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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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文章1:猪油炒饭

文/陈军

几天前与友人相聚,小酌后要了一份油炒饭,当第一勺饭入口时,一种久违的味道让我陷入了久久的回忆……

大概是1974年的春天,也是这个季节,生活在云南双柏的我,随哥哥上山砍柴。哥哥一直是家里的劳动力,重活、累活都是他干,父母工作忙,我就像哥哥的跟屁虫,紧随其后。记得那是个周日,我随哥哥拉着一辆不知从哪借来的小推车,去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去砍柴,山高林密,砍完一车柴后,上坡时哥哥大汗淋漓地在前面拉,我在后面推,时而偷懒故装推车状;下坡时,哥哥身体呈45度角,随车一路小跑在弯曲峻陡的山路,鞋底与路面摩擦,碎石、尘土顿时飞扬……

时辰近中午,我和哥哥饿得眼冒金星,饥肠辘辘,实在走不动了,就把运柴车停在了路边,我俩互相瞅着对方,口干舌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与父母也无法联系,可怎么办呢?这时,长我三四岁的哥哥突然指着路下不远处升起炊烟的地方说:要不咱俩去那要点饭吃吧……随后,我和哥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那个叫“箐口”的道班,屋内只有一个叔叔,哥哥请求叔叔能不能给口饭吃,为取得这位叔叔的信任,哥哥自报家门并表示,事后把饭费送来。

“娃娃,莫说这些,我也是当爹的,等一会,我马上给你们炒饭……”善良的叔叔没有多言,转身进了另一个屋。约十分钟后,两大碗猪油炒饭端到了我哥俩的跟前。

“娃娃,这里也没有什么菜,你们就凑合着吃一点,早点回家,莫让爹妈担心……”叔叔关心道。

我和哥哥端起大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饭里面还有星稀的油渣子,吃起来,那种香味是从未有过的。这个时候,叔叔把一杯热水推到我们面前,那是一只老式的铁制水杯,有些脱落的白色底漆,已露出锈迹,但杯上的伟人像和“为人民服务”几个字格外夺目。吃完饭后,我和哥哥向叔叔深鞠一躬表示谢意,叔叔将我们送出房门,走出很远,我回头一看,叔叔还在向我们挥手……

回到家后,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父母很感动。据母亲讲,父亲第二天去了道班,除了表示感谢外,还将一元钱悄悄放在了叔叔的桌上……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四十多年,但我和哥哥依然念念不忘,每每聊起小时候的事,这段经历我们哥俩必须聊到。在我众多难忘的记忆中,与哥哥吃的这顿猪油炒饭是最难忘的,想念的也最厉害。

在以后的十几年中,我总会让母亲时常给我做一顿猪油炒饭。只见母亲拿锅铲子铲一点猪油,急翻两下锅就赶紧把米饭搁进去,开始翻炒,这样不断地翻炒,米粒也来回翻滚,除了盐不放任何调味品,出锅后的炒饭粒粒分开,饱满晶莹,香气扑鼻。尝一口就是幸福的感觉,而且只要尝一口就完全停不下来,筷子飞速地往嘴里扒,吃完一抹嘴,喝杯水,然后打个嗝,早饭算是圆满了,开开心心地背着书包就上学了。有时候,在家中的桌子上,摆满着各式各样的大菜,却也吸引不了我的兴趣,最后总是对母亲说:我想要吃一碗猪油炒饭……

而今,无论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在家里熬猪油的少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些植物油了。

但这,绝对代替不了猪油的那种唇齿留香的特殊香味。

离开云南已43年了,箐口道班那位不知姓名的叔叔做的猪油炒饭成了记忆中的味道,不知这位善良的叔叔现在生活可好?我也曾尝试去复制这些记忆,但无一例外是失败的。每每在外吃饭或在农家吃饭,总会想起猪油炒饭,想起这位叔叔。

或许,猪肉炒饭不仅是我儿时的难忘记忆,更应是一个时代变迁的回忆吧。

炒饭文章2:蛋炒饭

文/乔兆军

有一次,问一位亲戚家的女儿会不会做饭,她笑着说:会蛋炒饭。

蛋炒饭看似普通,做好也不容易。美食家唐鲁孙家从前招厨子,题目就是做一碗蛋炒饭,手艺如何,全在一碗饭里。

小时候农村物质条件贫乏,吃蛋炒饭是一件奢侈的事。柴火烧烤着铁锅,母亲放半勺猪油下锅,随之磕一个鸡蛋搅碎,动作利索地倒上剩饭,用锅铲反复翻炒,待饭粒炒至油滑晶亮、“乒乓作响”时,一碗香气缭绕的蛋炒饭就算炒好了。油滋滋、香喷喷,让人回味无穷。

我一直偏爱这种猪油蛋炒饭,上好的猪油色泽洁白光润,有作家考据说,女人“肤如凝脂”,这个凝脂,指的就是猪油。老饕蔡澜风格狂野,他认为蛋炒饭的秘方就是猛放猪油。“猪油一爆,锅一热,米粒就一颗一颗跳起来,这时候再打个鸡蛋,捣鼓几下,每一粒米都变成漂亮的金黄色”

文人胡适夸赞夫人江冬秀烹制的蛋炒饭堪称一流,黄澄澄的饭,蛋香浓郁却不见蛋。梁实秋自告奋勇地说出了诀窍:先将蛋黄打入米饭中进行搅拌,这蛋的滋味全部糅合在饭中了,再炒。胡太太的这一路做法,就是通常所说的“金包银”。米饭粒粒分明、一盘金黄,原汁原味,吃起来鲜嫩滑爽。

蛋炒饭历史悠久,在马王堆出土的竹简中,记有“卵稚”一款,也就是黏米饭加蛋。蛋炒饭的烹制丰

简由人。闲时可精雕细琢,在炒饭里加入虾仁、青豆、香肠等,倚红偎绿,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忙的时候也可以将剩饭加上鸡蛋用大火热油,急攻快炒。生活中,很多日子就像一盘淡而无味的冷硬剩饭,用心烹饪,平常日子也能咀嚼出活色生香的美味来。

炒饭文章3:一个人的蛋炒饭

文/赵玉萍

小的时候从来没有吃过蛋炒饭。剩饭,妈妈只会用热水汆烫,或者用小盆装着,放在蒸锅里热;鸡蛋,她能做出圆润的荷包蛋、光滑鲜嫩的鸡蛋羹和金黄诱人的煎鸡蛋,但她从来没做过蛋炒饭,我也从来不知道鸡蛋和米饭的相遇会如此销魂,简直是变普通为神奇的蜕变。

第一次吃到蛋炒饭,是在初三时,转学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上,学校门口的小商店除了卖水果、面包,还兼卖蛋炒饭。

体型魁梧的中年老板平时都坐在柜台外面抽烟,任老板娘忙碌地招呼着进来的学生,可但凡有人点蛋炒饭,他就会按灭烟,站起来系上围裙,洗手上灶。神情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动作却十分麻利。单手打蛋,搅拌蛋液;飞快地撕去火腿肠外皮,斜削成片。开大火,炒蛋,放火腿,扣进去一碗饭,打散,快速颠炒,最后撒一捏葱花碎和香菜末。几分钟之间就热气腾腾地摆到面前,红黄绿三色,看着就食欲大开。如果配上半袋榨菜丝吃,咸鲜香巧妙融合在一起,更加美味了。

当年,一盘蛋炒饭一元五,手里富裕的同学会买两元一盘的,多加个蛋或多切一根肠。而对我而言,一小盘普通的蛋炒饭已够奢侈,它也远没有一元的份饭和方便面抗饿。每次我大快朵颐,三五分钟就风卷残云般把蛋炒饭一扫而光,然后傻傻地看着光秃秃的盘底,恍惚地想,是我自己吃掉的吗?像极了偷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怅惘幸福总是转瞬之间就消失了。

后来,为了延长幸福感,我会刻意走得慢些,从打算吃蛋炒饭的那刻起,从教室里踱步出来,磨蹭地横穿过不大的操场,不慌不忙地走过狭窄的马路。然后温柔地推开那浸染了黑色污渍的木纱门,高声地喊一句:“老板,来一份蛋炒饭!”然后盯着老板的每一步动作,从他站起身,到他把冒着热香气的盘子放到我的桌上。手拿着小白瓷汤匙,如同披荆斩棘的武器,将蛋炒饭的疆域一点点地蚕食掉,一下又一下地仔细咀嚼,饱满的味道在口腔中肆意漫游,过程被拉得漫长,每一秒都充满着欢愉。

到了大学后,第一个发现就是食堂里好吃的菜很多,但从来没有蛋炒饭。

有时特意出校去小店里找,有的店里放了太多酱油,颜色黯淡深沉;有的用的是热饭,刚从电饭锅里盛出来,口感黏黏的,远不如剩饭的气质清冷,富有余味;有的把蛋炒得太老,饭粒与蛋碎泾渭分明,如同一对怨偶。有人说:“饥饿是最快摧毁自尊的痛苦之一。”那盘食材简单,味道却格外动人的蛋炒饭每每从回忆里浮现,也让我疑惑,是那时太饿了的关系,还是店老板做的蛋炒饭确实美味呢?此去经年,物是人非,大概永远没有正确答案了。

有了自己的家之后,我曾经花了很大力气去试做各种蛋炒饭。关于到底是先放蛋液,还是先炒饭,看到热爱美食的作家们也著文探讨过,最后却都不了了之;而我因技术所限,只会先把蛋炒熟。除了胡萝卜、黄瓜,我还试过加入洋葱、青椒、火腿、笋干丝、杏鲍菇,配料的色彩艳丽,十分养眼。装盘后再放上一大筷头辣椒油,热辣与鲜香相遇,仿佛吹过来一场夏威夷的热风。

蛋炒饭不适合凑热闹的场合,它自身已足够丰富,一旦去迎合其它任何菜肴,就有种自贬身价的可惜感,所以它是属于一个人的盛宴。在一个疲惫的晚上,下班回到家,心饿得发慌,烧水做一锅清汤,趁功夫把配料切好,蛋液搅散,从冰箱里把冷饭拿出来,几分钟翻炒出锅。一个人,不用说话,小口喝汤,慢慢吃炒饭,享受着孤独的清欢。

偶尔看美食动画片《中华小当家》,看到一群食客围着一只硕大无比的锅,一勺接一勺地吃着山一样的蛋炒饭,满心羡慕——关于蛋炒饭,我从来没有吃够过呢!但是,还是学会了克制,一小盘的量恰到好处,吃得意犹未尽,念念于心,才不会厌倦。

炒饭文章4:生活不仅是蛋炒饭

文/张峪铭

小城有一处早点蛋炒饭,很有名气。

每天去的人特别多,简易帐篷里常常是座无虚席,门口的锅边还围着一群人。我之前有些不信,不就是蛋炒饭嘛!先煎鸡蛋后炒饭,哪怕吃的是御膳。可我去了之后才知,说的是蛋炒饭,可提供给你的小菜竟有六七样之多,而且还经常变换花样。

我这才明白吸引人的不仅仅是蛋炒饭,而是一种“花样”。

其实生活也是一样。刻板单调的生活会将人引向迟钝、麻木和窒息的境地。哪怕是你心仪的蛋炒饭,让你餐餐吃,就成了一种生活的惩罚。

这让我想起了一对结婚十多年的夫妻离婚的事来。

那年他刚大学毕业,分配到小镇教书。他家里很穷,为了他读书,恨不得卖屋柱子,心想只要供他上了大学,一家子就会苦尽甘来。区区百来块的工资,他将大部分交到家里,自己留的一点仅能糊个肚子。捉襟见肘的生活常让他自惭形秽。

就像洼地拒绝不了水一样,校长的女儿滑进他的生活,让他落魄的心情有了满意。校长的女儿在学校食堂里当临时工,与他同居一屋檐下。看他生活太过寒酸,常常给他蛋炒饭吃。一来二往,两人感情升温,竟好上了。结婚后,他还在夸他老婆的蛋炒饭真的好吃。

想不到被蛋炒饭温暖了若干年的他,居然离婚了。而离婚的原因,竟是“蛋炒饭”。

这让人有些不解。他在老丈人的荫护下调到市里,妻子也早就转为了事业单位正式工。生活水平与先前比已是天壤之别了。他说,她一年到头只知道“蛋炒饭”。今天蛋炒饭,明天蛋炒饭,后天让她换一下,她多放一个蛋,说是饭炒蛋。这种说法有点夸张和幽默。但他说她对生活的态度就是如此。

她的生活永远停在过去的“务实”里。你给她生日买束花吧,她要骂你是败家子;你想请朋友喝个茶吧,她说花那钱家里可泡好多壶;你要买点书吧,她说那也不能当饭吃;你要出去散步吧,她将一堆衣抛给你,让你消饭劲……总之,她认为生活就是蛋炒饭,能填肚皮,实惠,别的都是扯蛋。

这不得不让人思考。当温饱存在问题时,一碗蛋炒饭让人充实亲切,让你心怀感恩。可生活的列车在行进,走出寒冬时,要欣赏春的芬芳;路过夏季时,要领略它的蓬勃;行到秋天时,要分享它的硕果……总裹着冬季的行头,生活自然被旧棉衣焐出了痱子;总背着旧时的包袱,自然滞重了生活的脚步。

正如音乐人高晓松所说,不要被物质所累,不要为住房所愁,生活要有诗和远方。是啊,花钱细啜着卡布奇诺不是为解渴,是消费着咖啡厅的空间,是求得一分情调和品位。

这位妻子将日子过得太实,以至心灵透不进阳光,婚姻霉变是迟早的事。

人是要务实的。当年才女杨绛与钱钟书结合,为稻粱谋,她当过小学教师、中学校长,还利用休息时间操持家务。可杨绛从没有忽略自己的内心世界,没有忘记与钱钟书的共同“志趣”,她利用业余时间写了许多话剧。同时还支持丈夫潜心写作《围城》。她知道一个人的生活不光需要“蛋炒饭”。

钱钟书母亲夸杨绛说:“她笔杆摇得,锅铲握得,在家什么粗活都干,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水能游,出水能跳,钟书痴人痴福。”从这段话可知杨绛是生活在多层空间状态中,并做得随物赋形,得体自如。是啊,“笔杆摇”的是精神,“锅铲握”的是物质。“上得厅堂”是生活的雅致,“下得厨房”是生活的真实。

生活永远需要物质支撑,需要那么一碗蛋炒饭,但仅仅这些是不够的。

因为生活不是一种状态,是鲜活的、动态的。若真要用蛋炒饭作喻,也应是一种有花样、有情致的蛋炒饭。

炒饭文章5:买鸡蛋

文/陈昕阳

香喷喷的蛋炒饭是我和爸爸百吃不厌的美餐,只要妈妈有空我就缠着她为我们做蛋炒饭。星期天,妈妈答应又要为我们做蛋炒饭了,我一听可高兴啦!准备开做的时候,妈妈发现家里没有鸡蛋了,急急忙忙地对我说:“儿子,帮妈妈去买一袋鸡蛋好吗?”我十分乐意,马上下楼来到超市,走到卖鸡蛋的地方,直接拿起一袋鸡蛋走到收银台付了款。

我急匆匆地准备离开的时候,收银员阿姨叮嘱我:“小朋友,小心点,轻轻拿轻轻放,不要把鸡蛋弄坏了。”我忙点点头,把鸡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就怕把它磕了,碰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爸爸来接我,爸爸见我走来,忙提醒我:“儿子,小心!”

哎,不就是几个鸡蛋吗?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二年级的孩子了,买几个鸡蛋还用得着这样千叮万嘱吗?

我拿着鸡蛋稳稳地走到家,妈妈打开袋子一检查,鸡蛋完好无损,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夸我是个能干的孩子!

炒饭文章6:那些年错过的蛋炒饭

文/哎呀

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

——题记

油烧热,打入鸡蛋,看鸡蛋彻底炸开之后,撒上一点葱花,一点盐,再把米饭加入锅中,拌匀,待米饭炒热,把事先切好的胡萝卜丁,蒜,葱花撒入锅中,翻炒数遍,当你闻到葱花的清香和着胡萝卜的香甜弥漫空中,加盐,出锅。腾腾的热气,扑鼻的醇香,早已空乏的肚皮,可惜再也吃不出那些年妈妈的味道……

“飞,起来了,乖,吃完了快上学。”耳边响起了妈妈的那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还在睡梦中我的思绪,揉揉朦胧的双眼,不情愿的离开懂我和我爱的床。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早餐,都是妈妈起早为我做的早餐,不懂事的我最羡慕那些每天吃着包子上学的同学,可是我不行。照例桌上早已摆好了妈妈精心准备的早饭——蛋炒饭,那鸡蛋还是妈妈舍不得卖,特地留下来的!不知是尚在朦胧的脑子还没清醒,还是对包子莫名的羡慕……我总是没胃口,没吃几口就扔一边不吃了,妈妈刚冲好的蛋花连看都没看,每次都是这样。妈妈为了我吃好早饭,每天都在换着花样,可是却怎么都调不起我的胃口……

现在的我,大学毕业,远离家乡,远离爸妈,独自一个人漂流在外,每天都会去那个包子铺拿上两个肉包和一杯豆浆,包子对我已不再具有诱惑力,现在我想吃就能吃,我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命运总会跟你开这样那样的玩笑,也许得不到的真的永远在骚动。现在的我只想每天能吃上一碗妈妈做的蛋炒饭,喝妈妈冲的鸡蛋花,不想在去吃那如同嚼蜡的包子,还有那满是豆渣的豆浆……可惜往事已成回忆,才明白那些年我错过的那些蛋炒饭,那些妈妈的用心准备的早餐,那些年我以为每天都有,所以不屑的点滴,再也找不到了,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再也回不来了!

人总是复杂的,我们总是在追求着太多的未知,而放弃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却不以为然的现在,当我们把未来熬成了现在,把曾经渴望的变成现在每天面对的,我们真的快乐了吗?我们珍惜了吗?我们不快乐也没有珍惜,那我们努力把渴望的变成现实干什么?记得有一个儿童故事,讲的是小熊掰玉米:小熊看到一个好的棒子(玉米),掰下来夹在腋下,又看到一个更好的,于是再掰下来仍然夹在腋下,可是此时上一个掰的棒子就掉了,仍然只有一个棒子,小熊不断看着别的更好的棒子,于是就不断地掰下来夹在腋下,加一个的同时,上一个就掉了,最后辛苦了一夜的小熊就带着一个唯一的一个棒子回家了。我们又何尝不是这个小熊呢?总会听到身边抱怨自己找不到对象,抱怨总是遇不见合适的,抱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一切总在不言中!

“喂,妈,我想吃你炒的蛋炒饭了……”

炒饭文章7:最爱蛋炒饭

文/岸鱼

晚上到门口家常小炒店吃饭,进门就对俏丽的老板娘说:“一碗蛋炒饭。”老板娘笑着说:“你咋都恁喜欢吃蛋炒饭?”我嘿嘿一笑,不知如何作答。不过想想,好像的确如此,我对蛋炒饭确实情有独钟。

高中的时候,离家住校,在镇上的一个高中上学,那时候感觉整天都吃不饱,一到放学,就拿着饭钵飞也似的冲向食堂,饭菜虽然不怎么样,但吃起来也是狼吞虎咽,分外香甜。从那时起,就喜欢吃蛋炒饭,也许是因为蛋炒饭耐饿吧,倒也不讲究什么色香味的,为了经济实惠,总是想办法用有限的餐票把自己喂饱。比较经典的吃法是下面一半是炒饭,上面一半是炒面,炒面里酱油放得比较多,看上去油光闪闪的,可以当饭又当菜。

后来上了大学,开始的时候天天拿着饭钵在食堂里吃,等到了新校区,离食堂比较远,放学的路上有很多小餐馆,我们称之为“美食一条街”,那时候蛋炒饭就吃得比较多,也称“炒花饭”,三块钱一份儿,经济实惠。巷道里的农家小炒,烟火气十足,一般都是当街一个煤炉,一个鼓风机,风呼呼地吹着,火苗呼呼地往外蹿;也不管锅有没有洗干净,两勺油淋进去,再扔一点儿葱花姜蒜,很快就刺啦啦直响;一个鸡蛋敲开,蛋黄蛋白一起溜下去,马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一张油黄淡白的鸡蛋饼露出雏形来;再顺手从旁边的饭桶里挖出两铲子白米饭,倒进锅里左右翻炒,随后起锅。我们或就地找个位置,在烟熏火燎中匆匆吃完,或装进饭盒,随手拎走,各得其便。

记得那时候宿舍楼下有一个移动的炒饭点儿,掌锅的是一个中年大叔,收费的是一个腿脚不灵便的大哥;一个自制的简易移动的餐车,上面也是一个煤炉、一个鼓风机,然后是木桶饭,还有油盐酱醋和切好的碎白菜。他们的动作很快,价钱也便宜,加鸡蛋的一份儿炒饭只要两块五,对我们那群囊中羞涩的学生来说实惠是第一位的,所以他们那儿也是生意兴隆,我也经常光顾,不过总感觉白菜没有炒太熟,咬着咯吱咯吱响。

上大学还有一件影响终身的大事儿就是谈恋爱了,那时候,我和现在的媳妇分居两地,纠纠缠缠,吵吵闹闹,分分合合,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欲说还休,欲罢不能。不过相聚的时候还是蛮开心的,同样是因为穷,吃不起好饭好菜,就千层饼、米线的对付,当然很多时候也是蛋炒饭,不过种类增加了些,什么“老干妈蛋炒饭”“扬州炒饭”“玉米鸡丁炒饭”等,不一而足。

参加工作后,对蛋炒饭的热爱并没有消减,聚餐的时候,吃酒席的时候,有时还要加一份儿蛋炒饭,只是价钱比原来贵多了。久而久之,连亲朋好友也知道我独爱蛋炒饭,受我影响,有时也要来一碗。各家的蛋炒饭也各有特色,辅加的材料也各不相同,同事们大多喜欢萝卜丝儿炒花饭,我也觉得萝卜丝儿炒饭别有滋味。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家常小店,街头路边一个小摊,一瓶啤酒,半碟花生米,外加炒饭一盘,心思几缕,就囫囫囵囵混个肚儿圆。

炒饭吃得多了,也慢慢地感觉小小一份儿花饭,花样也不少,不同的人炒出来,滋味各不相同。也因为蛋炒饭认识了不同的小店老板,有慈祥大娘,有丰韵少妇,有邋遢大叔,还有青年小伙。我本是腼腆内向的人,却因为蛋炒饭和别人有了谈资,不得不让人感慨莫名。

时间久了,自己也忍不住想试试手,媳妇做米饭的时候,我往往让她多做一点儿,剩下一些我晚上炒。可惜技术不过关,我总想炒出焦嘣嘣的感觉,却总是炒老,还不是一粒粒地舒展开,而是紧紧地抱成团,结果出锅的时候就黑不溜秋,难以下咽,常常被媳妇耻笑。后来向别人请教,才知道跟米的种类有关,炒花饭用的米和煮粥的米要有所区别,也有的告诉我把米饭放冰箱里冻一冻会更好,大家的热情和耐心让我的厨艺终于有所长进,媳妇儿子也肯陪我一起吃了。

只是媳妇不在家的时候,我老是炒花饭,儿子开始还高高兴兴,后来渐渐不耐烦起来,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蛋炒饭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厚的内涵……”还没说完,儿子就说:“好了好了,莫说了,我吃还不行吗?”真是花饭虽好,不能常炒。

忽然想起有次姐姐来我家做客,不知怎么说到我爱吃花饭。姐姐说,还记得小时候,妈也经常给你炒花饭,那时候刚刚能够吃饱,还不能吃好。妈常说老话说得好:“干饭炒三遍,给肉都不换。”那时,萝卜丝焖米饭你都能吃顶尖三碗,更何况是多放了油和鸡蛋的炒饭呢。我想想,的确如此,在年少的日子里,家里虽然不宽裕,父母还是把无限的爱都给了子女,蛋炒饭仅仅是其一,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爱上了蛋炒饭吧。我们看起来不知从何时而起的爱好和习惯,深究下去,都有小时成长的影子,而父母的爱,也会无形地伴随我们一生,让我们享用不尽。

炒饭文章8:我学会了做蛋炒饭

文/林耿煌

今天放学回家,我赶紧做完作业,看见爸爸还没有做饭。我最喜欢吃蛋炒饭了,就说:“我们吃蛋炒饭吧!”爸爸说:“好吧!”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碗。鸡蛋便露出了一个小嘴巴,然后我又把它快速打在碗里,使劲地搅拌。我让爸爸检查一下,爸爸说:“不行!蛋黄和蛋清还没有合体。”我又搅拌了一会,这下蛋清和蛋黄终于合体了。开始炒了,我打开煤气,点上火,然后倒了油。爸爸说:“油太少!油太少!”我又倒了一点,这次又倒得过多了。油刚热,我就把鸡蛋倒入锅里,然后使劲翻炒,渐渐地鸡蛋变黄了,我又把米饭倒入锅里,翻炒了几下。香喷喷的饭快出锅了!对了,我又放了一点盐,就急着盛出来。爸爸突然说:“等一等,再放点葱花!”我脑子一转,“对了,放点葱花,还是爸爸有才!”

饭熟了,我盛了一碗,大吃特吃起来。这次蛋炒饭让我知道了做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有学才能做出最香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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