我也上学读书的时候,父亲肩上的那个货郎担就显得更为沉重了,但无论生活怎么艰难和困苦,我几乎从未见父亲落过眼泪,然而,有两次父亲却在我的面前落下了眼泪……

想起来那似乎是一个春节前。那天早晨父亲临出门时叫母亲和姐姐先去祖父家准备过年的年货,待他下午卖货回来时去商店里为我们每人买一套新衣后带我一块过去。可是,那一天直到很晚了父亲依然没有回来,那时年幼无知的我还不曾会想到父亲一人在外会有饥寒与病痛,只是天真地想:父亲今天的生意一定会很好,父亲回来时也许会给我带来很多好吃的东西或是给我买来一支漂亮的玩具手枪和一套新的衣服——那时未谙世事的我对幸福的奢望仅仅是拥有一支漂亮的玩具手枪或是一套新的衣服!就这样想着想着,自己竟仿佛真的已经穿上了那一套新的衣服,内心随即产生了一种美滋滋的幸福感,但随着肚子的咕咕叫唤以及夜晚的来临,我的那份幸福感便荡然无存了。那时我站在小凳子上从窗口里往外看时,只见邻居的家里早已是吃过年夜饭开始洗碗了,然而,当我回过头去看到早晨父亲临出门为我留在饭碗里的那几个又冷又硬的馒头时,心里便猛然涌起一股巨大的凄凉感,眼泪就随之哗哗地淌落下来……

第二天父亲告诉我,他晚上回来时见我不知什么时候竟在地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半没有吃完的馒头……父亲说这话时我看见在他的眼眶里早已噙满了一汪泪水——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父亲出门卖货时由于旧病复发而倒在了路上,是一个好心的老农把他送去了乡里的医院。然而,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的父亲心里想着的依然是独自在家的我,为此,他在吊针刚打完吃了一些药后就往家里赶来了……

父亲第二次在我的面前落泪是在我参军前一年的那个冬季。那时我因为受寒而引发了高烧躺在床上,但由于父亲外出卖货还未回来,母亲和姐姐就哭得没了主意。当夜晚父亲挑着货郎担回来得知我病重时,他当即拿上电筒背上我就往乡里的医院赶去。那时父亲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单衣,而那个冬天的夜晚北风却如刀子一般呼呼地刮着,父亲似乎并不知道寒冷,他还常常呼唤着我的乳名并给我哼唱一些川江边的号子和童谣,就这样,父亲几乎是小跑着直往那条通往乡医院的山路赶去,而那条十多里的山路却是沟壑纵横、悬崖峭壁和布满荆棘白天也非常难走的路啊!直到父亲看到我打完吊针高烧退下的那时,他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并疼爱地望着我忍不住落下了一串串的泪水,而那时他的双腿其实早已被荆棘划得伤痕累累流着殷红的鲜血了……

一年后我初中毕业了。那时我在县城里有一个最好的朋友,他的父母都在劳动局里任职,当他们知道了我们一家的贫困后又恰遇某单位正在招工时,他们就费了很多周折为我谋了一个名额,正当我幻想着在有了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后,从此就可以减轻父亲肩上的重担并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时,那一年的冬季征兵开始了。有一天父亲对我说:“夏子,你还是到部队去吧,你看现在边境那边的形势很不安宁,常常有一些事情发生,爸妈都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孝子,但现在部队里可能更需要你们年轻人,并且我已在武装部里为你报了名……”后来我就远离故土来到了云南边陲,一年后我还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由于部队的需要我又被转为士官……

夏子讲到这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对我说一句话,我以为他为我讲述的关于他父亲往昔的那些故事就是上面这些了,正当我准备收起采访本时,夏子却突然说出一句无头无尾的话语:“我很怀念我的姐姐,但父亲竟然一年多都不告诉我姐姐不在的噩耗。”说这一句话时,我才发现夏子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其实早已噙满了泪水,于是夏子就哽咽着继续对我讲述关于他父亲往昔的那些故事——

我至今还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次我参军时姐姐送我离开故乡的情景。那时姐姐早已出嫁并有了一双儿女,尽管她们的生活依然很贫困,但她却在我参军离开家乡的那天早晨把100元钱悄悄地装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里。我知道那100元钱是姐姐卖野菜攒下的,那时候一筐野菜也卖不了几个钱,可想而知,那100元钱将是姐姐经受了多少个风吹雨打才攒下的啊!那时姐姐就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说道:“夏子,你安心的去部队吧,爸妈有我照顾呢,在部队里要好好干,争取多立功……”夏子悲恸地对我说道:“我实在没有想到姐姐那次对我的送别竟然成了她和我的永别……”

那是参军后第三年的一个秋天,我终于获准回乡探亲,那时我省吃俭用攒下了一点津贴并为父母及姐姐她们买了御寒的冬衣,但当我回到家里之后始终未见姐姐的身影,而每每我向父母问起姐姐的消息时,父母就总是搪塞说姐姐外出了,直到有一天我坚决要去姐姐家里去看望姐姐时,父母先是躲避着我的目光,继而又默然无语,但我似乎发现父母的眼角里早有点点泪痕……于是,在我的追问下,沉默半晌之后的父母才噙着泪水告诉我姐姐其实在一年前就不在了——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姐姐去川江边的山崖上挖野菜时,不慎失足从山崖上摔下而落入了滔滔的川江里……父亲说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这个噩耗,就是怕影响我的战备工作和不安心在部队服役……

后业由于家里修房,原来就拮据的父亲更是负债累累。这些年来我通过省吃俭用攒下了一点津贴,原想为家里尽一点小小的孝心,让父亲把债还了,然而,去年我回家探亲时装在身上的所有钱款却被扒手偷走了,当我回到家乡看到父母向我迎来的身影,想着我多年来不能很好地照顾他们俩位老人,如今又两手空空不能给他们俩位老人一点点补偿时,我万分歉疚的心不由得一阵阵地疼痛,使我禁不住泪如泉涌……而更让我痛楚的是,当我探亲假满返回部队的那一天早晨,父母一直把我送到了川江边上,那时,母亲就总是啜泣着紧紧抱着我而不肯松手,她总是喃喃地自语着:“夏子,不要走了,不要走了,妈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妈真舍不得你离开啊……”而那时的父亲似乎很平静,他还微笑着对我说道:“夏子,你安心在部队里好好干吧,要争取多立功不要惦记着家里……”说到这里,父亲又把600多元钱放在了我的手心里,然后把头扭过去默默地望着缓缓而流的川江——我知道那时的父亲是不想让我看到他落泪的样子,而他是把泪水掩藏在内心深处默默地流淌啊,因为透过他背对我而抽动的双肩,我依然看到了他掩藏不住的那一串一串的泪滴……夏子讲到这里抽泣着再也讲述不下去了……

几天后我把夏子和他父亲的故事写成一篇《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报告文学并在当地的报刊上发表出来,之后我又把刊载有那篇报告文学的所有报刊寄给了远在四川乡下的老夏,多日后老夏给我寄来了一封长信,他在信中对我说道,他希望夏子能早一天找到一个相亲相爱的妻子,让他们能早一天抱上孙子,等孙子长大了,也要像夏子那样去绿色军营……读着老夏的那封长信,我的双眼模糊了,激动的泪水总是禁不住而一颗颗地滚落下来打湿那页长长的信笺,透过那封长长的信,我仿佛看到了老夏慈祥的目光——他们都是一些淳朴善良的人啊!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日,当我流着泪水好不容易把老夏的那封长信认真读完的时候,正有一队士兵打靶归来路过我的窗口,望着那些战士一身草绿色的军装和矫健英武的身影,我就再一次想起了夏子,而那时就有一支抒情的歌儿从那队士兵里面传来:“说句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常思恋那个梦中的她。既然来当兵,就知责任大,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那歌声抒发着战士们眷眷的思念,直到那时我才深深地感悟到: 在我们这个泱泱大国里,正因为有了众多像老夏那样的父亲,有了众多像夏了这样的战士,我们才有了这么多的幸福与平安!

多日后,当我再一次把夏子和他父亲的故事写成一篇名为《大山情怀》的散文寄给杂志社的好友时,没有几天他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他说他们的主编在流着泪水读完我写的那篇散文后,当即决定要把那篇散文破例刊于当期杂志的头条,他要我补寄一张夏子父亲的插图,他说我的那篇散文如能配上夏子父亲的插图一并刊登出来可能会打动更多的读者,然而,我至今未见过夏子的父亲——那个远在川江边的老人,更没有他的像片,当某一天我去一个画家的画室里准备请他为夏子的父亲作一幅画时,我突然看到他挂于画室上方着名画家罗中立那幅用超级写实主义手法创作并获得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展一等奖名为《父亲》的经典名画,我想,夏子的父亲不就是这幅画里的那个老人吗?那时,凝望着那个汗水从眉毛上往眼里滴落,指甲里有土垢,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皱纹就仿佛黄土高原的沟壑、苦难而老实巴交的老人,我就在内心深处饱含深情地喊了一声:“父亲!”然后就禁不住的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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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的散文7:牢骚

文/lisangone

看着邮件,很少看,是说散文的,我突然,我觉得自己也来写一篇散文,不就是散文吗,有什么了,信马由缰,信手捏来。

外面又传来了学校的铃声,现在都是用扩音器播放录音了,哪像我们上学那阵,是传达室的工友把电闸合上,铃声就响起来了,后来有了定时器了,调好了时间,自己通电响铃。现在都是电脑了,编号了程序,到了时间响什么声音都可以。早年间敲钟,现在只留在了老年人的记忆里和反映以前事情的故事影片里了。要是问起现在的孩子,他们就是听到铃声上课下课,再也不去想是怎么有这个声音了,打游戏哪会想这些啊!

微信又响了,我看看是一位艺术团的朋友问还收不收团费,还问我去年12月31日联欢她没有收到通知,我翻看了一下收费记录,告诉她“姐姐,您是1月22日交的团费。下次收那150元团费要到五月份呢。12月31日的联欢应该在薛老师微信群里通知的,您1月15日才参加薛老师的声乐沙龙活动,加入薛老师的微信群,所以您不会接到通知的。”这是耐心和还是工作责任心呢。退休了,没什么事情了,闲着也是闲着,干点儿公益活动吧,但是接触人的事情真是够麻烦的,各色人都要遇到,但是大多数还是非常好的,通情达理,其实说话问事情就不要绕弯子,是嘛就说嘛,我会尽职尽责的帮助解释,帮助办理,可是碰上搅乎的,那就对不住了,我这四十年的看人下菜碟的丰富经验只有让你好好的吃上一壶了,哈哈,这样一跟你聊,弄得你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去吧。

还是那句话,好人就是有好报,我怎么会一视同仁呢。

天气又要凉了,今年冬天够好的,刮一刮风,把雾霾吹走,没有风哪行呢,北京原来一年就刮两场风,一场刮半年,春天刮一次,秋天刮一次,现在好了,三北防护林起作用了,是没有风沙了,但是防风固沙有很多方法呢,偏要搞防护林,说明决策人没有脑子。北京刮不起来风了,副作用就来了,空气不流动了,什么污染都不走了,越积越多,越积越多,雾霾啊就是有毒的空气啊,成了问题了,还搞吗,其实不用搞,再过几年,三北防护林的树死光了,挡不住风了,北京又来了自然风了,你怎么搞都没有用了,人只能够等着天,风调雨顺,才没有现在的大灾大难。

散文的散文8:晨梦(散文)

文/乐仁

雨后的小路有些泥泞。光着脚踩着满含雨水的路面,柔软、滑腻的感觉让脚心痒痒的。这痒痒的感觉,忽而悬起忽而又松释着散漫的心。还好,从小到大年年都会踩过这雨后的泥泞,也就任由这痒痒的感觉向全身传递。痒、紧张而又轻松、惬意。

草是这季节最富有生机的存在。不高大、不妩媚、却蓬勃。蓬勃得让人羡慕,抑或有心把这种盎然的生机当作一种理想去追逐。

一跤跌在草丛,落了满身雨露。这雨露,当然有别于秋后凝结了一夜阴寒的、苦肃的露。凉而不冷,索性安心躺下,静静观看叶尖薄而淡绿的黄嫩。想这淡淡的绿,润润的黄,与深秋的凝绿中不再明媚的枯黄之间,竟然囊括了一年所有美好的时光。从来也没有意识到:黄竟然是整个生命历程的底色,其余各种色彩都是特定时段轮番登场的烘托。更多的叶片,各自托着三五点雨露,脆生生地清新。微微的泥土香浸入肺腑之间,心境也如天地般空阔。阳光不强,雨露的珍珠也就反射不出陆离的光芒。而宁静、纯洁却在雨露的摇晃、聚集,顺着叶脉细流轻淌中演绎着天籁的幽隽与灵芳。

你顶着火红的盖头,在一垄一垄的望天椒中想着什么。簇簇的椒果直生向上,几近成熟又依然青葱。红,大多只在尖顶有那么轻轻的一抺儿。似烛燃烧着祝福的、洋溢着旺盛的、澎湃着青涩的、掩映着浅浅的笑。你的指尖在椒尖的红彤处柔柔滑过,一瞬,便倾尽了高脚杯中旋转良久的红硕……

不想立即掀起你的盖头,迎亲的车队还没有出现。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还在很遥远的地方。而此刻,自己也不清楚身边的小路究竟通向何方。

你在等我。我知道,你在等着我曾经的承诺。记不清走了多远的路,只知道燕子来时悬在柳梢的思恋,早已化作潺潺的溪流婉转。从纤弱的幼苗破土,到此时的葳蕤田园,红红的盖头默默地诠释着久久地祈盼!可我却不敢奢望马上与秋天见面。不敢争着与漫天红遍、累累硕果的收获见面。只怕迎面的收获,草草结束了浓浓的期盼。而收获之后的萧瑟与毁灭的严寒能否为我保留下一个轮回中,依然会有如此贞淳地期盼。

不能急于掀起红红的盖头。不知盖头里面的那双眼,此刻祷告着怎样心愿。从远古的氓之蚩蚩、到大唐清冷的春江月夜,更不说悲凄的南宋,一首《钗头凤》伤感了八百多年。一路走来,那当中有太多的悔、太多的怨、太多的无奈、太多的辛酸。

“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一句来自心底的香愿。被一群玄虚地思虑围堵地异常暗淡。各色笔墨拼命涂鸦你的裙衫。让守望变得沧桑,让追寻变得迷茫。

终究,我要抬起手,掀起你的盖头。掸去封尘,还你本来的素净与真纯。但这手太沉。越想抬起,越沉……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这是早晨六点手机闹钟的铃声。缩回露在被子外面的脚,翻个身,盖好被子。手被身子压得有点儿麻木。薄雾中的旭日,把记忆中的一切照得依稀、零乱、空蒙。

没有起床,当做没醒。只是再也回不到刚才的情境。

作于:2013年9月28日

散文的散文9:春天里

文/朱金华

春天里【散文】

朱金华

冰雪消融,寒冷渐渐退去,微风已吹不散屋顶的那缕炊烟,田野里涌动浓浓的绿,河堤外的柳梢开始嫩黄一派朦胧,那湾河水也变得绿汪汪的。哦,春来了。

春天里,山变绿,水澄澈,一片生机盎然。脱去冬的臃肿,人也变得精神抖擞眉头舒展。望远山,已不再是满目萧然,那一抹粉红散发着山桃儿的醇香,似曾看到了蜜蜂忙碌的身影儿。墙角冒出了嫩芽,与麦苗一起碧绿了整个田野。两只蝴蝶上下翻飞,迷恋在小村的周围。杨树的枝桠间仍架设着喜鹊的巢,一群鸟儿追逐着,与喜鹊一道叽叽喳喳个不停,传递春讯。那座小屋闲散在菜地的边缘,与鳞次栉比的小洋楼形成鲜明的对照,那只汪汪欢叫的小狗忠实地守护着主人,顽皮的孩童不敢走近。那棵老柿树终于没有了生气,去年夏季里便枯叶焦黄枝干腐朽,可她在微风中仍挺立着,丝毫看不出将倾的悲哀……

我该赞美柿树了,她一定记忆着曾经的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总是让这种美好持续着,直到生命终结都感受不到腐朽的痛苦。春天虽然美好,总是短暂的,在一年中也不过四分之一。在心中留下春的记忆,站在窗前,映入眼帘的总是繁花似锦满目苍翠。

人生的道路凸凹不平,即使事业顺畅,也难免遭遇亲人别离生老病死,生活的强者会把失败当财富把磨难当跳板,宽窄都是路,用平常心面对生活,生活会充满笑的阳光。

春天,是一个没有阴影的名字。

春天,是一朵花……

春天里,让我们一起漫步,听快乐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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