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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边的文章1:梨花雪飞唤春晖
文/雪窗脂影
当阳光偏向西边,黄昏成了漂泊的云朵,既定在天际之界放射着晚霞的光彩,这是特定的时刻——黑夜与白天,此年和彼年,在慢慢变化成东方最隆重的节日。
这是尽头也是开始,此刻我站在地平线上频频回顾着冬天的寒冷,虚拟的春天似乎更是虚拟——这种凄冷如霜的世界只是有种生命复苏的暗流,更多的还是冬天的样子,春的脚步已踩在大地,但春的模样像少女在蒙着神秘面纱难以捉摸。
一朵一朵的大花开放在空中,这是春之花吗?白若水梨花,这些漫天飞舞着奇丽的六棱角的用水做的花,是无味无香的形骸,是瞬息万变的灵物,是咏诗颂词的思想。
“春节”泡在水梨花中,红花炮、红灯笼成了水梨花上的点缀,喜庆了雪夜围炉的春节。万家灯火之中,一盘饺子,一桌订餐,一瓶烈酒,让全家在酒桌上千言万语着思念与亲情,觥筹交错着感慨与希望,还有小小的祝酒词在调剂着高潮的气氛。
我在想:过了除夕将不再寒冷吗?过了今冬将不再坎坷吗?过了今年将不再回头吗?新春里我会牵着另一双手,用温暖的阳光把寒凉的空气驱散。然后陪着另一个你走出冬天,春天里的梨花又开了,雪一般地落在脚下,白得纯然,纯得美艳,美得像一场雪。
梨花雪真的下了起来,而我不再寒冷,因为有另一个你在,有春天里的梨花,还有雪一样曼妙的银白。
春来了。虽然梨花雪在唦唦地下,轻轻一碰地花朵成了沾在衣袖的潮湿。虽然我抱着火炉,小小握紧的拳头成了热在心头的悸动。虽然我衣着厚重,层层包裹的肉体成了藏在深冬的呐喊。
春终于来了。我愿意陪你告别过去,为了染白的发丝而惆怅。我愿意陪你奔向明天,为了一场不期而至的约会而欢愉。我愿意陪你聆听花开,为了一朵梨花来从头细说。
春姗姗而来了。静好的岁月轮回着冷暖冬春,我也一岁岁地长大了,一路上有你就是永远的幸福,因为你就是心中的春天,春天里的梨花雪,雪花中的云朵朵。
一抹阳光开放在了西方,在黄昏到来时,我和你一起降落,然后融化成一滴分不开的水珠,融化成一朵在春天里绽放的小花,融化成一片开满梨花雪的苍茫大地……
关于西边的文章2:挖红薯
文/戴彬如
周末中午,爷爷对奶奶说:“西边地里种的红薯应该成熟了,我们下午一起去挖红薯,怎么样?”奶奶同意了。一听这消息,我连忙拉着奶奶的手央求道:“我也去,我也去!”拗不过我的纠缠,奶奶终于答应了我,还笑着对我说:“你长大了,去了可要帮忙哟!”
来到红薯地,只见一片紫色的藤蔓将整块土地遮住了。红薯的藤蔓互相缠绕,好像一团乱麻。奶奶用锋利的剪刀把藤蔓一一剪断,然后把它们扯到一边。接着,爷爷就挥起锄头把土刨开,一只只红薯兴奋地探出了小脑袋,正等着我去捡呢!我马上蹲下身子去扒红薯,扒完一个又一个,手上不一会儿就变得黑乎乎的了。
这时,一只个儿特别大的红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喜出望外,使劲用手去挖,但它好像故意和我较劲似的,就是不肯离开泥土。于是,我请来救兵——爷爷,爷爷用锄头小心翼翼地刨着,生怕弄伤了它,总算,这个顽固的“小家伙”终于出土了。我把它捧起来,嘿,还特别重呢,像一个沉甸甸的胖娃娃红着脸冲我笑呢!
今年,我家的红薯地来了个大丰收。瞧,不一会儿,红薯就堆成了一座“小山”,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兴奋地喊道:“我又可以吃最爱的烤红薯啦!”
关于西边的文章3:围墙角落
文/二月
在市中心西边一条高楼林立的大街旁边有一巷子和一条五米深、三米宽左右的水沟,大街叫做西月城街,水沟叫做饮马河,所以这条不成街的巷子叫做饮马河街。
饮马河街的左边是铁路局隧道部修给工人们的老住宿楼,大多是七层楼房,一九八几年的建筑,水泥墙面在风吹雨打日晒下呈现出岁月的灰白痕迹。过了这三排住宿楼是一个高级公寓小区的红色砖砌围墙,围墙下有一席颓败之地长满了爬山虎、商陆、喇叭花等等杂草,偶尔能见到被人们丢弃的破竹椅、沙发等物件,仿佛这里本来就是该被人们遗弃的角落,它习以为常和理所当然地慵懒地接受着这些废物。
沿着围墙走十几米就可以看到一大堆的遗弃物件,金属的,塑料的,铝合金门框,门把手,水壶等等,数不胜数。它们被胡乱地堆在围墙和小桥的金属围栏组成的角落里。若不是某种习惯,人们怎么会将这些垃圾里清除的物件丢在这里呢?我曾经这样想过。因为每隔几天都会有垃圾车来将楼下大部分无用发臭的垃圾运走,而这些东西被留下显然是因为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与其说是一种习惯,倒不如说是有人刻意为之。
直到后来在那里发现一个收废品的男人和他的破旧的人力三轮车时才恍然大悟。他皮肤黝黑,下巴有些灰白的胡茬,面容沧桑平常并不十分引人注意,丢在人群里就会立即被淹没的类型。我从桥面走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折回去问他收不收啤酒瓶子,家里几箱啤酒空瓶占了不少位置,他问是否只有啤酒瓶子,我说是,他摇摇头说不要。我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作罢,估计是啤酒瓶子既重又不能赚钱吧,而且还要费劲从楼上往下搬。如果是我,这笔生意我也不做。
后来又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天气闷热像一口蒸馒头的大蒸笼,午睡后醒来,发现天空零星地的下着雨,用一种异常慵懒的姿势。我站在阳台上观看,听到"噼噼啪啪"的敲打声,顺着声音又看到了他。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木凳上,专注地在他的专属空间里敲打着那些废品。雨点渐渐将发白的地染成泥土色,只有他坐的那块仍是发白的,因为围墙里一大桠树干伸出来用它繁茂的枝叶挡住了一大片雨滴。沿着围墙还停着一辆三轮车,车夫是个年轻一些的男人,穿着深褐色的短袖和灰黑色的长裤,独自坐在坐垫上无声地等待,一动不动,几乎快与围墙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还有个活人。
废品工裸着黝黑的上身,穿着一条脏旧的灰黑色短裤,扎着黑色皮带的裤腰松松垮垮,露出一截大红色内裤,全身上下带着废品的浮灰,显得脏乱又颓败。他敲了一会儿,停下手中的活,侧身从木凳后面的地上拾起一个红色的烟盒,这是此刻他身上唯一一个看着干净的物件。他站起来绕过身后的三轮车走了几步,递了一支烟给活人说,帅哥,抽根烟。活人接过烟,仍没说一句话,自顾自点了抽起来,又回到刚刚的姿势。废品工说完这句话又回到木凳边的三轮车旁,叹了一句,收到也焦,没收到也焦。没人理他。他只是点了烟,含在嘴上,又开始了那个千年不变的动作,如同没说过任何话一般。
桥的另一端是一个小区门口,这一片算是闹中取静的地方,几棵参天大的黄角树,树下有几张石凳子,其中一张围了不少人,人群外还有好几辆三轮车。人群不时发出哄笑,原来是三轮车夫在玩牌,观看的大多是小区里退休无事的老年人。谁输了也是一阵哄笑,谁赢了也是一阵哄笑。
这一切都不影响废品工的动作,他专心致志地从那一堆东西里挑选,敲打,遇到满意的,就顺手丢在右手边备好的一个暗红色塑料筐里。雨点还在慢慢地打。小卖部的老板娘迈着悠闲而有些吃力的步子,将臃肿的身体挪到角落边去观看,看了一阵又费力的蹲下伸包子一样的白嫩的手沾了沾那地上的一个东西,然后站起来拍拍手,转身走了。几分钟后,又有一个穿着淡红色横条纹短袖和米色长裤的男人走过去了,双手叉在腰上,以一种极其舒适的姿势看了一会儿,小声说了几句话,这一次废品工还是没有理会,仍然做自己的事。这时雨点逐渐稀疏,抽烟的三轮车夫已经走了,徒留一片发白的空地。不一会儿,这块空地又被另一个穿着深蓝色短袖的三轮车夫占领,他从车上将一个废旧的洗衣机搬下来,红色短袖立马就走到他的身边跟他说起话来,他们把洗衣机把弄一番,确定已经是个无用的物件后,深蓝色就拿出一把锤子,"啪"的一下就砸下去了,顿时,洗衣机的外壳就碎了一半,一些白色的小碎末撒了一地。他又是"啪"的一下,就再也看不出来那是个洗衣机了。不过,这个声音和废品工的敲打声一大一小,一长一短,一高一低,就有点意思了,像古代的日本舞姬跳舞时奏的乐。
待深蓝色将一切打点完毕,淡红色对废品工说了句话,他就立刻站了起来,走到碎掉的洗衣机旁,蹲下选了几样东西,然后丢在自己的红框子里,又埋头工作了。深蓝色将剩下的碎片装走了。这边的玩牌的又是一阵哄笑。淡红色短袖男人仿佛一位领袖,处理这些事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观看和指挥,处理完了他也就消失在桥的另一端,像个谜一样。
雨已经停了,天空仍然阴暗,又吹起了风,敷在身上的湿漉漉的汗在微风吹拂下,渐渐风干,有些凉意,让人舒爽。地上出现了一块块泛白的斑纹。废品工停下了手中的活,他抬起屁股,又一屁股坐在了物堆上,用一只分辨不出指甲的黑手在面前翻找,跟他所有的动作一样,这是一个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他翻出了一些东西,用手掂量掂量,然后丢进框里。一番折腾下来,他的框已经装满了。又来了一个穿黑色短袖的男人,有些年纪了,他走进物堆里用穿着黑色皮鞋的脚拨弄着一些东西,低头和废品工说话,废品工将手上选好的东西伸出去给他看,他看了点点头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离开了。
乌云聚了一会儿,又开始漫不经心地洒起雨滴来,这次较细密一些,不一会儿泛白的地面又湿了。桥头这端,一个身着大红色短袖衫的老头,身材瘦小,约莫五十岁,从牌桌上下来,将装满废纸板的车筐用手指大小的绳子固定好,推着车子转了向,骑上去,蹬了几步又扭头跟刚从牌桌上下来的另一个稍稍年轻一点同样穿着大红色短袖衫的男人说笑,那男人大吼,你再多话,老子杀了你。两人说笑着从废品工的旁边经过,老头骑着车慢悠悠地出了巷子。男人则留在了废品工的身后,给一辆三轮车的后框铺上了一张印着"低价出售"的大红塑料布,把各个边角都扯了扯,才放心地转到金属栏杆边。
在金属栏杆边站定后,他左右看了看,竟然撒起尿来,还一边扭头对废品工说话。做好这一切,他又绕过废品工的烟盒,走到废品工身后说,下雨了,你不怕打湿?废品工如在无人之境,半天没反应,这个男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大声吼了句,嘿,老子在跟你说话的嘛!废品工这才木然地转身,男人已经向他递了一支烟,他接过烟凑在男人打火机上点燃,含在嘴里继续看着他的工作,男人也点了烟含在嘴上,对他说话,烟在嘴上一颤一颤地,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废品工看着地上的废品低低地应了几句,烟在嘴上倒是含得稳当,一点也没见颤抖。男人仿佛讨了没趣,回到自己三轮车边,又是扯了一下那张塑料布,转身垂手望了望天空,嘴里的烟颤抖了两下,腾起两朵烟雾。面无表情地呆了片刻,又直接回到了牌桌边,那个顶替他的男人一边喊了句"大王抱单"一边站起来离开了,他顺势就坐下。
废品工站起身伸了伸腰,此时角落里的东西基本被他整理完了,只残留一些琐屑。他蹲下又整理了好一阵,将车筐里的物件一件件装进白色的编织袋,将敲了一下午的成果倒进一只发旧的编织袋,然后扎紧袋口,扔进三轮车框里,又将凳子和红框子通通收拾了一番,放进车框里,此时已经满满的一车筐了。他做完这一切倚在三轮车框沿上面无表情地抽了一支烟。这时风稍大了些,雨点变得更加细密。他抬头看了看逐渐乌黑的天空,骑上车踩着踏板出了巷子。
又徒留下墙角边一块泛白的地面和随风摇摆的树枝。安静下来后,只能听到树叶的"沙沙"声和玩牌的哄笑声,这才意识到,这个午后就这样被遗失了。
关于西边的文章4:乡村画卷
文/燕子北飞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儿,薄薄的一抹余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丫,投下斑驳的树影。
不远处的稻田里,一群孩童,戴着草帽,提着小渔网,光着脚丫走在田埂上,晚风轻轻地拂过他们黝黑的脸庞,露出两颗大门牙。
坡地上,一个女人正吃力地走在小路上,随着走动,沉甸甸的水桶有节奏地晃动着,散开一圈圈波纹,扁担吱呀吱呀地唱着歌儿。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背上,把她的白色花衬衣染上了土黄色。
老牛哞哞地嗬着,用力地甩起尾巴,健壮的四肢,走在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农忙的大叔,扛着犁耙低头走在后面,喘着粗气。不时地扬起鞭子,呵斥老牛走得太慢。
余晖消逝,月上柳梢。星星点点的灯光在虫鸣声中亮了起来。空旷的夜空下,传来几声狗吠。借着皎洁的月光,阿公阿婆搬来小板凳,坐在水泥廊道上,摇着葵扇,说着一天的见闻。瓜棚下,小孩儿追赶着忽闪忽现的小灯笼——萤火虫……
乡下人家,朴实的风景。这一幅令人回味的画卷,是否也有你的影子?
关于西边的文章5:沙丘的变迁
文/赵福忠
在我们村的西边,有一个沙丘,占地百余亩,东高西低,高约两丈余。听村里的老年人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长满荆棘和杂树的乱坟岗,因处在风口上,风沙吹到这里就被杂树挡住,日积月累就形成了沙丘。沙丘上长满了酸枣树,到了春夏季节,沙丘上草木茂盛,远远望去,像一座绿色的岛屿横卧在村子的旁边。
在我幼年的记忆里,这沙丘充满了神秘色彩。很小的时候,就常听老人们说,这沙丘是村里的风水和命脉所在,沙丘上的一草一木、一土一石都是动不得的,谁要是动了,全村人就会遭殃。村里的人都很朴实,这样的传说一代代传下来,使得沙丘上的草木得以自然繁衍,为村子挡风遮沙。
沙丘是我们童年时的乐园。沙丘北面的缓坡上,生长着高大的杨树和洋槐树,树下被雨水冲刷得洁净的白沙地上,长满了嫩绿的小草。每到假日,我们一帮小朋友就结伴到沙丘上玩耍,逮“地出溜”(一种小蜥蜴),挖“沙沙佬”(沙狮)玩,刨“甜甜根”(坚草根)吃,采摘一些桑叶回家喂蚕宝宝,玩得很开心。夏季雨后的早上,拿上篮子,到沙丘缓坡上,在坚草的根部采坚草萼(应该是草菇),拿回家洗净沙土,炒来吃,比肉还香。沙丘伴随着村里一代代的孩子长大成人,同时也在每个人的记忆中留下了童年时的美好印象。
夏日的夜空,繁星点点,偶尔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一道耀眼的光芒。夜幕下,黑黝黝的沙丘上不时有鬼火闪烁,显得更加神秘莫测。吃过晚饭,村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都到生产队记工分去了,家里的女人收拾完锅碗,搬上被褥,打发老人和孩子们上到房顶上纳凉歇息。孩子们躺在房顶上,眼望满天星斗,听着老人讲那些不知讲了多少遍的牛郎织女的传说以及那些关于沙丘的故事。
蛮荒岁月,洪水如猛兽。华北平原地势平坦,老百姓无处躲避洪水,一场山洪暴发,不知要夺去多少人的生命。我们村虽然也是地处平原,历史上也曾多次遭遇山洪冲击,但由于这沙丘的庇护,村里人有幸能够一次次躲过洪水灾害。夏秋季节,村里约定以铜锣为号,只要听到铜锣急敲,就说明洪水来临,村里人便扶老携幼跑到沙丘上躲避洪水。因为这沙丘多次救过全村人的性命,因此老百姓就对这沙丘敬若神明。
上世纪七十年代,村里响应上级号召,开展农业学大寨运动,将沙丘上的酸枣树嫁接改造成大枣树,沙丘周围又划出百余亩土地建立集体农场,种植果树套播棉花、花生等经济作物,进行科学种田实验。村里选派我们本家赵大爷负责沙丘上的枣树嫁接和管理工作。赵大爷责任心强,心灵手巧,每天肩扛一把铁锹,一把镢头,手拿一把果树剪,在沙丘上忙碌着。几年的工夫,沙丘上的大枣树就开始结枣了。
赵大爷像爱护自己孩子一样看护着沙丘上的每一棵枣树。每当大枣成熟的季节,他便起早贪黑、没明没夜地在沙丘上转悠,逮住了偷枣吃的孩子除了训斥外,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扣留孩子挎筐、镰刀等割草的工具让家长来领。家长看到孩子撅着嘴、空着手,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就知道准是到沙丘上偷枣吃了,便急忙找到赵大爷陪笑脸、说好话,把工具取回,又将那一腔无名之火全撒在孩子身上,鞋底、巴掌一顿臭揍。从此,孩子只要看到赵大爷在沙丘上转悠,就再也不敢偷枣吃了。有一次,我到村西割草,看到那沙丘上满树鲜红的大枣,忍不住就从树篱的破口处钻进去摘枣吃,不料被赵大爷逮了个正着。因为我们是本家,他没有像对待其他孩子那样没收我的工具,而是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大枣塞到我手里,严厉地说了一句:“以后别来了!”转身走了。我灰溜溜地逃了出来,再没有上沙丘摘过枣吃。
1978年的冬季,我参军离开了家乡,也告别了那被大雪覆盖的沙丘。三年后,当我回乡探亲再次看到沙丘时,我惊呆了——那原本树木葱笼的沙丘像被剃光了头发的脑壳一样露出了光秃秃的原形。后来我才知道,就在我当兵的这三年多时间里,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生产队解散了,没人给赵大爷记工分了,赵大爷忙着种自己的责任田,就再也无暇顾及沙丘上那些枣树了。到了秋季,枣子还没成熟就被孩子们摘光了。更有一些不自觉的村民打起了枣树的主意,今天刨一棵,明天丢两棵,沙丘上的枣树一天天见少。终于有一天,村里一声令下,全村人一起出动,嘁里喀嚓,把沙丘上那些剩余的枣树砍了个净光。
在枣树被砍的那天,赵大爷独自在沙丘上整整坐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家里,一病不起,再也没有上过那令他留恋而又伤心的沙丘……又过了两年,当我探亲再次看到沙丘时,发现沙丘的东北角竟然缺了一大块——这几年农村改革开放,农民有了钱,盖房的多了,拉土垫宅基地将沙丘拉去了大约五分之一。我走近沙丘,看到沙丘的断面上沙子一层层地重叠,像古树的年轮一样记载了沙丘千百年形成的历史。那上面还挂满了酸枣树的根,像黑色的绳索从沙丘的顶部一直扎到地下深深的泥土中。我终于明白了这酸枣树生长在贫脊干旱的沙丘上而枝繁叶茂的原因,同时也更加理解了“根深叶茂”这句成语的深刻含意。
1995年春天,我回乡探亲去看那沙丘时,又一次被眼前的景况惊呆了——若大的沙丘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麦浪翻滚,菜花飘香。似乎根本未曾有过沙丘。
时光荏苒,几年时间,若大的沙丘竟被一车车地拉平了。村里将平整好的土地承包给了个人,那个沙丘就成了村里人记忆中的往事。
关于西边的文章6:土鸡蛋
文/张志谦
西边的太阳还有一竿子高,忙活下了班没有回家,脑瓜一转,还是捞点外快去吧,从养鸡场弄了一箱鸡蛋到市小区去卖。
忙活天生长脖子大嗓门,在小区里吆喝着:“土鸡蛋!土鸡蛋!真正的绿色食品!”
忙活这一吆喝,还真出来了不少的人。城里人拿着身子骨当事,最喜欢吃天然的绿色食品,虽然忙活的鸡蛋贵了不少,还是卖得不错,不大工夫,半箱子鸡蛋就下去了。
天渐渐黑了,买鸡蛋的人少了,忙活还有十几里的路了,就匆匆地捆上箱子,哼着梆子,美滋滋地回家了。
忙活心里着急,说不定老婆正等着吃饭了,电车在公路上跑得贼快。一不留神,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绊了一下,“咔嚓!”一声,忙活就四肢朝天地仰在公路上了,人和车倒下了,车轱辘还在“嗖嗖”地转着。
忙活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摸摸脑袋没有出血,伸伸胳膊踢踢腿,还都能活动,看来还够结实,没大碍。再看那鸡蛋全都摔碎了。鸡蛋从箱里流到公路上,自己的上衣也沾了一片鸡蛋,赶紧用手抹了几把,而后,才去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原来是一块石头,说方不方说圆不圆的一块石头,忙活说:“你说你在这干什么?”
忙活“吭!”一下子往那石头上踹了一脚,就仰着脖子开骂了:“谁***的把石头扔到公路上了?这是扔石头的地方吗?你说你缺德不缺德?你干这孬事,你不得好死!”
忙活骂完了,搬起电车,拍打拍打身上的土,继续往回赶路。
忙活回到家里,老婆说:“吆!怎么身上沾了这么多的鸡蛋?”
忙活说:“摔了一跤,把鸡蛋都摔了。”
老婆说:“本事还不小,连衣服也吃上鸡蛋了。你摔了,老婆可没有摔。”
老婆说着,就提来了自己从集上买的半篮子鸡蛋。
忙活一看老婆买的鸡蛋和自己趸的鸡蛋是一样的。问老婆:“你买的鸡蛋多少钱一斤?”
老婆:“你好好瞧瞧,这是什么鸡蛋?”
忙活“嘿嘿”一笑说:“和别的鸡蛋没什么两样的。”
老婆:“你外行了,这是土鸡蛋,十块钱一斤。”
忙活:“你太有眼无珠了,这根本就不是土鸡蛋。”
老婆:“好多人都买了,田大嫂那么精明都买了,董大伯那么老成都买了,难道人们都有眼无珠?都看走眼了?”
忙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鸡蛋皮,说:“你看看,你看看一样不一样?”
老婆比了比,看了看,还真是差不多。
忙活:“我今天在养鸡场专挑这样的小鸡蛋,按五块钱一斤买的。一倒手到小区就是土鸡蛋,十块钱一斤。卖了一半就够本钱了,剩下的一半都摔了,落个不赔本儿,白赚吆喝。”
老婆越听越有气,说:“我想买土鸡蛋是为了儿子,他快高考了,身体又不好,让他加强点营养,我煮了十几个已经给他送去了,谁知道就碰到你们这些缺德没良心的了!”
忙活慢慢地低下头,蔫了,瞅着衣服服上上沾的鸡蛋,一句话也不说了。
关于西边的文章7:今夜,让心情放飞
西边的晚霞在天空渐渐沉灭,昨夜的闷热早就随初秋的凉风轻轻飘散。今夜,让我有个好心情
当7月的热风吹过眉间,跳进8月。顿时,思绪万千被挽断,犹如往昔复起的厥歌,淡淡的游走在跳动的笔尖,写碎了无数流水似年的缠绵,却依然温柔而又伤感。人类总是这样重复于自然,或喜或悲,或冷或暖,而生活本身就是一本没有结局的章篇,也总是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曾经拥有的美丽,都在叹息太迟太晚。我却非也…
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夕阳的斜晖早就缓缓隐去,只有河边上的垂柳,在风中摇曳,深夜的帷幕正悄无声息的向星空蔓延,路灯散发出暗黄的丝丝光线,不知为何,却觉得生命其实如此般的亮丽而又神奇。
月份,疼痛突然致至,让自己猝不及防,多种仪器的检测已经让那个帅帅的操作师认识了自己,而每每电梯上四楼,那细长的针灸扎在貌似无痛苦的穴位上的图片,我的恐惧久久都不能停息。故而,每一次不能停止的脚步就是一次无声的煎熬,母亲忧虑的眼光是我心中无法抹去的另一种痛。自己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乎,游泳,骑车,仰卧起坐,拉伸,每天都积极的面对,哪怕是怎样的难熬,也都一一面对,一一承受了。四个月,屈指数来,刚好一百三十天。
快乐很其实很简单,每天的微笑,无畏,让自己觉得世界很美好;每天井然有序的工作,积极面对,原来自己还未曾老;每天身上漂亮的衣服,肩旁上漂亮的包包,发现原来可以如此靓丽。也终于知晓生命原来是如此的强大,且如浩海般无边无际。
微风徐徐吹来,如此惬意。内心一片安详,这一瞬间,忘却了近段时间的一切,些许的不悦和烦躁悄悄退去,敞开心扉沉醉于自己的世界里。
今夜,让所有失去的统统烟消云散,如同昨夜的燥热,一切都将慢慢的开始,如同秋天即将来临。而从此,自己则多一份希望,一份渴盼,一份遐想,一份期待,更多一份美丽
我喜欢这样轮回的季节, 夏去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