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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的文章1:初雪暖人心
文/张书省
丙申初冬,恰是小雪节令,漫天飞雪,一派银装素裹。
谚云,小雪雪花飘,来年收成好。雪花其实从前一天晚上就零零洒洒地飘了下来,早上一扯开窗帘,哇!楼下平房顶上已是一层银雪。风也来了,不大。风伴着雪,雪随着风,就这么满世界飞舞着下了一整天。我傍晚去接刚上小学的小孙女,走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突然觉得脚下一滑,我一惊,赶快立稳,一看脚下,我是踩在了为盲人特地铺设的黄色瓷砖上。瓷砖光滑,平日里只是有点感觉,这一下雪,下边一冻,上边再洒上雪花,人踩上自然就滑,就不小心要摔跤了。接了小孙女,我提醒她千万别走在黄色的盲道上,她一试,果然哧溜一歪,她再也不靠近这盲道了。
不仅是这瓷砖的盲道,稍有点坡度的小坡斜坡,都得千万小心。小学门前有条路要走过街天桥,桥上滑,半截还是铁板的,更滑。我和孩子小心翼翼。
天黑了,我陪着小孙女在暖和的屋子里做作业,我哪里想到,就在距我接孩子不到一公里远的边家村西工大附中门侧的人行天桥上,正演出着令人激动的“雪夜天桥铺红毯”的一幕:雪中,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正在给天桥台阶上铺红绒毯,男人在铺,女人在帮忙把绒毯从上往下展开,一个小男孩在台阶上跑上跑下玩着,他叫着妈爸,显然是两人的孩子。一侧的台阶铺好了,男人将红绒毯用剪刀裁开,女人把剩余下来的卷成一卷,男人又扛着卷好的红绒毯上了台阶,到另一侧台阶上去铺。女人跟在男人后面,看到有些地方没铺平整,就蹲下来压实整好。忙活着的两个人,都是中等身材,穿着厚厚的棉衣,从相貌行动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夜幕下的天桥,刚才还是湿滑泥泞的黑灰色的桥阶,很快变成了一溜鲜艳的红色,在路灯下格外灿烂,格外耀眼!
这天桥边的中学,可有着数千名莘莘学子啊!他们是祖国的花朵,是民族的明天……
这天桥的行人,可是成千上万的学生家长和市民啊,他们踩在这安全的红绒毯上,是怎样的联想、怎样的心情呢!
我是在隔一天11月24日报纸上读到这激动人心的一幕。报上还配了一张夜灯下铺红毯的照片,红色主体暖色调的照片让人瞩目良久……一幅照片一次善举,雪天暖暖人心热!
就在我要写这篇文章时,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播出了浙江衢州一辆警车为夜行老人用车灯照路的画面,一位老人骑着三轮车载着老伴正在黑暗的马路上夜行,被后边的警车看到了,警车打开车灯慢慢在后面为老人照路,后来又下车为老人蹬车……
又一个画面是一位戴着大檐帽警察的背影,大檐帽的后沿已冻上了冰挂,看得见冻得通红的耳朵,肩膀上则是厚厚的白雪。真看得人心疼又感动。这是河南商丘一位交警队长,第二天记者采访他,他说,疏导交通忙得顾不上掸去身上和帽子上的雪,脚也木了,腿也麻了,但看着雪夜一切顺畅没有事故,心里是暖洋洋的……
这是丙申岁末的初雪,这是大雪漫天的孟冬,在西安、在浙江、在河南,这一幕幕转瞬即逝的镜头,却永驻在人们心头,久久的心生荡漾,难以忘怀!
丙申孟冬初雪,暖暖人心热……
初雪的文章2:妈妈的手
文/李佳宁
初雪后的窗外,银装素裹的校园更加纯净美好。一丝寒气透过窗缝吹进教室,站在窗旁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突然看到教室外保洁阿姨正在扫雪,冷风中的她不时停下来搓着自己的手,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妈妈那双熟悉的手。
小时候的记忆中,妈妈的手很灵巧,也很温暖。每天天刚亮,妈妈的手就开始忙碌了,择菜、淘米、做饭、洗碗……下班回来,妈妈的手还是忙个不停,洗衣服、擦地、打扫卫生。
妈妈的双手是一把保护伞,为我遮风挡雨,让我幸福成长。当我哭闹时,这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给我安慰;当我调皮时,这双手也会打在我的屁股上,却一点也不痛;当我生病时,这双手会像温度计一样在我的额头测试温度,给我勇气;当我有进步的时候,这双手总会第一时间为我送来掌声;每次牵着妈妈的手,心里总会有一种安全、温暖、踏实的感觉。就像歌里唱的,拉住妈妈的手,幸福在心头,千万别松开这份最美的守候……
恍惚间,十七年过去了,我长大了,妈妈的手逐渐粗糙和苍老了。
记得初中三年级的一个周末,我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在家里打扫卫生,双手紧握着拖把在我面前转过来转过去。电视里演的是一部感人的情感剧,讲述一位母亲为了孩子每天不辞辛苦地出去做钟点工,母亲的手虽然粗糙难看,那个孩子却用自己的手为母亲那双饱经风霜干裂的手去保暖。
平时不会注意妈妈的手,但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了妈妈的手,布满斑点,粗糙干裂。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妈妈是一个仅有三十五岁的漂亮女强人啊,她本来那双弹钢琴的纤纤玉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手,现在已经被常年劳累结出的茧子和岁月刻下的道道裂痕占据。
看着妈妈的手,我泪如泉涌,这双手之所以变成这样,是想为我打造一个好的环境,创造好的条件。妈妈的爱都在这双手的变化上,只是我从来没有仔细留心过岁月留在妈妈身上的印记。
妈妈急切又疑惑地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没有解释,只是扑上去紧紧抱着妈妈哭着说:“妈,您的手怎么了?”
现在的我,已经成了一名高三学生,在学校住宿了。我总以为三周回一次家,妈妈终于不用日夜为我操心,终于可以停下那双忙碌的手,终于有时间保养那双已经布满沧桑的手了。可是,我错了。善良勤劳的妈妈还在用她那双灵巧的手照顾年迈的奶奶,为家人洗衣做饭,为工作不知疲倦。遇上我回家的周末,妈妈更是不辞辛苦地做一桌子可口的饭菜为我改善伙食,帮我洗衣服,收拾书包文具……想到这里,我的眼圈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真希望它能化作思念的雪花,飘飘扬扬,向着家的方向,捎去我对妈妈的爱。
总有一天,我这双稚嫩的手也会长大,会像妈妈的双手一样温暖有力。到那时,妈妈或许已是两鬓斑白、步履蹒跚,那双手也因一生劳碌而失去光泽与力量。到那一天,我将成为妈妈的另一双手,去呵护幸福,守候希望。
初雪的文章3:那一年初冬的棉花
文/帕蒂古丽
那一年大梁坡的初雪,就下在秋的尾巴跟上。门前的棉花地里,没摘干净的棉桃给日头一照,还零零星星地在吐絮炸蕾,软软的棉花絮挂在冻得发紫的棉花杆上,冷风一吹,白絮拉得长长的,东挂一条西搭一条,像是在棉花杆上结白色的蜘蛛蛛网。
古丽和弟弟最后一次从地里摘来的棉花,用大麻袋装着堆放在外间屋的门背后,妈妈每天都用头巾兜一些来,坐在炕上摘里面的棉籽,然后把棉花一片一片撕得像云一样薄薄软软的,堆在火墙边驱潮气。
爹爹举着老剪刀,把一叠棉布裁得东一片西一片,然后踩着旧缝纫机唱着他爹爹的爹爹唱的老歌,开始给孩子们缝过冬的棉裤棉衣。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一两件胖得像充了气一样的棉裤棉衣,放在古丽和弟弟、妹妹的枕头边上。
那天古丽一早醒来,穿好新棉衣棉裤冲到门口的棉花地里,蹲下去就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冒出来,轻轻柔柔、粘粘稠稠的,滴在新落的雪上,没有一丝声音。古丽从棉花杆上撕了几绺棉花条一擦,竟是冒着热气的血,抬脚再看雪地上,斑斑点点,像是洒了石榴红的花瓣。
古丽采完了伸手可以采到的棉花絮,却堵不出流淌着红色的泉眼,她想到了门背后的那一麻袋棉花。她跑进去抓了一大把垫好,系上了棉裤,站在雪地上吹风。新棉衣棉裤真热呀,在白茫茫的初雪中,古丽裹在一堆软软的棉花里的身子,被焐得火烧火燎的。
古丽用棉花送走了那一年的雪和整个冬天。春天来的时候,爹爹想起了要用麻袋里的棉籽,他一只手提起麻袋说:“咦,轻了这么多?”
古丽和弟弟妹妹们坐在大炕上剥棉籽,妈妈用撕下来的棉花做了一条新褥子给古丽。
弟弟说:“妈妈偏心,只给姐姐做新褥子!”
妈妈看看爹爹,爹爹看看古丽,说:“姐姐是女娃子,那你是女娃子吗?”
弟弟抽抽鼻子:“那咋不给妹妹也做一条?”
妈妈笑笑:“过几年给妹妹也做一条。”
雪化了,古丽就去棉花地里看冬天扔的那些血棉花,结果一片也没有找到。等地都干了,她去棉花地里拔棉花杆,在洒过石榴红的地方,连杆带土拔出了一堆棉花团子,上面沾满了泥,那些热乎乎的血好像已经随雪水化到泥土里去了。
古丽用手刨出了那一小堆棉花团子,用一个小布袋子收起来,等爹爹松好了地,下好了棉花种,她就在靠近田埂的地方,一个挨一个地把那些棉花团埋进地里,然后,从春天到秋天,一天天看着她种的棉花出苗、开花、结蕾、吐絮……
初雪的文章4:蛰伏
文/溦苢
初雪化了,整个城市不知是在日光还是雪光的辉映下,显出一种温婉而明亮的色调。凝望着窗外那雪后澄碧如洗的天空,长空中白云万里,汹涌的马路旁的树木上覆盖着那样一层好看的白衣,她的心彻底按捺不住了。她渴望自己如同一只小鸟般从玻璃后温暖的房间里飞出,振翅在此刻澄明的天地间。她渴望自己的羽翼飞跃过着车水马龙的城市环路,在冰雪覆盖的皇城上流连,在古色古香的园林上盘旋。这样脱俗的雪,自然是要给这个俗气的城市带来些仙境的味道。她小小心子的飞翔,更是要有一番清越脱俗的化境才算应景。
梅园映雪,定要有浓烈却不惹人厌的花香味道,纷纷扬扬的是空中的花朵,袅袅婷婷稳落枝头的是树枝上的花朵,这一动一静,一冰清冷艳毫无芳华,一婀娜玉立奇香扑鼻,到底是花鸟画中“交相映”的妙趣。庭园覆雪,则定要是古时纵深错落的旧时庭园,树儿院儿虽上了年头,那高贵端庄的气韵却愈发催人折腰。灵动的雪花在庭园里似乎也变得恭谨,小心翼翼地覆上那斑驳的石头路,小心翼翼的镶嵌住飞檐的琉璃顶。那些明黄嫩绿的琉璃砖瓦,花鸟虫鱼的雕砌墙面,还有在雪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出内里那温暖烛火的彩绘窗纸……不知对月剪窗烛的是落寞伤怀的女子,还是举案齐眉的人间鸳鸯。这样的庭园里,是该有故事的——该有些能娓娓道来,在墙角的青苔上蔓生着从潮润到风干的故事的。
这样的天气,她应该去什刹海的湖边上玩冰壶,什刹海的垂柳该被冰霜雕砌成淡淡的青灰色,湖边定有光着膀子满腔豪情的冬泳者,还有更多的是瑟瑟缩缩在旁围观嘴中不停呼出一团团热气的人们。人们的脸上定是盈满喜色,往来的攀谈也因冰冷的空气凝结成一团团稍纵即逝的热气。最快乐的就是冰壶的玩家们,这样的时刻,大人和孩子都成了孩子,冰车在湖面上或飞奔或缓行,那滑过的都是快乐啊!热闹喧嚣处,是冬日雪后的明艳。湖畔的酒吧里,拥着钱夹和寂寞的老板和老板娘,或许要点一支香烟,在荒颓或慵懒的音乐里,静静看着四季的末尾欢腾的一切。
这样的天气,她应该驾车驰骋在莽莽平原上,看山河落日全部笼罩在苍茫的雪中,那是属于她一人的驰骋。她不知道该驶向何方,也不知要旅行多久,不知道从何而来,赴何而去。茫茫天地间,仅她一人在整个宇宙的穹窿间尽情奔跑。她想这样一直驰骋下去,让生命的时钟停止在这狂奔的一刻。而前方,只有覆了雪的高山与长河,屹立、屹立,奔流、奔流……
而如今,她只能坐在落地窗前,守着一双残腿,让飞扬的思绪收回到她小小的心子里。她就如此错过一个冬季,亦不知未来还有多少个冬季会要错过。生命的血流在她的体内狂涌,可她只能如一池冬水般将其冰封。生命究竟是该尽情厮杀,还是稳坐如钟?她徐徐饮下一口热茶,让心子浸泡在这一小撮的温暖里,不去动了。
初雪的文章5:初雪
文/快乐人生海云
轻轻的,碎碎的,暖暖的,第一场雪来了。今年的雪来的早一些,小雪节气刚过,就迎来了纷纷扬扬的初雪,怎不令人心旷神怡,神清目明呢?
经常忆起启蒙时学习的课文: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半尺多厚,天地间雾蒙蒙的一片……哦,是“夜走灵官峡”吧;那飘飘洒洒的雪景,仿佛仍在眼前闪现着。几十年过去了,我已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落雪;有温温柔柔的小雪,有朵朵梅花似的瑞雪,有漫天飞舞的暴雪……
少年时的雪是甘甜的,是神圣的。雪中有嬉戏的殿堂,有无尽的欢乐和向往。滚哪,闹哇,跳呀;团雪球,堆雪人,打雪仗,不弄个混身湿透绝不回家。虽然换来的是无休止的数落和劈头盖脸的狠揍,可谁不躲在被窝中偷偷乐呢?
中年时的雪是苦涩的。迫于生计,有时不得不顶风冒雪而出,忍受着彻骨严寒而归。那时的漫天雪境,远抵不上儿女的学费和温饱来的实在。但心中时不时仍蕴着一团火,那是渴望,是憧憬,是对温暖的期盼。是的,暴风雪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老年时的雪是温暖的,是苦与乐的交融,是伤心与欢笑的回忆,是抚摸着伤痕时的慰籍。几个老友围着火盆,沏一杯香茶,望着窗外飞雪,回忆几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偶尔忆起谁的风流韵事,开怀大笑中透出苦尽甘来的轻松和满足。孩子们长大了,自己也老了;只有这雪花,仍然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冰冷中蕴含着暖意。不是吗?你看那雪花,正在一点点融化,汇成涓涓细流,奔向万水千山。
雪花仍在洋洋洒洒地飘落着,轻风仍在细细地抚摸着鬓发;朦胧的小山,模糊的楼房,几只闹雪的麻雀,几条嬉戏的小狗……;忽然忆起东坡先生的名句:老夫聊发少年狂;我掬起一捧雪,洁白的,无暇的雪,放在口中,品嚼它的滋味。哦,凉凉的,甜甜的,有苦,有乐,有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有无边的哀怨和无尽的祈盼。雪还在下着,大地一片银装素裹,眼前一派洁白的世界。这世界,本来不就是洁白的吗?
初雪的文章6:初雪落故乡
文/郝再富
时光的脚步实在是迈的太快了,前些时还是处处果实累累,满坡飘着清香,瞬息之间却是叶落纷飞,满目苍黄,而今又是雪花飞舞,原驰蜡象。初雪的故乡顷刻之间便被白雪覆盖,一片妖娆。雪的故乡,似乎一切都在过滤,过滤着人们的生活,过滤着乡村流年的岁月;一切又像是在升华,大地在升华,世界在升华,人们的心灵在升华,一切都变的纯洁而美丽。
雪,大自然的精灵,洋洋洒洒地随风飘落着,在天地之间织着巨大的网。斜的丝、横的线,这丝这线,这白莹莹、亮晶晶的丝线织成了一张巨大的丝绵被,把世界的角角落落都遮盖了,青的墙、灰的瓦、高的坡、低的洼……均均匀匀地撒落在村头巷尾、田野垄沟,装点着山村的美丽。一处处庭院、一栋栋老屋零零落落被雪勾勒出明暗清晰的线条,看上去很不成章法,但又自成一体。行走故乡的小路上,雪花像是淘气的娃不是一个劲儿地往你的衣领里钻,就是调皮地贴到你的脸颊上给你一个凉丝丝的轻吻,有的索性粘在你的睫毛上叫你睁不开眼……
秋天逝去的方向,充满了富庶、厚重的印迹,清晰地蕴藏在充满传奇的土地上,也掩藏在美丽的乡村里。秋收后庄稼的秸秆儿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每一家庭院的角落里,黄灿灿的像一座座小山丘,雪覆盖在上面酷似顶部涂抹了乳色奶油的硕大的面包。那是乡亲们喂养牲畜越冬的饲草,是生命的给养,是来年的希望。被大雪覆盖的房顶上,灰黑色的炊烟带着它特有的灵性从烟囱里袅袅而出,像农妇的发髻,轻轻柔柔地在雪中飘散开来,犹如在白色的画布上的泼墨,淡淡然然如纱,轻轻悄悄似雾。缕缕炊烟是乡村的灵魂,是乡亲们的一种安宁与吉祥。缕缕炊烟深入到流年的深处飘荡着岁月的风情,汇成了一片乡情乡韵,让生活的一切都染上了温馨的底色。
远山如髻,田畴如绣。那一片片刚刚犁翻过的黑土地被纷纷扬扬的雪渐渐地覆盖了,只露出深深浅浅、高高低低的田垄、犁沟。这田垄这犁沟构成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这一条条曲线恰似乡亲们写在山坡上的诗文,长长短短的句子,跌宕起伏的韵律,满山皆是诗意,轻咏在时光里、天地间。在这时光里,在这天地间有乡亲们挥洒的青春和汗水。他们没有闪光的豪言壮语,也没有感天动地的英雄事迹,他们开辟了这片神奇的土地,他们的身上凝聚着日月的精华大地的灵气。故乡的土地也从来没有辜负过乡亲们对她的敬畏,她用丰满的身躯、甘甜的乳汁滋养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我深切地感激故乡的土地,感谢她给予我和我的父老乡亲们的慷慨馈赠。
大雪有灵,故土有情。大雪悄然降于人间,降于大地,降于庄户人的心田。故乡的土地以她壮阔的胸怀和拙朴的心境,一如既往地维系着故乡的血脉。
雪一个劲儿地下着,漫过了山冈,又漫过了山冈后面的山冈,一直伸延到天边,给故乡的土地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土地在温馨的被窝里睡着了,那么香,那么甜。是啊,劳累了一年的土地也该休息休息了,枕着连绵起伏的山峦,静静地、暖暖地睡上一个冬天,休养生息、积蓄力量,在来年的春天里重新托举新的生命,让最懂得你、最爱你的乡亲们陪伴你在时空的帷幔里,在岁月的流年中做你心中最古老、最真实的梦吧……
初雪的文章7:初雪
文/杨金铭
只有距离产生了,你才知道什么是远方;只有离开了,你才知道那里是归宿;只有下雪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寒冷,什么是冬天。面对从天而降的雪花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冰凉的雪片飘落在脸颊,我才知道真的是下雪了。
有人说初雪的时候一定要去自己想见的人,我起初一直很喜欢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听起来总叫人暖暖的。可事到如今,自己身处他乡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无奈。
现在的我们在不同的角落做着相同的事情,在这个无聊的周日打开你的朋友圈你会发现大家似乎都在晒着雪景,就算是不经常玩微信的朋友,这个时候也会晒上几张。外面下着大雪,手机里面下着小雪,这种即使不能相伴在一起却也能在同一片天空下欣赏着不同景色的感觉也能让我们觉得温暖。相互问候也以“你那下雪了吗?”为开头。冷冷的寒冬也多了几分相互牵挂的甜蜜,这叫我们如何不想去见自己想见的人?
唐山下雪了,我想回家看看爸爸妈妈!石家庄也下雪了,我想回去看看我那久未谋面的同学和那个可爱的校园。想必艺术学部门口旁边那美美的银杏树早已告别了它那金灿灿的树叶吧!小花园里的矮松树一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似乎在大学里的这两年从来没有赶上它冬季里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终于赶上了老天的不吝啬,然而我却不在。那些去年相约如果下雪就出去打雪仗的小伙伴们,如今都应该在看着自己的学生们在外面疯狂的玩耍吧!心生羡慕的同时也怪自己由于老师的身份不能出去和她们像野孩子一样的撒野吧!你们说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拒绝长大的想法?
然而想想也只能是想想,想想过后也只能通过电话向老妈送去那些有关嘘寒问暖的只言片语,可见一场大雪并不足以让你不顾一切的去打破那些束缚着你的种种,以使你完成那个充斥着文艺味道的想法。所以初雪更多的是让我想念那些我想见的人。
现在呢?想着想着,写着写着。外面又下起了学,这雪下到了文安,下到了我实习的地方,下到了这个小小的中学。它也有自己的松树,岗友见了就说像圣诞树一样,我们都笑了。
生命本是一种体验,走到哪里都应该有风景。美好的事物教会我们懂得珍惜,即使是迷茫一片在生命里也是限量版。然而决定眼前事物的并不取决于我们所看到的,归根结底是我们的心态,不管你在哪里,也不管你在干什么,学会珍惜永远都显得重要,就像我们现在实习的这段时光。
2015年的第一场雪我在文安,你呢?
初雪的文章8:蛰伏
文/溦苢
初雪化了,整个城市不知是在日光还是雪光的辉映下,显出一种温婉而明亮的色调。凝望着窗外那雪后澄碧如洗的天空,长空中白云万里,汹涌的马路旁的树木上覆盖着那样一层好看的白衣,她的心彻底按捺不住了。她渴望自己如同一只小鸟般从玻璃后温暖的房间里飞出,振翅在此刻澄明的天地间。她渴望自己的羽翼飞跃过着车水马龙的城市环路,在冰雪覆盖的皇城上流连,在古色古香的园林上盘旋。这样脱俗的雪,自然是要给这个俗气的城市带来些仙境的味道。她小小心子的飞翔,更是要有一番清越脱俗的化境才算应景。
梅园映雪,定要有浓烈却不惹人厌的花香味道,纷纷扬扬的是空中的花朵,袅袅婷婷稳落枝头的是树枝上的花朵,这一动一静,一冰清冷艳毫无芳华,一婀娜玉立奇香扑鼻,到底是花鸟画中“交相映”的妙趣。庭园覆雪,则定要是古时纵深错落的旧时庭园,树儿院儿虽上了年头,那高贵端庄的气韵却愈发催人折腰。灵动的雪花在庭园里似乎也变得恭谨,小心翼翼地覆上那斑驳的石头路,小心翼翼的镶嵌住飞檐的琉璃顶。那些明黄嫩绿的琉璃砖瓦,花鸟虫鱼的雕砌墙面,还有在雪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出内里那温暖烛火的彩绘窗纸……不知对月剪窗烛的是落寞伤怀的女子,还是举案齐眉的人间鸳鸯。这样的庭园里,是该有故事的——该有些能娓娓道来,在墙角的青苔上蔓生着从潮润到风干的故事的。
这样的天气,她应该去什刹海的湖边上玩冰壶,什刹海的垂柳该被冰霜雕砌成淡淡的青灰色,湖边定有光着膀子满腔豪情的冬泳者,还有更多的是瑟瑟缩缩在旁围观嘴中不停呼出一团团热气的人们。人们的脸上定是盈满喜色,往来的攀谈也因冰冷的空气凝结成一团团稍纵即逝的热气。最快乐的就是冰壶的玩家们,这样的时刻,大人和孩子都成了孩子,冰车在湖面上或飞奔或缓行,那滑过的都是快乐啊!热闹喧嚣处,是冬日雪后的明艳。湖畔的酒吧里,拥着钱夹和寂寞的老板和老板娘,或许要点一支香烟,在荒颓或慵懒的音乐里,静静看着四季的末尾欢腾的一切。
这样的天气,她应该驾车驰骋在莽莽平原上,看山河落日全部笼罩在苍茫的雪中,那是属于她一人的驰骋。她不知道该驶向何方,也不知要旅行多久,不知道从何而来,赴何而去。茫茫天地间,仅她一人在整个宇宙的穹窿间尽情奔跑。她想这样一直驰骋下去,让生命的时钟停止在这狂奔的一刻。而前方,只有覆了雪的高山与长河,屹立、屹立,奔流、奔流……
而如今,她只能坐在落地窗前,守着一双残腿,让飞扬的思绪收回到她小小的心子里。她就如此错过一个冬季,亦不知未来还有多少个冬季会要错过。生命的血流在她的体内狂涌,可她只能如一池冬水般将其冰封。生命究竟是该尽情厮杀,还是稳坐如钟?她徐徐饮下一口热茶,让心子浸泡在这一小撮的温暖里,不去动了。
初雪的文章9:初雪
文/杨金铭
只有距离产生了,你才知道什么是远方;只有离开了,你才知道那里是归宿;只有下雪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寒冷,什么是冬天。面对从天而降的雪花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冰凉的雪片飘落在脸颊,我才知道真的是下雪了。
有人说初雪的时候一定要去自己想见的人,我起初一直很喜欢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听起来总叫人暖暖的。可事到如今,自己身处他乡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无奈。
现在的我们在不同的角落做着相同的事情,在这个无聊的周日打开你的朋友圈你会发现大家似乎都在晒着雪景,就算是不经常玩微信的朋友,这个时候也会晒上几张。外面下着大雪,手机里面下着小雪,这种即使不能相伴在一起却也能在同一片天空下欣赏着不同景色的感觉也能让我们觉得温暖。相互问候也以“你那下雪了吗?”为开头。冷冷的寒冬也多了几分相互牵挂的甜蜜,这叫我们如何不想去见自己想见的人?
唐山下雪了,我想回家看看爸爸妈妈!石家庄也下雪了,我想回去看看我那久未谋面的同学和那个可爱的校园。想必艺术学部门口旁边那美美的银杏树早已告别了它那金灿灿的树叶吧!小花园里的矮松树一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似乎在大学里的这两年从来没有赶上它冬季里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终于赶上了老天的不吝啬,然而我却不在。那些去年相约如果下雪就出去打雪仗的小伙伴们,如今都应该在看着自己的学生们在外面疯狂的玩耍吧!心生羡慕的同时也怪自己由于老师的身份不能出去和她们像野孩子一样的撒野吧!你们说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拒绝长大的想法?
然而想想也只能是想想,想想过后也只能通过电话向老妈送去那些有关嘘寒问暖的只言片语,可见一场大雪并不足以让你不顾一切的去打破那些束缚着你的种种,以使你完成那个充斥着文艺味道的想法。所以初雪更多的是让我想念那些我想见的人。
现在呢?想着想着,写着写着。外面又下起了学,这雪下到了文安,下到了我实习的地方,下到了这个小小的中学。它也有自己的松树,岗友见了就说像圣诞树一样,我们都笑了。
生命本是一种体验,走到哪里都应该有风景。美好的事物教会我们懂得珍惜,即使是迷茫一片在生命里也是限量版。然而决定眼前事物的并不取决于我们所看到的,归根结底是我们的心态,不管你在哪里,也不管你在干什么,学会珍惜永远都显得重要,就像我们现在实习的这段时光。
2015年的第一场雪我在文安,你呢?
初雪的文章10:那夜初雪
文/上汐園
大阪今天突降大雨,打雷加闪电,那个时候我正在打工,今天早上6点就爬起来了,好久没有排早上的班次。昨晚晚睡,没想到今天还可以这么早起来,而且精神状态也还不错。我想我在文字中找到了可以让自己解脱的出口吧。这是本我告诉我的,我正在尝试,于是回忆排山倒海向我涌来。我以为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不是一个生活经营者,只是在早上打雷的瞬间,我突然想到岛城的那夜初雪。我想顺应本我,把它写下来。
每个人的人生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总是会有一些清晰的画面被定格。而这些被定格的画面总是在我们的记忆里时不时地跳出来,鲜活地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关于那个曾经被我视为远方的岛城,有太多画面被定格。其中与爱情有关的是一个初雪的夜晚的画面。
那应该是一个初冬,有我有你,有小C有小丽,应该还有新建。我们去水清沟那家常去的店吃饭,那家店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好像是建设银行的拐角。你说看一家店好不好吃就看他们在外面摆的桌子吃饭的人多不多。我们这群人里面,你在各个方面都是绝对的领袖。去了几次之后,便与店老板混熟了,于是每次群聚的时候都会到二楼的那个有个小窗的包间里去。那晚我们应该是聊得十分尽兴,天南海北的瞎聊,有时候觉得日子不过也就是有酒有肉,有朋友有亲人,大家围坐一团,兴起可以聊通宵,各怀心事可以只喝酒。如果说我们未来想要追求的生活就是这样的话,那在岛城的生活为什么令人难忘可能就是因了那份纯粹吧。
吃完下楼结账,出店门,大家惊呼,下雪了。岛城其实是难得下雪的,它跟其它北方的城市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胶州湾使它独立于半岛的其它大陆板块,带着点海洋性气候特征。在那里度过的整个夏天我都在盖被子;而春天却长的有点让人受不了,因为分不清是春还是冬;秋天里的晴空万里让人每天都想要穿白衬衫。那个时候我应该最爱的是秋天吧。我是在初秋第一次去岛城找你的,你那个时候就是穿的白衬衫。
一声"下雪了"的呼喊后,你是第一个奔向雪地里的,那个夜晚初降的大雪人们还没有来得及扫去,整个夜都是属于我们的。我的记忆里那晚是有月光的,你建议我们绕到葡萄酒厂前面的那条路走回家。那条路不是主干道,但马路很宽,并且有特别宽的行人道,行人道两旁种的是梧桐。那条路上有很多像是废弃的工厂,感觉生意不那么繁华,有些荒废,公交车只有一路在这条路上有站台。但我们极爱这条路,因为安静吧。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我们无关。
我们都十分激动,不仅仅是因为初雪,更是因为我们在吃完饭后,一出门就迎上了雪的那种酣畅。若干年后,我们时常会聊起这一段,我老说上帝对我们太好了,在我们进去吃饭前都没有一点下雪的征兆,可能就是在吃饭的过程中,雪花开始飘落。而它的飘落就是为了给我们出门那一刻的惊喜。
雪花的快乐,那首诗还记得吗?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我有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
我们在雪地里奔跑,你借着酒劲似乎还开始朗诵起了这首诗。然后你说,宝,我背你吧。我想背你走在这月光倾城下。你有时候真的是会说出这么浪漫的句子,让我没有办法抗拒。就像你那双不算大的手掌,会紧紧地握着我,告诉我不要害怕一样,都让我无法抗拒。
于是这幅画面被定格。有时候人们的记忆错乱,可能会忘记讲过的话,穿过的衣服,但画面一定会被深深的烙在心里。那个年代,我们好像还没有相机,没有办法一一记录,但有时候又觉得,没有相机反而更能让一些画面更深的烙在我们心里。就像那夜初雪,我们曾经越洋聊到夜里,聊到我们都要深呼一口气,尽量压抑内心的想念,不然我们会被想念如海啸般席卷,而可能影响到相见的时间。那个时候我的眼泪是幸福的,我们在视频里说,一定要加油,不要太去想对方。你要花更多的精力赚钱、学日语;我要花更多的精力考学。你一直在鼓励我说,待来年秋天我们相见时,你会是一幅全新的面貌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你这样讲是想告诉我,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一年,你一直在成长,你希望成长成我想要的样子,我知道你一直在为之努力。
那夜月光倾洒在雪地上,你背着我,向我们的方向飞扬。
昏黄的路灯有雪飘落的痕迹,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已经忘记我们聊了些什么,但我想,我们一定有聊关于你毕业那年,我们去小C妹妹学校后因为没有公车走回我们学校的场景。与那晚一样,有月光倾洒,有你,有我。
如果要追溯,是否可以说,我们是因为那晚的月光倾城重新认识对方的。至少对我来说,是因为那一晚,让我看到你这个在大学时代叱诧风云的人物也有跟我如此近的一面。
时至今日,我觉得,我们最美好的年华其实是在大学的尾声,多美妙地缘分。别人是因为大学毕业而分手,而我们,却因为毕业而走在一起。
我以前不敢去写这些,我真的害怕,我怕别人把你夺去,我害怕你和别人分享。我深知你的这份心情,总是尽量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第一时间去分享你所有的喜怒哀乐。我害怕错过与你分享你那颗赤子之心的热忱。人总是因为害怕而失去更多吧。有时候我害怕到一种可怕的程度,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当时有想过回南昌,而我,竭力拒绝。原因很多,其中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害怕我要去和别人分享你,因为那个城市有太多视我为情敌的人。可能当时她们都在牙狠狠,说为什么,你选择了我,而我,在当时是多么不具有竞争力啊。
每次聊到这个话题,你都会说我就是个孩子,你希望我永远不要长大。是啊,那个视爱情为一切的年纪,我最好不要长大,长大就会有很多我无法承受的烦恼。
这一年,你应该有很多的恐惧,你害怕凑不齐来日本的费用,你害怕我在日本过的不好;而我还要去质疑你,责备你为什么不更努力一些。你说,你亲手把你的宝送的这么远,你就是爬,你也会爬过来。我常常泪流满面,被一种极好极坏的情绪左右。
我依旧在悬崖绝壁上央求那个本我,放我一条生路吧。从19岁到现在,我的青春到底要安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