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追忆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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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追忆的散文1:追忆的梦

文/钱王磊

抬头看那不见底的黑夜,虽有闪烁夺目的明星,但这明亮的背后,浓重的黑暗藏不住殇……

一日一日,一年一年,不知不觉中,我从一个稚气的女童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生。在这14年里,人变了,家变了,周围的自然也变了……

我看着那灰暗浑浊的天空,不禁追忆起儿时那湛蓝清澈的天空——

秋天来了,我会禁不住赞叹“秋高气爽”。空气似乎更加清新,整个大地换上了暖色调的秋装。河流,轻轻的,叮咚叮咚流过稻田,金色的稻谷像一片片黄金天使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灿烂夺目。我爱坐在村头那条小河边,光着脚丫轻轻拍打水面,为那阳光下晶莹的水花而欢展笑颜……

现实总是残酷的,追忆的梦也总是要醒的。

童年的秋天在我的眸光中渐渐暗淡,映入眼帘的是灰暗浑浊的天空。推开窗户,扑鼻而来的是刺鼻的工业废气,再也无法让我联想到秋高气爽。村头的小河我早已不再亦不敢留恋——工业废水陆续侵占了它,河水变得又黑又臭,对此,我只能紧锁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多么鲜明的对比啊!同一个我,短短几年“有幸”看到了“两个秋天”。这就是社会的进步吗?我想如果继续这样,美丽的森林,无际的蓝天,清澈的河水将成为历史,我们的子孙将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自然!这就是我们所追求的“人类文明”吗?我坚信,绝对不是!

风不语,两轮秋……如今美丽的蓝色星球会成为回忆吗?

关于追忆的散文2:清明的怀念

文/王景瑞

清明的雨,是追忆的雨;清明的风,是悼念的风。

每当这个节气前后,无论是日理万机的政要,还是商务缠身的富商,不管是盘踞本乡本土的儿孙嫡亲,还是独在异乡的游子,纵然百事缠身,纵然跨越万水千山,也要在这一天赶回家,给亲人的亡灵化纸焚香,默哀祭奠,以示追思,以表怀念。2009年清明前夕,我们一行21人从湖北回到河北景县孙镇高庄老家为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立碑扫墓。

父亲出生在一个贫寒的乡村,三岁无父,中年丧妻。解放前夕,原本随军南下,由于照料我的祖母,父亲、大伯和叔父他们兄弟三人商定父亲一人留守老家伺侍老人。自此,父亲在当地从政五十余载,官至乡长之职。母亲患病去世以后,我和祖母、父亲祖孙三代便相依为命,历尽艰难。那时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而且政治运动连绵不绝。

1978年父亲终于获得平反,官复原职。父亲一生为人爽直,敢承风险,不管乡里村外,每遇难解之事,只要父亲出面,都能很快化解,因而深受乡梓方圆数里父老拥戴。父亲当了半个世纪的乡社干部,成为全乡乃至全县在职年龄最大、任职时间最长的农村基层党支部书记。

20世纪70年代我来湖北工作,便与父亲分居两地。后来他在南方诊病,我们全家才又团聚。当时根据专家会诊意见,父亲一直实行中西结合的保守疗法,虽然效果一度较好,但是每到半夜,便能听到隔壁父亲连连的剧烈咳嗽,声声揪着自己的心,但又无能为力,常常为之泪湿枕巾。1993年5月26日7点左右,我在千里之外襄阳开会,知道了70岁的父亲昨晚不幸逝世的噩耗。等我一路挥泪赶回黄州,已是风雨迷蒙的夜晚8时。当年11月4日,天气阴沉,朔风凛冽。我在车内怀抱红绸包裹的父亲的骨灰盒,与湖北20多位家人一起,不远千里,驱车将父亲送回河北老家高庄。村里父老乡亲,闻讯络绎不绝地汇集王家门前吊唁、致哀……

坟场里面,秋风习习,松涛阵阵;举目凝望,金菊郁葱。虽然家铮过世既无老伴抚柩大恸,又无姊妹挥泪长嚎,头朝大门的棺棂前却有告别村民戚声哀腔,垂首致敬,在这冬日渲染着悲情哀象。魂归故里,大地留梦。那天,送行的队伍异常悲壮,长长的送行队伍,在不足半里的路上走了整整近一小时,在家铮的坟前,跪满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一位曾任孙镇乡党委书记的老领导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说,“一位普通的农村基层干部,能够得到人们这样的自发尊敬,谁能比得了?活到这个份上,他一生值了!”

清明就像是一把时间的钥匙,打开了我们对故去亲人不绝如缕的思念之锁。先人的音容历历在目,先人的叮嘱犹在耳边。在祖父母、父母亲的墓前,大家满脸凝肃,化纸焚香。我们虔诚地向着祖父母、父母亲跪拜,向着历尽沧桑的老屋跪拜,向着记忆中的童年跪拜,也向着养育过我们的这方水土跪拜!孩子们也许不太明了我们此刻的想法和举止,但也满面庄严地和我们一起向他们心中的神祗叩首!

在清明我们为失去的亲人找到一块永久的空间,让人间每一个角落的亲友都可以随时凭吊祭奠。在清明我们祈祷每一个生命特有的璀璨,让生命的故事作为时代的缩影在世间永远流传。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清明时节,草木重生,惟独人生是一次没有返程的单向线路,生命一经走过,沿途的风景永远不再重现。所以,曾经的亲人和故友,值得后人在灵魂深处永久珍藏。活着的人该当加倍地珍爱健康,珍爱时光,更好地享受天伦,享受生活。

关于追忆的散文3:似水年华追忆之童年

文/墨驴

在许久的日子前,我有曾在窗边听着风走过,天也暗着,但我是如何兴奋?我把妈妈给的小草帽戴着,我拿着小铲,在那旧院中,掏出我的小河,小溪,湖。海呢?是不必的,因为小小的我不曾知晓海。

雨终于受不了云里的暗,我终于耐不住叫嚷起来:"妈妈,妈妈,下雨呀!雨来了。"

污泥在雨水中一块块散了,冲走。

" 哗哗,哗哗……"屋顶上响着,我忙着堵我的河,它被冲得决口,小铲不得停息,雨水肆虐着在院子里奔东西,这里一股,那里一股,看着各奔东西,却终要走至它们的共一处--在下水口流走。

雨越来越大,"河水"亦越急。终是不管不顾了,把小草帽丢在雨里,小铲亦抛远,就以手去抓那泥,忙得不亦乐乎,任凭雨水灌进颈项。

"啊呀,这个掘尸娃儿,不听话,给你的帽子咋扔地上?给我回来……"母亲骂着,又作势来拉我 。于是乎,我急丢下手中泥坨, 转身便逃,脚踩了草帽,溅着泥花,直逃出门去。母亲便追着便骂着:"小掘尸娃儿,跑哪去,气死老娘了,看今天怎么收拾你……"

更小时候,我和母亲大约是在一个旧的银行大院(?)吧,那时我不能记得什么。据母亲言,她于时是在做着微薄收入的工作,我们极拮据的生活,我却不是省心的。我喜欢把家里凡自己拿得动的东西都收罗起,后将它们通抛下楼去,听它们击在地,发出轰响,便拍手笑起,直吓得人跑去向母亲诉状多次。曾吃饭时,以筷子将母亲鼻子刺得血流不止。

仅只会顽皮,母亲又如何会提起她的孩子而不尽是皱眉呢?她笑着说,她的孩子,在两岁稍大,是她去工作了回来后,他竟坐在门边啃着菠萝。又问他,便指着卖菠萝的小贩。小贩言,是我从家里拎来了几个啤酒瓶子,强要"换"了去。呵,这件微事竟是令我如今也傲着,喜着呢,若有人要提我不聪的话来,我便是拿这来回了他。但强要换了来,我至今觉着不对,假使小贩拿回家里的酒瓶子不能使其妻子高兴呢?

又有一段时日,是外婆带着我的 。外婆家是在金沙江边,村子靠着青山,临着江,周围是水田,田里除去田螺,还有黄鳝和泥鳅。清澈甜口的溪水打山里流出来,从村里或旁经过,我是吃着这溪水度过了童年的许多时光。在江滩上度了端午节,摘了种下在沙地的豆芽。在河坝里捡过鹅卵石,在小河里夏天学会"狗刨"。去山里目睹了野猪被大人杀死,在村后山坡上吃过桑葚。在江边独自钓了鱼,姨爹背我在江里游泳……

日里我亦去读书,从外公的鸡蛋炒饭的余香出发,迎着微微的晨光,沿着村后"横渠",踩着小布鞋。通过长长的"竹子林",又一个村庄出现在眼前,学校就在那儿,便紧紧书包带,飞快的跑去。穿过小溪走,而从村路经过大鱼塘时,就跑过去看看鱼塘是否放水了,捡些蚌壳放进书包。若没有放水,便失望地离去。转过大鱼塘,一条斜斜的巷子就出现了,巷子的尽头便是学校,于是奋力的跑去,在挂在檐下的"响铁"(被用作铃)响起之前进入教室。下课了呢?孩子们玩他们各自的,我去挖几根泥鳅呀,用兜中的线绳栓了,趴在吴家的小鱼塘边,把线绳缒入去,看鱼儿们争相来吃时,猛地提出来,鱼儿便被丢上岸,我欢天喜地地捡起,捧着它们去丢人我的"私人小小鱼塘"了。

童年的我似乎爱独处,喜欢玩自己的。但当我八岁的时候,我离开了慈爱的外婆,严厉的外公。坐着汽车,第一次乘了火车,远赴千里之外的山西了。来到这有雪的北方,我得到许多,失去许多,至于得失些什么,我却是不知,只是某些时候油然的满足,油然的失落,这且不说了。八岁后的童年依然顽皮,拆过了人家的墙,堵过了别人家的下水口,追着打死了别人家的猪,欺负过隔壁的小妹等等。最是几乎成了村里的'打架王"让我难以再提,如今那些人与我打过架的人,竟是有的已结婚,有的却在读初中。而现在,我们关系如此好,他们也拿来打笑我,使我露"情何以堪"之态,常常窘得不知如何了。

多么美好的童年啊,不知不觉时,而童年便去了,流水一般地去了。想要提着我的小铲,想要每夜听着汹涌的江水声入眠,想要背着小小的书包穿过竹林……又怎么可以呢?

而我,在这静静的夜晚,耳旁仿佛又响起那亲切的水声,"哗哗,哗哗……"不停息,不停息地浇着我的梦使我安眠。

关于追忆的散文4:追忆往事如风

文/若水如花

无聊的音乐,无聊的人。偶尔也会拿起笔写一些无聊的东西。不过,我却把这些无聊的“东西”,称之为:思念。还是在思念。低头深思了一下,有一千年吗?呵呵…她现在过得还好吗?想我了吗?应该不会吧…不过没关系,我会把这份思念永远的放在这里的。就像王菲那首《传奇》中所唱到的那样: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那首天使之后,我已经说过不会再写诗,于是也只有写一些随心的笔记,来诠释一下我的思念,分享一些我的忧伤和快乐。有时候挺奇怪的,虽说是随心,可拿起笔之后,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于是回忆就在不知道怎样开始的开始种,慢慢的,慢慢的,开始了

公园内,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们都生气了。于是我插着口袋,转身大步的走开了。她也跟着静静的走了。只不过,一条小径,两个方向。我跑到一群老人那,看他们下棋。看到她在那来回的张望,我有些得意的笑着。可是片刻当我再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却不见了。就像徐志摩的那首诗中写到的那样: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这只是我现在想到的,当时可没有。当时真的慌了,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好像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似的。我拼命地跑,拼命的找,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来回的张望,来回的找。穿过一片花丛,终于看到了她。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她清丽的背影,想起了我给她发过的一条短信,短信是这样说的:宝儿,我已经把你弄丢过一次了,这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之后,我静静的跟在她身后走。我很奇怪,为什么她当时不回头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她就能看到我。可是她却没有,一眼都没有。想想她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她很伤心,好不容易见了面,我却这样,她很失望,她心里一定很纠结。就这样,她在前边静静地走,我在后边静静地跟着。快出公园的时候,我上前叫住了她。当时她苦笑着对我说:还以为你迷路了呢?我也笑着说道:这场游戏,你永远不会输,任何时候,你只要昂首挺胸的大步向前走就行了,我是一定会找到你的。

摩天轮下,夕阳斜射,我注视着她。好美,好美。这,就是爱。有时候,爱情并不需要太多温柔的情话,不需要太多浪漫的温柔,仅仅一个眼神就够了。可是…只是我认为够了,不知道她懂不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了面,总是爱骂她,我说过对她的背叛不在乎的,我没有做到吗?在学校,心中幻想着一千种见面的场景,一万句温柔的情话,可是见了面,总说不出来。与其说不在乎,不如说不知道。与其说不知道,倒不如说不懂

我们之间算是分手了吗?我没分过。可是我们之间好久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她是找到更爱她的人了吗?不知道,我真的一点不知道

心中想着分手是的情景。很淡定、很洒脱、很不在乎的微笑着对她说:祝你幸福,再见。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开,不让她看见,眼泪倾流,随她而去吧。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多希望她能跑上前来抓住我,紧紧地抱住我,然后说一辈子,说一生,说永远

只是想想罢了,这不可能,我知道。她不是这种人,我也不是。然后,就这样,默默地,一个人转身,另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今生再把她弄丢,今世再无联系

时间是最可怕的东西。张爱玲说:那些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就在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日子里,渐渐地被我们遗忘了。我真的很害怕,我怕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我会忘记她,忘记所有关于她的回忆,我会再次的感到乱了,于是拼了命的想,拼了命的跑,拼了命的找,最后,慢慢的蹲下来哭泣,像个小孩子一样,再一次不小心弄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只不过,这一回,是最爱丫头的记忆!

也许是每个人爱的方式的不同,他选择了消失,他选择了放弃,他选择了依然追求,而那些没有得到的,也正在用着各种各样的方法去争取,去享受。慢慢的,像一个感情漩涡一样,每个参与的人都深陷其中,难以回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她并没有错,错了的,是我们自己而已。所以我选择了逃避,退出。给不了就不要在将就,因为我爱她!因为我不配!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寻找自己、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与其让自己成为她绊念的牵挂,不如放手让丫头好好地爱一回。

或许她的内心世界我永远不懂。所以我才不配!

都是想想,也都是曾经了。毕竟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不过还是很感谢她,多多少少教会了我爱,教会了我如何去爱。我会永远衷心的祝福她:祝你幸福!

回忆一开始,就像风一样,给人的感觉很奇妙,也很难终止。轻轻拭掉脸上的泪,用手撑着头,看着窗外凄美的景色,渐渐的,渐渐的……拿着手的笔,倦了。教室亮的灯,灭了。周围闹的人,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回忆,就在不知道怎样的结束中,慢慢的,慢慢的,结束了。依稀在梦中,听到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在说话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那你会爱我多久?

永远永远。

永远有多远?

即使你已经不爱我了,即使你已经忘记我了,即使我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会依然爱你。

乱讲,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还怎样爱我呀?

我会去找一个天使,让他替我来爱你。

关于追忆的散文5:追忆冬雪

文/心已上锁

每年在初冬的日子里,就开始幻想那满空飞舞的雪花。 十多年来,我在乡下读书刚毕业的时候,那年头,每个冬天,当该落的树叶全都落尽了,雪都会如期而来,不迟不早,总在那么几天里,纷纷扬扬,把村庄、田野、山坡上都铺满厚厚的白雪,那便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了,这个时候,我们会成结伴的向那山坡空阔的雪地里扑去,在洁白的雪中映出自己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形象、一张张未戴上面具的面孔在旷野中自由自在,无所拘谨的大声欢笑着,喧闹着。

我以为,每一个冬天都应该有雪,而且应该是大雪,雪是冬天的标志、是冬天的宣言、是冬天的旗帜;无雪的冬天,不算是真正的冬天。寒冬无雪,就象暖春无花、炎夏无风、凉秋无月一样寂寥。所以,在每一个冬天刚刚来临之际,我都在等待,渴望那美丽的降临,以前,每一次期待都是惊喜,雪在每一个冬天都飘然而至,好似我和它有一个约定一样,总是在某个清晨梦中醒来,就见到整个村庄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雪野之中,于是,家乡淳朴的乡亲们不再耕耘和劳累,一圈圈儿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火塘边,尽情分享着大雪带来的难得的舒坦和逍遥,我们则在雪地里掷雪球、打雪仗、堆雪人、滑雪板、享受那种雪霁后万籁俱寂的宁静、或听老人们讲着古老的故事,那浓浓的乡音乡情哟,至今仍渗透在心灵深处,凝成一幅古朴的民俗风情画、一首隽永的乡土诗。

时岁渐长,孩提的童趣已不复在,但那种等雪的激情却依然烙在心底,难以磨灭。只是,近几年来,雪竟违背了它的诺言,每年冬天都已不再按约前来,把那种美妙的感觉紧紧向我关闭着,让我欲望难遂,只能靠无限的遐想来安慰我这激荡的心情,即使它姗姗的来了,且又下的极小,第一天纯白无暇的雪,在我还没有来得及陶醉于其中,第二天就只见肮脏的水了。这或许和人类的家园布满累累伤痕有关,它在逃离我们、远离我们了。我伤感的发现,雪中的风光已渐行渐远,只是把冷冷的背影留给我们、留给江南。曾经是很深很深的诱惑,竟已成了一种很远很远的追忆,让我茫然若失……

我独自在铺满白杨树叶的路上徘徊,透过树叶落尽的枝柯,仰望天空,执著地搜寻逝去的雪影。深情地怀恋那凛凛的风、洋洋洒洒的雪。在今年冬天,我真心希望有机会站在大雪纷飞之中,感受那从天而降的纯洁和晶莹。这时,你终于读懂我说的不光是雪、还有融入雪之外的情感了吧? 我心中那皑皑的白雪,你真的飘远了么?如今已是仲冬时节。不久,你会为我点燃那久违的美丽吗?

关于追忆的散文6:过年追忆

文/许培良

往事如烟,但往事又并不如烟。站在新年的门槛,童年的梦,犹如涌动的潮水,滚滚而来……

学校放了寒假后,就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过去因为日子穷,总盼着年的到来。因为新年那几天欢愉的日子里,往往可以得到母亲亲手做的对襟新袄,尤其是母亲亲手炒的豆子或花生颗粒,更让我的童年充满袅袅余香。如果缠着父母耍赖,还常常会得到民间杂耍“皮老虎”。当时流行在大街小巷的口语有:“皮老虎,皮老虎,鼓嘎鼓嘎两毛五”。如果谁家的小朋友能得到父母赏赐的小玩具,其他小朋友就会讨好在他身边,祈求尽情地玩一把,尽享新年到来的快乐。

过去的日子里,由于经济落后,农村没有电,更莫谈电视、录音机、电脑等,也没有今天这么多玩具,新年到来之际,孩子们就自己创造出一些玩耍的项目。如自制的“洋火手枪”,将一根自行车辐条,弯曲成手枪状,取来铜帽和皮筋,在铜帽的槽里装上研制细密的火柴头粉末,扣动扳机,就会发出“啪”的响声,以至于震耳如聋。这种自制洋火手枪的威力,远远超过鞭炮。也因此使得几位小朋友,爱好“握枪杆子”,后来走进了部队的军营。打巴盖,也流行于当时街头巷尾,这多是小男孩喜爱的娱乐项目。这种娱乐项目,很容易展开。从村边沟壑野生的树木中,用镰刀砍削成短木棒,作敲杆用。再取来更短的木条,将两端削成尖状,巴盖就算做成了。然后,回到村子里,在墙壁一侧的地面上,划出一个小圈,圈内放置一整齐的石块,将短木条放置其上,然后用短木棒狠狠地敲动更短的木棒(俗称枧),枧就迅速蹦到半空,这时,要眼快手疾地用短木棒猛敲枧,如果敲得准、敲得硬,枧就会飞向远方。之后,由对方将枧在空中用手抓,若抓住了,对方就算赢了。否则,就要从枧落地处捡起来,将枧掷回已经划定的圈内,若进入圈内,这方就是赢家;否则,就是输家。这种娱乐项目,既能锻炼人的眼力和动作的准确性,又能增强人的竞技水平。因而,颇受伙伴欢迎。

小女孩呢,则多喜欢踢毽子或掷毽子。我们家姊妹多,俩姐俩妹,唯我是男孩。很受祖母宠爱,因为是家族香火的延续者。父母却不以为然,孩子都一样,什么男孩女孩。所以,我自幼性格就有点女性化,缺乏大男子汉形象。因此,姐妹玩毽子,我也随从着玩。为此,姐妹们埋怨我,“你是男孩,玩打巴盖去,别在这里‘混大怏’”,我就常常因此而偷摸泪水,可瞅准机会还是参入踢毽子或掷毽子,同样,一天天地快乐着。

非常值得怀念的往事,是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去赶集。每逢接近年三十的集日,我们就缠着父母买山楂糕块,当地百姓叫做——山楂年糕。一毛钱一块,五毛钱加奖一块。现在看来这是不齿一提的小事,那时却是孩子们的梦想,因为山楂糕不是一般家庭就能买得起。看到有钱人家的孩子,将山楂糕填到口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享受着,我的馋水欲滴,只好扭头去看爆竹、看烟花。那时候,集日上卖对联的特别多。我就端详着人家对联上的内容,好的诗句就反复读,牢记在心里。回家后,用裁纸刀割开从集日上买来的大红纸,跟着父亲摹写对联:“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大院盛开向阳花,党的光辉照我家”等等,贴到街门上后,邻居大伯叔叔们啧啧称赞:“字写得好,内容也新!”还认为出自我父亲之手呢!

年三十晚,是传统的除夕夜。这一夜,大家几乎都是和衣而睡,期待那顿半宿的白菜素馅饺子(那年月因为穷,买不起肉)。放鞭炮,吃水饺——这是我童年时光最大的梦想。正月初一,起个大早,出门给家族中长辈们磕头拜年,幸运的时候,还会得到两角压岁钱呢!过了初一,盼十五。十五可以观油灯,吃元宵。油灯和元宵,都是自家做的。油灯(原料是白面粉)蒸熟后,注入少许食用油,等到灯芯燃尽后,即可抢着食用。元宵,原料大都是面粉和着花生碎屑。母亲手艺巧,做的元宵喷香喷香的。

过了十五,就开学,年就这样过去了。现在,日子富裕起来,感觉过年的味道却越来越淡,甚至渐行渐远。难道人到中年的我,心境变了吗?还是别的无以名状的种种原因。哎,那包含着泪水的年啊,那浸润着梦想的年啊,你还会再来吗?

关于追忆的散文7: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导读:那一年,天很蓝,白云悠悠,飘过几缕青烟,渗入蓝天白云之间,显得那么和谐,没有一点遐丝。

人生好像一部连载的戏,在戏里我们都是佚名的主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你的戏;或许我是配角,我的戏;你也只是客串的演员,其实,我们都是别人生活里的配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

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行走的人急促而过,望着渐远的身影,我沉思着,幸福,是否他们也在追寻着,幸福是否我一直拥有着,看不见,摸不着,我总在默默思索。

幸福是什么,是妈妈的嘴,总是唠叨腻而不烦的话。

幸福是什么,是爸爸的手,总是辛勤的劳动,没有怨言。

幸福是什么,是老师的眼睛,总是那么明亮透彻。

幸福给我很多欢乐与凄凉,仿佛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刷掉了昨日的痕迹,苍穹的笔记,寻不到开往昨日的列车,原来我们坐的是过往的单程车,被岁月遗忘在红尘中。

于是,我走着,看着,望着,寻不到可以落脚的方向,我环视左右,黑暗慢慢的吞噬着四周,我喜欢这样黑暗,可以忘记烦恼,淡忘忧愁,可以掩饰内心的脆弱。

爱悠悠,恨悠悠,多少往事难回首,多少记忆被腐蚀,多少泪水被掩埋,记不清,时光走了多久,泪水流了多少,停下的人有会怎样,看不惯,花开花落却成空。

是否当初的你,今天的我,还在破旧的世俗里游荡,然而我们却忘记了,时间还在继续,生活还是如初,你我断了思绪,苍老了青春,染白了须发,往事种种淋漓尽致以成真。

走过这段路,逛过那条街,却找不到重温的理由。

受过那段伤,遭过这道痛,我们却重重又复复。

有许多事,在你还不懂得珍惜之前,已成往事。

有许多人,在你还来不及用心之前,已成故人。

为何我们失去才知道珍惜,是否;冥冥之中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我们…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开怀的大笑,放声的哭泣,每当落叶飘飘的季节,我都在思想,人与枯树又如何,枯树逢春可复苏,人怎可以阻挡生老病死的循 环。

走过的路,听过的歌,看过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从视线里模糊。

突然间,我感觉苍老许多,那发尖参加斑斑白丝,皱纹不满面额,眼瞳湿润了视线,断了惆怅,乱了思绪,还坚持着那份执着,一一不肯释怀。

雪,融化了寂寞的脚步,冰冻了思念的余温,有人说雪是无意的,雪过无迹,风过无痕,但是;有多少人知道,雪融化时遗留在陆地上的雪滴,那代表着无限的牺牲。又有几人能够明白,雪离去是阳光的遗弃,还是春天的背叛。

不敢回首的往事,总在梦里那么清晰,如画般的浮现在眼前,曾经种种的往事,却被现实所埋葬。太多的豪情,太多的浪漫,太多的美妙,却一时忘记了模样。譬如那时的风景,譬如那时的情节,总是那么清晰,却遥不可及。

时间,让深的回忆慢慢变淡,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深,回首相望曾经的脚步,那么让人陶醉,化作漫天的星星点,散落在我们步行过的每一条街道。

一个人走走停停这么多年,却不记得来时的路,曾经的微笑,曾经的誓言,感觉那么模糊,那么遥远,让我无法遁形,时间淡淡的过,岁月漫漫的流,拖卷着疲惫的囊夹寻找昨日的痕迹。

都说,渐远的年华是一部无法重复的戏,看着有迹,寻着无痕,或许,逝去的年华好似那荡起的思绪一样,看着不透,抓着无痕,而我,总是挡不住思念的来袭,情感的纠缠,总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或许,陈旧的往事,不曾离去,也许,他也等待着那久远的归宿。

虽然,岁月已成往事,请轻轻拥抱一下记忆里的余温,踏着前进的步伐,让寂寞飘进树林间的芬香里,正如回忆太过美丽,残留的思念才会如梦幻般绚丽,兜兜转转,于尘俗中,于梦中,于海洋中,化作尘埃中的颗粒,散播在泥土中,留下那芳香的韵味。

编后语:或许,怪时光太过耀眼,分割了属于自然的美感。譬如流淌的那种美,总是绚丽在一刹那间凋零。譬如夜空暮色下的萤火,总是苍茫逝逝在陨石间。譬如阳光的温暖,总是伴随雨滴洒在遥远的天际。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关于追忆的散文8:追忆童年……

文/云语堂

追忆童年,勾勒起那无限的回忆,憧憬那快乐的时光,回味那无忧无虑的生活。回顾过去,做好现在,展望未来。

时不时因为某人、某事或某物而勾勒起我无限的遐思。将童年的种种与现在对比一下会发现变化不是一般的大:童年时无忧无虑,现在苦恼颇多;童年时亲友关系很好,现在则很势利;童年时生态环境很好,现在却大不如从前;童年时自己软弱无知,现在自己懂得比以前多了许多,变得柔韧有余,自立自强了,可以照顾自己和别人了。

每当想起往事是一种向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那时的快乐与自在,是现在的忧伤与苦恼;是悲愤,是感慨,是多情交柔,不管是什么,总之滋味不好受。当坐着车行驶在公路上时,看着周围的万象,都会让我回忆起童年在家中的样子,青山绿水、万里晴空、夜晚明亮的天宇、白天洁净的天空,依稀可见。

我现在无法也不敢想象我现在到底有多少朋友、好友、知己、知音!我的付出和苦心经营到底怎样,我不敢想象,俗话说:“付出的越多伤得就越重”。别人的不理解和怀疑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我还会坚持我的原则和底线,坚决不允许别人的触犯和破坏。我决定近期自己要好好反思一下,做一下重心调整,重心对自己进行定位,清醒的认识自己,为自己的将来打好坚实的基础。

最近自己的烦心事不较多,需要有一个平稳的心态,努力去寻求一种平衡,让自己本不平衡的心尽快平衡下来,自己也是经历不少风风雨雨的人了,这点心理素质是有的,继续努力!以后应该尽力避免自己的情绪再受到过多的波动,始终保持一颗平稳的心,以柔韧有余的风度去应对和处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绝不屈服,如果遇到南墙就把南墙推倒,遇到拦路人就把他干掉。坚持自己的信仰,想自己的未来。任何人都是有底线的,我也不例外,如有谁胆敢触动我的底线,我会毫不客气的断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可惜!我的心已经很难在平静!顺其自然。

关于追忆的散文9:追忆我的爷爷

文/廖修成

时间是个奇妙的物件,有些事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也有些事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变得愈加清晰。我最怀念的人在我还未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即便是我非常想要回忆起他的音容相貌来,但能够记起的是他那背绳长长的细篾背篓,灰白色的尼龙遮阳帽子,宽大的白色T恤,蓝色的卡中山裤,通体金黄顺滑的烟枪,他的微笑和怀抱。关于他的一切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同时也都是伤感的。

他每一次赶集回来,必定会给我带一些喜爱的零食,那个时候最喜欢吃的薄饼已经在商品市场上消失了,我不知道它确切消失的时间,就像我不知道他去世的时间。自从他染上重病之后再也没有看见他背着背篓从赶集的那条小路上行走的身影,再也没见到我喜欢吃的薄饼,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它何时从商品市场如何消失的,但爷爷在我的世界消失的时候是小学二年级。下午在放学回来的路上,村里的叔叔告诉我说爷爷已经去世了。我还不太确切死亡是什么概念,尽管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亡故。最后一次见到爷爷的容颜是在埋葬前开棺给亲人看的最后一眼。

他已经去世十五年了,我无法记清他的音容相貌,我越是使劲的想越是模糊。记忆深刻的是他穿着白T恤高大的身躯,草帽遮住了脸颊,在阴影下依稀可见的很硬的花白胡茬,他时不时用它来挠我的胳肢窝。他喜欢抱着我看电视,夏天的时候我嫌他很热,冬天的时候嫌他身上烟味太浓。那时的我瞌睡大,跟着他睡的时候,半夜叫我起来解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好不容易把我弄在床沿上站着,等他去拿夜壶的时候,我哐镗一声又倒在了床上。夏天的时候,他就找来一只爪子有锯齿的昆虫挂在蚊帐上,半夜叫我解手的时候就用它来挠我的脸,我就乖乖的站着尿完才睡。

后来,我时常粘着奶奶,要她讲我和爷爷之间的事,以及我还没出生之前爷爷的往事,现在也是如此。听着他的故事,我会在脑海里构建一个完全属于他的领地。有一天,一位医生来给生病的奶奶看病,看完病已经很晚了,医生坚持要回去,爷爷就去送他,我也闹着跟着去了。送到半路,医生坚持不用我们送了,叫我们回去照顾奶奶。爷爷就把电筒关了,蹲在地上,直到看不见医生手电筒的光亮。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明亮,被踩得很光滑的村道小路显得很耀眼,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他问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来呢?”我只是跟屁虫的年纪应有跟屁虫的行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是想来陪我么?”我说,“嗯”。那天晚上,他亲自弄了几个小菜,定要叫奶奶起床陪他喝两杯,奶奶央不过,只得随他了,那天晚上我被“捉弄”得很惨,他拿沾了酒的筷子硬往我嘴里塞,看见我皱起的眉头,他哈哈大笑起来。

那年的冬天,他照常很忙,村里的年猪都是由他屠宰,前前后后要忙两个多月。有一天晚上,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帮村民办事,叫我跟他一起去。由于路远天冷,加之热播的电视剧《三少爷的剑》不能错过,我没有答应他。不久后,他生了重病,到县里的大医院检查回来,他的脾气越发的坏了,动不动就摔椅子拍桌子,吃饭的时候会莫名的摔碗,然后骂骂咧咧的走到卧室里躺着。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进过他的卧室,也没有跟他一起睡。后来,他逐渐的不说话了,常常只是呻吟,每逢天气好的时候,他就端一条小板凳坐在路口看着那条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路,有时会抱着我轻轻的摇晃,但不再用那花白硬茬挠我的胳肢窝了。有时他会把我抱得很紧,用满是胡茬的嘴亲吻我的脸颊,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额上,我看见他通红的眼睛流出了泪水。

那天,不知道是星期几,不知道是几点,回家的时候,堂屋里停放着一口棺材,满院子满屋子都是人,奶奶、妈妈和姑姑在里屋抱头痛哭,我很害怕,不敢进去。后来,还是姑姑把我抱了进去。

如今,我时常会想起他,想起他在我记忆中的样子,想起我奶奶讲的关于他的故事。时间越久,记忆越浓。我时常在半夜三更细细回味他的故事以及他和我的故事,又时常会痴言,“要是他还没走的话,我们现在会是怎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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