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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的文章1:做一次孤独的客
文/秋野居士
“干荷叶,色苍苍,老柄风摇荡。减清香,越添黄,都因昨夜一番霜。寂寞秋江上。”这是元人刘秉忠写的一首《干荷叶》诗。每次读至于此,便有异样的感觉袭来,脑海中浮现出暮秋枯莲图:一亩方塘间,昔日粉嫩妖冶的荷花凋谢无痕,空留梦影。枯干消瘦的荷茎形单影只,绘成了荷塘的一景。虽然落寞,却不减挺立的姿容,迎风不倒,遇霜不凋。无语中仿佛履行使命一般,那样执著。由此,不禁一叹,此种境遇不正是一种美吗?也许,孤独之美,才是美的极致。它包含了岁月的洗练,世事的折磨,万花般的赞誉或诋毁,才形成了草木零落后的一景,稳稳站立在淤泥中,做了一次孤独的客,使得如此耿介,如此瘦骨刚劲。
高处不胜寒,并不是畏惧风的摧残,环顾四周的沉默,才使得孤独更具有卓尔不群的韵味,那一幅清秋江寒的枯莲图早已黏贴在我记忆的墙壁上。或许,我们都遭受一场孤独的风雨侵蚀,但,谁又会倾颓,甚至绝望呢?至少历经春荣,夏盛的荷莲不会。
人呢?我环顾四周,目光投射在碧天一洗的苍穹,直到目光伤痛,直到迎风泪下的时分。
恍惚中,一位峨冠博带的人,长衫佩剑,形容枯槁,带着内心的悲痛,带着世人皆浊我独醒的绝望,走向汨罗江,任滔滔江水呜咽奔流。这份无人理解的孤独如巨石一样,轰然砸响飞溅的河水,但无法砸开昏昧的目光,僵硬的头颅,只得步履蹒跚,一步一趋,癫狂在时代的河畔上,走上了被时代唾弃的孤独之旅。或许,白昼属于人群,昏黄中,属于诗人,属于一颗滚烫的心灵。才使得孤独的夜空里,恣意飞扬着仰望。
恍惚中,飞驰而来的列车碾过,一颗璀璨的诗魂从此陨落,鲜血四溅,冰冷的铁轨从此炽热滚烫,一曲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绝唱,如飘飞的种子,在如此贫瘠的土壤扎下了坚毅的根,很深,很深,不断地向黑暗的深处汲吸。
恍惚中,我听到了西方的天空高喊着上帝死了,这一句振聋发聩,敲响了一个时代的丧钟,只是,人们的目光呆滞,神情诧异。
或许,我懂了,孤独总是和死亡联姻的,血肉不分。
或许,时代总是被孤独者开拓,即使眼前是如此昏聩如黛,即使拓荒之旅付出血淋淋的代价,但,那艰难的一锄仍高高扬起。
他们不正是一朵朵奇异的芙蓉花开吗?
人和物总是在通向真理的道路上,寻找到共鸣的契机。
我懂了,孤独如暗流,奔泻在平静的江面,颠覆一艘艘慵懒陈旧的航船。如峭壁上斜生的松柏,孑然孤影,随时纵身一跃,测量万丈壑谷,让四野平地的矮草扬起羸弱的头。
但哂笑属于一个时代的呓语,粉嫩的语言总在碌碌无为中飞扬跋扈。我无语,如北国的寒雪,凝结成玲珑的雾凇,折射出微暖的阳光,七彩成诗,书写在冰冻的大地上,通向雪的尽头,留下孤独的身影。
只是,我没有成为雨的精灵,没有啼叫出带血的悲怆,在前有古人,后有来者的驿站上,我固守着,如池塘的秋莲,披一身荣装,接纳扑面而来的赞誉;抖落满身的铅华,瘦骨嶙峋,也如笔直的禅丈,画一方地,目送人影散去,然后,冷峻成佛。
是的,坚韧的大地上,才蕴含大地上的孤独者,穿粗布短褐,高标不群。如颜回,贫穷不改其乐,如梭罗,在宁静的瓦尔登湖泊,用每一枚树叶,洗涤心灵。
于是,世界才有了奔腾不息的呐喊,如百川汇海,如雪崩海啸。
于是,才有了登楼忧叹的思怀,晓雾中蓝舟不移,念念不忘回首长叹。长安一望,不禁催人泪下。不是吗?恍惚中,滕王阁上,无路请缨的歌赋,和琴而歌,声震寰宇。
或许孤独之旅,没有酣睡的过客,唯有悲摧者对自我的折磨,唯有长空嘶叫的低低幽鸣。如山林的夜莺,如涧底的野兰。从生到死,从死至生,在轮回的颠簸中,完成了灵魂的修葺。
当我接纳白昼的目光相投的时刻,猛然间,我走进了轮回的胡同中,无法含笑回头,无法撑一把雨伞,走向雨的相思中,孤独成诗。只是,猛然抬头,寻觅一片蓝天中纷飞的倒影,寻找千年的乌龟,带着沉重的包袱,爬出火灾中的寺庙。
难道,孤独不仅仅是人格穷极圣人的最高点,更是一份对历史和现实的双重使命?我茫然无措,祈求大明湖水的洗濯。
我依旧行走在白昼中,对视着每一双白晶晶的眼,但绝不白眼斗鸡虫,不,绝不。就让岁月的镰刀割去我所有斜睨的穗,然后昂起沉甸甸的头颅,审视每一次风吹过后的稻浪:哪些苍白,哪些金黄;哪些残缺,哪些饱满。于是,我谨记了,这是岁月给与我们的使命。是孤独者,在田塍上孤独地行走。
让芸芸众生,收割心中的喜悦吧,我只拾掇田间遗忘的稻穗,颗颗饱满金黄。
如果我再次和秋莲对视,我想,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隅之地,绘一幅美丽的图景:图中,一锄,一箪,一衫。然后,高举银锄挥去……
荷叶的文章2:荷叶残了
我以为它死了,原来没死,又冒出新芽了,又涌出一叶新荷。或许不该再去奢念什么,什么不都是去了又来,来又去,循环反复不停不息。总是想啊,想啊,什么时候生活有点改变,原来生活改变了,也改变不了人。那个根深蒂固的人,就在心里,谁也改变不了。看着那深夜,仿佛繁华,灯红酒绿,最后都还不是各自离去,各找各家。呆在家里久了,出去放一下反而觉得原来夜,也可以那么闲散,松弛。
总是会想啊想啊想啊,把自己逼死在想中,或许真的是谁去,才会停息。看看四周,有人在深夜里停车在路边,轻声低语,有一个人不想回家,独自在车里休息,有人三五成群在路边吃东西。是否吃的酒足饭饱,就会望去一切烦劳一切痛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二天我的肚子很痛,脸很肿,腿很肥。
总是太在乎是非对错,纠结不放,但是不放却又不甘心。电影演的很美,美得似梦境,让人重新充满对生活的美好,现实却很残酷。没有那么多的红酒,没有那么多的豪车,没有那么多的美女和帅哥。到底是电影骗了我们,还是我们骗了自己,即使知道那是电影,还是会陷入里面的情景。我也不会总是跟照片一样,不会跟电影一样,不会跟小说一样。我也会蓬头垢面,房间很乱,状况百出,丑态毕露。哦,这就是提醒我,这才是人生,实实在在的人生,要生,要死,要抱怨,要牢骚,要吃,要拉的人生。
好吧,如果哪天那个男人接受我最不好的缺点,我也接受他最不好缺点,那就是真爱了。
荷叶的文章3:七月午荷
文/檀香沙洲
七月的荷花又开了,荷叶田田,蛙声一片,绵绵细雨,薄雾弥漫。走在故乡的步行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唯有盛放的荷花争奇斗艳。
这么热的季节,又赶上梅雨,杭城人多半躲在屋子里,或看电视或上网,百般无聊之中,频道来回切换,亦或是手中键盘敲打个不停,发个状态写个心情,不过是夏日的蝉鸣引发的聒噪情绪一分一秒的蔓延,以此来打发休闲时光。曾几何时,苏轼笔下的“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景致还在,然而湖畔怎就少了几个雨中赏荷的文人雅士,或吟诗或作画,洋洋洒洒地将迷蒙的湖光山色跃然纸上呢?
我和表妹撑着绸伞,漫步在这悠长,悠长,又寂寥的苏堤。耳畔传来远方飘渺的《回家》曲调,乐声款款,如清流潺潺。
《回家》。我一听,那种涌自肺腑的激动和澎湃在雨中火热地燃烧,我眼前的这莲叶接天,还有别样的午荷——娇羞的花骨朵,魅惑的盛荷,捎着枯枝败叶的残荷,在水天之际蔓延的景致,多少年不曾见了。
每当京城中细雨飘来,空气中泛起潮湿的青草味,花叶层林尽染,我便会想起故乡的荷,想起西湖的守望者,年复一年,扎根于此,千百年不离。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西子湖畔的游客连年增多,海内外的客流量与日俱增。然而杭城的人,竟是少了几分游湖的热情——泛舟,赏荷,品茶,都成了奢望。兄弟姐妹,叔侄婶姨们忙不迭地穿梭于闹市之中,何曾寻觅过杭城一隅的宁静,南宋孤独的温婉而深邃,西溪湿地的静谧与绵延。
我们累了,在一年三百六十日的奔波中,我们迷失了自己,忽然间不懂得什么叫人生。宇宙茫茫,人世间走一遭,短短百年,弹指一瞬。
花开花谢,又会是一年。杭城人总是去九寨,桂林探寻慢的足迹,却又何能领悟三五日旅游,走马观花,进一步疲惫了身子,美景还过目就忘。
小学五年级离开杭城后,特别思念故乡的气息。要是同学问起杭州的景致,西湖十景我可以脱口而出,但让我描述,我竟是根本答不上来,甚至都没去过。那时的我才倏地懂得,什么叫拥有,那些旅途中逝去的光景,再也寻不回来,原本以为一辈子都能触手可及的花草,你少看了一眼,等到错过的瞬间,连轮廓都不曾拥有。
七月的荷花又开了。又一个暑假,我回到故乡的湖畔赏荷,每一朵每一个姿态的婀娜或是衰败,都让我停驻。
荷叶的文章4:荷叶飘香母爱浓
文/林金石
夏天,正是荷香季节。每年的这个季节,我总会想起母亲,想起她做的荷叶饭。
记得儿时,我家的旁边有一个小池塘,原本池塘一直闲置着,后来母亲说,不如拿来种莲藕吧,既可以供观赏,等到莲藕收获时节,又可以给餐桌增添一道佳肴。于是,父亲便从集市买回几斤藕种在了小池塘里。夏天来临,满池塘绿油油的,荷叶亭亭如盖,荷香阵阵弥散,看着闻着,好不惬意!
一天,母亲把老去了的荷叶一一割下来,洗净,然后放进锅里,再放上米,随后又放入一些腊肠、胡萝卜、瘦肉丁、鸡蛋、香菇等,再加入各种调料,然后盖上锅盖,烧火。我有些纳闷,问母亲说:“这是在煮什么呀?”母亲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这呀,叫荷叶饭,可好吃了,保证你喜欢!”
不一会儿,水被烧开了,一缕缕蒸汽“噗突噗突”地把锅盖顶得咯咯响,那蒸汽瞬间盈满整个屋子。浓浓的香味直入鼻翼,闻着那香味,不禁让人惊叫:“好香呐!”半个小时后,掀开锅盖,轻轻装上一碗,细吞慢嚼,鲜滑柔软,唇齿留香。
其实,那时我正患有积食,胃口糟糕透了,总是这不想吃那不想吃。母亲为了让我多吃点,曾尝试过多种方法,但都不曾奏效。后来她从一本医书上看到了一个偏方,说荷叶可以治疗积食,于是母亲便想出了做荷叶饭的方法。果然,自从母亲做了荷叶饭后,我的胃口得到了大大的改善。也就是从那时起,每年的夏天,荷叶飘香时,母亲都会为我做荷叶饭。
后来,我去了远方读书,毕业后在一个遥远的城市工作,每年只有春节才有空回一趟家。每次回家,母亲总会惊喜地说:“可把你盼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的梁上拿出一捆干枯的荷叶,“这荷叶是去年夏天留下来的,想着等你回来时再煮,可是一直都不见你回来,如今回来了,可用得上咯!”说着,便拿着那捆荷叶去洗。看着母亲苍白的头发,瘦削的身子,还有那蹒跚的步伐,霎那间,我的心一阵抽搐:原来,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无论我多大年纪,在母亲心里,我永远是那个她念念不忘的孩子!
看着眼前业已苍老的母亲,我不禁含泪上前一把将她拉住:“妈,您歇一会儿吧,这回让我做一回荷叶饭给您吃!”母亲冲我一笑:“你是读书人,手脚嫩,这些粗活我来就好了!”说着不由分说地拿着荷叶去洗了。
待母亲把荷叶饭做好后,我足足吃了三大碗,那一刻,我发现,母亲做的荷叶饭是我吃过的最香最美味的食物——因为那里面,盛满了母亲最深沉的爱啊!
荷叶的文章5:芋头叶和荷叶
文/钱江昊
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多姿多彩的,一件件趣事都是我们童年最宝贵的东西,为我们记录下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那年秋天,才5岁的我和妈妈去乡下探亲。
到了乡下,秋天的气息变得更浓郁了,田里干活的农民说说笑笑。我也被这乡村的气息感染了,在金灿灿的稻田里追追蝴蝶,捉捉蜻蜓。
突然,一丛新绿映入我的眼帘。我立即像看见宝贝似地跑了过去,打量这“不明”物体。我蹲下身摸摸它的茎,围着它左转右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见它绿绿的茎,绿绿的叶子,像把伞似的……呀!这不是“荷叶”吗?“不好!完了!”我叫出声来,顺手拔下一个,发了疯似地跑回家,气喘吁吁地对妈妈说:“妈!大事不好啦!”妈妈吓了一跳,说:“什么事这么要紧?天也没塌下来啊!”我连忙说:“比天塌下来还要紧!你看!荷叶从水里搬到陆地上来了,它都因为营养不良,变瘦了!妈,你快帮帮它!”妈妈听了,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荷叶”,笑得前仰后合。我以为妈妈不想帮“荷叶”,生气地“哼”了一声,噘着嘴跑到大街上去了。
“大家快来看!荷叶长土里去啦!谁来帮帮它们!”我着急地大喊大叫,可路人回给我的只有疑惑和嘲笑。正当我直跺脚,快哭出来时,妈妈追了上来,抱起我说:“哎呀,这可不是荷叶,这是芋头的叶子。”我听了急忙往田里跑去,看着我的背影,妈妈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