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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文章1:雪,女儿的礼物
文/园艺
刚吃过午饭,女儿便非要拉我下楼堆雪人、打雪仗。
新年的第一场雪,不仅是大人们的期盼,也给孩子们带来乐趣。这不,今晨学校给家长发了微信,因大雪封路停课一天。这是入冬以来学校第一次“非正常”放假,去年冬天因雾霾严重,学校放了两次假,当天雾霾锁门,孩子们只能窝在屋里,聊无情趣。
盼望着,终于下雪了,大人们在微信群里晒雪景、晒心情,孩子们写完作业,堆雪人打雪仗,尽情玩耍,享用上天馈赠的礼物。
戴上手套,裹紧羽绒服,拿上小铲子,下楼。一到河边,瞧着眼前洁白纯净的雪,女儿欢呼雀跃,一脸兴奋:“好白好美的雪呀!”忽然间却又踟蹰不前,“这么干净的雪,真不忍心踏上去呀。”“呵呵,太阳公公一出来,雪就化成水流到河里了,你想踩也踩不到了。”我鼓励她尽情玩。
女儿不停地追着我,抓雪往我身上撒,蹦着往我领子里灌雪,我缩着脖子,裹紧帽子,边跑边“还击”。追撵一阵子,感觉身上热乎乎的,跑累了,女儿蹲到雪地上, 把一大片雪拢在一起,堆起了雪人。手套湿透了,脸蛋冻红了,她就脱去手套,搓搓手接着堆,那专心的样子,像是在精心制作一件工艺品。
鸟儿在岸边飞来飞去,也许是雪盖住了它们的食物,它们找不到吃的,急得“喳喳”叫。水流被岸边岩石上的积雪映衬得更湍急,来去匆匆,雪的到来,并未影响河流的奔腾,只是多了水汽薄雾,氤氲在河面上。
我帮着女儿把树叶贴在雪人面部,算是它的五官,雪人堆成了。女儿用冻得发红的手和脸蛋,换来了自己的“杰作”,她骄傲地看着雪人,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雪,一件新年送给女儿的珍贵礼物。
午饭文章2:家乡味道
文/黄东晖
今天的午饭——我打开存放在单位食堂的罐子,挖了一大勺油泼辣椒,就着面条,美美地咥了一顿。
离开家乡多年,在南方,我的饮食早已入乡随俗了。而且,我发现在海南和广东这些地方不能多吃辣椒,稍微多吃一点儿,就会上火,不是这里起疙瘩就是那里起泡,怪影响“市容”的。可尽管如此,辣椒依旧是我的最爱!尤其在念家的时候,或遇到不顺利心情郁闷的时候,我都会去吃辣椒,就着饭,美美地吃上小半碗油泼辣子。那种香辣的感觉真是爽。
曾经有几次,我还专门跑到离家挺远的一家陕西小馆子,点一老碗手擀面,特地嘱托店家油泼辣子给多打点。就着辣子吃着热乎乎的手擀面,咥得满头大汗,思乡情绪或者其他不良情绪也就随着熟悉的家乡味道消散了。
五香花生米,也是小时候的味道。
那天在街边的一家店里买烤鸭时,店家顺带送了一小包五香花生米,我丢一颗到嘴里,竟然极为惊喜:那是老家五香花生米的味道!小时候,家人经常去西大街的回民街上买这种花生米。回家后,我就拿一个小搪瓷碗装了花生米坐在书桌前,一边翻着书,一边用手捏着花生往嘴巴里放,往往一小碗花生米吃完,一本书也翻得差不多了。
这样想着,就把这一小包五香花生米吃完了,感觉远远不过瘾。于是,我居然放下筷子换了鞋,再下楼去买了!这之后,我更是时不时去店里买几包五香花生米。因为,在我看来,任何的山珍海味,都抵不上家乡的这一把五香花生米。
味觉真是神奇,不用看,不用听,只拿起筷子夹起食物往嘴巴里一放,家乡、童年、亲人就好像出现在眼前了……
午饭文章3:历史在下午
文/等你回家
吃过午饭,坐在沙发上,随手翻阅美术杂志。我醉心于黑与白的概念与对比,白不是单纯的白,白里面有七种颜色,被白包容。黑里面就是黑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黑夜,是黑中的极致。手中的黑白油画《阿波罗与达弗涅》,便是一个例证,整个画面及故事都在黑白对比的空间里完成,让人想像的空间远远超过了黑与白的对比。
我去午睡了,刚才看过的书还在沙发上,书页打开着,阿波罗与达弗涅的画面斜躺在沙发角上,太阳光照亮了达弗涅的半边脸,另半边脸与阿波罗沉静在暗影里,玻璃茶几十分宁静,上面放束新鲜的康乃馨,几只玻璃杯和苹果草莓,此时,时间是它们的。墙角放19英寸彩电,搬家时,同学送的,两侧是十二年前买的钻石牌音箱,与电视机一样,放在客厅显小了。左墙角放一盆非洲茉莉,窗户边放盆平安树。非洲茉莉因为水浇多了,叶片上挂着水珠,像肿了的眼睛。平安树刚买回来,放在窗户前就开始叛逆,叶子哗哗掉,自杀似的。此时,客厅里就这些树与草,它们经过了世界经过了人的双手,几经变化,又被人重新安排到了一起。
窗台上面放盆兰草,两盆凋谢了的水仙。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幽幽的有些凝重。窗户边的单沙发浸进太阳光里,上面的书页依旧是打开的,阿波罗与达弗涅的画面上,光线密集,时间与空间融合密切,二度空间跳跃着二人世界潜在的活力。光韵、色度、线条反映着约翰。威廉。沃特豪斯艺术创造的动因,更为奇妙的是刚才我的双手翻开了书页,目光抚摸了画中的人物,这就让画中人的生命延伸到了现代,随我一同走进了梦境。整个房间因为生命气息的回荡,静态意味的画面成为了深邃的空间。一片平安树叶悄悄地掉到地板上,弹了两下再也不动了。我躺在卧室的床上,在睡眠中成长,婚嫁,上山砍柴,下地种植,缝衣做饭,孕育儿女,生活得艰难又幸福,这一切都成为我在梦里的久远往事,没有人能打扰,包括现实中的我自己。
阳光依旧明亮,一系列的概念,一系列不可替代的时间,都被光亮的时间占有了。客厅旁的餐厅,光背后的一个暗影部分,六把红色椅子围着一张红色长方形餐桌,安静地落坐,桌上三朵玫瑰,如三束凝固的火焰,燃烧的缓慢持久。一只玻璃杯停留淡绿色茶水,另一只玻璃杯盛热气退尽的白开水,整个餐厅上空,像是房间的夜空。夜空边站一扇玻璃与木板组成的记忆之门,玻璃为磨沙玻璃,由小木条隔成三个大长方形,六个小长方形,长方形们呈垂直状态,下边则全是木板,这扇记忆之门,2004年11月19日下午两点二十分,由一位姓何的装修师安装在这里,由两个16厘米三个螺丝帽的金色活页固定在右墙壁,左边则是能随时关闭的银色拉锁。记忆之门里边站立客厅、餐厅、书房、洗手间、卧室,这些姓氏的房间都由记忆之门通向厨房到阳台。安装这扇门的当天,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两点后,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飘起了一阵没有风向的雪花,那扇门当时放在书房里,与其它的11扇门放在一起,何师抱起门穿过餐厅到厨房拐到阳台,将门平放在电锯上,剌啦啦几声就锯出了两道安装活页的渠子,他挤到门对面,背靠阳台窗户,又剌啦啦几声钻出一个安装锁子的圆孔,再抱了门到厨房,嘭嘭嘭几下就安装好了,然后,锁了打开,打开锁了,看了几个来回,再锁了,说第一道门安好了,房子就是要安门的,有扇门就像人穿了衣服。他说着离开了厨房,到书房去抱另一扇门了。那时,外面还在下雪,行人的惊呼声隔了窗玻璃传递到阳台上来,一位收硬纸板的妇女手提一把称,高呼“收纸壳背哩……”,声音穿过细密的雪花传到巷子深处。又一妇女拉一辆木板车,使着劲拉车,头埋进怀里,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一辆红色夏利“轰”一声开进了巷子,风一样越过了拉木板车的妇女。一男子骑自行车高声喊:买面皮哩!一溜烟滑出了巷子。工行家属院没有人走动,雪花落到半空就化成了水,空荡荡的院落子里惟有何师安装门的嘭嘭声回落。这扇门大概记住了这些,还有何师因为自己的过错,安不好门骂门的语言,如:这洋板的门,谁把你咋了?我看你牛还是我牛?这扇门抑或这11扇门就是何师如此骂着安装好的。那天,房里的暖气热的何师的小徒弟流鼻血,红色的鼻血一滴一滴流到厨房的门里门外,小徒弟用手捂着鼻子,用脚拖着锯末掩盖鼻血。一边哭咧咧地说,就这样买命,我三爸一天才给我20元钱,这20元钱还是嘴上说的,啥时对兑了才是真的。何师在一旁骂咧咧地念叨:还没开工哩就要钱,我迟早要被你们几个侄子逼死。说完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下午六点后,我叫来了巷道里高嗓门喊叫收硬纸板的妇女,她站在门口探头往里看,并小声询问:“是这家人叫我来的吗?”小师傅说是。她进得门来,抬了抬头,望了一眼正在过道里挂石膏线的小师傅。蹲下来用手将锯末、柴片、铁钉等东西装进袋子里,装满四个又高又胖的袋子后,还有一些柴片没袋子可装了。她坐在地板了,脱下一只高腰的褐色旧皮鞋,从鞋里掏出一叠褶皱得要破的零钱,数了几遍站起来,满脸笑容地对我说,这10元钱给你吧,我得下去再寻个包来。我看着一只粗糙如树皮的手,一叠破烂如树叶的角币,未曾系好鞋带的破皮鞋。我说你拿着吧,算是替我打扫房间的。她赶紧坐地板上将钱放回破皮鞋,拿起墙角的苕帚扫了起来,我说你先去找包吧?她丢下苕帚挪动一只比她高大的袋子到门口,返身背起袋子下楼了。一会上来时,她手里拿着两只袋子,双膝跪地装好柴片,站起来对我说,她姨我看好了你家的门路,你不要钱,明儿我给你背些洋芋来?我说好了,我们暂时还不住这儿。她笑笑说,唉、唉,她说“唉”时像唱歌般动听。妇女走后,她留在地板上的脚印,也是雪花状的,脚印以水流的姿态,将2004年11月19日的天空,整个地带进了这套160平方米的房间,这应该是11扇门记住的另一幕往事。妇女下楼时,随手拿走了这扇门里的男孩儿,放学脱下的一双“双星牌”胶鞋,他换上滑冰鞋去电信大楼前滑冰去了,回来时,胶鞋不见了,他穿着早冰鞋上了楼,问妈妈为什么拿走了胶鞋?我正忙着打扫房子,没听见他说什么?男孩换了拖鞋写作业去了。一年过去了,我不知道那双胶鞋的去向,孩子也早已忘记了。
这扇门是否记得呢?
此时,夜空状的餐厅里,房门半掩,窗玻璃投进来的光线,是下落状的,到了餐厅便溶进深邃之中。阳台阳光热烈,核桃树缀满条状绿色核桃花,两只斑鸠正在对面的楼顶上仰视天空,天空是光芒万丈的天空,光是蓝色的光。突然,一只斑鸠飞到核桃树下的花盆架上,将前两天搭建的草窝,用嘴挪动了几下,另一只斑鸠紧跟着飞过来,飞进打开的窗户,撞在雪白的墙壁上,掉在阳台的米黄色地板上颤抖,窗外的斑鸠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朝天空咕咕叫,它转头,转身体,找不到伴侣,又飞到对面楼顶,它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回来,用嘴嚼得玻璃嘭嘭响,歇斯底里地叫,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睡眠中的人隔着三道门三堵墙,睡得深不可测。斑鸠是不想活了,从两栋楼之间飞来飞去,褐色的羽毛掉到了楼层底部。颤抖的斑鸠在阳台凝固了,它的记忆从此凝固了,风吹的窗玻璃吱吱响,时间没有停留。
我醒了,眼睛睁开的一刹那,大半个床都陷入黑白对照的空间里,绣有红玫瑰的姜黄色窗帘只拉了一半,另一半拥在墙壁,阳光懒散地爬在窗台上,光亮照在床角的被面上,被面浅绿色的蔷薇花开在纯白的底色上,有些胜过田野的清晰和亮丽。窗帘上的一朵酒红绒布小玫瑰什么时候掉地板上了,玫瑰花朵面朝地板,那种姿势己经很久了,我记得午睡前拉窗帘时,那朵玫瑰还在窗帘上面,它为什么会掉下来呢?我捡起玫瑰,心想,正好有套裙子的领子可以缝上它,拉开衣柜,将布玫瑰放在小翻领上,玫瑰花蕊中的深褐色出现了后现代油画的幻觉,忧郁的深洒红被乳色的裙子衬托出了无穷的意味,整个衣柜被这朵窗帘抛弃的玫瑰花激活了,生机漫延了衣柜,这种效果是我、玫瑰、裙子、衣柜都没有想到的。我去洗手间洗了脸,到餐厅拿了盛着白开水的玻璃杯,去厨房倒掉,水顺着下水道流走了,水流声如另一个世界的歌声,流到了最底层还唱着歌。我听着水的歌声给杯子里放了茶叶,到客厅接水沏好,放在茶几上,茶香跟着热气飘向客厅,茶水温热的馨香将客厅安宁的喧嚣打破了,茶香推动阳光,在房间旋转。《阿波罗与达弗涅》还在沙发上,密集的太阳光让画面异常清晰,二度空间显然被光凝固了,人物周围的时间被映现得十分明确,古希腊神话中的两位艺术之神,与茶几上的一杯茶水共渡时光的瞬间,我的房间及房里的所有都成为了艺术本身,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瞬间的意味有多么耐人寻味,但它已经从我的身体抑或内心经历过无数次,在我的睡眠里,这种氛围启示了我,当然,我醒来后,在现实生活中,它远远不够。
午饭文章4:都市散步
文/孔明
去岳家吃罢午饭回家,走到丝绸之路浮雕跟前,忽然心血来潮,想再走一回大庆路。八年前五一节那天中午,丽日高照,我就曾心血来潮过,走了一回大庆路。今日不同的是天正下雨,不打伞有淋的感觉,打伞又觉累赘。步入路中央林荫,雨被巨大的云杉遮挡,索性收了伞,这样走敞亮,也畅快。一边走,一边就多了感想和感慨。上世纪80年代,每去岳家,出玉祥门,一直顺延大庆路,至丝绸之路浮雕才拐弯。这条据说借鉴苏联模式的林荫大道在西安显得开阔而另类,法桐拱卫了南北人行道与机动车道,被一条林带从中隔开,过往车辆东西相向,却互不照面。林是一片的白杨,挺拔伟岸,春夏秋冬,各是各的风景。行人常驻足惊叹:“好一片林呀!”落叶满地的时节,我曾走进去,踏过落叶,心里有惆怅,也有回味。忽然有些日子不走大庆路了,再走时路中央的白杨林呢?眼前的空旷让人惋惜,更让人失望。人都在追问:“多好的树嘛,为什么要砍呢?”也听到过一种解释,说是白杨林密,遮挡了视线,限制了视野。即便真这样,也不能说砍就砍吧?遗憾,腹诽,喟叹,已经这样了,又能怎样呢?只能“但愿”了。很快路中央被绿化、美化、园林化,栽种了云杉。眼前渐渐地有了景观,也渐渐地养眼了。当年走大庆路,就因为受了路边风景的吸引。当时云杉已成冠盖,晴空丽日下一路走,一路幽静,一路清凉。这一次雨中行走,云杉更高更大了,一个个粗壮的树干像柱子般擎举了一顶顶云伞般的树冠,顶上连接,几乎不留了空隙,仰望不见了云天,若非两侧有东来西去的车辆奔驰,真好比人在世外了。我是越走越喜欢,真愿脚下的路一直伸延伸延,永远都别有尽头。
却望见玉祥门了。我忽然放弃了坐地铁的打算,决定继续行走,就顺城墙外的环城公园,一直走到北门去。穿越马路后,发现护城河的西岸,也变成花园了。这就妙哉,连护城河都不用越过了。在护城河与环城西路之间,曾经被一些苫盖了石棉瓦、牛毛毡的房子割据,不是南踅北拧,就是东倒西歪,脏兮兮实在有碍观瞻。久违了这里,这里竟然像女人美容了似的,面目全非而俊美了。我疾步走进,也是别有天地。沿岸草木葱茏,月季开得格外醒目,让人忍不住驻足观赏,半天都不想把目光移开。我忽然若有所悟:月季是开在了这里,才这样天生丽质吗?又沐浴了一夜的雨露,才这样淋漓如出水的芙蓉吗?当然,当然,四周的草树也都沐浴了雨露,生机勃勃而又气满神足。
我忽然惦记环城北苑那片园林了,就加快了步子。走过尚武门,穿越环北路,路北边与铁道之间有一条狭窄的空地,就是所谓环城北苑。十几年前,那里也曾经不堪入目。临建房屋重叠,民居与商铺挤压,簇拥一个个小院,几幢砖楼爬满苔藓,一望的岁月感。我搬到安远门外居住的时候,上班路过那里,眼看拆迁日日逼近。一年春,沿路的房屋一夜间蒸发了,又一夜间连瓦砾、水泥碎块也匿迹了。梧桐更兼秋雨的日子,老吊车、推土机、铲土机停在了楼下,那楼也就在人眼皮底下蒸发了。那年初冬第一场雪,捂白了一望的平地;来年初春,平地又变成了一望的绿地了。栽树,种花,筑路,木桩一样的槐树围了亭台竖立。草坪,花圃,林园,端直的路铺砖,曲折的路铺了碎石。路边,一行松柏,一行冬青,一行月季,一行夹竹桃。当年就有花开放,人都说没想到。两年光景,槐木桩都发芽而有了生机,花草都成气候了。此一去五六个年头,眼前已是槐树遮天荫地,真个曲径通幽了。花木都高过了人头,簇拥抱团,绿墙、花墙一般,人看不见外边。呵呵,超乎当年的想象了。
这一路走来,像梦,却不是梦,是活鲜鲜的一直处在变化中的西安的现状。
午饭文章5:种“年”
文/胡为民
每年大年三十吃了中午饭,我总要家里露天阳台花钵里栽上一株花草,种上株生机勃勃的“年”,这是我家特有的传统。
三十多年前,有一年的大年三十吃完中午饭,喝了点酒的父亲对我说:“大年三十栽一棵树,新的一年会更加顺风顺水。儿子,你已经六岁了,我们去栽一棵树吧。种一棵充满希望的‘年’,伴你成长吧。”
我家屋旁有一块小荒地,那是栽树的好场所。于是,我与父亲来到荒地,父亲打好土窝,魔术般从草丛里找出一棵精瘦的李子树苗,小心翼翼把树放进土窝中央。我忙乱地填上土,然后与父亲一起给李子树浇水。
第二年只大年三十,我与父亲栽种了一棵桃树。种树的一系列活儿:打窝、培土、浇水全由我一个人完成,父亲只在一旁监督指导。栽好桃子树,人已气喘吁吁,看看去年栽种李子树哈,一年的时间,差不多有我高啦。虽然感觉十分累,但想到明年这个时候,桃树也能长很高,心中充满快乐。
第三年栽种的是一棵梨树……
几年后,我家旁边的荒地变成小果园。春风里粉红的桃花、洁白的梨花,娇小的李子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9岁那年,我品尝到果园里李子的酸甜,10岁那年,我吃到桃子的甜蜜,11岁那年,我啃到梨子的甜润香脆……12岁父母先后去世,不久,老屋连同小果园卖给远房亲戚,我有也随读书学校南迁北徒,直到大专毕业参加工作,才结束飘泊流浪的生活。
现在老屋已经拆除。小果园早已经荒芜。我居住的地方再也没有种栽树的的荒地。不过,每年大年三十举起酒杯,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与父亲一起栽树的情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恍然悟出:原来大年三十栽种的不是树,而一树美丽的年,这“年”呀,岁岁青葱,绿意悠悠。现在没有地栽树地方,大年吃完午饭,趁着微醺惬意,到露天阳上,找一个崭新的花钵,小心翼地栽一株花草,栽种充满希望与生机的“年”。于是,家里的露天阳台上四季都有“年”开放,娇美灿烂,清香满怀,真是妙趣横生。
大年三十种“年”,种下四季幸福美满芳香无比的生活。
午饭文章6:童年的路弯弯
文/雨落花都城
吃过午饭,一位热情的堂弟开车送我们到弯口,把我们放下,就回寨子去了。
圭垓弯像是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我们的脚步,我们踏上一条几尺来宽的小路开始进弯。一汪小溪沟从山弯深处汩汩流出,我们在溪流的坎上逆流而行。路边长满了新鲜的薅菜、抽芽的麻藤和盛开着朵朵白花的刺 ,岩蒜在小溪的坎上怒放出粉红或天蓝的花朵。这条道我们已经将近三十年没走了,想当年我曾无数次在这条窄窄的山路进进出出。在我还不能行走的时候,母亲就用背带背着我与生产队的社员们一起在这里出工,种花生,薅秧苗,摘玉米……等到我能够在山间沟岭自由跑动的时候,我与家族姐妹或同一个寨子的伙伴在这里放羊、放牛,打杨梅,撬板栗……到了我能干活的年龄,我在这山弯学会了砍柴火、插秧苗、栽红薯……当年,我知道哪个岭上的哪颗树的杨梅最甜,知道哪道梁的板栗最香,也知道哪个坡的猕猴桃最大,还知道哪段沟的酸汤果最酸爽。我在这里曾经与一只野山羊狭路相逢而认识了野羊;我曾在一个山梁第一次目睹了穿山甲的滚动……
走进圭垓弯,我和姐妹们睹物生情,一边走一边看,回忆畅想。
在第一处小路和溪水交错的地方,当年那几块用作过溪石礅的磐石还在,虽然溪床有所改变,可是它们依旧黑不溜秋地蹲在水中半隐半露,与当年的情形似乎没什么两样。你们还认得我们吗?我是当年那位身着补丁衣服,总是喜欢从你身上跳过来跳过去的细瘦而机灵的小子,她们是当年那几位梳着羊角小辨,时常腰挎柴刀,手提扁担,一边唱着歌谣一边从你们身上小心跨越的妹子。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与童年相比,已经五十上下的我们不论是脸形还是身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虽然长大后去了异地工作就再没回过这山弯,但对你们,我们可是时间越久就越念想、越牵挂,要不,这弯中的许多情景怎么会不断在我的梦里出现?
开始进弯的时候,山路由逼窄对峙的两山穿过,山高云断,峰岭冲天。第一次走进山弯的人一定会以为一路进去会越走越凶险,出人意料的是小道与溪水交会了两次之后,山弯逐渐变得宽阔起来。再转过一个弯,迎面出现的是一弯层次分明的田川。汩汩的溪水在陡峭的右山脚下流淌,层层梯田从溪边开始往地势平缓的左山方向延伸。因势造田,应田而居,是我们祖先的智慧。这弯中的良田和山上的肥土是我们先辈的功德。记忆中的这个时节,这弯田土到处都是金灿灿的油菜花,花的亮丽招惹来穿梭如织的蜂蜂蝶蝶,蜂蝶们在花簇上热闹,一块块金灿灿的油菜田组合成大山川谷中一种特别的壮观。而今,这些经山不绝,依山蜿蜒的梯田都没有冬种,田中长满了翠生生的野菜、嫩草。我知道,外出打工的青壮年多了,由于缺乏劳力,冬种的人家越来越少。目睹这没长庄稼的原野,我认识到有些逝去的东西很难逆转。是啊,往昔不论哪个季节,每天从清晨到傍晚,在这里到处都可以遇到担柴、扛柴的男女老少,山梁弯岭那或沉闷或清脆的砍柴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今天我们从弯口一路走来,途中仅仅见到一位不认识的老妇在土边割草。乡村早已进入烧煤气、烧电的时代,以往那砍伐搬运柴火的情景再也不会出现了!
正值清明时节,经历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绵绵春雨的滋润,田间、山弯、峰岭,到处都涌动出浓浓的春的气息。我们走进没有农作物的田中,脚下的小粑菜、苦叶菜、蒂蒂菜、马葱在快速地生长,把一尺多高、经年未腐朽的稻蔸给掩住了,只露出些许灰黄的颜色。田边左坎上有一个坍塌的牛棚,曾经为耕牛遮风挡雨的茅草散在地上早已发霉变黑,一些不知名的小树从腐烂的茅草中长了出来,那细嫩的绿片在暖暖的阳光下闪耀着油油的绿光。当年我就是在这牛棚后面不远的山梁上第一次见到了野山羊,我还记得它那黑黑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我,闪出熠熠的神光。
走在荒芜的田野上,姊妹们一边走一边顺便摘些粑菜,不一会,那些色泽浅绿、绒毛乳白的小粑菜就填满了姊妹肩上的背篓底,并在背篓中散发出三月粑的清香味。三月粑,三月三节必吃的粑粑。每年三月三,我们从山弯采回“甜藤”、“粑叶”和粑菜,将“甜藤”锤出甜汁,将粑菜磨成菜泥,母亲、叔母们把糯米面与粑菜泥、“甜藤”汁掺在一起糅成粑,再用“粑叶”卷折包裹,放进锅里烹制。三月粑未出锅,各家各户满屋子都是三月粑那种说不出的甜香味。在那生活艰苦的岁月,这来自山弯田土山林的甜香味也是我们童年记忆中最美好的滋味。
我们走下层层田坎回到溪边的道上,继续往前走。绕过这片田川,开阔的地势变得狭窄起来。从这里往弯内望去,山高谷深,圭垓弯的深处若隐若现,在淡淡春阳的折射下,山气朦胧,幽静神秘。此时,弯中曲径静悄悄的,看不见人踪。在这山弯的深处,我那在文革被遣送回乡务农的父亲曾经捕猎到六只金鸡、三只野猫和多只白面狸;在这山弯深处的山梁,我曾经目睹被猎人和狗们打败的面相凶狠的野猪;在这深处的沟谷,我在石隙中曾经多次抓获大篓大篓的螃蟹……
我们不再继续朝弯内行进。几根结实的杉木横跨溪沟组成一架简易的木桥,我们从这里离开主道,岔向右山。山路上林木苍苍,一棵棵碗口粗的白麻栗挂满了嫩绿的叶片在暖阳下随意地生长,几棵甜茶叶枝繁叶茂地穿插其间,野生的兰花伸展着墨绿的长叶在林下悠然,还没开始长叶的秤砣果树还在沉睡中润育……斑鸠不知在哪片林中咕咕地叫着,一些早开的山花在春风中输送着淡淡的香味。想当年我就是在这条山道上边的山梁上第一次见到了身形奇怪的穿山甲,当时它正在一处斜坡上寻找食物,我们在它的侧面突然出现,它一急,披满盔甲的身子迅速卷曲,像一块石头一样咚咚咚地滚下山去了。
再往上走,来到半山腰,我们沿着一条小小的盘山路,穿过一片斜斜的山梁,找到了一大块向阳的玉米地。这块玉米地大概荒芜有好些年了,长势疯狂的蕨类植物差不多蔓延覆盖了它的全部。正是蕨菜疯长的时节,一株株肥肥胖胖的甜蕨蔬蔬密密地从经冬枯败的蕨草上露出来,灰白的绒毛依附在青翠的嫩枝上,乳臭未干似的招人喜欢。用来配炒什么都滑爽可口的甜蕨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在这里不论走进那片山上都能摘到,很普通,可是把它们带到城里就成了稀罕之物。我和几位姐妹都生活在城里,这次回乡是一同来祭祖的。好难得回乡一次,祭过祖,我和姐妹们走进圭垓弯是为了采摘些蕨菜带回去,让亲朋好友尝尝鲜。可是,我们今天收获的何止是蕨菜呢?
艰苦的童年,也是接地气的童年。
走进圭垓弯,我走进了童年美好的记忆。
午饭文章7:心爱的小院
文/张缘
午饭过后,阳光暖暖地洒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坐在板凳上,看着老婆婆忙前忙后的身影,姥姥从记忆深处走来了。
我的姥姥也是一个农家妇女,一直到晚年,她都生活在这样一个农家小院。
我是姥姥看大的,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忙,我便被送回到农村的姥姥家。记忆中,我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姥姥坐在自家的小院里,晒着暖暖的午后阳光,我用手缠绕着脚边的牵牛花,想把不听话的花草摆弄出新的造型,而姥姥则在一边纳着鞋垫儿,细细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亮光,姥姥讲着那些泛黄的老黄历:妈妈儿时怎么收玉米的;大姨最喜爱的那只小羊为什么死了;晚饭时她怎么偷偷地多给舅舅煮一个鸡蛋……
我一直纳闷儿,为什么姥姥怎么也学不会发手机短信,而这些过去了那么久的故事,她却统统记得。直到很久以后,她的脸庞在我的记忆中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也依然能够清楚地记得,那些午后细碎而温暖的阳光下她的故事、她的笑容,还有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
后来我要上学了,姥姥为了我,离开了生活多年的老屋和心爱的小院,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姥姥紧张地适应着新的环境,而她的笑容一直没有改变。每天放学路上,她都会给我四块钱,让我去买个冰糖葫芦,离开的时候,她总会很真诚地对小贩笑笑,说一声谢谢。而我早已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离开,冰糖葫芦已让我垂涎欲滴。
我再稍大一点的时候,父母对我的学习管得更加严厉了,也不愿让姥姥再给我买那些小玩意儿。而姥姥总是趁父母不注意,把我招呼到她的房间,神秘地冲我笑笑,然后偷偷地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块钱,或者从箱子里一番摸索,突然变出一个我向往已久的玩具。就在我喜笑颜开忍不住要大声喊叫的时候,姥姥赶紧用手把我的嘴捂得严严实实的,同时笑盈盈地看着我,那笑里满是慈爱。然后我俩就会相视一笑。我明白,姥姥也明白。这样的默契,我和姥姥之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可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真正明白,父母给姥姥的零花钱,姥姥基本没有给自己买过东西,她把钱和爱全都无私地给了我。
再后来,我长大了,家里基本上不需要她多么忙碌了,别人问她为什么不回自己的老家去,她也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笑一笑,然后又如往常一样,忙着准备一家人的饭菜。我看着姥姥越来越佝偻的身影,我告诉自己,当我工作后,我一定要好好孝敬姥姥。可是,没有后来了,姥姥还没能等到我考上大学就去世了。在我的眼里,在我听到的姥姥的故事中,姥姥还没有享一天福,可是,为什么,在姥姥临终时,她却说她很知足、她很有福?
偌大的北京城,我再也找不到美丽的牵牛花,再也吃不到甘甜的糖葫芦,姥姥的笑容消失了。
暖暖的午后,细碎的阳光在我的眼前一闪一闪,像极了当年姥姥用的绣花针晶莹的亮光……
午饭文章8:神奇的水果皮
文/朱晓珏
今天中午吃过午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我听到电视里说果皮可以消除油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想证实一下。这时妈妈在厨房里洗碗,我就跑进厨房里。我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苹果,把果皮削掉,再把果实放到果盘里,因为不能浪费苹果。然后用果皮擦拭有油的碗,原本满是油渍的碗竟然变得很干净,如同用洗涤剂洗过一样。
这是为什么呢?我迫不及待地重新做了一次实验,这次是用梨皮,结果也一样,油脂、污渍都不见了。
为了弄清楚这个奇怪的问题,我认真反复地做着试验,对照试验以后,发现水果皮都可以擦掉油脂,特别是刚剥下来的橘子皮擦掉油脂的效果最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和妈妈一起去查找资料,通过资料得知,果皮里富含果酸可以溶解掉油脂。另外,刚削下来的果皮,果酸的含量比较多,所以洗涤效果比较好。
为了保护我们共同的生存环境,请大家都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