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花朵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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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花朵的散文1:凡常的花朵要本分地开

文/杨松华

周未,天气晴好,在城郊一菜地边,惊异见有几株油菜花开了。

今天才大年十三,现在还不到油菜花开时节,正常的油菜花开是三月中旬至清明时。刘禹锡也有诗云:“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要等到桃花开尽,油菜花儿才能繁盛地开。

大千世界,自然有风云变幻,现在冰雪还未完全消融,接下来还会有冷雨浸袭、寒潮光顾,花儿开早了,必遭遇摧毁,你的花开的那枝定是无油菜籽可结,空长一场,必遭农人鄙弃。

有道是,特别的花木开特别的花,你不是腊梅,可以斗寒傲霜,迎着冰天雪地开放。你也不是天山雪莲花,可以适合各种复杂气候环境生存。你也不是供养在温室里的花,你只是一朵油菜花,凡常的花就要本分地开,开在阳春三月,开在朗朗清明。

又有道是,枪打出头鸟,想到我们人也不要太过张扬,否则易招来横祸。

三国时的杨修之死,用书上的原话来说:“原来杨修为人恃才放旷,数犯曹操之忌。”然后,通过六个小故事来印证这句话。一是曹操在花园的门上写一个“活”字,是曹操为了卖弄一下自己的才干,而杨修这家伙不给他面子,偏要弄穿曹操的西洋镜不可,招来曹操的“忌之”。二是远方的客人送酥一盒给曹操,被杨修一人一口与众分吃了,用我们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卖弄小聪明,招来曹操“恶之”。三是曹操本想以“我梦中好杀人”来警戒大家,凡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切勿靠近他。杨修偏要在大家的面前揭穿不可,招来曹操的“愈恶之”。四是杨修告曹丕密请朝歌长官吴质入内府商议,反被吴质用计陷害,曹操认为杨修是陷害曹丕,招来曹操的“愈恶之”。五是曹操本想试一试曹丕、曹植的才干,可杨修偏要教曹植怎么做怎么做,结果被曹操知道了,坏了曹操的好事,招来曹操的“大怒”。六是杨修为曹植作答教,被曹操得知,招来曹操的“大怒”。这六件事,一步一步的逼迫曹操最后以“鸡肋”事件惑乱军心为借口杀死了杨修。杨修之死,坏就坏在该他开花的地方不开,不该他开花的地方偏一枝怒放。更为甚,你一个做小的,就算再才华横溢,怎能与主子斗智斗勇,主子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大自然中的风雷雨雪。

还是三国时的蒋干,自恃聪明,将别人都当成傻子,所以才使出“拙计”,想来东吴离间说降,利用自己与周瑜的关系,去做间谍。不想一开头就被周瑜识破了,以致偷到了周瑜暗中备下的一封军国大事假信,得意洋洋回曹营向曹操邀功。邀功不成,又落得个被曹操“只吐了他一脸唾沫算数”,真是愚不可及。蒋干的人物性格好逞才华和玩花样,他怎斗得过“雄姿英发、才能绝伦”的周公瑾和老谋深算的曹操?

凡常的花朵就要本分地开,该开时节就要热热烈烈开,不到花开,就要学会忍耐,深藏,待势而萌发。一旁斜逸,不守规律,就会出乱,甚至自毁。三国蜀·诸葛亮《出师表》中说:“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人家诸葛亮端的就是忍耐、深藏,在刘备“三顾臣于草庐”之前,他躬耕于南阳,“自比管仲、乐毅”,就是要出将入相、建功立业,要做事情的,而刘备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人选。他可以玩转刘备不出来请我三次,我就是不随你出山。诸葛亮应是花中的腊梅,有斗寒傲霜的能耐,杨修和蒋干只配凡常的花朵。

既然是凡常的花朵,就要本分地开,西天圣地,那是如来佛祖居住的地方,你抢不来;豪门大厦,那是位高权重人居住的地方,你也抢不得。适时韬光养晦,学会蓄势待发。因为平凡的沙子中也蕴含了宝贵的黄金,用平凡的泥土也能培养出鲜活的生命。不羡慕他人,就是自立,自立的平凡的人生,也有一番属于自己的别开生面的景象。

待到人间三四月天,桃花开、油菜花开,万花争奇斗艳!

关于花朵的散文2:长翅膀的花朵

文/黎燕

我对植物有天生的爱恋。每当我与一棵树,一株草,一朵花相遇,不容分说地亲切、温暖、祥和与熨帖。我与它们根性的隐秘汇合,岁月也无法改变。

被我如同亲人供奉的,除了书,就是树木花草了。屋里案头,身前身后,都是这些呼吸与共,须臾不可分离的至爱。心灵徜徉于绿色的家园里,在喧嚣的尘世,也可安妥而静好地活。有它们相伴,欣然今生有了依傍与寄托,无论逆顺,还是悲欣,就有了足够的力量,坦然面对。

多年前,游历深山古刹时,偶遇一位老僧。不可思议的是,面对面互相走近,到了跟前,竟停下了脚步,我也不由自主地站定,他端详起我来。冥冥中,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掌控,没因陌生突兀,而生恶躲避,任凭他凝神目视。之后,老僧有如耳语,说我是草寄今生。言罢,转身,飘然而去。

这,大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事情。我自诩为唯物主义者,自然对老僧片言,不以为是。瞬间的惊奇,匪夷所思之后,遂将这一幕丢到了脑后。

时光飘摇,心境也有所改变,原来许多不当事的旧日断片,时常在心里翻腾。老僧的耳语,也在心里回响。那时候,佛门还没有喧嚣的叫卖之声,老僧也不是招揽生意,完全出自本性,说我前生是草,也贴乎我的心性。我喜欢这样的命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有群分,草却无类,哪种草,我都喜爱。野草,有着顽强的生命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生在幽谷的兰蕙,优雅盈香,是我心仪的偶像。

就想,人与人的遇见,是无缘无故的吗?佛界的一些偈语,也是无缘无故的吗?自从对宇宙的神秘与奥义,有了些认知之后,我的绝对化与线性思维得到了颠覆,于反思的痛彻肺腑中,对生命及缘起缘灭,不再一概地排斥,而是心生尊奉。

想来,老僧,即使没有修炼成仙,起码,也是识人辩魂的智者。他,读懂了我的心性,应尊重铭记。

源自草根木心,一向不喜欢杂七杂八的,喜欢纯棉、亚麻、丝绸的衣物,穿在身上,透气,舒爽,与我的气息无间契合,相得益彰。日复一日地贴身于木质写字桌,就有依傍大树胸膛的踏实和温和感。莫名地喜欢童话的小木屋,心驰神往,住在海边,抑或深林里,弥漫木质香气的小木屋,与大自然的原生态耳鬓厮磨,一呼一吸,血液流淌之间,满是草木的清纯与宁馨,夜里也有美妙的童话入梦。什么时候,能抵达自称蓝调的期许呢?

源自草根木心,一向不喜欢每个人都在狂奔,拼命地张开双手,图谋抓住些什么的图景。过于浑浊的交集,让我心里打鼓,也令我纠结。我更乐于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安静地想莫名其妙的事,安静地读一本什么书,安静地信笔涂鸦,在小小的天地里,或清愁或乱舞。虽画地为牢,却与浮世隔离开来。

源自草根木心,我,不仅夜里有梦,也在太阳底下,睁眼做白日梦。寄情于梦树,期待它,风雨里抽枝展叶,孕育花蕾,绽放花朵。那些花朵儿,是长翅膀的精灵,聚集于我的笔尖,抑或键盘上。有一股微光穿透黑暗,如地火燃烧,将葳蕤的消息传向远方。我,与梦中的我;今世的我,与前世的草儿,在一帘幽梦中,张开隐形的翅膀,渐次抵达了无限之域。我暗恋的东坡先生轻吟:“我欲梦中传彩笔,即书花叶寄朝云”,暗合了我的意念及生活的方式。

源自草根木心,知道自己的绵薄与无为,不过是风中的一粒微尘而已。还知道再大的能耐人,也不可能掌控自然,呼风唤雨,随心所欲地,令天地臣服。如是,我该彻悟,谦恭地膜拜自然,以水为道,努力地飞扬着些微的水之光,又乐于随波逐流,流到哪里是哪里。

不时地观照自我,在草根木心的魂灵里,逐己于山野。在那遥远的,没有污染和喧哗的幽谷里,在那神秘和童贞般的纯净里,过滤心尘,回归原初。

很早的时候,我就乐于过简单的日子。虽单调,枯燥,却使生活中的某一个小细节,琐碎事,拥有了别样的意义。感受到这一点的时候,更大的快乐,如雨后的阳光,清新而明媚。灵光初现的这一刻,我突然认识到,草木,单纯,暗香,是一种清澈而晶莹的纯粹。 明天,春天,秋天以及四季,都是与生命,与宇宙紧密关联,使内心嵌入诗意,抵达无限远方的词语,它与心中的爱意,如影相随。

草木特有的气息,始终在我的身边,心中萦绕,天性让我,亲近阳光,亲近风雨,亲近山野,亲近流水,亲近美质,亲近梦幻。

所有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一切,也发生在我的梦中。我的两条命,就这样,时而重迭,时而分离。不知道哪个我,是真的我?不知道哪个我,稍和我的心,中我的意?

关于花朵的散文3:翦一段月光裹住心伤

文/王绍绯

萎落的花朵并非死亡,而是一种成长,一种等待,等待下一个季节的绽放。

——题记

哑默的黄昏,我躲在记忆中的荒烟蔓草的角落里,用遍体鳞伤的双手蘸着淋漓的鲜血,颤抖着在稿纸上行走,每一个脚印都是一次刻骨的心痛,每一次挣扎都让我无法相信还有什么形式能至切地展示生命深层的真实……

听到建华的噩耗,是在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次日下午,一位诗人朋友闯进了我的办公室,没有铺垫,没有渲染,只平静地一句:

建华死了——

我震惊了。半张的嘴巴无法合拢,心也随之立即沉了下来。

于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

但我还是从诗人朋友的眸子里,真切地读到了那种哀惋与悲伤。即而,另一位朋友打来电话,进一步印证了噩耗的真实。

可我还是无法面对这个令人扼腕惋惜的事实。

坐在案前,我茫然若失,一丝淡淡的忧伤悄悄地爬上了我的眉头,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了,无论自己怎样在记忆的深井里打捞和寻觅,我都无法回忆出那曾熟悉的身影和花儿一样灿烂的笑容。

建华刚满30岁,是一对孪生女孩的母亲,是一颗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政界新星。她的未来,应该是一片光明。可她怎么能忍心放下一切,挣脱自己的精神,一个人孤独地走上了通向天堂的路呢?莫非她不知道,通向天堂的路有多黑暗、有多漫长么?莫非她想再造一个时代的神话么?就像西西弗斯推着一块大石头上山,眼看就要达到山顶了,可石头突然又滚落到山脚下,结果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无法区分究竟是谁在现实地推动那块苦难的石头,一种悲慨的感悟像烙铁一样灼痛我的神经。

死亡,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永远是一个无法回避而又不愿面对的话题。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终将死去,可很少有人愿意直面死亡。如果我们确信哪一天离开人世,也许就会作出不同的反应,也许会用戏谑的态度去对待死亡,但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意识到自己会死亡,并时刻做好准备。可以像佛教徒那样,每天,放一只小鸟在你的肩膀上,问:“是今天吗?我准备好了吗?能生而无悔,死而无憾了?”事实上,一旦我们学会了怎样***,我们也就学会了怎样生活。我们有些人还生活在梦里,并没有真正地在体验世间,还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做着自以为应该做的事。可一旦我们真正面对死亡,拂去外表的尘埃,我们便看到了生命的真谛。

在生死之外,建华让短暂的生命成为了永恒。她或许早就感悟到,上苍给了她生命的同时,也给了她死的结局。能够连接生和死的,能够在滔滔忘川之水上架起渡桥的,只有人们对生活的记忆了。于是,她用终止生命去升华她的爱,升华她的生命。因为她相信:每一秒钟留不住生命,却可以留住每一秒钟对生命的记忆。

与建华相识是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她大学刚刚毕业,就做起了报社的主任编辑。那时的她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一双闪着蓝色的眼睛里有太多的憧憬和好奇。于是,她在编辑的工作中,不停地扇动着一双轻盈的翅膀,带着孩子般的纯真在想象的国度里自由地飞翔。拥有强烈的好奇心,使建华一直保持着对生活的敏感度,从而不断挖掘出自己的潜能,使她最终成为舒兰政坛熠熠生辉的新星。于是她沿着自己的轨道,争分夺秒地燃烧,然后突然陨落,化作一个美丽的梦。从此,她再也不必为冷酷和萧杀中的梦想而悲壮地遥望;再也不必为料峭和飘忽中的绿意而幼稚地浅唱;再也不必等候鲜红的旭日而孤苦地熬过漫长的寒夜;再也不必为听到久违的鸟鸣而苍凉地翘首凄清的长空……

建华走了。那双写满纯真的大眼睛洞穿了时空的隧道后,再也无法打开,再也无法去寻找光明。她或许累了,没有闲暇再为玫瑰梦的失落而忧郁,也无需再去为久已尘封的梦幻而悲伤。命运就是如此的残酷,它让一朵朝气蓬勃的花蕾还未来得及尽情绽放,就让她的青春与活力过早地凋谢了。而命运又是仁慈的,它让萎落的花朵永远躺在大地的怀抱里,参与自然界无限的循环,使生命获得了永恒。

面对死亡,建华是那样的平静与淡定。平静得令人震撼。或许在死亡面前,她真正懂得了与生活讲和。讲和不是平庸倒退,而是一种至高的境界。海德格尔曾有个着名的说法:“向死而生。”在海氏看来,存在对于人而言是时间性的,人存在于有限的“时间境域”里,人是世界上惟一知道时间流逝,生命不再的动物。因此,“向死而生”不是什么阴鸷的绝望的说法,而是对生命诚朴的表达。

建华就是“向死而生”的人。

恍惚中,我的眼前渐渐出现一个永恒的的画面,山坡上,池搪边,一座坟墓,艳艳欲燃的山花前,一只淡黄色美丽的小鸟正站在墓碑上,引吭高歌。小鸟叫了一会儿,便停下来弯着小脑袋啄身上的羽毛,姿态优雅极了。活泼可爱的小鸟,无言伫立的墓碑。我的心底忽地灵光一闪,刹那间就如佛教中的顿悟,仿佛悟到了什么。

这边是动,那边是静;一面是生,一面是死,在宇宙漫长的历史中,不知演绎过多少遍了。时空虽是无限的,但体现着它的具体生命却是有限的,每一个生命都不能永恒,才演绎了人间无数的悲欢离合。但,生命的短暂,却促使人认识到自身的渺小与局限,才会有奋斗的激情,才会有劳动与创造的紧迫感,才会用更多的爱心去对待那些被沉重的人生弄得痛苦不堪的人们,以无限的温柔彼此相携、相爱。

境界,让死亡充满韵味。

死亡,让人生归于纯净。

……

夜幕降临了,我用滴血的翅膀,剪一段月光裹住心伤……

关于花朵的散文4:不凋的幽暗之花

文/左马右各

花朵打开就没有秘密了吗?如果含苞待放是一种隐秘的形式,花朵打开是这种形式的继续还是结束呢?在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上,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扰。我只是停留在花盆前,看到一根微微翘起的花枝,枝头绽放了花朵。我在被时间占用的无奈和虚空中看着它。一朵有三个瓣片的粉色小花,指甲盖大小的瓣片,柔韧又不失妩媚的外反着,细细的花筋呈淡玫瑰红色,像花魂藏在肢体里的血脉。我想象了它的跳动和呼吸。其实,在我的想象之外,有一支笔曾经描摹了它。一朵花在一块画布上,凝住了一个姿势,它似乎在那一刻握有了抵达永恒的密码。暗色的衬景藏起了星辰和眼睛,也藏起一个梦境的深邃。我猜想,一定是有巨大而隐秘的欢娱触摸到了花蕊根部的灵魂,不然,该怎样解释一阵欣悦的颤动所带来的恐惧和不安呢。也许,开放是花朵热烈而又安静的花语,但又是谁在倾心倾听呢?而躲避凋落,是像一个梦一样深的祈愿。它又能躲过多久呢?如果,每一个流逝的瞬间不被赋予意义——一种可能的永恒,我会拒绝下一秒时间的到来。但那朵不凋的幽暗之花,已经在证明。我是错的。

关于花朵的散文5:在乡下,蝴蝶是会飞的花朵

文/小小麦子

只要枕着相依为命的乡村,月儿就变圆了,细节却很疼痛。

嫩黄从迎春花的爱情中走来,山上粉红的挑花将守望挂满了乡村的云层和额头。

梦在黎明惊醒后,才知蝴蝶早已变成了会飞的花朵。

从此,春天的绯红离故乡最近。

小草长高了,麦苗拔节了,在微风抚摸下,最爱把腰弯向故乡的方向。

布谷鸟于是动情的叫唤了,而村妹那件花衣裙,让人仿佛看到了盛开在篱笆墙边的花朵,静谧而绰约,既让我深情的垂慕,又让人由衷地敬仰……

手牵手的青藤已在每一个窗口等待,还有帖在窗台上那大红的喜字,使村里青年人把许多润泽的美梦,从天黑做到天亮。

那年,已有蝶羽留下凝思的花蕾,落嫁于一棵春天的树上,在唢呐声声的热望中,幸福的感觉疼痛。

而孤独的月亮,在村庄的臂弯里开始暗自忧伤。

向上生长的庄稼长出耳朵,在静夜里,向脆弱的月光靠近。

午夜的蝶羽击碎了谁的梦呓?

又是谁站在月光下,倾听村庄花开的声音……

关于花朵的散文6:乡下花儿最好看

文/小小麦子

花朵上的童年仍在我身体里游弋。在乡下,曾有无数的蜂蝶飞向花蕊,随之,亲密的语言在花丛中穿梭。

小伙伴从绿咬破封冻的地壳、破茧而出的花儿开始感知春天温馨的。那时的春暖花开,那些一样美丽花儿,以及盈耳触目的温馨,感动得让每个渴望生命的人都悸动不安。

当阳光长成蓊郁树林时,所有的叶子都在透露些羞羞答答的心事。每人怀揣逡巡的红蜻蜓,让一些平凡的花儿在自己心中变得格外炫目,格外美丽。

一些村妹开始踮着脚尖,走过阳光漫射的柳堤,芬芳的香气席卷整个村庄。于是,少年们折一根根柳笛,使劲地吹出心曲,春天便沿着柳笛走来,在他们唇间化作甘甜的露水。

在乡村,没有先兆,杏花、桃花、犁花……一朵一朵地盛开了,将蛊惑的主题推向极致。一位盲妹也手捧一束迎春花微笑时,她一定在内心看到了一个更为美丽的世界。

不远处,油菜花明媚得像灿烂的阳光,彩蝶纷飞,花香沉醉了村庄的清梦。忽然,一只羔羊从如茵的麦田窜出,几只野兔夺路而逃,四散的惊魂落满花丛……

哗哗流淌的小河鲜活着依依的垂柳;一群呢喃的燕子剪断三月的雨帘;那些深山的蘑菇房是否在越走越远的山坡上,依然守着那一方如水的月光?

一起采过蘑菇的小伙伴,你们还怕什么呢?以花为媒,以叶为马,抵达你们要去的地方了吗?

无论留在村庄,还是蜗居城镇,那些美好的事物总是牵着村庄的手,时时在跟花朵亲密地打着招呼。

谁与一朵花擦肩而过?让一个孤芳自赏的孩子,看见漂亮的女人,想起了她远嫁她乡的村庄。

那天,她走出村庄的那条路多么干净,路边还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儿,如同一个人爱过的时光。

人往往都这样,怀恨的是自己,向往的却是别人。因此,我们必须把自己的善良交出来,即使受伤也要去爱。比如那些花儿,以及喜爱的事物,不要轻易地抹去,即使一朵花毫不知觉,已踏上秋天的马车。不论生命怎样暗淡,或者多么辉煌,一枚叶的命运,其实就是我们平淡而快乐的人生痕迹。

秋叶比花还红的时候,仍有菊花摇曳着,最后的辉煌依然在我们心中绽放。多么美丽的生命呵,就像回到花朵的本身,容一片叶子,淡在满天的霜丛里。

凝望村庄深处,至今还开满花朵、音符、柔情、真爱,纯净的手纹和月光。从身体到灵魂,当雪花已扮成新娘时,异乡候雁的翅膀不是冬天温暖的诗行,而是开在空中的花朵,让雪地里的阳光被迫绽放村庄的隐秘和光明。

我不是花朵,只是村庄这棵大树上的一枚平凡叶子,只有到思念的终点,才会觅到我眷恋的地址和心灵的驿站。

关于花朵的散文7:不做温室里的花朵

文/钱懿苗

——读《不上补习班的第一名》有感

“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假期中,我钻进了浩瀚的书海中,品味了韩令熙老师的《不上补习班的第一名》这一本书。

这本书的主人公是一个叫小米的学生,她是一个依赖父母的孩子,妈妈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自己的想法。直到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叫智律的人,他是一个独立性很强的人。他的独立让小米醒悟,不做温室里的花朵,要做一个自立自强的人。

我很喜欢读这一本书,因为我在这本书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小米。我觉得我很像小米一样没脑子:自己起不了床,必须要妈妈一遍又一遍地叫;要穿什么衣服,自己不用担心,因为妈妈会帮我打理好……不过既然读了这本书,我也要向智律学习,做一个有主见、自立自强的好孩子。首先我做了一张自己的生活安排表,安排了自己一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并在旁边写上了“不做温室里的花朵,加油!”然后在闹钟上调了一个时间点,让它定时叫我起床。最后,我告诉妈妈我要自觉学习,不需要妈妈一天到晚盯着我。我想:我不应该再当温室里的花朵了,应该自己完成自己该干的事,帮父母分担家里的家务,哪怕有很大的困难也要努力去克服,像歌里唱的“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让“自立自强”成为我们的目标,向目标前进,让我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

关于花朵的散文8:花朵在夜色中絮语

文/王小弘

一段时间,为自己不识得花朵羞愧不已。

印象中是有一些花放的。南瓜花举着金黄的大喇叭,朝着太阳呜哩哇啦。蚕豆花翕动着淡紫的翅膀,随时准备飞到月亮上去。黄瓜花已经在架子上此起彼伏,黄灿灿的一大片热闹。辣椒的小花总是细细碎碎,隐现在密密的叶丛间,像是星星的倒影。最爱藏起来的还是茄子花,喜欢躲在阔大的叶子下独舞,掀动起紫色小摆裙,专门跳给那只迷路的小蚂蚁。

一离开乡村的土地,立刻局促不安起来。不识得汽车标识,都是铁壳子下面装几个轱辘。不识得路口方向,都是规规矩矩的横平竖直。更要命的是,看见广场上大片的花朵整整齐齐地开放,红得热烈,黄得灿烂,愣是一朵都不认得。这样的日子,慌慌乱乱,犹犹豫豫,疑疑惑惑,一点都不踏实。

直到那天一小片红艳艳的杜鹃撞进眼里。

杜鹃是后来才知道的名字,小时候只道它是映山红,春天开学没多久,它就满山满坡地红起来,像少年脸上的青春花蕾,一发一大片,跳跃着蓬蓬勃勃的欢愉。我和小伙伴们都喜欢扯它的花瓣吃,真的很好吃,甜丝丝的清香溢满口鼻。走一路,吃一路,花却一点没见少,依旧红天红地的,满眼都是。

迎面突兀撞来的那片杜鹃,在小区门口。就像游荡在他乡街头,忽然遇到了小时候的邻家小妹,不免要惊喜地叫出声来:映山红!不免要站下来,彼此问问这些年来的境况。不免要站在时间的流里,歇息一会,感叹几声。一个狭长逼仄的花坛,被它们挤得满满。汽车卷起的浮动尘埃,还没来得及遮蔽它们的艳丽,隔壁广场上的跳舞大妈们放着那些反复轰鸣的节奏,也还没有让它们厌烦得皱起眉头。分别这么多年了,又山一程水一程的,它们几乎一点没变呢,叽叽喳喳地惊喜着,把个春天映照得红光满面。只是不知在它们眼里,那个惊呆在春天里的人,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恐怕都认不出来了吧。

我蹲下来,想再捏一片花瓣放进嘴里,瞥见门岗保安鹰隼一样的目光,又缩回了手。藏于内心的秘密,只可以一个人享受,怎么可能在别人的窥探中坦坦然呢?况且,我这一只被人间烟火熏燎多年的手,会不会吓坏了它们呢?蓦然觉着,我与这些映山红之间,已经隔开了几十年的光阴。大山给了我行走的力气,然后我选择了出走,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再也不曾给过它们音信。一直行走在它们怀念中的我,从来也不曾记起过它们,总在努力地去结识新的花朵,在那些安排在城市的花朵中寻找灵感,哪怕没有一朵花愿意为我开放。

最初见到迎春花,是它们瀑布一样悬挂在一幢教学楼的走廊外。沐浴其中,以为那些明黄,那些阳光一样的碎屑,一定会温暖生命中某些寒冷的日子。后来识得夹竹桃,好喜欢这个名字,竹和桃,仿佛可入清虚之境,万鬼不侵。郁金香是在一个公园里结识的,那么多金黄、艳红、亮紫的杯盏,盛满人间富贵,让人陶醉,恍若他乡是故乡。公园里还有一池白莲,亭亭玉立,一时让我这个打小在山里横冲直撞的乡巴佬呆住,赶紧背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生怕错过了相识的机会。当紫薇突然在路边热情渲染,一嘟噜一嘟噜地挤出线条来,只把喧嚣做仙乐,万种风情舞秋风,简直就让我又迷恋又崇拜,路都不好好走了,一步三回头,踩响刹车声一片。

终于列出长长的一串花名,来妆点拥挤的文档。然而有花朵的城市终归是城市,不是花乡,百花说尽繁华事,夜半梦醒在客乡。一粒土渣离开土地,就变成浮尘了。敲击键盘的哒哒哒仿若夜雨打叶声,终究不是雨,花朵一样绽放在宽屏上的文字,笔画枯瘦,缺少营养。才发现,有些花开在眼前,有些花开在命里。

命中注定的花朵啊,怎么可以忘却?

蹲在那一小片映山红身旁,我开心极了。它们争先恐后地向我诉说。我听出了教我小学语文的吴老师那一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他总要在上正课前来一句,今天俺先讲一个狐狸精的故事,我们立刻竖起了小耳朵。听出了下街会算命的孤身老阿婆瘪着嘴唱戏,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她不算命的时候仿佛总在唱,母亲说,这一段是《天仙配》,过一会儿又说,现在是《女驸马》了。听出了晒场上大叔大伯们的谈天说地,国际纷争,总统秘史,仙魔鬼怪,神偷侠盗,在烟斗的明灭与星光的清辉中轮番登场,夹杂着忽起忽落的鼾声。听出了溪水汩汩,玉米拔节,青石板路的缝隙间,青草们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从未觉得内心如此丰盈,这是一个山里娃躺在大山的怀里才有的舒坦。我由此相信,人生有多少相遇可以唤醒沉睡的幸福,就曾有多少花朵开放在童年的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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