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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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的散文1:乡村刨汤

文/刘腊梅

年关将近的时候,在乡下,农人磨刀霍霍,杀猪宰羊,亲朋相聚,推杯换盏,话桑麻,送祝福,时人谓之:吃刨汤。

朋友相邀,一饱口福。驾车在乡间公路上梭行,山风干冽清冷,树叶掉得很干净,光秃秃的枝干铁骨般,精神得很,松柏一味地绿着,沟渠里的水流很安静,不挤不堵,一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样子,乡景是衰败中的亲切,一畦田垅半亩方塘,一壁土垒半城山水,都是等你回家的样子。

至友人家,肥大的猪儿已开肠剖腹,挂在屋檐下,有两分祭祀的庄重,淋漓的血水满地腥红,却是喜庆热闹的意思。匠人挽袖挥刀,切、砍、剁、劈,专业得很。白花花的肥膘,红润润的瘦肉,在绿色的大芭蕉上一溜儿排开,农人的辛苦繁忙和喜悦都在里头。主人在灶间奔忙,烟火与浓雾里是安稳知足的幸福;幼子一旁添忙增乱,见客人是羞样,见家人是顽相;鸡鸭在院前追逐,在猪的祭日里丝毫没有忧患意识,一副事不关己、我行我素的洒脱样子;我等闲人天南海北、你唱我和,伴干果水果,佐菊香肉香,自得自在,闲情逸致,让人生出几多惬意。

主人是热情的,午饭是丰盛的,炒煮煨炖,从地里到锅里,省略了市场中间环节,大家吃得溜口滑嘴、暖心暖肺。

午饭后,乡间小行。山里的空气微微透出两丝温软之意,黛色的远山已暗藏春意,仿佛一觉过去,就是另一重天。泥土还没有苏醒过来,草色还没有舒活过来,一切都在蓄势。竹叶绿得很老练,一看就是经历过风雨的样子,三五只麻雀在老颓的树枝间蹦蹦跳跳,叫不出好听的音律,却是沾沾自喜。公路呈现出大雨冲刷干涸过后的坎坷,两边几座低矮的土墙,好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有些天长日久的意思,院子前一色的橘子,红烈烈缀在绿叶间,地里的庄稼很富生机,一个个滚圆的大白菜慵懒地躺在地里,胡豆小心翼翼地探出灰绿的芽叶,成片地声势浩大。想到儿时那些有趣的旧事来,摘一片胡豆叶,食指和拇指在叶端拈起一小块叶膜,放入口中,用力一吸,就是一个大大的豆叶泡泡,比现在的大大泡泡卷儿还来劲。等到胡豆挂果的时候,摘下青青的豆角,剥出青白的豆粒,用竹签串了,丢入红红的灶灰里,三两分钟拔出,外焦里嫩,白口吃着也格外香。

看乡景,摘蔬菜,我等叽叽喳喳、指手画脚,新鲜而兴奋,空气也热腾腾暖人心意了。

年关的散文2:年关近,糍粑香

文/陈文明

在家乡,每逢年终岁末,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就是吃糍粑。鞭炮声声之中,伴随糍粑飘香,未及唇齿,早已被诱人的味道馋得直流口水,着实令人想念。

到了年关,父母便忙开了。为了过好一个安逸舒适的年,需要筹备诸多东西,糍粑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打糍粑的头天,母亲先把优选的糯米泡上,翌日便可泡得恰到好处。米粒已然变得白白胖胖,鼓鼓囊囊,像那圆满晶莹的珍珠,白皙圆润,甚是可人。

糯米当然不是泡好就打,在此之前还有一道重要程序——蒸米,即将其蒸到九分熟。蒸得太生太熟,出来的糍粑都不地道,味道不纯。这个任务一般落在母亲身上,她把泡好的糯米倒进筲箕沥干水分,而后将糯米倒入甑子蒸到九成熟。接着就是打糍粑,这属于力气活,轮到男人们出场了。

捶打的过程颇有讲究,也有意思。有两个选择,可以选择地面的石槽,或者选择石碓。但由于石碓深埋地下,不宜观赏,且操作繁琐,还有一定危险性,所以大多会选择前者。可以是一个人狂欢,也可以两人配合。

但见母亲把蒸好的糯米迅速倒入石槽,父亲抡起一根两头粗壮中间细小的木杵,往石槽中捶打起来。母亲站在一旁,紧张注视着石槽里饱受千锤百炼的米粒,在父亲休整间隙,她会用勺子把糯米翻动搅匀,或把粘在石槽边沿的摇摇欲坠的米块向内收缀,或舀起一块糯米团观其黏度。有时哥哥看得有趣,弄来一根木杵,二人你一锤我一棒,气氛变得热闹起来。当然,打糍粑是个技术活,讲究稳准快,缺一不可。若掌握不好,可能打在地上、石槽上,更有甚者配合不够默契,直接打在别人身上。约一袋烟工夫,糯米变得粘连而柔韧,经母亲验收合格,父亲和哥哥才算圆满完成任务。

糍粑出槽前,母亲先在一张簸箕里撒一层玉米粉或黄豆粉。这是异曲同工,效果一样,都是为了让糍粑收汗,防止它粘在簸箕上,但出来的样子却大相径庭——一白一黄。一切准备就绪,糍粑往上面一掀,我们就一窝蜂簇拥在簸箕旁。从整体上揪下一块,揉捏成团,轻轻按扁,一个热乎乎、胖嘟嘟、宛若小飞碟一般的糍粑宣告诞生。

糍粑吃法很多,可煎可炸可煮亦可烤,味道也因吃法而异。家里来客,糍粑也是款待客人的佳品,只是用的多是油炸。柔软的小糍粑在油里翻翻滚滚,出锅俨然变了模样,油光闪亮,金黄圆鼓。客人取上一块,蘸上猪油炒制的香料,急不可待咬上一口,咯吱一声,外皮干脆破裂,露出其中白嫩的米肉,好不诱人,直教唾液直流。我们倒也沾光,跟着吃上几块,那味道记忆犹新,外脆里嫩,咀嚼起来软而不烂,滑而不腻。加之蘸料的香味,一时之间,多种美妙滋味溢满口腔,萦绕舌尖。过了许久,齿颊留香,余味无穷。如果是自己吃,就不这么讲究了,放在火炉上烤软,甚至烤糊,蘸上白糖,或者什么都不蘸,也能大快朵颐吃上一顿。

时近年关,家乡的人们想必已正着手准备着各种年货,包括糍粑。于是,我便愈加怀念家乡,怀念家乡糍粑飘香的那些日子!

年关的散文3:这个春节,雪白的云向你飘来

文/李三祥

这个年关的冬天,赶上辞旧迎春的春节前后,依然是大寒节后雪花飘落的日子。回望江南,本正当是春意萦怀,大地回暖的光景。但对于江城武汉,这个被称为江汉朝宗的英雄城市,却遭遇了一场因为新型冠状病毒侵害,而在除夕当天封城防控疫情的严峻考验。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以至让生活在当地的人们,承受了一种牵动着亿万人心的防控抗疫煎熬。原本是要欢欢喜喜过大年的状态,便因疫情的发生,一切都被改变了。

防控疫情,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牢记人民利益高于一切,封一座城,护一国人。使命必然,初心使然。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一场以全力以赴救治感染患者,防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灾害的严峻斗争,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以武汉封城为标志,在农历正月初一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部署下,史无前例地开展起来了。民为邦本,施政为民,治国理政的关键在安民。这场防控疫病灾害,以保护人民安全和健康为使命的疫情防控阻击战,成为春节期间最重要的工作行动起来了。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世所罕见。遇到这种事关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的重大疫情灾害,举国上下,倾力而向,让我们懂得了,在和平的年代,什么是英雄,什么是天使,何谓仁者之心。

面对灾难,疫情是魔鬼,不能让魔鬼藏匿,是我们战胜新冠病毒的铮铮誓言。迎难而上,激流勇进,当是民族精神不屈的性格。大灾大难面前,谁是最可爱的人,是救人之医,是那些不顾个人安危,向党组织递交申请,以身许国,志在救治病人的医护人员。谁是最受尊敬的人,是那些义无反顾向着疫区武汉挺进的人。他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逆行朝着英雄的城市武汉奔去,一切为了人民,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守护着国家民族的根基,安定和温暖着一座拥有1000万人口的九省通衢之城。他们是护国之军,他们与当地的医护人员一道,被称为以武汉为目的地,英勇出发的逆行之人。

一位84岁高龄的老人,钟南山院士,当别人想着能够从封城内逃离出来,或者远离疫区的时候,他以自己大医的精诚之心,以舍我其谁的仁者精神,出现在奋战在治病救人一线的白衣天使当中,研判疫情,施方济世,成为被人们视为定海神针的精神支柱。从2003年的抗击非典,到17年后的庚子春节这场防控新冠病毒的严峻斗争,老人的医者之心,温暖和感动着每一个关注疫情动态的中国人,国之所用,有此一人,堪称国士无双。

连日来,疫情牵动着举国上下,也牵动和感动着自己和身边的每一个人。从城市的街道里巷,到农村各地乡间村头,举国令下,响应全国防控疫情的工作部署,人们体现出来的责任担当和家国情怀,时时感动着每一个人。

疫情面前没有局外人。从除夕当天到正月初六,武汉封城已进入第七天。从关注媒体平台新闻动态,到浏览朋友圈和工作圈消息转发,总有许多让人心生感动,触发怀想的东西震撼人心,接受一次又一次精神的洗礼。赴援疫区的申请签名上,队员们按下的一个个鲜红手印,身着防护服席地而卧的身影,来自全国各地向着武汉疫区逆行的救援队伍,为建设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而彻夜不停地施工的建设者,包括为国事而赴武汉的一国总理,这些从封城之外为驰援疫区而忠于职责的人,因为有他们对工作的忠诚坚守和奉献精神,被人们亲切地冠以为众人抱薪之人。

人间天使,这个春节里人间最美丽的花,是他们,带给武汉这座受到疫情伤害的英雄城市以情和爱,带去祖国和人民的关切与温暖,一种面对灾难而伸出援助之手的精神支撑。举全国而动,从医疗救护设备与资源的物质保障,到精神上的呵护,人们在疫情面前体现出来的这种同甘共苦,同舟共济,众志成城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让人感受到伟大祖国和人民中汇聚起来的坚强民族精神不屈守护的英雄气概。

我们的城市生病了,但我依然爱他。一首《武汉伢》在以童音拉开的演唱旋律中,让人顿然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泪花迷离了双眼。这个春节,在武汉封城的这几天里,自己生活的这个北方城市,没有雪花飘落,但那些映入眼帘的白衣战士,还有奔赴武汉去救援的医疗队伍,这些向着疫区逆行的人们,他们以自己责无旁贷的坚守和身影,好似白云彩,把雪白的情,雪白的爱,以天使般的温馨与美丽,带给武汉。他们,是在这个春节里,最美的花。是他们,以英雄的精神和责无旁贷的社会责任感,呵护和装扮着一座英雄的城。

在大年正月初六到来的这个夜晚,在灯光下,铺开纸笔,就让《雪白的爱》这首歌曲里流淌的歌语情怀,祝福祖国,六合升平,武汉无恙!

年关的散文4:忙坏了财神

文/许亮生

年关上街,到处是卖春联鞭炮的临时摊点。往年都是父亲或者弟弟包揽春联的采购,我曾怪他们买的春联总是带发财的字眼,说有多俗就甭提了,我说得除了发财的春联就没有别的可挑选吗。

现在,我就跻身于这热闹的街市,正好可以买春联,由我来做主,要买什么内容均可,但我是不肯再买发财之类的了。我看来看去,要了一联又一联,结果不得不摇头,所有的春联几乎都带有发财和富贵的,我这才明白,也难怪父亲和弟弟买回的春联都是那些了。

我随手展开一对春联:“一帆风顺吉星到,万事如意福临门”,还可以嘛,可再看横批却是“财源广进”,不满意。我又拿起一对春联看:“一年四季行好运八方财宝进家门”,你看,还是离不开个财字,不过横批还行“家和万事兴”。罢罢,再来一对吧:“门迎春夏秋冬福,户纳东南西北财”,又与财沾边了,我挑来挑去总算挑到一副满意点的,再看横批却是“财源滚滚”,更不对,我不想发财,也不想让财源滚走嘛。唉!看来真难找不带财字的春联。但我就是不信我会找不到一副称心如意的联子,于是换了一个摊点试试。我随手铺展开一对看:“院庭不大聚财富,柴门虽低出人才”,得得,还是换一副罢,但见:“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这是怎么搞的嘛,除了财还是财,这财神爷年关真的要忙坏了。再看再选,“灵活经营财源茂盛,薄利多销生意兴隆”这倒像是生意经,但还是离不开财字呀。再换一对,“八方财富八方景,十里春风十里街”,我只好放下,不禁问摊主说,我不是不喜欢发财的联子,只是往年都是贴这些差不多的,今年想换个不带财字的,图个新意。摊主说,那我给你选一个吧。“岁通盛世家家富,人遇年华个个欢”,横批是“皆大欢喜”。摊主说这个不带财字了,总可以了吧。我说,这富字跟财字有什么大的不同呢,财富财富,财与富不分家嘛,你再给选过一个。“两手茧花芳岁月,一身农艺富山乡”,这回,我真的哭笑不得了,要我这个三十年前好不容易“农转非”的城里人再回到农村去种田,我可不干,而且那些农艺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说,不好意思啊,我只好再遛遛了,我又问,为什么你不进一些不带财字的春联呢?摊主说,带财的春联比不带财字的要好卖。

我算明白了,这年头,人人巴望发财,从日常行为中无不散发着铜臭味,正如司马迁《史记》中所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反映在这春联上也就无可厚非了,如此爱财,可真忙坏了财神啰。

年关的散文5:消逝的“年味”

文/刘万里

年关将制,朋友们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话题是如今过年越来越没啥意思,不外乎就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而已,太累太无聊了。就在我犹豫今年春节回不回老家时,父亲几次打电话问我啥时回家,我的心一下被父亲拉到我的老家,拉到我童年记忆中最深的年。

我的老家在汉阴漩涡镇一个小山村里,山里人对过年是很讲究的。一到腊月,年味就开始在村里弥漫。腊月初八,母亲就用花生、绿豆等给我们做“腊八饭”,吃完“腊八饭”我们就开始扳着指头盼年了。

小年后第二天,到了清扫房屋的日子。“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婆和母亲就要用竹梢做一把大大的扫把,把屋里墙上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婆就杀一只鸡敬灶神。小年一过,家家户户就开始杀过年猪,我就催母亲快点杀年猪。杀猪这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这天父亲就到井里跳水,把缸装得满满的。我就帮母亲在灶房里烧火,把火烧得旺旺的。这时杀猪匠和他的帮手就把嚎叫的猪拖出来,按在长条蹬上,猪叫的更厉害了,这时杀猪匠用长刀朝猪脖子一送一拉,鲜血飞溅出来,流在母亲早已准备好了的豆腐盆里,母亲在盆里搅拌,母亲将把它们做成馒头行状,然后放在簸箕里晾干,这就是我们山里特有的猪血豆腐。那时农村穷,平时很难吃上肉,我早就盼望着杀猪这天好美美吃一顿。记忆中最深的还是白菜炒肥肉,现在想来还津津有味,回味无穷。

杀完猪母亲则开始拆洗被褥和衣服,因为衣物多,母亲要在村前小河边洗上好几天,她的手总是冻得通红通红的。洗完后,母亲就带我和小妹去漩涡镇上给我们准备新衣、置年货。那时镇上三天逢一集,逢集时镇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的镇变大变漂亮了,却再也见不到当年的那种人山人海的场面了。

年终如盼到了,村里飘荡着腊肉香。父亲贴完春联和门画,我知道年真正的开始了。母亲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我望着鸡、鱼和瘦肉直流口水,有时就偷偷拿一块躲在一边美美地吃了起来。我盼望已久的团年饭终于开始了,开饭前要放鞭炮,还要敬神和祖先,鞭炮一响,全村的孩子都赶来了捡那种没响的炮,我的口袋里装了很多,心里美滋滋的。团年饭很丰盛,我放开肚子吃。母亲总是笑着说,吃慢点。吃完饭,母亲就给我们洗澡,发压岁钱。压岁钱一般是5角,都是崭新的,我揣在口袋里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大年初一,我们小孩穿上新衣聚在一起比谁的衣服最漂亮、谁的压岁钱最多、谁的鞭炮最响。大人则聚在一边抽烟一边讨论地里的庄稼。吃完早饭,母亲和父母就带我和小妹去外婆家,我记得当时人们走亲戚提的东西不外乎就是两斤挂面、10个炕炕馍、一斤红糖之类的东西,如今过年谁还送这些东西,人们一定会笑掉大牙,这些东西都成了一种记忆了、一种古董了。外婆家在半山腰上,离漩涡镇不远。我们刚走到外婆家时,狗叫了起来,这时大舅,二舅、三舅就笑哈哈迎了出来。

吃完饭,舅舅就带我去漩涡镇上看舞狮子和采莲船。

家乡最有年味的莫过于舞狮子和采莲船。舞狮和采莲船表演组合在一起,趣味十足。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农闲时几个青年便组成狮子队,由师父教练采莲船和舞狮。到了春节,便在各村串联演出。舞狮前,先来上一通采莲船表演,玩采莲船的必是一位大美人,采莲船的四周还有几个姑娘在扭秧歌,姑娘的腰一个比一个细,这是年轻人的目光也跟着姑娘在扭动,他们一边看,一边评论哪个姑娘长的好,那个姑娘腰细。表演的压轴戏是舞狮,由两人合作扮狮子,一人扮武士,手拿铃铛作引导,狮子随着鼓点的快、慢、 轻、重,忽而翘首仰视,忽而回头低顾,忽而回首匍匐,忽而摇头摆尾,舐毛,擦脚,搔头,洗耳,朝拜 ,翻滚,千姿百态,妙趣横生。最后就是舞狮的高潮部分来了,人们点燃花筒,把火星四溅花筒瞄准狮头狮尾,舞狮者就要躲闪,有时还要做出大义凛然无所谓的样子,这时更多的人手拿花筒冲了上去,舞狮者被浓烟和火星包围了,围观者一边叫好一边躲僻着火星。有时舞狮者扔掉狮皮,露出光光的上半身,大喊大叫,“来啊,向我开火!”有好事者就把花筒对准他,舞狮者不生气,反尔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就视舞狮者为英雄。

如今日子好过了,家乡的年味却淡了,年轻人都出门打工去了,人们再也见不到舞狮子和耍采莲船了,再也见不到那种人山人海的壮观场面了……可是在这渐近的年关里,我的心涌起了回家的渴望。我渴望见到年迈的双亲,渴望在那浓浓的亲情中寻找渐渐失散的年味…

年关的散文6:寻找年的味道

文/韩文洲

临近年关,竟然感觉不到过年的味道,年味也成了众多讨论的话题。

春节俗称“年节”,是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佳节。俗语说:“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可是偏偏感觉不到一丝年的味道,年味去哪儿了呢?儿时对过年的期盼去哪了呢?

小的时候,一到腊月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可还记得?或许是生活条件变好了,又或许是年纪变大了,儿时对过年的记忆竟也变淡了。

一直在寻找年的味道,却不知从何找起。一个周末,当我骑车经过山里一个小村庄时,阵阵炮竹声忽然打破了四周的宁静,儿时过年的情景渐渐浮上心头。

那个年代,生活条件不如现在好,一件新衣也是半大小子姑娘们对过年最大的期盼,父母早早的就把新衣准备好了,不到春节那一天坚决不许穿。而我在寒假里疯跑着,疯狂的玩耍,把自己仅有的几毛零花钱花掉,买上几百头的电光炮,拆成一个一个的装在兜里,点上一根香或者从家里摸两支烟,在大街小巷一个个啪、啪、啪的放着。有小伙伴们拿出几根那种很小的二踢脚,胆子大的就拿在手上,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头,点燃炮捻,炮声震天,惹来众多小伙伴的羡慕。或者跟着父母去逛年货集,年货集上,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鞭炮声很是热闹,平时看不到好吃的、好玩的全都冒出来了。

儿时过年的热闹劲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了。两年前和妻子在年前回巨鹿老家的途中经过阎疃镇,正好碰上这里的年货大集,街道两旁摆着各种摊位,瓜果蔬菜应有尽有,多年没有见到用铁钩挂着肉的摊位也有好几家。

热闹的集市,火红的鞭炮,对新衣的期盼,是我要寻找的年味么?

当我看到村口那些独守老人期盼的目光,当我看到新闻里春运大军从四面八方朝一个方向出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要找的年味找到了。

年味就是再远再忙也要回家过年,是阖家团圆的喜庆气氛,是妈妈忙前忙后包的年夜饭饺子,是家家户户都贴上喜庆的对联,是大街小巷都挂上大红灯笼的万家灯火一片通明……

一幅幅对联贴上墙壁,一个个灯笼飞上屋檐,一片片彩霞空中飞舞,一句句祝福口耳相传……

年就要到了,你的年味找到了么?

年关的散文7:又是一年年关

文/史玉玲

年关,年关,过年,过关。这是自幼常常听到母亲说起的话。

记忆里的年关是漫长的,自阳历年开始,村落里就都是忙年的味道。

村东头的石碾整日不闲着,总有人天不亮就去沿着石碾的底盘擦了个遍,后去的人,远远地看到石碾子旁边忙碌的模糊身影,也只有在心里感叹一句:又来晚了。石碾子的声音不大,但自从阳历年开始,就响在南黄同村人的心里,碾着五谷杂粮,碾出每一个农户小家的家底,也碾出一大村子人对年的期盼。这个时候,母亲是最难为的,想起来,的确如此,六个年幼的孩子,需要扶养的公婆和寡母,一大家口人的年都在母亲的心里揣着。记得,也是茫茫亮,母亲低低地唤醒大姐二姐和三姐,我和四姐是例外。三个姐姐在黑暗里,在母亲身后,一路跟着,走向村东头的石碾,只有几棵梧桐树和挂在那里的弦月,周遭一片安静,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声。三个姐姐好像还没睡醒,朦胧着走,朦胧着不说一句话,到了石碾子旁边,只是扫扫,也不说一句话,仿佛还在朦胧的睡意里。一会儿,碾上就多了一层薄薄的麦子,仅仅薄薄的一层。幼小的我当时清楚地记着,当我从梦中醒来知道你和三个姐姐在东墰碾面粉的时候,我先是抗议,小嘴嘟囔着且嚷嚷着:“也不叫醒我,总是不叫醒我……”一路小跑地穿过整座刚从晨雾里睁开眼睛的村子,一路上听到耳朵里的都是鸡叫声,猪圈里猪饿了后发出的唤食声和“哗”的泼水声。

走过半个村子,远远地看到二姐和大姐双手抱着石碾粗壮的木把子弯着身子,弓着腰费力地推着,而石碾子经过的地方发出碎碎的窸窣声,那声音总随着碾子的位置换着地方响,妈手里拿着一把笤帚从外向内扫着那些被碾压成碎渣的麦屑。因为磨盘的原因,磨面人竟然将石碾子周遭踩出一圈的低凹。幼小的我总是迈着因为穿着厚厚的略显笨重的棉裤而有些踉跄的小步子一颠一颠地跑到母亲的身边。刚跑到身边,手已经伸进母亲的腿缝里,两手环扣,紧紧地抱着母亲的一条腿。现在想来,手里依然有两腿之间的温暖,而心里还能够体会一个四五岁孩子找到最安心的依靠后的惬意。想来,那是贫寒的日子里最温暖孩子的地方吧。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孩子,衣食无忧的孩子是无法体会那时候的我的心情的。

年关里,变化最大的还有炕头的笸箩,那里面自阳历年开始,就多了一些新布料,不过,一般不是很大,也不是鲜艳的那种。因为鲜艳的都很贵,孩子多,母亲一般都是买回布自己浆染。记得,新鞋,新衣服,新鞋垫子,都是母亲在冬夜里,一针一线地缝制而成的。做衣服的布料需要浆染,做鞋的鞋帮需要刷上浆子定出型,鞋垫子需要将一层又一层的布浆在一起。一个寒冬,母亲夜夜在灯下忙着我们姐妹们的过年新装。记得那时候一屋子的面浆子的糊糊味。而忙活了近一个月后,家里那个小衣柜里,就盛着姐妹们等了一年才等来的新衣服和新鞋子。所以,那个时候,对于家里的日子其实并没有贫寒艰难的感觉,相反,每一天都是那么心怀着憧憬和向往。只是现在回忆起来,才觉得母亲操劳的辛苦不易。对我们来说,过年就有换一身新衣服的幸福,有可以吃到面条,饺子和面鱼的开心,所以,新年,是幸福;年关,就是开启幸福的大门;时至今天,想来,那些新年,对母亲都是考验:贫寒的日子让自己众多的孩子们与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感受到迎新年的喜悦,年关,对母亲来说,的确是过关、闯关了。

今天回想起来,对母亲满满的感激和敬佩。从来没有贫寒中局促自卑自愧不如别人的卑怯心理的我们活得是那样的率性和狂野。贫寒中的我们因为博大的母爱而没有在心灵中留下半点自卑和怯懦。所以,每当回忆幼年,我那么坦然地说起那些贫穷,因为,在这些贫穷的日子作为灰色底子时候,更加衬托出这底子里母亲刚强慈爱的情怀的灿若锦绣。如果我避讳谈及我幼年家庭的贫穷,我母亲艰难中与父亲一起在苦心经营的爱巢里给与我们抚养与爱的伟大将要减少十分。

又到一年年关,站在这里,我遥望过去,每一个年关都有母亲,都有母亲的那声喟叹:年关,年关,过年,过关。又是一年年关至,但这个年关却少了母亲,我知道,母亲闯完了最后一关。

谨以此文怀念我的慈母恩师!吾母安息!

年关的散文8:年关“乡思病”

文/魏兴云

“乡思病”,也称为思乡病,俗称为想家,在世界上所有地区均有“发病”案例,尤以中国(含港澳台和日、韩等有过春节、中秋节习惯的国家和地区、华裔聚居区)农历春节期间较为严重,发病率约为99.99%,呈高发、多发状态,无论是政府还是个人行为均难以控制,尤其是在就业压力加大、房价上涨过快、城市务工人员增多等多种因素下,一年中发病状态呈U型。

主要症状:(1)想家。说到老家就滔滔不绝、手舞足蹈,血液循环加速,甚至面红耳赤,对家乡风物如数家珍,见到老乡或接电话时说方言,提到小时候吃过的食物会淌口水,有时也会出现表情抑郁、心情黯淡的状态。(2)想回家。对回家是有计划、有步骤、有预谋,提前安排行程,提前列好采购消费计划,如遇阻力,特殊职业如部队战士一般采取发电报:爷爷或奶奶病重速归,想尽办法也要回家探亲。(3)不顾一切也要回家。“患者”已出现偏执状态,哪怕航空、铁路、公路等交通部门无理涨价,即使乘坐加班车、火车临客、红眼航班等人员拥挤的交通工具也不在乎,住在农村偏僻乡下老家的多数是采取飞机(火车、长途汽车)——中巴车——马车(驴车、自行车或三轮车)转载——步行的顺序,几经辗转才能到家,此时心情平缓、舒畅,偶发情绪激动的状况。

预防(禁忌):(1)工作单位禁止安排其节日期间加班、值班(特殊行业除外),避免直接刺激。(2)具有一定传染性,公共场所禁止播放《常回家看看》、《想家的时候》、《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你快回来》等煽情、煽动性歌曲,避免或尽量减少同乡聚餐、聚会。(3)禁止食用“茴香豆”、“老婆饼”、“老妈妈榨菜”等含有家乡色彩的食物,禁止过量饮用来自家乡的酒品、饮料。

治疗方法:让他(她)回家。

具体步骤:回家后吃一顿母亲做的家常菜(不分菜系),跟父亲聊天(也称唠嗑、拉呱、吹牛、侃大山或者汇报工作生活情况),给爱人一个拥抱或者喝一碗她亲手煲的汤,亲吻孩子并给他们一个温暖、鼓励的眼神,走亲戚串朋友适当“炫耀”成绩,关上手机、电话好好睡一个懒觉,或者给年迈的祖父祖母磕头拜年并索要压岁钱以方便寻找童年时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对于这种症状,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药物能够完全治愈,如果有人能够发明药物出来,一定能获得“诺贝尔医学奖”。鉴于其高发病率和发病特殊季节,建议将其命名为“间歇性乡思病”。

年关的散文9:一个幸福的人

文/周淑芳

年关将至,各项工作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忙了。午后,我们正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兴奋地喊了一声:“大家快看,谁来了!”我们不约而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志。”大家异口同声。又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他竟然自己“摸”过来了。

时间可追溯到4个月前。大志是一个乐观向上、才华横溢的才子。我们工作上的良师,生活上的益友。更是家里的顶梁柱。每逢节假日,他都是热心地召集我们游山玩水的“驴头儿”,那一手好文章曾在全国得过大奖。然而,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那天傍晚,他正和朋友在家属区散步,一辆飞驰而来的残疾车把他送到了死神的边缘……抢救的过程惊心动魄。再见他时,已是满头绷带,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靠呼吸机维持脆弱的生命。看到他的妻子心痛绝望的表情,握着她冰凉的双手,我们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所有的祈祷和祝福,都希望他能够早一天醒来,早一刻回到我们身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奇迹在一点点发生。大志在医生的全力治疗和亲人朋友无比关爱中,凭着坚强的毅力渐渐好了起来。会走路了,会说话了,能认识妻儿了……但毕竟是大脑严重受损,让他暂时失去了记忆。

“我很感谢大家,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想不起来你们的名字。”每次看到我们,大志都会重复这样的话,表情很内疚、很无奈。然后随手从口袋里掏出笔和纸,让我们把名字写下来,说要回家慢慢认、慢慢记。今天也不例外。而我们每次都会大声而清晰地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告诉他:“不许忘了我”……

这天,我们和大志聊了很多,问他现在的恢复状况、他的家庭、妻儿以及他曾经的文字与驴行。有人赶紧找来大志发表在报纸上的文字和照片,告诉他:“这是你的作品,记得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吗?”大志憨憨地笑着摇摇头,“不记得了。我现在想想,心里很痛苦。半生的记忆没有了……”他说不下去了。我们了解,更能够理解他。以前在电影中看到的桥段,如今在生活中真实上演了,剧情竟是如此揪心和酸楚。我握着大志的手,认真地说:“没关系,我们重新认识,你是我们的好朋友。”

天色已晚,大志跟我们告别,我的心渐渐归于安恬。在这个冬季的深处,打磨掉刚刚的多愁善感,心里充满宁静与安详,静静地思考着人世的悲欢离合,静静地看着大志渐行渐远的背影,不再彷徨,没有忧伤。时光永远不会逆行,但它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记住:大志朴实无华的文字、乐观豁达的笑容、坚强无比的意志以及每天早晨,他媳妇怕他上班迟到,为他精心准备的在一盆冷水上晾凉的美食——“水上漂”……

对比事发当初的情形,今天的大志着实让我们惊喜不已。虽然他暂时离开了他曾经如此热爱的工作岗位,也和我们生活的圈子越来越远,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永远是我的朋友,永远是一个幸福的人。

年关的散文10:儿时年景

文/毕家祯

小的时候,一到年关,大杂院的单身汉,或是小两口,就着手准备回家过年了。于是我就听到大人们说:"有钱无钱,回家过年。"那个年代,在一个大杂院,或一条街、一个巷子里,总有那么几户人家有人在外地工作,年关将近,他们盼望亲人早日回家的心情特别强烈。

丈夫在外的,妻子会跟邻居说:"孩子他爸要回家过年了,不知给孩子带点什么……"

子女在外的,父母亲会说:"儿子几年没回家过年了,今年他们一大家子回来,过年我们家就热闹了……"

父亲在外的,子女会盼望着:"爸爸回家过年,我们又有新衣穿了,又有许多好吃的东西了……"

他们对亲人回家过年企盼的情绪,强烈感染着大杂院里的人。

农历二十四前后,安庆人习惯炒炒米。炒炒米成色的好坏,象征着来年顺利与否。然后,炸圆子。在安庆地区以炸萝卜圆子为主,也有人家炸藕圆子,个别条件好的人家还炸肉圆子。圆子炸好后,用带盖的蔑箩装好,挂在通风处,一直可以吃到正月十五。有些人家还炒花生、蚕豆、山芋角等。这些事做好后,家家都去买凭票供应的豆腐、煤、糖等,于是,街上所有的商店都排起了长队,尤其是豆腐店,一天二十四小时供应。

最热闹的是地方就是菜市场了。卖猪肉的大汉,有着一张肥大的脸庞,他那双厚实、油腻的手,不时摆弄着大块大块的猪肉,案头放着几把锋利的刀。卖豆腐的服务员,皮肤白嫩的如同"水豆腐"一样。卖山芋粉丝的农村姑娘,身材像干豆一样苗条。而卖苹果的少妇那张苹果似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在菜场一角,有卖五分钱一碗的水豆腐,碗中洒满葱花;还有新鲜的豆浆、油煎包子、大饼油条等小吃。那些赶早市的菜农,一边美美地吃着早点,一边用眼睛瞄着自己的摊位。他们尽兴的吃喝、谈笑,构成了菜场独特的"年景"。年前的采购,母亲对菜蔬、干果、糕点等的要求,既要有特色,又要品种好。母亲说:"亲戚朋友之间拜年或互相宴请时,哪家的菜做得好、哪家的干果有特色、哪家的卫生搞得好,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因此,家庭主妇都想在春节期间展示自己的厨艺和勤劳。

采购好后,家庭主妇就忙着将平时不用的锅碗瓢勺、装水果的托盘、装糖果花生瓜子的盒子等,拿出来清洗干净,以备时用。

如果缺少什么,赶紧去商店购齐。还有过年要放的鞭炮、烟花,都要准备好。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之间互相吃请,因此要考虑酒水是否上档次、坐的椅子够不够,讲究一点的还要准备一套景德镇餐具。家中墙上挂的字画,该换的要换,该调整的要调整,不要让人感到多少年不变,没有新气象。

有的人家,如果房屋年代久远,又不能刷新,对墙壁脱落的地方,或是过道的柱子上损坏的部分,贴上各种年画。或是写个"福"字倒贴其上;再大一点破损的地方贴上"紫气东来""福满门"等条幅或图案,既遮住了缺陷,又渲染了年味。

过了小年,大杂院里出现了平时没有的嘈杂、喧哗,夹杂着不时响起的爆竹声,以及宰鸡杀鸭的鸣叫声。年前把鸡汤煨好,拜年时用鸡汤泡炒米,是安庆地区招待贵客的经典品牌,一直沿袭下来。

这些日子里,烹饪的香味在在大杂院的空气中飘荡,忙碌的人影在大杂院进进出出,让人感到年味特别的浓,年景特别的美。

每年到这时候,我家几乎隔不了几天就会接到来自福建、云南、南京、上海等地的汇单、包裹、信件和贺卡,为过年的氛围增添了喜庆,让我感到每天都有许多新鲜的事发生,令我心欲飞,身欲舞。

在爆竹声不断中,吃了年饭,贴好春联,母亲还要考虑压岁钱怎么给,给多少?并且用红包装好。同时,还要多备几份,以防亲朋好友带孩子拜年时临时抓瞎。吃了年饭打麻将,也是一种习俗,来点小刺激,赢钱的高兴,输钱的也乐意。不管输赢,反正春节放假,尽兴地玩个够。

大年初一,邻里之间互相拜年,都是大老爷们的事。那个年代,老人的潜意识中,还或多或少存在一些旧的理念。过年时,女孩不要随便出门,家中来客人女孩也不要随意出来,有长辈问到了,才出来见个面。就是男孩子,家长也会教他们,碰到长辈或熟人,要说吉利的话,嘴巴要甜等等。

儿时的年景,是诗、是梦、是画,把冬天的生活推向了极致。虽然很遥远,但在我的脑海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借用杜甫的诗,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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